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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Ⅲ之三借寿(出书版) 作者:樊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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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生庆生,名字倒是吉祥如意,只可惜它庆的不是许愿者的生,而是庆他们归天,归天有时候也是另一种永生。」
乔拍在石像身上的道符还在,张玄揭下来,断成两截,交给聂行风,让他各贴在石像眼眶里,又让魏正义和乔把带来的墨斗拿出来,一人扯住墨线,沿石像头部开始纵横七七四十九道弹到它身上,见墨线弹出的是赤红之色,汉堡忍不住问:「这不会都是钟魁的血吧?」
「如果可以,我也想啊,可惜他晕血晕得太厉害,我只能在里面掺朱砂。」
张玄嘴上说笑,行动却没有丝毫含糊,墨线每弹动两道,他就蘸着朱砂在两道线之间写下镇邪道符,聂行风则站在石像前方,手握犀刃,以备一旦石像复活,便先给它一击。
随着墨线弹动,金光一点点闪现而出,将石像逐渐禁锢在当中,就听嘶叫声从石像肚腹中传来,吼声低沉,震得地面不断颤动,良久,一缕黑气在石犬微张的口中涌出,似乎想挣脱出来,却因双目被蒙住,找不到出口,只能在原地叫嚣徘徊。
听到恶兽的叫声,张玄说:「它如果真敢出来,董事长你就给它一刀,虽然杀不死它,但也够它受的。」
或许是感受到犀刃的霸气,到最后黑雾还是没敢从石像口中逃窜出来,张玄写完镇邪符篆,最后转到凶兽口中,拍拍它的脸,说:「你该庆幸本天师最近身体不好,否则不会这么轻易放你回地府的。」
说完,掏出准备好的引路符点着了,将燃成火团的道符啪地拍进石犬口中,又让魏正义和乔将最后的墨线弹在它嘴上,上加封印诀,就听石像里面低沉叫声连绵响起,石犬肚子猛地凸起来,像是要挣脱法力束缚,却被墨线拦住,这样反复几次挣扎后,叫声终于慢慢低了下去。
那股黑气挣脱不出,最终由张玄的引路符咒牵动,汇入地里,却始终不肯远离,过了良久,张玄的耐心消磨干净了,厉声喝道:「我已经给你引了路,别不知好歹,快滚回地狱去!」
话声落下,黑气顿时消失干净,又过了一会儿,周围阴气渐散,寂静中魏正义小心翼翼地问:「这就……解决了?」
「把它弄回地府,让下面的人操心去吧。」
在暂时找不到杀死庆生的方法之前,把麻烦推给原主是最好的解决手段,张玄猜想出了这件事,地府的恶鬼担心被惩戒,看到庆生归来,一定会想办法把它拘禁起来,这样至少阳间不会再有恶兽噬人的事件发生,至于地府,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问题解决简单得出乎众人意料,乔觉得很无趣,还以为有场大阵仗要打,他把法器、手枪都带来了,结果只用个墨斗就搞定了,只好跟魏正义打开手电筒,率先往回走,聂行风走在最后,走出一段路后,又转头看看那尊石像。
黑夜里石像看不太清楚,但它的存在是毋庸置疑的,只是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忐忑,像是一件事顺利做到最后,却在最关键的地方出了差错,虽然还不知道具体是哪里有问题,但如果不再确认一遍,他始终放不下心。
汉堡眼尖,见聂行风踟蹰,马上拍翅膀飞了回来,正要询问,远处突然传来哗啦响声,跟着魏正义大叫着追了过去,乔把手电筒塞给张玄,也紧追而上,聂行风快步走上前,问:「怎么了?」
「院子里好像有动静。」
声音不大,无法判断是人还是动物的,张玄追着徒弟的脚步跑过去,却不见了两人的踪影,他给聂行风摆摆手,打了个左右包抄的手势。
两人一左一右绕着走廊跑进院子,张玄没跑多久,就看到前面人影晃动,那人好像对这里很熟悉,在廊下一闪就不见了,他顺着走廊追下去,却什么都没发现,正想联络其他人,忽然眼前一亮,不知是谁把屋外的照明灯全都打开了,顿时整栋宅院亮如白昼,连影子都藏不住。
「怎么回事啊?」看到从远处飞速掠近的汉堡,张玄问。
「董事长大人让我把电闸拉开,我照做而已。」汉堡如实汇报工作,「他说有事让魏正义出面就行——身为员警,在发现有危险时,有权利做出任何应变处理。」
呵呵,原来关键时刻,猫也可以这样黑的。
张玄还没来得及捧腹发笑,就听前面响起一连串的挣扎叫骂声,接着是摔倒的声响,他跑过去一看,明亮的中庭灯光下,一个人正被魏正义反别着手臂压在地上,那人垂着脑袋,只能看到灰白的发丝。
「抓住小偷了?」张玄眼睛转了转,故意对闻声赶来的乔说:「快打电话报警。」
听了他的话,男人气得额上青筋暴起,吼道:「这是我家,你们偷进我家,你们才是小偷强盗!」
张玄眉头挑挑,用眼神示意魏正义放松手劲,说:「你说这是你家,哪有人在自己家还偷偷摸摸的?」
「我看到来强盗了,当然要逃,否则我一个老人,怎么对付得了你们这么多人?」
男人嗓音嘶哑,自称是老人,中气却很足,刚才奔跑的步伐也很矫健,除了长相老了些,乔觉得他有点面熟,想起自己查的资料,眼睛一亮,正要点明,聂行风打断了他,说:「我们还是报警吧,这样孰是孰非,才比较说得清楚。」
男人一听,又猛力挣扎起来,像是想逃跑,魏正义把他重新按住,他气得大叫:「你们这些混蛋,我是这里的主人,我是陈悦书!快放开我,否则我告得你们倾家荡产!」
难怪说话这么有底气,原来是陈家老爷,没想到他居然避开了萧兰草和乔的手下的监视,从家里逃出来,重新潜伏进别墅,看来他是感觉到了危险,想对庆生的石像做手脚,但很可惜,石犬已经被他们毁掉了,现在只是一尊普通雕像而已。
「让我们倾家荡产啊,那对你来说可能会有点难度啦,」张玄瞥了一眼聂行风,笑嘻嘻地说:「谁能证明你是陈家老爷呢?说不定你是个冒牌货。」
陈悦书脸色一变,眼神飞快地避开了,乔接着附和说:「也许这人是在逃犯,逃犯都喜欢藏进有钱人的别墅里隐藏身分,魏,报警。」
大家都知道这个人是陈悦书,但只要不承认他的身分,就可以正大光明地送他进警局,等进了警局接受审讯,那就有办法逼他吐露真相了。
听了他们的对话,陈悦书的脸色又变了变,不过没再挣扎,把头别到一边,直到员警出现,都再没说一句话。
第八章
接下来的程序就简单多了,接到萧兰草的指示,员警当晚就以偷窃的罪名将陈悦书押去了警局,还给聂行风等人做了简单的笔录,聂行风只说他们是来山上露营的,看到有人偷偷潜入陈家,以为是小偷,就报了警。
直到第二天,陈家的私人律师赶来,才证明男人是陈悦书,不过萧兰草已经拿到了绳索上的血液跟陈文靖的DNA吻合的证据,借这个机会把别墅里外搜查了一番,将满身弹满血线的石像案子也算在了陈悦书身上,以绑架拘禁他人及实施宗教暴力的罪名再次扣留陈悦书,并拒绝了律师交保候审的请求。
陈悦书进警局后,像是明白自己犯下的罪行即将暴露,他没有强烈地要求保释,却一直沉默不语,像是把自己关进了一个封闭空间里,无视其他人的存在。
聂行风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跟张玄和两个徒弟去警局,娃娃吵着要去,只好把他也带上,乔因为身份关系,没进去,陪娃娃在车里等候。
见了他们,萧兰草把陈悦书的情况说了,又对张玄笑道:「你真是福将,我派人查了很久都查不到那老家伙的行踪,你一出马就轻松解决了,有什么秘诀吗?」
「你把跟马灵柜的真正交易告诉我,我就告诉你我的秘诀。」张玄似笑非笑地说。
「实话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啊。」
萧兰草双手一摊,给了他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把问题回避过去了,对聂行风说:「我觉得陈悦书好像在恐惧什么,他的律师有跟他单独谈过话,应该是关于交保的问题,但他拒绝了。」
「律师没说什么?」
「律师怀疑我们威胁陈悦书,还说要投诉我们滥用职权,」萧兰草干笑道:「实际上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可以起诉陈悦书的确切证据,只要他坚持,我们无法关他很久,是他自己先放弃了。」
「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也许他觉得警局比家里安全吧,」魏正义说:「如果我做了这么多亏心事,也会担心有人来复仇,担心庆生来要自己的命,警局里戾气重,在某种程度上可以帮他挡煞。」
这样说也有道理,但如果恐惧庆生的存在,那为什么陈悦书要跑回别墅躲藏?
想起庆生的石像,聂行风觉得好像有什么线索被自己忽略了,他随萧兰草来到审讯室,里面有名员警正对陈悦书说教,但陈悦书神游太虚,背微微弓起,双手抱着水杯,双眼呆滞地盯着桌面,对员警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现在知道怕了,昨天的气势哪里去了?」看到他诡异的变化,魏正义不解地说。
聂行风看过陈悦书的资料,陈悦书性情孤僻,不喜欢出入公众场合,但他的固执和独断专行在商界是很出名的,昨晚太匆忙,聂行风没有仔细观察他,今天看去,总觉得他少了鬃瞠一家之主的气魄,或许这跟他过度受惊有关,现在他看起来很颓废,偶尔抬起头,眼神中闪过的是惊慌和渴望,却没有欲望。
聂行风觉得陈悦书该是个欲望很强的人,这从他不断借寿的行为里可以看出,到底是什么让他变成这样子的?难道是他知道了庆生已被张玄赶回地狱,他再没法借寿了吗?
胳膊被推了一下,张玄对活死人状态的家伙没兴趣,说:「走吧走吧,娃娃要等急了。」
三人告别了萧兰草,离开审讯室后,魏正义说:「事件就这么轻易解决了,有种不真实感,现在只希望陈文靖能早点醒过来,可以指证陈悦书。」
庆生噬人无法作为起诉陈悦书的凭证,要让他接受法律制裁,只能靠陈文靖被非法拘禁这一条,但陈文靖受刺激太大,虽然被救过来,精神状态也不稳定,医生说他需要长期的心理治疗,如果这样的话,就代表陈悦书是安全的,他甚至可以用侄子患病的借口将属于他的资产剥夺,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一直缄口不言,让警方抓不到他的罪证,还间接保护他的安全。
魏正义对这个结果很难接受,愤愤不平地说:「我一定要找出陈悦书的其他罪证,绝不让他逍遥法外!」
「我倒觉得他一直把自己关在监狱里,从没出来过。」
魏正义惊讶地看张玄,后者慢悠悠地踱着步,说:「欲望就是一座监狱,一次次Reset自己的人生,看到的不是希望,只不过是延长刑期而已,也许在他看来这是幸福,但如果幸福是以寿命长短来衡量的话,那还不如做一块石头。」
「哇塞!」
魏正义盯着张玄的背影,一脸惊艳,这么有哲理的话从张玄口中说出来,魏正义顿觉师父的形象在自己心中高大了不少,转头问聂行风,「董事长,最近你对师父进行了什么再教育了吗?」
聂行风微微一笑,张玄偶尔也会正经一下的,当然,前提是不要去深究,见魏正义一股风似的追了上去,他正要开口叫住,突然看到一位老者从对面慢慢走过来。
老者衣着朴素,见到他,很有分寸地低下头,侧身避到一边,直等他走过去,才又抬步往前走。
奇怪的感觉涌上来,聂行风忍不住转头去看,就见老人手里拿了些类似衣物的东西,佝偻着背走进重案组的办公室。
「这个人是陈家的管家啦,也姓陈,据说陈家人很排外,他们家里使唤的人都是本家的人,俗话说一个好管家顶半个家主,你看他头发都累白了,一大把的年纪,主人也不放他辞工。」
发现聂行风的注视,汉堡主动飞过来八卦,最后还不忘加上一句,「所以,像我这么忠心又能干的管家真的很不好找的!」
最后一句废话聂行风自动忽略过去了,他曾经在车里远望过这位管家,也在调查陈家资料的时候顺便看过他的,以前曾有个跟随陈悦书几十年的管家因工作出纰漏被辞掉,后来才换成了现在这位老人,据说他以前是在陈家下属公司做的,深受陈悦书的信任。
也就是说,在陈家工作多年的管家很可能也知道一些内幕?
汉堡的话让聂行风心一动,说:「去查一下前任管家现在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马上就去!」
汉堡得令后,正要离开,聂行风又把它叫住,它飞回来,谄媚地问:「董事长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庆生真的无法杀死吗?」
「照得出影子就杀得死。」
汉堡察言观色的本事多高明啊,马上就明白了聂行风的担忧,说:「虽然我不知道张玄的潜力是否能顺利赶它回地狱,但如果庆生真的无法杀死的话,它又怎么会游荡酆都?」
酆都城,那是死去的万物生灵才会去的地方,也就表明庆生是可以杀死的,只要找到法门。
「所以,它死过一次,就可以死第二次,董事长大人您别担心啦。」
汉堡的马屁拍得恰到好处,聂行风的担忧消散了,虽然还搞不清自己一直在意的是什么,但任何麻烦,他想,总是有办法解决的。
回去的路上,大家先去医院看望陈文靖,他的状况稍有好转,不再像之前那样发癫,但还是呓语不断,离开时,在走廊上还能听到他的叫声——救我,救救我们……
过于惊恐的叫声,让聂行风忍不住伫足回头,但马上就被张玄扯住,快步走了出去,说娃娃急着看狗狗,让他快点。
兽医院就在医院旁边,经过治疗和休养,狗狗恢复了精神,看到他们,很欢快地叫起来,要不是一条腿上打了绷带,它可能会马上跳出笼子冲过来。
乔本来看不上这种普通犬,但接触后,对它的印象大为改观,跟兽医详细询问了它伤势状况,并提出领养,娃娃也很喜欢它,趴在笼子前面不断叫狼狼,可是白犬却离娃娃远远的,像是怕他,却又不断地冲他龇牙,表现出很大的敌意,反而对乔和魏正义比较友好,一直追着他们大叫。
「娃娃没咬人,为什么狼狼不喜欢我?」受打击了,娃娃眼泪汪汪地跑回去,拽着张玄的衣角问。
应该是小狗嗅到了娃娃身上的气味,以为主人的死跟他有关吧?
不过实话张玄没法跟孩子说,只好抱起他安慰道:「因为它不是狼,你看素问就很喜欢你,所以你以后就不要养狗了,要养就养狼。」
一句话让娃娃破涕为笑,叫:「好呀好呀,养狼白白!」
张玄趁机给聂行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离开兽医院,否则小祖宗真要养狼怎么办,到时候让他去哪弄条狼来给他养?
魏正义和乔跟在后面,走到门口时,小狗突然撞开笼门跳了出来,一口气追上乔,拽着他的裤管用力咬,就像昨天做的那样。
基于第一次的经历,乔觉得小狗是要跟自己说什么,但他听不懂兽语,小狗叫了一阵子,又很烦躁地绕着他转圈,却始终没有其他行动,乔只好陪它玩了一会儿,魏正义在旁边看着有趣,掏出手机把他们拍了下来。
汉堡做事雷厉风行,傍晚就把陈管家的资料带来了,不过内容很空,前任管家离任后不知所终,陈家对外说他们举家移民了,但汉堡没有查到管家的出国记录,至于现任管家,非传说的从下属公司调来的,而是横穿出世,周围的人对他的过往都不了解。
「综合以上资料,结论——前管家被庆生吃掉了,所以陈悦书只能找个可靠的人来帮忙!」汉堡说完,加上自己的评语,自鸣得意地想,这么有难度的问题自己都能想到,真是太聪明了。
聂行风沉吟不语,过了一会儿,他打电话联络萧兰草,萧兰草接听后,说:「真巧,我正要找你。」
「你是不是查到新线索了?」
「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疑点,你先说。」
聂行风说了自己刚查到的消息,萧兰草一拍桌子,「我们想到一起去了,我下午也查了前任管家的行踪,他没移民,而是失踪,他的家人现在住在乡下,没工作,却每月接到大笔汇款,你猜汇出方是谁?」
如果是陈悦书,萧兰草不会这样问,聂行风灵机一动,试探问:「现在的陈管家?」
短暂沉默后,萧兰草嘟嚷:「有个太聪明的情敌真是件让人烦恼的事。」
这就是说他猜对了,聂行风一笑,他可从来没把萧兰草视为情敌,因为有些地方他表现得太明显了,说:「你也不笨。」
「关于智商的问题我们回头再讨论,」萧兰草气哼哼地说:「我本来是想从前任管家这条线上追查到陈悦书的罪行,没想到发现意外情报,既然你也想到了,那证明我们搜查的方向没搞错。」
「你打算怎么办?」
「我的属下还在跟管家的家人询问内情,我想今晚再去别墅看看,希望能查到其他线索。」
通话结束后,聂行风来到客厅,大家都吃完了,凑在魏正义身边看他今天用手机拍摄的狗狗的录影,乔没凑热闹,坐在另一边,很不耐烦地问:「你很闲吗?录这些东西。」
「想问问这里有没有人听得懂兽语嘛,你看它叫得多伤心,一定是以为被你抛弃了。」
乔对魏正义的多愁善感嗤之以鼻,「你还可以再蠢一点吗?」
魏正义习惯了他的毒舌,没理他,转头用眼神询问众人,银墨兄弟摇头,钟魁也摇头,汉堡讥笑说:「笨死了,就算是人类,也有各国语言呢,你能指望蛇跟鹦鹉听得懂一只狗说话吗?」
「问问素问怎么样?」张玄兴致勃勃地说:「几千年前狼跟狗也算是本家。」
「干嘛这么麻烦?等过几天它痊愈了,我领养不就行了?」
「狼狼才不喜欢大哥,狼狼想要它的主人!」
对面传来脆生生的叫声,打断了众人的谈话,乔转过头,就见娃娃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一脸的不满,可能小东西从出生还没被这样讨厌过,所以一下午都闷闷不乐,但这副模样只会让乔觉得好笑,说:「聂先生,嫉妒可是不好的行为。」
娃娃听不懂嫉妒这种词,低头说:「狼狼是想它的主人了,它很伤心……」
聂行风要去书房的脚步停下了,转回来,问:「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啊!它不喜欢娃娃,它说娃娃杀了它的主人,可是娃娃没有,坏狼狼也没有,它只咬了叔叔一个人……」
说到伤心处,娃娃开始抽泣,聂行风急忙问:「是不是那晚怪物只咬了司机叔叔?跟你一起坐车的人没事?」
「小哥哥没事啊,娃娃有很努力地保护他,可是狼狼却不信娃娃……」
聂行风听必了娃娃的话,孩子最后说的狼指的是白犬,白犬以为娃娃害死了自己的主人,所以对他很凶,但真相不是这样!
聂行风的心提了起来,一瞬间,陈文靖的呓语,捆绑人质的别墅房间,还有陈悦书在警局的表情交替闪过,最后定格在乔提到的管家推陈悦书坐轮椅离开的地方,他明白自己一直忐忑的原因是什么了,他弄错了一件事,一个被人提早就设计好的骗局,他们在顺着对手的意图走,他们发现的问题,本来就是对手故意抛出来的!
「乔,你说管家推陈悦书离开别墅时,他的状态很糟糕是不是?」
「是啊,我们都觉得他撑不了多久了,我还怀疑那个人是陈文靖,不过陈文靖身材高大,伪装不来……」
可以的,只是他们伪装的不是陈文靖,而是另一个人!
想通了事件的前因后果,聂行风马上把娃娃拜托给钟魁,又让银墨兄弟去陈家别墅跟萧兰草会合,告诉他陈悦书可能还会利用邪术借寿,如果他遇上,要及时阻止,自己则带其他人去陈家本家,张玄糊里糊涂地跟着他跑出去,不解地问:「出了什么事?庆生已经回地狱了。」
「去救人质。」
「欵?」
「帮你赚那一百万!」
张玄对金钱最敏感,想到钻石大亨私生子的佣金就是这个数,他飞快地追着聂行风跳上了车,叫道:「难道那个孩子还没死吗?庆生没有吃掉他?」
「没有。」
陈文靖曾跟少年关在一起,所以才一直呓语救他们两人,可是却被忽略过去了,陈悦书没让庆生吃掉这个猎物,一定是因为他有存在的用处,也许跟借寿有关,如果普通借寿做不成的话,那么丧心病狂的他一定会把主意打到别人身上!
轿车一路风驰电掣赶到陈家,院墙外大门紧闭,里面也没有警卫,聂行风叫了两声,没得到回应,便让乔用手枪把锁打开,直接冲了进去。
陈家大院黑漆漆的,感应灯和监视器形同虚设,大家打开楼栋大门进去,里面的灯也打不开,四下里一片寂静,魏正义说:「这里好像一个人都没有,电源都被切断了。」
「因为陈悦书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供他借寿。」聂行风冲上二楼,观察周围状况,眼神阴沉。
「陈悦书不是还被关在警局里,他怎么出来的?」
张玄越听越糊涂,跟着聂行风跑上楼,经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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