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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嫁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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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莫爬到树上,坐在一根树枝上望着下面的老虎,大笑起来。果然还是他比较聪明,老虎算什么?
与此同时,玄冽在崇华殿中,几名影卫从高处落下,低声告知他事情都已经办好了,他挥挥手让他们下去。
今日他便要报了玄莫伤穆静尘这仇!他以为让他的侍卫们去找便万事大吉了么?他早已备好了假的小鹿,真的小鹿引着侍卫和宫人去了另一头,而假的小鹿则吸引玄莫闯入养虎的猎场,玄冽又让人又事先弄伤了一些别的动物,让管理猎场的人一时不察玄莫的闯入。
现在的玄莫应当是遇到老虎了吧?这一次,让他到处叫唤也无人能帮!
此时此刻,玄莫正坐在树上,看着下面老虎得意洋洋地笑,然而好景不长,他身下的树枝发出了咯吱一声响,他一愣,随即哎哟一声,整个人往树下栽了下去。
这一下,使玄莫摔得浑身剧痛,但是他还来不及喊痛,老虎便扑了上来,他只好忍着疼痛和老虎搏斗起来。
过了片刻,玄莫便开始体力不支,眼看着老虎再次扑过来都没有力气再反抗,只好取下身上装饰用的匕首,拔开盖子吓唬老虎。
“三殿下!三殿下你在哪?”不远处突然传来侍卫的声音,玄莫的眼睛顿时亮起来,大口喘息着喊道:“我在这!快点过来!”
几名侍卫听见声音跑来,然而却晚了一步,由于玄莫的大声喊叫,彻底激怒了老虎,它猛地一口扑上来咬住玄莫的右腿,鲜血喷涌而出,玄莫大声惨叫起来,想要踢开老虎,右腿却被它咬得更紧。
几名侍卫连忙冲过来,乱剑刺死了发狂的老虎,但是玄莫也因失血过多而昏了过去,几人连忙去请御医,又将玄莫快速地抬回殿中,鲜血流了一地,看起来可怖不已。
没过多久,消息便传入玄冽的耳中,听闻玄莫失了一条腿,他冷笑着站起身,抚摸着自己的剑身。
这就是他欺人太甚的代价!
此时穆静尘也醒了过来,听闻三皇子玄莫受重伤,竟被老虎咬断了一条腿,他震惊之余带着些许疑惑,怎么会突然发生这事?
接着又见玄冽春风满面地走进来,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联想起之前玄莫的处处针对,一个想法在他的心中产生。
于是当玄冽进来时,他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让玄冽在床边坐下,犹豫一阵后轻声问道:“殿下,三皇子受伤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我派人干的。”玄冽直截了当地承认了,满不在乎道:“谁让他故意伤了你,这是对他的惩罚。”
穆静尘闻言,眉头越皱越深,他没想到玄冽为了他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当即愠怒道:“殿下为何要这么做?”
“怎么了?”见穆静尘一副好像很不高兴的模样,玄冽奇怪地反问。他只是帮他报仇而已,有何不对?
“即使三皇子是故意的,殿下也太过胡闹了些,毕竟不是普通受伤而是伤了一条腿,若是皇上查起来,殿下要如何隐瞒过去?”穆静尘抬高声音问道,一向温润的人此刻看起来竟有些咄咄逼人。
“你说我胡闹?”玄冽猛然瞪眼,原本的好心情倏地被破坏殆尽,没想到他的太傅竟是这般想的,说他在胡闹!一股气冲上心头,他嚯地站起身,低吼:“再胡闹也是为了你!”说完便跑了出去。
穆静尘愣住,心底竟无端地产生一种愧疚感,他想起身追过去,背后骤然的疼痛却让他只能待在床上,望着玄冽跑走的背影发呆。
是他不该那么说吗?毕竟玄冽也是为了他报仇,思及此穆静尘低下头,心里有些纠结。
而玄冽出去以后,独自一人来到后院的湖边,坐在地上捡起地上的石子用力地往湖里砸。
明明是他帮穆静尘报仇,怎么到头来错的人反成了他?穆静尘这个不领情的家伙!实在是太讨厌了!
☆、第十四章。安慰
第十四章。安慰
扶良殿中,三皇子玄莫侧躺在床上,口中不停地发出哀嚎声,右腿的鲜血将整张床几乎都浸湿了,疼痛如同潮水一般,一波一波的将他淹没,永无止境。
“轻一点!”几名御医正在床边为他处理腿上的伤口,玄莫咬牙还是忍不住疼痛,回头怒吼道。
他想明白了,今天的事根本就是个局,有人故意引他入那片林子,让老虎咬他,这一切都是事先预谋好的!他甚至能猜到是谁干的,但是没有证据!
几名御医被他一吼,手哆嗦了一阵,不停地放轻手下的动作,终于将腿上的伤口包扎完毕,退了几步对一旁的奉先帝和皇后道:“回皇上皇后,三皇子的伤很严重,以后这条腿……应当是会影响正常走路,练武也是不能了。”
“什么?”皇后赵良娣尖声叫起来,厉声道:“本宫不管你们用什么样的方法,必须把三皇子的腿治好!治不好就要你们人头落地!”
几名御医连忙点头称是,逃一般地出去,赵良娣看着床上虚弱的玄莫,眼泪倏地便下来,哭着拽住一旁奉先帝的衣袖,大哭道:“皇上,究竟是何人害了莫儿,您一定要查清楚啊!不能白白放过那人!您一定要为莫儿做主!”
奉先帝没有回答,他紧盯着玄莫受伤的右腿,皱眉思索起来。半晌后他低声道:“行了,这件事朕心里有数,莫儿好好养伤,其他的别乱想。”
回到御书房,奉先帝就玄莫受伤的事情,好好的把整件事串起来思索了一遍,脑中渐渐浮现出一个人,只有他,有理由这么做。
但是他不能揭发他。
沉默良久,奉先帝长叹一口气,让调查的人纷纷回来,不必再继续查,又将涉及此事的人统统抓起来,尤其是猎场的管理,直接杀头了事。
与此同时皇后赵良娣派出去查的人也陆续回来,表示完全查不到是何人所为,一点头绪都没有,像是有人拦着不让查一般。
赵良娣心中窝火,却无计可施。
“母后,儿臣好疼。”玄莫躺在床上,虽然腿上用了上好的药,但是还是疼得他大汗淋漓,无法安稳休息。
赵良娣闻言连忙过来查看玄莫的伤口,但她毕竟不是大夫,眼看着玄莫疼得大叫,也没有办法,半晌,她愤愤地问道:“莫儿,你有看清是谁害得你吗?”
玄莫忍着疼痛摇头,额上的冷汗滴落到脸颊上,忽然他想到了一个人,低哑地说道:“母后,一定是玄冽,肯定是他害的儿臣,母后你一定要替儿臣做主啊!”
听到玄冽的名字,赵良娣也是怒气冲冲,但是苦于没有证据,也不能即刻去找奉先帝要说法。令她感到奇怪的是,所有派出去查的人都毫无头绪,像是有人在刻意阻拦她调查,刻意不让她查到那个下毒手的人。
一切都变得很复杂,让赵良娣有气无处撒。
******
穆静尘坐在床上,回想着方才玄冽气冲冲地离开,心里莫名的觉得很难受,但是他又觉得自己说的没错,若是让奉先帝知道是他干的,后果会如何,他自己也想得到。
正想着的时候,玄冽身边的宫人福清走进来,瞧见他醒着,便过来询问有没有什么需要的,穆静尘想了想摇摇头,随即又叫住他,犹豫了一会儿后问:“福清,三皇子平日里是个怎么样的人?”
“太傅,您怎么突然问这个了?奴才可不敢乱说话,是要掉脑袋的。”福清摆摆手,不愿回答。
“这里没别人,你放心地说吧。”穆静尘的偏殿一向安静,他喜静,所以奉先帝没有给他安排很多宫人在周围,现下只有他一个人,他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个事情,总觉得是哪里出了错,使他和玄冽之间产生了误会。
“这……”福清还是不太愿意回答,见穆静尘执意要知道,只好凑过去极小声地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穆静尘坐在床上,满脑子都是福清方才说的话,这些话使他震惊,也使他后悔非常。
原来三皇子竟是一个心术不正的人,就如玄冽自己所言,他妄图和玄冽抢皇位,这倒不是重点,但是玄莫一直用的是上不了台面的方法,背后阴了玄冽不知多少次,还好玄冽天资聪颖,次次化解危机。
在玄冽才七岁的时候,那时玄莫六岁,已经被皇后赵良娣教唆得心机深沉,有一次竟害得玄冽险些丧失性命,但因皇后从中搅和,道小孩子不懂事,奉先帝才作罢,谁知两人长大以后,玄莫非但没有悔过之心,反而变本加厉。
玄冽自己聪明,在奉先帝面前很得宠爱,有奉先帝的保护,玄莫明面上也不能干太过分的事,所以只会暗着来,用些不入流的小手段。
想到玄冽小时候险些被玄莫害死,穆静尘便是气不打一处来,又想到自己方才说玄冽胡闹,他更是后悔,顾不得背后伤口疼痛,下床走出殿门。
得知玄冽去了后院,穆静尘加快步子走过去,果然在湖边看到了他的身影,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穆静尘走到他的身边坐下,和他并肩坐在一起,默默地陪着他,一言不发。
“太傅出来作甚?”玄冽心里还郁闷的很,没好气地问道。他原以为自己给太傅报了仇,会得到表扬,没想到他竟然说自己胡闹,他不理解自己!
“臣……”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穆静尘第一次觉得自己竟然也有嘴笨的时候,他纠结了片刻,才低声说:“臣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玄冽一脸纳闷。
“方才是臣错了,殿下不要和臣计较好吗?”穆静尘看着玄冽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道。又将自己知道三皇子事迹的事情说了一遍,越说他的头低的越低。
“太傅……”玄冽惊讶地看着身旁人,没想到他竟然都知道了,还特意跑来给自己道歉,霎时胸中的郁闷烟消云散,也不生气了,只剩满心的舒畅,他就知道,他的太傅是站在他这边的,会一直支持他!思及此,玄冽连忙说:“太傅,我没生气,你也别往心里去。”
“如此便好。”穆静尘莞尔,松了一口气,转念想到此事奉先帝很可能已经在查,又皱起眉头,道:“不过,殿下有想过,皇上若是知道了是殿下干的,会怎么做吗?”
玄冽闻言没有即刻回答,其实他一直在观望父皇的态度,一开始很多人在查,到现在全然没有人继续查,而是抓了很多人出来处死,由此他便猜到了,父皇一定是已经知道了,但是他没有说出来,他选择庇护自己。
从他被封太子,母后去世,父皇的做法一如既往是这样,小时候他做了些错事,父皇总是宽容着他,到现在他害得玄莫伤重,父皇还是选择保护他,可见母后在他心底的分量,以及自己这个太子位置的分量。
奉先帝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相反他的心里比谁都清楚,只不过在他的眼里,玄冽这个太子,比玄莫要重要得多,所以他选择保护玄冽的太子之位,舍弃玄莫。
玄冽将这一想法尽数告知穆静尘,毫无意外他和自己一样惊讶于奉先帝的做法,但是惊讶之余又觉得奉先帝此举是在情理之中。
与其保玄莫这个不成器却又好胜心强的皇子,不如保住太子的位置,起码这个太子名副其实,能继承他的皇朝,而玄莫不能,他有勇无谋,不是王者之才。
“看来,皇上大抵是都知道了。”轻叹出声,穆静尘抿了抿唇,理解奉先帝的做法。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感觉四周似乎冷了下来,便起身回殿去,把话说开后,玄冽的心情显然好了很多,脸上也带上了笑容。
夜半时分,外头果然开始下暴雨,连带着滚滚的雷声,惊得人无法安睡,穆静尘在床上躺了会儿,怕雷声吵着玄冽,便想过去看看。
果然,到了殿中,只见玄冽缩在床脚一动不动,穆静尘伸手碰了碰他,发觉他的身子僵硬,连忙拍了拍他,双手捂住他的耳朵,柔声道:“殿下不要怕,臣在这里。”
“我才没有怕。”玄冽弱弱地说了一句,身子忽的被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他睁大眼睛,鼻间传来穆静尘身上好闻的味道,令他觉得十分安心。
他并不害怕打雷,只是因为母后死去的夜晚,也是这样雷雨交加,今后只要是这样的天气,他便会想起母后死去时的场景,如梦靥一般缠绕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殿下睡吧,臣陪着你。”帮玄冽掖好被褥,穆静尘陪在他的身旁,双手捂着他的耳朵一直没有松开。
玄冽躺在床上,耳朵上捂着的双手十分温暖,体温似乎透过薄薄的皮肤传入他的心中,让他不再乱想,专心睡觉,良久,他又睁开眼睛,极小声地道:“太傅也睡吧,我不是小孩子了,不怕的。”
穆静尘陪了他一会儿,看他似乎确实不是很怕的模样,也猜到他大抵只是触景生情,并非害怕打雷,便温和地笑笑,松开手柔声道:“那臣便走了,殿下好好休息。”
点点头,玄冽目送着他离开,在穆静尘即将走出寝居的那一刹那,高声说道:“太傅,谢谢你。”
穆静尘听言一愣,露出柔和的微笑,抬步往外走去。
☆、第十五章。赏月
第十五章。赏月
暴雨渐渐减小,雨后的夜晚趋于宁静,穆静尘离开后,玄冽便一直辗转难眠,后索性下床,到窗边坐着透风。
不知从何时开始,玄冽发觉自己非但不再讨厌穆静尘,反而完全接纳了他。从他刚入宫时的惹人厌,到他处处对自己的维护,到他愿意为了自己挡下玄莫的鞭子,玄冽这才发现,他不但从心底接纳了穆静尘,还变得离不开他。
一旦有一刻穆静尘不在他的身边,他便觉得坐立难安,恨不得当即看见他出现在自己面前,玄冽从未发现自己的占有欲是如此之强,恨不得让穆静尘时时刻刻都在自己面前,不要再离开。
就比如现在,偌大的寝殿只剩他一个人,莫名的孤独感几乎要将他吞没,玄冽睁着眼睛感受着窗外吹进来的风,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以后,太傅就是他一个人的了,谁也不能和他抢!
又经过几日的休养,穆静尘背后的伤口已经愈合得七七八八,但是却在背后留下了一个淡粉色的疤痕,印在浅色的皮肤上,显得特别突兀。
玄冽看了自然是不乐意的,疤痕还留着,时刻提醒着他玄莫做的好事,必须要去掉!于是他唤来御医,严苛道:“务必想办法去掉太傅背后的疤痕,一点痕迹也不能留!”
“臣等尽力而为。”几名御医面面相觑,硬着头皮应下。
“殿下又何必为难他们?”穆静尘穿好衣服,无奈地说道。留疤虽不是他愿意的,但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就算玄冽强逼着御医,也不一定能够去掉他背后的疤痕,况且他也不是女子,留疤也不是什么难堪的事情。
“不行,我不允许。”玄冽固执地说道,他的太傅是完美的,怎么能让一道疤痕破坏了?必须要治好!
穆静尘见他这般执拗,只好摇摇头轻声叹息,不再多言。
与此同时,玄莫躺在床上,他腿上的伤口这几日正在愈合,经常传来极痒的感觉,他有时忍不住去抓挠,便不慎把伤口抓破,于是又是一轮新的折磨。
“三殿下千万不要乱抓,否则伤口会发炎溃烂的。”其中一名御医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出言阻止。
“废物!就不能给我一种止痒的药吗?”玄莫伸出左腿一脚将那名御医踢开,气冲冲地吼。
经过这些日子的医治,他已经了解了自己的大致伤情,得知这条腿很可能永远也无法完全治好,影响到今后的习武,他便恨不得杀了玄冽,抽他的筋喝他的血!
都是因为他,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落到这悲惨的地步,本来他还能和玄冽一争高下,如今却是再也不能了!
他好恨!
******
穆静尘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后,玄冽的课业也继续教授,一天也耽误不得,这一日他先给玄冽说了些书本上的内容,接着让宫人取来棋子,笑道:“好多日未下棋,手痒,殿下愿意陪臣下一局吗?”
玄冽欣然点头。
穆静尘执白子,玄冽执黑子,一白一黑,先后在棋盘上落下,两人互不示弱,不多时棋子便各据半壁江山。
玄冽这次下的非常仔细,对方的任何一着都会细细思考,是有何目的,经过慎重考虑,才下出自己的一步。
然而即使他这般小心翼翼,还是免不了被穆静尘的白子攻陷的结局,良久,玄冽丧气地放下手中的棋子,面色有些不好看。
明明他已经步步为营,为何还是会输?
“殿下知道自己败在哪里吗?”穆静尘抿唇浅笑,云淡风轻地继续道:“殿下比一开始的时候慎重多了,但是想的多不代表就是好的,殿下会担心自己走的每一步是否正确,害怕下一步就输掉,所以殿下永远无法静下心来思考,不知臣说的对否?”
被他这么一说,玄冽恍然大悟,方才他为了能赢穆静尘,走的每一步都极为小心,反而失去了冷静思考的能力,让自己沉浸在不能输的执拗之中。
“为人处事也是一样的,殿下只需要顺着自己的心,顺着本意去做便好,若是思虑的太多,反而做不好事情呢。”穆静尘趁热打铁道。
“我明白了,多谢太傅教诲。”玄冽展颜露出笑容,每一次和穆静尘下棋,他都能从他身上领悟到一些为人处事的真谛,学会如何更好的做一名君主,这是别的太傅不会教他的。
“皇上如此器重殿下,殿下以后可一定要做一个圣明的好君主啊,为玄朝的百姓谋福,让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收好面前的白子,穆静尘认真地说。
玄冽闻言大力点头,“太傅放心,我会的。”
******
好不容易御医制出了消疤痕的药膏,玄冽便迫不及待地取来,往偏殿走去。
穆静尘正巧在看书,瞧见他来了,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招手让他过来。
“太傅,快脱衣服!”玄冽高兴地跑过去,张口就是这么一句。
穆静尘霎时愣住,尴尬地别过头去。
“呃,是药膏,姜正御医送了祛疤的药膏过来,太傅我给你涂上!”看穆静尘一副明显误会了的样子,玄冽连忙解释。
松了口气,穆静尘尴尬地看了玄冽一眼,指了指身后的小桌子,道:“殿下放那吧,晚上臣自己会涂。”
“背后你又碰不到。”玄冽直言道,随即推着穆静尘走到床边,又屏退殿中的所有人,顺手就要去脱穆静尘的衣服。
“殿下,还是臣自己来吧。”有了上次昏睡中被上药的例子,穆静尘怎么好意思再次让玄冽给他抹药膏?那次也是他坚持了很久,才让玄冽答应不再自己动手,但是这次,不管他怎么拒绝,玄冽就是不愿意假手他人,这一来二去间,只听撕拉一声,穆静尘和玄冽尴尬地对视一眼,衣服破了……
拗不过玄冽的固执,穆静尘只好趴在床上,感觉到玄冽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自己的背上抚过,他动了动手指,将脸埋入双臂间,脸色红红。
虽然两人都是男子,但是为何他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被玄冽触碰身体也是尴尬得不得了。于是当玄冽抹完了药膏,他如惊弓之鸟般跳起来,快速地穿好衣服,睁着眼睛看着玄冽的动作。
“太傅,你怎么脸红了?”放下药膏,擦干净手指,玄冽眨眨眼,指着穆静尘晕红的脸颊毫无顾忌地笑起来。
穆静尘没有回答,他别过头,不去看玄冽笑得开怀的脸,手指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背上,让他低着头愈发不想抬起来。
“今晚月色真好,太傅我们去赏月吧。”玄冽抬头望了眼窗外的景色,兴致极高地拉着穆静尘的手往外跑去,到了外头,他搂住身旁人的腰将他带上屋顶,两人并肩一起坐在屋顶上,仰头望着月色。
的确是很美的夜景,天空如同上好的黑绸铺洒开来,淡色的月藏在冉冉云朵后头,时不时的点缀着几颗亮星,微风拂过,清新的味道让人禁不住沉醉。
“太傅看那棵树。”侧了侧身子,玄冽指着不远处一棵大树笑道:“小时候我爬那棵树,突然父皇来了,把我吓得从树上直接摔了下来,我以为要摔断腿了,结果一点事都没有,太傅你说是不是老天都眷顾我?”
也许只是运气好吧,穆静尘默默地心想,他小时候也爬过树,但他的运气便不如玄冽这般好了,那时不凑巧正好碰上父亲回来,父亲看到他爬树,怒喝着让他下来,下来后自然免不了一顿打,从此他再也不敢爬树。
“那天是我不想侍卫们跟着,于是想了个办法,跟着马车偷溜出宫,没想到遇上了集市,就有了后来发生的事情。”玄冽每一次回想起和穆静尘初遇时的场景,都会怀疑是否是上天安排,若是没有那一次,他也不会深深地记得穆静尘这个人,或许他也不会成为自己的太傅,和他这般朝夕相处着。
“臣那时不知道是殿下,冒犯了殿下,希望殿下不要和臣计较才是。”穆静尘听着玄冽回忆着他们初遇时的场景,忍不住跟着笑起来,想到那时他打了玄冽的屁股,令他暴跳如雷,再联想到玄冽现在的沉稳,便不住地感叹,这孩子真的是成长了很多。
“以后再也不会了。”玄冽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他承认一开始就是为了报复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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