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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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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虞见袁术眼神不对,便不想听他多说,但袁术不走,话锋一转,说:“如今和儿伤得如此之重,咱们这酸枣是个穷乡僻壤之地,药材也无有太多,这……我实在是着急担心啊,不若……” 

    袁术顿了顿,观察了一下刘虞的面色,说:“不若这般,刘公现在立刻带着和儿离开此处,我也可派兵亲自保护刘公与和儿,如何?” 

    不等刘虞拒绝,袁术还有后话,继续游说说:“刘公,您想想看,盟主虽然大败董卓,救回了和儿,但这明显也激怒了董卓,董卓无法拿曹操开刀,因着曹操是总盟主,但刘公您呢?您就不怕……董贼报复您与和儿吗?是是,刘公您铮铮铁骨,必然不怕,但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和儿着想不是?” 

    袁术噼里啪啦说了这么一大堆,刘虞则是面色不动,突然笑了一声,说:“后将军说完了?” 

    袁术听他这般开口,心中只觉隐约有些不对。 

    刘虞便说:“盟主与列侯大恩大德,冒死相救我儿,我刘虞虽不是什么人物,但也知恩图报,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后将军勿要多言,犬子体弱,需要静养,便不送了!” 

    袁术只知道他兄长袁绍碰过了一鼻子灰,但是从没想过自己也会碰一鼻子灰,刘虞说话竟然不给人留余地,简直是撕开脸面儿。 

    袁术气的浑身发抖,没想到刘虞如此不识抬举,但也不好发作,只是笑说:“唉,刘公您这是何必呢?我先回了,您再考虑考虑,可万勿耽误了和儿,凡事为他着想着想啊……” 

    近些日子曹操非常忙碌,因着眼看着陈留王登基便在眼前,时日已经不能再拖,曹操有许多事情还未料理妥当,因此整日里早出晚归,甚至与张让见不上两面儿。 

    每每都是张让还睡着,曹操便起身离开了,回来之时张让却已然睡下了,而且怀中还抱着小蛮那小狗子。 

    曹操又知张让睡得很轻,怕扰他好梦,便没有打扰,都是自己随便躺在席子上便凑合睡了。 

    这日曹操又早早出去,最欢心的便是张超了,张超好几日没见到张让,心里怪想念的,平日里也不敢去找,听说曹操忙得很,便起了坏心眼子,想要趁机去找张让,一解相思之苦…… 

    张超美滋滋的出了营地,正巧碰到了臧洪。 

    张超也不知怎么的,心底里似乎有些发虚,都不敢看臧洪眼目。 

    臧洪说:“主公这是往何处?” 

    “训……”张超打了一个磕巴,说:“训练新兵!” 

    臧洪笑说:“真是巧了,子源正欲往校场,不若与主公同往?” 

    张超一听,头皮发麻,找借口说:“我……我那个,突然肚子疼,你先去罢。” 

    臧洪也没有阻拦张超,而是淡淡的说:“主公若是去寻列侯,恐怕要失望了。” 

    张超听不懂他说什么,不过赶紧否认说:“谁去寻列侯?我当真肚子疼。” 

    他说着赶紧跑了,生怕臧洪看出什么破绽来。 

    张超跑到盟主营帐门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便准备进去,一解相思之苦。 

    哪知道还未进去,突然听到帐中还有其他人的声音。 

    按理来说,曹操离开了营帐去忙,帐中应该就只有张让一人,张超还特意打听了,张奉不在,去了药房煎药。 

    而此时此刻,帐中真的有第二个人的吐息之声。 

    随即还有人说:“张大哥你轻一些,弟弟受不住了……” 

    张超脑袋里“轰隆”!一声,这什么情况?突然想到臧洪方才的话,什么要失望了,登时气的不行,难道张让找了“新欢”? 

    张超一个猛子就冲进了营帐…… 

    张让在营中查看医典,公孙越例行过来请张让把脉,调看药方。 

    张让诊脉之后,便说:“没什么大碍,只是公孙少将军平日里操练演兵,也要注意着身子才是,切勿过度劳累。” 

    公孙越笑着说:“是了,多谢张大哥提醒。” 

    公孙越见他正在看医典,便说:“针灸?这东西好生古怪的紧,日前弟弟还看华旉老先生用过。” 

    张让一听华佗,便放下手中医典,说:“公孙少将军还认识华旉先生?” 

    公孙越说:“识得!自然识得,弟弟还曾吃过华旉先生开的药呢,只不过华旉先生云游四方,总是找不见人,因此这药吃的亦是断断续续。” 

    其实公孙瓒此次不想带弟弟同来的,毕竟公孙越身子骨儿很弱,偶尔还会喘不过气来,甚至心脏停跳,但听说华佗也在酸枣,便还是带了公孙越一起过来。 

    没成想没遇到了华佗,反而遇到了张让。 

    张让于针灸这方面并不在行,只有理论知识,但是穴位认不准,也扎不准。 

    公孙越一听,当即“啪!”的一声抚掌,很豪爽的撩开了自己的袖子,将两边袖子全都卷起来,透出莹白的手臂,说:“这便宜了,张大哥不妨用我来试针,不瞒张大哥说,我这人从小扎针,皮实的很了,浑然不怕疼痛,张大哥你放心扎我,不妨事儿的!而且弟弟从小习武,略通穴位,弟弟也可以帮张大哥认穴位,这再好也没有了!” 

    张让正苦于无法实践,听公孙越这般说,那平淡冷漠的眼神里,登时亮起光来。 

    寒光凛凛…… 

    一瞬间公孙月突然觉得有点冷,后背发汗,露出的胳膊肘一阵阵冷风飕飕。 

    但如今后悔,已然来不及了。 

    “啊嘶!” 

    公孙越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怕疼来着,但果然现世报,打脸来得快,扎的差点冒眼泪,因着公孙越见识少,还以为只在胳膊腿上扎就行了,哪知道还要往脑袋盖上扎。 

    吓得公孙越差点当了逃兵,却被张让一把抓回来,笑的颇为“狰狞冷酷”。 

    便在张让一脸大灰狼看着小绵羊之时,张超突然掀开帐帘子,闯了进来。 

    于是张超便看到冷若冰霜的美人举着一根又长又粗的针,而公孙越则是“泪眼摩挲”,吓得张超只看了一眼,已然头皮发麻。 

    张超又是发麻又是尴尬,咳嗽了一声,说:“你们……你们继续,继续。” 

    张让只看了张超一眼,便把注意力投注在公孙越身上,随即又是惨烈的叫声。 

    张超在一面看着,张让与公孙越顽的正好,浑然不理自己,张超站了一会儿,只觉无趣的很。 

    那公孙越长相普通,也不见俊美,却很能“下苦工”,竟摇身一变成为了张让的“新欢”,张超心中多有不服气。 

    眼看着张让不理会自己,张超便灰溜溜的退出了营帐,眼睛一转,觉得不甘如此,坏笑着往幕府营帐而去,竟是准备找曹操打小报告儿去了。 

    曹操刚见过吕布,吩咐吕布去负责陈留王登基的保卫工作,吕布退下,张超便从外面儿走了进来。 

    十分恭敬谦恭,甚至是狗腿子的给曹操作礼,说:“拜见总盟主!” 

    曹操亦没工夫搭理他,毕竟正忙着,拿起旁边的文书来批看,随口说:“张公求见,可有要事?” 

    张超立刻说:“有,当然有!是关于列侯的。” 

    曹操批看文书的动作都顿了一下,不着痕迹的抬头去看张超,说:“列侯?列侯如何了?” 

    张超当即义愤填膺的说:“盟主您有所不知,那公孙越太不成体统,趁着总盟主您公务繁忙不在营中,竟然多番亲近列侯,而且还手把手的摸来摸去,太不成样子!”

 第210章 抓奸!

奸臣套路深…第210章 抓奸!

    张超这般一说; 曹操的心脏登时提了起来。 

    不过转念一想,张超这个人; 坏心眼子最多; 最是唯恐天下不乱,指不定是他想要挑拨自己与公孙瓒的关系,因此才想出用公孙越与张让这个办法。 

    曹操眯了眯眼睛; 张超见曹操不为所动; 立刻便说:“盟主; 您可要相信与我,小弟自从归顺了盟主; 便再无二心,唯恐有人利用了列侯去; 那公孙越看起来听话懂事儿; 但有其兄必有其弟; 公孙瓒可是个心机深沉,专门喜欢顽弄权术之人; 他那弟弟能好到哪里去?” 

    这点子倒是让张超说对了; 这个公孙瓒心机深沉,野心勃勃,可以说他相当有实力,但是心肠并不怎么好。

    历史上评价公孙瓒有这么一句话…… 

    ——“虽有小恶,固宜容忍。” 

    还有人认为; 公孙瓒虽骁勇却好战; 虽有侠气; 却睚眦必报,而且不体恤百姓。 

    曹操虽以前并未见过公孙瓒此人,但也听说过一些,毕竟昔日里曹操在雒阳供职,耳目众多。 

    曹操曾有耳闻,这公孙瓒虽是幽州牧刘虞手下,但是与刘虞其实多有不和。 

    幽州地处汉室的北疆,这样一来,除了治理幽州本地之外,还要面临边疆外敌的侵扰。 

    刘虞这个人儒气很重,因此对于外敌外族,刘虞讲究用安抚怀柔的手段去治理,而公孙瓒则不同,主张主动出击,将他们打怕。 

    公孙瓒年少之时便威震塞外,声名远播,但自从跟着刘虞开始,只觉自己的前途都被阻碍了。 

    因这些关系,其实公孙瓒经常鼓动旁人上表,想要检举刘虞。 

    只不过幽州地处偏僻,而且现在朝中乱七八糟的一团,刘虞又是宗亲之后,这事儿便一直耽搁着。 

    曹操知道他们素来不和,但刘虞与公孙瓒没道理把张让牵扯进来,必定是张超耍嘴皮子而已。 

    其实曹操听说公孙越又去找张让了,心里不太欢心,但表面上装作一派盟主气势,十分宽宏大量的说:“必然是张公看错了,本盟主相信列侯与公孙少将军的秉性,张公若是无事,可以退下了。” 

    “这……” 

    张超一听,大为惊讶,曹操什么时候心眼儿这么宽,都能容人在里面儿打滚了? 

    不过曹操的话已经说到这里,张超也不便多说什么,只好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他刚一出去,还没反应过来,便听有人说:“怎么?堂堂广陵太守,也会在背地里嚼人舌根子?” 

    张超吓了一跳,赶紧循声望去,便看到臧洪抱臂靠在营帐旁边,正微笑的瞧着自己。 

    张超登时心中一阵发麻,臧洪淡淡的说:“主公不是闹肚子?闹到幕府来了?” 

    张超:“……” 

    张超硬着头皮说:“干你什么事儿?” 

    臧洪淡淡的说:“子源劝主公还是少惹事端,尤其是关于列侯的事情。主公也知晓,这列侯可不是吃素的,若是当真听说了主公来盟主这面儿告他的状,主公以为自己还能苟活几日?” 

    张超听他这么一说,不知怎么的,莫名打了一个寒颤,突然觉得臧洪说的太对了…… 

    曹操等张超走了一会子,这才赶紧放下手中的文书,什么盟主气势都没有,火烧屁股一样,火急火燎的冲出营帐,准备去抓张让与公孙越。 

    自己不过两日不得空闲罢了,张让竟如此“不甘寂寞”,还与公孙越这般亲近了? 

    那公孙越生的也就是一般,大众脸中的大众脸,能有自己十分之一好?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曹操越想越气性,赶紧走到盟主营帐门口。 

    他还未打起帐帘子,“哗啦!”一声,帐帘子已经被突然从里面打了起来。 

    正是公孙越! 

    公孙越突然从里面跑出来,衣衫不整不说,眼眶还红彤彤的,从里面冲出来,差点撞了曹操,都没看清楚曹操,抓紧自己的领口便跑了。 

    曹操一看这场面,气的脑袋里“轰隆——”一下就炸裂开来,赶紧打起帐帘子,走进去兴师问罪…… 

    却说公孙越方才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不怕疼,从小扎针打大,已经习惯了,让张让可劲儿扎,尽管扎,放开来扎。 

    结果…… 

    被现成打脸,简直是现世报来得快啊。 

    公孙越被扎的头皮发麻,当真是受不得了,赶紧便灰溜溜的跑了。 

    他一口气跑回自己的营帐,钻进去这才松了口气,赶紧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领口和袖口,疼得他直搓胳膊。 

    刚要将宽袖放下来,“啪!!”一声,突然被人一把攥住。 

    “嗬!” 

    公孙越吓得瞪大了眼睛,转头一看,更是吓得出了一口冷气,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说:“哥、哥哥哥……你怎么在我这处?!” 

    抓住公孙越的,不是他的从兄公孙瓒还能是谁? 

    公孙瓒身材高大,无论是容颜,还是身量,亦或是嗓音和武艺才识,全都甩了公孙越不知多远。 

    他居高临下的低头看着公孙越,眯起眼睛,说:“我来此多时了,一直等你,跑去哪里了?这是怎么的?”

    公孙瓒说着,将他的袖袍撩开,看到上面血红的小点子,登时眯起眼睛,眼神瞬间危险起来,嗓音沙哑的说:“谁干的!?方才去了何处?是不是有人欺辱于你?” 

    公孙瓒说着,便要闯出门去,赶紧被公孙越拦下来,说:“没有,当真是没有的事儿,哥哥你快坐下来!”

    公孙越死拉活拽,这才把公孙瓒拉回来,让他坐在席上,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方才是去找列侯医病来着,列侯……列侯给我扎了几记针灸罢了。” 

    公孙瓒似信非信,说:“当真?” 

    公孙越垂着头,不敢与他对视,挠了挠自己的下巴,磕巴的说:“哦……当、当真,弟弟怎么敢……敢骗哥哥呢。” 

    公孙瓒终于稳下来,不过却说:“越儿你平日里除去找列侯医病,便离列侯与曹盟主远一些。” 

    公孙越奇怪的说:“为何?” 

    公孙瓒眯着眼睛,淡淡的说:“曹操此人,素来狡诈多端,而且疑心病非常重,你这心窍生的都不全,小心被人诓骗了去,为兄与他们二人走得近,不过是为了让列侯全意为你医病罢了。” 

    公孙越一听,一双偏白的双手揉着自己的衣衫角,说:“可……可这般诓骗与人,不、不太好罢。” 

    公孙瓒笑了一声,大掌托起公孙越的脸面,轻轻捏了一下,说:“越儿如今已然不小了,什么时候才能懂得世故?这有什么好不好的,这世道上,本便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干系,唯有败寇,才会不好……记住为兄的话。”

    曹操“哐啷”一声撩开帘子走进去,说:“张、让!” 

    张让则是稳稳当当的坐在席上,正在收拾自己的针,并且消毒。 

    看到曹操回来了,说:“主公今日回来的如此之早?” 

    曹操心中笑了一声,心说抓奸! 

    曹操自己生气,但是张让却不生气,根本没那根筋儿,于是曹操便耐着性子,告诉自己不生气不生气,不然太吃亏。 

    他走过来,坐在张让对面儿,说:“方才……在做什么?与谁一处?” 

    张让听罢了,倒是很坦然,说:“方才与公孙少将军一处,练习针灸之术。” 

    曹操一听,练习针灸? 

    这才恍然大悟,险些被张超那个狡诈的给骗了去,原来公孙越衣衫不整,是因着针灸? 

    还有眼眶红彤彤的,怕是给扎哭了? 

    曹操这般一想,不由觉得好笑,大老爷们儿一个,竟然给扎哭了?太也不羞! 

    不过转念一想,当时张让饮醉之后,也差点把自己给扎哭了…… 

    张让当真是有这个本事儿的。 

    张让说起公孙越,口吻很是冷淡,却给出了肯定答案,说:“公孙少将军当真是个好人。” 

    好人? 

    曹操一听,心中警铃大震,公孙越还成了好人? 

    张让用冷漠的口气夸赞公孙越,说:“公孙好将军愿意陪让练针,也不嫌弃让的针灸之术差,还教让认穴位,的确是顶好的了。” 

    曹操心中酸的厉害,脱口而出,说:“我不是也让你扎过,怎么不见你说我好?” 

    张让狐疑的说:“何时?” 

    曹操这么一说,突然想起来了,张让当时醉酒,断了片儿,想不起来那天晚上做了什么,所以曹操便胡乱说张让强迫他做了那种事情,所以让张让负责。 

    可没说有针灸这么回事儿。 

    于是曹操咳嗽了一声,生怕多说让张让给想了起来,便转移话题说:“你这般实在不妥,你想想看,人家公孙少将军,可是公孙瓒的心头宝,你也不是没看出来,公孙瓒那般宝贝他那从弟,你的针灸之术本就不准,你若当真是给公孙越扎出一个好歹来,如何是好?” 

    曹操见张让不说话了,便喋喋不休的继续说:“公孙瓒虽官级不高,但他手握重兵,而且骁勇善战,到底是一方猛将,咱们还需拉拢,勿要惹出什么矛盾来才是,你说对是不对?” 

    张让这么一听,只觉曹操说的很有道理,当即便说:“多谢主公提醒,是让偏颇了。” 

    曹操听他道歉,登时浑身舒坦,一个欢心,当即拍板子,便说:“这样儿,你若是还想练习针灸之术,还是……找我罢,我也会认穴位。” 

    曹操说完,突然有一种口太快的感觉,深深的明白了烽火戏诸侯是怎么回事儿。 

    为了博得张让一笑,曹操竟然要出卖自己的肉身…… 

    曹操说完,登时又回忆起那日夜里头被针扎支配的恐惧,当即便想要反悔,收回前言。 

    张让却目光灼灼然的盯着曹操,不知是不是被曹操这句话取悦了,总是一向平板扳而且向下的冷漠嘴角,此时竟然微微翘起,眸光中闪烁着一种跃跃欲试的璀璨光华。 

    仿佛曹操变成了一只实验的小白鼠。 

    张让当即便用平淡的口气说:“劳烦主公褪去衣衫。” 

    “褪……” 

    曹操听张让用如此禁欲的口吻让自己褪去衣衫,不由有些想入非非。 

    哪知道下一刻张让便极其冷酷无情的说:“让想现在便练练手,为主公下针。” 

    曹操:“……”

 第211章 不共戴天

奸臣套路深…第211章 不共戴天

    曹操从天亮着便回了盟主营帐; 一直未出来,此时已经变成了一个瘫子。 

    曹操被扎的一阵阵抽疼; 说:“等、等一等!你绝对扎偏了; 都冒血了!” 

    张让眼看着曹操冒血,赶紧用伤布给曹操清理伤口,说:“实在对不住; 让下次绝对不会扎偏。” 

    曹操:“……”还有下次。 

    曹操只觉头皮发麻; 自己或许有些晕针; 但绝不是先天晕针,而是后天。 

    张让清理了曹操的伤口; 又要下针。 

    曹操赶紧制止,说:“且慢; 让我喘口气。” 

    张让冷淡的看着曹操; 便这般举着手中的针; 还冷漠的问曹操,说:“喘好了么?” 

    曹操被张让气的不行; 喘口气就真的是喘两口气?虽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该临阵脱逃; 但他现在竟有些佩服起公孙越来…… 

    便在张让即将下针之时,帐外突然有人说:“主公,义父,您睡下了么?” 

    是张奉的声音。 

    曹操听到张奉的声音,仿佛听到了亲人的呼唤; 赶紧朗声说:“没睡下; 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儿?” 

    便听张奉的声音隔着帐帘子; 说:“主公,刘公子醒过来了,还请义父前去看看。” 

    曹操惊讶的说:“刘和醒了?” 

    张让一听,立刻抛弃了曹操,赶紧从榻上下去,收拾了药箱子便要去看刘和。 

    曹操眼看着张让“提上裤子”不认人,心中好生酸涩,不过还是赶紧抓过衣衫套好,胡乱系了,便也跟着张让匆忙的跑出营帐,去见刘和。 

    众人风风火火的来到刘虞的营帐,赶紧去查看刘和。 

    哪知道进了营帐之后,发现有人比他们来的更快,竟然是后将军袁术! 

    袁术正在营帐中,似乎与刘虞正在说些什么话儿,但是张让与曹操一走进来,他立刻便停了动作,没有再说下去。 

    曹操走进来,半真半假笑着说:“呦,后将军怎么再此,这大晚上的?” 

    袁术十分客套的笑了笑,说:“我也是听说刘公子醒了,因此特意前来探看,哪知道这么巧,竟然遇到了盟主。” 

    曹操说:“后将军的消息还挺灵光的?” 

    袁术说:“哪里哪里?如今刘公子醒了,我等也算是能松下一口气了,想来列侯定然是要为刘公子诊脉,那我便不打扰了,各位请便罢。” 

    于是袁术说罢,赶紧低头走出了营帐,急匆匆离开了。 

    曹操眯着眼睛看着袁术的背影,怎么看也不像是来探忘病患的。 

    张让才不管袁术是为何而来,他一进来,立刻走过去查看躺在榻上的刘和。 

    刘和迷迷糊糊浑浑噩噩的,清醒了一下,声音极低极低,用沙哑不堪的嗓音低喃了一声:“爹……” 

    他说完,突然又闭上眼睛,似乎昏死过去一般。 

    吓得刘虞手脚冰凉,说:“和儿!和儿!?” 

    张让检查了一下刘和的状态,又给他把脉,随即说:“刘公无须担心,是睡过去了。” 

    张让又说:“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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