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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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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让心中感叹,史书上说周公俊美,果然没有骗人,周瑜虽年纪轻轻,但容姿已然如此出众,果然世间少有。 

    曹操一看,自己与张让说话说的好好儿的,结果周瑜和孙策却跑来捣乱,把张让的目光全都给吸引了过去,还笑。 

    笑笑笑! 

    有什么好笑的? 

    很可笑么? 

    曹操一个人被冷落了,坐在旁边,便抓起张让的筷箸,又把张让案几上的鱼拿过来,手起筷箸落,“啪啪啪!”几下,将盘子里的鱼扎的面目全非。 

    孙策与周瑜辞别自后,很快便离开了,去其他地方敬酒。 

    张让回头一看,这才看到曹操正在糟蹋自己的鱼。 

    一条整鱼被曹操戳的面目全非不说,而且酱汤子溅的满处都是,还有一滴,正巧溅在了张让的袍子上。 

    张让:“……” 

    张让是个爱干净的人,一看自己的袍子,登时蹙了蹙眉,眯着眼睛瞧着曹操残害红烧鱼。 

    张让说:“主公这是在做何?” 

    曹操冷笑一声,阴测测的说:“吃鱼啊。” 

    他说着,一边扎着手中的鱼,一面用筷箸搅和着,口中说:“扒皮抽筋,怎么的,你还心疼了?” 

    张让淡淡的说:“主公,这是让的鱼……” 

    张让的话还没说完,曹操突然便爆炸了,也不知把曹操哪根筋儿给点燃了,说:“什么你的鱼?不过是一条臭鱼,值得什么,我偏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张让:“……” 

    张让冷漠的看着曹操,然后慢慢抬起手来,试了试曹操的额头。 

    好像不烫,没有发烧,但为突然说胡话? 

    张让哪知道,此瑜非彼鱼,但因着都是“鱼”,所以曹操便拿这条红烧鱼来扎筏子,想要一解心头之恨罢了。 

    曹操说着,还把青铜盘子端起来,不给张让吃鱼,张让桌上所有跟鱼有关系的东西,不是被曹操剁了,就是被曹操撤了,反正一样也不留下。 

    众人们一直在吃吃喝喝,曹操眼看着时机差不多了,大家正在酒性上,便朗声笑着说:“各位,今日天子与本盟主为大家准备了礼物,来犒劳近些日子诸公为天子,为义军的作为,每人一份,而且十分公平。” 

    众人一听曹操的话,当即便全都停下了耳杯与筷箸,抬头去看曹操,心中蠢蠢欲动不知到底是什么好东西。

    拿来奖赏诸公的礼物,应该很贵重才是。 

    曹操“啪啪”的拍了两下手,很快文和先生便捧着一个托盘,走进了幕府之中,将手中的托盘呈上,说:“天子,盟主。” 

    曹操点了点头,便让文和先生把托盘上的文书拿出来,给大家浏览。 

    众人一看,又是文书? 

    但不知具体是什么内容。 

    便听曹操说:“今日本盟主为诸公准备了一份大礼,诸公为反抗董卓,特意从各路聚拢酸枣,而如今会盟结束,各位又将赶赴屯兵,实在是劳苦功盖。” 

    曹操尽是捡一些好听的说,说的众人心里都十分舒坦,再加上他们刚刚饮了许多酒,便觉得曹操这话,好听的过分了。 

    文和先生托着文书走到众人面前,先来到了一个饮醉的太守跟前,直接抓起太守的手掌,按了红泥,然后在文书上画押似的印了一下。 

    那太守不知情况,因着醉酒还很配合。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文书上到底是什么。 

    便听曹操继续说:“我们来到这酸枣参加会盟,无非便是一个目的,推翻董卓,送人主回到雒阳坐镇京师。” 

    曹操说罢了,哈哈大笑起来,说:“今日本盟主送各位的这份厚礼,便是向董贼宣战的战书!” 

    “战书?!” 

    “什么!?是战书!?” 

    “方才画押的,是战书?” 

    众人全都喧哗起来,一时间酒意全都醒了,瞬间灰飞烟灭。 

    曹操笑的有些狰狞,眯起眼睛,注视着那群惊慌的太守将军们。 

    曹操早就知道,这些人抱着侥幸的心思,想要跑出酸枣各自享福,一旦他们离开酸枣,那便是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着。 

    之前曹操便对张让说过,要送大家一份大礼。 

    如今大礼已经呈现在众人面前。 

    文和先生亲自拟草战书,战书上面言辞犀利,指出董卓的暴/行暴/政,并且留有画押歃血的地方,上面写满了十三路大军的名字,一旦画押…… 

    便没跑了!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大礼竟然是战书,一个个根本不想画押,要知道这若是画了押,便是赶鸭子上架,想跑都跑不掉。 

    曹操果然恶毒的很,竟然想要斩断他们的后路。 

    众人不敢画押,便在此时,突听“踏踏踏”的脚步声,随即两列黑甲武士突然开进幕府。 

    “况!!”一声,直接撞开幕府的帐帘子,打头的分别是吕布与夏侯惇二人。 

    二人各领一队黑甲武士,从外闯入,一个个执戟而立,吕布的方天画戟,与夏侯惇的长/枪,“哆!”的一声往地上一撞,便冷冷的看着这些郡守将军们。 

    袁绍立刻说:“盟……盟主,您这是什么意思?” 

    他一说话,立刻便有响应,说:“是啊!” 

    “天子,您看看,这好端端的庆功宴,盟主竟然开了士兵进来,这……” 

    “正是啊,盟主如此做法,是否有些偏颇了?” 

    小包子十分淡定的坐在席位上,正在啃一只大鸡腿子,吃的小嘴巴嘟嘟油油的,听到众人的声音,便挥挥小肉手,说:“车骑将军既是盟主,诸位不防众志成城,全听盟主的便罢了。” 

    小包子开了口,众人登时一脸铁青。 

    曹操“哈哈”一笑,颇有些志得意满的模样,随即一眯眼,语气中无尽的狰狞与威胁,说:“诸公,画押罢!今日画了押,签了战书,便可从酸枣离开,否则……本盟主也不是吝啬之人,便多款待各位几日,如何?”

 第230章 “调戏”

奸臣套路深…第230章 “调戏”


    众人听了曹操的话,又是气又是怒; 但是不敢不从; 毕竟吕布和夏侯惇的兵都已经开进来了; 他们又没准备,除了画押; 还能如何应对?但心中十分不甘。 

    孙坚倒是爽快,第一个站起来,说:“我当是什么?这些子小事儿!不过确是大礼了; 还要多谢盟主!” 

    他说着,豪爽的在战书上画押签字。 

    济北相鲍信于是也站起来,爽快的画押签字。 

    旁人一看这和场面,不管是想要画押的; 还是不想画押的; 反正已经有人画押了,而且兵刃都快架在脖子上了; 如何能去拧大腿? 

    众人脸色铁青,全都在战书上画押,曹操笑眯眯地说:“很好,各位明日一早,便可带兵回封地屯兵; 等待适当时机,我等便一起发兵; 剿灭董贼!” 

    “剿灭董贼!” 

    “剿灭董贼!” 

    “人主英明; 盟主英明!” 

    众人心中便像是吃了耗子屎一样; 脸面是又青又紫,偏生却还要跟着喊口号,脸色更是难看了。 

    宴席便这样不愉的结束了,第二日一大早,天都没亮,诸公们一脸丧气,根本不想多呆片刻,全都纷纷离开了酸枣大营。 

    袁绍王匡等人,准备前往河内屯兵,袁术回到南阳,如今的孙坚仍然依附在袁术门下,因此也要跟着一并回到南阳屯兵,准备挥师雒阳。 

    还有一部分军队,需要屯兵酸枣,这其中便包含了陈留太守张邈、广陵太守张超、东郡太守桥瑁、兖州刺史刘岱、山阳太守袁遗等,全都屯兵酸枣,准备正面与雒阳交锋。 

    除去这些人之外,还有幽州牧刘虞,因着他儿子刘和的病情还未大好,因此并不着急离开,也一同屯兵酸枣之内。 

    这样一来,一大早上,酸枣营地走的走,散的散,登时有一种人去楼空的意思。 

    不过即使人去楼空,但众人的把柄还在曹操手上,那便是联名战书。 

    只要曹操将战书送出去,董卓看到了战书,便一个都不会放过他们,如此一来,大家想要自保,必然要与董卓正面对抗。 

    曹操这个做法,可谓是釜底抽薪之计,歹毒的厉害。 

    这一大早上,曹操身为义军的总盟主,自然要前去营门送行,做足了脸面儿才是。 

    张让也想跟着去送行,但是曹操说什么都不肯,曹操只恐张让给周瑜送行,那二人惺惺相惜,没完没了,让曹操熬心不已。 

    昨日里曹操已经把红烧鱼戳的烂七八糟,后来周瑜还托人送了一张琴过来,说是送给张让的礼物。 

    之前送了一把骨笛,如今送了一张琴来,也真是风雅的厉害了,曹操吃了一晚上的醋,今日怎么可能还让张让去送行? 

    曹操说什么也不让张让去,便把他留在营帐中。 

    很快曹操便去送行,但他哪知道,防得了周瑜,防不了“小贼”。 

    人家周瑜可谓是光明磊落,一身傲气,不惜的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而张超就…… 

    张超听说曹操一大早上便去送行,还把张让留在了盟主营帐,当即心中一动,可谓是灵机一动了。 

    张超立刻便趁着曹操不在,准备去会一会张让,为了与曹操交好,张超已然许久都没有在张让面前刷存在感了,心中好生想念的紧。 

    于是张超早就猫在了营帐外面,眼看着曹操离开,便笑眯眯的走进了营帐中。 

    张让方起身,刚刚洗漱完,正在梳头。 

    他坐在铜镜面前,长袍下脊背挺直,身子骨纤细,长发披肩,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冷艳,说不尽的风流无限。 

    张超当即捂住心口,只觉心窍被狠狠敲了一记,只看一眼便拔不出来了。 

    张超慢慢走过去,想要给张让一个惊喜,不过张让性子比较机敏,立刻听到了动静,说:“原是张公。” 

    张超笑了笑,说:“好些日子不见。” 

    张让淡淡的说:“张公何出此言,昨日庆功宴,不是还见过?” 

    张超说:“诶,那怎么算是见面呢?我说的这个见面儿,便是你与我……两个人。” 

    张让冷淡的看着张超,张超只觉有些尴尬,他刚刚明明说的是情话,结果……结果张让好像没什么反应。 

    果然是铁石心肠了。 

    不过张超觉得,这样才好,更有情趣儿一些,比那些见了面儿便殷勤扑上来的好得多。 

    张超说:“列侯在束发?我来帮你罢,一个人束发十分麻烦。” 

    张超说着,便自来熟的走到张让身后坐下来,拿过小栉子给他梳头。 

    张让的头发又黑又亮,入手凉丝丝的,犹如蚕丝一般,说不出的令人舒坦。 

    张超只觉张让这乌发分明是绕指柔,而张让本人却冷淡的很,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儿了。 

    张超笑眯眯的“顽弄”着张让的乌发,反正不着急,他在外面猫了许久,曹操才离开,定然不会这般早便回来。 

    于是张超便放下心来,准备与张让凑凑近乎。 

    张超满面微笑的赞美着张让的头发,然后撩起一缕来,慢慢放在唇边,正要低下头来亲一记。 

    哪知道就在此时…… 

    “啊!” 

    张超突然大喊一声,只觉自己被人擒住了后脖子,而且捏住了麻筋儿,登时浑身无力,根本没有亲到张让的鬓发,反而头皮发麻。 

    随即便听到一个阴测测的嗓音,说:“张公,这一大早上的过来,可有什么要紧事儿么?” 

    张超一听,登时又忍不住“嗬!”的抽了一口冷气,说:“盟盟……盟主!?” 

    是曹操! 

    曹操脚步很轻,已经站在张超背后,拽着他脖领子,一下将人拎起来。 

    张超吓得面无人色,他专门捡了曹操不在的时候过来,哪知道曹操竟然突然回来了,而且还把自己抓了一个正着。 

    天地良心,他刚才只是想亲一亲张让的头发,但是根本没亲到。 

    曹操脸色冷的很,对张超一阵冷笑,说:“张公今日闲得很?” 

    张超连忙说:“不不不……小弟只是……只是方才有些腹痛,因此来找列侯医病的,但现在,突然、突然不疼了!我先……先退下了。” 

    “等等!” 

    曹操立刻叫住了张超,张超腿肚子转筋,苦着脸说:“是,盟主。” 

    曹操淡淡的说:“张公若是闲得慌,不若带着兵马在附近巡视一圈如何?诸公已然退出酸枣各自回去屯兵,唯恐董贼会有所行动。” 

    “是……是。” 

    张超唯唯诺诺的应着,赶紧灰溜溜的从营帐中退出来。 

    他灰头土脸的一退出来,便看到有人抱臂靠在盟主营帐外面。 

    “臧洪?!” 

    张超瞪着眼睛,看着一脸清闲的臧洪,眼眸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说:“说,是不是你告密!?必然是你告诉了曹操,不然他刚去送行,怎么如此快便回来了?!” 

    臧洪淡淡的说:“主公错怪子源了。” 

    张超不满的说:“我错怪你?就属你坏点子最多,我是你主公,还是曹操是你主公?” 

    曹操把张超撵出去,叫他去巡视,这才冷哼一声,走过来,张让倒像是个没事儿人一般,继续坐在系上梳头。 

    曹操看到那小栉子就气不过,刚才若不是自己来得快,张超便占了张让的便宜去了。 

    曹操想到这里,便想到,自己还没亲过张让的头发,怎么可以让张超亲了去? 

    于是曹操立刻大步跨过去,撩起张让的一律乌发,放在唇边轻轻一吻,然后还轻轻的咬了两下,立刻嗅到一股芬芳的香气。 

    张让还以为曹操要给自己梳头,哪知道他如此不讲卫生,竟然将自己的头发放入口中,赶紧抽出来,皱眉说:“不卫生。” 

    曹操一看,什么卫生不卫生的,大夫便是事儿多,刚才张超亲他头发,也没见他阻止。 

    其实曹操错怪张让了,张超坐在他后面儿,张让又没长后眼,因此根本没看到。 

    曹操气性本就大,被张让“拒绝”,当即“嘭!!”一声,将人直接扑倒在席子上。 

    张让惊呼了一声,案几一歪,上面的青铜明镜登时倒了下去,正好撞到了旁边的案几,将上面的琴“哐!”一声撞了下来。 

    那是周瑜送给张让的琴,张让自然要好好儿的放在营帐中,那张琴突然掉下来,张让立刻想要起身去扶。 

    曹操却将人桎梏住,不让他起来,低下头来又狠狠亲了张让的头发好几下,眼看着张让总是去看那张琴,便说:“想谈琴?正好,我最喜欢听琴了。” 

    曹操自封是个“俗人”,其实并不太喜欢这些虚的,而且曹操的诗词造诣,也都是那种朴实无华的类型,什么“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什么“东临碣石,以观沧海”,什么“关东有义士,兴兵讨群凶”,霸气是霸气,但都比较直白。 

    曹操说想听琴,其实是“调戏”张让。 

    曹操伏在张让耳边,故意吹了口热气,用沙哑的声音笑着说:“若是弹的好,主公必然……重重有赏。” 

    张让却没听出这个情趣儿来,很冷淡的说:“让不会弹琴。” 

    “不会弹琴?” 

    曹操一笑,说:“那更是便宜了,既然你不会弹琴,那我们不妨做一些……你会的事情,如何?” 

    张让奇怪的说:“会的事情?” 

    曹操当即低下头来,亲在张让的唇角,说:“如此。” 

    张让登时会意,原是这档子事情,倒的确是自己会的。 

    曹操眼看着张让被自己“撩”了,于是打铁趁热,准备与张让亲密一番。 

    哪知道就在此时,“嘭!!”一声,张超竟然去而复返,大喊着冲进来,说:“盟主!盟主外面有……” 

    张超说到此处,便见到张让仰面倒在地上,虽冷着一张面容,但简直便是绕指柔,慵懒又魅意,风情无限,眼若桃花一般瞧着曹操。 

    张超心中登时扼腕不已。 

    曹操则是冷着脸,说:“什么事?!” 

    张超赶紧回了神,说:“盟主,外面涌来一大批难民,说是从颍川逃难而来,正涌在营门口,卑将想要请盟主示下,是否需要开仓放粮。” 

    曹操蹙了蹙眉,说:“随我去看看再说。” 

    张让也起了身,赶紧把衣衫拢好,头发梳好,于是众人便从营帐出来,来到了营地门口。 

    果然看到许多难民,有男有女,士兵们阻拦着那些难民,不让他们进入营中。 

    这些难民虽说自己是逃难而来,但谁知有没有细作混入其中? 

    那些难民领头里竟然是个女子,大约三十岁左右,生的是风韵犹存,不见得多美艳,但有一种说不尽的风流气质。 

    那女子见到曹操,立刻“咕咚!”一声跪了下来,说:“小女子卞氏,乃系琅琊人士,本在颍川讨生活,哪知道董贼军马因着粮草不够,便大肆抢掠颍川,我等流离失所,还请盟主收留!” 

    张让一听,卞氏? 

    琅琊开阳人? 

    而且看这年纪,应该在三十岁左右,若张让猜得无错,这不正是曹操未来的继室正妻,卞夫人么? 

    卞氏家中已声乐贱业为生,在历史上遇到曹操的时候,年纪也不轻了,唯独她知书达理,而且多才多艺,便吸引了曹操的青睐,纳她为妾,后因废了丁夫人,便扶卞氏为正妻。 

    卞氏以舞伎讴者的身份,嫁给了曹操不说,后还被尊为皇后,是为武宣卞皇后! 

    张让一看到卞氏,心里突然一凛,紧跟着也不知怎么的,便想起了曹操方才的话,他最喜欢听琴,弹得好还有奖赏。 

    于是张让冷淡的说:“此女会抚琴,主公可以赏赐她。”

 第231章 不可无君

奸臣套路深…第231章 不可无君


    “什么?” 

    会抚琴? 

    曹操都懵了; 一瞬间反应不过来; 张让怎么知道这个女子会抚琴的? 

    这女子穿着普通; 打扮的也普通; 已经将近三十岁,虽风韵犹存; 但在这个时候恐怕大了些。 

    那卞氏一听; 连忙说:“小……小女子的确会抚琴,家中困苦,以声乐贱业为生; 辗转各地。” 

    张让一听; 更加确定这个卞氏,便是往后里曹操的“正宫夫人”卞夫人了。 

    曹操则是完全不知什么情况,听了卞氏的说辞; 心里“咯噔!”一下; 这卞氏原来是舞伎讴者。 

    那张让识得此人,知道她会抚琴,岂不是说明,张让曾是她的入幕之宾么? 

    如此一来,曹操心中警铃大震,都没功夫去欣赏卞氏的美色; 口气冷冰冰的说:“你怎么知道她会抚琴; 难不成……你们识得?” 

    张让方才本一时口快; 也不知自己怎么的; 竟然如此不谨慎; 万一透露了什么,曹操又是个精明人,恐怕会以为自己是“怪物”。 

    张让反应很快,淡淡的说:“并不识得。这女子手上有茧子,一看便是常年抚琴而生。” 

    曹操一听,心中多少好受一些,原来不认识,不认识便好。 

    就在此时,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兄长!” 

    难民群里有人突然喊了一声,而且还往内冲突,士兵们赶紧拦住,不过那人竟然“油滑”的很,左右冲突便来到了曹操跟前。 

    典韦身为曹操的贴身护卫,自然保护在左右,当即“唰!”的一声,直接横起双锏,瞬间将那难民阻拦下来。 

    那难民脸上都是灰土,遮盖了原本的面貌,亦看不出年纪来,看身材倒是中等偏高挑的类型,他扎在一堆面黄肌瘦的难民堆儿里,倒显得十分“高壮”了。 

    那难民对曹操说:“兄长,是我啊!” 

    曹操眯着眼睛,似认不出那难民来,族中若是有人唤他兄长,曹操到底也该认识,但对此人并什么印象。 

    那难民一见,恍然大悟,赶紧用袖袍擦了擦自己面上的灰土,展露出自己的真容来。 

    原是个二十岁左右,面容秀气,谈不上俊美,却很端正的年轻人。 

    年轻人分明星目、高鼻、鹅蛋容长脸,单看每一处都端端的锋芒四射,俊美无俦,但这些五官拼凑在一起,反而互相遮掩了锋芒,变得平平无奇起来…… 

    那年轻人看起来倒是十分爽朗,而且是个油滑的人,很会看人面色眼神一样,说:“兄长,是我,子廉!”

    曹操一看那年轻人的真容,当即恍然大悟,说:“竟是子廉,何故如此?” 

    眼前这年轻人,乃是曹操的堂弟,与曹操从小顽在一起,曹操在家中不是很受待见,毕竟他整日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反而是弟弟比较“听话乖巧”,于是曹操便总是与同样游手好闲之人混在一起。 

    那便是曹子廉了。 

    这年轻人,字子廉,单名一个洪字,大名唤作曹洪。 

    说起曹洪,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此人,在曹魏阵营这种多英雄豪杰之中,曹洪显得有些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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