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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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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剑“嗖——”的一声飞出去,打在漆红的城门上,“当啷——”一声摔在地上。
与此同时,吕布的戟尖以至,冲着曹操面门直刺过来。
曹操来不及闪身躲开,猛地抬手一纳,一把徒手抓住长戟的戟刃,血水从曹操的手心滚出,在暗淡的月光下泛着粼粼的波光。
吕布狞声一笑,立刻一转长戟,曹操被迫松开长戟,向后退开,吕布却立时跟上,紧追不舍,仿佛要穷追猛打。
众人在一边看着,张奉眼看着曹操受伤,心急如焚,又见吕布招招狠辣,似乎一定要置曹操于死地。
张奉一时心急,立刻冲上去,“啪!”的一声,一支袖箭快速飞出,冲着吕布面门而去。
吕布长戟带风,眼看着袖箭突然飞过来,本想挡格一下,将袖箭打回去,但是他的动作却生生的顿住了,并没有将袖箭打回去,令张奉自食其果,而是突然拔身向后,让过袖箭。
“哆!”
袖箭打空,陷入城门之中。
吕布向后跃去,轻轻巧巧的落地,曹操一看,吓得一头冷汗,要知道袖箭这东西,虽然能出其不意的自保,但是在行家面前,简直就是班门弄斧,很可能自食其果,后果不堪设想。
而吕布可以说是行家中的行家,若他方才没有及时收住长戟,袖箭一旦被打回去,张奉必死无疑。
张奉赶紧冲过来,扶住曹操,着急的说:“主公!”
曹操后背有些隐隐发凉,刹那间竟然出了一身冷汗,沙哑和声音呵斥着:“谁令你自作主张?!”
张奉赶紧低头说:“卑职该死。”
吕布幽幽的看了一眼钉在城门上的袖箭,冷声说:“方才只是警告,曹校尉,若不束手就擒,接下来才是真章。”
曹操喘着粗气,眯着眼睛,脸上已经退去了轻佻和玩世不恭,阴霾的盯着执戟而立的吕布。
相对比曹操的阴霾,张奉的担心,张让一直立在马上,怀里抱着小包子,不管是看到流血,还是看到袖箭,都没有一点动容,甚至连眼皮也没眨一下。
既不见紧张,也不见畏惧。
张让一直没说话,只是坐在马上旁观,此时却突然开口说:“吕都尉既然没想擒住我等,不过做做样子,何必做的如此逼真,不依不饶呢?”
张让这么一说,张奉眼中闪过狐疑,曹操却是略有所思。
吕布哈哈一笑,说:“阉党,我奉董公之命,戍守皇城,你等叛贼想要挟持陈留王出京,抓拿你们不过是我的职责,何来做样子一说?”
张让挑了挑嘴角,不过看起来不像是笑,因为笑的十分没有诚意,淡淡的说:“吕都尉身为董公义子,亲厚非同一般,董公又令吕都尉执掌皇城羽林军,但放眼望去,这里的兵马……太少了一些,而且没有一个羽林军。”
张让这么一说,吕布的笑容就凝固住了,眯着眼睛去看张让,眼神里多了一丝顽味,道:“你可继续说下去。”
吕布这话的意思,显然是默认了张让的说法。
虽然吕布带兵包围了他们,但是看这些兵马的穿着,没有一个是羽林军,没有一个是董卓的兵马,若张让没有看错,都是吕布的亲信。
张让举起食指和中指比划了一下,在暗淡的月光下,他的手掌显得纤细无比,仿佛十分脆弱娇气,却又透露出一股说不出的坚韧之感。
张让说:“第二,吕都尉自己也说过,方才手下留情了,但并不是因为曹校尉有伤在先,吕都尉才手下留情的,而是故意手下放水,对么?”
吕布仍然没有回答张让,但是眼睛里的顽味慢慢扩大了,重复说:“你可继续说下去。”
张让举起三根手指,说:“第三……吕都尉也不见得对董公,如何忠心,对么?”
忠心都是相对的,就像伯乐和千里马一样,如果无有伯乐,千里马没人认识,也不会被称作千里马。
董卓残酷冷漠,可以说是毫无人性,不但弑杀皇帝,对百姓冷血之至,其实对他的部下也十分之冷血,董卓并不信任吕布,一旦吕布犯错,或者稍有不慎得罪了董卓,董卓从来都是拔剑便砍。
董卓不信任吕布,吕布自然也不会忠心于董卓。
吕布的确杀了他的义父丁原,帮助董卓夺得雒阳兵权,但并非因为吕布想要认贼作父,想要忠心董卓。
其实简单来说,四个字就可以概括吕布认贼作父的理由——大势所趋。
董卓进京,连太傅、袁绍、鲍信等等这样资历深厚,手握重兵的元老都惧怕董卓,吕布当时不过一个都尉,如何能起兵反抗董卓?
就算吕布不杀丁原,自会有其他人为董卓代劳,到那时候,除了丁原,连带吕布和他手下出生入死的亲信都要连坐。
既然一定要有人做这个刽子手,吕布又是个野心勃勃,不甘平凡的人,一心想要爬上顶端的人,自然而然便做了这个注定的刽子手。
因此张让说的没错,吕布并不忠诚。
吕布依旧没说话,眯着眼睛看着张让,眼神看不出是欢心,还是愤怒。
张让注视着吕布的目光,毫无回避,说:“既然如此,吕都尉开价罢,如何才能放我等离开雒阳。”
吕布低笑一声,说:“你倒是个爽快人。”
他说着,突然松了口气,说:“我可以放你们离开雒阳,董卓去寻宝藏还未归来,如今你们出京是最便宜稳妥的,只有一个条件。”
曹操眯着眼睛道:“是何条件?”
吕布冷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这个条件,曹校尉答应不来,只有张让可以答应。”
曹操生性多疑,只怕吕布说要瓜分宝藏,哪知道吕布幽幽的道:“布只想讨要张让的一个人情。”
“人情?”
张让还未惊讶,曹操倒是有些惊讶。
吕布点头说:“不错,便是人情。有朝一日,若轮到这个人情,布自会开口……击掌为誓。”
曹操心中冷笑一声,这人情和狮子大开口也没什么区别了,只是现在未说清楚,不过眼下也没有旁的办法,若是董卓回来,他们更不好脱身。
张让没说话,翻身下马走到吕布面前,主动抬起自己的右手,垂直举在吕布面前。
吕布见他如此爽快,笑了一声,“啪!”的一下拍在张让掌心,随即握住张让的手掌,说:“一言为定。”
张让很冷淡的重复说:“一言为定。”
吕布与张让击掌盟约,立刻翻身上马,扫了一眼众人,说:“今日出京,好自为之!正好布也很疑惑,这天下……到底是董卓称雄,还是你曹操可期,别过了。”
他说着,一手拉住马缰,一手横戟在身前,还对张让微微抱拳,随即拨转马头,喝令黑甲收兵。
吕布骑着马越过上东门的时候,正好瞥见了钉在城门上的袖箭,顺手“啪!”的拔下来,居高临下的骑马路过张奉,微微垂头。
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你的厚礼,布便收下了。”
他说着,竟将那袖箭收入怀中,扬鞭而去……
第22章 谁家的美人
曹操眼看吕布带着他的亲信走远,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轻轻的嘘出一口。
曹操虽不愿在吕布面前输阵,但他的手臂仍然在微微颤抖,方才被长戟一震,伤口崩裂,纵使伸手压住创口,仍然在不停的流血。
张奉有些担心,说:“主公……”
曹操抬起手来,制止了张奉的话,说:“先出城,快。”
他说着翻身上马,立刻扬鞭,冲出雒阳城上东门,向着城外长亭而去。
一行人快马加鞭冲出城去,果然就在长亭附近,看到了藏在暗处的队伍。
曹操的父亲曹嵩,另还有曹操同父异母的庶弟曹疾,两个人带着亲信在城外接应。
眼看着两匹快骑飞驰而来,曹嵩赶忙说:“我儿来了!”
曹嵩赶紧迎上几步,本以为只有曹操一个人,没成想曹操的马上却一下子多了两个人。
定眼一看,最先看到的是个半大点的小包子。
曹嵩以前官居太尉,虽然只是捐钱捐来的太尉,但身居三公,什么大世面没见过?
曹嵩一看,这小不点,不正是陈留王刘协?!
谁不知董卓残暴,意图扶持陈留王董侯上位,此时此刻曹操却把陈留王“偷渡”出京,这举动简直吓坏了曹嵩。
曹嵩虽官居太尉,但说到底是个安于现状,并无什么宏图大志之人,一辈子可谓是“碌碌无为”,更没什么魄力,如今看到陈留王,仿佛就联想到了董卓日后的追杀,不由心惊胆战。
曹嵩连忙说:“我儿糊……”
糊涂!
但这两个字还未说出口,曹嵩又看到了坐在曹操身前的人,那人看不出年纪,长相清秀,清冷之中带着一股傲然的气质,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十常侍之首张让,还能是谁?
曹嵩看到了一个陈留王已经相当后怕,如今又看到了张让,登时“嗬”的一口气抽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差点给憋死,连忙敲了敲自己的胸口,给自己镇定。
曹操的庶弟曹疾一直跟着父亲,没什么大本事,全靠曹家殷实的家底儿支撑,倘或曹操是个飞鹰走狗的假纨绔,那么曹疾就是个吃喝嫖赌的真纨绔。
曹疾并不识得张让,天色又黑,眼看着张让形容清俊,又透露着一股羸弱不胜的姿态,还以为是哪家的姑娘女扮男装,因笑说:“大哥,你可好福气,这谁家的美人儿,生的如此风流?”
曹操没有搭理曹疾,曹嵩则是赶紧把曹操拽下马背,背过去低声对曹操说:“我儿,你好生糊涂!你把陈留王带出来,还能图个名正言顺,你、你把张让那个奸臣带出来做什么?”
曹操安抚这父亲,说:“父亲,儿子自有打算,先上车,董卓如今不在城中,咱们需连日赶路才是,唯恐那董贼回了雒阳,到时候想要赶路便困难了。”
曹操说着,就转过身来,对着张让说:“上马车罢。”
张让抱着小包子刘协,一直没有说话,虽听不太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张让很清楚自己和小包子现在的处境,估摸着曹操的父亲和弟弟都觉得张让是累赘。
张让欲要上车,曹嵩看了一眼,面色不愉的说:“有劳中常侍坐后面的辎车,咱们这马车小,容不下您这么个大人物儿。”
曹嵩显然不想给张让好脸子,按理来说曹嵩捐官,其实就是宦官开的方便之门,张让身为十常侍之后,和曹嵩没什么太多的过节,而且曹嵩为人圆滑,也不愿招惹张让这种狠角色。
但如今不同,张让已经从万人之上,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曹嵩不但看不起张让这个阉党,更觉他是个拖累。
面对如此拖累,曹嵩能给什么好脸子?
曹操一看,连忙打圆场,插在曹嵩和张让中间,笑着说:“父亲,那后面是辎重的车子,咱们现在应当共同一心,无有分歧才是,快上车罢。”
他说着,亲自扶着张让和小包子上车,然后又安抚了一下曹嵩,众人这才全都登上车去。
上了车马,张奉赶紧给曹操包扎伤口,他的手臂和手心全都受了伤,流血严重。
张奉是太医令,医术自然是不用说的,麻利的给曹操褪下衣衫,清理手臂上的伤口。
曹操衣衫早就划破了,包扎好伤口之后,换上一件干净的劲袍,将伤口一挡,看起来就像不曾受伤一样。
车马粼粼的滚动着,快速往雒阳西面的陈留赶去,曹嵩坐进车里,便没给张让一个好脸色看。
张让也不在意,他本就是个面无表情的人,既感觉不到害怕,也感觉不到愤怒,同样的,他也感觉不到别人的害怕和愤怒,所以曹嵩对张让生气,其实是白生气,完全多余的。
曹嵩冷冷的说:“尝听人说,中常侍的财宝堆积起来比北邙山还要辽阔高大,不知是不是真的?到底是真有其事,还是以讹传讹?依老夫看来,不会是中常侍传出用来保命的谣言罢?”
张让的宝藏传的神乎其神,据说只要得到张让的宝藏,就可以招兵买马,得到整个天下。
因此军阀入京之后,虽然都对张让这个奸佞咬牙切齿,但是没有一个人对张让下狠手的,全都冲着他的宝藏,也要留张让一条“狗命”。
曹操何尝不是如此?
张让听着曹嵩的话,没有言语。
其实他早就说过了,不知道宝藏在哪里,甚至不知道有没有宝藏,因为他根本不是大家口中的阉党张让。
但是没人相信。
张让越这么“诚实”,曹操就越是不相信。
其实曹操起初也有些怀疑,宝藏恐怕是张让这个奸贼,想出来保命的说辞,但是后来曹操又觉得不像。
因为张让几次三番的否定自己拥有宝藏。
别看曹操玩世不恭,但他的秉性和表面一点儿也不一样,表里不一,他骨子里其实多疑的厉害。
张让越说自己没有宝藏,不知道宝藏,曹操就越觉得张让坐拥匹敌天下的宝藏。
如今的曹操已经对宝藏深信不疑,自然要千辛万苦的带着张让出京。
张让没有开口说话,显得异常沉默平静,这样一来,曹嵩就觉得张让异常“傲慢”,死到临头了,失势如斯还无视自己,当真可恶至极。
曹操的庶弟曹疾第一次见到张让,他并不为官,只是个纨绔子弟,以前只听说过张让如何如何残暴,如何如何冷酷,如今一见,曹疾并不觉得张让残暴冷酷,反而觉得风情无限,无论是形容还是气质,那都是顶好的。
只可惜……
竟是个阉党宦官,这若是生成了女子,全雒阳城的女子岂不都要黯然失色?
曹疾贼眉鼠眼的打量着张让,上上下下都看了好几回,笑着说:“这便是张让?我怎么瞧着名不副实?生的如此明丽,怪不得能得到先帝的宠爱。”
他说着,低头看到张让衣袍下的手掌,纤细修长的手指十分的白皙细腻,藏在暗青色的袍子下面,纵使光线昏暗也觉得异常好看。
指甲又圆又润,犹如贝壳一般,食指上稍微染了一丝丝血迹,殷红的颜色令张让白皙的皮肤更加出挑,莹润夺目。
曹疾“嘿嘿”一笑,看着张让的那双手,登时觉得心里直痒痒,好似被挠了一般,又像是装了一只兔子,不停的跳动着。
张让注意到了曹疾的目光,不过他对感情的事情向来不敏感,曹疾的目光略带猥亵的看着他,张让只是皱了皱眉,随即瞥开眼去,顺着车窗缝隙看出去。
雒阳城郭黑压压的一片,因为董卓带兵入京的缘故,雒阳城陷入了空前的死寂,百姓逃的逃死的死,如今又是黑夜,更是万籁俱寂,透露着说不尽的沧桑。
马车在出城的小道上飞驰,偶尔还能看到路边遗弃的死尸,有的尸体干脆烂在路边,有的尸体被削去了脑袋当做战利品,乌鸦成群结队的盘旋,马车一过,登时惊飞而起,发出“呼啦啦——”的振翅声。
张让眼看着无尽的沧桑,面上虽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不过还是皱了皱眉。
曹疾贼眉鼠眼的盯着张让,曹嵩和张让无法置气,因此转过头去对曹操说:“我儿,咱们去了陈留,你有何打算?虽为父有一些旧部,但万不能和董卓的二十万大军相抗衡。”
打算?
曹操没有立刻回话,不过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张让,只是用余光瞥了一眼。
他的首要打算,当然是撬开张让的嘴,让他把宝藏吐出来才是。
在雒阳城里,那是董卓的地盘儿,因此曹操不方便明面上做什么,但等到了陈留,即使张让曾经多么不可一世,那也是落在了自己手里,还能翻出天去?
一切,不都由自己说了算……
就在这时候,“咯噔!”一声,马车压到了一块石头,因为飞驰的速度很快,车子难免颠簸了一下。
张让没有防备,被颠的一歪,倒也不至于摔倒,曹疾则是眼疾手快,伸手过去趁机就搂住了张让,还抓着张让的手,笑着说:“这么不小心?车上颠簸,要不靠着我罢?”
张让皱了皱眉,不等他说话,“啪!”一声,曹疾的手腕已经被人捏住,力气之大疼得他半边都麻木了,登时被迫松开了手。
抬眼一看,就见曹操握着他的手腕,十分“和蔼”的笑说:“二弟,你怎的不关心关心为兄?这面窗口太吹,我这伤口着不得风,你来与我换换。”
曹操说着,强硬的一拉曹疾,立刻把曹疾拽起来从张让身边拉开,拽到了对面,和自己换了位置。
曹操便坐到了张让身边,还顺手把自己的披风披在张让肩上,目光幽幽的看了一眼曹疾。
第23章 旧相识
曹疾被曹操瞪了一眼,便不敢再造次,只得坐着不再言语,一时间车厢里变得静悄悄的。
张让怀里抱着小包子陈留王,小包子因为方才跌下马去,现在还未曾恢复,脑袋里晕乎乎的,再加上马车疾走,十分颠簸,因此不太舒服。
张让让他窝在自己怀里,轻轻的拍着小包子,没一会儿,小包子陈留王便沉沉的睡去,睡着的时候还死死拽着张让的衣袖,似乎生怕张让不翼而飞一般。
曹操看了一眼小包子,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说:“张奉。”
“卑职在。”
张奉听到曹操唤自己的名字,赶紧恭敬的应声。
张奉一应声,就下意识的看向张让,毕竟他的身份可是张让的义子,如今突然变成了曹操的部下,的确有些“奇怪。”
曹操说:“你与吕都尉,仿佛是旧相识?如何识得的?”
张奉一听,连忙拱手说:“主公,奉并未有半点不忠于主公之心!”
他有些着急,曹操则是淡淡的一笑,似乎并不当做一回事,反而还安抚张奉说:“未曾有的事,我怎么会因这些不足眼的小事儿,便怀疑你去?只是随口问问,有些好奇罢了。”
曹操说的十分真挚,好像自己用人不疑一般。他正说着,一抬头,就看到张让用幽幽的目光看着自己。
虽然张让没有任何表情,不过曹操总觉得那目光似乎在笑,当然并非什么善意的微笑,而是……哂笑。
仿佛已经看透了自己心中的猜疑和“虚伪”,这么一点点的小伎俩也瞒不过那双清冽如泉水一般的眸子。
曹操当即像是被噎了一样,咳嗽了一声,以退为进的说:“只是车上无趣,随口问问,你若不方便回答,不作答也可。”
曹操这招以退为进虽然瞒不过张让,但张奉立刻就上了勾,连忙说:“只是早年……在并州之时,奉曾与吕都尉有一面之缘,顺手搭救了吕都尉,但当时并不知所救之人便是吕都尉,之后也未有过多的交涉,还请主公明鉴。”
曹操一听,笑着说:“都说了只是随口问问,你也随口答应便是了,你我之间还需要那么多虚的?”
张奉听曹操这么说,这才松了口气,似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曹操虽如是说,不过听起来张奉和吕布早年间颇有渊源,具体是什么渊源便不知道了,曹操心里没有底儿,还想再找机会问清楚。
但还没开口,就听到张让突然“嘘——”了一声。
曹操立时将手搭在腰间佩剑之上,手臂上的肌肉立刻隆起,收起轻佻的笑容,眼目一眯,瞬间进入戒备状态。
曹操还以为张让突然“嘘”了一声,是因为有敌人偷袭,想让大家警戒。
哪知道张让举起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之后低声说:“小声些,陈留王要被吵醒了。”
曹操:“……”
曹操还握着自己的佩剑,一副剑拔弩张的备战状态,听到张让的话,登时感觉一口血顶在自己的肺上,立刻就要炸了。
竟是因为陈留王要被吵醒了,所以张让嗤了自己。
曹操深吸了两口气,这才把那股火压下去,看了一眼张让,没有再说话。
马车粼粼的赶了一路,他们不走大路,偏找小路和偏僻的地方走,天亮之时四周已经非常荒凉。
曹操的父亲曹嵩令人停了车马,他老胳膊老腿,一辈子锦衣玉食,根本不曾受过这样的苦难,因此不禁折腾,叫停了马车,自行下来歇息,用些早膳,整顿之后再做赶路。
众人全都下了马车,张让抱着小包子也下了车。
大家伙儿正在分发口粮,曹嵩和曹疾面前更是摆上了案几,甚至还有瓜果,浑不似“逃难”,反而像是来野营,帐阵不小。
曹操下了马车,并没有立刻用早膳,而是说:“我去四周转转。”
曹父道:“我儿就是谨慎,快去快回。”
曹操点了点头,张奉也跟着他,两个人往旁边走去。
曹疾眼看着大哥曹操离开了车队,眼睛就开始滴溜溜的打转儿,眼神围着张让转来转去。
张让和小包子虽也在车队之中,但似乎没人待见他们,毕竟一个是十恶不赦的大宦官,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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