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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重生之太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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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九功凑上前,小声道:“已经派人去接了,只是……”他看了看御医的方向,欲言又止。

    胤礽了然于胸,却只是摆了摆手,示意等他们人来了再说。

    胤礽已经受够了。这些时日,他每日担惊受怕,唯恐有什么不测,每日不敢离开皇父的床边半步,就连奏折都是搬到床边在看。晚上更是不敢睡,唯恐疏忽了什么。

    他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放在心里。皇父的病情、朝堂上的大小事,他什么都要自己担着。尽管如此,他都咬牙挨过来了。可是,那个让他饱经惊恐的男人,却轻飘飘的一句“若是朕熬不过去,朕准许你去找个好人”……

    什么好人!

    要不是胤礽家教太好,完全不知道骂人粗鲁的词汇,他此刻八成会爆出来。

    那一刻,他恨不得将药摔在地上,狠狠冲他发一顿火。

    可是他忍住了。

    那是他的皇父,他唯一的皇父。

    还病着的皇父。

    生病的人,难免会多想,尤其是一向英明神武的皇父。躺了这么多天,在皇父看来,此刻的自己兴许是连废物都不如的存在,更何况,喝了那么多天药,却始终没有效果……

    可是听到那句话的时候,他的心里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是真的怕了,他知道他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再拖下去……他不敢想象。无论是什么,只要可能治愈皇父,他都要尝试!

    *

    万幸的是,洋人神父很快被带入了宫中,同时,也为他们带来了希望。

    名叫洪若翰的传教士说,这种病叫疟疾。

    这个结论与几位御医们得出的结论是一样的。胤礽沉默地听着,等他们继续说下去。

    传教士继续道:“在我们的国家,有一种树叫金鸡纳树,树皮中可提制出一种生物碱,白色的结晶,味苦,因此叫金鸡纳霜,专门治疗疟疾。”

    胤礽没时间去管什么生物碱是什么玩意儿,他只听到了这种药可以治疗皇父的病。

    “药呢?”

    康熙帝病了以后,各地方上都有在寻找治疗的方子,当时这两位传教士在广东省,听闻有人得了疟疾,自行跑到衙门说自己这边刚从法国收到整整一斤的金鸡纳霜,可以治疗此病。此事当即便一层层禀报了上去。很快,京里就来了消息,让两位传教士带上药上京。

    “在这里。”洪若翰取出包好的药,放到桌子上。

    摊开看,果真是白色的晶体状。

    只是,谁也不敢让皇上试药,毕竟,这玩意儿,可以说是来路不明,纯粹是听人家洋人在说。且不说有没有效果,没有效果倒也罢了,若是有什么反效果,谁来负责?!

    御医们一致反对:“万万不可!这些洋人又不是什么郎中,哪里懂得治病?更何况,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哪里是这些洋人们的东西比得的?”

    当然,他们的原话还要更加委婉、恭敬些,不过意思就差不多。

    胤礽怒了:“皇父喝了这么久的药业不见好,这洋人的药你们又不让吃,那你们说,你们还有何办法?”

    “这……”

    御医们面面相觑,一时无言以对。

    “若是你们不放心,孤来试这药!”

    他说着,取过药,就要直接往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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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双更了OJZ

    日撸一万神马的绝壁是浮云!无论是哪个季节,春天要春眠,夏天要夏眠,秋天要秋乏,冬天要冬眠……嗷呜,一年四季分明都是睡觉的好时节嘛!

    *

    对了,明天可能没有更新……晚上要去上课,如果来得及就更,来不及就周二晚上更…333…

    *

    小番外之相对论——(会想到这个番外,是因为看到了阴天就下雨童鞋的评论,突然就来了灵感…v…~……人物崩,不萌,慎!)

    *

    且说某年某月某日,太子爷魂穿到了现代,在那里他遇到了同样魂穿的他的前·敌对兄长,胤禔先森。

    某日,两小冤家在某间大学相遇,两人正巧要上同一节课,这节课的内容主要是讲叙相对论,由伟大的AlbertEinstein创立的。至于为毛会在大学相遇,为毛会上这节课,这些问题,暂时无解。

    这对冤家兄弟从未接触过相对论,只道听途说过。

    对于这两人来说,上一世比武艺、比文采已经比出了惯性,当年就连谁比较适合当下任皇帝,两人都比过,虽然结局是双输。

    咳,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既然在这里好死不死遇上了,那么,融到骨子里的好战分子自然要发作了。

    做大哥的挑了挑眉,率先挑衅:“哟,没想到博学的太子殿下也会来上这种洋人的课,真是令人惊讶。”

    为人弟的不动声色接招:“直郡王也一样令人惊讶啊!”

    “好说好说,只不知太子殿下可曾听说过何谓相对论?”胤禔扬了扬眉,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旁人完全看不出他自己也压根不懂,纯粹在装13。

    胤礽当然没接触过这玩意儿,会学这个,纯属巧合。不过他当然不会直白的说出来,否则,岂不是显得他比胤禔没知识?这是绝对不可以发生的事!不过,刺探一番绝对可以有。于是胤礽同样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哦?愿闻其详。”

    他的这个表情在旁人看来却是其实他早已了然于胸,只是不想显摆罢了。所谓四两拨千斤绝对是门高深的学问!

    胤禔一口气吸太快,险些被呛到。不过他很顺利地让自己的神情平淡下来,挑了挑眉头,一副拽拽地模样:“既然太子殿下如此好学,那我这做哥哥的,若是不指点一二,岂不显得哥哥我很不大度?”他拉拉杂杂说了一通话,总算将话题转了回来,“这所谓相对论嘛!想必太子殿下您也应该听说过,比如说,相对于那个人而言,哥哥我显得很帅,而相对于弟弟而言,哥哥我显得很高……”

    胤礽:“……”行啊!你很能扯嘛!我看你再扯啊!

    “叮铃——”

    就在胤禔快扯不下去的时候,预备铃响了,胤禔眼睛一亮:“哎呀,快上课了,这种高深的内容,一时半会儿的,咱也说不完,等下回我们都有空了,哥再跟你说!”

    胤礽:“……”

    去泥煤的!

    胤禔装作没看到他的视线,扭头撒腿就跑。

    *

    上课时,教授在上面滔滔不绝:“这门课我们要讲的是广义相对论,大家都知道,Einstein早于1905年就订立了时间相对论,概述的讲,就是对象相对于另一对象移动的速度,会使时间加快或减慢……”

    讲台上,教授继续滔滔不绝,唾沫横飞,同时说道了现实中的例子。

    初次上课的冤家兄弟听得晕头转向,不知所以然。冤家弟弟看了眼冤家哥哥,眼神充满了鄙夷。亏你之前还能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冤家哥哥默默扭头。表示他神马都没看到!

    事后,冤家兄弟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却难得一致的表示:相对论神马的,果然是洋人的玩意儿,完全搞不懂!


 78

    “万万不可啊太子殿下!”所有御医都被吓得不轻;纷纷出言阻止。眼看着他们的太子爷就要将药往自己嘴里送,他们却你瞪我;我瞪你;完全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动手阻止。

    那可是太子爷啊!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爷!

    这要是动了手;伤到了太子爷;他们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赔的!

    只是,若是让太子爷当真吞下了那不知所以然的玩意儿,万一出了点儿什么事,那他们同样是死路一条。

    正在他们犹豫着要不要冲上去的档口;一只宽大、此刻却略显憔悴的手,径自阻止了胤礽的动作;在感慨着此人大胆举动的同时;所有人又悄然松了口气;接着,在看清对方容颜的时刻,所有人的那口气又提了起来,膝下一软,直直跪了下去:“皇、皇上吉祥!”

    康熙没有心思搭理他们,只是淡淡扫了他们一眼,便又看向了胤礽。

    他其实之前一直没有如同以往那么睡深,虽然倦意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来,可是,今日不知为何,他总也睡不深。因此,胤礽与几名御医的对话,以及其他几道陌生的声音,迅速将他从浅眠中拉醒。

    初初醒来时的疲倦比之前更深,却完全抵不上他心里的焦急。甫一睁眼,便瞧见了胤礽危险的举动,他也顾不得说话,甚至顾不得虚弱地、近乎站不起来的身体,强行挪动了脚步下床冲了过去。

    那一刹那的惊慌完全战胜了这么长久来的病痛与虚弱。他看着胤礽的神情似乎很平静,他的手看似很稳。可是只有胤礽才能看出他眼底的慌乱,也只有胤礽,才知道此刻握着他的手,手心中,出了多少冷汗,微微朝他靠过来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胤礽惊讶地回视他,刚要出口的“皇父”一词,在意识到康熙的状态后,顿时反应了过来,几乎可以说是用“丢”的,他急急将手中的金鸡纳霜交到一旁的太监后,自己伸手扶住康熙,将他稳稳地扶回床,上躺着,又重新将厚重的被子帮他盖好,这才心有余悸地念叨起来:“皇父,您怎么突然起来了……”

    他念叨了一声,猛然意识到是怎么回事,顿时蔫蔫地住了口,抬起眼皮看了看康熙,果然见对方正喘着气瞪着他,他心里一跳,下意识将视线移了开来,顾左右而言他:“啊,对了,皇父,您醒了也好,这会儿,前些时候派人去传的传教士们已经到了,这便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金鸡纳霜,说是可以治好您的病……”

    康熙深吸一口气,将之前那一刹那间产生的惧意狠狠压下去,这才缓缓道:“朕都听见了。”他若有似无地又看了胤礽一眼,见他依旧不敢抬头看他,于是将视线移向了寝宫里的其他几人,“朕养你们这么些年,都是死的吗?”

    他说这话时,语气很淡,淡到完全听不出他的情绪。但那密密的威压,以及言语中的含义,让在场所有的御医又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之前行的是君臣之礼,此刻,行的却是认罪之人才行的礼。

    他冷冷看了他们一眼,没再出声。尽管他的声音听不出来,可是只有他自己和坐在床边离他很近的胤礽才知道,此刻,他的额头、脸上早已又出了一头的汗水。

    这之间有发汗期排出来的汗,也有被惊吓吓出的冷汗。他由着胤礽轻柔地替他擦去,眼睛盯着依旧在心虚的胤礽,却并未如胤礽所想的训斥他。

    他当然要训他,而且是狠狠地训他一顿。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简直是……岂有此理!说句实话,他已经有好些年不曾这么惊慌过了,除了当年得知太皇太后病重,便只有胤礽这孩子才能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体会到这种寻常之人才有的情绪。

    他又深吸口气,压下所有的浮动,决定对于胤礽此刻的自作主张,待到他将身体养好后,再一并惩罚。真是一日不打,上房揭瓦!欠调·教!

    两名传教士站在一旁,一时间有些莫名,搞不懂他们这些人怎么突然都一脸惊恐,他们毕竟是外族之人,哪怕学习到的汉文足够他们交流,更深层次的含义却完全搞不懂,同样的一句话,据说可以有很多不同的意义,汉文,实在是门太过博大精深的语言文化。但他们毕竟来到大清也有好些年了,该知道的礼仪还是知道的。哪怕他们此刻犹心中感慨着,却仍是单膝跪了下来,朝床,上的康熙行了个礼:“伟大的皇帝陛下,我等乃是来自法国的传教士,奉您的旨意,从广州携金鸡纳霜而来,真诚的希望您身体早日康复!”

    康熙的声音很沉稳:“起来吧,朕听闻过你们这金鸡纳霜可治朕这病,若是朕真能被治好,朕会好好赏你们,但若是没治好,那朕也只好对不起你们了。”

    洪若翰二人这回听懂了其中的意思,抬起头,坚定地看着康熙:“我等是神父,不会欺骗任何人,还请皇帝陛下放心。”

    康熙定定看着他们,见他们在他的盯视下,依旧不慌不忙,心下已经信了几分。他示意梁九功将药取过来,还不待服用,便听沉寂了好一会儿的御医们此刻又弱弱地出声:“皇上,此药不可由您亲自尝试啊!”

    康熙扫了他们一眼,手中的动作没停,依旧在不动声色地查探这到底是什么药,却并没有如他们所想的,直接将药服用。即便是在他还年幼的时候,便已知道不能轻易服用来路不明的东西,不过此刻救命要紧,他还没打算真的撒手人寰。查探了一番,没看出什么名堂,他便放下手,重新回到被子中,淡淡道:“噢?那你们可有什么建议?不妨说来听听。”

    “这……臣等以为,我大清人才济济,必定有人能治好这病,不如,颁旨下去,说,若有能力治愈此病者,重赏?”归根究底,他们还是不信这两个压根儿不是大夫的人,能治好什么病。

    康熙想了想,也有些道理。没理由放着他大清朝的人才不用,舍近求远去找外族之人求救。毕竟,作为一国之君,要对自己的臣民有自信。

    他点了点头,允准了。

    御医们悄悄松了口气。而胤礽只是坐在那里,亦不曾出声反对。

    求医的布告很快就发下去了,不到半日,便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都自称有本事。只是,他们即便再有本事,也没人敢让他们直接用在康熙帝身上,于是,又去找了好些同样患了这病的人,先行试验。

    结果那些人一个又一个的败下来,所谓的本事在此病面前,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康熙也从最初的抱着希望,到后来的冷眼旁观。

    最终,他挥了挥手,直接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不知所谓。”他这么说,窝进重新又换过一套的被褥里,再度盯着那些直冒冷汗的御医们,语气越发淡薄:“不知诸位卿,还有何意见?”

    所有人都伏下了头,不敢轻易出声。

    良久后,终于有人出声了:“不如,就用这金鸡纳霜试试吧。”

    康熙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再度朝胤礽看了过去。正见胤礽也直直瞧着他,眼底的忧色已经藏不住。

    他也深知冒用药物的弊端,只是,若是再任由他们拖延下去,受苦的还不是皇父么?他已经不想再见到皇父这般虚弱的样子了……因而,无论是什么,只要有可能,便值得一试。

    见康熙看他,他便接着道:“我们之前不是已经找来了一些患病的人么,不妨,先将这药在他们身上试试?”

    无论是什么结果,再坏也无非是没有结果。

    康熙点了点头。

    “传旨,着人将这金鸡纳霜取一些去给所有进宫的病人服用。”

    “嗻!”

    所有人都在提心吊胆,唯恐这药不能治好那病,那皇上危矣;又唯恐这病真被治好了,那他们危矣。

    时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流逝,转眼第二日,那些之前还奄奄一息的病人们,第二日御医再去查看时,却惊讶的发现,他们已经无碍,只要再歇息一段时间,便可以活蹦乱跳。

    他们心情无比复杂的将这一消息报给了康熙,康熙乍然闻此言,很是惊讶:“竟是如此神药?”

    他迟疑了半晌,在又试探了几个病人后,终于决定服用此药。

    胤礽紧张地坐在他床边,一手紧紧地握着康熙,唯恐他有什么不适,或者不良反应。同样留下的还有几名御医,同样紧张不已。

    翌日,在胤礽通红的双眼注视下,康熙缓缓坐起了身,恼人的高烧终于褪去,蚀骨的冷感也终于不再袭来,他欣喜若狂,想要紧紧地抱住胤礽,却碍于众目睽睽,实在无法动作。

    于是,他将这股不满连同之前的愤怒一起朝着在场的御医发作:“你们几个,朕还真是白养你们一场,见危不救,唯恐朕死了归咎于你们。什么都不敢做,什么都不曾做,你们就不怕朕真的死了?”

    他冷哼一声,让人将摊在地上的几个人拖走:“带去刑部,着令他们严审,依法处置。”

    接着,他又挥了挥手:“朕要沐浴更衣,你们都退下。梁九功,你也退下。”

    梁九功恍悟,机灵地将所有人赶了下去,将门掩上后,自己在门口守着,唯恐哪个不识相的进去打扰。

    寝宫,内,康熙紧紧抱着胤礽,感觉着他又瘦了一些的脊背,叹息一声:“你这孩子……”他本想再说些什么,只是,眼下却并不是时候,于是将人摁在一旁,板着脸道,“好好睡一觉。等你醒了,朕再好好教训你。”

    胤礽无辜地眨了眨眼,眼见四下无人,大着胆子,在康熙脸上亲了一下:“皇父,您没事了真好。”他明显感觉到康熙的身体震了震,心里有些窃喜,也有些得意。索性更加大胆地搂上了康熙的腰,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和沉稳的心跳,眼睛渐渐酸涩,有些时候没感觉到的困意也渐渐袭来。他的眼皮逐渐耷,拉下来,最终靠在康熙怀里沉沉睡去。

    康熙脸上顿时柔和下来,手指顺着胤礽的脸缓缓缓落,最终停留在他的唇迹,留恋不去。

    最终,他还是凑过去,在他唇上碾磨了一番,才轻轻退开,嘴里叹息般吐出一句:“小坏蛋……”

    如果以为这样他就会放过他,那他也未免太天真了!

    康熙勾了勾嘴角,又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然后将他整个人抱紧,睡去。


 79

  胤礽醒来的时候;听到一旁有轻轻的说话声;而一侧睡着的人已经不在。
  
  他倾耳听去,便听到他熟悉的低沉声音在那头响起;依稀是御医在为康熙诊脉;而康熙正问着问题:“朕何时能痊愈?”
  
  那边的御医回了话:“皇上这病刚好,之前皇上被这病磨了许久,身体的底气还未恢复;还要再歇上几日,方能痊愈。如若不然;将来必定有损根基;落下病根。”
  
  “还要几日啊……”康熙有些失落;想了想又问:“若是朕明日便要出发呢?”
  
  胤礽一愣,紧接着反应过来,是了,已经到出征的时间了!难怪皇父此刻如此急躁……他心里一跳,又仔细去听,只见那御医又回道:“这……万万不可,皇上还需要歇息三五日,方能行动……”
  
  康熙有些怅然,挥了挥手让他退了下去。自己又在那边坐了会儿,才缓缓回到室内。
  
  满腹心事的康熙一抬头便见胤礽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心事暂时被抛到了一边,他笑着走过去,狠狠捏了捏他的脸:“醒了?”
  
  胤礽鼓着脸,由着他揉,捏,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后,决定直接问出来:“皇父准备明日出征?”
  
  康熙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倒也不在意他偷听的事,点了点头:“是啊,要是延误了时机,这战打起来可就麻烦了。”
  
  胤礽眨了眨眼,“哦”了一声,没再多问。
  
  反倒是康熙多看了他几眼,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只是康熙还未发问,胤礽便已经先发制人了。他拥着被子坐起身,同时伸手将康熙身上披着的外衣拉下,又将康熙整个人拉进了被窝,一边有些不满:“皇父,您身体刚刚好些,怎么又穿着如此单薄往外跑……若是着了凉可如何是好?”
  
  带着暖意的被子覆住了他全身,加上旁边这具于他而言,完全与软,玉,温,香无异的身体,康熙不由满足地眯起了眼,之前还在心里的那点疑惑被他暂时搁置了下来。
  
  就算真有点什么,相信胤礽也瞒不过他。嗯,而且,他相信,胤礽也不会瞒着他做什么坏事的。对于这点,康熙很有自信。
  
  他伸臂搂住了身边胤礽,手掌在他腰,际流连。
  
  胤礽的脸微微的红了。
  
  所谓饱暖思淫,欲,这句话从来都是至理名言。
  
  眼下,康熙的手便逐渐不安分起来,隔着里衣在胤礽的腰,际停留了片刻之后,他便不再满足,轻佻地将手便伸进了胤礽的衣内,抚摸着紧实的肌理。
  
  胤礽的身材还属于少年的身形,已经开始拔高,但略显纤细,但由于常年练武,加上骑射等功课,他的腰,际和腹部抚摸起来还是很紧实的,与他这样的中年人,很有差异。
  
  康熙似乎爱上了这样触感,再三在他腰,际和腹部抚摸,来回不去。
  
  胤礽的脸越发红了,被他的手这么抚摸着,明明皇父别的也没做什么,不知为何,身体却渐渐起了奇怪的反应。他有些适应不良的扭了扭身体,却被那双粗大的手滑过别处肌理。
  
  他忍不住低叫一声。
  
  那声音却不知为何有些奇怪。他眨了眨眼睛,瞪向康熙,有些委屈:“皇父……”别再摸了……再摸下去儿臣会变得好奇怪……
  
  他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却被眼前康熙的目光瞧得有些发慌。这种眼神他很熟悉,他去围场行猎过很多回,也曾见过野兽们围捕猎物之时的眼神,就是此刻皇父的这种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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