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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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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让听了,沉默了一下,说:“刘和不是一个弱势者,他能承受如此酷刑,却始终没有投靠董卓,我这些要求对于他来说,不算是苛求。” 

    张让说着,顿了顿又说:“而且刘和的腿完全没有问题,他之所以站不起来,应该是心理问题。” 

    “心理问题?” 

    曹操不知什么是“心理问题”。 

    其实很简单,刘和站不起来,不是他的身体硬件问题,而是心里这个软件问题。 

    刘和在雒阳遭受了如此迫害,虽没有投降,但他的心理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再加之他嗓子沙哑,腿脚不能活动,就是个废人。 

    在古代,残废可是很严重的事情,虽也像现代一样,对残疾人有特殊优待,但是存在于开明的皇帝期间。 

    东汉末年军阀崛起,百姓民不聊生,这可并非是什么开明的年代。 

    尤其东汉人都十分迷信,要不然黄巾起义是如何而来的呢?很多残疾在百姓眼中看来就好像天谴一样。 

    有的时候闹天灾,走投无路还会坑杀残疾人,来减低人口负担。 

    刘和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宗亲贵族,变成了一个不能自理的残废,这个打击对他来说实在太大了,因此刘和虽然配合治疗,但他的心理却觉得自己不行。 

    说白了,刘和自卑…… 

    如果刘和无法冲破自己的心理防线,那么他或许一辈子也站不起来。 

    张让眯了眯眼睛,似乎在想办法。 

    就在此时,夏侯惇突然大步跑来,说:“主公!!主公!” 

    夏侯惇快速跑到曹操与张让跟前,一脸热汗,十分急切的说:“主公!捷报!捷报!幽州牧立功带兵重创胡轸叛军,歼灭一半,其余全部俘虏!正在凯旋路上!” 

    曹操一听,喜不自禁,说:“好!大好!快去禀报人主,再传令下去,为刘公准备庆功宴,犒赏三军!” 

    “是!卑将敬诺!” 

    夏侯惇说着,却没有立刻离开,稍微有些迟疑,说:“只是,刘公他……” 

    曹操皱了皱眉,说:“刘公?刘公如何?” 

    刘和的营帐中,曹操与张让走了之后,刘和并没有歇息,而是自行继续训练。 

    “嘭!!”一声巨响,刘和身子一歪,直接摔在了地上,摔得他膝盖生疼,仿佛要生生裂开一般。 

    刘和倒在地上,“砰砰!”两下,狠狠用全力砸在地面,粗重的喘息着,热汗滚滚而下,登时眯了眼睛,胡乱地抹了两把。 

    便在此时,“哗啦!”一声,帐帘子被人打了起来。 

    张让从外面走了进来,面无表情的看着跪趴在地上的刘和,嗓音冷淡的说:“刘公子,刘公击溃胡轸叛军,大队已经在凯旋的路上。” 

    “当真?!” 

    刘和灰败的眼神登时亮了起来,闪烁着光芒,仿佛熠熠生辉的明星,欣喜的说:“父亲、父亲要回来了……” 

    张让继续用冷淡的表情说:“有一件事情,让需要提前告知刘公子,也好让刘公子心里打个准备。” 

    张让说到这里,便顿住了,刘和一听,当即心里“咯噔!”一声,心脏登时提到了嗓子眼,不知怎么的,他很害怕听到张让接下来的话。 

    张让却依然冷声说:“刘公在伏击胡轸叛军之时,身中冷箭,重伤坠马,如今……连尸首也找不到了。” 

    “不……不可能!” 

    刘和突然低吼了一声,双手攥拳,别看他身材羸弱,但这全都是因着患病缘故,刘和以前可是个练家子,虽武艺不能说十分出众,但也算是出挑了。 

    刘和一攥拳,手臂猛地一撑,眼眶赤红,沙哑的仿佛是幼兽在咆哮,竟斯时从地上站了起来……

 第252章 分明是心动

奸臣套路深…第252章 分明是心动


    刘和神情紧张; 根本没有注意自己的双腿,站起来之后; 踉跄的冲出营帐,往外冲出,口中喊着:“爹!”

    曹操跟在张让后面,准备进入营帐; 哪知道刚到门口; 就看到刘和突然冲了出来; 而且还是自己跑出来的,根本没用拐杖。 

    曹操一脸震惊的看着刘和; 没成想如同张让所说,他真的能站起来,而且跑跳自如。 

    刘和一脸惊慌的冲出来; 口中大喊着:“不可能……爹……” 

    他冲出来,还没跑几步; 也不知道是身子太虚弱,还是受的打击太大; 只觉头晕脑胀,一个眩晕便要摔倒。

    曹操吓了一跳,刚要伸手去拦; “啪!”的一声,已经被人抓住了手臂; 原是张让。 

    张让拉住曹操的手; 不让他去接刘和。 

    眼看着刘和便要摔倒在地; 此时一个人影大步冲过来,将刘和稳稳的接在怀中。 

    那人身材高大,穿着一身黑甲,平日里看起来有些儒雅之感,然而经过这经月的沙场厮杀,脸上染上了一些说不尽的沧桑与威严。 

    他将刘和稳稳的搂在怀中。 

    刘和被接住,抬头一看,惊讶的看着那个身着介胄的男子,嗓子颤抖了好几下,说:“爹?” 

    方才张让明明说刘虞身中冷箭,身受重伤,连尸身都找不到了。 

    如今刘和一出帐子,竟然就撞见了刘虞。 

    刘虞也是一脸惊讶,顾不得儿子的表情,连忙搂着他,说:“和儿!你可以站起来了?” 

    他这么一说,刘和才注意到,自己竟然真的可以站起来了?方才听说刘虞的死讯,刘和根本没有多想,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想着赶紧去找刘虞,便冲出营帐,一切的动作都非常自然而然。 

    刘和这才惊讶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腿,自己真的能站起来了? 

    不止如此,刚才还跑了好几步…… 

    其实当时夏侯惇过来禀报,说刘虞的军队大获全胜,歼灭胡轸叛军一半,另外一半作为俘虏,准备带回来。

    夏侯惇的话说了半段,后半是说刘虞受了些伤,不过不打紧,刘虞已经带领先头部队赶回来了,一会子恐怕就要进入营地。 

    张让听了夏侯惇的话,突然心生一计,想到了一个刺激刘和的好办法。 

    刘和之所以站不起来,其实是他自卑的心理原因,想要克服自卑的办法其实有很多,但是大多需要循序渐进的开导。 

    但如果循序渐进的开导,刘和恐怕会错过最佳的康复期。 

    因此张让便想到了一个……毒计。 

    张让干脆告诉刘和,他父亲战死沙场,连尸骨都找不到了,刘和一听,怒极攻心,真的没有辜负张让的期望,陡然便站了起来。 

    刘和不知情况,一脸迷茫的看着刘虞。 

    刘虞只不过受了一些轻伤,脸上还挂着伤疤,搂着刘和当真十分欢心,说:“和儿,你的腿果然能走了,当真是太好了。” 

    刘和这才意识到,原来张让方才是骗他的,刘虞此时正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刘和转头去看张让,张让一脸漠然冷淡的站在营帐门口,此时曹操赶紧拉住张让,说:“咱们走罢,别妨碍他们父子团聚了。” 

    张让本还想叮嘱刘和几句,曹操却说:“以后再说,我当真怕刘和揍你。” 

    张让奇怪的说:“刘公子为何要与让动粗?” 

    曹操笑着说:“你骗刘和说他爹死了,刘和那么孝顺一孩子,反应过梦来,不想对你动粗?” 

    张让仍然十分冷淡的说:“让也是为了刘公子的腿,刘公子本能站起来,却一直无法克服自卑的心理障碍,唯有这种方法能刺激刘公子。” 

    曹操见他说的头头是道儿,必然是无法理解那种感觉的。 

    两个人往回走,一面走曹操便一面笑,说:“不过说真的,刘和能站起来,当真是太好了,我都替他欢心。” 

    张让转头看着曹操的笑容,曹操生的本就俊美,笑起来便更是俊美,一双桃花眼顾盼神飞,多情流转。 

    张让看着曹操的笑容,突然觉得很碍眼很碍眼,虽张让不知“关心”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但看得出来,曹操好似十分关心刘和似的。 

    张让不由想到曹操打横抱着刘和的模样,突然觉得心口很是不舒服,那种不舒服的早搏感又回来了。 

    张让按着心口的位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曹操刚要说话,张让已然十分冷漠的说:“主公。” 

    “嗯?”曹操答应了一声。 

    哪知道张让下一刻便冷漠无情的说:“不要笑。” 

    曹操:“……” 

    张让说完,便转身离开,往药房而去,丢给曹操一个异常冷漠的背影。 

    曹操都不知道张让为何突然“生气”,虽还是那副冷漠模样,但好像真的生气了? 

    其实张让也不知道,曹操之所以这么欢心刘和康复,是因着欢心张让终于不用早出晚归的给刘和做康复训练了。 

    张让转身离开,来到药房门口,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便掀起帐帘子走了进去。 

    张奉正在配药,看到张让,便起身说:“义父。” 

    张让点点头,走过去,坐在张奉面前。 

    张奉见他脸色不好,便说:“义父可是害病了?如何脸色这般难看?” 

    张让淡淡的说:“正想叫奉儿帮我诊脉。” 

    张奉一听,还真是害病了? 

    赶紧将手枕拿出来,垫在张让手腕下面,给张让好生诊脉起来。 

    张让的脉搏又细又滑,因着身子羸弱,所以其实病痛不少,胃寒脾虚等等,张让身上几乎没什么太好的地方,不过也都是一些旧疾,平日里不疼不痒。 

    张奉给他仔细把脉,良久之后说:“这……义父的病症还是之前那些儿,不知义父最近有什么其他不舒坦的地方?” 

    张让抬起手来,按住自己心口的位置,说:“是了,最近……我觉得自己可能得了心疾,心口总是不太舒坦。” 

    张奉更是紧张,心疾?那可是大病! 

    要知道古代可没有太多手术,得了心脏病就像公孙越一样,随时准备等死,无人能医治。 

    张奉赶紧追问,说:“义父,具体是何时第一次发作?什么时辰发作?有何症状?” 

    张让回忆起来,说:“何时发作?” 

    张让顿了顿,说:“日前见到卞姑娘,便总是如此。” 

    “卞、卞姑娘?” 

    张奉吓了一跳,卞姑娘?那不是之前跟着难民在一起的舞伎讴者么? 

    已经被主公打发走了。 

    张让点点头,说:“是了,不知为何如此,日前看到卞姑娘,便经常有这番心悸之感,后来卞姑娘离开,方才好了一些。” 

    张奉一听,什么情况?义父难不成是爱见卞姑娘? 

    看到卞姑娘便有心悸的不舒坦感觉,这分明是心动。 

    张奉没成想听到了如此秘密,不由暗自为主公捏了一把汗。 

    要知道主公爱见义父,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起初还藏着掖着,这后来么…… 

    后来便是明目张胆的昭示所有权,张奉话不多,但的确是个精明人,早便看出来了。 

    如今张奉却听说义父喜爱卞姑娘,这若是令主公听说了,还不天塌地陷? 

    张奉忍不住想了想,按照主公那个“不择手段”的秉性,说不定会挖地三尺把卞姑娘找出来,然后……杀人灭口? 

    张奉赶紧摇了摇头,把奇怪的思绪摇出去。 

    便听张让又说:“但后来……卞姑娘走了之后,本好了许多,也不曾发作这种心悸之感,不过后来,我见着刘公子与主公一处,心口也不是十分舒坦,那种心疾仿佛又复发了一般。” 

    张奉越听越奇怪,说:“刘公子?” 

    张让点点头。 

    张奉有些奇怪,难道……卞姑娘离开之后,义父又欢喜上了刘公子? 

    张奉一想,赶紧杜绝这古怪的想法,按照自己对义父的了解,义父可是个相当“薄情寡义”之人,别看他对病患挺好,但这种好流于张让的原则,他内地里本是个相当薄情之人。 

    怎么可能见一个爱一个? 

    张奉很是奇怪,便说:“这刘公子与卞姑娘,做什么事情之时,义父有这种心悸之感?” 

    张让又仔细回想一番,说实在的,卞姑娘做什么他已经差不多不记得了,毕竟卞姑娘走了这么长时日,刘公子做什么,张让倒是清晰的很。 

    时常能记起来。 

    张让淡淡的说:“刘公子……” 

    他说到这里,紧了紧放在案几上的手,纤细的手掌突然握成拳,声音陡然冷漠了八个度,仿佛能掉冰渣子,说:“主公对刘公子搂抱之时,还有二人说笑之时。” 

    搂抱? 

    说笑? 

    张奉脑袋里“嗡——”的一声,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试探的对张让说:“义父面对卞姑娘的心悸,可是……可是在卞姑娘送主公衿缨之时?亦或是卞姑娘想留下来侍奉主公为妾之时?” 

    “嘭!” 

    张奉的话还没说完,张让突然拍了一下案几,表情可谓是冷酷至极,抬起手来,按了按自己的心口,似乎那种心悸的感觉,突然又席卷上来,难受的很。 

    张让按着自己的心口,没有说话,却冷着脸点了点头。 

    张奉一听,登时恍然大悟,义父根本不是见一个爱一个,而是竟然挂念起主公来! 

    他对卞姑娘与刘公子亦并非心动之感,而是吃味儿……

 第253章 两情相悦?

奸臣套路深…第253章 两情相悦?


    张奉怔愣的看着张让; 久久不能回神。 

    没成想义父的占有欲这么强烈,更没想到的是; 义父竟然挂念主公,那这么一来,义父与主公,岂不是两情相悦? 

    张奉愣在原地; 怔怔的看着张让。 

    张让便蹙了蹙眉; 说:“奉儿; 我这病症可有什么眉目?” 

    张奉松了口气,说:“义父; 这并非什么病症,而是……” 

    他刚想要告诉张让,其实他心中是欢喜主公; 这才因着主公与旁人亲近而吃味儿,这种事情乃是人之常情; 根本不是害病,说开了便好了。 

    毕竟主公也欢喜义父; 两个人说开了,便能长久的在一起,岂不是大好? 

    张奉刚要开口告诉张让; 哪知道突然杀出一个人来,从后背一把捂住张奉的嘴巴; 说:“列侯并非害了什么病; 不过是近日里太过劳累了一些儿。” 

    张奉听到声音; 回头一看,竟是吕布! 

    吕布不知什么时候听了墙根儿,这时候跑过来捣乱,捂住张奉的嘴巴,不让他告诉张让。 

    张奉使劲挣扎了两下,吕布不松手,反而还在他耳边轻轻的喝气,说:“奉儿,乖。” 

    张奉听他这般唤自己,当即面上一红,只觉得耳根子也烧烫一片。 

    张让有些狐疑的看着张奉与吕布,吕布一张不苟言笑的脸,此时扬起一个很夸张的笑容,说:“列侯请放心,这不是什么大病,连我都能看得出来,不过是列侯最近太劳累了,列侯不如放松放松,歇个午觉,必然便大好了。” 

    张让听得半信半疑,吕布知道他不会全信,毕竟张让是个医者。 

    吕布便又说:“当真对不住,布与张太医还有要事相商,很是急迫,能不能请列侯先回避?” 

    张让点点头,倒是没有拒绝,说:“那让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谈。” 

    他说着,站起身来,便离开了药房,往营帐而去。 

    张让离开之后,张奉立刻挣扎起来,吕布松了手,张奉从他怀中退出来,回头瞪着吕布,说:“你做什么?” 

    吕布笑了笑,说:“布什么也没做,张太医何出此言呢?” 

    张奉瞥斜着吕布,说:“你是故意的罢?主公与义父两情相悦,乃是好事儿,为何不叫奉告知义父?” 

    吕布淡淡的说:“两情相悦?” 

    吕布又说:“张太医,你真的确定,你的义父与你的主公,是两情相悦的么?” 

    张奉皱了皱眉,说:“吕将军话里有话罢?” 

    吕布坐下来,举起食指说:“其一,你的主公如今已是车骑将军,将来说不定还会成为大将军,金印紫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乃是做大事之人,依照你对主公的了解,他是一个会被感情嫌累的人么?将来必然娶妻生子,为曹氏延传香火。” 

    他这般一说,张奉突然沉默下来,低头看着吕布。 

    吕布又举起一根手指,说:“其二,不错,主公如今是爱见列侯,而且爱见的不能自拔,但张太医你万勿忘了,主公将列侯带在身边,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着列侯身上的宝藏,一旦主公知晓列侯爱见他,你便确保主公不会借机利用列侯?倘或宝藏被掏空,那么列侯便再无利用价值,不是么?” 

    张奉的脸色更是难看起来,紧紧盯着吕布。 

    吕布淡淡的举起三根手指,说:“当真不是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这个世上根本不存在手握兵权的真君子,其三……求不得的永远是最好的,一旦握在手中,便不会再珍惜。” 

    他列举了三点,说:“布也是为列侯早想,说到底,列侯乃是布的救命恩人,布欠他一条性命,如何也不能见到列侯往火坑里去跳,要知晓……列侯这人冷若冰霜,只是看似无情无义。水火不容,早晚有一日将会两败俱伤,还是再观察观察的好。” 

    张奉听罢了,脸色已经完全冷下来,盯着吕布看,不过似乎没有反驳什么。 

    曹操是什么样的人,张奉最清楚,为了“得到”张让,曹操起初还派张奉卧底在张让身边,并且跟曹操一起唱双簧。 

    张奉是个聪明人,他看的很透彻。 

    张奉凝视了吕布很久,没有反驳却突然抛出一句轻飘飘的话,说:“吕将军……是否也是做大事之人?” 

    张奉说罢了,转身便离开了药房营帐。 

    吕布听,先是一愣,随即想到自己刚才的话,他说曹操是干大事的人,以后肯定会娶妻生子,不会被感情牵累。 

    吕布:“……”没成想把自己坑了。 

    张让回了营帐,曹操正在里面儿,除此之外,还有文和先生和夏侯惇,二人过来似乎是有军机要务禀报。 

    张让走进去,曹操立刻说:“张让,你回来的正好儿,方才元让过来禀报,你猜怎么的?” 

    曹操说着便笑起来,似乎很是欢心的模样。 

    夏侯惇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雒阳传出消息,原兖州刺史刘岱前去雒阳送信,这么长时日不曾归来,并非跑路,而是……被董贼扣留了。” 

    张让登时了然,怪不得曹操笑的这般欢心,原来是刘岱被扣在雒阳了。 

    曹操当真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毒”用心,笑说:“这个刘岱,见天的仗着自己是宗亲之后,便耀武扬威,不把我这盟主放在眼中,好嘛,如今他被董卓给扣了去,是不是应该也叫他尝尝吞碳漆身之苦?” 

    曹操说着,还狰狞一笑,似乎十分解恨一般。 

    夏侯惇更是擦了擦冷汗,说:“这……兄长,如今雒阳送来了移书,这如何是好?咱们该如何作答?” 

    曹操冷笑说:“扣着罢,便让他扣着,又不干我的事儿。” 

    其实曹操令刘岱去雒阳送胡轸投降的文书,就是想让董卓一怒之下,代劳杀了刘岱。 

    刘岱乃是兖州刺史,兖州地盘子虽然不大,但是刘岱这么猖狂,还是有些兵马粮草的。 

    而且陈留、东郡等等,都是兖州下辖范围,也就是说,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桥瑁等等,那都是兖州刺史刘岱的属下。 

    刺史与州牧平齐,并且是相冲突的官职,也就是说,一州有刺史就不会有州牧,有州牧就不会有刺史。 

    如此一来,兖州下辖八个大郡,都是兖州刺史刘岱的管辖范围,而曹操当年在陈留起兵,说白了,不过是他下辖陈留郡中的一个小卒子罢了。 

    因此兖州刺史实在看不起曹操。 

    可如今这个东汉末年的时代,一方刺史和州牧,兵权往往没有地方的郡守大,荆州刺史王睿便是因着看不透这个道理,最后被曹操斩首。 

    如今兖州刺史刘岱也是如此,根本看曹操不起。 

    曹操借着这个机会,怎么能不送刘岱一程? 

    曹操便说:“作答?不必作答,便这么放着,就当路途不便,咱们没有接到雒阳的移书。” 

    曹操每说一句,夏侯惇真的都在飚冷汗,实在忍不住又擦了擦。 

    张让则淡淡的说:“恐有不妥。” 

    说实在的,酸枣其实距离雒阳并不是太远,放在现代来看的话,就是洛阳到新乡的距离,如果是加急件,驿亭换马,一日就能送到。 

    若是说董卓的移书送到幽州,还可能送丢,送到曹操手里就丢了,那实在太牵强了,虽古代交通不是很便利,但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 

    张让冷淡的说:“主公身为义军盟主,若是放弃兖州刺史的说辞被传开,恐怕会扰乱军心,对主公的威望也有损失。” 

    曹操倒是觉得张让说的有道理,这个道理他也明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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