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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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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有单独相处,宋晚山一时尴尬地不知要如何是好,周衍却面色平静地问:“宋大人找本王有事?”
宋晚山顿了顿道:“你还在生气么?”
他这话一说出来,就红了脸,顿时觉得两人像闹了矛盾的小情儿。周衍被他问笑了,啜了口茶道:“对啊,这世上只有宋大人能气到我了,我可要一次气个够。”
宋晚山见他这样说,松了一口气道:“张统领好端端地怎么被弄去云南了?”
周衍皱眉说:“不晓得怎么得罪了李碌安,现下没有人反对,怕是成了定局。其实张武去云南也不是什么坏事,只是,我就怕李碌安在背后捣鬼,万一张武平白无故丢了性命,可就没办法跟皇上交代了。”
宋晚山顿了顿问:“王爷同大宛国二王子关系如何?”
周衍没想过他突然扯到杨明之身上,纳闷了一会儿问:“怎么?”
宋晚山似乎犹豫了半晌才说:“据我所知,西北正在打仗的那些人,有一大半是李将军从前的部下,还有一部分是沈将军后来培养出来的,剩下的一部分则是当时向大宛借的兵。”
周衍顿了顿点了点头,又想了一会儿说:“你是说,想用这些兵来威胁李碌安?”
宋晚山点了点头,又叹气道:“只是不晓得二王子愿不愿意帮忙,况且这个方法自损八百,顶多能保住张统领的命,去云南这事怕是没办法了。”
周衍忽然一下站了起来,两步跨到宋晚山跟前,急匆匆捧起他的脸亲了一口说:“我去办,你等我回来!”
宋晚山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周衍风风火火地出了门,宋晚山摸了摸脸,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紧接着又叹了口气。
杨明之正在寝殿发火呢,小轩子跪在屋子中间,一边脸颊微微肿起,印着五个显眼的手指印,周衍啧了一声,随后进了屋子问:“又怎么了?”
杨明之见周衍来了却没有提酒,有些失望地抱怨:“你们这里的太监一点都不乖!”
周衍扭头瞧了眼低垂着头的小轩子,叹气道:“不如我差人带他下去再教个一年半载,然后给你送过来?”
杨明之皱了皱眉,顿了顿才说:“算了,要不了多久我便要回去了,到时候让我宫里人教他,一定能让他记住教训。”
周衍无奈道:“行,现在是你的人了,你说了算,我现在有事跟你说,让他先下去吧。”
杨明之有些不高兴,却也没有发作,只对着小轩子吼道:“滚吧,把你那处洗干净了,夜里过来。”
小轩子哆哆嗦嗦应了句“是”,随后踉踉跄跄地退了出去。
周衍见人下去了,才说:“你不是一直找我要九酝春的酿造方法么?我给你带来了,只不过你得帮我个忙。”
杨明之一听他这么说立马从榻上蹦了起来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周衍没有理他,只道:“我母妃给我留得最后的东西,总得用在刀刃上,你从前给我要,我自是不会给你的,只不过你若帮我把这件事办成了,这东西便是你的了。”
杨明之高兴得不能自己,他对外称自己是来瞧热闹过年夜的,只有周衍知道,这个嗜酒如命的二王子是来觊觎他的九酝春的。
从两人见面至今,哪一回不是不醉不归,周衍再怎么迟钝,也晓得他的意图了,只是不曾想,这东西竟是用在了这处,不过只要能保住张武的命,倒也算值得了。
第二十七章 :
杨明之倒也是个爽快人,大宛固然从前被李碌安打怕了,但他好歹是个王子,让他去对着李碌安狐假虎威说几句狠话还是可以做到的。
次日周衍便得到消息,大宛二王子得知李将军家有好酒,便带着人去了李府,傍晚时分满脸带笑地回了宫。
周衍长出了口气,在傍晚时分又进了宫。
李碌安在西北的势力最大,西北许多兵将都是听李碌安的命令行事,沈焕生去了一段时间倒也收服了不少心腹,再加上大宛的援兵,此时冬末,两边正休兵,若是沈焕生同大宛两处合理给李碌安的部下弄个坑,李碌安倒也只能吃个哑巴亏。
李碌安自然不愿意冒这样的风险,毕竟若边疆真的起了内战,守疆必不久被破,届时国力必受影响,李碌安为了这个国家也不会冒这样的风险,毕竟这国家虽姓周,却是他握的权。
果不其然,李碌安自然答应了杨明之,还赠了他许多好酒,其中一坛杨明之喝了之后便拉了一宿肚子,却也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谁叫他贪呢。
周衍到了宋晚山那处的时候,宋晚山正和张武再说些什么,张武三日后便走,来这里瞧瞧张文,便和宋晚山说起了闲话。
周衍看见这个情况便有些不开心了,也不打招呼进来便直挺挺地坐在那里,宋晚山瞧见他来了,想了想那日的事,微微红了脸。
张武也后知后觉瞧见他,走过去坐在他旁侧问:“怎么了?耷拉着个脸。”
周衍没说话,顿了顿才又道:“你去云南,倒也是个机会,你应当晓得我的意思,但是务必得小心,杨明之去威胁李碌安,我们也只不过是求个心安,他若要真对你出手,你必得靠自己。少则五年,多则十载,只要你活着,我必然迎你回来。”
张武忽然笑了一下,又想起来什么似的问:“杨明之去威胁李碌安了?他掺和什么?”
周衍顿了一下才说:“哦,没什么,总之你一定要小心。”
张武皱着眉,却还是点头应了。
宋晚山坐在榻边的桌子上,听着周衍的话也晓得杨明之那事应该是成了,不过李碌安那人也说不准,但也比什么准备都没有要好一些。
张武没说几句话就急着要走,出去要带的东西太多,他还得再准备准备。张文方才同他说了些话,不想送他,免得难受,就带着子华在厢房摆弄药材,再没出来。
张武走了后,房里便就剩下这俩人了,宋晚山顿了顿才走过去倒了杯茶问:“怎么了吗?这么生气。”
周衍摩擦着杯沿没有说话,顿了很久才说:“现在是张武,不知道下一个是谁,你小心一些,李碌安知道你,难保他不会做出些什么了?”
宋晚山愣了一下才说:“什么?”
周衍站起身顿了顿才说:“你以为这宫中是好进来的吗?当初……”他说了一半又住了口道:“我回去了。”
宋晚山站起身问:“有话难道不能明说吗?王爷这样又算什么?”
周衍一顿,站在那愣了一会儿,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门了。
他其实是想来同他说说闲话的,却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张武似乎就像是看见了自己的无能,以至于变得十分心烦意乱,什么也不想再说了。
周衍踏着步子往宫外走,夕阳将身影拉长,映到红墙上变成橘红色,散出微微柔和的光来。
周衍刚出宫门口,就瞧见张武在那处等着,看见他笑了笑说:“我有东西需得你看一看。”
周衍住了步子问:“什么?”
张武从袖里拿出来一封信道:“这是刚刚宋大人递与我的,说我若去了云南得空将这封信递给穆行契穆大人。上回我递了个折子出了大事,这回可不敢随便递了,你瞧瞧该不该递,若是该递,这事边当我没说过。若是不该递,我便将这东西烧了再骗他说递过去了,如何?”
周衍看了张武一眼,伸手接过那封信道:“不用递,这事你就当他没说过,还有,那个穆大人得罪的人也不少,想必不少人想杀他吧。”
张武愣了愣,看着周衍眼中有些阴狠的光说:“我知道了,时机合适,我会除掉他的。只不过,这事是和丞相那事有关吗?”
周衍忽然抬眼看了张武一眼,张武被他这个目光骇了一下,顿了顿才说:“行行行,我晓得了。我去瞧瞧皇上,他身子总是好不灵便,我走都走不安心。”
周衍捏着那封信看着张武进了宫门,顿了顿才抬步准备往回走,走了一截又觉得实在气不过,便转身往回反,又进了宫。
宋晚山正在房里看书,子华自从张文进宫后就再也不搭理他了,所以他一直一个人住。此时见周衍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便放下书走过去问:“这又是怎么了?怎么气成这样?”
周衍抬眼盯着他看了半晌,宋晚山被他盯得有些发怵,就问:“是因为我吗?”
周衍似乎克制了很久才慢慢平静下来,他将那封信从袖里掏出来扔到桌子上问:“宋大人这又是打算背着本王做些什么?”
宋晚山瞧见那封信也愣了愣问:“怎么会在你这里,我告诉张统领不要同旁人说的啊,怎么会在你手上?”
周衍似乎终于忍无可忍,“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说:“你问怎么会在我手上?你知不知道这封信要是被传出去了会发生什么?你这样只会连累穆家,到时候如果真出事了,恐怕连王府都要受牵连,你到底在着什么急啊!”
宋晚山被他说得一愣,顿了许久才说:“我受够了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了,你自然不晓得我为什么着急,你若真不想帮我,我也不强求,可你又何必从中作梗呢?”
周衍似乎没想到宋晚山会这么说,一时怔住,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二十八章 :
屋内微弱的烛火闪着弱弱的光,周衍的表情在灯影遮掩下看不清楚,宋晚山也知道自己这话说的有些过了,却开不了口道歉。
周衍沉默半晌才说:“这信我会递给张武,只是宋大人也未免有些太忘恩负义了。”他说完这话便转身出了屋子,往宫外走了。
宋晚山追了两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同他再说,便住了脚步作罢,看着周衍出了院子。
夜里风刚刚轻一些,王德全便忽然火急火燎地来请张文了,说是皇上呕吐发热不止,像是又病得重了。
张文顿了顿才叹了口气,随后将睡着了的子华抱去给宋晚山,这才跟着王德全出了屋子。
宋晚山瞧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张文到了寝殿的时候,发现周衡正坐在软榻上发呆,哪里有半分生病的样子。张文还没来得及细想,就瞧见了跪在小几后面的哥哥张武。
周衡抬眼瞧了瞧张文道:“张统领有些不大舒服,你送他回去吧。”
张文一愣,欲言又止了半晌,还是道了句,“臣遵旨。”
张文走了两步去拉张武,张武顿了许久才站起身子,神情带着些无奈与哀伤,顿了许久才说:“臣此时一去,相隔万里,还望皇上保重龙体。”
周衡没有答话,只顿了顿,冲着张文摆了摆手。
寝殿的门缓缓合上,王德全看着周衡对着门口发了会愣,才问:“皇上,今儿没什么事便歇着吧,您近些日子病着,要多歇息。”
周衡没有答话,伸手拿了杯茶喝了一口,想了一会儿才说:“去把李将军请来。”
王德全先是一愣,随即便低着头道:“皇上……这……”
周衡猛得将被子往小几上一放,厉声道:“你是听不懂朕说的话是吗?”
王德全身子抖了抖才说:“奴才这就去。”
周衡没再说话,看着王德全出了屋门,闭上眼躺在榻上。
宋晚山在屋里一直等着张文回来,想问问皇上的状况,皇上缠绵病榻多日,按理说隆冬已过,总该好转一些,却一直如此,他心里总有一些疑惑。
只是等到月挂梢头,也没等到张文,反而等到了前来传话的素香,说是张文临时缺了味药,回王府了,让他早些歇息。
宋晚山听着素香说的情况,又扭头看了眼睡得正熟的子华,顿了顿才说:“若你明儿能瞧见王爷,让他过来一趟,就说我寻他。”
素香似乎微微愣了愣才说:“好,奴婢晓得了。”
宋晚山点了点头,打发她下去歇息了。
李碌安到了寝殿的时候,周衡还在软榻上躺着,王德全没有跟进来,只在外面候着。
李碌安的步子很轻,慢慢地走到周衡跟前,站立良久后,忽然伸手拿过小几上的茶喝了一口问:“皇上找臣有事?”
周衡那头没有说话,李碌安顿了顿忽然笑了一下说:“臣都歇下了,却听到王公公传旨,皇上您这是拿臣打趣儿呢?”
周衡顿了顿才睁开眼道:“你饶了张武罢,当朕求你。”
李碌安放茶杯的动作一顿,眉头慢慢皱了起来,刚刚有些笑意的脸慢慢地冷了下去。他顿了顿才将那茶杯放下说:“皇上找臣来就为了这事?”
周衡缩了腿坐了起来道:“你想做什么朕都依你,你能不能放过他。是朕惹了你生气,你又何必牵扯到他身上?”
李碌安忽然笑了一下,随后便弯腰坐在软榻上道:“皇上,你可真是有气人的本事呐。我听人说,你下午单独见了张武,说什么了,这会儿巴巴来求我,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你第一回 主动找我吧?”
他似乎有些气急,便也不装了,本性露了出来,周衡不晓得为什么瞧见这个样子的他就吓得不怎么会说话了。
周衡顿了半晌没有答话,李碌安瘫在榻上道:“皇上,你要是说清楚了,我看看能不能顺了你的意 要是说不清楚,去云南的路上千难万险,我虽然应了旁人不伤他性命,但若是缺胳膊少腿的,往后可怎么娶妻生子呢,您说是吧,皇上。”
周衡听完这话顿了许久才说:“他自小同我一齐长大,总有些兄弟间的情意在,云南多事之地,他又是家中长子,万一出个差池,朕怎么面对张大人。更何况,这事本是因朕而出,朕……”
他说到这里忽然消声了,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李碌安没有应声,安静地玩着手中那个又被他拿起来的茶杯,有意无意地看周衡几眼。
殿里一时有些安静,周衡慢慢地有些发慌道:“李将军,你……”
他还没说完,李碌安忽然将那个茶杯放下道:“皇上,我若同意你放了张武,你当真什么都肯做吗?”
周衡猛然愣了一下,扭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眼李碌安,顿了顿才说:“自然当真,君无戏言。”
李碌安眯着眼笑了笑,忽然伸了手过去捏住周衡的下巴,又拉了他的手摸到了他的胯间道:“包括舔臣的这处吗?”
周衡猛然瞪大了眼,身子一僵,顿了许久许久才说:“只要李将军说话算话。”
李碌安笑了一笑,随后松开他的下巴,伸手覆上他的后颈将他按到胯间道:“自然算话。”
第二十九章 :
已经开春,宫里头带了些绿意,夜里也不是那么冷了,却还是稍稍有些寒意。
王德全躬着腰站在门口守着,瞧着空里头的那轮圆月,不知怎么就叹了口气。寝殿里传来若有似无的呜咽声,王德全往屋顶扫了一眼,随后便乖乖低下头立着不再动了。
周衡有些费力地吞吐着口中的东西,他跪趴着将头埋在那物什上,李碌安一手摸着他的头发,一手在他的后穴里摸索着,周衡觉得淫辱异常,故而死活不愿发出声音。李碌安也不强求,只使劲将他的头往那处按,弄得周衡有些喘不过气,涨红了脸呜咽了几声。
李碌安只解了裤子,上身还穿着衣物,低着头看着周衡,微微喘着气。
周衡已经含了许久,李碌安本就是兵将出身,在疆场上练了一身铁骨,身形又极为高大,连同那东西也粗壮异常。
不说周衡,就是楼里的小倌常年经了调教的也不一定能将那东西舔射喽,更何况周衍。能吞进去,他已经尽了全力了,那东西塞满了整个口腔,舌头根本无处可去,只能前后吞咽着,弄得周衡恶心不止。
这会儿口舌似乎已经麻木了,他也实在没有力气再动嘴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地不再动弹,李碌安倒也没恼,他也忍得有些久了。周衡虽然没有那些人伺候的舒服,却也因为是周衡,故而李碌安稍稍激动一些,此时有些忍不住了,便抓住周衡的头来回按了许多下,终于长出一口气射了出来。
周衡此时已经全无羞耻感,只觉得任务完成甚至有些欣喜,以至于那东西都没来得及吐出来就被李碌安猛然抬高了下巴。
浊液顺着喉头留下去,周衡一惊,慌张着就要挣扎,李碌安看着他笑:“要是流出来了,就让皇上再吃一回,怎么样?”
周衡睁着湿润的双眼瞧他,顿了顿不再动了。
李碌安满意地看着他喉头又滚动了一下,这才笑着靠在了墙上。
周衡将自己陷在软褥里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每一回和李碌安做这种事,他都想干脆同归于尽好了,可是他知道他做不到,李碌安是疆场上的王,而他自小因为身子较弱便从来不碰刀枪,要杀了他,谈何容易。
李碌安瞧着周衡散在背上的黑发,又伸手去摸他的屁股,周衡似乎没什么反应了,李碌安笑了笑又绕到那处伸了根指头进去,胡乱按压着,周衡闷在褥子里小声哼唧着,却始终没有抬起头。
李碌安一边动着,一边问周衡:“舒服吗?”
周衡不说话,将自己埋在褥子里,头也不抬。李碌安有些不耐烦了,抽出手指。两手掐住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随后转了个身子,让周衡坐在了他怀里。
周衡眼角还沾着些泪水,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以为李碌安要做什么,连忙低着头,生怕他看了笑话。
李碌安却只是笑了笑,将他抱在怀里问:“难受吗?”
周衡靠在他肩膀上没有说话,只顿了许久许久才问:“我想知道,当初,是周衍找的你,还是你找的他?”
李碌安两手圈主他,听见他这么问顿了顿说:“怎么现在想起来这事了?不管我同周衍谁找的谁,现在你们兄弟当权,不是足够了吗?”
周衡顿了顿才伸手搂住他的腰说:“我想知道。”
李碌安似乎想了想才说:“是我去寻的周衍。”
周衡一愣,又问:“为什么?”
李碌安笑了笑,搂紧了他说:“自然是,为了你啊。”
周衡还没反应过来,忽然就被李碌安掰开臀瓣闯了进去,他猛然叫了一声,后面又酸又胀,李碌安靠在他耳边轻轻道:“如果不是为了能像现在这样对你,我怎么回去找周衍呢,不过本来可以更舒服的,把你养在府里,成为我一个人的,只是周衍耍了赖,说好了他当皇上把你给我的,结果背着我把你推上了地位,当初可真想杀了他呐。”
周衡脸色惨白,身子僵着一动不动,似乎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只慌张地想逃,牙关不断打颤,身子忽然发起抖来。
李碌安将他搂紧了慢慢动作,又轻轻地说:“可是你看,并没有什么用啊,你还是得这样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了,从你那么小,到你这么大,我等了这么久。”
周衡似乎微微回了回身,眼睛里滚出来一滴不知道是因为怕还是因为什么而生出的泪水,抖着双唇问:“什……什么……”
李碌安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子底下说:“你看你,终于长大了。”
“你……唔唔…等…啊……”
是承德五十九年,那一年先皇突然病危,太子被废,储君尚未再次被立,先皇便失去意识,昏迷床榻。
当时众臣都以为皇上的病是废太子所做,不晓得是谁找了些证据证明了此事,于是废太子被杀。二皇子舅舅是一国丞相,相爷历来清廉是众人皆知的事,故而大多数朝臣偏向于立二皇子为帝,相爷佐政。
谁知一向不怎么爱说话的大将军李碌安对此坚决不同意,甚至说了立则反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众臣也皆知这人性格怪异,只盼着谁能劝一劝他,奈何一直没有人能做这事,况且当时他兵权独大,皇上也要让上三分,说反也不过就是背个骂名的事。
周衍和周衡向来同太子交好,于是这二皇子时常为难,倘若二皇子登基为帝,周衍俩兄弟,只有死路一条,可周衍还不想死,他还有心事未了。
于是周衍明里寻花问柳不问政事,暗地里却拜访了不少官员,只是大势所趋,没有几人愿意帮他,反而差点将自己送入了死胡同,而这时候,李碌安找到了他。
李碌安只说可以帮他,但有条件,周衍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他,只是当时的李碌安并没有说这条件是什么,周衍只当是什么高官厚禄之类的,他一直对皇位没有肖想,就想着只要能活下去就好了。
只是没想过,等到丞相落马,万事俱备时,李碌安居然要的是周衡。
第三十章 :
周衍下了早朝的时候正准备回府,就看见素香一直候在路上,走近了的时候,素香才行了个礼道:“王爷,宋大人找您。”
周衍愣了一愣才道:“去回了他,就说本王近些日子忙的很,让他有事去寻皇上,皇上可比本王厉害多了。”
素香有些尴尬地愣了愣,晓得王爷这是在置气,顿了顿才说:“宋大人兴许有什么事寻王爷商量,王爷……”
她还未说完,便被周衍打断道:“本王方才说的话,你是听不懂么?”
素香低着头往后退了退道:“奴婢晓得了。”
周衍冷哼了一声,朝着宫外走去,素香有些无奈,瞧着王爷的背影愣了半晌,这才回去给宋晚山回话。
张文回了王府,子华醒来没瞧见人,闹腾得不行,宋晚山正烦躁不堪的时候素香又递来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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