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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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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而久之,刘岱便与刘虞结了梁子,别看两个人一个是兖州刺史,一个幽州牧,八竿子打不着的干系,但是并不亲厚。 

    如今刘岱心里正烦躁,又看到了“仇人之子”,便突然挑唇笑了一声,走了过去。 

    刘岱从刘和身边走过去,故意“嘭!!”的撞了刘和一记。 

    刘和现在身体虚弱,根本禁不住撞,差点子便跌在地上,赶忙一把扶住旁边的营帐,这才没有跪在地上,但手上的简牍却扔在地上,险些摔碎。 

    刘岱一看,没什么诚意的笑说:“呦!当真不好意思,原来是刘公子,我没看清楚。” 

    刘岱说着,作了一个礼。 

    刘和因着要扶着营帐,竹简与拐杖全都倒在地上,所以没有办法给他还礼。 

    刘岱便抓着这个小辫子,说:“怎么,幽州牧之子谱子这般大,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与你父亲平级,见了面儿,连最起码的招呼也不打,嘴也张不开么?” 

    刘和不愿意开口说话,又无法给他还礼,抿了抿嘴角。 

    刘岱笑着说:“是了,我险些忘了,刘公子是个瘸子,还是个哑巴,说不得话……但礼数也不能失了,赶紧给我行礼罢?” 

    刘和见他不依不饶,又抿了抿嘴唇,一手扶着营帐,一手去给刘岱行礼。 

    刘岱笑说:“单手怎么作礼?你父亲没教过你最基本的礼数么?还是你们幽州的人,都这般不懂规矩?” 

    刘和咬了咬后牙,脸上都是隐忍之色,便想要低头去捡拐杖,有了拐杖支撑,这才好双手作礼。 

    但刘和身形不稳,腿不方便,想要蹲下去捡拐杖根本做不到,或许会一下子跌跪在地上。 

    刘岱站在他面前,抱着臂,就冷冷的看着刘和去够他的拐杖,似乎是想要他出丑看看。 

    “嗬……” 

    刘和轻呼了一声,腿一颤,身子一歪,便要跪在地上。 

    “嘭!”一声轻响。 

    与此同时,刘和便感觉自己跌入了一个怀抱,有人将自己稳稳的接在了怀中。 

    刘和侧头一看,正是列侯张让。 

    张让眼看着刘岱故意欺辱刘和,立刻走过去,就在刘和即将跌倒下跪的一刹那,伸手接住了刘和,没让他跪下去。 

    刘岱没成想张让会突然杀出来捣乱,不止如此,曹操也跟了过来。 

    曹操眼看着张让搂着刘和,刘和因着腿脚不方便,根本站不住,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窝在张让怀中,此时便显得张让异常“高大无比”。 

    曹操心里虽然吃味儿,但是不能给张让拆台,便皮笑肉不笑的对刘岱说:“刘公,这一大早上的,您做什么呢?” 

    刘岱尴尬的说:“没……没什么,不过是路过,遇见了侄儿,打个招呼罢了。” 

    刘岱不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刘和也没说话,张让却是个“实在人”,冷淡的开口,一下子变戳破了刘岱的嘴脸,说:“刘公如此欺辱一个病患,实在令人不齿。” 

    刘岱哪成想张让这么实诚,登时撕破了自己的脸皮,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来着,张让照找打不误。 

    张让可没有尴尬这种多余的感情,仍然冷声说:“谁都有患病之时,刘公可千万别犯在让的手里,下次刘公若是生病,让是绝对不会替刘公医治的。”

 第248章 偷偷的关心

奸臣套路深…第248章 偷偷的关心


    “这……这……” 

    刘岱一时都懵了; 从未见过张让这般的人。 

    大家都是要脸面儿的人,张让这般生生把别人脸皮给撕下来; 刘岱还是头一次见。 

    不不; 不是头一次见; 上次在幕府他也见过。 

    这次又让刘岱见识了一次。 

    刘岱当场便懵了,只觉张让这种人真是怪物; 为何别人做不来的事情,他总是能信口便说出来; 而且根本不用考虑。 

    刘岱因着在曹操面前; 也不敢托大,今日曹操派他去给董卓送信,没准明日曹操又想到什么鬼主意来整治自己。 

    人在屋檐下; 不得不低头; 刘岱这个道理还是懂得的。 

    刘岱当即“哈哈!哈哈哈、哈!”的艰难干笑着,说:“这……列侯; 其实这……” 

    他的话还没说完; 张让已经又“扇”了刘岱一个响亮的大耳刮子; 说:“刘公,很好笑吗?” 

    刘岱:“……” 

    刘岱真是尴尬无疑了,硬着头说:“列侯您误会了; 我不过与侄儿开个顽笑; 哪里有侮辱他了; 是罢侄儿。” 

    刘岱说着; 还威胁的看向刘和。 

    刘和根本没理他; 靠着张让站着。 

    刘岱更是尴尬了,这种场面他是永远也不曾见过的,毕竟刘岱可是一方刺史,身份高贵,谁敢给他这种脸色看? 

    张让淡淡的说:“请刘公为公子赔罪。” 

    “赔罪?” 

    刘岱吃了一惊,说:“赔罪,这就……” 

    这就不必了罢。 

    刘岱的话还未说完,张让便说:“不管刘公有心还是无意,都要给刘公子赔罪,这难道不是常识么?让以为,刘公不会不知道罢?” 

    这大冬日里的,刘岱愣是急的一脑门子都是热汗,连忙抬起手来擦了擦汗。 

    他一个兖州刺史,与幽州牧同级,如今却要给小辈赔礼道歉,这是什么道理? 

    传出去恐怕要笑掉旁人大牙。 

    可若是不同意赔礼道歉,难道这么一直僵持下去? 

    得罪了列侯不打紧,但是得罪了曹操的话,刘岱真怕自己有去无回。 

    曹操如今抓住了胡轸,很快便能解救南阳之围,而且不费吹灰之力,这样一来,便是丰功伟绩,定然名声大噪,刘岱这胳膊自然拧不过曹操的大腿。 

    刘岱这么一思忖,只觉道歉虽坏了颜面儿,但到底是最好的了。 

    于是刘岱便硬着头皮,期期艾艾的说:“侄……侄儿啊,做叔叔的并非故意给你难堪,你……你也知道叔父的为人,咱们都是一家子,都是刘氏,何必这般斤斤计较呢?” 

    刘岱这么说着,还未说完,张让已然冷声说:“是赔礼,不是找借口。” 

    刘岱这么一会子,都被张让“啪!啪!啪!”的连打了三下脸面儿了,每次都是啪啪有声,响亮的很,把刘岱那最后一点点的自尊心都给戳破了。 

    刘岱只觉得,若自己再找借口下去,只会越来越难堪,于是干脆硬着头皮对刘和硕:“是我的不是,还请刘公子原谅。” 

    刘岱这么说完脸皮生疼,这可能是自己打出生以来,最卑微的一日了。 

    恨张让恨的牙根痒痒,真不知道张让到底有什么好,不就是面皮白了一些,说话根本不像是个男子,阴柔谄媚的厉害,满肚子都是诡计毒计。 

    刘岱心中冷冷一笑,新说早晚给你好看,让你今日猖狂! 

    曹操眼看着刘岱道歉,便说:“罢了,既然刘公知错能改,也便罢了,刘公还有公务在身,收拾的也差不多了,今日便启程,往雒阳去,早日送信,早日归来。” 

    刘岱正愁走不了,脸面疼,于是赶紧抱拳说:“是,盟主。” 

    他说着,转头离开,快步走了。 

    曹操眼看着刘岱离开,便对张让低声说:“你何苦这般得罪刘岱了去?这刘岱没什么本事,但自负的很,而且还小心眼子,小心哪一日他报复你。” 

    张让则是十分冷淡的说:“报复?让不过有话直说罢了。” 

    曹操甚是无奈的看向张让,只觉这天底下想要报复张让的人,恐怕数不胜数,如此一来,还是将张让牢牢拴在身边才是。 

    最好…… 

    能拴在衣带上。 

    刘和此时便对张让低声说:“多谢列侯,多谢盟主。” 

    他的声音依旧十分沙哑,好像砂纸打磨在粗粝的树皮上,说不出来的令人头皮发麻。 

    刘和一开口,听到自己的嗓音,便突然又沉默了下来,脸色十分难看。 

    抿了抿嘴唇,一副很是绝望的模样。 

    张让扶着刘和,说:“走罢,我扶你进去。” 

    刘和点点头,这次没有说话,张让扶着他,两个人往里走,刘和的腿脚实在不方便,说实在的,张让的力气也不大,因此二人走起来一晃,险些将张让也给拽到了。 

    幸而曹操反应迅速,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手提一个,便将张让与刘和全都提起来。 

    曹操说:“罢了,我抱你回去罢。” 

    刘和连忙说:“实在麻烦盟主,我的从者马上便回来了,还是……” 

    曹操不等他说完,立刻将人打横一抱,实在太轻了,恨不能一只手便把刘和给扛起来。 

    曹操抱着刘和大步走进营帐,张让跟在后面,看着曹操与刘和的背影。 

    刘和因着生病,身材纤细,脸色透白,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无助和脆弱,而曹操身材高大,与刘和相比,不知道伟岸了多少倍,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曹操的高大,与刘和的脆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起来却相得益彰。 

    不得不说,曹操似乎很适合和这种弱势的人站在一起,会显得曹操又高大又温柔。 

    张让走在后面,看着他二人的背景,不知为何,心窍又开始隐隐作祟,好像十分不舒服,说不出来如何,又是那种早搏之感。 

    就好像…… 

    好像看到曹操与卞姑娘在一起,那种感觉似的。 

    张让觉得自己好生奇怪,心口难受的厉害,却无法自医。 

    曹操抱着刘和走进去,将刘和轻轻放在榻上,只觉后背有一股阴测测的目光,紧紧的扎着自己,好像要把自己扎穿一样…… 

    曹操回头一看,刚好看到张让的目光,与张让目光一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心想…… 

    自己又做了什么事情,惹张让不快了么? 

    没有啊! 

    张让走过来,坐在榻牙子上,给刘和诊脉,例行检查了一下。 

    刘和躺在他榻上,有些犹豫,说:“盟主、列侯……和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二位不要将方才的事情,告知父亲。” 

    曹操立刻便明白了,说:“放心好了。” 

    只是张让去没有答应,说:“为何?” 

    刘和抿了抿嘴唇,沙哑的说:“不瞒列侯,和恐怕父亲担心。” 

    其实刘和还有其他理由,不过并没有说出来,那便是因为刘岱与刘虞不和,这一点其实刘和早就知道。 

    刘和受伤的事情,让刘虞十分悔恨,若早知如此,便不会把儿子送到雒阳受难,刘虞心中十分自责,对刘和自然更是心疼不已。 

    若是刘虞知道刘岱为难儿子,绝对不会坐视不理,如此来,刘岱与刘虞的矛盾激化,两个人谁也讨不到好处,到最后便是两败俱伤。 

    刘和不想看到这个场面。 

    当然了,曹操也不想看到这种场面。 

    身为酸枣义军的盟主,自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种摩擦能免则免。 

    张让也听明白了刘和意思,说:“若公子当真怕刘公担心,那么早日好起来才是。” 

    他说着,又淡淡的说:“况且……公子的腿,又不是真的不能走。” 

    曹操有些狐疑,没听明白张让的说辞。 

    刘和也看向张让,张让说:“只要公子愿意,并且配合,公子的腿完全可以恢复如初,不说沙场征战那种虚的,形如常人,跑跳自如都是没问题的。” 

    刘和看向张让,那种无助略显苍白的眼神,突然有些明亮,嗓音颤抖的说:“当真?” 

    张让说:“刘公子,让是医者,不是政客,因此从来不会给人画大饼,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所言非虚。”

    刘和连忙说:“多谢列侯。” 

    张让摇头说:“不要谢让,若能站起起来,也要谢你自己。” 

    他说着,便走到案几旁边,准备重新调整药方,曹操跟过来,非要跟张让挤在一张席子上,给他研磨。 

    曹操瞥了两眼刘和,口气有些酸酸的,说:“你对这个刘和,还挺上心的?” 

    张让一面调整药方,一面淡淡的说:“刘公子很像让。” 

    “像你?” 

    曹操有些奇怪,这刘和的性子隐忍,张让的性子冷淡却异常尖锐,怎么看也不像罢。 

    曹操其实不知道,刘和眼中那种无助又彷徨的模样,让张让看到了多年以前的自己,大火夺走了张让的一切,他丢失了所有,变成了一个怪物,一个彷徨又冷漠的怪物。 

    如果那时候不是有“叔叔”一直照顾张让,张让此时已然不知是什么模样,或许会像真正的大宦官一样,迷失自我,却根本不自知。 

    张让虽不懂得那些杂七杂八的感情,但他能体会到刘和的那种彷徨。 

    张让盯着药方发呆了好一阵,曹操见他如此专注,口气仍然酸酸的,说:“你倒是关心旁人,也不见关心主公,一碗水不是要端平么,未免太偏颇了一些。” 

    张让一听,放下手中的毛笔,看向曹操,说:“让亦关心主公。” 

    曹操心头“嘭!”的跳,说:“当真?我不信,我要考验考验你。” 

    曹操说罢了,便说:“你若当真关心我,可知我喜欢什么菜色?” 

    张让对答如流,一个磕巴也没打,说:“主公喜欢咸香口味儿,偏爱牛羊肉,不过也是喜食糖醋里脊。” 

    曹操一听,有些发愣,说:“还真是……那我讨厌什么菜色?” 

    张让想了想,干脆的说:“鱼。” 

    曹操:“……”自己不是讨厌鱼,其实曹操很爱吃鱼,只是讨厌“瑜”! 

    曹操听罢了,只觉心跳异常,欣喜若狂,连忙抓住张让的手,欢喜的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沙哑的低声笑说:“果然……你是关心我的,没成想,你竟如此偷偷的关心我,怕是迷恋我,迷恋的不能自已了罢?” 

    张让被曹操亲了一下,只觉手指尖儿有些发麻,都说十指连心,果然无错,一下子麻嗖嗖到了心坎儿里,看着曹操那俊美的笑容,心窍跳动的更奇怪了。 

    张让淡漠的收回手来,说:“让说过,亦关心主公,并未说谎,让关心主公是与其他人一般的。” 

    曹操的笑容渐渐尴尬的凝固在脸上:“……”最后半句,就当做没听到罢?

 第249章 不情之请

奸臣套路深…第249章 不情之请


    曹操心中本来已然美成了一朵花; 哪知道张让一句话将他打入了泥沼。 

    与旁人一样? 

    一样当然不对! 

    张让真是一句话将曹操抛上了云端,一句话将曹操扔在了黄泉…… 

    曹操唉声叹气的; 只好当做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就在此时,幽州牧刘虞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看到刘和的拐杖扔在帐外面,吓了一跳; 冲进来说:“和儿!”

    刘虞走进来; 便看到了曹操与张让; 这才松了口气,对曹操见礼之后; 赶紧跨到榻边,检查刘和,说:“和儿; 怎的了,脸色这般难看?” 

    刘和摇摇头; 示意无事。 

    刘虞见他不愿意说话,便说:“渴不渴; 为父给你倒些水来,还是饿了?” 

    刘和又摇摇头,都否认了刘虞的说辞; 刘虞还要再说,刘和已经开口说:“和儿有些困了。” 

    刘虞赶紧说:“那便歇息罢; 为父不打扰你了。” 

    他说着; 给刘和盖上被子; 轻轻抚摸刘和的脸颊,将他的鬓发顺过去以免压到,这才起了身。 

    刘虞走过来找到曹操,低声说:“盟主,虞有两句话,可否请盟主借一步说话?” 

    他说着,还看了一眼榻上的刘和,似乎不想让刘和听到。 

    曹操便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离开了营帐,刘虞和张让跟在后面,三个人都出了营帐。 

    刘虞拱手说:“不瞒盟主,方才虞出去,便是去寻盟主了,哪知道盟主竟然就在犬子帐中。” 

    曹操说:“刘公寻我,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儿?” 

    刘虞说:“虞有一个不情之请。” 

    曹操一笑,心想他儿子有不情之请,如今做老子的也有不情之请? 

    曹操说:“刘公请讲。” 

    刘虞便说:“实不相瞒,虞想请盟主下令发兵,遣虞去围剿胡轸叛军。” 

    胡轸已经写了降书,围困袁术的叛军不是董卓的亲信,而是胡轸的亲信,肯定会很快退兵,刘虞的意思是,一个也不放过,趁着胡轸的叛军退兵,自己从后路偷袭胡轸的叛军,如此一来,便能将人一网打尽。 

    刘虞志在报仇,这一点谁都能看得出来,董贼如此迫害刘和,刘虞虽为君子,但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根本无法咽下这口恶气,因此想要报复董卓。 

    但董卓深居雒阳,他一时根本无法拿董贼如何,所以只好报复在胡轸身上。 

    刘虞怕曹操不同意,连忙拱手说:“盟主请无需顾虑什么,一切兵马由我幽州牧派遣,粮草辎重也无需盟主支援,只要盟主一声令下,虞便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曹操见刘虞这般紧张,似乎生怕自己不让他去似的。 

    便说:“刘公请放心,刘公的计策甚妙,斩断叛军后路,迎头痛击,的确是好的,既然刘公如此忠心耿耿,我为汉室天下着想,那么……” 

    曹操顿了顿,笑眯眯的说:“那么,本盟主可以许诺刘公,倘或刘公此趟大获全胜,那么叛贼统领胡轸的项上人头,也归刘公所有,本盟主决不食言。” 

    刘虞一听,登时眼目都亮了,没想到曹操竟然开出如此优厚的条件,还要把胡轸交给自己。 

    刘虞恨不能扒胡轸的皮,食其肉! 

    没有什么比曹操开出来的条件更加诱人的了。 

    刘虞当即抱拳说:“多谢盟主大恩大德!” 

    曹操一笑,说:“不必如此,咱们都是自家人,何苦谢来谢去的?” 

    曹操又说:“找个时候,与令公子告个别,即日启程罢。” 

    “是!” 

    刘虞很快拜谢了曹操,心中仿佛是滚烫的热水,不停的沸腾着,目光有些阴霾阴冷。 

    他独自一个人在营外站了一会子,冷风吹散了他面上的阴郁,这才轻声走进营帐。 

    没成想刘和并没有休息,睁着眼睛,看到他进来,便用眼睛看着刘虞。 

    刘虞赶忙走过去,坐在榻牙子上,轻声说:“和儿,怎的不歇息?” 

    刘和声音沙哑的说:“父亲与盟主说了些什么,为何要避讳儿子?” 

    刘虞连忙说;“如何是避讳你?只是怕影响了你歇息……” 

    他说着,想了想,又说:“和儿,为父这两日便要离去了,前往南阳,阻断胡轸叛军的后路,为父走了之后,和儿要好生的养伤,切勿任性为之,坏了身子,知道么?” 

    刘和听他说要去南阳,似乎有些着急,刘虞轻轻抚摸着他的鬓发,说:“和儿无需担心,父亲快去快回,等和儿的腿能站起来了,为父便即凯旋,如何?” 

    刘和听到此处,不知为何,眼眶有些发酸,刘虞一见,当即慌了,说:“和儿,这……这是怎么的?” 

    刘和摇摇头,他只是突然记起来,自己从幽州往雒阳之时,父亲说过的话,当时刘虞就对他说,等他在雒阳建功立业,便能父子团员了。 

    刘和不喜欢听他父亲的许诺,因为自己并未能建功立业,反而坏了身子,成了残废,这辈子再无能为刘家光耀门楣。 

    刘虞见他咬着唇角,吞着哽咽之声,连忙说:“和儿,好和儿,怎么的,跟为父说,千万别憋在心中。” 

    刘和仍旧摇摇头,说;“父亲说话算数。” 

    刘虞轻笑说:“为父何时说话不算数了?” 

    他说着,轻轻拍着刘和,说:“乖,不是困了?歇一会子罢,为父今日不走,便陪着你。” 

    刘和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慢慢闭上眼睛,睡了一会子却突然睁开眼睛,似乎想要看看刘虞还在不在。 

    刘虞轻轻拍着他,轻声说:“为父在,为父在……” 

    张让与曹操回了营帐,曹操本想再与张让理论一下,关于自己与旁人能不能相同这件事情。 

    哪知道一进营帐,便看到了昨日夜里扯着自己腰带对张让耍流氓的“罪魁祸首”——曹洪。 

    曹洪已经等了很久,见他们回来,十分欣喜的说:“兄长,列侯。” 

    曹操冷淡的说:“又做什么来了?” 

    曹洪笑说:“大哥,子廉这不是来向你请教来了么?” 

    曹操一听,后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只觉得后怕,万一张让又听了去怎么办? 

    于是曹操拉着曹洪,走出营帐,低声说:“你又来做什么?说好了千杯不倒,自个儿醉成那样,丢不丢人?” 

    曹洪:“……” 

    一提起这个,曹洪恨不能钻进地缝里才好。 

    哪知道典韦才是那个真正的千杯不倒! 

    果然真人不露相。 

    曹洪说:“兄长,子廉这不是来请您再想想办法吗?那典韦是个木头桩子,油盐不进,您也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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