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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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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让奇怪的看向曹操,自己还没回答,曹操为何替自己回答? 

    曹操便说:“这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为,言出必果,是也不是?” 

    典韦立刻说:“自是如此。” 

    曹操又说:“因此典校尉你既然答应了子廉,将他的战马全须全影儿的带回来,便应该遵守承诺,如今无能将他的战马全须全影儿的带回来,自然要接受责罚,这三千钱,必然要典校尉亲自出才是,若向旁人借了,岂不是不是投机取巧之举,实不可取。” 

    曹操一番歪理,也得亏了典韦是个实诚人,听了之后还大为受教,立刻拱手说:“是,主公言之有理,是卑将偏颇了。” 

    曹操当即松了一口气,又对张让说:“典校尉乃是大丈夫,理应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因此张让你还是不要将钱财借给他的好。” 

    张让本事帮忙,对钱财看的很淡,借不借都可以。 

    典韦一听,立刻说:“是了,列侯一番美意,但卑将愿意一力承担,只有多谢列侯了。” 

    张让也没有反驳什么。 

    曹操一看,便给曹洪打眼色,说:“子廉啊,既然你开出这样的条件,典校尉又是个愿意承担的大丈夫,那我若是小气,不把典校尉借给你,反倒叫人看不起了。” 

    曹操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简直能开出一朵花儿来,便笑眯眯的,别有深意的说:“既然如此,我便将典校尉……托付于你了,你可万勿叫我失望啊。” 

    曹洪心中欢喜,立刻信誓旦旦的抱拳,说:“是,子廉领命,绝不会让主公失望!” 

    典韦根本不知曹操与曹洪二人打得什么“坏主意”,只一心觉得自己对不住曹公子,害了他的马匹受伤,心中多有不落忍。 

    典韦诚恳的对曹洪说:“请曹公子放心,典韦既然犯错,必然偿还,还请曹公子放心驱使,便是让典韦上刀山下油锅,典韦也在所不辞!” 

    曹洪笑的十分欢喜,说:“行了,那从今日起,你便随我来吧。” 

    曹洪很快带着典韦,跃跃欲试的便走了。 

    张让等他们二人离开之后,目光幽幽的看着曹操,看了半天。 

    曹操被看的头皮发麻,说:“看……看什么?” 

    张让眯眼说:“主公与曹公子之间,方才眉来眼去,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眉来眼去? 

    不可告人? 

    曹操心中一跳,张让怎么知道的?

 第244章 非你莫属

奸臣套路深…第244章 非你莫属


    曹操虽然心虚; 但打死不承认,说:“没有?什么不可被告人?绝无此事; 我曹操行得端; 坐得正; 能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张让淡淡的看了一眼,行得端?坐得正?那恐怕曹操便不会是曹魏政权的奠基者了。 

    因着曹操才想起来自己失信于人; 没有给张让打手术刀的事情,所以当天晚上; 便“叮叮当当”的在营帐外面开始打起手术刀来。 

    吕布本想找个借口; 说自己身体不适,去张奉营中,赖在那里过夜; 哪知道又听到“叮叮当当”的声音; 而且声音就在外面不远似的。 

    吕布被打扰了好事儿,出来一看; 大冬日里的; 曹操身为一方主公; 赤着膀子,正在“叮叮当当”的打铁。

    吕布抱臂看着曹操打铁,说:“主公这是又犯了哪门子的事儿; 这大黑夜里的不睡觉; 竟然在这里打铁?”

    曹操冷笑一声; 说:“什么叫犯事儿?我这是锻炼筋骨。” 

    说着; 又开始“叮叮当当”的打铁起来。 

    张让起初前半夜睡不着; 只觉得叮叮当当的声音很惹人,但后来听着,竟成了催眠的节拍,慢慢也就睡着了。 

    第二日一大早,张让起了身,却没看到曹操,旁边的被子整整齐齐的叠着,还放着张让的干净衣衫,叠的也十分整齐。 

    张让起来换了衣衫,坐在青铜明镜面前梳头,便看到案几上摆着三把小刀子。 

    是手术刀,张让想要的那个模样,之前画了图样儿给曹操,一套好几把,这是其中三个。 

    张让将手术刀拿起来,小刀子打磨的非常光滑细腻,不止如此,上面还刻着字,张让仔细看,竟然刻得全都是曹操的名字。 

    按理来说,这些手术刀是给张让打造的,怎么也该刻张让的名字,结果刻得全是曹操的名字,好像要证明这是曹操亲自打造的一样。 

    张让反复摩挲着手术刀,只觉爱不释手,又想到昨天晚上彻夜叮叮当当的声音,便低声自言与的时候:“他怕是一夜都未眠……” 

    “怎么?心疼了?” 

    张让刚说完话,话音都未落,突然有人从后背一把抱住张让,将人搂在怀中,还低头亲了他一下。 

    冰凉冰凉的吻,亲的张让一个激灵,回头一看,原是曹操。 

    曹操从外面走进来,身上都是冷的,说:“我昨日打造了一晚上,只打了三把,你要的太稀奇古怪了,不过没关系,今日我继续打,没几日便能都给你打出来。” 

    曹操说完,还十分柔情的贴着张让耳边,吹了口热气,说:“再不会忘了,你便饶我这一次,如何?” 

    曹操的声音若是叫旁人听了,只觉要掉鸡皮疙瘩,不过张让倒是不会,还说:“主公歇息要紧,手术刀不必着急,有这三把便可。” 

    曹操笑说:“那怎么行?我答应你的,必须要尽快打好。” 

    曹操还以为张让心疼自己了,哪知道张让淡淡的说:“主公若是每日夜里头都叮叮当当的打铁,恐怕营中将士们无法歇息安眠。” 

    曹操:“……”这没良心的! 

    今日有幕府议会,讨论如何处置胡轸,如何解救袁术等等。 

    众人很快来到了幕府安坐,曹操压轴出现,便坐在了最上首。 

    曹操并没有令人立刻带出胡轸,而是对兖州刺史刘岱,非常和蔼可亲的说:“刘公。” 

    “刘岱在。” 

    刘岱赶紧走出列来。 

    曹操便笑眯眯的说:“刘公可知,今日有人跟本盟主跟前,举荐了刘公。” 

    刘岱一听,有些发懵,举荐自己? 

    举荐什么? 

    曹操便笑说:“说刘公文德武略,无所不精,乃是人上人,而且刘公身为我汉室宗亲,地位又如此崇高,这个事情当真是非刘公莫属啊!” 

    曹操说的如此好听,把刘岱从头到尾垮了一遍,恨不能将他祖宗十八代挖出来夸。 

    刘岱一直不是曹操阵营的,再加上他也是个刺史,因此本看不起曹操年纪轻,又是校尉出身,自然不会站在曹操这面儿。 

    如今曹操把他夸得如此之好,刘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非奸即盗! 

    曹操又说:“这个事情,只要办成,那便是头等的功劳,谁也抢不走,我寻思着,这事儿还当真是只能交给刘公,非你莫属了!” 

    山阳太守袁遗一听,只觉心里酸的晃,他刘岱姓刘便是宗亲了?差着祖宗十八辈呢,这也算宗亲? 

    再者到底是什么事情,只有他刘岱能去?也太看人不起了罢? 

    袁遗虽心中不服,但因着曹操这般夸赞刘岱,让袁遗也有些疑惑,所以并不敢出头来问,怕是有诈。 

    刘岱被他说得发憷,硬着头皮说:“这……不知盟主所说的,到底是何事?” 

    曹操“哈哈”一笑,说:“这事儿,容易得很,便是想请刘公,送信到雒阳城去,将胡轸兵败的消息,送给董贼,搓一搓董贼的锐气!” 

    “嗬——” 

    他的话一说完,刘岱登时抽了一口冷气,吓得后背发麻。 

    让自己把胡轸兵败的消息传到洛师去?董贼心狠手辣,若是抓住自己,岂非要自己好看? 

    袁遗此时心中十分庆幸,幸亏自己刚才没有接茬儿,原是这样的“美差”。 

    刘岱心中不愿意,这种苦差事竟然落在自己头顶上,怎么不叫其他人去? 

    可如今曹操势力太大,而且曹操刚刚用计俘虏了胡轸,正是名声大噪,士气大噪之时,若是刘岱贸然拒绝,唯恐惹祸上身。 

    而且之前他还诽谤了曹操,说他宠幸宦官等等,已经被打脸,哪里敢上赶着去找打? 

    于是刘岱期期艾艾的,口中说:“这……卑将身为、身为酸枣义军,义不容辞……还要、还要感谢盟主给卑将的这次机会。” 

    曹操听刘岱服软儿,便笑着说:“刘公忠心耿耿,事不宜迟,立刻出发罢。” 

    刘岱面上不愉快,说:“是……” 

    谈论完给董贼送信树威的事情,就该讨论解救袁术的事情了。 

    如今胡轸都在他们手里,包围袁术的兵马群龙无首,便是一盘散沙,根本不堪一击。 

    之前没人愿意去解救袁术,但目下则是一堆人都愿意前去解救袁术。 

    曹操看着这些争先恐后的太守将军们,心中有些不屑,打仗的时候,谁也不愿意出兵,唯恐削弱自己的实力,而现在了,捡瓜捞的时候,倒是都挺积极的? 

    曹操皮笑肉不笑的说:“我这盟主其实做的也不容易,若是叫你去了,他不愿意,若是叫他去了,你又不愿意,实在是为难得很。” 

    曹操虽说的十分“婊气”,但也是实话,大家谁也不愿意让旁人抢了这功劳。 

    张让此时便说:“盟主何必如此为难,既然胡轸已经在盟主手中,不防令胡轸写一封书信,派人送到南阳,就说用撤兵来换取他们主公的项上人头。” 

    胡轸带的兵马都是自己的亲兵,如此一来,必然会考虑撤兵,而且也不需要派旁人去抢功劳。 

    曹操眯了眯眼睛,说:“好,带胡轸上来!” 

    吕布立刻拱手说:“是,主公。” 

    吕布从幕府营帐出去,很快便走了回来,同时押解着胡轸而来。 

    胡轸昨日睡了一天,酒气终于是大醒了,被士兵押解着,五花大绑的走上前来,使劲挣扎,大吼着:“你们这群叛贼!叛军!!放开我!休想利用与我!” 

    曹操一看,笑眯眯的说:“胡轸,看来你是个聪明人,那本盟主也不跟你绕什么圈子,便直说了。” 

    他说着,挥了挥手,让人递过来笔墨,说:“识趣儿的,你便现在立刻写一封书信,递到南阳,告知你的那群麾下,立刻撤兵,否则……” 

    曹操冷笑一声,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胡轸听了,“啐!”的一声,直接在地上吐了一口浓痰,嗽了嗽嗓子,嘲讽的说:“识趣儿?!我胡轸活了这么些年头,从来不知道识趣儿是怎么写的!” 

    曹操一听,登时恼怒,放在案几上的手立刻握起拳头,眼目一眯,目光凛然,死死盯着胡轸,就要发怒。 

    张让突然站起身来,说:“原来是个文盲。” 

    “你说什么?” 

    胡轸一时没明白张让的话,就听张让解释说:“让说,胡将军连识趣儿都不知道怎么写,原来是个文盲。”

    他这话一说出口,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随即“哈哈哈”轰然笑成一片。 

    胡轸当即脸上红了青,青了白的,说:“张让!!你这个阉……” 

    “啊!” 

    胡轸还没说完,曹操已经突然发难,手中耳杯一动,“唰!!”一声,直接投掷过去,正打在胡轸的脸上。

    胡轸大叫一声,身子一歪倒在地上,脸颊愣是被打肿了起来。 

    耳杯“咕噜噜”的滚在上,还晃了晃。 

    曹操则是悠闲的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说:“张让乃我朝廷列侯,还是人主之义父,你这叛贼若再出言不逊,小心本盟主,将你的牙齿,一颗一颗全都拔下来,然后再剪掉你的舌头,是了……” 

    曹操突然一笑,他挑起了唇角,笑的颇有些狰狞诡异,眼目中寒光一凛,完全不见平日里的轻佻纨绔,阴测测的说:“再阉割掉你的男/根,让你真真切切的体会一番,什么是……切肤之痛。”

 第245章 降书

奸臣套路深…第245章 降书


    胡轸被曹操这么一说; 只觉得后背发凉,头皮发麻; 愣是一时不敢开口言语。 

    曹操也不废话; 便说:“写。” 

    胡轸一咬后槽牙; 似乎笃定主意,说:“曹操; 你这小儿不用威胁与我!我今日写下降书是死,不写降书也是死!何必做不忠不义之臣!我胡轸是铁铮铮的好汉; 绝不会屈服于你!” 

    胡轸说的慷慨凛然; 曹操眯起眼目,说:“是么?” 

    张让淡淡的说:“胡将军所言也有道理,毕竟这种事情; 恐怕胡将军做的多了; 因此也不相信旁人,但胡将军可曾考虑过……” 

    张让慢慢的在胡轸身边踱步; 表情冷漠; 看似十分悠闲的说:“胡将军若是写了降书; 还能保存一时性命,若是不写降书,可能连一时性命也保不齐。” 

    胡轸冷笑说:“啐!别他娘的威胁老子!老子打仗的时候; 你还在屈颜侍奉呢!” 

    张让不怒反笑; 但是笑意不怎么真诚; 他冷着脸; 一挑嘴角; 反而比曹操的冷笑还要渗人。 

    张让淡淡的说:“胡将军一直在董卓身边侍奉,应该很熟悉董卓的为人罢?让听说,董卓为人残暴,超出常人许多,不知道胡将军可有领教过?” 

    他说着,突然蹲下一些,扳住胡轸的脸,将他的脸瞥向一边,让他与幽州牧刘虞对视。 

    张让轻声说:“刘公之子,曾在雒阳奉职侍中,董卓挟持刘公子,曾逼迫刘公子吞碳,如今嗓子还未大好,不知……胡将军领教过不曾?” 

    胡轸看向刘虞,刘虞也正看着胡轸,刘虞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儒雅风气,但张让提起刘和之时,那他身儒雅之气已然荡然无存,眯起眼睛,狠狠凝视着胡轸,仿佛眼目中可以喷出刀剑来。 

    不止如此,刘虞放在案几之下的双手已经死死握拳,他现在抓不到董卓,但胡轸是董卓的爪牙,能抓到胡轸亦是好事儿。 

    张让说:“既然胡将军不肯写降书,是个硬骨头,那不若……也品尝一番吞碳的滋味儿,如何?” 

    他说着,看向刘虞,说:“想必刘公,很愿意为大家效劳,亲自帮助胡将军吞碳罢?” 

    刘虞当即冷笑了一声,说:“列侯如此抬举虞,虞自然幸不辱命,只要人主与盟主一句话,虞必让这叛贼也尝尝这番苦楚滋味儿,自是好生招待!” 

    胡轸听着,呼吸都粗重了不少,使劲摇头说:“你们这群疯子!狂人!休想让我写降书!” 

    曹操淡淡的说:“拿炭来,请胡将军用食,咱们酸枣大度,管饱!” 

    “疯子!!放开我!放开我——” 

    “你们这些疯子!放开我!” 

    “疯子,不……不——” 

    张让看到这里,已经没有再看,抽身离开了幕府营帐,准备去马场看看白鹄,不知白鹄的伤口如何了。 

    张让刚进入马场,很快曹操也跟了进来,说:“你这吞碳的法子好,胡轸已经降了,正在写降书。” 

    张让似乎早就知晓,并没什么惊讶,而是淡淡的说:“能忍受吞碳之痛的人,非比寻常,既然能忍受这种痛楚,必不会为董卓卖命,胡轸并不是董卓的亲随,董卓攻下雒阳之后,却转而为董卓卖命,这说明他的意志本就不稳。” 

    张让分析的头头是道,如今胡轸写了降书,不怕那些人不撤兵,既能解决袁术的燃眉之急,巩固曹操身为盟主的地位,又能打破各个军阀想趁机浑水摸鱼的歪心思,而且重创胡轸,再不给他翻身机会。 

    张让这做法,可谓是一石三鸟,精妙的很。 

    曹操心情大好,笑说:“你看你,吓人的本事儿,与医人的本事儿一并的好。” 

    张让淡淡的看向曹操,说:“主公这是在夸赞让么?” 

    曹操咳嗽了一声,说:“自然。” 

    二人正说着,便看到典韦正在马场里洗马。 

    典韦身为军中校尉,虽然官阶不若曹操这和车骑大将军高,也不如杂号将军高,但他好歹是个校尉,竟然在洗马? 

    这实在不可理喻。 

    曹操一转头,便看到了曹洪暗搓搓的趴在一边,偷偷往这边看着。 

    心中登时了然,怕是曹洪又在耍什么心眼儿。 

    典韦卷着袖子,露出手臂上精壮的肌肉,随着擦马的动作,肌肉起伏,看起来果然英俊威武的很。 

    不止如此,典韦因着在用水,所以衣衫上难免潮湿了一些,退去介胄的衣袍紧紧箍着,衬托着典韦伟岸高壮的身材。 

    张让看到典韦这番模样,脸色淡漠的感叹说:“典校尉不愧是习武之人,身材当真是好。” 

    曹操一听,当即酸的不行,说:“其实我身材也不错,你平日里又不是没见过?” 

    张让只是看了一眼曹操,淡淡的说:“是么?” 

    是么? 

    曹操心想,张让这是无视了自己的身材么? 

    曹洪躲在一边,看的十分欢喜,正美滋滋的看着,突然撞见了曹操的目光,赶紧咳嗽了一声,“正义凛然”的走过来,说:“洗的如何了?” 

    典韦十分诚恳的说:“曹公子请放心,已经洗了三匹,还剩下一些。” 

    曹洪点点头,上下浏览了一下典韦,只觉若是再湿一些,怕是更好? 

    曹洪这么一想,当即便说:“如此……我也来帮忙罢。” 

    他说着,打了一盆水来,想要泼在典韦身上,然后再好好趁机欣赏一番。 

    只可惜曹洪千算万算,他忘了算典韦的功夫,典韦的功夫可与吕布比肩,而且力大无穷,可谓是世间少有,曹洪在他面前,根本便是“三脚猫”的功夫。 

    曹洪端着水冲过去,装作不小心,立刻手一扬,“哗啦!!”一声,便要将水泼出去,结果典韦反应太快,“唰!”一个闪身,立刻闪了过去,曹洪一盆水结结实实泼在了曹操头上。 

    “哗啦——” 

    曹操只觉得大冬日里的,一盆冷水兜头而下,方才整治胡轸的那些欢喜之情立刻全都不见了,灰飞烟灭! 

    曹洪:“兄……兄长!?” 

    曹操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迹,滴滴答答往下流,还是洗马的水,不知曹洪脑子里是不是有水,冷淡的说:“别唤我兄长。” 

    曹洪:“……” 

    张让看到曹操一身狼狈,便说:“天气寒冷,主公还是快些去换衣衫罢。” 

    曹操本想借机让张让跟自己去换衣衫,这样还能亲密一番,哪知道曹洪一把拉住曹操,说:“兄长,子廉陪您去换衣衫。” 

    他说着,赶紧把曹操一溜烟儿拉走。 

    曹操甩了曹洪两把,说:“你做什么?平日里那么有眼力,今日怎么没个成算?别是典校尉没有追到手,自己先痴了。” 

    曹洪先是赔不是,赶紧说:“弟弟这不是想要跟兄长请教请教么?” 

    曹操狐疑的说:“请教什么?” 

    曹洪笑说:“想要请问兄长,如何将典校尉拿下。” 

    曹操一笑,说:“你日前不是信誓旦旦么?我也大发慈悲,将典韦拨给你使唤,怎么,还没拿下?” 

    曹操是有所不知,曹洪好像是撞到了石头一般,简直头破血流,十分惨烈。 

    像是刚才在马场里的翻车,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曹洪把典韦要到身边之后,便让典韦侍奉在自己身边,晚上还要给自己上夜。 

    结果两个人整夜相对,典韦根本没一丁点子的特别表情,看到曹洪好像看到了木桩子一样。 

    曹洪自负容貌上乘,口舌伶俐,昔日里什么样的美人儿不爱见他曹洪? 

    偏偏典韦多看一眼都不看。 

    曹洪叹气说:“让他上夜,他真的上了一晚上夜。” 

    曹操一想,登时想到了典韦那实诚的性子,也的确如此,典韦这人最多就是对张让脸红,可能曹洪这油滑的性子,不和典韦的胃口罢。 

    曹操没好意思打扰曹洪的积极性。 

    曹洪便说:“所以我想向兄长请教请教,该如何拿下典韦。” 

    曹操想了想,说:“要不然……我赏赐典韦一些好酒?” 

    典韦火烧胡轸营地,大胜而归,曹操褒奖典韦一些好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曹操想到自己另外一个从弟,夏侯惇与文和先生,那不就是酒后发生的干系? 

    而且张让每每饮完了酒,那性子都十分火辣的。只可惜太火辣了一些,曹操没能降住,反而险些被扎成了筛子眼儿。 

    但到底来说…… 

    酒,都是好东西。 

    曹操说:“你小子不是号称千杯不倒,不若与典韦拼酒。” 

    曹洪一想,这主意不错,自己千杯不倒,还未曾有人喝的过自己,可这法子,到底有点胜之不武。 

    曹洪犹豫了一些,说:“兄长,若是我这般得到典校尉,恐被笑话,到底不是真正的你情我愿,兄长可还有什么其他法子?” 

    曹操“啧”了一声,似乎嫌弃曹洪事儿多,不过转念一想,若真的是因为醉酒,曹洪把典韦给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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