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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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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道典韦才是那个真正的千杯不倒! 

    果然真人不露相。 

    曹洪说:“兄长,子廉这不是来请您再想想办法吗?那典韦是个木头桩子,油盐不进,您也听到了,他可说列侯生的俊美好看,若是弟弟不替兄长分忧,那可就……” 

    曹操一听,心中警铃大震,是了,险些给忘了! 

    曹洪的事儿,便是自己的事儿! 

    于是曹操咳嗽了一声,说:“要不然……你装病罢。” 

    “装病?” 

    曹操点头说:“你小时候不想读书,不就是惯用装病的法子,叔父可怜儿见你,便不教你读书了。” 

    的确如此,曹洪因为是个纨绔子弟,不喜欢读书,老父经常追在后面。 

    后来曹操给他出了个主意,装病博取老父同情,毕竟是儿子,儿子生了病,做父亲的能不担心? 

    就像刘虞似的,以前公务繁忙,一年也不见儿子,如今儿子伤了身子,这才知道后悔,整日里恨不能亲自做奴役,侍奉儿子。 

    曹操又说:“而且……我一说难受,张让准心疼我。” 

    这一点子曹操没说错,他一有头疼脑热,张让肯定十分关心他,但是曹操忽略的是,张让关心他,因为张让是个医者。 

    悬壶济世,分内之事…… 

    曹洪越听越觉得对头,说:“我若是装成病病殃殃的样子,典韦现在又是我的奴役,必然要侍奉我,到那时候……” 

    曹洪“狰狞”一笑,他虽与曹操长相不一样,但二人不愧是从兄弟,笑起来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算计意味十足,颇为“狰狞”。 

    曹洪是个行动派,很快便告辞了,回了自个儿营帐。 

    他一回去,便看到典韦在营帐中勤勤恳恳的擦擦扫扫,充当自己的仆役。 

    曹洪走进去,典韦便看到了他,也不知怎么的,典韦突然便想起了今日早上,见到曹红衣衫不整的模样,黑发披散而下,遮住了雪白的脖颈,似乎有些…… 

    典韦赶紧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思绪全都赶出去,说:“曹公子,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曹洪突然“啊呀!”一声倒在了地上。 

    典韦一看,大惊失色,赶紧扔下手中抹布,冲过去说:“曹公子,曹公子你怎么了?” 

    曹洪一脸虚弱,说:“我……我头疼。” 

    “头疼?怎么会头疼呢?” 

    典韦赶紧扶着他,说:“曹公子,先上榻罢,我扶着你,地上太冷了。” 

    曹洪一看,果然病患的待遇便是好,典韦似乎极为紧张似的。 

    曹洪装作柔弱,根本站不起来,典韦便双手一抄,突然将人打横抱了起来,似乎不费吹灰之力。 

    曹洪吓了一跳,只觉典韦的臂力实在太过吓人,自己这身量不算高壮,但也不是纤细类型。 

    典韦抱着曹洪,走到榻边上,正好榻上堆着东西,典韦还腾出一只手来将那些东西一扫,单手抱着曹洪。 

    曹洪更是吓得流冷汗,这臂力也太惊人,不知自己能不能摆平,但转念一想,这样征服起来,才会有有趣儿的很。 

    曹洪躺在榻上,故意装作痛苦不堪呻/吟着,典韦一见,急得满头是汗,说:“曹公子,你忍一忍,忍一忍,我去去就来!” 

    曹洪“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典韦已经犹如一头发疯的牛一般,直接冲了出去,撞得营帐的承重柱“嗡嗡”直响。 

    曹洪眼看着他跑出去,连忙大喊:“呆子!顽牛!你往哪里?不是应该……” 

    留下来照顾自己么? 

    曹洪的话都没说完,典韦早就不见人影儿了。 

    曹洪瘫在榻上,四仰八叉,感觉自己已经是一条死鱼了,这都不行,看来装病的计策又失败了,还要继续攻克才是。 

    就在曹洪躺在榻上翘着腿,还在思量如何攻克典韦“美人儿”的时候,“哗啦!”一声,有人从外面急切的闯了进来。 

    曹洪还翘着二郎腿,不停的晃着,俨然一个活脱脱的纨绔子弟,却见典韦去而复返。 

    不止如此,典韦还拉着张让一并子来了! 

    张让跑的满面殷红,眼尾和面颊犹如桃华一般,嫣然红晕,单薄的胸口急促的喘息着,热汗滚滚落下,好一幅美人儿香汗图…… 

    典韦拉着张让,火急火燎的跑进来,急切的说:“列侯,你快给曹公子看看,曹公子头疼欲裂飞,方才都晕倒了!” 

    曹洪:“……”自己好像招惹了一个不该招惹的实在汉子……

 第250章 制造意外

奸臣套路深…第250章 制造意外


    曹操正与张让说话; 典韦突然冲进来,抓了张让就跑; 吓得曹操赶紧跟在后面。 

    众人一口气冲到了曹洪营帐,曹操便听典韦大喊着,曹洪病了,方才还晕倒了。 

    什么头疼欲裂? 

    曹洪此时才真正的头疼欲裂; 他只是装病; 根本不是真病; 与典韦顽些情趣罢了,哪知道典韦还扯了旁人一起来顽! 

    曹洪登时有些顽不下去了。 

    曹操一看这场面; 当即便觉得不好,曹洪若是装下去,岂不是要把自己连累了? 

    毕竟装病的主意是自己想出来的; 除了典韦,张让也是个实诚人; 若是让张让知道,自己给曹洪出这种注意; 拿害病开顽笑,那自己岂不是…… 

    冤枉啊! 

    曹操当即使劲咳嗽了一声,说:“子廉; 你怎么病的如此严重?” 

    曹洪:“……” 

    张让跑过来,也顾不得流汗了; 赶紧说:“除了头疼; 还有何处不舒服?” 

    曹洪说:“我不头疼……” 

    “咳咳!” 

    曹洪说着; 便听曹操使劲咳嗽了两声。 

    典韦也说:“曹公子放才不是头疼,头疼的都晕到了,如何现在不头疼了?” 

    曹洪一看众人这表情,张让冷漠脸、曹操威胁脸,而典韦一张实诚脸。 

    于是曹洪想了想,如果自己不装病的话,典韦可能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没有诚意,满口谎话之人,那还是…… 

    曹洪立刻开口说:“我……我是说,我不是头疼,刚才感觉错了,是胃疼……胃——对对,胃特别疼,肯定是昨日饮酒太多,伤了身子,你……你肯定是听错了。” 

    典韦一听,恍然说:“或是我听错了,曹公子胃疼,方才都昏厥过去了,列侯不知可否医治看看?” 

    张让便坐过去,将手枕拿出来,垫在曹洪手腕下面,给他把脉。 

    曹洪心虚的厉害,毕竟张让的医术是出了名儿的,自己身上没什么毛病,好得很,万一张让一诊脉,自己穿帮了怎么办? 

    曹洪这么想着,张让已经给他把脉,说:“舌头吐出来我看看。” 

    曹洪默默的吐出一个舌头尖儿来,不太愿意给张让看,倒不是觉得丢人,而是自己没病,怕张让看穿。 

    曹洪只吐出一点点来,张让也不含糊,当即一把捏住曹洪的下巴。 

    “嗬!” 

    曹洪低呼了一声,被张让擒住了下巴,别看张让纤纤细细的,但捏住他下巴的手劲还不小。 

    曹洪被张让捏住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紧跟着从药箱子里抽出一根类似于棍棒的小扁片,木头做的,伸进曹洪的口腔中,使劲压住他的舌头。 

    “呕——” 

    一瞬间曹洪差点给他弄吐了,嗓子一滚,登时一脸菜色。 

    张让看完舌苔,便将小木片丢在一边,说:“没什么太大问题,饮酒伤胃,再加上食重。” 

    典韦惊讶的说:“食重?” 

    张让淡淡的说:“就是消化不良,积食。” 

    曹洪:“……”脸面都丢光了,还是在典韦面前。 

    曹操忍着笑意,只觉曹洪活了二十来岁,可谓是顺风顺水,结果突然栽在了张让手里,这回丢人丢大发了。

    哪知道张让还有让他更丢人的后话。 

    张让淡淡的说:“除此之外,也有些肾亏。” 

    曹洪:“肾……”肾亏?! 

    张让淡定的给曹洪开方子,说:“平日里清心静气,不要多思虑房事,身子要养一养才是,曹公子年纪轻轻便有这种毛病,倘或不彻底根除,往后里必然旧疾缠身。” 

    曹洪一听,当即“腾!”一下脸都红了,涨得通红通红,连忙对典韦摇手,说:“我没有肾亏,我好的很!” 

    典韦却已经迎着张让去写方子,根本不听曹洪的辩解。 

    曹操一看这场面,曹洪今日脸面儿是丢大发了,不能再丢了,于是等张让写下了方子,便说:“行了,咱们回去罢,让典韦在这里照顾子廉,便可以了。” 

    张让将方子递给典韦,便与曹操一并子离开了曹洪的营帐。 

    二人一走,曹洪当即“哗啦!”一声,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脸,感觉丢人已经丢死了,无颜存活于世上,还是早点被闷死算了。 

    典韦看了看方子,说:“原来是曹公子在想谁家的千金啊。” 

    曹洪一听,“哗啦!”一声,又将被子拉下来,恶狠狠的瞪着典韦,自己想的不是谁家的千金,而是一头黑黝黝的顽牛,不过是脸长得好看一些罢了。 

    曹洪瞪着典韦,典韦赶紧说:“曹公子,是口渴么?” 

    曹洪眯了眯眼睛,今日自己丢人丢到了外面儿,若是不能将典韦就地正法,实在太可惜了自己。 

    于是曹洪便说:“是了,我口渴,想饮水,你去给我端些水来。” 

    典韦没有二话,立刻勤勤恳恳的去给曹洪端水,很快端了回来。 

    曹洪看典韦的俊颜,越看越是欢喜,便故意说:“我身上很软,没有力气,你扶我一下。” 

    典韦果然来扶,曹洪想要趁机生扑典韦,但是一扑下去,典韦根本没倒,反而一把搂住曹洪,单手提小鸡子一样,将人扶正,还说:“曹公子果然没什么力气,差点摔了,千万要当心啊。” 

    曹洪:“……” 

    因为典韦力大无穷,所以曹洪知道生扑是行不动了,便想要制造意外,让两个人因着意外,不小心唇舌纠缠,然后便是干柴烈火…… 

    曹洪就不信,自己这样的人,还能拿不下典韦这头顽牛? 

    于是曹洪故意把枕头碰到了地上,说:“真对不住,我手太笨了,头枕掉了,能劳烦典校尉帮我捡起来么?” 

    典韦说:“这有什么?” 

    他说着,立刻去捡头枕,他附身下去,马上便要直起身来,曹洪看准时机,一个窜身凑过去,找准位置,便准备与典韦发生点什么意外…… 

    “啊!!” 

    典韦一直起身来,曹洪登时惨叫一声,的确发生了点意外,两个人的嘴唇没有碰到一起,曹洪的鼻子反而差点被典韦给撞掉了…… 

    张让与曹操从曹洪营帐出来,曹操帮他提着药箱子,二人回了营帐,刘虞又来找他们,想要详细说说发兵南阳的事情。 

    曹操把他请进来,让刘虞坐下来,虽说刘虞不需要曹操供给兵马和粮饷,不过曹操身为酸枣义军的总盟主,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于是曹操便让夏侯惇去准备一支精锐队伍,拨给刘虞,又让文和先生清点了一批粮草,交给刘虞。 

    刘虞谢过曹操,又拱手对张让说:“虞赶赴南阳这段时日,还请列侯对犬子多多费心。” 

    张让点点头,说:“刘公放心,这是让因该做的,并没什么。” 

    刘虞又谢过一次,便说:“战事不等人,虞明日便即启程,便多谢盟主成全,多谢列侯费心了。” 

    刘虞再次拜谢二人,这才转身离开了营帐。 

    如此便没了旁人来打扰,曹操当即凑过去,说:“张让,我见你今日有些蔫蔫儿的,怎么不舒坦?我叫张奉来给你瞧瞧?” 

    张让并没什么不舒坦的感觉,只是觉得心里有些怪怪的,自从卞姑娘离开,张让那种早搏的异样感觉已经消失了,恢复了大好。 

    但不知怎么的,今日看到曹操抱着刘和,突然又生了出来。 

    曹操突然问起来这个,张让其实也有些不解的,思量了良久,说:“不必,应该不是什么大病。” 

    曹操立刻说:“什么大病小病,你这身子骨儿如此羸弱,什么病也不行,你哪里难受,我现在便去叫张奉过来,与你仔细看看!” 

    曹操说着便要走,张让一把拉住他,说:“当真无事。” 

    曹操被他拉住,只好又坐回来,一时间有些飘飘然,自己与张让手拉着手,似乎十分亲密似的。 

    张让的手又白又滑,生得纤细又有修长,别看如此弱不禁风的样子,但是握起刀子,那当真是寒意四射。 

    张让淡淡的说:“也没什么大事儿,便是心口有些不舒坦,不知怎么的,时而复发。” 

    “心口不舒服?” 

    曹操着急的说:“这可是大事儿,可别是心疾!” 

    他说着,抬起手来,下意识的压在张让的心口上,张让的脉搏又细又滑,心跳也不是很强健,曹操的手按在张让单薄的心口上,一时间自己却心跳犹如擂鼓。 

    张让一脸淡然冷漠的看着曹操,似乎完全没觉得曹操的举动有什么不对似的,那冷漠的面容,却透露出一股浓浓的禁欲之气,让曹操口干舌燥,更是心跳不已。 

    就在奇怪的气氛在二人的寂静之中慢慢流转之时,典韦的大嗓门又响了起来,隔着大老远便听见了。 

    “列侯!列侯!列侯您可在么?” 

    “列侯您快去看看曹公子罢!” 

    曹操:“……”怎么又是典韦和曹洪,就不能消停一刻? 

    张让掀开帐帘子,说:“什么事?” 

    典韦连忙说:“曹公子血流不止了!” 

    曹操吓了一跳,还以为他们做了什么惊天动地之事,竟然血流不止,曹操与张让二人赶到曹洪营帐,就看到榻上淅淅沥沥的血迹,看起来稍微有点……旖旎。 

    再加上曹洪一脸虚弱的倒在榻上,不知情的人,恐怕还以为是事后的模样。 

    曹洪生无可恋的捂着自己的鼻子,原是刚才被典韦撞得那一下子,鼻血横流,怎么止也止不住…… 

    张让可是见过大世面儿的,淡定的说:“不要仰头,你是三岁顽童么,小心呛血。”

 第251章 心理问题

奸臣套路深…第251章 心理问题


    刘虞很快离开了酸枣大营; 带兵去包抄胡轸叛军的后路。 

    刘虞一走,张让便每日往刘和营帐中去报到; 帮助刘和治疗。 

    刘和的腿是个问题,伤势已经愈合了,但是仍然站不起来,每日都在接受康复训练。 

    因着张让曾经遭受过一场大火; 除了脑袋撞坏了之外; 腿部也曾经受过重创; 需要接受康复训练。 

    所以张让也算是半个专业人士,对这方面比一般的中医和法医要熟悉得多。 

    张让按部就班的来训练刘和; 每日早出晚归,有的时候还夜宿在刘和那处,曹操难免吃味儿起来。 

    于是曹操一有空; 就来刘和的营帐监工,有的时候还拿着文书过来批看; 就坐在一面儿,看着张让给刘和做康复。 

    眼看着刘虞去南阳已经经月有余; 还冷的冬日也渐渐消磨了锐利,几日渐渐转暖,大有春日料峭之感; 不过气候总是反复,几日回暖; 几日乍冷; 如此反复无常着。 

    时日一天天消磨; 刘和的伤痛也一天天愈合,但他的腿仍然站不起来。 

    不是刘和不配合,刘和也十分配合,每日都大强度的做康复训练,张让布置下去的任务,他全都完成的很好。 

    但刘和就是站不起来,也不知出现了什么问题。 

    这日张让一大早又去刘和的营帐,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竟然有笑声传出来。 

    张让听到曹操的声音说:“刘公子生的如此俊美,该当每日多笑一笑,总是苦着脸,待到刘公凯旋,指不定还以为我这个做盟主的,压榨欺负与你呢。” 

    刘和的声音说:“盟主说笑了,多谢盟主挂心。” 

    曹操的声音带着微笑,说:“我可并未说笑,刘公子若是能多笑一笑,只怕这天气都要早些暖和……” 

    暖和起来。 

    曹操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哗啦!”一声,帐帘子被打了起来,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便是张让。 

    曹操一看到张让,赶紧站起来,走过来说:“我便知你今日会来,因此特意早早来等着,把文书都一并子搬过来了。” 

    张让十分冷淡的看了一眼曹操,然后冷酷无情的说:“盟主日理万机,在这里又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回幕府坐镇的好。” 

    曹操:“……”不知为何,虽张让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但今日的张让,无论是说话还是眼神,都好像无比的冷漠,只比平日里加一个更字。 

    曹操总觉得后脖子发冷,今日的天气是不是又回冷了? 

    张让走进来,很冷漠的将药箱子打开,先给刘和诊脉,然后便开始今日的康复训练了。 

    曹操则是将文书摆好,放在一边,准备继续批看自己的文书。 

    如此一上午便这般过去了,曹操看得十分专注,再一抬头,张让与刘和还在训练。 

    做康复训练可不只是刘和一个人努力的事情,张让这个康复训练师也要出力才是,毕竟这是个力气活,刘和的腿脚不方便,张让需要使劲儿才是。 

    曹操看到张让满头汗水,一个月的时日,刘和没能站起来,张让反而清减了不少,而且早出晚归的,看的曹操直心疼。 

    曹操便出声说:“张让,歇会儿罢,让刘公子歇一会子,等用了午食之后再练。” 

    刘和满脸都是汗水,涔涔的滚下来,衣袍都汗湿了,声音颤抖的说:“盟主,和无事,盟主与列侯先去用午食罢。” 

    曹操一看,刘和已经这般配合的训练了,但是仍然站不起来,指不定或许一辈子也就这样儿了,毕竟他受伤太严重,张让能从鬼门关将他拽回来,已然不错了,曹操从未见过受伤这般严重之人,还能重新站起来的。 

    曹操有些不忍心打击刘和的积极性,对张让说:“你的训练强度是不是太大了,刘和大病初愈,还是慢慢来得好。” 

    他说着,走过来给张让擦汗,张让则是冷淡的撇开曹操的手,说:“让虽并非专业的康复师,但这强度并不算大,若是强度不大,错过了最佳康复时机,刘公子只会抱憾终身。” 

    他正说着,便听到刘和突然“嗬——”的一声,就要摔倒,张让一把拽住刘和,只不过他们训练了一上午,张让的体力透支,早便没有了力气,眼看着两个人都要摔倒。 

    曹操眼疾手快,一手一个,将二人一把抱住,稳住张让与刘和,不至于让二人摔倒。 

    结果这场面,就变成了曹操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 

    张让一看,没来由只觉心窍里陡然难受起来,心跳的异常不规律,赶紧撇开曹操的手,站起身来。 

    曹操将刘和扶着坐下来,回身检查张让,说:“受伤没有?快叫我看看!” 

    张让淡淡的摇头,说:“无妨。” 

    刘和坐在席上,深深的喘着气,满头都是热汗,汗水像是泪水一般,滚滚的从他面颊上滚下来,一张清秀俊美的容颜透露着死灰一样的颓败。 

    张让看到刘和默默的失神发呆,就去整理自己的药箱子,说:“刘公子先用午食,一会子下午咱们继续训练,看来今日还需要加码。” 

    刘和默默的听着,满身大汗,似乎已经没有回答的力气,嗓音沙哑的说:“是……” 

    张让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刘和,很快提着药箱子离开,曹操也看了一眼刘和,似乎不落忍,赶紧追着张让走出去,说:“张让!” 

    曹操追在张让后面,大长腿迈过去,赶紧拦在张让面前,故意犯坏的一展双手,张让走的太快,没有留意,一头扎进了曹操怀中。 

    曹操双手一拢,将投怀送抱的张让一把抱住,笑说:“甚香。” 

    张让有些出汗,衣衫上和身上的苍术芬芳就更是浓郁了,曹操一脸没正经的模样,说:“张让,你对刘和是不是太苛求了?你看他累的,要不然下午便歇歇罢。” 

    张让一听,十分冷漠的说:“怎么,主公是心疼刘公子了?” 

    张让说完,只觉自己语气有点怪怪的,好像还是一如既往的声音,但说出来的话,总给人怪怪的感觉。 

    曹操一愣,怎么觉得张让这口气像是在吃味儿? 

    但吃味儿这个事儿,当真会发生在张让身上么? 

    曹操还是在想,若是张让会吃味儿,恐怕自己能做皇帝! 

    曹操说:“怎么会?我是担心你,刘虞那宝贝儿子的模样,回来若是知道你这么苛求他儿子,还不冲你发作?再者……” 

    曹操顿了顿,低声说:“刘公子的腿,当真能复立么?” 

    张让听了,沉默了一下,说:“刘和不是一个弱势者,他能承受如此酷刑,却始终没有投靠董卓,我这些要求对于他来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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