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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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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伙夫已然做好了很多糖醋里脊,正在熬制药膳,公孙越馋的不行,已经跃跃欲试,夹了糖醋里脊来食。 

    “这……甚是美味,也太过味美了罢!” 

    公孙越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甜菜,十分惊喜,便又夹了一块,与公孙瓒说:“哥哥,快尝尝,当真美味,是甜的呢,但是不腻口!” 

    公孙瓒态度却十分冷淡,看了一眼与众人打成一片的公孙越。 

    而公孙瓒冷着脸站在人群中,异常的格格不入,甚至仿佛被他弟弟也拒在门外。 

    公孙瓒当即脸色更是难看起来,冷漠的拨开公孙越的手,说:“卑将先告退了。” 

    他说着,转身便大步走出了庖厨。 

    “哥哥?大哥?” 

    公孙越不知兄长是怎么回事,赶忙放下筷箸,对曹操说:“主公,卑将也告退了。” 

    他说着,赶紧追着公孙瓒跑了出去。 

    曹操一看这场面儿,公孙兄弟俩不在更好,这糖醋里脊自己还没食过,昨日张让分明是拿来给自己食的,结果突然说是给小蛮吃的,最后还都给了典韦,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曹操已然馋的不行,便赶紧夹起来尝了一口,不由睁大了眼睛,说:“美味!这样古怪却美味的菜色,怕是也只有你能研究出来了罢?” 

    公孙越从庖厨里钻出来,也不知兄长是怎么的,突然生气的走掉了。 

    公孙瓒虽脾性不好,但平日里绝对不会与公孙越生气,因着他知道,公孙越身子不好,不能受气,平日里也很心疼他。 

    今日公孙瓒一反常态的走掉,公孙越心里有些担心,赶紧跑出来,只是跑出来之后,发现大哥已经不见了。

    公孙越赶紧四处寻找,便在此时,正巧看到几个士兵从远处走过来,那几个人一边走一边闲谈着。 

    “看到方才那个公孙瓒了么?” 

    “他便是公孙瓒?” 

    “是啊,你不认识他?前些日子袁术的事情,公孙瓒不是出尽了风头?” 

    公孙越听到他们提起兄长,刚想上前询问兄长往里走了,便听到那几个人又开始闲聊。 

    “你们不知道罢,这个公孙瓒,根本不是什么功臣,摆明了一个叛徒!” 

    “什么,叛徒?不是说是盟主派去袁术身边的细作探子么?怎么成了叛徒?” 

    “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公孙瓒,根本不是什么探子,就是个叛徒,只是因着仗着自己颜色好,贿赂了列侯,你们也知道,列侯不是个阉人么,根本不能做那档子事儿,便与男子……” 

    众人说到这里,便“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开了荤呛。 

    “竟有此事?!” 

    “说实在的,那列侯生的当真美艳,而且还有一股冷冰冰的劲儿,要我说,别说是男子了,便是女子也不如他美艳!” 

    “原来公孙瓒与列侯,竟是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 

    公孙越一听,当真是气,气的头皮发麻,头顶一阵阵发胀,心跳瞬间快了许多,紊乱不规律起来。 

    公孙越虽出身贵族,但家中早年便没有了亲人,后来都是大哥将他带在身边,悉心调养他的病情。 

    公孙越素来敬仰大哥,听到他们这般口出狂言,自然生气。 

    再者便是列侯了。 

    公孙越可是张让的小迷弟,敬佩张让还来不及,这些士兵竟然如此诽谤张让与大哥,公孙越气的头皮发麻,当即便走了出去。 

    那几个士兵还在哈哈大笑,突然看到有人走过来,赶紧便住了口,向旁边走去。 

    公孙越却拦在他们身前,不让众人离开。 

    那些士兵不认识公孙越,见他瘦瘦弱弱的,便说:“你是什么人,挡着我们的路?可知我们是什么人?” 

    公孙越冷笑说:“我不知你们是什么人,正要领教,为何在背地里诽谤我大哥与列侯。” 

    大哥? 

    士兵们登时傻了眼,面面相觑,一时间吓怕了,说:“你……你是公孙越?!” 

    那几个士兵瞬间怕了,但是不想认怂,便说:“我们说的不过是实话罢了。” 

    “就是,我们这可并非是传闻,乃是从我们主公,奋武将军那处听来的,千真万确!” 

    奋武将军? 

    那岂不是袁绍。 

    公孙越见他们不知悔改,便挥动了一下手腕,说:“我不管你们从哪里听来的,这般背地里嚼舌头根子,便不是大丈夫所为,与我到盟主面前评理。” 

    士兵们自然不敢去,当即便怕了,这种偷听来的事情,若是说出去,袁绍必然也不会保他们,而且还会一推四五六。 

    几个士兵面面相觑,一时有些害怕,又见公孙越年纪不大,而且身材瘦削,便立时起了歹心。 

    几个人对视一眼,当即瞬间扑上,想要先下手为强,制服公孙越。 

    公孙越早有准备,见他们冲过来,冷笑一声,立刻后撤一步,伸手一抓,抓住一个士兵的腰带,用巧劲儿一甩。 

    “嘭!!” 

    “啊——” 

    那士兵没成想公孙越瘦瘦弱弱的,功夫竟然如此了得,一下被摔在地上,登时头破血流。 

    其他士兵一看,立刻一拥而上,全都冲上去。 

    公孙越说:“来的正好!正巧我手痒,许久未打过人了,今日便给你们松松皮!” 

    士兵们一哄而上,却没想到公孙越如此能打,随即便是“啊!!”的惨叫声,又一个士兵瞬间败下,被直接撂倒在地上,疼的直打滚儿,根本爬不起来。 

    “乓!!” 

    “啪嚓!” 

    公孙越三两下便将那几个士兵打得屁滚尿流,士兵们从地上爬起来,立刻便要逃跑。 

    公孙越冷笑一声,说:“看你们还敢背地里说我哥……” 

    公孙越说到在此处,突然觉得心口一悸,紧跟着有些呼吸困难,头晕目眩,力不从心的感觉突然涌上来。 

    方才剧烈的运动,再加上气怒,令公孙越早搏更急剧烈,供血不足,现在冷静下来,那种眩晕之感突然冲击而来。 

    公孙越的话说了一半,抬手捂住自己心口,心跳犹如擂鼓,脸色越发苍白,一个不支,“咕咚!”一声竟跌在了地上。 

    不省人事……

 第226章 又夜不归宿

奸臣套路深…第226章 又夜不归宿


    “这……这怎么回事儿?!” 

    “那小子晕过去了?” 

    “不如直接做了他!免得他朝盟主告密。” 

    “说不定是装的。” 

    “那怎么办?” 

    那几个士兵正在讨论着,突听“踏踏踏”的脚步声朝这边而来; 几人也不敢耽误; 赶紧调头便跑。 

    公孙瓒因着心中不舒服; 甩下公孙越便走。 

    他们兄弟二人,什么时候不是同进同退; 而如今到了曹营,自己变成了降臣,公孙越则与曹营的将士们打成一片。 

    公孙瓒只怕…… 

    他们会越走越远; 直至分道扬镳。 

    公孙瓒心中烦乱不已,往前快步走了一阵,等他回头之际,已然没了弟弟的身影。 

    公孙瓒登时有些后悔; 自己走得这般快; 若是弟弟没跟上来怎么办,若是半路上有个好歹怎么办? 

    若是…… 

    公孙瓒越想越是心烦; 干脆阴沉着脸,转身往回走去。 

    公孙瓒往庖厨而去,远远地便看到有人跌倒在地上,仔细一看,竟然就是公孙越! 

    “越儿!” 

    公孙瓒吓得登时手脚冰凉; 大步往回跑去,公孙越倒在地上; 额角撞破了; 鲜血淌了一地; 面色惨白,唇色发紫,整个人看起来奄奄一息。 

    公孙瓒吓坏了,一种深深的恐惧席卷而来,连忙一把将弟弟抱起来,大喊着:“列侯!列侯!快……快救救越儿!” 

    张让与曹操还在庖厨里,因着张让对曹操冷冷淡淡的,仿佛比之前刚认识的时候还要冷淡一些。 

    曹操心里没底儿,也不知怎么回事儿,连个头绪也没有。 

    于是曹操便“腆着脸”,夹了一块糖醋里脊,笑着递过去,给张让喂到唇边,说:“来,尝一块,我喂你。” 

    张让虽不在意大庭广众之下,这般“秀恩爱”,不过他方才已然吃饱了,并吃不下了,所以便木着脸没有张口。 

    曹操一看,赶紧告饶,说:“乖,我喂你食,必然更甜,来。” 

    夏侯惇一听,当即面上通红,只觉兄长说话也太羞人了,这大庭广众之下的,竟说这般私密的言语。 

    张让本不想食的,不过拗不过曹操,曹操一直告饶,说尽了好话,张让便张开嘴来。 

    曹操一看,张让的态度软化了,赶紧把糖醋里脊喂到张让嘴边,眼看着张让便要食下。 

    就在此时,突听公孙瓒的大喊声:“列侯!列侯!救救越儿!” 

    张让一听,连忙推开曹操的手,立刻转身跨出庖厨。 

    “吧嗒!” 

    糖醋里脊被一推,吧唧一声便掉在了的地上,登时滚了一层灰扑扑的外壳。 

    曹操:“……” 

    张让赶紧跨出庖厨,就看到公孙瓒打横抱着一脸惨白的公孙越,大步冲过来。 

    张让说:“怎么回事?” 

    公孙瓒说:“不知,我见到越儿的时候,便是如此了。” 

    张让赶紧说:“快带进帐中,将奉儿叫来。” 

    张奉很快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张让令他过来,是让他给公孙越下针的,公孙越情况有些危险,强烈的供血不足,让公孙越心脏骤停。 

    他们这里也没有医疗器具,因此只能用针灸刺激公孙越。 

    公孙越静静的躺在榻上,一动不动,面色越来越白,而且发灰,一脸马上便要不行的模样。 

    “越儿……越儿……” 

    公孙瓒死死拉着公孙越的手,说:“越儿,你快睁眼看看为兄,为兄错了,都是为兄的错,怎么能让越儿你个人……是我错,是我的错……” 

    公孙瓒脸色也是煞白,嗓子艰难的滚动着,握着公孙越的手直打颤。 

    张让毫不留情的拨开公孙瓒,说:“出去等。” 

    公孙瓒根本不想离开,张让却已经冷漠的说:“很碍事,出去等,不然你来救他的命。” 

    公孙瓒心急如焚,但也没有任何办法,只好一步三回头的出了营帐,留着张奉和张让在里面下针。 

    曹操也在营帐外面等了一会子,但是很快便是陈留王登基之日,因此还有许多事情等待着曹操要去处理,根本无法在这里多待。 

    曹操很快离开往幕府而去,忙碌了一阵,一直到天黑,叫典韦去看了,张让还没从营帐出来,公孙越仍然在抢救之中。 

    曹操没离开幕府,继续忙碌,想等张让忙完之后,一并子回营帐去。 

    典韦很快又走进来,抱拳说:“主公。” 

    曹操正看文书,都没有抬头,淡淡的说:“叫你去查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典韦声音洪亮的说:“是,主公,有眉目了,公孙越突然昏厥,果然如同主公所料,并非偶然发病,而是事出有因。” 

    典韦当下便把袁绍的士兵,背地里如何说张让与公孙瓒的坏话,叫公孙越听了去的事情,说了一遍。 

    公孙越与那些士兵大打出手,本是打赢了,但突然不支,瞬间昏厥了过去。 

    那几个士兵本觉神不知鬼不觉,但是没成想被路过的伙夫看到了,如今便被典韦给调查了出来。 

    典韦回禀说:“那几个士兵因着知道得罪了主公,欲意今日夜里,趁着夜黑逃出营地,还请主公示下。” 

    曹操“啪!”一声合上竹简,这几个士兵不要命,诋毁公孙瓒便罢了,竟然还诋毁起张让来了? 

    曹操狰狞的一笑,颇为冷漠的说:“还需要什么示下?封锁营门,便是一只鸟都不许飞出去,将那几个士兵抓住……直接送到公孙校尉面前,如实以告便是了,至于袁绍那边,你也去走一趟,只会袁绍一声,便足够了。” 

    袁绍的士兵听了墙根儿,还到处宣扬,这事情若是传出去,对袁绍没什么好处,因此曹操叫人处理了,袁绍也不会吱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罢了。 

    典韦立刻抱拳说:“卑将敬诺!” 

    他说着,很快便转身离开。 

    张让在公孙瓒的营帐中,一直在抢救公孙越,公孙瓒在外面走来走去,眼看着已然天黑,月色混沌,里面还不见任何动静。 

    很快典韦便走了过来,将那几个士兵押送给公孙瓒,并且说明了曹操的意思。 

    典韦说:“主公有言,这是给公孙校尉忠心耿耿的回报,只要公孙校尉从今往后一心一意的跟随主公,往后里的回报,只会多绝不会少。” 

    公孙瓒一听,就是这几个喽啰,将自己的弟弟害得如此,至今都还未清醒过来。 

    公孙瓒闭了闭眼睛,声音沙哑的说:“劳烦典校尉回去禀报,便说……伯圭铭记于心,不敢忘怀。” 

    张让在营帐中,一直呆到大半夜,终于叫张奉去把公孙瓒叫了进来。 

    公孙瓒赶紧大步冲进营帐,说:“越儿!” 

    他说着,跑到榻边,赶紧去看公孙越。 

    张让蹙了蹙眉,看了一眼公孙瓒衣袍下摆的血迹,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钻进张让的鼻腔之中,还很新鲜。 

    公孙瓒冲过去,却见公孙越并没有醒来,说:“这……家弟为何还不醒来?” 

    张让淡淡的说:“方才醒了,这会子已然睡过去了,再观察一会子,让今日夜里便守在此处,明日一早看看情况。” 

    公孙瓒一听,好生感动,说:“多谢列侯!多谢列侯!” 

    张让一面整理药箱子,一面淡淡的说:“口头上的感谢便不用了,不够实在。” 

    公孙瓒一愣,没成想张让竟说的如此直白。 

    张让淡淡的说:“公孙校尉是个聪明人,你必然知道,让想要什么样的感谢,不是么?” 

    公孙瓒眯了眯眼睛,张让又说:“让深知,公孙校尉是个知恩图报之人,必然不会叫让失望的。” 

    公孙瓒闭了闭眼睛,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衣角滚着的血迹,当即深吸了一口气,张让与曹操这两面夹攻,恩威并施,如今这场面,公孙瓒不仅仅是被收编,而且还欠下了人情债。 

    公孙瓒当即屈膝直接跪在了地上,抱拳说:“主公与列侯大恩,伯圭永世不忘,只要主公与列侯能救家弟,伯圭粉身碎骨,没齿难忘!” 

    张让淡淡的说:“公孙校尉严重了。” 

    曹操深夜才回了营帐,回去之后发现张让还是不在,只有小蛮在营帐中,转磨一样围着自己的小肉干盒子,怕是因着主人不在,饿得慌了。 

    曹操走过去,抱起小蛮,给它弄了一些肉干,喂了小蛮吃。 

    一人一狼,都叼着小肉干,像是两只狗子一样,蹲在营帐门口等着张让。 

    只是左等等不到,右等也等不到人,最后足足等了一夜,等到了天明…… 

    张让在公孙越身边守了一夜,一夜都没有什么不好,早上起来的时候,公孙越终于又醒了过来。 

    张让给他检查了一遍,诊了脉,也松了口气。 

    公孙越一脸迷茫,看到张让有些奇怪,说:“列侯……?你怎么在这里?” 

    公孙越脑中混混沌沌的,这才想起一些,赶忙便要跳起来去找那些士兵讨个说法。 

    公孙瓒赶紧把他压回去,让他躺好,冷着脸说:“哪里也不许去,你今日便躺在榻上,你可知自己突然晕倒,吓坏了多少人?” 

    公孙越一听,当即缩了缩脖子,便不敢动了。 

    张让说:“看来已经恢复了,好生将养两天,不要劳累,切不可动七情。” 

    公孙瓒赶紧拱手说:“多谢列侯。” 

    张让幽幽的说:“谢不必了,公孙校尉记住自己的话儿,便足够了。” 

    张让很快离开了公孙瓒的营帐,往回走去,准备换个衣衫,好好洗漱一番。 

    他打起帐帘子,刚走进营帐,突然感觉有两股“虎视眈眈”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 

    张让尤其奇怪,抬头一看,便对上了曹操与小蛮“阴测测”的目光。 

    曹操抱着小蛮等了张让一晚上,盒子里的小肉干儿都被他们给吃光了。 

    曹操冷声说:“又夜不归宿,嗯?长本事了。” 

    小蛮立刻呼应:“嗷呜!”

 第227章 今日登基

奸臣套路深…第227章 今日登基


    张让夜不归宿,虽曹操知道他在哪里; 但还是十分气愤。 

    一来是张让与“绯闻对象”公孙瓒同一屋檐; 曹操心里醋的慌; 二来是张让身子骨儿本就不好,自己还守了公孙越一夜; 不爱惜身体,着实令曹操生气。 

    曹操便责令张让立刻睡觉,他和小蛮一左一右守在张让身边; 也不让他洗漱,也不会让他换衣衫,睡了再说。 

    张让当真没有办法,也只得从了…… 

    却说公孙越恢复的这日子; 也该到了陈留王登基之日。 

    转眼陈留王明日便要登基; 曹操亲自巡视检查了祭坛和坛场,又令吕布安排了保卫军队; 曹昂带兵亲自保护着陈留王,可谓是固若金汤。 

    诸公们虽然心有不甘,但袁术这前车之鉴还是要吸取的,因此谁也不敢有所异动。 

    而且众人还发现,无论有什么样的异动; 曹操竟然都能化解,别看他年纪轻; 压不住头等; 但脸皮子异常的厚; 再加之手腕狠,把酸枣营地压得是服服帖帖。 

    众人不敢有所异动,便心想着,罢了,陈留王登基之后,酸枣会盟便该散了,毕竟酸枣处于三州交接,是一个便利之所,用来会盟十分方便。 

    但真正攻打董卓之时,只靠酸枣一个根据地是不行的,上次曹操已经安排了屯兵据点,在陈留王登基之后,这十三路兵马,便要分为东南北三个方向屯兵,夹击董卓。 

    换句话说,也就是等陈留王登基之后,大家就要各自“散了”,回自己的地盘子上去。 

    那时候天高皇帝远,曹操这个盟主,还能有什么作为? 

    恐怕唯有…… 

    鞭长莫及了! 

    大家都打的这个主意,因此不约而同的安分起来,甚至期盼着早点登基,早点完事儿。 

    真可谓是早登基早超生…… 

    明日便是登基大典,日夜,曹操似乎有些兴奋,从明日开始,曹操便是拥护陈留王,不,新皇登基的头等功臣,再加上车骑大将军的名号,那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倘或能顺利打入雒阳,剿灭董贼兵力,可以说…… 

    这个天下都是曹操的了。 

    曹操如何能不兴奋? 

    相对比曹操的兴奋,张让则是冷静的多,很淡定的喂着小蛮,打开小肉干的盒子,淡淡的说:“主公,肉干怎么又少了?” 

    曹操方才还在兴奋,一听张让这般说,立刻理直气壮的说:“我怎么知道?平日里都是你喂它。” 

    于是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了一句:“我可没偷食,又不是什么好顽意儿,我食那个做什么?” 

    小蛮:“嗷嗷嗷!” 

    张让把肉干拿出来,喂着小蛮,说:“主公,明日登基大典,主公可想好了?” 

    曹操说:“想好什么?” 

    张让淡淡的说:“对策,诸公近日里都安分的很,不过以让所见,并非真正的安分,而是想要参加过登基大典之后各自散去,到那时候,天高皇帝远,主公这个盟主,可便束手无策了。” 

    曹操冷笑一声,眸中有些森然,却十分笃定的说:“这些老儿心中想什么,我能不知道?你放心好了……我早就给诸公,准备了一份大礼!” 

    因着明日要举办登基大典,二人很快歇下,第二日天色蒙蒙亮,曹操与张让便起了身,各自穿戴整齐,准备一会子参加登基大典。 

    曹操穿上一身车骑大将军的介胄,黑甲加身,腰配象征权力与正统地位的长剑,将头盔托与大掌之上,在青铜明镜之上照了照自己,不由对张让信心满满的笑说:“如何,本将军今日,可威武俊美了?” 

    张让回头看了一眼曹操,真别说,曹操本就俊美,穿上一身介胄的模样,就好像是现代男人穿上了西装,而且还充斥着一股野性之气。 

    张让一时间看着曹操,没有说话,也不知是忘了说话,还是没找到言辞,目光微微眯起,紧紧注目着曹操的容颜。 

    曹操本信心满满的炫耀自己,结果看到张让紧盯自己的面容,登时心中便想到了那个“他”,大为不甘心。

    曹操眯了眯眼睛,当即一步开过去,将张让圈在手臂与营帐壁之间,沙哑的在张让耳边低声说:“你这么看着本将军,是想让本将军……宠幸你不成?” 

    张让仍旧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曹操的眼神,突然“深刻”了一些,然后慢慢抬起手臂,环住了曹操的颈项,主动微微仰头。 

    曹操当即深吸了一口气,只觉自己整日里被张让这般撩动,不是憋死,便是憋炸。 

    “咕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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