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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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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瓒眯着眼睛,机警的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四周无人,便立刻大步往榻边而去。 

    虽四周昏暗,但公孙瓒耳聪目明,尚可辨认榻上有一人,闷头侧卧着,身形极其单薄,必然是刘和无疑。 

    公孙瓒眼看着榻上的刘和,大步走过去,站在榻边上,低头居高临下的盯着他。 

    刘和自幼与公孙瓒相识,其实可以说是发小,但与孙策和周瑜这般要好的发小可不一样。 

    虽他二人自幼相识,但是并无太多交情。 

    刘和乃系宗亲之后,他的祖上是刘秀太子,身份可谓是荣高至极,又是独子嫡出,虽刘虞忙于政务,但是从来不会亏待刘和,身边的人也时常巴结刘和,可谓是顺风顺水。 

    而公孙瓒呢? 

    公孙瓒虽是贵胄出身,但他的母亲是个没有地位的婢女,因着母贱的身份,公孙瓒处处低人一等,只能作为奴仆侍奉旁人。 

    很多人都看不起公孙瓒,公孙瓒小时候并没有如此俊美的容貌,身材也不高大,声音亦不洪亮,整个人看起来平平无奇,没有任何光环。 

    公孙瓒总是仰望着被人簇拥的刘和,而自己只能深陷泥沼之中,被人瞧不起。 

    唯独有一个人…… 

    唯独有一个人,并未瞧公孙瓒不起,那个人便是公孙瓒的从弟,公孙越了。 

    那年公孙越还是个小豆包,他是家里嫡出的孩子,乃是公孙瓒的从弟,别看他们都姓公孙,但公孙越可是正八景儿的嫡子,又因着打出生便缠绵病榻,天生不足,便被家里宠爱上了天,什么都供着公孙越。 

    公孙瓒头一次见到公孙越的时候,才打过架,小小年纪挂着一脸血,长得像一团碳渣子,而公孙越则像是个小雪球一般,又干净,又清澈,让人忍不住…… 

    想要狠狠作践他。 

    公孙瓒头一次见到从弟,便提起拳头打了他,公孙越先天不足,被打了一记,登时鼻血长流,怎么也止不住,后来公孙瓒被家里狠狠毒打一顿,说他母贱,命也贱,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令他跪在祠堂,不许吃饭,也没人给他处理伤口。 

    那时候公孙瓒差点恨死了这个雪球一般的小从弟。 

    只不过夜深人静之时,那小雪球竟然自己偷偷摸摸的跑了过来,给他带了一块大饼子,还带了敷伤口的膏药,一脸傻兮兮的模样,还想要和公孙瓒一起玩耍…… 

    公孙瓒一时想到了许多,儿时的多种不如意,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若是人不自觉争取,只有被人踩在脚下。 

    如果你不去踩别人,旁人必然会来踩你。 

    若等到那时候,还不如…… 

    公孙瓒眯起眼眸来,他面无表情,脸上一点子怜悯之意也无有,嗓音沙哑的说:“刘和,别怪我心狠了。”

    他说着,便要伸手去抓熟睡的刘和。 

    哪知道便在此时,公孙瓒的手还没有碰到刘和,榻上的“刘和”却开口了。 

    声音清亮犹如泉水,温柔犹如春风,芬芳犹如苍术,唯独没有任何老树皮般的沙哑。 

    那声音还带着笑意,说:“公孙将军,让很好奇,你能狠心成什么模样儿?” 

    公孙瓒吃了一惊,那声音不对! 

    他连忙后退了一步,“哗啦!”一下,榻上的“刘和”自己动了,都无需公孙瓒动手,自己竟然掀开了盖在头上的被子,袒露出面目来。 

    不是刘和…… 

    正是张让! 

    张让侧卧在榻上,他身材单薄,若是平日里应该比刘和更单薄一些,但刘和在雒阳禁庭深受酷刑,又几度自尽,已经折磨的不行,所以身量自然瘦了许多。 

    张让卧在榻上,还盖着头,公孙瓒便“一厢情愿”的以为那就是刘和。 

    岂知道——中计了! 

    公孙瓒眼看着张让从榻上站起来,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张让身材单薄的很,看起来也没多大力气,日前给刘和医病,自己还晕倒了,可见到底有多单薄。 

    而此时张让一个人,站在公孙瓒的面前,还一脸坦然平静。 

    公孙瓒先是心头一震,暗道自己不小心中计,但很快冷静下里,环顾四周,发现再没有第二个人,突然目光一凛,伸手握紧自己的长槊,似乎起了杀意。 

    张让十分冷静的站在公孙瓒面前,这个距离对于张让来说十分危险,他手无寸铁,且又不是练家子,而公孙瓒身材高大,且武艺出众,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张让却没有一丝畏惧与害怕,冷淡的看着公孙瓒。 

    公孙瓒沙哑的说:“你便不怕我……杀你灭口么?” 

    张让并不回答公孙瓒的话,而是淡淡的继续方才的话题,在昏暗之中,公孙瓒几乎看不清楚张让的表情,只能听他用极其冷漠的口吻,说:“无论一个多么狠心之人,都会有自己的软肋,公孙将军,可愿与让打赌,看看今日……让有没有戳到公孙将军的软肋。” 

    公孙瓒眯眼狐疑的看着张让,按理来说,应该张让心惊才是,而此时此刻,公孙瓒听着他冷静的嗓音,反而心中升起一丝丝不安的惊慌之感。 

    张让不等公孙瓒“应战”,便拍了一下手。 

    “哗啦!”一声,帐帘子突然被打了起来,一瞬间灯火通明,有人突然从帐外涌了进来,手中高举火把。 

    打头的典韦,一脸大胡子,按着黑甲,威风凛凛的带兵直接冲进来,瞬间将公孙瓒包围在内。 

    随即是“啪啪啪”的抚掌之声,曹操悠闲的从外走了进来,身边还推搡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面皮很白,身材并不高大,双手绑在身后,口中也堵着布块,根本无法发声。 

    “越儿!?” 

    那年轻人一被推进来,公孙瓒一眼便认了出来,是公孙越! 

    曹操亲自押送着公孙越,抬起手来搭住公孙越的肩膀,一副哥俩儿好的模样,笑的十分轻佻,说:“想不到罢?我们也会这一手。” 

    张让目光十分冷静的瞥了一眼曹操搭着公孙越肩上与腰间的手,随即又冷漠的将目光收回来。 

    曹操也不知为何,突然没来由打了一个冷颤,只觉今天夜风特别重。 

    张让将目光又投注在公孙瓒身上,跳跃的火焰映照着张让火焰一般光华流转的眼眸,只听他淡淡的说:“公孙将军,让拿捏的这肋……软是不软?”

 第216章 你勿喊

奸臣套路深…第216章 你勿喊


    夜深人静之时; 袁术的营帐中却亮着灯火。 

    袁术在营中不安的走来走去,今夜是公孙瓒执勤; 也就是说,公孙瓒会利用职务之便,将守卫支开,然后趁机溜进刘虞的营地,将刘和挟持。 

    袁术生怕发生没什么意外; 有些许的不安。 

    倘或计策成功; 他们不但可以带兵撤离酸枣,而且还可以利用刘和; 威胁幽州牧刘虞,如此一来,陈留王登基便会化成泡影。 

    袁术心中成算的很; 一切策划的十分谨慎; 如今只要等到公孙瓒的消息; 他便准备立刻启程,离开酸枣大营,偷偷跑回自己的营地; 与公孙瓒一起撤离。 

    袁术心焦的厉害,等了一会子,有些等不住了,想要出门看看动静。 

    便在他要是掀开帐帘子的一瞬间; “哗啦!”一声; 帐帘子反而先被掀开了。 

    公孙瓒大步从外面走进来; 说:“人抓到了,可以出发了。” 

    “抓到了!” 

    袁术一时有些激动,说:“当真?” 

    公孙瓒面无表情,说:“这还能有什么作假?倘或袁公不相信与我,当初何必找我共谋大计?” 

    “这……” 

    袁术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是为了谨慎一些儿,当真擒到了刘和?刘虞那伪君子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公孙瓒说:“是,事不宜迟,咱们需要赶紧离开营地。” 

    袁术突然拦住公孙瓒,说:“等一等。” 

    公孙瓒蹙着眉,转过头去看着袁术,说:“又如何?” 

    袁术笑着说:“这刘和……如今现在何处?” 

    公孙瓒眼看着袁术笑起来,有些不怀好意,不由想到了从弟所说,袁术盯着刘和的目光有些许的亵渎之意。

    公孙瓒冷漠的说:“我已然将刘和送出营地了。” 

    “送出去了?” 

    袁术说:“公孙将军怎的不让我见上一面儿?这……也不知到底是不是擒了刘和。” 

    “哼”公孙瓒冷笑一声,说:“袁公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说我公孙瓒骗你不成?” 

    袁术连忙摆手说:“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公孙将军勿要多疑,不过这……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是么?我只是想要见一见刘和,也免得……” 

    他说到这里,公孙瓒则是面无表情的说:“刘和已然送出去了,你也知道刘虞此人,他表面看起来是个君子,其实伪善的很,我只是利用职务之便,趁机溜空罢了,若是让刘虞回来发现他那宝贝儿子不见了,袁公说,会有什么后果?” 

    袁术一听,也对。 

    公孙瓒又说:“刘虞恐怕马上便要回来,袁公要走要留,悉听尊便。” 

    他说着,转身便要离开。 

    袁术果然是牵着不走打着后退,这上赶着不是买卖,公孙瓒转身离开,袁术赶紧也跟着跑出了营帐,再无那么多废话可寻。 

    两个人出了营帐,其实袁术心中还是半信半疑,觉得这个公孙瓒恐怕诡计多端,刘和到底在哪里,是擒到了被他藏起来要挟自己,还是干脆没擒到? 

    袁术想要试探一下公孙瓒,便在此时,公孙瓒突然神情一凛,然后快速一转,直接转到了旁边的帐子后面,躲了起来。 

    与此同时,便听到“踏踏踏”的脚步声,有人走了过来,正是幽州牧刘虞! 

    刘虞从远处走过来,袁术一看到他,立刻心中发憷,他这个方向,可不是往自己的营帐而去么? 

    刘和此时已经不在营中,刘虞肯定会立时发现,果然如同公孙瓒所言,若是自己再不走,怕是就要来不及了。 

    刘和乃是刘虞的独子,若是刘虞一旦发现刘和不见了,肯定会封锁整个营地大门,然后闹得灯火通明,到时候一切便晚了! 

    袁术本想静悄悄的离开,奈何刘虞似乎瞧见了袁术,便走过来说:“袁公。” 

    袁术心中有鬼,对刘虞拱了拱手,干笑说:“刘公。” 

    刘虞说:“这大半夜的,不知袁公如何在外面儿?” 

    袁术一笑,说:“是啊,这大半夜的,刘公不是也在外面儿么?” 

    刘虞点点头,笑的十分谦和,说:“是了,幽州传来消息,有外族入侵边土,因此难免忙了一些。” 

    袁术说:“是是是,刘公可是大忙人,边疆那些小喽啰总是没日没夜的闹腾,还是刘公治理有方,才能叫我们内土的百姓,安居乐业啊!” 

    袁术恭维起刘虞来,刘虞说:“时辰不早了,那袁公请便罢,我还要回去照顾小儿。” 

    袁术听刘虞这般说,赶紧稳住自己的表情,拱手说:“刘公请。” 

    刘虞很快便转身离开,就在此时,一个黑影突然从帐子后面闪了出来,正是公孙瓒。 

    公孙瓒十分冷漠的对袁术说:“怎么?信不信我?或者想被刘虞抓到,袁公才信?” 

    “信!自然是信!” 

    袁术也不敢怀疑公孙瓒了,因着刘虞的出场,他心中十分紧张,生怕他进了营帐发现刘和不在。 

    于是袁术赶紧说:“快快,咱们立刻离开这里!” 

    袁术与公孙瓒赶紧离开会盟营地。 

    袁术为了不让曹操起疑心,也不能带太多人走,只随身带了两个亲信,公孙瓒伪装成袁术的亲信,众人便用自家营地有事儿的借口,准备出营,连夜赶回去。 

    袁术在营地大门并没有被阻拦,士兵们很快放行,让他们出去。 

    袁术等人骑马扬长而去,刘虞这才“哗啦”一声掀开营帐帘子走出来,此时的营帐中根本没有刘和的身影。

    刘虞目光阴沉沉的盯着袁术扬长而去的尘土,慢慢眯起眼目。他平日里可以说是一派君子之风,长相又十分俊美谦和,如今眯起眼睛,却透露出一种狠戾之感。 

    刘虞眼看着袁术扬尘而去,这才转身离开营帐,来到营地的一处偏僻之所,悄无声息的打起营帐走进去。 

    那营帐很小,像是给士兵住的一般,有人静静的躺在榻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那人身材纤细单薄,面容苍白,面颊稍稍凹陷,虽清瘦颓丧了一些,但仍然难以掩盖犹如美玉般俊美的面貌。 

    此人正是刘虞之子,刘和。 

    刘和已然睡熟,被子掉在一旁,却因着有些冷,蜷缩了起来。 

    刘虞慢慢走进去,坐在榻牙子上,帮他把被子捡起来,轻轻掸了掸,然后盖在儿子身上。 

    刘和似乎感觉到了一点子动静儿,因此有些不安,微微蹙了蹙眉,翻了个身,直接翻到了刘虞的腿上,还搂住了刘虞的腰。 

    刘虞便没有再动,而是轻轻拍着刘和的后背,像是哄小孩子一般,目光若有所思的低声说:“和儿,你且放心,无论是折辱与你,还是但凡对你心生一丁点子折辱之意的人,为父都不会……放过他。” 

    袁术心中本十分怀疑公孙瓒,毕竟自己人还会出现内鬼,更何况公孙瓒只是一个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外人。 

    袁术本不相信公孙瓒的说辞,不过因着刘虞的出现,他心中后怕,而且有鬼,当时便信了公孙瓒的邪。 

    袁术骑马快速往自己的营地赶去,酸枣营地与袁术的营地还是有一些距离的。 

    袁术一边骑马,一面说:“刘和现在何处?” 

    公孙瓒的表情一成不变,十分冷漠的说:“袁公放心,已然送到袁公营中。” 

    袁术一听,不由“哈哈”大笑起来,面色露出一些猥亵,啧了啧舌,似乎在咂摸什么,说:“我听说,这刘和与公孙将军有总角之交,可当真?” 

    公孙瓒冷漠的说:“不过认识罢了,并无太多交情。” 

    袁术说:“可怜见的,这刘公子生得姿容逸丽,美妇犹似不及,却叫董贼那个暴虐无常之人毁的如是,当真是我见犹怜。” 

    公孙瓒眼目中隐露出一丝鄙夷,不过很快掩藏的很好。 

    袁术又笑说:“不过也是万幸,我袁术可没有董卓那般残暴,因此便是实际所迫,挟持了刘公子,也万不会如此暴虐待人,尤其……是这等美人,公孙将军您说呢?” 

    公孙瓒不想接他这个茬儿,只觉公孙越说对了,袁术心术不正,想要挟持刘和,除了威胁刘虞之外,怕是另有所图。 

    公孙瓒心中不由冷笑一声,只觉袁术恐怕嫌弃自己命大,毕竟幽州牧刘虞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平日里看起来像是不怎么关心似的,但其实内地里很宠爱独子。 

    而且刘虞此人,根本不像看起来这般君子谦和,公孙瓒在他手底下做事儿这么多年,还能不知道这点子? 

    得罪了小人还好,因为你知道他会使坏,得罪了伪君子呢? 

    什么时候死的,怕都不清不楚。 

    一行人快马加鞭,顶着星夜,幕着暗淡的月光,快速的扑到袁术的营地。 

    一进营地,袁术立刻说:“快收拾一下,立刻启程,天亮之前,离开酸枣!” 

    袁术这般说着,突然才注意到情况有些诡异,因着黑漆漆的营地,从辕门开始,竟然没有守卫? 

    不止如此,营地中连篝火也没有,巡逻的士兵也不翼而飞,变得空荡荡的。 

    地上明明扎着营帐,却什么也没有,万籁寂静…… 

    袁术立刻慌了,说:“怎么回事儿!?我的营地是怎么的?!” 

    袁术策马在空场上来回跑了两圈,用马鞭去掀开帐帘子,无论是营地的空场上,还是营帐之中,什么人也没有! 

    袁术惊慌的大喊着:“怎么回事!?人呢!人都去哪里了!?” 

    “别喊了。” 

    便在此时,突然有人应了袁术一声,不过那声音很是轻佻,还带着一丝笑意,随着“哒哒哒”的马蹄声,一身黑甲加身的曹操,坐在犹如漆墨一般的绝影之上,慢慢从营地深处走了出来。 

    身边还跟着一成冷漠的张让,照样没有一丝表情,只是淡淡的凝望着袁术。 

    便好像…… 

    凝望着牢笼之中的猎物一般。 

    与此同时,只听“哗——”一声,无数曹军从四面八方围拢上来,快速将袁术包围在内。 

    曹操笑眯眯的,一脸都是痞里痞气的坏笑,说:“袁公勿喊了,怎么没人?我们不都在这里么?”

 第217章 叛徒

奸臣套路深…第217章 叛徒


    三更半夜之间; 酸枣营地突然灯火通明起来。 

    夏侯惇带着一队士兵,快速戒备; 突然冲出来,将各个营帐包围严密。 

    郡守将军还都在睡觉,沉浸在美梦之中,没成想突然听到了异动,是士兵们跑步的声音; 整齐划一; 十分吓人。 

    要知道这里可是酸枣营地,突然听到士兵们的跑步声; 还以为是董卓派兵杀了过来。 

    众人立刻全都清醒过来,根本来不及穿衣衫,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跑出营地来查看情况。 

    刘和听到嘈杂的声音; 微微蹙了蹙眉; 似乎醒了过来; 不过并没有完全醒过来,嗓子滚动了一下,眯着眼睛揉了揉。 

    刘虞一直守在他旁边; 低声说:“是渴了么?要饮水么?” 

    刘和还未睡醒,摇了摇头,刘虞便轻声说:“无事,继续睡罢; 为父在这里守着你。” 

    刘和没有真正醒过来; 听到刘虞安慰的嗓音; 只觉十分困倦,又重新躺好,紧紧拉着刘虞的衣角,闭上眼睛,很快沉入了睡眠之中…… 

    郡守将军们全都从各自的营帐跑出来,便看到夏侯惇带着大兵快速将营地团团包围,士兵们举着篝火,可谓是灯火通明,仿佛要将黑夜点着一般。 

    袁绍一面系着腰带,一面从里面走出来,说:“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夏侯将军,您怎在这里?” 

    夏侯惇面无表情的说:“各位将军见谅,奉盟主之命,加强营地戒备,唯恐令图谋不轨之人,钻了空隙。”

    “图谋不轨之人?” 

    郡守将军从营帐中走出来,被打扰了清梦,全都十分烦躁,纷纷嚷嚷着说:“图谋不轨之人是谁?这深更半夜的,大家都在安歇,如何能有图谋不轨之人?” 

    袁绍见众人反感烦躁,便找准了机会,煽风点火的说:“正是啊,夏侯将军,这话从何说起呢?咱们盟军亲如兄弟,无过手足,当时沥酒设誓,可都是对天发过誓的,如何能作出违背誓言之事情?恐怕是……恐怕是总盟主疑心病太重了罢?” 

    “就是!” 

    “这怀疑谁,也不能怀疑咱们盟军是不是?” 

    “是啊,总盟主这是什么意思?” 

    众人立刻喧哗了起来,袁绍一看这成果,不由幽幽一笑,便要看看夏侯惇如何收场! 

    夏侯惇是个老实人,根本说不过他们,眼看着便要被别有用心的众人围攻起来,就在此时,一个身材纤细,看起来十分温柔的男子缓缓走了出来。 

    是文和先生! 

    文和先生笑得温柔,面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站在五大三粗的郡守将军们当众,实在太不够看,显得尤其瘦弱不堪。 

    文和先生笑起来,眼眸之中却仿佛隐藏着可与日月争辉的流光溢彩,说:“袁公有所不知罢,这别有用心之人,可是袁公您的亲弟弟呢!” 

    袁绍一听,心里“咯噔”一声,袁术? 

    袁绍不知袁术惹了什么事儿。 

    文和先生目光一凛,从方才的微笑,瞬间变成了怒目而视,凉飕飕的说:“后将军乃袁公的亲弟弟,无过手足,想必后将军做什么,袁公必然都会知晓了?那袁公可知,后将军扇动谋反,不敬陈留王,破坏人主登基大典,证据确凿,此时还想带兵逃跑!” 

    “什……什么?!” 

    袁绍万万不知这种事情,当时袁绍和袁术谈崩了,虽他们都不想让陈留王登基,但袁绍想要立傀儡,自己做第二个董卓,而袁术野心更大,直接想要自立。 

    所以他们目标并不统一,谈崩了之后便没再谈过。 

    袁绍对此事毫不知情,怎知只想趁机动摇一些曹操的威信,却被贾诩泼了一头污水,这真是没来由的污水!

    文和先生突然质问袁绍,袁绍脸色大变,赶紧撇清关系,说:“这……这……我不知情啊,当真不知,袁术这竖子,怎可如此!实在是大逆不道!” 

    此时的袁术营地之中,人去楼空,不知怎么回事,一个袁军也没有。 

    袁术被曹操的兵马团团包围在内,吓得六神无主,“嗤——!!”一声,将手中的佩剑拔出,冲着身后的公孙瓒大喊:“公孙将军,快!快保护我!” 

    袁术没看到公孙瓒冷漠的表情,继续说:“公孙将军,你的兵马呢!?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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