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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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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和深深的叹了口气,刘虞听到儿子的叹息声,赶紧轻声安抚,说:“无妨的,和儿无需担心,为父一定为你寻得这味药材。”
张让此时便说:“其实这味药材,虽药房无有,但军中倒是有一些现成儿的。”
刘虞一听,立刻欢心的说:“正在何处?虞这便去求来。”
张让顺水推舟的说:“不瞒刘公,此药正在盟主那处,只是药材珍贵无比,因此让也不知,盟主肯不肯割爱与刘公。”
刘虞听说是曹操,当真是松了口气,总比药材在袁绍袁术那处要强得多了。
刘虞便说:“既然如此,那虞便登门拜访,亲自恳求,无论需要多少金银,虞都舍得。”
他说着,连忙对刘和说:“和儿,为父去盟主那处,去去便回,和儿好生歇息,小睡一会子,可好?”
刘和不愿意说话,闭着嘴压抑着咳嗽声,不过还是点点头。
曹操等张让离开之后,只觉十分无趣,便也起了身,准备一会子往幕府而去。
公孙越不只是起了身,还帮忙收拾了榻与被子。
曹操一看,相比起来,公孙越比典韦更像“贴身丫鬟”,倒是好用的紧,而且还听话。
其实公孙越并不记恨曹操与张让挟持了自己,公孙越本就是张让的小迷弟,如今还是张让地小迷弟,那种迷弟的心情一点子也没有改变什么。
因着公孙越本就不看好袁术,公孙越觉得兄长与袁术走的太近,早晚会被算计,若是能跟着曹盟主,倒也是好事儿一桩。
因此公孙越并没有记恨他们,反而十分诚恳。
曹操刚要离开营帐,就听到典韦禀报,说是……
幽州牧刘虞,登门拜访了!
曹操一听,不由咂舌,刘虞来了?来干什么?
曹操突然想到昨日里与张让的那个赌约……
曹操转头对公孙越说:“你先躲起来。”
公孙越赶紧转到屏风后面,不让刘虞看到自己。
很快刘虞便走了进来,曹操笑着迎上去,说:“什么风,把刘公吹来了?难道是为了代为管理后将军兵权之事?”
刘虞见到曹操,深深的行了一礼,说:“盟主,虞是来求盟主相助的!”
曹操:“……”
刘虞真的来求自己了?
这简直便像是顽笑!
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输了,那就不能与张让睡了?
曹操只觉昨日里还是十拿九稳的赌局,瞬间输了个七零八落。
曹操心中十分狐疑,说:“这……求我?刘公您太抬举我了。”
刘虞仍旧十分谦恭,说:“虞听闻盟主这里,有一味十足名贵的药草,列侯曾言,这味药材能为犬子镇咳,因此还请盟主割爱……”
他说着,拿出一个盒子,里面堆满了奇珍异宝,都想要献给曹操的。
曹操一听,登时明白了,什么自己有一味非常名贵的药材,估计都是瞎扯淡,肯定是张让编纂出来的,
因为曹操根本不懂药草,所有的药材明明都在张让那处,他需要什么不是自己去取?
这刘虞,必然是中计了!
而曹操也中计了,原来张让说刘虞来亲自求他,并非是求他收下公孙瓒,而且另有其事,但的确是求他。
曹操一阵扼腕,大好的机会能将张让里里外外占为己有,结果现在呢,登时灰飞烟灭了……
曹操虽十分不服气,但如今正事儿要紧,便说:“刘公,你真是折煞我了,这些身外之物,我曹操从不愿多看一眼,刘公还是留下罢,改日里还可以换一些粮草辎重。”
刘虞见他不收,便拱手说:“还请盟主赐药,只要盟主赐药,无论是刀上火海,我刘虞都为盟主趟得!”
曹操笑了笑,十分亲和的说:“刘公您言重了,什么刀山火海,不过……我这里正好倒是有一件事儿,也想求一求刘公,咱们这岂不是扯平了?”
刘虞立刻说:“还请盟主明示。”
曹操便说;“其实是这样儿,我想让刘公割爱,将公孙瓒送到我营下,不知……”
曹操故意没有说下去,刘虞一听,公孙瓒?
公孙瓒对刘和起了歹心,虽不算是主犯与主谋,但刘虞不想放过任何一个伤害他儿子之人。
刘虞本想找机会手刃公孙瓒,但哪知道今日曹操竟开了这个口。
公孙瓒有些犹豫,但对于手刃公孙瓒的痛快,与救治刘和的急迫,刘虞自然选择后者,没什么能比他儿子重要了。
刘虞当即便说:“好,虞便将公孙瓒,送与盟主。”
曹操没想到一切这般顺利,笑了笑,说:“好,既然如此,这味药材,刘公便叫列侯自行去取便是了。”
曹操说的十分慷慨大方,但其实他压根儿不知道这味药材到底是什么,长什么样子。
刘虞当即感激涕零,说:“多谢盟主!多谢盟主!”
刘虞得到了曹操的应允,又说:“一会子虞便令人将公孙瓒送来。”
曹操点了点头,刘虞着急给儿子镇咳,很快便退了下去。
等刘虞一走,屏风后面便立刻有了动静,公孙越从后面冒出来,满面的兴奋,不止如此,眼睛里恨不能冒出小星星,眼神晶晶亮的,震惊的说:“列侯果然说对了,刘公当真来求盟主了!”
正说话间,帐帘子很快便打了起来,张让正巧从外面走进来。
公孙越看到这张让,一副小迷弟见到偶像的模样,兴奋的走过去,说:“列侯当真是料事如神,竟连这些都猜对了!果然令人佩服之至啊!”
曹操一看,抱臂冷笑,说:“骗子。”
张让很是坦然,说:“只不过略施小计而已,不是有句老话‘繁礼君子,不厌忠信;战阵之间,不厌诈伪’,兵不厌诈罢了。”
曹操:“……”还是骗子。
第224章 吃醋
奸臣套路深…第224章 吃醋
张让以前从不骗人的,但最近……
曹操只觉张让越来越坏了; 而且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势。
曹操形容不出来的那种气势; 其实是一种靠近于鬼畜的病娇气场; 还略微有点S。
刘虞答应了曹操,公孙瓒很快便被送来了。
曹操召集了所有曹营的将士们聚集在盟主营帐中; 吕布、张奉、夏侯惇、文和先生、典韦、曹昂等等,全都齐聚而来。
曹操便给众人引荐公孙瓒,说:“刘公已然将公孙瓒送到咱们营中; 从今日开始,公孙瓒便是咱们曹营的兄弟,大家要和睦相处,互相扶持才是。”
“是; 敬诺主公之命!”
众人拱手行礼; 全都打量起公孙瓒来。
说起这个公孙瓒,因着昨日里闹得沸沸扬扬; 所以大家都认识他,还听说公孙瓒武艺超群,声震塞外,可谓是难得的虎将。
只可惜……
可惜便可惜在公孙瓒是“兵败”之后被降住的,这可和主动投降有很大的区别。
便拿吕布来说。
历史上曹操斩吕布; 便是因着当时吕布兵败投降,曹操觉得没有利用吕布的价值; 而且吕布曾杀了他两任义父; 被扣上不忠不义的帽子; 因此曹操下令斩杀吕布。
说起来,曹操亦不算是什么正人君子,因此曹操难道真是因着吕布“不忠不义”便不用他了么?
自然不是,曹操之所以下令斩杀吕布,是因着吕布先兵败,后投降。
已然惨败,投降还能带来什么价值,若是未战投降,还能给自己多添一些筹码。
如今的公孙瓒,便像是历史上的吕布一样。
若不是张让读过历史,知道公孙瓒此人十分骁勇,日后必有作为,执意要收归公孙瓒,只如当下这个光景,无论是曹操还是吕布等人,都不看好公孙瓒,不如一刀斩了来得痛快,还免得不小心收个细作。
公孙瓒不笨,因此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他虽已经归顺了曹操,但处境十分难堪,因此面上冷冷淡淡的,看起来虽未有不恭敬,却冷漠的厉害。
曹操口中说着场面话儿,又说:“如今伯圭已经归顺了咱们曹营,便封……校尉,日后里追随元让,训练新兵。”
校尉……
公孙瓒先前还是个杂号将军,如今“跳了槽”,不升官反而降级了,突然从将军变成了校尉,岂不是跟火头军出身的典韦一个等级?
公孙瓒一听便明白了,曹操是故意给自己难堪,而且也是故意打压自己,怕自己生出反心来,毕竟公孙瓒是个降臣……
公孙瓒眯了眯眼睛,若不是因着弟弟需要治病的缘故,他早便反了,带兵离开此处,管他什么酸枣会盟不会盟?
而如今,算是为了公孙越,公孙瓒也要忍耐下这口气来,当即便没有说什么,而是恭恭敬敬,拱手说:“谢主公。”
曹操半真半假的说:“谢什么?都是自家兄弟,没什么好谢的,你只要尽心尽力,为我曹营效命,必然会指日高升,不可限量的。”
画大饼谁不会?
公孙瓒见过的大饼多了,心中根本毫无波澜。
公孙瓒等大家都说完,便说:“主公,不知是否可放回家弟了?”
曹操“哈哈”一笑,说:“诶,公孙校尉这是什么话?自然是放的,放的。”
他说着,叫人去带公孙越来。
公孙越很快进了营帐,看到大哥,眼睛都亮了起来,说:“哥!”
公孙瓒看到弟弟,赶紧走上前去查看,只见弟弟气色还不错,而且竟比往日里……圆润了一些?
要知道公孙越先天不足,因此怎么吃都不会胖,无论是吃粮食还是吃肉,总是顺着后脊梁全下去了,简直是“没心没肺”的类型。
而公孙越这种怎么吃也不会胖的体质,并非是消化功能十分健康的那种不胖体质,而是因着他心脏比旁人搏动更快造成的。
公孙越的营养若是跟不上,便会形成一个闭合的恶性循环,只会越来越糟糕。
公孙越如今没有憔悴,反而圆润了一些,他可不知道,弟弟在曹操这里,天天吃张让开发出来的新鲜菜色,吃的是红光满面。
公孙瓒担心的说:“没事罢?”
公孙越摇头,说:“没事。”
张让又给公孙越把脉了一番,嘱咐说:“切忌不宜做剧烈运动,也勿大悲大喜,天气寒冷,便多加些衣裳。”
他说着,便把自己肩头的披风摘下来,披在公孙越肩上。
曹操一看,心中那叫一个醋啊,自己这披风,也真是多灾多难了!
张让肩头的披风,可不是曹操的么?
曹操因着觉得冷,所以特意给张让披上的,虽营帐中有火盆子,但这天寒地冻的,取暖总是不好,曹操生怕张让那瘦弱的身子骨儿给冻坏了。
因此才给张让加了一件披风。
这披风上次张让也“贡献”过,可不是送给典韦去披了,后来典韦还叠的恭恭敬敬,又送了回来。
曹操哪知道,不过是个披风,竟又成了自己吃醋的重要道具,眼看着张让把披风送给了公孙越,心里登时不知滋味儿起来,只觉得张让对公孙越未免太好了些,到处留情。
果然,公孙越一看,有些不好意思,还稍微红了脸面儿。
公孙越皮肤白,隐露着一股透明,脸色涨红的时候比旁人都明显的多。
公孙越有些磕巴的说:“多……多谢列侯。”
张让淡淡的说:“谢什么?方才盟主不是言过了,往后里都是自家兄弟,无需言谢。”
公孙越一听,更是欢喜,脸上又露出小迷弟的表情,目光灼灼的盯着张让,说:“那……那我以后还能来找列侯么?”
张让一反常态的好脾性,虽十分冷漠,但曹操竟看出了一丝“殷勤”在内。
张让说:“自然可以。”
公孙越瞬间十足的欢心,笑着说:“那、那太好了!”
公孙瓒眼看着弟弟与张让走的如此之近,蹙了蹙眉,拉着公孙越说:“越儿,走罢。”
公孙越被拉走,还不停的回头朝张让摆手,笑得一脸灿烂,已经变成了中毒型的迷弟了……
公孙兄弟俩走了之后,众人也很快全都散了,曹操便抱臂坐在席子上,气哼哼的说:“我看你和公孙越走得很近嘛?怎么,你不是爱见俊美的,按理来说,更应该欣赏公孙瓒才是啊。”
曹操不过说一句气话,哪知道在张让淡淡的说:“的确是公孙校尉更俊美一些。”
曹操:“……”好气啊……
张让又说:“而且让与公孙越走得近,正是因为想要拉拢公孙校尉,这有何不对?”
曹操:“……”更气了!
张让其实走的是“曲线救国”的路线,正如他所说,公孙瓒是一匹烈马,如今驯服的已经差不多了,但是始终差那么一点点,自然应该采取怀柔方法了。
之前公孙瓒对张让与曹操都有芥蒂,所以直接怀柔是行不通的,便从公孙越入手,正好。
张让说:“看得出来,公孙校尉很在意他的弟弟,倒不如直接从公孙越下手,再让公孙越去一点点的腐蚀公孙校尉,为我们说尽好话,倒也是便宜的很。”
曹操一听,原是这么回事,怪不得方才曹操便觉得张让十分“殷勤”,一脸不怀好意的模样,果然真的教他给说中了。
原来是假意殷勤,曹操这便放心了。
曹操还有些受教,张让这个办法听起来不错,公孙越的心机城府远没有公孙瓒那么深,倒是极好下手的。
曹操一会子还要去幕府坐镇,很快便走了,离开了营帐,张让则是忙碌的去配药。
两个人各自行事,一转头已然是下午时分,张让看了看天色,等会子便要用晚食。
张让得了空,放下手中的药材,想了想,突然想吃甜口的菜色,于是亲自去了庖厨,教给伙夫们糖醋里脊的做法,让伙夫们做出来尝尝。
张让等伙夫做得了菜,便试了试,味道很好,而且糖醋里脊是外焦里嫩,炸的刚刚好。
张让便亲自端了糖醋里脊,准备带回盟主营帐去,叫曹操尝尝这口儿。
曹操的祖籍是安慰,长在雒阳,也不知能不能吃得了这种甜口儿的味道。
张让端着菜色,正巧路过校场,哪知道都不用回营帐,也不用去幕府,便一眼看到了曹操……
曹操刚忙完正经事儿,从幕府出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眼看着晚食的时辰要到了,就准备回营帐去与张让一起用饭。
他从幕府出来,路过校场,士兵们还在训练,旁边有个身影,是公孙越。
公孙越举着劲弓,正在拉弓射箭。
因着公孙越有先天不足,所以他一般用的弓箭,都不是力气很大的劲弓,公孙瓒从来不许他开劲力很大的弓。
公孙越趁着兄长不在,便在校场上随便捡了一把弓,用尽全力拉开。
他往日里从未用过这样的弓,只觉十分吃力,手臂哆嗦,根本瞄不准儿,晃了好几下,越是晃,就越是瞄不准。
时间一长,气力用尽了,倒是出了一脑门子的热汗。
就在公孙越要放弃之时,突然有人从后背走了上前,抓住了公孙越的劲弓和手臂。
公孙越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原是曹操。
公孙越连忙说:“卑将拜见主公。”
曹操眼看到公孙越开弓,便想起了张让的话来,亲近公孙越,腐蚀公孙瓒,就主动上前“搭讪”。
曹操眼看公孙越开弓开得不得劲,简直想要上前替他开弓算了,于是曹操真的走了过去,伸手搭上公孙越的弓与手臂。
曹操身材高大,公孙越远没他这般高壮,尤其年纪也轻,还在长身子,这么一比起来,瞬间不够看了。
曹操从后背半环住公孙越,仿佛将人搂入怀中一般,然后稍微一用力,瞬间将劲弓开满。
公孙越吃了一惊,瞪圆了眼睛,说:“开、开满了!”
曹操则是说:“瞄准。”
公孙越赶紧就着曹操的力道瞄准,眯眼盯住靶心。
便在此时,曹操突然看到了张让的身影,一个分神,也不知为何,张让远远注视着自己的目光,有些幽幽然,好像冰柱子一样,如隆冬料峭寒风。
“铮——”
曹操打了一个冷颤,手一松,公孙越还没瞄准好,长箭已然飞了出去,“嘭!”一下,打在了靶子边缘。
“啊……”
公孙越失望的喊了一声,曹操都没注意差点打空,立刻松开公孙越,巴巴的跑到张让身边,笑着说:“张让,这是什么好吃的,甚香,给我食的么?”
张让端着那盘糖醋里脊,面容仍然淡淡的,眼神仍然冷漠无情,但总觉冷淡无情的有些古古怪怪。
张让冷漠简单的说:“不是,给小蛮的。”
第225章 不省人事
奸臣套路深…第225章 不省人事
给小蛮的?
看起来滋味这么重,小蛮真的能吃这么重口的东西么?
曹操狐疑的盯着张让手中新鲜的菜色; 只觉张让的目光比往日里还要冷冰冰的; 盯着自己的时候; 周身的温度“嗖嗖”的往下降。
正巧这时候典韦从旁边走过去。
张让便突然说:“典校尉。”
典韦立刻停下来,说:“列侯可有什么吩咐?”
张让便把手中把的糖醋里脊送给典韦; 还十分“温和”的说:“典校尉忙了一日,用些吃食罢。”
典韦一眼看到张让拿着菜色,便十分欢心; 因为典韦可是见识过的,张让虽做菜不行,但想法都很好,他亲自教导出来的菜色; 都十足的美味。
典韦也不拘小节; 当即用手抓了一条糖醋里脊放入口中。
外焦里嫩,糖醋里脊的壳子并不厚; 裹着浓香,却不腻口的汤汁,一口下去只觉满足,酥脆的外衣,软嫩韧性的里脊; 甜而不腻,瘦而不柴; 滋味层层递进; 那种感觉真是绝了!
典韦虽是陈留人; 平日不怎么吃甜口,但这糖醋里脊可谓是老少皆宜,适应度最广泛的一道甜菜了。
典韦登时吃了一口,又抓了一条塞入口中,说:“唔!好吃!好吃,当真是美味!甚是美味!”
曹操眼看着小蛮的吃食被典韦抢了,还是在张让亲自送过去的,登时气的他肝火冲头,火冒三丈。
曹操才要冲过去,张让已然转身离开,回营帐去了。
曹操看了一眼典韦大快朵颐的糖醋里脊,又看了一眼奇奇怪怪的张让,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放弃了眼馋的糖醋里脊,赶紧去追张让了。
其实便连张让本人,也不知自己到底怎么回事儿,他只觉心口隐约有些不舒服,想要做一些极其“幼稚”的举动,也不知为何。
张让走进营帐,叹了口气,直接和衣躺在榻上闭眼休息去了。
曹操进入营帐之时,便看到张让和衣躺在榻上,连忙上前查看,说:“张让,你怎的了?可是身子哪里不舒服?”
张让闭着眼睛,淡淡的说:“不曾,只是配药有些疲累。”
曹操想了想,便没有再打扰他,而是给他轻轻盖上锦被……
第二日一大早,曹操又去忙碌,陈留王登基大典,便定在后日,因着袁术的事情,曹操也算是杀鸡儆猴,大家又分了袁术的兵权和粮草,更没人敢对陈留王登基有什么异议了。
陈留王登基要做龙袍,还有许多其他事宜需要忙碌,这最后一节股眼儿的事情,曹操恨不能把一天掰开当两天用,一直在幕府忙碌,和诸公议事。
一上午便这般度过了,曹操累的有些头疼,午食还是要用的,准备回营帐与张让一起用食,然后下午继续忙碌,指不定晚上又要通宵。
曹操从幕府回了营帐,也不知今日张让好些了没有,昨日里平白无故便说配药有些劳累,平日里见他给人医病配药也都没有什么劳累,不知到底怎么回事儿。
曹操回了营帐,掀开帐帘子,却发现里面根本没人,张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曹操便从营帐出来,正好逮到典韦,说:“看到列侯不曾?”
典韦说:“哦,列侯方才去了庖厨,说是要给公孙越做些滋补的药膳。”
药膳……
曹操听闻“药膳”这二字,当真是一点子也不羡慕公孙越,反而挺可怜儿他的。
因着曹操突然想起,被张让用药膳雉羹支配的恐惧感来……
于是曹操干脆往庖厨去,准备找了张让,一并子用午食。
庖厨里人还挺多,除了张让之外,夏侯惇、公孙越、公孙瓒等等全都在。
公孙越因着听说张让要给自己做药膳,特别的欢心,一来是因为张让研究的菜色都特别好食,甚是美味,二来公孙越乃是张让的小迷弟,偶像要亲自为他做饭,小迷弟当然受宠若惊。
伙夫已然做好了很多糖醋里脊,正在熬制药膳,公孙越馋的不行,已经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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