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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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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奉低垂着头,说:“奉不敢有一言半语欺瞒主公,在营门之时,奉看到何氏,的确也十分吃惊,在此之前,奉与何氏当真并无联系,不知何氏已然归顺了董卓。”
张让听到此处,眯了眯眼睛。
何氏与张奉虽青梅竹马,但这么久都不曾见面,按理来说关系应该不是很亲笃,也就是老乡见面的关系。
何氏的书信如此热络,想念之心溢于言表,还急匆匆的递了书信过来,哪想到这么巧,这书信还被典韦的士兵给“轻而易举”的截获了。
张让眯眼想了想,不过并没有说话。
曹操听罢了,还是摆出来一副相信张奉的面孔,说:“是了,我自然信你,只不过……张奉啊,如今数年未见,那何氏已然成为了董卓之人,你们并非一路,若是往后里何氏再有什么异动,你记得一定要禀报与我,可知道了?”
张奉赶紧拱手,说:“是,主公,奉敬诺!”
曹操点点头,说:“罢了,你且去罢。”
张奉拱手再拜,之后才离开了盟主营帐,吕布也赶紧跟着走出去,追在后面儿。
吕布追着他,张奉却忍着不适,走的飞快。
两个人一前一后路过营门附近,想要横穿过去,就在此时,吕布一眼便看到了堵在营门口的大鸿胪韩融与何氏。
那二人复又来到酸枣营地,似乎是准备邀请曹操过去吃接风宴,不过很显然,夏侯惇根本不放他们进来。
吕布看到何氏,眯了眯眼睛,就在此时,前面的张奉因着身子不适,突然一软便要摔在地上。
吕布赶紧冲过去,一把搂住张奉。
张奉瞪了他一眼,撇开手就要走,正巧了,何氏似乎看到他们,抻着头望过来。
吕布眯了眯眼睛,当即便搂住张奉,不让他走,一反常态的放软了声音,故意十分温柔的说:“好了,是我的不是,方才是我混账,奉儿便饶布一回,可好?”
吕布平日里都一副傲慢模样,从未见过这般“低声下气”,张奉听得鸡皮疙瘩都掉了满地,狐疑的看着他,还抬起手来,试了试吕布的额头。
吕布立刻抓住张奉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说:“布方才是吃味儿,因此态度混账了一些,饶我一次,就这一次。”
他说着,便去亲张奉的唇角,张奉这人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吕布一服软儿,他便有些扛不住了。
不过还是因着怕人看到不好,便挡着吕布。
吕布千百叠的温声哄着,说:“无妨,没人看得到。”
张奉并不知道何氏在看他们,也不知吕布“诡计多端”,实在受不住吕布的温柔攻势,便搂住吕布肩背,任由他落下一吻……
曹操等吕布和张奉都走了,眯眼看着案几上的帕子,说:“何氏不是个简单之人,我看这其中必有蹊跷。”
张让也是这么觉得,点点头。
曹操又说:“所以你平日里不许与何氏走得太近,最好不要来往,一句话也不许说。”
从“走得太近”,到一句话也不许说,曹操瞬间跨越了一个大鸿沟,可谓是霸道至极了。
张让倒是坦然,说:“让与何氏又不熟悉,自不会多话,倒是主公……主公难道忘了,何氏此来的目的,可是为了嫁与主公为妇。”
曹操一阵语塞,此时就看到小蛮叼着一块破破烂烂的布条走过来,“啪!”一声扔在地上,又开始撕咬起来,似乎在磨牙一样。
张让低头一看,这不是卞姑娘的之前“不小心”落下的帕子么?
于是张让唇角轻轻一挑,露出一个料峭,满含寒意,又不怎么真诚的笑容来,淡淡的说:“险些忘了,除了女官何氏,还有一个卞姑娘,也是冲着主公来的。”
曹操:“……”不知为何,遍体生寒。
第258章 越乱越好
奸臣套路深…第258章 越乱越好
曹操本想解释一番; 说自己一颗心思全都扑在张让身上,而张让总是不解风情。
但是想了想,解释了也是白解释,毕竟张让根本不懂这些,于是干脆没说话。
营帐中静悄悄的; 两个人之间流转着一些奇妙的气息,小蛮则是趴在张让旁边,用爪子有一搭没一搭的顽着撕烂的帕子。
张让突然开口说:“主公要如何处置何氏送来的书信?”
曹操想了想; 说:“依你之见; 如何处置?”
张让淡淡的说:“何氏私自送来书信; 想来使者大鸿胪应该并不知情,既然主公不想接见董卓派来的使团; 不若让他们自乱阵脚,越乱越好。”
曹操说:“你是说……”
张让眯起眼睛,看着案几上的书信; 说:“让的意思是; 主公不妨差人将这封书信送到使团手里,交给大鸿胪。”
大鸿胪如果知道何氏私自送信到酸枣义军这里; 必然会勃然大怒。
毕竟何氏只是一个联姻的使者; 而大鸿胪才是使团的大行,何氏私自行动便不说了; 竟然还招惹了曹操将书信原木原样儿的扔回去; 这简直就是打脸。
如此一来; 大鸿胪韩融如何能不动怒?
曹操笑着抚掌说:“好!就依你所说。”
他说着; 朗声说:“典韦!”
典韦很快从营帐外面进来,拱手说:“主公,卑将在!”
曹操指了指案几上的帕子,说:“你去将这帕子,带到使者营地,交给大鸿胪,就告诉他,我让他看着办。”
“卑将敬诺!”
典韦很快带着帕子拱手离开。
而此时此刻的大鸿胪营地中,女官何氏正拉着卞姑娘在营帐中说一些体己话儿,让卞氏看看自己的发饰如何,怎样打理头发好看不好看。
卞氏还没回话,突听“哗啦!”一声,帐帘子被打了起来。
要知道女官何氏可是个女儿家,还是未出阁的女儿,一般是不会有人过来找她的,就算是找她,必然也是先行通报,如此这般闯进来,若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定然有损何氏名誉。
而来人不管不顾,怒气冲冲的一下闯了进来,就将一样香喷喷的东西丢在了地上,吓了何氏一跳。
卞姑娘赶紧站起来,就见到是大鸿胪韩融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怒容,愤怒的直视着何氏。
卞姑娘低头一看,地上扔的是一方帕子,帕子上还密密麻麻的写着字迹。
大鸿胪韩融闯进来,指着地上的帕子,说:“看看,看看你做的好事儿!”
何氏十分冷静的低头看了一眼,随即对卞姑娘说:“姊姊,你先出去等候。”
“是。”
卞姑娘赶紧退出了营帐,不过没有走远,而是留了一个心眼儿,站在外面偷听。
大鸿胪韩融等卞姑娘离开之后,便冷声说:“我之前是如何嘱咐你的?不要做一些多余的事情!”
何氏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大鸿胪。
大鸿胪韩融又说:“你送这物件儿到盟军营地,是什么意思?你嫁给曹操是必然的事情,不要总是打一些没有用的法子,若是你惹恼了曹操,这里可是酸枣,除了你,我们这些使臣全都要一起完蛋,你可知晓!?”
何氏低眉顺眼,听着大鸿胪的喝问,低低的说:“小女……小女知晓了,都是小女不懂事儿,只是小女并未有什么歪主意,不过……不过是与常年分别的儿时玩伴偶遇,因此有些感叹罢了,是小女偏颇,给大鸿胪招惹了麻烦,千不该万不该,都是小女的不该,若是曹盟主怪罪,小女可以亲自去解释。”
“解释?!”
大鸿胪冷笑一声,说:“不必解释,收起你的眼泪,准备想法子嫁给曹盟主罢,你若是嫁不出去,回到雒阳,知道董公会如何处置你!”
大鸿胪说完,一甩袖袍转过身,就要离开,临走的时候还说:“我知你有些小伎俩,但在酸枣,还是省省罢!免得我们使团跟着你一起遭殃。”
“哗啦!”
韩融说罢,直接甩下帐帘子,扬长而去……
“兄长!兄长!”
曹操与张让在营帐中,刚遣了典韦去把何氏的文书送回去,那面儿曹洪竟然过来了。
曹洪身着士兵的铠甲,胳膊下面夹着自己的头盔,大汗淋漓的冲进营帐。
距离典韦给曹洪做“奴隶”,早就过了一月之期,这一个月内,曹洪不但没有驯服典韦,而且不知道撞了多少次墙,简直就是头破血流。
后来因着一月之期到限,典韦也不用跟着曹洪了,而曹洪就要正式在典韦的营下报道。
曹洪跟典韦说了,不用客套,一视同仁,怎么训练新兵,就怎么训练自己,自己不是走后门儿来的,并不想要靠着兄长的关系,在营中发达,凭借的是真凭实学!
典韦也是个实诚人,很快便答应了。
于是……
让曹洪去做了戍守营门的卫兵。
曹洪一身热汗冲进营帐,气势汹汹,冲进来之后把头盔“咕咚!”一声扔在地上。
曹操一看他,便笑起来,说:“怎么,刚值岗回来?”
曹洪说:“别提了!”
曹洪抹了抹自己的热汗,说:“兄长,我今日来,是来给典韦告状的!”
曹操都没看他,说:“哦?告什么状?”
曹洪说:“典韦这小子,不解风情也便罢了,竟然还一直压榨我,让我堂堂一个公子,兄长您的兄弟,跑去戍守营门,整日里风吹日晒,这两日还下春雨,我这浑身又是汗,又是雨的!”
曹操淡淡的说:“不是你说的,不要做什么公子,要从基础开始做起,典韦做的没错。”
“可……”
曹洪立刻有些着急,说:“兄长,可我说基础,也不能如此基础,兄长您也知道,我虽看起来吊儿郎当,但也是有大才华之人,若是一直戍守大门,何时才能出头?要不然……兄长给我调配个其他职务,行是不行?”
“不行。”
曹操一个磕巴都没打,淡淡的说出口。
曹洪:“……”
曹洪一看曹操不答应,便立刻眯起眼睛去看张让。
张让正在看药典,把不会的词汇圈起来,他虽来到东汉也有些时日了,但是认字还是不齐全,平日里的词汇都能看懂,但医典上总有一些生僻的字眼。
曹洪连忙凑过去,正好看到张让有不懂的地方,便态度十分良好的给张让解答,与张让凑得很近,说:“列侯,您帮我说一说,我这样的才华,如何能看守大门?”
曹操见他与张让挨得很近,当即便吃了味儿,伸手拨开曹洪,说:“你身上都是臭汗,一面儿呆着去。”
曹洪被嫌弃了,抬起手来闻了闻,当真没什么异味。
曹操说:“你就算求张让,我也不会给你调配。”
曹洪说:“兄长,您是不是我亲兄长?!”
曹操挑唇一笑,说:“从兄弟,不太亲。”
曹洪:“……”
曹洪便说:“兄长,你就给我换换罢,把我从典韦的营中调配出来,让我跟着列侯也行,我整日里给列侯提药箱子,也总好过跑去守大门!”
曹操心想,让你这油滑的人给张让提药箱子?自己还不酸死。
于是曹操便说:“你想要调配离开典韦,也行。”
曹洪登时眼睛一亮,说:“当真?兄长您说话一言九鼎,绝不可反悔!”
曹操淡淡的说:“我说话什么时候反悔过?”
他刚说完,就见张让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曹操赶紧咳嗽了一声,怕张让给自己拆台,便说:“我可以把你调配离开典韦,但是只能调配到公孙瓒营下,你自己选罢。”
“公孙瓒!?”
曹洪当即吃惊的说:“将我调配到公孙瓒营下?”
曹操点了点头,说:“如何?”
曹洪苦着脸说:“谁不知公孙瓒是出了名的恶鬼,我若是调配在他营下,还有命在?”
曹操笑着说:“自然有命,你看看公孙校尉的营下,不是也有那么多活着的兄弟么?”
活着的……
曹洪听出来了,曹操便是诚心的,自己再怎么求也没有办法。
曹操便说:“子廉啊,来投军,是你自己的选择,投军虽亦有尔虞我诈,但最重要的,可并非是顽心眼,而是血性,你回去好好儿考虑考虑。”
曹洪听了,点点头,说:“是,弟弟会考虑的。”
他说着,转身离开营帐,哪成想一出来,正好看到了典韦。
典韦刚去过大鸿胪韩融的营地,从那面儿回来,本来想要去复命的,哪知道到了盟主营帐门口,便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正是曹洪在“编排”自己。
典韦也没成想,曹洪心中对自己如此不满,一心想要调配离开自己。
曹洪走出来,一抬头便撞见典韦,两个人登时有些尴尬。
毕竟营帐不是太隔音,刚才曹洪说得又义愤填膺,典韦耳聪目明,定然听见了。
其实曹洪想要调配离开,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典韦这个人,真的是一块顽石,又臭又硬。
虽人家列侯也是一块石头,铁石心肠,但总归冷冷清清,拒人千里之外,这才是真正的石头,不会让旁人多加幻想什么,
但典韦呢。
摆明了是块石头,却与曹洪十分热络,典韦又没有那种心思,曹洪已然快要招架不住,因此才想要调配开,眼不见心不烦。
曹洪哪知道,其实张让这块顽石,也是让曹操十分头疼的,虽拒人千里之外,但总是充斥着一股禁欲的冷漠,那禁欲的气息才是最致命的,对曹操来说,亦是心痒难耐。
曹洪只是顿了一下,很快便转身离开,典韦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这才进入营帐复命。
典韦迟疑了一下,抱拳说:“主公,卑将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得罪了曹公子?”
曹操一笑,笑意颇有些“狰狞”,幽幽的说:“无妨,你做的很好。”
第259章 打架
奸臣套路深…第259章 打架
曹洪心情是相当不爽俐; 虽他也知道,从兄说的话有道理。
但曹洪自小娇生惯养出来,哪里遇到过如今这般的场面?
曹洪抱着自己的头盔往回走,准备回去歇会子,他刚刚下来值岗; 累的精疲力尽,什么东西也不想吃,只想赶紧睡一觉才好。
曹洪走进营帐; 这里的营帐可不是之前的单人营帐; 而是营下士兵的集体营帐; 十几个人睡在一起。
曹洪走进去,刚进了营帐; 迎面就走来几个人,正好与曹洪撞在一起。
“咚!”一下子,曹洪没有防备; 登时被撞在了地上; 手中的头盔也掉了下去,佩剑也扔在地上。
曹洪一摔倒; 登时旁边就爆发出“哈哈哈”的嘲笑声。
抬头一看; 原是同营的士兵,几个士兵站在曹洪面前; 看起来是故意撞他的。
那几个士兵并没有离开; 抱臂站着; 居高临下的看着曹洪; 阴阳怪气的说:“呦,这是谁啊?”
“这不是咱们曹公子么?”
“之前穿的可体面儿了,据说咱们曹公子可是曹盟主的弟弟,怎么如今却到了营里当守大门的士兵?”
“嗨,要我说,什么曹公子不曹公子的,我姓刘,还是皇上的亲哥哥呢!”
“哈哈哈……”
那几个士兵一说起来,登时哄笑成一团。
曹洪当即“腾!”一下子,怒气冲头,立刻从地上站起来,冷笑一声,说:“我的确是曹盟主的从弟,但绝不会像一些人一般,目光短浅,我来军营,是为了历练,如何能走一些捷径?”
那几个人当即说:“你说谁目光短浅?!”
“就是!我看他便是会吹牛皮!”
“说一些不着边际的大话!”
“若当真是曹盟主的从弟,恐怕也是不招待见的从弟罢!”
众人嘻嘻哈哈的笑着,就在此时,“嘭!!!”一声巨响,打头里挑衅曹洪的士兵,被曹洪一拳直接打在颧骨上。
“哈哈哈”的笑声登时便断了,紧跟着是“嗬!”的一声倒抽气的声音,那士兵被一拳打的直接坐在地上,只觉眼冒金星,整个人都懵了。
一时间营帐里静悄悄的,大家都没想到曹洪会动手,紧跟着便爆发出破口大骂的声音。
“草他娘!”
“揍他!”
“给他点教训!”
士兵们说着,竟然有些暴/乱的势头,营帐里爆发出剧烈的喊声,还有殴打的声音。
因着营帐里混乱,典韦从盟主营帐退出来,便听到了声音,立刻大步跑过来看情况。
便有士兵过来通传,说:“校尉!校尉,大事不好了!营中的兄弟们打起来了!”
典韦当即脸色黑的铁青,十分难看,他平日里是个老好人,但阴沉下脸的时候,狰狞的厉害,尤其典韦身材高壮,身上纠结的都是肌肉,如此一来便更是怕人。
典韦大步跑过去,就看到曹洪与士兵们扭打在一起,众人都是鼻青脸肿的,眼角炸裂,嘴角也破了,颧骨都是青的,手中还握着兵器。
典韦看到他们拿着兵器,当即怒不可遏,“嗤——”一声抽出自己的双锏,当即拔身一步欺上,双锏一分,挑起双方兵刃。
曹洪与那些士兵只觉手心虎口剧痛不已,登时虎口便被震裂,“滴答滴答”的鲜血直流,手中兵刃登时脱手而出。
这还不算完,紧跟着膝盖一痛,麻嗖嗖的卸去了力道,整个人一歪,“嘭!”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膝盖砸在地上,就好像要碎了一样。
典韦怒目瞪着跪在地上的曹洪和士兵,说:“这是在做什么?!你们在做什么!”
众人一看到典韦,吓得不敢言语,全都低垂着头,态度十分良好。
唯独曹洪梗着脖子,冷声说:“是他们没事找事,先诟病与……”
我……
曹洪的话还没说完,典韦已然怒不可遏的大喝一声:“住口!”
曹洪吓了一跳,他从未见过典韦这个老实人发火儿,之前怎么奴役典韦,典韦也都不会生气,有的时候还“嘿嘿”傻笑,看起来脾性挺好的。
哪知道……
哪知道典韦不只是发火,而且不问青红皂白。
典韦怒喝一声,说:“我不管今日是谁先惹事,这里是军营!你们都是义军,在自己的营中还掐架,如何才能共同抵抗董贼的暴/政?!你们这样的做法,只会让外人看笑话,让自己人心寒!实在令人失望!”
曹洪嗓子有些干涩,抿了抿嘴唇。
另外几个动手的士兵立刻跪下来,说:“校尉,我们知错了,求校尉原谅。”
典韦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求饶士兵,和梗着脖子的曹洪,冷声说:“今日谁也不许用食,现在便去操练,围着校场跑步,不跑满一百圈,谁也别想休息!”
典韦的声音十分冷酷,而且根本不问缘由,曹洪十分不服气,说:“典校尉,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典韦已然冷冷的看了一眼曹洪,说:“多说一字,便多加一百圈。”
曹洪只觉心中十分委屈,自己根本没有惹事儿,分明是那些人自己撞上来找不痛快。
就在此时,曹洪正好还看到了曹操与张让。
那二人似乎听说了士兵们打架的事情,出来看看究竟,不过曹操与张让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都没有走过来,便转身离去。
曹洪一看,心中更是委屈了,一个字儿也不说,立刻站起来,调头就去校场开始跑圈。
曹洪心里闷着一口气,跑过圈儿之后已经是夜里头了,他从校场下来的时候,那些与他打架的士兵还有三分之一没有跑完,都十分吃惊,还以为曹洪是个纨绔公子,哪知道体力竟然这般厉害。
曹洪从校场下来精疲力尽,浑身哪哪儿都疼,脸上也疼,自己这俊颜恐怕已然破相了。
他疼的厉害,路过盟主营帐,便想了想,还是偷偷摸摸的走进来。
曹洪走进来,却没看到曹操,只有张让在看医典。
曹洪当即心中松了口气,这才钻进帐中,说:“列侯,兄长他不在?”
张让淡淡的说:“你寻主公?”
“不不不!”
曹洪赶紧摆手。
张让说:“主公去幕府了,兖州刺史刘公那面找他。”
刘岱去了一趟雒阳,回来的时候也是伤痕累累,再加上文和先生的毒计,如此一来刘岱便怀恨在心,有事没事就想找曹操的麻烦,这大晚上的,又将曹操叫去了幕府,说有重要的事情相商,张让觉得,多半是不想让曹操歇息罢了。
张让淡淡的看向曹洪,抬起纤细的手掌招了一下,说:“既然你都来了,让便不能让你带着伤这般离开,坐罢。”
曹洪其实就是想来包扎的,但是又怕撞见了曹操丢人。
曹洪赶紧坐下来,让张让给他医治抹药。
曹洪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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