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清粥小菜-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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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奶要是过两个月还有可能。正好养的羊里头有一只带崽子了。
　　葛二点头：“确实是醉翁之意。我说没有，她也不急着走。站在那里自怨自艾的好一会儿，说什么命苦，家里头少了媳妇快揭不开锅了，又有三个孩子要照顾。三个孩子里头个顶个的小，都是最费心神的时候。偏偏大黑子因为媳妇走了心情不好，连地里活都放了几日了。”
　　这话说这就明显了，这就是打算借银子使了。若是李季在家还真不好说。二狗子的银子李季可以说碰不得。可这二年来李季可能一份银子都没赚到？那二狗子的本家就不会给李季些银子？
　　大黑子是本家人，本家人有呢难处，谁家日子过得好些的，伸手帮一帮，于情于理都是理所应当的。
　　也幸亏大黑娘会挑时候，专门挑了李季不在的时候过来。
　　“你怎么说的？”自己问。
　　听兰笑道：“他是个会做白脸的。直接出主意说，若是真有难处，咱家老爷是个心善的。哪个养不起了，就把她埋进老爷府里头当下人。若是价格低些，老爷也自认倒霉先养大了再使唤。”
　　李季是被逗笑了，也忍不住佩服葛二的聪明。这话明面上是给指路，实际上却是把人家的路都堵死了。
　　大黑家里若是舍不得孩子，不肯卖，那就是家里没困难道那个份上。若是真的狠心把孩子卖了换银子。那银子已经到手了，只要眼嘛前不困难了。也就不存在困难到要上门来借钱的程度了。
　　若是大黑家真的狠心到用孩子换银子，那孩子离开这么个爹也是好事。
　　若是换了旁人家，李季伸手帮一帮是挺容易的。奈何李季对这户人家的印象很不好，送过去一点银子十斤大米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她就这么走了？”
　　葛二笑道：“能不走吗？她明白我话什么意思，心里头不乐意又不敢发作。知道我死大户人家出来的下人，得罪不得。只能黑着脸走了。瞧着样子往后还会过来，您可得有所准备了。”
　　这要是真赖上李季了，李季想甩开都困难。偏偏人家刚死了人，做什么都有借口开脱。反倒是李季若是真跟人家对峙上了，传出去只会是李季心狠。人家都这么可怜了竟然还不帮衬。
　　自己心思一转，道：“这事儿我倒是有点办法。等雨停吧。”
　　李季会的手段也就那几样，不过在村里头，好用就成。
　　这场雨下到了天黑。穿着蓑衣将牲口们再喂一回，又吃了顿饭，也没洗澡，洗漱一下上炕睡下。
　　第二天早上　还下着小雨，地上湿漉漉的。李季看看雨水不是很大，就打着伞出门直接却李金家。
　　小土豆在城里头念书，李金家里现在只有三个人。李季是李金的亲四叔，又供小土豆念书，是小土豆的恩人。所以一家人见了李季，都十分的热情。
　　“四叔过来了，快坐，喝口水。”二英笑容满面的将人迎进来给倒上了水。
　　李季收起伞，也不拐弯，直接开门见山道：“二英，我过来是有事交代你的。”
　　二英愣了愣，正色道：“四叔您说。”
　　“前几天大黑媳妇不是死了吗？当天我去看的时候，大黑娘就按着我不松手，哭得那叫一个厉害。我当时还以为她是死了儿媳妇伤心过度。昨儿上午的时候又跑我家去借银子。当时我不在，二狗子本家的仆人是个厉害的角儿，就给打发了。”
　　“那四叔您过来找我是啥意思？”　二英有些奇怪道。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全勤爆肝……连续三天日万，今天是第一天


第111章　爱子狂魔【九千】
　　李季道：“之前二狗子本家的下人给拦下了；　可若是下回我遇到了，是开不了口拒绝的。你们也知道我是个脸皮子薄的。这事情不能纵容，总要有所准备。二英，你在村里头关系广些，没事的时候多出去走走，帮我传出去传出去些话。”
　　二英点点头：“四叔您说。”
　　李季道：“等你得了空；　只管着去村里将话传出去。就说大黑子是打算让我这孤儿给她养活一家老小了。”
　　二英微愣。说真的；　扎花有些恶毒。好好的一个男人；　连自己的的母亲孩子都养活不了？这男人是有多没用？
　　甭管这话是不是有理有据；　光是这么一句话，就足够让一个男人无地自容。
　　“您确定？那大黑子刚死了老婆；　确实是个可怜的；　这时候咱们这话传出去；　不是火上浇油吗？”
　　二英这话很中肯，并不盲目的帮亲，能说两句理。
　　“我当然知道这个意思。可你想一想；　那大黑娘找上我；　不就是仗着刚死了媳妇可怜；　逼着我掏银子吗？”
　　李季这话让二英沉默些许。确实；　人家可怜；　可李季也无辜，而且还是个没有依仗的孤儿。相比之下，似乎李季更可怜些。
　　当然，这个可怜也只是在亲人上头；　李季口袋里的银子可多着呢。
　　李季又道：“咱也不是不给人活路的人。大黑媳妇死，我给掏了一钱银子，还送去了十斤大米给孩子。本来我跟大黑子一家就不亲近，送去这些，也是看在那孩子的面子上。这是嫌少了，找上门去卖可怜。”
　　李金叹附和道：“满村瞧瞧，就数四叔您送过去的东西多，怎么还不知足？”
　　李季点头：“说真的。若是换个人家，我掏个几千银子接济一下也不难。就算是雇他们道我家里做工，一个月给他个二三钱银子，就够养活他们一家了。只是我对他们家的印象实在不好。那媳妇没了的时候我去了，尸体还没凉，大黑子连最后一眼都不去看，就因为觉得晦气，怕以后倒霉，连给他生了三个孩子的媳妇都不肯见。不说孩子，还有六年的夫妻情分在。晦气不晦气的，都还是没边儿的事。就因为这么一句话就在院子里傻站着，这么个人，我实在提不起亲近的心思。”
　　人死了平辈去看的很少，除了最亲近的，本家的基本上都是去站一下就回来了。
　　听这话，二英的反应显然比李金这个男人更强烈，啐道：“我看他就是头牲口，也不想想那孩子是谁的种！大黑媳妇或者的时候谁提起她不说句好？偏偏摊上了这么个东西！”
　　二英骂了一通。随后道：“四叔，您放心吧，这事儿包我身上了。大黑子娘以后老老实实的还好，若是再敢欺负上门，我看他以后还怎么敢出门见人！”
　　二英本就是个泼辣的，此时听了大黑媳妇死后的事儿，正式怒气上来的时候，这时候不用李季怎么劝，她自己就没打算任由他们来。
　　“就是可怜了那三个孩子，这么小就没了娘，爹和奶奶又是这个样子。”李季也就是这么叹一声，要是让他去将那三个孩子接过来养是不可能的。
　　天下可怜的人多了去了，被身边人毁了的人也很多。若是真的一个一个可怜过去，李季日子不用过了。
　　安排了这么一通，李季回家。路上跟二铲子娘走了个对脸。李季没说话，二铲子娘自己快步走开了。李季眨眨眼睛，倒是雨鞋惊讶她竟然没找茬上门。
　　也难怪二铲子娘这么个嚣张的人躲着李季了。这接连在李季的头上碰壁，现如今李季又攀上了城里的大户人家，可以说是风头正盛。那里还会有不长眼的招惹？
　　其实村里头背后，也有些难听的话。说什么李季自以为攀了高枝儿，其实在人家大户人家眼里连条狗都不如。若是人家真记得了他的好，没怎么不让他留在城里头享福？还回来靠着养牲口过日子？
　　这么说，多半都是带着酸的。真等见面了，那背后坏话说的越凶的人，面对李季就越热情。
　　县太爷下了大手笔，短期内帮着军队、衙门买了许多东西。本县是个犄角格拉里的小县城，好东西没多少。所以大部分都要去别的地方买运回来。
　　这么大的动作不被人关注都很困难，不过除了县太爷以外，旁人都是瞧个热闹。别的县的县太爷听说了这边大肆购买物资准备，有的甚至还要取笑一番。
　　觉得县太爷是杞人忧天，不切实际。毕竟大夏泱泱大国，国土辽阔，人口众多，又有百万雄兵，怎么会被小小的反叛军威胁？
　　所以非但没引起骚乱，反而县太爷这边要多少东西他们就给准备多少，同时增加了商户的税收。商户发财的同时，那些县的县衙私库里头又多出来了许多银子。
　　先拿出去的两千两根本不够流水似的花，随着后期接连取银子，短短半个月，就花出去了小一万两银子。
　　也多亏了县太爷是京城里头下来的，曾经是京城里头的高官。风头正盛的时候，每年的炭敬冰敬就高的吓人。积攒下来的这些银子，县太爷一两不少的全都带过来了。那深厚的家底若是真说出去了，恐怕县里头的那些富商都能惊掉下巴。
　　县太爷看着图纸，这是打算在山中建屋子给的草图。
　　一连几张，一份是院子大概的布景，一份是屋子内部的陈放，还有一个是地下的部分。
　　山中挖地困难要更多。但地下用来储东西，要比地上方便的多。而且若是真有什么情况，躲进地下的房间也是个好选择。
　　加上还要流出个冰窖，不然即便是山中，夏天也有热的受不了的时候。而且冰窖内能存放不耐放的东西。常年享受冰窖带来的方便，县太爷不会给儿子忘了的。
　　其实看图纸，这个布局很简单，就是很简单用于山中生活的地方至少对于县太爷这样见惯了好东西的人，瞧见这张图纸，都会觉得盖出来很简陋。
　　只是如果是山中的话，将这张图纸上头的东西短时间内建出来，还是很麻烦的。更何况县太爷象牙学个狡兔三窟，做出个两三个。
　　“养牲口的地方多围出来些吧。也不用跟盖房子死的弄。不用心疼银子，将铁刺钉进竹子里头围个高一点的篱笆就成。上头最好再研究研究，让她方便盖上。这样养起来也方便，也不怕山上猛兽进去。”
　　县太爷对着下面站着的男人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小的再去研究研究。”得了令，男人确定县太爷没有旁的要说的了，就离开继续画草图了。
　　县太爷看着草图出神，心里头已经开始想儿子了。他儿子那么能吃肉，肉食真有一天住回了山里，还能每日都出门狩猎不成？所以养牲口的地方一定要打。就算吃不了浪费了，也不能让二狗子不够吃。
　　上回县太爷送的东西太多了。足足半个月李季家里头都是变着花样吃好的。别说二狗子，就连李季都胖了两圈，这还是在白天干活多的情况下。要是每日往哪里一躺纯享受，只怕旁的更多。
　　出了伏天，天气还是热得慌。新牲口圈那边的进展很快，框架基本盖出来了，只等着干透了再上房梁，然后再将里头分出来的地方逐一完善就完工了。仓房那边更简单，就是小门那里，面上是做了个带锁的木门放上去。
　　其实里面还留了一个房门的位置，只等着下回进城，花大价钱铸一个结实的铁门。而仓库里头，等没人的时候和会砌一个隔间出来，以后单独用来放县太爷给的东西，神不知鬼不觉。
　　院子里的厢房要慢一些。大部分雇来的人都去盖牲口圈了，所以这边也就四五个人在盖，进度自然上不去。
　　李巧儿最近一直过来帮忙，大活干不了，搬个砖送个水什么的还能干明白。
　　今年已经过去大半年了，等到了来年，李巧儿就十九了。
　　李季不是个催婚的，并不会觉得女儿不嫁人有什么不好。只是若是李巧儿有嫁人的打算，到了这个年龄，找人确实困难了。
　　李季有心跟李水生打听一下。李水生也是急着找的，可李巧儿一直兴趣缺缺。因为从前的教训，李水生也没脸端起当爹的架子命令李巧儿嫁给谁，也就只能亲跟着媒婆联系，多听些未娶男儿的消息，多跟李巧儿提上一嘴。
　　太阳毒辣的时候，在外头干活最容易晒黑。李巧儿原本冬天养回来的肤色黑了许多，瞧着也没有冬天时候娇艳了。不过即便如此，跟村里其他的姑娘想必，也是好看的那一类。
　　李季几次想要开口问问，可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多管闲事了。最后干脆不问了。李巧儿过来帮忙，李季给她开工钱。瞧她平日里头没什么花销。以后就算真的不嫁人，多攒些银子自己过日子也是一样的。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何必操心那么多呢。
　　想通了以后李季就不再去管了。
　　时间又够了半个月。新的牲口圈和新的仓库都竣工了。建成以后，李季宴客亲了村里人吃了流水席，多杀了几只鸡，多用了不少鸡蛋，这一场饭下来，随礼送来的东西，还没饭桌上的饭菜值钱。也正是因为饭菜好，村从哪里头除了跟李季有过节的，基本上都过来了。
　　而院子里的阁楼要再多些时间。因为牲口圈那边的竣工，村里头能雇来的好瓦匠多了几人，进度也变得更快了。
　　这前后足足一个多月了。李季看看框架基本完成，房梁也盖好了就差室内好好装备装备了。
　　是该去城里置办些见了，也是时候进城里头跟二狗子去看看县太爷了。
　　回村里以后事情多，加上又要盖新的牲口圈，这前后费时费力的，也怪不得李季想不起回去。
　　厢房稍微打扫一下，将需要的东西都记好了。李季和二狗子留下葛二和听兰看家，赶着牛车一起去了县里。
　　去了县里旁的地方也没去，直奔县太爷府。
　　临走的时候约定好了地方。县太爷府外面两三里的地方有座破庙，那破庙的佛像后面有个地道。钻进去能直接进入县太爷府。
　　李季能够理解，大户人家没有安全感，万一出了什么事，这条地道会是逃生之路。
　　只是李季也奇怪。这么一条道方便出入。万一出事了确实容易撤离，但若是这条路被歹人发现了，直接进去神不知鬼不觉的，纵使县太爷府重重守卫又怎样？
　　二人一路进城总算找到了说好的哪座庙。
　　李季跟二狗子将牛车迁到庙后面的篱笆里将牛拴好。随后才进入寺庙。寺庙里头脏的厉害，李季进去踩一脚都能飞起来阵阵灰。
　　李季咳嗽两声，更加不明白这里的洞口为什么要存在。显然是长久不用的了。
　　不过二人从这里进入县太爷府，确实能够掩人耳目，不被发现。
　　李季掸掸蒲团上的灰，对着佛像拜了拜。这个庙也不知道被荒废多久了。
　　拜过了佛，李季带着二狗子一起到了佛像后面去找洞口，结果看到佛像后面的几块板子严丝合缝的一点地道的痕迹都没有。
　　李季伸手敲了敲，下面确实是空的，可是入口在哪里？
　　李季努力回想当时县太爷说过的话。
　　地道是在佛像后面。这个后面，未必是指地上。
　　李季看看佛像的位置，伸手摸摸佛像后背，瞧一瞧没有问题。
　　李季又将手摸向佛像后面的墙，一直摸到了下面。
　　就在墙壁和地面交接的地方，李季摸到了一个按钮，用意一戳，随机就听到了齿轮转动的声音。
　　李季其实根本不懂这些，能做到这里完全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随即就看到刚刚站着的地方的两块板子下陷，然后分开。
　　下面是石板蒲城的梯子。
　　李季和二狗子对视一眼。他们相信县太爷不会害他们。直接顺着梯子进入了地道。
　　地道距离县太爷府有二三里的距离。
　　李季点着随身带着的火折子，看到墙壁上有蜡烛，点燃了一个，拿着蜡烛往前走。
　　就这么周二一刻钟，才听到前面有动静。
　　自己和二狗子加快速度，瞧见了前面的光和说话声音。
　　又往前走两步，听到前面有人喊：“可是大爷和李四爷？”
　　李季忙应声。很快前方有脚步声传来。一个家丁提着灯笼过来接应。
　　“爷路上辛苦了，快跟小的们过来。已经有人去通知老爷了，相信老爷很快就能回来。”
　　前方又是一条梯子，顺着梯子走上去，进入了一间佛堂。
　　县太爷府太大，上次过来没来过这边，也不知道这里是哪儿。
　　李季松口气，总算是出来了。虽说有蜡烛照明，可里头空荡荡的，空间有小，让人有种上不来气的窒息感。
　　不过地道里头还算干净，从里头出来，身上也没见脏。
　　跟着家丁走出屋子，左扭右拐的回到了二人之前居住的院子。院子里依旧干净，各色鲜花花团锦簇。
　　重新到了这里，李季看了甚是怀念，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灿烂。二人却是离不开村里头的小家，但不代表不喜欢这里。家里那边是白米饭，这里几句是各色山珍海味。人离不开白米饭，但山珍海味，也是能有尽量就有的。
　　这里环境优美，人看着心情舒畅。熟练的进了院子里的堂屋，先坐下休息一会儿。
　　身边伺候的还是熟悉的，还多了几张面孔。李季瞧着有些眼熟，反映了一下才想起来。
　　当初县太爷新招进来些下人，这些是当初选出来给二人的。当时怕伺候不好，先被人带着教导些时日。后来李季和二狗子回村，这些人教导好了，也没主子可伺候了。
　　李季有些口渴，先喝口茶水。来过一次的人了，这次再过来少了拘谨，还跟二狗子有说有笑的，一起等着县太爷回去。
　　县太爷最近忙的事情更多了，因为既要准备县衙的事情，也要准备军队那边。因为还不能肯定反叛军能不能打到这边，一时间还不能跟县里头的百姓说，省着引起恐慌。
　　再加上百姓间鸡毛蒜皮的事情高官求县太爷解决的，这前前后后加在一起，还真够县太爷喝一壶的。
　　就在忙的时候，听到有人过去告诉他俩儿子回来了，他那里能坐得住？简单安排了一下，就急急忙赶回了家。
　　路上动作快些，进了府直奔二人的院子。
　　站到门口都能听到李季的笑声，那一刻，县太爷整个心都安定了下来。
　　进了院子，直奔堂屋。
　　李季和县太爷听到外面的动静就知道是县太爷回来了。
　　李季忙拉着二狗子站起来，县太爷进屋，六目相对。
　　县太爷的目光是落在二狗子头上的，从上到下看的仔细，眼中甚至还带着点湿气。
　　“回来了。”
　　二人相视一笑。二狗子应了一声，李季带着二狗子走进些：“一个月没见，大人过得可好？”
　　县太爷伸手拍拍二狗子的肩膀：“一点没变，也没瘦。最近过得怎么样，快跟我说说。”
　　三人走到椅子旁边，县太爷坐在正位上，李季和二狗子分左右坐在他不远处。
　　寒暄了两句，李季嘴利索，就将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说给县太爷听。
　　前前后后事情也不少，县太爷听得津津有味。有时候还附和两声说说自己的看法。
　　尤其是大黑家的事情。其实没有任何一条律法能说他们有罪，可他们的做法也确实够让人心寒的。面对这种人，能做的也只能是远离，莫要让他祸害到了自身。
　　新建了牲口圈，有盖了一个小仓库，听得县太爷那叫一个顺心。
　　“我们养的兔子多些，这一个月又下了七八窝崽子，还有进二十只的母兔。这算下来，不出一个月，就能多二三百只的兔子。再过两个月，那就是成倍的长。这兔子一个月一窝，相信用不了多久，数量就能过千，甚至更多。”
　　养这些玩意是上瘾的，越多越满足。每次喂兔子的时候，看到那么多的兔子毛茸茸的再那里吃东西，李季就说不出来的痛快。
　　县太爷听了更痛快：“那就有多少养多少。”
　　李季道：“我们也是从葛二那里听说了，咱们这衙门和部队能吃不少肉和蛋。所以这鸡和兔子上头我都打算多养些。现在我就想跟您要个准数，大概能收多少，我这边养着心里也有底。”
　　县太爷道：“你只管养着，只怕少不怕多的。其实说起来，皮子也是紧要的，可惜做不到有多少要多少，数量太多，我也负担不起。这样把，每个月都都要一百张兔子皮，这价钱，跟你在外头卖的价钱一样。”
　　说这话李季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卖给皮货店是有点贵的，当初能有这么低的价格，多半也是因为您的功劳，所以皮货店掌柜的才给这么低的价。咱都是自己家人，多了少了都是关起门来自己的事儿，不用分的那么清楚。”
　　“若是我自己要，还能跟你提银子？”县太爷喝口茶，随后道：“这卖皮子的银子，基本上都是从县衙银库里头出，也就是那些商家送过来的孝敬。银子就该是你的，跟我是没什么关系的。”
　　最近县太爷连手底下官员的孝敬都收了。若不是为了给衙门和军队做准备，需要大量银子，县太爷怎么也不会接受这个的。
　　只是特殊时间特殊对待，万一真的战乱，两文钱一个的包子都是救命的好东西。只要有银子紧张用于买东西，那里还管得了是怎么来的。
　　也算是那些不务正业的官为百姓做的好事。
　　即便如此，县太爷也出了不少自己的银子。
　　县太爷这么说了，李季也不跟他客气了。
　　“来的时候是想带些东西的，只是怕太招摇被人注意，就没带过来。只等着下回您再派人过去，一并给您带回来。再过些日子山里头蘑菇就要出来了。我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