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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Ⅲ之三借寿(出书版) 作者:樊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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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行风跟张玄开车去附近几家商场、便利商店及娃娃平常去的地方找人,钟魁出事了,他们知道娃娃不可能来这里,但在毫无线索的情况下,这是唯一可以感应到他们气息的方式。
  不过结果不尽人意,他们转了一圈,什么感应都没接收到,张玄只好打电话给乔,乔今天跟魏正义在公司,听说娃娃不见了,忙追问原因,张玄见问不出什么,不想他分神,简单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没过多久,汉堡联络过来,当听到它那边也毫无消息,张玄挂了电话,懊恼的说:「是我疏忽了,这几天娃娃都很正常,又是白天,我没想到会出意外。」
  娃娃脚上系了平安铃铛,上次孩子离开时他也觉察到了,可是今天却什么征兆都没有,或许是暴雨的关系,他睡得比平时沉,连什么时候灯被关上的都不知道。
  「这不关你的事,换了谁结果都一样。」
  自从张玄被神剑伤到,又遭遇尾戒的诅咒后,他的身体就一直时好时坏,聂行风觉得不能把娃娃出事怪到他身上,但安慰没达到效果,张玄沉着脸离开商场,连聂行风问他去哪里都不答,直到车开回住宅区,他才说:「是素问的点心有问题,我明知不对劲,却没阻止娃娃去吃,是我的错,我会补偿。」
  「张玄……」
  回应而来的是油门加大的声音,车猛的转了个头,直接冲去马家,张玄在门口把车停下,跳下车跑过去按门铃,看到他过于急躁的举动,聂行风皱起眉,却没有去阻止他。
  门打开了,马灵柩依旧穿着那套休闲装出来,看到他们,脸露诧异,问:「你们大雨天的特意跑过来,是……」
  「我找素问,他在不在?」
  毫不客气的语调,马灵柩看看旁边的聂行风,说:「还没回来,应该还在初九家。」
  「告诉我初九的住址。」
  「有关这一点,我上午已经说过了,我不知道。」
  「娃娃丢了,跟素问有关,我要马上找到他,请不要再隐瞒!」
  「这种事我好像没有隐瞒的必要吧?」张玄的急躁没影响到马灵柩,他轻声一笑,「不知道的事,你就算拿枪指着我,我也是不知道的。」
  马灵柩的话刚说完,就见眼前一晃,张玄从口袋里掏出手枪,指向他的眉心,冷冷问:「那你现在知不知道?」
  那是乔给聂行风的枪,用来对付鬼怪的,刚才张玄出门时顺手揣进了口袋里,看到他情急之下居然拿枪指着别人,聂行风眼神有些复杂,却默认了他的行为。
  被枪口顶住,马灵柩收起了笑容,冷冷问:「张玄,你知道对我做这种事,会是什么后果么?」
  回应他的是击锤扣下的轻响,张玄眼眸里闪烁着的戾气表示他的忍耐力已经达到了极限,马灵柩看出他是认真的,眼神转向聂行风,问:「聂先生,你就这样看着他发狂而不制止吗?」
  「他一向是这样的,我习惯了,」聂行风淡淡说:「他做得对,我支持他;做错了,后果我来替他担!」
  也就是说,就算今天张玄开了枪,聂行风也会袒护他到底,马灵柩冷笑:「这真不像你,难怪……」
  张玄眼睛眯了起来,马灵柩识时务的没再啰嗦下去,说:「我的确不知道初九的家在哪里,不过我有他的联络电话。」
  他把手机拿出来,调出初九的号码,递给张玄,张玄没接,说:「打给他,找个借口让素问马上回来。」
  看着指向自己的枪口,马灵柩顺从的把电话拨通了,说:「我这里有点事,你让素问马上回来。」
  「素问早就离开了。」对面传来初九诧异地回应。
  马灵柩把手机音量调得很大,张玄听到了,把枪放下,说:「问他什么时候走的?」
  「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有没有说顺道去哪里?」
  「吃了午饭没多久,我看天快下雨了,就让他回去,他应该是直接回家才对。」初九听到了张玄的声音,语气由诧异变得低沉,问马灵柩,「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突然找素问?」
  「回头再说。」
  马灵柩把电话挂了,给了张玄和聂行风一个无奈的眼神,像是说素问不在初九那里,找不到人他也没办法。
  听初九刚才的回应不像是做戏,张玄说了句抱歉,带聂行风匆匆离开,马灵柩没马上关门,而是站在门口看着车辆远去,忽然一笑。
  「敢拿枪指着我,一声对不起就想解决问题吗?」
  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初九,他的语气比刚才多了份焦虑,「素问有没有联络你?」
  「没有,」品出了初九语气的古怪,马灵柩说:「你好像早知道他会出事似的。」
  初九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有些小分歧,所以素问才会很早离开。」
  小分歧?
  马灵柩冷笑,以素问的个性,如果只是小摩擦,他绝对不会扔下还在养病的初九,独自回来,他回到客厅坐下,平静地问:「你做了什么惹到他们,结果牵扯到素问身上?」
  初九沉默不语,马灵柩只好说:「看来你这次伤得不轻,那你继续休息吧,找人的事交给我。」
  「不需要,我自己可以。」
  「随你,」马灵柩耸耸肩,「不过你要趁早,刚才张玄说娃娃失踪了,我想素问应该跟他一样。」
  「谢谢。」
  电话挂断了,房间重归最初的寂静,忽然一道闪电在窗外掠过,炸雷落下,打破了应有的宁静,马灵柩一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起身走到书架前,拿起上面摆放的贴螭壶。
  纯白玉的贴螭壶玲珑精致,却被张玄嘲笑为赝品,想起他的说辞,马灵柩扑哧一笑,打开壶盖,颀长手指掠过壶口,顿时一枚金柄出现在他手中,随着他的手向后回抽,竹节锡现于空中。
  约二尺长的纯金竹节锡在出现的瞬间,映亮了一室空间,锡身每隔两寸便有一节突起,节节相连,形成一道金色光环,将锡身上攀附的狰狞恶兽困在当中,似乎感受到马灵柩的注视,锡身发出轻颤,如虎啸山林,嘹亮之声不绝入耳,锡柄护手处的顶部有个凹槽,一块似冰似水又似玉的圆形物体嵌在凹槽里,随马灵柩的握劲在凹槽里来回游离,光芒四射,荧光深处隐隐透出一个马字。
  马灵柩伸手掩住了那道光华,注视着金锡,他轻声说:「希望我永远没有用到你的一天。」
  第四章
  已经是傍晚,天空更阴暗了,张玄的车开出去没多久,就看到前方闪电不断划过,一声炸雷落下,道边的树枝被雷击断,向车头猛地撞来,还好他躲得快,把树枝甩掉了,额头上却惊出了一层冷汗。
  「真邪门。」
  三个字刚出口,就被紧接着响起的雷声盖住了,这次落雷直接轰在张玄前方的挡风玻璃上,就听一阵酸涩响声传来,玻璃在他眼前裂开了一层层蛛网碎纹。
  还好碎纹不重,勉强可以看到前方道路,不过车窗被雷劈成这样也够神奇的,张玄气得仰天大叫:「你再劈一次试试,信不信我反劈回去!」
  或许是怒气奏效了,雷电虽然还不断击落,却没像前几次那么夸张,张玄加快油门往前跑,看着前方黑鸦鸦的天空,他嘟囔:「我不就拿枪吓唬一下人嘛,至于这样追着来劈我吗?」
  「下次别那么冲动了,马灵枢这个人不简单。」
  想也知道他们被一道道炸雷紧追是谁搞的鬼,聂行风劝道,张玄哼了一声,「我倒真想看看他有多么的不简单!」
  声线冷清,聂行风知道张玄现在正在火头上,劝也没用,也没问他要把车开向哪里,没多久,车速慢慢缓下来,张玄把车拐到道边停下,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掏出一张道符,弹指燃起,打开车窗扔了出去。
  道符化作蓝光向前飞去,张玄正要开车去追,一道黑影猛地撞过来,正好撞在车窗蛛网上,看着碎纹又加深了几分,张玄对聂行风说:「董事长记得回头没收这家伙的金卡,作为修车的补偿。」
  「这玻璃本来就破了,凭什么让我来支付?」听说要掏钱,汉堡在窗外气急败坏地分辩。
  「不想交钱,就马上追上那道符。」
  张玄话音刚落,咻的一声,汉堡已经飞没影了。
  「有线索了?」
  「嗯,」张玄的表情缓和了一些,重新启动车辆,指指自己的耳朵,说:「刚才被雷震到,居然听到了娃娃脚上的平安铃声,只要铃声响,就代表那小家伙没事。」
  「寻人咒可以追到他的行踪?」
  「哇唔,董事长你连我刚才用的什么咒都知道了,什么时候偷师的?」
  感应到娃娃没事,张玄心情大好,打趣完后,又正色说:「还好有铃声指引,否则娃娃不是普通人,很难找到他的。」
  张玄要凭铃声辨别娃娃的行踪,聂行风就没再打扰他,静静坐在旁边。跟上次一样,张玄循着断断续续的铃铛声把车开下去,一直开到一家医院门前,铃声还在耳边轻响,他晃晃脑袋,看到建筑物上方竖着平安医院的大牌子。
  「果然是这里。」
  这是陈家业下的医院,娃娃以前好像也在这家医院出现过,张玄放下了心,至少他的通灵感应没错,有人又把娃娃引到了这里。
  两人冒雨跑进医院,快到门口时,张玄看到汉堡站在屋檐下,歪头盯着地面发呆,原来他刚才做的寻人符落到了地上,被雨水和泥浆溅成灰色,已经看不出上面画的符咒了。
  「张神棍,你该再练练了,做的符咒这么容易就死掉了。」看到张玄走近,汉堡不无埋怨地说。
  根本就不关他的事,这明明是医院里的阴气太重导致的,张玄把挡路的小鸟拨开,快步走进去,汉堡追上来,还要再吵,聂行风给它打了个手势,让它不要妨碍到张玄。
  大雨突袭,导致医院大厅里挤满了人,雨水被进进出出的人带着,让空间多了层湿漉漉的气息,人声嘈杂,妨碍了张玄的感应,他的脚步踌躇了一会儿,转向比较安静的走廊,聂行风跟着他,忽然看到远处有几人走过来,他忙拉住张玄的手,躲到柱子后面。
  「张正?」
  张玄成功藏好后,往外看去,发现张正跟张燕桦、谢非还有几个有过面识的弟子匆匆经过,他奇怪地说:「这几个家伙怎么也来了?」
  张燕桦灵力很强,聂行风猜想是这里的杀气引起了她的注意,所以一路找来,以他们对娃娃的敌意,如果被他们看到娃娃在这里,只怕会不分青红皂白就收鬼,急忙把汉堡叫过来,说:「想个办法把他们引开,引得越远越好。」
  「包在我身上!」
  汉堡对聂行风的吩咐一向唯命是从,立刻拍翅膀飞走了,等它追着张正几人飞远后,张玄才从柱子后面转出来,顺着长廊向前走。随着空间越来越静,气息变得阴寒,耳边的铃声也越来越响亮,他顿住脚步,头抬起,刚好看到对面随着楼层灯的闪烁而升降的电梯,毫不犹豫地按了下降键。
  进了电梯后,张玄看了下电梯楼层键,把地下三层的按钮都按了一遍,电梯往下走的时候,冷风从头顶上方吹来,张玄仰头看看天井,神色变得古怪,却什么都没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道符,拍在了他们身后的镜子上。
  怪异的嘶叫声从电梯四壁传来,聂行风透过前面的玻璃壁,看到身后从镜子里凸出来的黑影,被道符罡气所镇,它挣扎了很久,才不甘心地撤了回去,张玄没回头,只淡淡说:「别给我添麻烦,这里的问题解决了,你们才有机会顺利往生。」
  听了他的话,叫喊渐渐低下,镜面恢复了初时的样子,聂行风忍不住问:「那是不是被怪物咬死的人?」
  「不是,是群被困在这里无法离开的可怜鬼。」地下一层到了,张玄率先出去,看着幽暗的空间,他说:「不是每个人死后都会幸运地遇到阴差引路,它们找不到路,就只能一直在这里徘徊,时间久了,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算是比较有自由的地缚灵,但也永远没有将来。」
  一楼弥漫着刺鼻的怪味,一个人都没有,他们只看到眼前这道长长的走廊,死亡的阴霾占据着这层空间,并在妄图将他们侵蚀,张玄反手抽出索魂丝,冷眼看着电梯门关上,又往地下二层降下去,他问:「董事长,你能不能装成陈文靖,让警卫关掉地下三层的电梯?」
  「我试试。」
  对张玄做下的判断聂行风从来不会多问,拿出手机正要拨打,头顶突然传来响声,随即他便被张玄推开了,几乎与此同时,一团殷红的黏稠物体从天花板上落下来,在他们面前滩了一地。
  带着强烈酸气的血腥之气迎面扑来,聂行风厌恶地皱起眉,张玄拽住他的衣袖,向后退出很远,喝道:「屏住呼吸!」
  聂行风屏住气息,接着嘴巴里被塞进了一粒药丸,张玄自己也含了一粒,盯着那滩混合物,又抬头看看天花板,天花板上也沾了厚厚的一层,难怪这里味道这么呛鼻,原来是怪物把东西吐在了天花板上,它的行为越来越嚣张,也证明没人再去制止它的恶行。
  「看来这家伙嘴巴挺刁的,地下室的东西不好吃,一转眼就被它都吐光了。」
  张玄冷笑着,把手枪拿出来,递给聂行风,迄今为止,被吞噬的人体他们见了不少,但吞噬者到底是什么恶兽,他们还不得而知,不过直觉告诉他,那将是个很恐怖残暴的怪物,所以一点松懈都会导致要命的结果。
  聂行风接过了枪,又拿出手机,扮作陈文靖给警卫室打电话,他身居高职,口气不需要特意装扮,就自有一股威严气势,把警卫室的人轻易唬住了,答应马上关闭往地下室三层下降的电梯,又问聂行风要不要连紧急通道的门也锁住,聂行风一问才知,最近这栋大楼的地下室都没有再用了,刚过世的人都是转移到其他病栋,听警卫的口气,他们似乎知道什么,但谁都不敢多说,仿佛这是禁忌,多说一点,都可能惹来灾祸。
  「看来上层是知道这里有问题的。」等聂行风挂了电话,张玄问:「你说陈文靖知不知道?」書香の門第
  「应该不知道,他那个人有点胆小,如果知道,根本没心思去做冥寿。」
  「那就是医院高层没有跟警方完全说实话。」
  从这里的阴气可以看出,噬杀案件肯定不止警方掌握的那几个,是他们把事件隐瞒了,但噬杀案例越来越多,再也瞒不下去了,最终……
  耳边一直在回荡的铃声突然消失了,张玄的思绪被扰乱,急忙凝神去听,却什么都听不到,身后传来阴风,飓风中灯泡接二连三地被震碎,让原本就幽暗的走廊变得更黑,几只庞大怪兽随风扑来,竟然是鹖狼,张玄立刻扬起索魂丝,便要甩出。
  手被按住了,聂行风拉着他贴到墙壁上,给疯狂冲来的野兽们让开通道,那些戾兽吼叫着向前冲去,瞬间便奔得不见了踪影,竟把他们视为无物。
  「怎么回事?它们这是吃饱了吗?」张玄虽然不怕鹖狼,但也不想把气力耗在跟它们搏斗上,不过被彻底无视,他又觉得不是滋味,啧啧嘴,说:「还是它们找到了更好的食物?」
  聂行风没回应,张玄说完,马上反应了过来,大叫:「娃娃!」
  那小鬼阴气太重,在这里很容易成为被攻击的目标,再想到上次鹖狼要对付的可能也是娃娃,张玄急了,立刻追着鹖狼跑了过去。
  两人没跑多远,张玄被异物绊到,竟然是被啃了一半的腿骨,连着血肉的白骨让他一阵作呕,一低头,却看到掉在地上的小布袋,正是娃娃出门必带的袋子。
  张玄捡起来,布袋带子断掉了,上面还沾了血迹,嗅着气味,他厌恶地说:「又是怪物吐出来的东西。」
  前方传来轰隆声响,震得两人脚下的地面不断颤动,铃铛声又轻快响了起来,这次连聂行风也听到了,忙顺声追过去。
  没跑多久,前面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类似大厅的空间,两只白色野兽正在相互争斗咬噬,其中一只只有普通狼形的大小,不同的是它身后连着九尾,白狼日光恍惚,像是不很方便,还好它的九尾粗长灵活,这给它在激战中帮忙不少,否则以它的微薄灵力,根本无法跟比自己大了数倍的野兽纠缠很久。
  大厅很久没人光顾,地面上蒙了一层灰尘,在两兽的恶斗下不断腾起尘雾,张玄嘴里的药丸被呛得咳了出来,捂着嘴叫:「乖乖,那是什么怪物?」
  九尾白狼对他来说已经不陌生了,但那只不断向白狼发出狠厉攻击的野兽他还是第一次见,之前见到鹖狼,他还觉得狼形凶悍,但跟这怪物相比,鹖狼就像是家养宠物了,其实怪物形体并没有很大,但令人震撼的不是它的形体,而是它的暴戾,双目赤红,头顶的弯形双角尖锐如刀,每腾跃一次,獠牙和四爪就张扬成利刀形状,身后还拖了一条长长的兽尾,尾尖长满倒刺,相比之下,白狼的九尾就笨拙多了,别说攻击,就连自保都很勉强。
  恶战下白狼身上已是血迹斑斑,但仍然带着属于狼的彪悍,看它愈战愈勇,毫无退缩之意,张玄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追云峰上的那只九尾狼,若论身形,这只狼最多只是幼崽,但嚣张悍勇的血脉是相通的,张玄只看得气血上涌,见它被怪物尾巴打翻在地,又扬起前爪向它踩去,以那踩踏的力道,只怕踩下去,就算狼妖再彪悍,也会肠穿肚烂,他急忙扬起索魂丝,向那戾兽打去。
  谁知索魂丝甩到中途,却猛地反弹回来,要不是张玄躲避及时,差点被它打到,他这才发现两兽被困在一个空间里,那道透明结界犹如玻璃围城,在两兽的争斗中摇摇欲坠,再被索魂丝击打,结界破开了一个大缺口,顿时血腥气夹杂着戾兽的凶气一齐迎面扑来,飓风般强烈的气息,比刚才的尘雾不知阴戾了多少倍。
  双目被疾风迷住,张玄忙拉聂行风向后跃开,就听噗的一声,一滩血块穿过塌落的结界,溅了出来,刚好落在他们刚才站的位置上,墙壁也难逃荼毒,被溅了一大片,张玄一开始还以为是白狼遇害,但很快发现被怪物利爪踩碎的是原本躺在地上的尸首,受害者应该才过世不久,但身体被啃食得血肉模糊,再经踩踏,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有的模样,只留一地血迹。
  而白狼则滚在一边,原来刚才千钧一发之际,有人冲过去将它从恶兽的利爪下拖了出来,那人速度很快,出现时手上划过光亮,导致戾兽动作出了偏差,踩在了旁边的尸首上。
  黏稠的触感,连恶兽自己都觉得厌恶,戾气被激发,它甩着脚掌吼叫着向眼前的猎物发起攻击,张玄向它甩出索魂丝,但有人比他快了一步,当看到一个小黑影很英勇地冲到恶兽面前时,他惊得心直接跳到了嗓眼里。
  原来钟魁和娃娃一早就藏在结界里,只因空间太黑,白狼跟戾兽的恶斗又太激烈,他竟然没注意到这两个活宝,急忙叫道:「娃娃,快离开!」
  谁知小东西的嗓门比他还要高,仰头冲着怪物大叫一声:「啊!」
  尖锐的叫声,让原本就支离破碎的结界完全塌方了,响声接二连三地传来,戾兽被震得向后退了几步,身形顿时小了很多,这时张玄的索魂丝已经击到,劈在它的脊背上,把它打得连声痛吼。
  钟魁趁机扑过去抱起娃娃滚到一边,戾兽被激怒了,长尾扬起倒刺,带着呼啸风声向他甩去,幸好钟魁的魂魄够强壮,那对常人来说致命的一鞭没给他造成伤害,反而在把娃娃推到安全地带后,转身一把抓住戾兽的尾巴,冲张玄叫道:「快动手快动手!」
  看到钟魁制住了凶兽,娃娃很兴奋,马上又冲上前,抓住凶兽的尾巴就咬,他身形很小,凶兽转头想咬他,居然咬不到,急得摇头摆尾,不断发出怒吼。
  真是无敌二人组啊!
  张玄快被这一大一小的「英勇」气晕过去了,生怕恶兽伤到他们,迅速抛出索魂丝,法咒下神器化作一道银光巨网,将野兽罩住,紧接着枪声响起,打中了它的双目。
  巨吼声传来,子弹在碰到它的眼珠后,竟被反弹射回,危急关头张玄上前将聂行风扑倒,戾兽的身形趁机继续缩小,逃脱了索魂丝的制缚,又一甩尾巴,把钟魁和娃娃甩开后,向前狂奔而去。
  钟魁魂魄太轻,一下子不知道被甩去了哪里,还好他在「飞走」前及时把娃娃托到地上,可是娃娃看到凶兽伤了钟魁,还想逃走,他急了,一边哭一边爬起来往前追,张玄来不及阻拦他,只好扯着嗓子大叫:「小兔崽子你给我回来!」
  娃娃没理他,小腿跑得飞快,还抬起手,妄图去抓恶兽的尾巴,张玄飞身追上,谁知还没等他动手,就见眼前黑雾笼罩,飓风再度袭来,刚才他们遇到的鹖狼成群结队地冲了过来,挡住恶兽的去路,张起狼牙向它咬下去。
  怪物被张玄的法器伤到,形体缩小了很多,再被成群的野兽围攻,顿时便捉襟见肘,一开始还彪悍地反咬围攻它的鹖狼,但很快就失去了反击的能力,张玄追上前,就见娃娃站在墙角下,看着双方的激战,不仅不怕,还兴奋地拍手直叫:「狼狼!狼狼!」
  索魂丝飞过去缠住孩子的腰,将他扯了过来,张玄又顺手揪住他的后衣领,提起来张口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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