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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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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曹操便是装作刚刚醒来的模样,“嘶”了一声,这才幽幽的从睡梦中醒来。 

    张让眼看着曹操从梦中醒来,打量了他一回,说:“昨夜……” 

    曹操变试探的说:“怎么,昨夜你做了什么好事儿,没有印象了么?” 

    张让头疼欲裂,而且胃里也不是很舒服,扶着自己的额头冥想了一会儿,随即摇了摇头,说:“让实在回想不起来了。” 

    曹操一听,心中狂喜,咳嗽了一声,抑制住自己的笑容,故意冷笑一声,说:“你做了什么好事儿,想不起来了?” 

    张让拱手对曹操说:“这……请主公责罚,不知多有得罪,让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曹操便知道张让有这个饮酒断片儿的毛病,当真有机可趁,便仍旧冷冷的,仿佛很生气,说:“你昨日里又与我做了亲密之事,你说你是不是该负责?” 

    亲密之事? 

    张让实在想不起来了,他只记得自己饮了酒,实在太困,混混沌沌的便趴在宴席的案几上睡着了,至于其他的…… 

    张让一点子印象也没有。 

    张让听曹操这般说,也没有怀疑,便信以为真。 

    曹操催促说:“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你是不是该负责?” 

    张让想了想,从酒醉中醒过来,早便恢复了冷静和淡漠的模样,说:“让与主公,又不是第一次做那种事情,既然都是为了解决需求,何来负责一说?” 

    曹操:“……”没成想张让竟是个渣子。 

    曹操急中生智,说:“上次在卫家,那是我们你情我愿的,因此不需要你负责什么,但这次不同。” 

    张让奇怪说:“不同?” 

    曹操脸不红心不跳,一脸坦然的指责张让,说:“这次是你强迫与我,并非我自愿的。” 

    张让更是奇怪,自己强迫曹操? 

    曹操人高马大,虽看起来穿衣显瘦,但绝不是个纤细之人,而张让身材羸弱,虽比一般女子健壮,但对于曹操来说,便像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一般,可谓是实力悬殊。 

    自己竟能强迫曹操? 

    但仔细打量曹操,曹操面上又十分憔悴,眼底浓浓的一片黑眼圈,不止如此,面上竟还有些狼狈的血迹。 

    张让哪知道,昨日里自己在曹操的鼻子上下针,一针便扎出了血,流了好一阵鼻血。 

    张让低头,顺着血迹一看,榻上也有血迹,早已干涸成了一片。 

    张让心中惊奇,自己一个宦官,竟还能如此? 

    曹操见他观察四周,就怕他洞察力十足,便催促说:“张让,你难不成敢做不敢当?你不想负责?” 

    张让抿了抿嘴唇,他并非不想负责,但是张让真的从未对谁“负责”过,这方面他还是一张白纸,实在说不出该如何做法。 

    就在此时,张让突然看到头枕下面有一个什么亮晶晶的物件儿,便拨开头枕,赫然看到下面藏着一排领闪闪的银针。 

    曹操方才制造混乱场面,特意把这些银针全都藏在了头枕下面。 

    哪知道张让眼睛这么毒,竟然一眼便瞧了出来。 

    张让奇怪的说:“针?” 

    曹操当即咳嗽了一声,急中生智说:“对、对啊,银针,不知你从哪里弄来的,昨日晚上不只是强迫与我,竟还……还扎我。” 

    张让一听,虽仍然是这一张面瘫脸,但似乎隐约浮现出一丝小小的吃惊。 

    自己饮醉酒之后,竟然如此粗鲁?不只是强迫为了曹操做那种事情。 

    而且还用针扎他? 

    这岂不是虐待心理? 

    张让竟从未发现自己有这样的性癖好。 

    曹操眼看着张让沉默不语,也不知道自己骗没骗过去,当即便不给张让冥想的机会,恐怕他是个聪明人,一想回过味儿来,便戳穿了自己。 

    曹操故意“嘶嘶”的抽了冷气,说:“疼、疼啊,你可不知昨夜你到底有多粗暴。” 

    曹操这点子说的是实话,因着张让扎针起来,真的六亲不认! 

    曹操吃了这么大苦头,总也得讨回点什么,否则太吃亏了。 

    曹操当即以退为进,说:“罢了!我便知你是这种冷酷之人,算是我倒霉,幸而我不是姑娘家,你若不认账,我总也不至于寻死腻活不是?唉……” 

    曹操说着,还深深叹了口气,似乎很是惆怅伤感一般。 

    张让听到此处,便说:“请主公放心,让并非敢做不敢当之人,只是……” 

    曹操听他说这是,心头一跳,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 

    便抢着说:“只是什么?你还想找什么借口?负责不负责,便是一句话的事儿,大老爷们儿给个爽快话儿便是了!” 

    张让听到这里,稍微抿了抿嘴唇,那淡粉色的唇瓣微启,刚要开口回答…… 

    便听到“踏踏踏”的脚步声,随即有人突然闯进来,大喊着:“兄长!兄长!要紧事,要紧……事……” 

    是夏侯惇! 

    莽莽撞撞的便从外面直接“杀”了进来。 

    夏侯惇一冲进来,登时便愣在了原地,毕竟盟主营帐中一片混乱,到处狼藉。 

    不止如此,夏侯惇的亲兄长,酸枣会盟的总盟主,竟一脸憔悴,衣衫不整。 

    夏侯惇不由想到上次在帐外听到的动静。 

    上次是耳听为虚,如今是眼见为实! 

    夏侯惇呆呆的立在原地,一脸目瞪口呆,呆若木鸡的模样,不由更是对张让肃然起敬起来,更是坚信张让不仅才智出众,而且还天赋异禀,勿说是阉人,便是完人,也未必有张让这般出众! 

    张让刚要开口,便被打断了话头。 

    曹操当即黑着脸说:“什么事儿,如此慌慌张张?” 

    夏侯惇这才回过神来,说:“哦哦,兄长,您昨日里不是叫元让悄悄的跟踪陈留太守张邈来着么?” 

    曹操:“……” 

    夏侯惇不愧是自己的亲从弟,骨子里带出来的血缘,坑起哥哥来,真是毫不手软。 

    夏侯惇不仅刚刚打断了张让的言辞,一进来还给曹操插刀。 

    昨日里张让分明说不用跟踪张邈,曹操随口中答应了下来,但还是借着更衣为名,出了幕府大帐,让夏侯惇去注意张邈的动向。 

    其实并非他不信任张让,而是总觉若有万一,不可弥补,这多疑的心思一时间也是改不掉的。 

    昨夜张让醉酒之时,便看穿了这点子,但那是昨夜之时。 

    毕竟张让这人饮了酒就容易断片儿,必然忘了。 

    哪成想夏侯惇一来,便提醒了张让。 

    曹操赶紧否认说:“哪有这回事?” 

    夏侯惇挠了挠后脑勺,说:“啊?” 

    张让则是一脸了然的看着曹操,还对曹操微微一笑。 

    笑…… 

    张让笑起来很假,而且他每次笑起来,总有人要遭难。 

    曹操硬着头皮说:“张邈那面儿,到底是有什么动静?” 

    夏侯惇更是茫然了,昨日明明是兄长让自己去跟踪张邈的,结果现在反而不承认,不承认又来问自己张邈的动向。 

    果然兄长的心思实在难以揣测。 

    夏侯惇便老老实实的回话说:“那张邈好似前几日便有些害了咳嗽,昨日里酒宴吃了一半,回去便病倒了,请了好些军医过去,张邈营中并着张超营中的军医,全都赶过去医治,吃了一副药下肚,没成想今日早上……”

    夏侯惇又说:“病情不见好,反而更甚严重,竟是忽而失聪,忽而失明,一病不起,马上便要不行了!” 

    曹操虽知张邈肯定病了,但没成想一个晚上,竟然便要不行了? 

    夏侯惇又说:“今儿个一早,张邈营中已经乱成一团,正在抓投/毒的军医,说必然是因着有军医趁看诊投/毒,否则陈留太守不会这么快便不好。” 

    张让淡淡的说:“并非投/毒。” 

    曹操与夏侯惇都惊讶的看向张让,张让昨夜分明醉酒在营中,却好像看到了陈留太守那面儿的事情一般,甚是笃定。 

    张让并未解释太多,而是眯起眼睛,声音笃定,面色平静冷漠,但眼眸之中已然不经意的透露出一种掩藏不尽的锋芒与锐利。 

    张让说:“最晚后日一早,张邈必会派人登门求助,主公静候佳音……便可。”

 第194章 “贴身丫鬟”

奸臣套路深…第194章 “贴身丫鬟”


    张邈营中乱成一团都在抓投/毒的军医细作。 

    只是抓了一整日,愣是什么也没找出来; 而张邈则越是吃药; 病情越是差。 

    别人吃药若没个好转,应该也不见差到何处; 而这个陈留太守张邈呢? 

    酒宴晚上咳嗽的厉害,嗓子痰多粘稠; 军医开了一副药; 吃下之后; 第二日早上突然失明了; 过一会儿又听不清楚。 

    军医们赶紧换药; 张邈又吃了一副; 中午便发起高烧; 高烧不退,烧得直犯糊涂。 

    这黄昏又吃了一记汤药; 干脆昏厥过去,不省人事儿。 

    张邈昏厥不醒; 张超赶紧来到张邈的营中主持大局。 

    按理来说; 张邈若是死了; 最欢心的恐怕便是张超了,因着张超是张邈的亲弟弟,张邈若是不行了; 张超必定会兼并张邈的陈留军。 

    要知道张超虽是广陵太守; 与张邈这个陈留太守平级; 但广陵郡位于今日江苏中部附近; 陈留则是位于雒阳东部。 

    雒阳乃东汉的京都要地,自古以来便是国之首都,乃系中原正统,陈留便在附近不远,因此十分繁华富庶。

    而当年的江苏一带,已经远离中土,可以说十分偏门,虽山清水秀,但尚未如陈留那般开化。 

    因此张超的广陵郡与张邈的陈留郡,虽是平级,但是绝对不能同日而语。 

    张超手中的兵马也少之又少,甚至比之前的曹操还要可怜儿。 

    按照这个道理,张邈死了,最欢心的必然是张超无疑。 

    但偏生张邈与张超是亲兄弟,尤其二人关系还十分亲笃,张超对他兄长并未有取代之心。 

    况且还要顾忌着酸枣营中的其他人。 

    若是张邈真的如此一命呜呼,张超手中兵力不足,再被旁人侵吞了陈留兵马,那张超便也离死不远了。 

    因此张邈病倒之后,张超极力为其奔走,并没有半点坏心眼子。 

    眼看着到了第二日晚间,无论怎么呼唤张邈,都无有回应,张超心急如焚,只决不能再这般等下去,便站起身来,说:“不行,我得去找张让!” 

    臧洪则是拦住张超,说:“主公可当真想好了?” 

    张超说:“想好什么?” 

    臧洪说:“列侯虽生着神仙一般的心肠,总是为苦难百姓治病,但陈留太守可并非普通百姓,若是主公请列侯医病,那么便即欠下了无尽人情,主公需掂量一番,可能偿还得起,唯恐列侯会狮子大开口,亦说不定。” 

    张超甩开臧洪的手,说:“我还能顾忌这么多?若是兄长便这发撒手了,你觉得我能逃得过?” 

    臧洪沉默了一阵,说:“主公,子源请命同往。” 

    张超心烦的很,摆摆手说:“走走走,别那么多废话了,赶紧的。” 

    说罢了便与臧洪一同,快步往曹操的盟主营帐去了。 

    而此时此刻的张让,正悠闲的坐在营帐中看书。 

    他手里拿着一册医典,时不时问两句曹操不认识的生僻字儿。 

    曹操便坐在一面,手里也拿着书册,正在寻思月底陈留王登基一事。 

    距离月底越来越近,已经没有太多时日,还有许多事情未能安排,按理来说曹操应该焦头烂额,忙不开栓才是。 

    但是…… 

    此时的曹操心里便跟揣了个毛兔子似的,今日早上曹操问张让负责,张让本要开口,结果被夏侯惇给打扰了去。 

    后来张让便也没说起这个事儿。 

    曹操因此心中十分焦虑,想着到底怎么办才好,怎么才能不着痕迹的重新提出这个事情。 

    曹操眼看着张让悠闲地看书,便一咬牙,说:“张让,我……” 

    他的话还未说完,门外已经有人高声大喊着:“列侯?列侯可在?张超求见啊!” 

    曹操:“……” 

    关键的节骨眼儿上,总是有人来捣乱! 

    张让听到张超的声音,笑了笑,说:“来的竟这般快,想来那些军医……给陈留太守用药用的太猛了。” 

    曹操是听不懂的。 

    张让便对曹操说:“劳烦主公放张公入内罢。” 

    曹操被打断了话头,虽不是很情愿,但正经儿事要紧,便令人请张超进来。 

    张超与臧洪二人入内,张超面上挂着殷勤的笑容,一打叠的说:“总盟主,列侯,弟弟前来叨扰了。” 

    曹操正因被打断了话头所不爽,便冷笑一声,说:“知道是叨扰,还不回去?” 

    张超:“……” 

    张让则是淡淡的说:“不知张公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张超赔笑说:“列侯有所不知,这……家兄身染疾病,军中药石无医,还请列侯慷慨援手,劳烦前去看看,如何?” 

    张超刚说完,哪知道张让一口拒绝,说:“不可。” 

    张超吃惊的说:“这……这是为何?难道列侯您便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病患痛苦么?” 

    张让一脸麻木冷酷,根本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仍旧用淡淡的口吻说:“让医治陈留太守,也不是不可,只是让有一个条件,需是陈留太守亲自首肯,张公虽是陈留太守的亲弟弟,但毕竟不是陈留中人,因此做不得主。”

    “能做主!” 

    张超赶紧忙不迭的答应下来,说:“能做主,能做主!只要列侯开口,除非是天上的月亮星星,否则我张超全都答应!” 

    曹操一听,这张超也是下了苦功,不过他一开口便觉油嘴滑舌的。 

    张让说:“当真什么都可答应?” 

    张超忙点头,说:“答应!答应!只要列侯开口,请列侯一定救我大哥性命!” 

    张让也没矫情,立刻说:“好。” 

    张超一听,当即狠狠松了一口气,似乎十分信任张让的医术一般,就算张让还未去过陈留太守营帐,都没有请脉医看过,却觉张让一定可以医好,药到病除。 

    毕竟张让曾经治疗过张超营中的士兵,这张让的医术,在张超眼中仿佛仙法一般。 

    张超还没来得及欢心,张让还有后话,说:“让有一个条件,以防救得了陈留太守,翻脸不认人,这个条件,让需要先开,若是张公能做到,再说其他。” 

    张超连忙说:“好好好!是什么条件,你尽管开口,你说!我现在便去做。” 

    张让淡淡的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儿,让想要请张公割爱,将陈留太守营中,一名唤作典韦的火头军,送与让。” 

    “什……什么?” 

    张超一时间都懵了,仿佛没听清楚一般,都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也害了疾病,说:“火头军?” 

    张让点头说:“正是。” 

    张超反应了一下,立刻便说:“我当是什么,原来是个火头军,你放心,我现在立时便让人将那个典……典什么的火头军,送过来交与列侯,这点子小事儿,我还是能做主的。” 

    他说着,那转头对臧洪说:“你快去,叫那典韦过来。” 

    臧洪则是轻声说:“那名唤典韦的,子源听说过一些,乃是陈留的英雄豪杰,力大无穷,他日必成名士,主公这般便将典韦私自送与列侯,这……” 

    张超皱眉说:“别说这么多废话了,典韦不过一个豪杰,换我大哥的性命,再合适不过了!” 

    那二人在那边嘀咕,张让一看,便知道臧洪是个聪明人,恐怕不想放典韦过来。 

    于是便来了个釜底抽薪,说:“若张公不肯割爱此火头军,那也可以,不若便将贵营中的子源兄弟,割爱如何?” 

    子源? 

    那不是臧洪么? 

    张让竟然看上了臧洪? 

    何止是张超,曹操心中都警铃大震。 

    这张让不知怎么回事儿,总是喜欢到处撩人,典韦就算了,还想要把臧洪给拐进来。 

    张超一听,当即果断拒绝,说:“不可,万万不可!” 

    臧洪听到张超想也没想的拒绝,不由侧目看向张超。 

    张超咳嗽了一声,这才觉得失态,说:“这……咳,我是说,这臧洪虽名声在外,但其实……其实是个油滑的人,坏得很,所以……所以不便交与列侯。” 

    张让了然的看了一眼张超,几乎把张超看的直发毛。 

    张让便说:“即使如此,那还是典韦,如何?” 

    张超听说张让要抢臧洪,当即便狠心答应,十分坚定的说:“便是典韦了!一个火头军而已,列侯开口就是了……快去,将那典韦唤过来。” 

    张让说:“除了请典君过来之外,还请张公将典君投军的券契,一并拿来。” 

    张超一听,没成想张让这般细心。 

    券契其实便是古代的契据,是为凭证,一分为二,从中裁剪开,一人拿一半。 

    这券契留在军中一半,放在士兵手中一半,如此一来,谁做了逃兵那都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再者也就是军中怕混入细作,若是没有这契据在,身份自然可疑,也可查证。 

    张让令张超把典韦的券契拿来,便是想要一劳永逸,也免得张邈醒过来之后反齿儿。 

    张超赶紧让臧洪去请人,不一会儿,臧洪领着典韦便走了进来,并且恭恭敬敬的将典韦在陈留郡中的券契交与张让。 

    典韦方才在庖厨烧火,不知什么情况,进来之后看到曹操与张让,便赶紧作礼,恭恭敬敬,声如洪钟。 

    张让接过券契,对典韦说:“典君与让相识虽时日不长,但让斗胆一问,典君可愿投效曹盟主,从今日起尽忠效力,报效沙场?” 

    典韦吃了一惊,说:“列侯的意思是……?” 

    张让晃了晃手中的券契,说:“你若今日答应,让便当众烧了这券契,从此叫你投入曹营,如何?” 

    典韦没成想张让竟如此看得起自己,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感激。 

    想当年他在陈留也算是一方豪杰,后投军报效,只是苦于无出头之日,还被罚去了庖厨烧火造饭,如今张让竟给自己这机会,典韦心中自然感激不尽。 

    典韦当即双膝一曲,跪在地上,声音铿锵有力,抱拳说:“典韦拜见主公,拜见列侯!” 

    张让说:“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儿,便将典韦的券契直接扔在营中取暖的火盆之中。 

    “呼——!!”一声,正巧有冬风从营帐的缝隙钻入,大火迎着凌冽的冬风,咆哮着直窜而上,直接将典韦的券契一口吞没,焚烧殆尽。 

    曹操眼看着张让如此帮助典韦,心中当真好生酸涩,心想着张让占了自己“便宜”,还不对自己负责,却对一个黑如牛的壮汉这般上心,难不成…… 

    自己也该去晒晒太阳,多操练操练,再把胡子养起来? 

    可日前张让分明不喜欢自己蓄髯。 

    曹操正兀自吃醋,便听张让淡淡的说:“典君从今日起,便跟随主公,护卫主公安危。” 

    典韦立刻抱拳,说:“典韦敬诺!” 

    在历史上,典韦也的确是曹操的贴身保镖,一路保护曹操安危,可谓是尽职尽责。 

    曹操一听,张让费尽辛苦,将典韦骗到手心儿,原来竟是要给自己找一个五大三粗的“贴身丫鬟”?

 第195章 催命符!

奸臣套路深…第195章 催命符!


    张超眼看他们“一家亲”; 赶忙说:“还要劳烦列侯; 前去为我兄长医病。” 

    张让淡淡的点头; 说:“张公,请。” 

    张超赶紧亲自为张让提着药箱子; 说:“请请,列侯; 请!” 

    曹操可不放心张让“羊入虎口”,尤其请走张让的还是张超; 一脸油滑色眯眯的模样; 一看便不安好心。 

    曹操自然要跟着张让,众人便一起往张邈的营长而去。 

    张邈的营中此时乱七八糟,可谓是鸡飞狗跳,跪了一地的军医。 

    张邈那面儿自个有军医,张超又把自己的军医全都遣过去医病; 这一地的军医; 怎么也有二十来人。 

    不止如此; 袁绍还派了军医过来探看,拉拢张邈与张超。 

    但这关键时刻,张超也不敢用旁人的军医。 

    毕竟日前袁绍为了豫州刺史这个位置,还让张超去杀孔伷; 张超虽未同意,但孔伷最后还是死了; 张超又不傻; 只觉这孔伷之死; 绝对与袁绍脱不开干系。 

    张超知道,袁绍虽声名在外,对百姓不错,但他骨子里却是个狠人,尤其对待同是军阀的太守,那更是个狠人。 

    在这年头里,哪个军阀还不是个狠人了? 

    张超就恐怕袁绍会趁机做掉张邈,夺了陈留兵权,于是留了个心眼儿,没有去用袁绍的人。 

    而张让就不同了。 

    一来,张让的医术张超有所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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