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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清粥小菜-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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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是难遇的好皮子,李季当然不可能肖像一个价格。
“我就是再怎么不懂行,狐狸皮的区别还是懂的,上回的白狐狸皮破了,不完整,买了22两银子也是我幸运,我还真有点可惜,要是完整的皮子,价格要翻上去不少。这红狐狸皮虽说没有白狐狸皮值钱,不过你瞧瞧,这杂毛少,又是完整的皮子,皮毛油光,一点瑕疵都没有,我不敢说旁的,至少在咱们这是少见的了。我也不讹你,你是做生意的,不能让你赔了银子。你开个价,行咱们就做交易,要是我贪心了,也就直接走了,以后生意照做,不会让你为难。”
李季说了这话,掌柜的心中暗暗松了口气,他是真怕李季一门心思多要钱,要是真惹了这财神爷不高兴,那以后的财路就断了。
从李季这边进皮子量大,送到上头去也让他这个当掌柜的赚了不少银子,这里穷乡僻壤的,因为李季一个人,让他的成绩比本地省里的掌柜都要好。
上头还想着要他去省里头再开个分点招揽生意他都舍不得走,可以说离开了李季他就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了。
“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这么的吧,五两银子,怎么样?”
掌柜的这么说心里头都是在滴血,其实这皮子四两银子顶天了,三两就能拿下来。要是遇到个不懂行的诓一诓二两都有可能。
可谁让李季是财神爷呢,必须哄着这祖宗开心了,以后才能真的财源滚滚。
这个数字已经足够让李季惊喜了,那次红狐狸残皮才八钱银子,这五两银子是翻了多少倍。
“成,就这个价。多少银子你这算好了拿给我,外面天色不好,我还要去趟杂货店买两把伞。这回皮子不多,本来是想多攒写日子的,可最近要买牲口,用的银子多,下回多攒写再给你送过来。”
李季喝口茶,每回来这里喝的茶叶都不同,一回比一回好喝。李季是个泥腿子,不懂得品茶,茶叶在他这里也只有好喝和凑合的区别,而他喝过最好的茶叶,都是在这皮货店里头。
等银子都数好了给李季,李季腰包里头沉甸甸的,李季自己看着都扎眼。出门外面已经下起了朦胧细雨,天空黑云翻滚,虽说没听到雷声,可瞧着云彩,是要下大雨了。
李季啧啧两声,将蓑衣穿上,将银子小心的藏在蓑衣里头,赶着牛车往回走。
刚出了皮货的那条街,到了餐馆的街道,雨就下大了,虽说不是瓢泼大雨,可是越下越大。
无奈,李季只好找你当避避雨。上回跟二狗子一起吃饭的那家酒馆看着挺大的,应该会有给牲口避雨的后院。
李季赶着牛车过去,到了门口进屋,有跑堂的迎上来。
“爷是来避雨的吧,快进来,这时候还没到热的时候,雨也凉。爷您是喝茶还是喝热水?这天气不好,咱们这的热水是不花钱的。”
李季这一声蓑衣确实不像个样子,也难怪伙计会觉得李季不像是掏钱的人。
李季也不在乎,抖抖身上的雨水,将蓑衣摘下来:“这天儿也是够了,说下就下。”
将蓑衣斗笠递给伙计,找个位置坐下。
“天冷暖身子温酒最好,我也喝不得烈酒,来壶不易醉人的酒温来,再来一盘花生米下酒。”李季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铜钱放桌子上。
伙计没想到是个掏钱的主,而且虽说蓑衣斗笠不像样,这身上穿的衣服却是好料子,而且腰包鼓着,一瞧就是个有钱的主。
“爷您稍等,小的这就去给你准备。”伙计也不着急收钱,先去准备。
“啊,还有我的牛,找个避雨的地方安置一下,喂些东西,我回家还指着他,下过雨道路泥泞,没有牛车可没得走。”李季提醒道。
“爷您放心,肯定给您安排妥当了。”伙计转头去吩咐后房,然后在一楼伺候着里面躲雨的客人。
酒上来了,李季倒一杯喝下去,确实不是烈酒,顺着喉管趟进胃里头,整个胸口都暖洋洋的。
温酒喝了暖的快,醉意去的也快,李季满足的眯起眼睛,扔嘴里两颗花生豆。
雨天湿冷,这样一壶温酒几颗花生,何其享受。
李季酒刚喝了两杯,就瞧见对面坐了两个人,李季一抬头,微微一愣。
面前准确的说是一站一座,站着的那位伺候着坐着的那位。二人穿着都讲究极了,尤其是坐着的那位,一身长衫穿的整洁,裁剪得体,李季瞧见过一点好东西,认得出来那是李季绝对舍不得买的好料子。
这人坐在那儿,就带着一种难以描叙的贵气,李季想不出什么描写的词汇,不过小时候总听大人讲一些从城里听来的话本故事里,那风度偏偏的书生郎什么气质,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什么气质。
虽说这个男人瞧着年龄不小了,要是在村里,少说也有二十五六了,不过这样的贵人应该保养极好,不像村里头没吃过好东西净吃苦所以长得老性,这个人实际年龄应该比瞧上去大很多。
李季就是这么瞧一眼,就觉得自己没法看了。说起来他在村里也算得上是个富户,吃的穿的无一不精。可跟眼前的这位放在一处,那就是踩进泥里都瞧不见色儿的。
“小兄弟一个人?”李季不想说话,那人先开口了。
“嗯。”李季应了一声,低下头没敢跟他对视。
“从昨晚天气就不好,瞧着小兄弟是从本县乡下那边过来的,怎么急着进城?”那人声音带着磁性,好听极了,李季光是听声音耳朵就发热。
“家里要买牲口,急着用钱,本以为好歹能坚持到我到家,哪成想这就下了。”李季如实道。
那人点点头:“现在下也好,总比回去的路上下了强。瞧着小兄弟穿着不错,出手也大方,若非是看着看着你赶牛车匆匆过来躲雨,还真想不到你是乡下人。”
李季眉毛一挑,没立即接话,心思转了转才说道:“不过是穿的像点样子,哪里说的不像乡下人,土里头生,土里头长得,就是穿出朵花来,打心里还是村里头的。”
按理说正常人听到有人夸他不像是乡下人都会带点自傲,然后去询问哪里不像。毕竟长时间居住在穷乡僻壤,对不常去的县城甚至省城都带有一种神秘感,总觉得城里头的人呢就比村里头高一头。
事实上呢?城里也有活活饿死的穷人,乡村也有富得流油专管享受的富户。剩下的也就是见识上的不同了。
“小兄弟这话,在理也不再理,生而为人,本没什么区别,生活的环境不同,养成的习惯也不同,并不能因为这些去区分高低。”那人笑道。
“您说得对,就是当了皇帝老儿也要吃喝拉撒,人死手攥空拳,什么都带不走。”李季抬头瞧瞧这个奇怪的男人,笑道,“您要是不嫌弃我这酒,不如咱们喝两杯如何。”
男人点头:“不胜荣幸。”
让小二新拿了一个酒杯,又叫了一盘牛肉。
李季吃了一块肥牛肉,不得不说这家店确实好,难怪价格贵还能有这么多客人。伙计伺候的舒服,这菜做的也好吃。
“总说人都是一样的,那只能说出生的时候。可一旦出生了以后,被安上了某个人的孩子,那身份就不一样了。生而为人,怎么可能一直公平。为男和为女,就是完全不公平的两条路,是皇帝的儿子,还是老百姓的儿子,又是两条路。说真的,我听惯了说老天不公的话,不过深想下来,老天爷什么时候公平过。”
李季多喝了两口酒,身边又没有二狗子,刚好对面坐着人,就干脆打开话匣子夸夸其谈起来。
对面坐着的男人只觉得听着有趣,笑道:“听你这么说,既然打从出生开始就是不公平的,就没必要去悲天悯人的伤感世间不公了?”
“悲天悯人?”李季品着这四个字,“这个说法好!一看你就是个读书人,张嘴就是文化。其实吧,我很小的时候就有过类似的想法,每个人过得日子都不同,有这埋怨的时间为什么不闷着头多努力努力,就能改变眼下的不如意了。只是越是长大,回头想想就觉得可笑了。”李季仰头喝下杯中酒。
男人挑眉道:“何以见得。”
“老天爷作起人来,再怎么挣扎也没用。有的人天生犯孤星的命,那么他怎么努力去靠近人都不会有好结果。有的人爱另一个人爱的跟什么似的,可人家不喜欢,再怎么努力都是在给别人添堵。有的人自以为是的关心别人,各种力气出尽了,最终只能落得满腹的埋怨,甚至仇视。”
李季的这个话题跟刚刚的不太一样,有些天马行空,却带着几分道理。
男人道:“听你这么一说,与其费力的挣扎不如干脆随波逐流,什么都不做反倒更好?”
李季想想,又摇摇头:“不尽然。左右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乞丐要是像当皇帝,也有可能坐上大位置,皇帝什么都不做顺其自然,也有可能成了乞丐。那些总是埋怨世界不公平的,任由他们说又怎样?左右规矩放在那里,没有能力改变,就乖乖的装孙子学会顺从,受不了了一根上吊绳吊死,除了亲近的人伤心,还能有谁在意。”
“说了这么多,小兄弟你有什么埋怨吗?”男人问道。
李季想想:“你问我我还真想不起来。埋怨肯定有,不过没多久我自己都想不起来我在埋怨什么了。不是我自夸,我就这一点好,容易知足。以前口袋里只有几枚铜板饿着肚子去街上捡粪种地的时候就很满足,现在更感谢老天爷的仁慈。我这人没出息,不喜欢跟上面的人比什么,只能记住自己有什么。守住先有的,保持下去,就是老天爷对我的恩赐。”
李季说完,又给自己塞了一大口牛肉。
男人愣了愣,终于喝了一口李季的酒:“想不到小兄弟你年纪轻轻,倒是如此豁达。世间太多争端,都源自叹息不足。总觉得被人踩了一等,便觉得世道不公,可回头想想,他们都是一样的。觉得自己被压住了,便要往上爬,上面的人总觉的有人害她,便费力的打压这他们。是非争端不断,所以这人世间,才会这般精彩。”
李季噗呲笑了,给自己倒酒道:“您这是说成什么,好好的世间百态都快成修罗场了。我这人眼界窄,从来没瞧见过好东西,所以啊,我蹲在我那小地方,瞧哪里都是好的。咱们这虽然穷,可安生,小偷小摸的有,可杀人放火的不得见。县太爷为民做主,没有土匪响马威胁,都是安居乐业的,不论穷还是富,饿不死人,这不就是好事吗。”
“若是世间人都像小兄弟你这么想,那这时间就没那么些争斗了,就冲着你今天的这些话,来,我敬你一杯。”
二人端起酒杯,碰杯后一饮而尽。
李季喝了酒,大着胆子直盯着男人看,只觉得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只觉得很亲切,不由笑道:“信口胡诌罢了,亏着大兄弟你给面子听我唠叨。我这人喝点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您这听了,就忘了吧,省着下回见面我要是没喝酒,你再说起来我得臊的脸没地放。”
二人相视一笑,男人话锋一转:“小兄弟一直在乡下种地?”
李季点头道:“还养了好些牲口。家里头的大侄子爱吃肉,又能吃,不是跟你吹,就这么一盘牛肉,我大侄子来了十盘子都能吃下去,他能吃,家里头就多养,宁可多了不能少了。吃不了可以卖银子,皮子更值钱。我们俩种种地养养牲口,日子别提多滋润了。”
男人:“你是跟侄儿住在一处?”
李季:“是啊,我这人就这点好,辈儿大,说是我大侄子,其实比我还大两岁,家里的底钱都是靠他赚的。我俩都是孤儿,凑在一起过日子挺好的。”
“这一年下来,可是有的忙的了。”男人叹道。
“日子有奔头怎么过都好,吃的饱饱的,再怎么累流出来的汗也是甜的。”外面的雨声小了些,李季脸上带了些喜色。他想二狗子了。
“那就没有旁的想法?比如赚了钱搬到城里住,甚至多攒点钱捐个小官,上了士籍。我听小兄弟你心胸豁达,见解独到,说不定能再官场上有一番作为。”男人道。
李季听了连连摇头,道:“您就别拿我打趣了,我大字不识一个的,哪有本事当官老爷。而且这钱啊攒不住。我这人就是个存不住钱的主,有多少花多少。口袋里装了银子上街上瞧见什么新鲜都要买,别说只有几两银子的小钱,就是有万贯家财也有被我挥霍一空的时候。我这人随遇而安,农籍还是士籍我都不看重,我把我日子过好了,问心无愧,真到了百年以后走了也没什么遗憾,挺好的。”
李季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心思,男人也不能强求。
一壶酒二人分着喝没了,男人放下酒杯道:“今日与小兄弟相谈甚欢,这酒喝得也尽兴,谢谢兄弟今天请的酒,若是改明儿还有机会遇到,在下请小兄弟好好吃一顿,咱们继续把酒言欢。”
说罢男人站起身,旁边伺候的人忙退后半步。
李季也站起身,做个了不太标准的辑,笑道:“您不嫌弃我信口胡言,若是有缘再见,咱们再多聊两句。”
男人说话文绉绉的,李季虽说不至于粗俗,跟他说话却总觉得低了一等。李季也不会多想,目送着那个伺候的人打了伞伺候男人离开,好像有什么事,回去的急匆匆的。
人就这么说来来说走走了,甚至李季都记不清了他是原本就在屋子里的还是后来从外面进来躲雨的了。
几筷子将剩下的牛肉吃完了,又跟伙计买了五斤牛肉带回去给二狗子,结了账李季道门口去看看,雨小了不少,要是打个伞或是穿着蓑衣离开也行。李季想着多等一会儿。
回去坐一会儿,就瞧见伙计又给他上了一壶茶,那茶香光闻着就特备好,虽说是不懂茶的人,可是光闻着茶香也能分辨出是好茶。
“是不是上错了?”李季不解问道。
伙计脸上的笑容比刚才热情多了,弓着腰带着讨好的笑:“岂会,这是小店送给爷的,我这烂记性才想起来,以前爷您来过,照顾了小店一单大生意,这茶您尝尝可还入得了口?要不满意小的再去换一壶。”
给李季倒好了茶,李季尝了一口,满口生香叹了声好茶,比他在皮货店喝的茶都好喝。。
“真是好茶,我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敢问这茶叫什么名?”
那伙计如实道:“爷您这话自谦了。这是洞庭的碧螺春,离咱们这儿远,爷您没喝过是正常的。”
李季也听粮油店的伙计说过什么碧螺春龙井一类的茶叶名字,不过他不懂茶叶,喝茶一是为了解渴二是为了过瘾,什么品种好赖一直没在意过。这茶倒是真好喝。
作者有话要说: 大大们的内心戏好足!!!!【撒泼打滚】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其实李季挺适合官场的,因为他心眼多。
可我舍不得,所以他不会当官的,除了二狗子马甲揭发去爹那里闹一闹,一直到结局他们依旧是清粥小菜的生活
么么啾~
第65章 李季教夫
点点头记下了茶叶的名字,李季愣是将一壶茶叶喝光了才离开。
刚好外面只剩下毛毛细雨,相信路不难走了。
牛被伺候的极好,看着比来的时候精神,嘴里还嚼着草料,享受极了。
而赶车的座位上,原本的木头已经湿了,李季去看的时候下面垫了厚厚的一层草料,上面铺了一层干净的软垫子,坐上去舒服极了。
走之前李季还忍不住感叹一句,到底是大买卖家,就冲着这伺候人的满意程度,一天赚一百两银子都不多。
人走了以后,伙计松了口气,抖抖毛巾搭在肩膀上,回头瞧见了本家掌柜的,低身打了个招呼。
“没慢待吧。”掌柜的问。
伙计连头道:“您就放心吧,瞧着挺满意的。”
掌柜的点点头:“瞧着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个突然有银子的暴发户,挡不住一身的土气,咋县太爷就瞧上这种人了,还要拉近衙门里头。”这话只是低声叨咕,话也不敢让人家听见。
李季恐怕做梦都想不到,那跟他把酒言欢的中年男人,正是他口中的青天县太爷。
李季先去杂货店买了两把伞和两身蓑衣,又去了粮油店。天气下雨,也不能卖米粮,要是被水泡了是要发霉的。
李季去买了两包茶叶,等让伙计将常喝的茶叶用防水的油纸多包了几层包好了,拎到手里李季装作随口问了一句:
“你们这有那什么?啊对,什么洞庭产的碧螺春茶吗?”
听李季提问,粮油店的老板人一愣,随即走上前两步,低声道::“咱这是没有,您要是有心要,我去跟上面进货。”
这么煞有其事,显然十分珍贵。李季没想到酒馆里赠送的茶叶这么值钱,同样低声问道:“怎么卖?”
“分几等,咱们这距离洞庭也远,最偏的价格怎么也得五六两。”掌柜的说到。
李季倒吸了一口冷气:“一斤?”
掌柜的摇摇头,笑道:“您这是说笑了,好茶哪有论斤卖的,是一两。”
李季买茶叶都是论斤买的,再好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斤十六两,一两就算是五两银子,一斤也要80两银子。
李季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想想自己刚才面对这么珍贵的茶叶竟然做牛饮,李季现在都想扣喉咙眼吐出来重新品尝一回。
要是早知道这么值钱,他那舍得喝啊,一壶茶抱回家一天舔一下舔上两年都觉得亏了。
李季的脸色一会儿一个色,掌柜的不明所以:“那您还要吗?”
“不要不要。”李季叠生否决,“我这嗓子眼哪受得了那好东西,这种茶叶就挺好,左右我也喝不出个好赖,什么样的茶叶对我来说都是解渴用的。”
李季拒绝了,也不多待,拿着茶叶揣怀里紧紧蓑衣就出门离开了。
李季一走,那卖货的老板可是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要是真喝不起的人,按理说是连听都没听说过的,既然能说得出名字,咋一听该品种最次的茶叶都吓跑了?
真是奇怪。
李季赶着牛车,脑袋发乱。想不明白那个酒馆为什么用那么贵的茶招待他。刚进店的时候就听伙计说了,开水免费,茶水是要钱的,一转眼的功夫却将那昂贵的茶水端来一壶。
旁的小店里有的会有茶水免费招待,不过那也是粗茶,有的甚至是茶叶梗或是茶叶末,都不是什么的。
李季上回跟二狗子去也没消费多少银子,虽说点了不少菜,可是绝对没有那一壶茶值钱,要是谁过去吃饭他们都赠那样一壶茶,这酒馆也开不到现在。
所以这壶茶不是白送的,肯定另有所图。
一开始进门的时候伙计虽说客气,但绝对不至于低三下气,走的时候那真是面面俱到,就差跪下请个安了。
前后的变化,就是跟那个陌生男人聊天以后。
李季一激灵,难不成是因为那男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跟他聊天以后竟然被酒馆奉为了上宾?
李季头脑灵光,越想越觉得可能,赶车赶得急了些,身上有了冷汗,现在不想别的,只想赶快回家见到二狗子。
越是这种时候,李季就越是想二狗子。哪怕二狗子不通人事,性子单纯,只要站在他身边,李季就能有足够的安全感,那么发生什么事都没关系了。
牛车赶得快了些,到家用的时间比走路少了两三倍。
远远的瞧见自家的院子坐落在山前,李季面带笑意,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二狗子!”李季喊了一声。
二狗子跑过来两步,脸上带着惊喜笑容灿烂:“李季!”
没人的时候叫名字,有人的时候叫四叔,关于李季的事情,二狗子都记得特别清楚。
再复杂的心思见到了二狗子也心安了,李季跳下车过去抱二狗子,结果一碰二狗子的胳膊就是一愣。
用力一抓,衣服上愣是攥出了水来。
李季仔细摸他身上的衣服,顿时怒道:“怎么都湿透了!”
李季发怒,是二狗子最见不得的,忙认错道:“我错了,你别生气。”
“别说别的,跟我说为啥都湿透了?”握住二狗子的手,“手还这么冷,之前下雨没躲屋里?”
随后李季灵光一闪,质问道:“你是不是一直在这里等我没回家?说实话!”
二狗子有心撒谎,可是面对李季的脸撒谎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低着头小声说了实话:“嗯,我怕你不回来。”
“糊涂!你是不是傻!淋了雨得风寒了怎么办!你个傻小子,我看你就是愣!我今天不回来还能明天不回来,大雨天的你要是浇出个好歹来我咋办!走,回家,回家烧水你好好洗个澡。”
拉着二狗子一路回家,李季的脸色都不好。
感受着李季的怒火,二狗子低着头不敢说话,小心翼翼的跟在李季身后。
回了家李季就给二狗子扒皮,擦干净身子就让他围着被子去炕上躺着,然后点火烧水,把浴桶搬屋里一桶一桶的往里面倒水,二狗子心疼想要下地帮忙,被李季呵斥回去,瞧见李季面色不善,二狗子更不敢放肆了。
水烧好了,温水调好了,李季让他下炕进浴桶里头泡着,另一头又在温姜汤,等都准备妥当了,这才进屋看泡澡中的二狗子。
跟二狗子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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