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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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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当即深吸了一口气,只觉自己整日里被张让这般撩动,不是憋死,便是憋炸。
“咕咚!”一声,曹操将头盔劈手一扔,便紧紧桎梏住张让,刚要发狠的吻下,教训这不知轻重好歹的奸臣。
就在此时……
“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
曹操还没吻下去,登时就被噎住了,是典韦的声音。
典韦那洪亮的大嗓门儿,声音直冲云霄,若曹操不应声,恐怕接下来典韦会把盟主营帐都给震酥了。
曹操十分无奈,又不能无视典韦,便黑着脸说:“什么事?”
典韦连忙冲进来,说:“主公,陈留王病倒了!”
“什么?!”
曹操吃了一惊,赶紧拽了张让,便往陈留王的营帐去。
今日便是登基大典,大家都在准备,一会子要去坛场集合,结果陈留王病倒了?
这怎么可以。
曹操与张让火速赶到小包子陈留王的营帐,曹昂已然在了,急的在原地转磨。
曹操立刻走过去,说:“怎么回事儿?”
曹昂拱手行礼,说:“父亲。”
曹操赶紧抬手阻止曹昂,说:“陈留王何处不舒服?害了什么病?”
“这……”
曹昂有些为难,说:“这……儿子也不知道啊。”
曹操奇怪的说:“什么叫你也不知道?不是叫你从昨日开始,便寸步不离的跟随着陈留王么?”
曹昂连忙说:“正是,儿子从昨日开始,便寸步不离的跟随者陈留王,就连燕歇与焚香沐浴都未曾离开片刻。”
曹操说:“那你竟不知陈留王得了什么病症?”
曹昂看了一眼榻上,榻上被子鼓着一个小鼓包,陈留王显然便在被子里,从头到尾的蒙着,一点子也看不出来。
曹昂说:“陈留王从早上便不太舒服,无法起身,先是……先是说自己咳嗽,又是冷颤,一会子又觉得热,还……还腹痛难忍,还伴随头疼……”
曹操一听,这病情怎么如此邪乎,难不成是瘟疫?
一会子冷,一会子热,这不是瘟疫是什么?
好端端的陈留王便要登基,突然感染了犹如瘟疫一般的怪病,曹操心中一凛,说:“难不成是有人起了歹心,竟然投/毒?”
曹昂一直跟着陈留王,只觉不太可能,他们同吃同住,若是投/毒,自己肯定最先中毒,因着都是曹昂亲自试毒之后,才会给陈留王饮食的。
曹昂也知道登基大点的重要性,眼神一刻都没离开过小包子。
张让听了他们的说辞,赶紧走过去,坐在榻牙子上,拍了拍被子里裹着的小包子,圆滚滚的,就跟一只小布丁似的。
张让说:“人主,让请把脉。”
小包子在被子里面晃了晃,闷闷的嗓音传出来,说:“我……我浑身不舒坦,肚子好疼,今日便不登基了,推迟到明日罢。”
不登基了?
请吃饭摆筵席还要看时日,选个良辰吉日,登基更是如此,好不容易选的吉时,而且还要早于董卓,小包子竟然说今日不登基了?
曹昂赶紧走过去,说:“人主,让列侯为人主请脉罢,列侯医术高明,饮了汤药,便不难过了。”
曹昂说着,拽了拽被子,小包子却团团裹在被子,鼓秋了两下,就是不出来,闷闷的说:“我……我肚子太疼了,还盗冷汗,今日不能登基了。”
末了还补充了一句,诚恳且奶声奶气的说:“是真的,我没骗人!”
曹昂也是一头冷汗,赶紧扒着小包子的被子,说:“人主,便让列侯看一看罢,登不登基,病情也是重要的。”
小包子抓着锦被,不过曹昂力气大,抓住就使劲一抖。
小包子登时“咕噜噜”便给抖落了出来,一个咕噜落入了张让的怀中。
张让立刻拉住小包子,不让他跑,将人拽回来,按住他的手腕请脉。
小包子憋在被子里,圆圆的小脸都通红了,瘪着嘴巴,说:“我……我真的不舒坦,今天能不能,能不能……不登基。”
张让给小包子请脉,挑了挑眉,登时全都了然了。
什么一会子冷,一会子热,肚子疼又头疼的,其实根本不是病。
若说是病,勉强算是一种心理疾病,就类似于婚前恐惧症与考试恐惧症一般。
小包子虽是先帝血脉,也知道自己终有一天肯定会登基,别看他十分坚强自立,但说到底其实才八九岁,还不到十岁,放在现代便是个小学生,压力的确很大。
张让不动声色,了然的说:“人主此病,让可以医治,而且极其简单。”
他说着,便将自己的药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布包,“哗啦!”一声,修长的手指一拨,像是抚琴一般,瞬间展开布包。
布包一展开,里面别着大大小小,粗粗细细,无数根针……
曹操在旁边一看,登时头皮发麻,不由想到了自己被张让拿来试针的“痛苦往昔”。
小包子一看,狭长的眼睛都瞪大了,竟然瞪成了圆溜溜的猫眼,嘴巴也张着,瞠目结舌的看着“凶器”。
张让纤细白皙的手指一溜儿,从中间拿出一根最大最粗的针,满面“和煦微笑”,说:“人主,这根针刚好,您可别小看这一根针,一针下去,百病包治。”
小包子神情一凛,小肉脸都抽搐了两下,他往日里路过盟主营帐,没少听到曹操被练针的惨叫声。
于是不等张让下针,小包子立刻从榻上跳下来,什么病都大好了,负着手,一脸小大人儿的模样,昂首挺胸的说:“我……我病似是痊愈了,劳烦曹少将军,与本王更衣罢。”
曹昂:“……”
曹操:“……”
第228章 空手套白狼
奸臣套路深…第228章 空手套白狼
登基大典如约举行。
诸公已经来到坛场,全都整齐列队; 等着小包子陈留王登场; 步入坛场; 正式登基。
袁绍与袁术虽不甘心,但也没有其他办法; 只能硬着头皮站在这里。
随着“踏踏踏”的脚步声,小包子很快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出来; 步入坛场,向着祭坛而去。
这里不似雒阳,没有那么好的条件,更没有皇宫殿群; 因此只能在临时搭建的坛场上登基。
但是丝毫不妨碍小包子的气势; 小包子板着脸,穿着一身皇帝的龙袍; 头戴冕旒,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威严,如果忽略他肉肉的小脸蛋儿,或许便是一个威严的人主了。
小包子走入坛场,众人连忙跪在地上。
对着大家的跪拜; 小包子缓缓步上祭坛,登高而立; 此时曹操便走了出来; 对众人说:“今日乃是人主登基的日子; 咱们酸枣盟军需推举出一位德高望重之人,主持登基大典。不才虽是盟主,但因着年纪轻,阅历浅薄,因此不敢当此大任……”
他说着,顿了顿,便又朗声说:“奋武将军袁绍,乃系袁氏后裔,满门忠烈,不若请袁公前来主持登基大典。”
袁绍一听,登时毁的肠子都青了,曹操不只是让他参加登基大典,竟然还故意恶心他,让他主持登基大典。
袁绍本就不甘心立陈留王为帝,心中熬得慌,如此一听,也不好明面儿上拒绝,心中更是煎熬的难受。
袁绍赶鸭子上架,只好硬着头皮走上来,还要拱手说:“多谢人主与盟主器重,袁绍……感激不尽。”
曹操笑说:“客套话便不必说了,袁公,请罢!”
于是袁绍黑着脸,强颜欢笑,开始主持登基大典。
小包子在隆重的礼乐声中,身份已经从陈留王变换成了东汉的新一任皇帝。
诸公跪拜在地上,口头山呼,拜见人主,同时心里也在想着,反正都是这样儿了,那就早点完事,早点散场,等各自回了屯兵地点,曹操还能千里追击过来不成?
反正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着谁。
诸公心头都有自己的小道道儿,因此十分配合,只等着今日登基大典结束之后,明日便即启程,各自回自己的地盘子去。
整个登基过程并不繁琐,毕竟他们条件有限,很快流程便走完了。
曹操站在祭坛之上,笑眯眯的对众人说:“请大家稍安勿躁,今日晚间还有宴席,一来庆祝人主登基,二来则是犒劳诸公,三来……因着诸公会盟辛苦,所以今日的宴席上,人主还为诸公准备了一份大礼,还请诸公务必笑纳。”
大礼?
众人全都面面相觑,难道小皇帝刚刚登基,便想要讨好他们,因此送了什么礼物?
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小皇帝年纪太小,还需要拉拢人心,否则谁给他死心塌地的卖命?
众人一时间心中有些蠢蠢欲动,都不知是什么样儿的大礼,纷纷猜测。
不过曹操显然是想要卖关子的,因此并不说出来,只是神秘的说是一份大礼,于是众人便在坛场散了,各自回营帐,准备今日晚上参加宴席。
张让如今已经从一介佞臣宦官,一跃而上,变成了小皇帝的阿父,如此一来,那可谓是飞黄腾达,平步青云,谁还敢看不起张让?
再加上大家都知晓,张让可是曹操身边的宠臣,也不知张让到底有什么本事儿,迷惑了小皇帝不说,还把精明的曹操也给迷惑了去。
如此一来,现在谁还敢看不起张让,不全都要巴结着他才行么?
张让刚走经宴席,立刻便有很多人巴结上来,给张让敬酒,还送张让礼物。
张让可谓是寸步难行,举步维艰,好不容易才走到自己的席位坐下来。
曹操很快也走了进来,笑眯眯的走到张让身边,说:“怎么样,感觉如何?”
张让淡淡的说:“不知主公所指,是什么感觉?”
曹操笑说:“自然是成功的感觉,如今人主顺利登基,昔日里那些看你不起的人,全都上赶着巴巴的来巴结你,如何?”
张让对此倒是没什么感觉,毕竟别人气他,他也不气别人,因此张让是那种雷打不动的人。
不过在张让看来,曹操的感觉确实挺好的,因着曹操一双桃花眼笑的都飞起来了,削成了弯弯的月牙,甚是好看。
曹操本就生得丰神俊朗,如今这么一笑,更是痞里痞气的,又有一种坏坏的感觉,的确很是吸引目光。
两个人正说话间,小包子便走了出来,曹操赶紧率领诸公去迎接小包子。
大家跪在地上,山呼万岁,小包子便雄赳赳的在众人的山呼声中,登上了席位的首座。
曹操举酒,带领大家敬酒人主,宴席这才开始了。
曹操似乎没有着急说礼物的事情,而是先恭维敬酒,众人一看,也都跟着恭维敬酒。
冀州牧韩馥走了过来,韩馥日前因着左右摇摆不定,不知是帮董卓好,还是助义军好,因此被张让与曹操抓到了小辫子,到现在为止都十分服服帖帖,没有招惹任何事端,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如今吃了宴席,明日便要离开,因此韩馥这才壮着胆子,过来准备巴结一下张让。
张让如今是小皇帝的阿父,小皇帝年纪又小,日后必然亲近张让,现在不多巴结着,恐怕以后没有这个机会。
韩馥笑得一脸灿烂,说:“列侯!列侯请,我敬您。”
张让淡淡的看了一眼韩馥,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表示,只是说:“对不住,让不擅饮酒。”
他说着,也没有想要喝下去的意思,倒不是张让对韩馥有什么意见,而是因着张让前两次醉酒都断片儿了,每次喝醉之后都会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例如第一次与曹操发生了关系。
第二次强迫曹操发生过了关系。
其实张让哪里知道,他喝醉酒之后,只是“狂野”了一些罢了,并没有和人发生关系的独特癖好,全都是曹操借着张让断片儿,因此胡诌的,想要讨便宜罢了。
韩馥有些尴尬,不过硬着头皮笑说:“列侯,我这里还有一份礼物,想请列侯笑纳。”
他说着,拿出一份文书来,但是并没有将礼物交给张让,而是将文书呈了上去。
韩馥朗声说:“启禀天子与总盟主,列侯张让,忠心耿耿,为我义军出力诸多,打退胡轸,且妙手仁心,救治士兵,此乃我辈之楷模,还请天子与盟主赏赐列侯。”
小包子听到韩馥的话,便把文书展开来看,他一看,登时皱起小脸来,一张肉肉的小脸皱的好像包子一样。
曹操不知上面写着什么,见小包子皱脸,而且还是韩馥提出来,只觉总没什么好话儿。
其实曹操是误会韩馥了,韩馥如今哪里敢使绊儿?
他不过是想要巴结张让而已,只是这巴结的方法……
韩馥朗声说:“卑臣上奏人主,列侯如此忠心耿耿,不若请人主赏赐,封列侯为东郡太守。”
太守!?
韩馥的话令众人都吃了一惊。
要知道宦官封为太守,这可是前所未闻的事情,简直是惊天奇闻。
而且东郡太守乃是桥瑁,现在并不空缺。
因此韩馥的话,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韩馥赶紧拱手又说:“人主,一来东郡太守年事已高,桥公一直以来都有退位让贤之心,只恐后继无人,而且又恰逢反抗董贼暴/政,所以一直没能退隐……二来桥公与列侯乃是知交,想必列侯的品性如何,桥公最是知晓,因此请列侯接替桥公之职务,是再好不过的了。”
曹操一听,不由冷笑起来,韩馥这主意打得真是好。
好得很啊!
分明是他想要巴结张让,结果狮子大开口,反而是让小包子出力,册封张让为东郡太守。
他只需要碰碰嘴皮子便好,这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一来韩馥简直是空手套白狼,这二来……
张让若真是册封了东郡太守,那么肯定要领了东郡的兵马,离开酸枣。
今日过后,义军们便要兵分数路,回去屯兵准备攻打雒阳,曹操身为总盟主,是要坐镇酸枣作战点的,倘或张让真的成为了东郡太守,明日便会离开。
那岂不是……
从此便要分开了?
曹操心中警铃大震,他愿不愿意张让走都是一回事,张让身上的宝藏他还没掏空呢,怎么可能放张让离开?
曹操听到韩馥的话,仿佛一根刺儿一样,直接扎在曹操心口,一动就刺痛,不动又心疼。
众人一听,纷纷看向张让,张让倒是十分坦然的坐在原地没有动,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
虽然汉家老祖宗,没有让宦官做太守的先河,但众人因着张让的身份,和之前立下的战功,所以不敢造次什么。
于是便有人应和说:“是了!列侯忠心耿耿,实乃我等楷模!”
“天子若封列侯为东郡太守,想必东郡会被列侯治理的十分得道,百姓安居乐业啊!”
“还请天子下令,册封列侯为东郡太守!”
曹操一看这场面,一个太监册封为太守,本是没有谱儿的事情,如今却让诸公说成了理所应当的事情。
曹操心中十分忐忑,不知张让怎么想的,是想做太守呢,还是留在自己身边呢?
曹操眯了眯眼睛,不管张让如何选择,必然是留在自己身边,曹操可不会给他第二个选择,于是便哈哈一笑,刚想说话。
只是张让却比曹操快了一拍,已经突然长身而起,拱手说:“天子,让有一言。”
第229章 战书
奸臣套路深…第229章 战书!
小包子看到张让站起身来,便侧头看了一眼曹操。张让已然站起来了; 而且又是当事人; 小包子没道理把他按回去; 便说:“阿父请讲。”
张让面无表情,淡淡的说:“诸公美意; 让心领,只是诸公恐怕都忽略了一点子,那便是汉家的老规矩; 从来无有宦官掌管地方州郡的,还请天子以大局为重。”
曹操心中一跳,张让这是拒绝了做太守?
要知道,州郡太守虽然等级并没有州牧或者刺史大; 但如今这乃东汉末年; 承接三国的时期,太守拥有征召士兵的权利; 因此一方太守的兵权,往往压过州牧或者刺史。
所以太守是个惹不起的官职,便像是土皇帝一样的存在。
而张让轻而易举的拒绝了太守这个美差。
曹操心头狂跳,这么肥的美差张让都不愿意要,难道……
是舍不得自己?
便听张让继续面无表情的说:“让如今乃是医者; 只会医病救人,从来不通晓管理地方的法门; 术业有专攻; 若让为太守; 恐怕会算糊涂账,令天子失望,因此……还请天子明鉴。”
韩馥没成想自己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张让竟然拒绝了这么好的美差,着实令韩馥震惊。
小包子看了一眼曹操,便朗声说:“既然阿父没有做太守的心思,那朕也并不强求什么,正巧,朕与阿父关系亲笃,一时也离不开阿父,想要将阿父日日带在身边。”
张让听罢,拱手说:“谢天子成全。”
韩馥的马屁没有拍对,众人很快又开始各自敬酒。
曹操便走到了张让身边儿来,笑眯眯的给他敬酒,趁机低声说:“怎么,你不愿意去东郡上任,可是舍我不得?”
张让听罢了,并没有任何“羞赧”的表情,只是淡淡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曹操十分喜欢往自己耳朵里呵气,每每如此,张让只觉自己的耳朵像是过电一样,麻嗖嗖的,异常难受。
张让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淡淡的说:“主公说笑了。”
曹操:“……”并未说笑。
张让又说:“让虽只是个医者,但是也能看穿诸公心中打的什么主意,一旦让离开了主公与天子身旁,赴东郡为太守,那么日后的日子,恐不好过了……”
张让可没忘记,自己是个行动的宝藏,董卓为了得到张让,不惜往圈套里钻,一下子便上了勾,差点折在酸枣。
可见张让的吸引力到底有多大,如此一来,若是他离开了酸枣,离开了曹操,离开了天子,远去东郡,很可能刚走出酸枣就被诸公瓜分,到那时候自保都难。
张让说话淡淡的,曹操一听,笑说:“你还挺机灵的?”
曹操又说:“正是如此,你只要跟着我,保你飞黄腾达,而且性命无虞,所以……你便死心塌地的,从了我罢?”
曹操说着,趁人不注意,还在张让的耳垂上啄了一下。
张让吃了一惊,眼睛都瞪大了,只不过眼眸中还是那般冷静平淡。
这里可是宴席,这么多人都在,若是被看到的,那岂不是……
也不知曹操是不是饮得太多了,还是故意借酒撒邪。
张让使劲蹭了蹭自己耳垂,曹操见他一脸嫌弃自己的模样,便威胁说:“你擦,你若是再擦,我现在还亲呢,你信是不信?”
张让对于曹操的危险,压根儿都没眨一下眼皮子,很淡然的转过头去,该吃菜吃菜,填饱自己的肚子再说。
曹操不愿意离开,笑眯眯的就坐在张让的席子上。
这时候便有人走过来了,原是孙坚长子孙策,还有孙策的发小周瑜了。
二人是特意过来辞行的,因着明日一大早,孙坚就准备离开酸枣,回到自己的地盘子上去,准备从雒阳南面包围雒阳,给董卓施压。
孙坚十分好战,其他人都准备回去先屯兵观望,但孙坚不然,孙坚说打便是打,毫不拖泥带水,也不犹豫。
旁人明日离开,那是天高皇帝远,孙坚是最实诚的一个,想要赶紧回去调兵遣将。
周瑜拱手对张让说:“明日一早,晚辈便要离开,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若是列侯得空,改日若来做客,晚辈定然扫榻相迎。”
孙策大咧咧的笑说:“是啊,列侯你可一定要来找我们才是,你不知道,公瑾口中不说,但私底下特别的敬重您,明日便要走了,公瑾是该有多伤心才是。”
周瑜被他这般一说,当即看了一眼孙策,说:“长公子莫要瞎说。”
孙策便说:“列侯您不知道,公瑾便是口是心非的那种,表情看起来很冷淡,其实内地里敬佩您还来不及。”
周瑜被孙策当时戳了两下心窝子,脸皮似乎有耐受不住,拱手对张让说:“让列侯见笑了。”
张让摇头说:“周公子年少奇才,将来必然不可限量,若是得空,让定然登门拜访。”
周瑜一听,脸上竟露出一丝欣喜的表情,他本就生的犹如美玉一般,毫无瑕疵,如今一笑起来,便像是珠宝绽放出来的火彩光华,异常夺目耀眼。
张让心中感叹,史书上说周公俊美,果然没有骗人,周瑜虽年纪轻轻,但容姿已然如此出众,果然世间少有。
曹操一看,自己与张让说话说的好好儿的,结果周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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