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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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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啧”了一声,似乎嫌弃曹洪事儿多,不过转念一想,若真的是因为醉酒,曹洪把典韦给办了,按照典韦那性子,说不定会手刃曹洪。 

    自己失去了一个油滑的弟弟不说,还要失去一员虎将,不值不值,实在不值得。 

    于是曹操仔细想了想,但实在是没想出什么来,毕竟……曹操至今也还未得逞,是个青瓜蛋子。 

    曹洪但凡再聪明一些,去问夏侯惇,或者去问吕布,都可以,再不济去问文和先生。 

    文和先生“足智多谋”,把夏侯惇这个老实人吃的死死的,曹洪应该朝文和先生问道解惑才是。 

    曹洪却不知曹操这个风流名声在外之人,还是个青瓜蛋子。曹洪给他戴高帽子说:“谁不知兄长能个儿,将列侯训得那是服服帖帖,别看列侯那冰霜一般的人物,什么也不喜欢,却如此爱见兄长,兄长若说没法子,子廉必然是不相信的。” 

    这高帽子…… 

    曹操恨不能被曹洪的话给压死。 

    曹操咳嗽了一声,心中十分尴尬,自己至今还未将张让拿下,不过是仗着自己的脸面儿,与张让的“叔叔”长相相似,才能占尽便宜罢了。 

    曹操却不肯丢脸,吹嘘的说:“自是如此!你别看张让他对什么都冷冷淡淡,却对我极其的痴迷,恨不能天天缠在我身边,死心塌地!张让的滋味儿,为兄都不知品尝过多少次了。” 

    曹操一面说,一面自己都信以为真了,幻想着张让死心塌地的缠着自己的场面儿,只觉心中十分酸爽。 

    曹洪眼中不尽崇敬之情,说:“当真?兄长果然是兄长!” 

    “真有此事?” 

    后背突然传来一个清冷的嗓音,曹操一时没反应过来是谁在问话,便说:“千真万确……” 

    他一说完,突然脑袋里“腾!”的一下,只觉不对劲儿。 

    回头一看,便看到张让站在远远的地方,遥遥的看着自己。 

    因着方才曹操说话声音洪亮,底气十足,所以张让不用走近都能听见。 

    张让给白鹄看了伤口,愈合的不错,便想到曹操衣衫湿了,不知会不会害了风寒,想要前去看看。 

    哪知道走到一半,便发现曹操与曹洪那兄弟二人并没有回营帐,而是站在一个偏僻的地方。 

    “眉来眼去”的说悄悄话,曹操说的兴起,声音难免大起来,便被张让给听了个清清楚楚。 

    张让正满面冷酷无情的微笑,幽幽的注视着曹操,声音也十分温柔的冷酷,说:“主公,不知让的滋味儿,如何?” 

    曹操:“……”现世报……

 第246章 我不服

奸臣套路深…第246章 我不服


    曹操没成想; 只是夸一句海口罢了,现世报竟然来得这么快? 

    曹操一阵语塞; 张让已然从远处走过来; 站在曹操面前。 

    曹操轻轻咳嗽了一声; 说:“我……我是说,张让你研究出来的菜; 对……菜色,滋味儿特别的好。” 

    曹操立刻改口; 瞬间怂了。 

    张让冷冷一笑; 说:“是么?” 

    曹操立刻说:“对!是啊,特别的是,你研究出来的菜色; 味道特别好; 我特别喜欢吃那个烤羊排,还有……还有糖醋里脊。” 

    曹操又说:“你刚才肯定听错了。” 

    他说着; 对旁边的曹洪说:“是不是?” 

    曹洪一阵发懵; 因为看到兄长给自己打眼色; 于是赶紧点头,说:“是,是是是……” 

    他说着; 只觉情况不妙; 或许会被牵连; 于是赶忙说:“那个……兄长; 子廉还有要事儿需要处理; 突然……突然想起来了,我这就先去了,兄长与列侯一起去换衣衫罢。” 

    曹洪不等曹操同意,立刻便开溜,转身逃走,以免殃及池鱼。 

    曹洪转身跑掉,一口气冲回马场,这才松了口气,狠狠的喘息了两下,心说列侯简直冷若冰霜,真不是吹出来的,被列侯那么冷冷的一看,曹洪只觉得浑身结冰。 

    曹洪跑回马场,便看到了典韦,典韦还在勤勤恳恳的洗马,一点子也不嫌脏,特别努力的模样,而且洗马洗的还挺欢心。 

    曹洪走过去,站在典韦身后,看了很久,眯着眼睛盯着典韦。 

    典韦似乎感觉到了一股炙热的目光,回过头来,笑说:“曹公子,主公的衣衫换好了?” 

    曹洪说:“哦,列侯陪着主公去了。” 

    典韦点点头,说:“还有一匹便擦干净了,曹公子请等一等。” 

    曹洪看着典韦那诚恳的模样,突然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忍耐,便突然说:“马就先别洗了,咱们去饮酒罢?” 

    虽之前曹洪否定了饮酒的事情,说如不是你情我愿难免有些失格调,但现在看来…… 

    曹洪觉得,还是先拿下再说。 

    典韦惊讶的说:“饮酒?” 

    这大白天的,尤其还是在军营中,怎么好饮酒呢? 

    典韦说:“这怕是不妥罢,若是被人看到了……” 

    曹洪挥手说:“诶,无妨,方才主公说了,想要犒赏你,毕竟你火烧胡轸营地,立了大功。” 

    典韦一听,原来是主公的犒赏,他还真是稍微有点馋酒了。 

    曹洪一看有戏,便笑着说:“怎么样,走不走?” 

    典韦馋酒的厉害,他是无酒不欢的人,进军营这么长些日子都没饮过酒,诸公们庆功宴可以饮酒,但是典韦之前身为低级的士兵,是喝不到酒的。 

    典韦当即笑着说:“走!” 

    曹洪一看上钩了,立刻便笑眯眯的走上前去,与典韦勾肩搭背,不过他身量不算太过高大,因此搭着典韦有些困难,说:“走走走,我这儿有好酒,今日无醉不归!” 

    曹洪可是个千杯不倒,平日里与狐朋狗友练出来的,十个大汉也喝不倒曹洪一个人,虽典韦看起来十分唬人,强壮的厉害,但曹洪有这个信心,饮趴下典韦,不过是一会子的事情。 

    曹洪与典韦进了营帐,便拿出酒来,曹洪亲自给典韦满上,两个人执着羽觞耳杯。 

    曹洪笑着说:“来,典校尉,我敬你!” 

    典韦连忙回敬,两个人一口气饮了三盏,典韦赶忙说:“曹公子,咱们饮得太急了,如此怕是会醉,还是慢慢的饮罢。” 

    曹洪一听,心想就是让你饮醉,你若是不醉,怎么能酒后成就好事儿呢? 

    曹洪心中都是花花肠子,但是面上特别的君子,说:“诶,今日便是为了给典校尉庆功,自然无醉不归,讲究什么,大口饮酒才是英雄好汉,来来来!我竟典校尉!” 

    他说着,一定要给典韦再满上。 

    曹洪还留了一手,眼看着典韦三盏下肚,脸不红心不跳,因此觉得他酒量甚好,于是便在倒酒上下了些功夫,给典韦倒一满杯,只给自己倒半杯。 

    “饮!” 

    “来饮此杯!” 

    “饮!典校尉不饮,是看不起我曹洪不成?” 

    于是二人推杯换盏,一杯一杯接着一杯一杯,从天亮饮到了天黑,地上滚满了酒坛子。 

    “啪!!”一声脆响,羽觞耳杯掉落在地上,便听曹洪轻笑一声,说:“你……终是醉了。” 

    张让在营中坐着,一天也不知曹操跑去了哪里,天黑之后,都用了晚食,也没看到曹操。 

    等夜色浓郁之后,就听到“哗啦”一声,帐帘子打了起来,有人从外面走进来,张让回头一看,原是曹操。

    曹操手里捧着一个小盒子,献宝一样走过来,笑着说:“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他说着,将小盒子推给张让,说:“打开看看罢。” 

    张让有些奇怪,便“咔嚓”一声将小盒子打开,赫然是一盒子的手术刀。 

    大大小小,整齐的排列在盒子里,加上张让之前收到的三把手术刀,已经齐全了一套。 

    张让拿起来仔细的摩挲,说:“这是主公刚刚打的?” 

    曹操笑着说:“自然,我整整打了一天,你看怎么样,是不是觉着特别漂亮。” 

    张让点头,也没有矫情,说:“的确漂亮,刀锋也十分锋利。” 

    曹操得了考赞,张让却又后话,说:“这……只是为何手术刀上都刻的是主公的名讳?” 

    曹操咳嗽了一声,说:“毕竟都是我亲手打出来的,你看哪个铸剑师,不是在自家得意之作上做点标识?”

    张让想了想,也无伤大雅,说:“多谢主公。” 

    曹操说:“只是口头上谢一谢?我为了这些刀子,整整打了一天,你怎么儿也要来点诚意,是不是?” 

    张让觉得很有道理,便说:“不知主公想要什么诚意?” 

    曹操看着如此坦然的张让,登时有些口干舌燥,突然笑说:“我想……尝尝列侯的滋味儿。” 

    张让淡漠的看着曹操,脸色还是一成冷漠,听着曹操说如此羞耻的话,却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更别提害羞了。 

    若是对一般的女子说这种话,那女子早就要羞死了,或者直接破口大骂曹操不知羞。 

    结果张让嘛…… 

    曹操感觉自己问出来的话,好像真的是我想尝尝你做的菜一样,平谈无奇。 

    曹操:“……” 

    曹操咳嗽了一声,说:“那个……要不然,你亲我一下好了。” 

    张让奇怪的看着曹操,说:“便这样儿?” 

    曹操说:“你可别小看我的条件,要热烈一点子,你会么?” 

    张让想了想,老老实实的摇头,说:“不会。” 

    曹操登时扬起一个孔雀开屏式的笑容,甚是邪魅狂狷的说:“没关系,主公可以教你。” 

    曹操说着,便招了招手,说:“过来。” 

    张让“很听话”的走了过来,曹操拍了拍自己的腿,又说:“来坐。” 

    张让低头看了一眼曹操,好端端的席子,那么大的地方,为何不坐,非要与曹操挤在一处? 

    曹操见他无动于衷,半拉着张让坐在自己怀中,令他搂住自己的脖颈,沙哑的说:“好了,你可以主动了。” 

    面对曹操的亢奋与激动,张让则是坦然的厉害,听曹操说可以,便低下头来,一点子也没有犹豫,吻在曹操唇上。 

    曹操呼吸一阵凝滞,只觉自己早晚有一日会被张让撩炸,张让还说自己不会,实在太谦虚了,这分明是无师自通! 

    曹操嗓音登时沙哑起来,低笑着说:“很好,那么接下来……” 

    “喝!” 

    “痛饮三钟!” 

    “不要停下来啊,继续饮!我们无……无醉不归!” 

    盟主营帐的帘子被突然打了起来,一个酒疯子从外面直接闯进来,带着浓重的酒气,摇摇晃晃的走进来,手里还捏着一个空掉的羽觞耳杯。 

    曹操回头一看,震惊的说:“曹洪?!” 

    曹洪满面驼红,摇摇晃晃的从外面走近来,走着蛇形步伐,一路“嘿嘿嘿”傻笑,说:“饮!再饮!” 

    曹操从未见过曹洪饮醉的模样,如今有些瞠目结舌,说:“你饮醉了?” 

    曹洪立刻“呸!”了一声,手一挥,说:“你才醉了,我没醉,我是……是千杯不倒!” 

    曹洪说着,还“嗝!”的打了一个嗝,捂住自己的嘴巴,似乎随时要吐出来一般。 

    曹操登时惊讶不已,曹洪这个千杯不醉,竟然被灌醉了? 

    曹洪笑着走进来,突然指着张让,说:“你……你不要跑,你今天是我的人!跑不掉的!” 

    曹洪说着,便大步冲过来,气势汹汹,就想要生扑张让。 

    曹操一看,心中警铃大震,自己都没能生扑张让,还能叫曹洪得手? 

    他当即赶紧拦住曹洪,只是曹操还没碰到曹洪,曹洪跑过来的时候,实在太过“凶猛”,“嘭——”一声巨响,直接踩到了自己的衣摆,“啊呀!”一声大喊,趴在了地上,高高的鼻梁与地面亲密接触了一下。 

    曹洪磕的当即眼泪都流出来了,哗啦哗啦的往下堕眼泪,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眼眶都给哭红了,好像还有点流鼻血…… 

    曹操忍不住提手来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张让赶紧站起来,去拿药箱子,准备给曹洪止住鼻血。 

    曹洪却一把拉住张让的衣摆,可怜兮兮的仰着头,说:“别……别走。” 

    一面说,鼻血一面顺着下巴淌下来。 

    张让淡淡的说:“曹公子,让去拿医药箱,给曹公子止血。” 

    曹洪因为饮的太多,根本认不出张让来,仍旧可怜巴巴的说:“我和张让到底谁好看!” 

    张让一听都懵了,曹操则是连忙捂住自己的额头,曹洪怕是将张让认成了典韦罢? 

    果不其然,曹洪口中嘟囔着:“典韦这个木头桩,又臭又硬……怎么能当着我的面,说列侯比我有能力,比我心善。最不能忍的是……典韦竟然说……说列侯更好看!” 

    曹操一听,心中登时醋了,典韦果然觉得张让更好看。 

    曹洪趴在地上,揪着张让的衣摆不防,说:“我不服,不服不服……” 

    他说着,突然从地上挣扎的爬起来,爬起来便去扯自己的腰带,对着张让“嘿嘿嘿”笑,说:“典校尉,你今日便从了我罢……” 

    曹操:“……”

 第247章 欺负人

奸臣套路深…第247章 欺负人


    曹洪做了一个美梦。 

    他梦到自己终于把典韦灌醉了; 然后一夜旖旎多情,典韦被自己训成了绕指柔; 分外乖顺。 

    曹洪还拉着典韦的手; 胡诉衷情; 典韦告诉曹洪,他很早很早以前便中意了曹洪; 而且觉得曹洪比列侯俊美逸丽太多太多,他们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嘿!嘿——哈哈哈!” 

    曹洪睡着觉; 登时笑了出来; 拉着典韦的手,使劲摩挲揉捏着。 

    不过…… 

    曹洪揉着,突然觉得这典校尉的手; 好小啊; 跟自己形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典韦身材高大,他的手明明应该像是个大钵盂一样; 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小巧…… 

    而且纤细了? 

    根本不盈一握; 而且又细腻又光滑; 还软绵绵的,手感虽是极好的,但总觉得与想象中还差这么一些。 

    好像差的还挺远。 

    曹洪这般想着; 便皱了皱眉; 慢慢睁开眼睛; 昨日里饮酒太多; 让他胃部灼烧的厉害; 不止如此,胃里还胀胀的,恶心难受。 

    曹洪慢慢睁开眼睛,因为光线的缘故,还眯了眯眼睛,这才看清楚眼前之人。 

    他躺在榻上,身边还躺着一个人,曹洪便拉着那个人的手…… 

    张让! 

    曹洪吓得一个激灵,赶紧环视四周,这根本不是自己的营帐,也不是典韦的营帐,与自己在梦中互诉衷肠的人,根本不是典韦。 

    要不然这手十分羸弱纤细,完全不是典韦那粗枝大叶的模样。 

    曹洪吓了一跳,他除了握着张让的手之外,竟然还紧紧将人搂在怀中,两个人几乎没有一点子缝隙,曹洪差一点点便亲在张让的额角上。 

    这么近距离的观察,曹洪发现张让生的当真是极好了,眉眼温柔中透露着清高冷漠,那种冷艳的气息逼人而来,说不出的美艳绝伦。 

    但除了宦官的阴柔气息之外,竟然还有一种坚韧的气息在内,更是为张让平添了不少“姿色”。 

    曹洪呆呆的看着张让,心想怪不得典韦说张让好看,的确很是好看,那自己岂不是…… 

    没希望了? 

    曹洪刚这么想着,便听到“哗啦!”一声,有人掀开帐帘子走了进来,正是曹操。 

    曹操大早上起来之后,有事出去了,只是出去了一小会子,很快便回来,哪知道一进来,便看到曹洪紧紧搂着张让,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 

    曹操心里那个醋劲儿腾家伙冒上来,大步走上去,一把捏住曹洪的后脖领子,把人拽起来。 

    “啊!” 

    曹洪大喊了一声,被曹操捏住了命运的后颈,他本就难受,被从榻上拽起来,更是难受的厉害,连忙大喊着:“兄长!哥!哥!别拽了……” 

    张让还在熟睡,因着昨日晚上曹洪过来大闹,怎么也不走,醉的一塌糊涂,酒品还烂得惊人,又哭又闹,还扒自己衣衫,把衣衫扔的满处都是。 

    张让和曹操抓了曹洪半天,这才将他擒住,那已然是后半夜的事情。 

    张让起床气很大,听到曹洪的大喊声,还没睡饱,皱了皱眉,“唰!”的一些张开了眼睛。 

    一瞬间,曹操与曹洪二人立刻屏住呼吸,连喘气儿都不敢了,立刻闭起嘴巴,全都捂住自己的嘴。 

    张让冷飕飕的凝视着吵闹的曹氏兄弟二人,眯了眯眼睛,因为才醒来,嗓音有些沙哑,透露出一股浓浓禁欲之气,说:“出去吵。” 

    曹洪立刻说:“是是!” 

    曹操:“……” 

    曹操赶紧松开曹洪,把他丢出去,同时还把他的衣带外袍等等,全都丢出去。 

    曹洪被丢出门,时辰还早,营地没多少人起来,因此也不至于太丢脸,赶忙伸手去接那些衣衫,小声说:“别扔了!别扔了……小心扔坏了!” 

    曹洪赶紧接住自己的衣衫,夹着抱着,不敢停留片刻,便往自己的营帐跑去。 

    还没跑多远,“咚!”一下子,一头撞到了什么,撞了一个大酸鼻,差点直接倒在地上。 

    那人赶忙搂住曹洪,才没让他倒下去。 

    曹洪还抱着自己的衣衫,夹着自己的衣带,定眼一看,竟然是典韦! 

    曹洪这般狼狈模样,衣衫不整,却被典韦撞到了一个正着。 

    典韦惊讶的说:“曹公子?你这昨夜是去了哪里?我找了你一晚上。” 

    曹洪一阵悔恨,这才想起来,昨夜里饮酒,典韦没醉,自己反而醉了,这典韦不知是不是个怪物,他饮一杯,自己半杯,就这般饮下来,典韦愣是什么事儿也没有,曹洪生生的给他灌醉了。 

    但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因此曹洪趁着典韦没注意,跑出营帐来,摸到了盟主营帐去撒酒疯。 

    典韦说着,抬头看了一眼盟主营帐的方向,因着曹洪从这条路来,也只有盟主营帐了,又看了看曹洪一身狼狈的模样,不由大为惊讶。 

    曹洪生怕他误会什么,赶紧说:“你误会了,别瞎想!” 

    他说着,当真是没脸见人了,赶紧调头便跑,冲进自己的营帐中。 

    典韦看着曹洪惊慌失措,逃跑的背影,不由有些发愣,眼见曹洪衣衫不整,头发也披散下来,不知怎么的,这样散下头发,竟显得曹洪五官十分精致,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温柔之气。 

    虽曹洪本人并不怎么温柔…… 

    典韦看着曹洪逃窜的背影,不知怎么的,自己也有些面红,赶紧挠了挠下巴,转身离开了。 

    张让被打扰了休息,气压很低的起了身,竟然没什么事情可做,送降书的人刚刚已经出去了,准备送到南阳去,就等着胡轸的队伍撤兵。 

    张让便准备去药房走一走,弄些水丸来。 

    曹操因着没事儿,便像是跟屁虫一样跟着张让后面,晃来晃去的。 

    两个人本来想去药房的,不过半路上遇到了刘和。 

    刘和自己一个人,身边没有仆从,刘虞也没有跟着他。 

    就一个人坐在营帐外面,手中拿着一卷简牍,正在看书,似乎是出来透透气。 

    刘和的伤势了好不少,但是不愿意说话,因着他的嗓子沙哑,说出来的话很难听。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很重要的,那就是刘和的腿。 

    刘和似乎不能走路,他的腿被打断过,而且中途没有治疗,因此现在恢复的很慢。 

    刘和如今还不能自如行走,必须有人扶着他,或者拄着拐杖。 

    刘和面色惨白,整个人纤细的仿佛张让一般,一阵风都能给吹出去,他身上裹着厚厚的毛披风,似乎还是觉得很冷,有些瑟瑟发抖。 

    刘和紧了紧自己的衣领子,似乎在等他的仆从,想要回营帐去歇息。 

    不过仆从还未回来,倒是有人从远处走了过来。 

    正是兖州刺史刘岱。 

    刘岱因着领了曹操的命令,今日便准备离开,往雒阳去送信给董卓,耀武扬威去。 

    但刘岱深知,这是个苦差事儿,虽说不杀使臣,但董贼暴虐无常,谁能确保董卓不杀刘岱? 

    刘岱心中惊慌,举棋不定,不知怎么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正巧了,这时候便看到了刘和。 

    刘和乃是幽州牧刘虞之子,东汉开国皇帝刘秀之太子的后裔,又是独子,可谓身份高贵,从小就被大家供奉成贵族。 

    刘岱也是宗亲之后,但远远没有刘虞与刘和的身份高贵,只能说是七拐八拐的宗亲之后。 

    如此一来,大家经常用刘岱与刘虞相对比,刘虞不只是身份高贵,而且爱民如子,尝有君子之称,人人称道,刘岱经常能听到很多人夸赞刘虞。 

    久而久之,刘岱便与刘虞结了梁子,别看两个人一个是兖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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