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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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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洪其实就是想来包扎的,但是又怕撞见了曹操丢人。 

    曹洪赶紧坐下来,让张让给他医治抹药。 

    曹洪把衣衫退下来,赤着膀子,除了脸上,身上也有淤青,幸而当时穿着铠甲,所以没有断胳膊短腿,但是淤青是不少的。 

    张让大体看了一遍,便从药箱子里拿出伤药,还有他做的膏药,贴在曹洪扭伤的手腕上正好,经过一晚上,到了明天保证便不会那般疼了。 

    膏药贴在腕子上,曹洪登时感觉到一股清凉,有一种冷气往外拔的感觉,只觉神奇的厉害。 

    张让让他背过身去,又给他涂抹后背上的伤口。 

    曹洪说:“列侯,我不会破相罢?若是破了相,我还怎么去钓小美人儿?” 

    张让用冷酷无情的嗓音说:“无妨,破不破相都不好看。” 

    曹洪:“……” 

    曹洪当真是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昏死过去,只觉胸口的淤青已经转化成内伤,伤肝伤脾伤肺…… 

    曹洪虽看起来长相一般,但其实五官精致,再加上他风流倜傥,很会说话,很有眼力见儿,如此一来,爱慕他的大家闺秀不在少数,不止如此,还有许多男子也对曹洪趋之若鹜。 

    曹洪向来十分自负,倒不是自负自己的容貌,而是因着银钱多的让他不自负都不行,一众人不是吹捧,便是恭维。 

    曹洪就没见过张让这般直言不讳之人。 

    曹洪喘了两口气,这才避免被张让气死,突然很是好奇,说:“列侯这般无欲无求,仿佛神仙一般,恐怕在列侯眼中,没有生得好看之人罢?” 

    张让淡淡的说:“也不尽然。” 

    曹洪像是发现了有趣儿的事情,说:“那在列侯心中,谁生得最为俊美?” 

    刘岱大半夜的找茬儿,曹操从幕府回来,还未走到盟主营帐,便看到有人在附近逡巡,还以为是混进来的细作探子,定眼一看,原来是个高壮黝黑的大汉。 

    不是典韦还能是谁? 

    典韦知道曹洪来了盟主营帐,肯定是去找张让医病的,其实他想去探望,但又不好去探望。 

    毕竟典韦一来是校尉,掌管营中士兵,二来…… 

    二来也是他罚的曹洪。 

    不管曹洪有没有理,在军营中打架,就是无理,再加上如今董卓的使者正好到了酸枣,若是听到了风吹草动,更是不好。 

    所以典韦也是迫于无奈。 

    但又怕自己去见曹洪,会被曹洪挤兑。 

    因此一来,典韦便有些瞻前顾后,不敢进去。 

    曹操走过来,拍了一下典韦的肩膀,说:“不进去?” 

    典韦吓了一跳,赶紧拱手,说:“卑将……卑将只是偶然路过,正要离开……” 

    曹操见他说了一个如此容易戳穿的谎言,不由笑了笑,说:“罢了,那典校尉也早些休息。” 

    他说着,便掀开帐帘子准备进去。 

    这一掀开,就看到张让又…… 

    又又又…… 

    又和一个赤着膀子的男子坐在一张席子上! 

    上次是吕布,这次是曹洪,再发展发展,曹操觉得全军营的男子都可以赤着膀子和张让坐在一块儿了。 

    幸而他们军中没有女子,这也是曹操最庆幸的一点子了。 

    曹操很是不愉的走进来,他一掀帘子,曹洪是面对着帐帘子的,登时看到了典韦。 

    曹洪眼睛一转,他心里十分精明,便知道典韦是来探望自己的。 

    于是故意大喊着:“哎呦!!疼……疼死了!” 

    张让都给他上了药,曹洪却突然大吼一声,简直仿佛疼的撕心裂肺。 

    曹洪说:“列侯,列侯,我这边还疼,这边,帮我再上点药。” 

    典韦听到曹洪撕心裂肺的吼声,登时就顿住了脚步,有些担心的站在帐外,仔细去听。 

    曹洪看到帐外有一个阴影,没有离开,顿在那里没走,于是更是变本加厉的说:“哎呦!那边,那边也疼死了,疼!还有那儿!那儿!这边,这边,那边……” 

    曹洪故意来回来去的说疼,他一说疼,张让就给他抹药,可谓是指使的团团转。 

    最后张让眼睛一眯,用纤细的手指使劲捻了一把曹洪后背上的淤青。 

    “啊——!!” 

    曹洪这回是真疼,突然吼出声来,因着没防备,喊得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简直像是晨起的公鸡,恨不能将整个酸枣营地都给叫醒。 

    曹洪一身冷汗,便听身后传来张让幽幽的嗓音,冷淡的说:“曹公子,到底何处疼痛?”

 第260章 死了

奸臣套路深…第260章 死了


    曹操刚刚还嫉妒曹洪; 可以光着膀子与张让坐在一处。 

    不过现在…… 

    听着曹洪惨烈的大喊声,曹操突然不怎么嫉妒了,只觉后背发麻。 

    曹洪疼得冷汗直冒,喊过一声之后,嗓子都哑了; 有些可怜儿的说:“不……哪里都不疼了。” 

    张让淡淡的说:“是么?” 

    曹洪立刻说:“千真万确!” 

    张让幽幽的说:“伤口都处理完了,便请曹公子早些休息罢,不送了。” 

    曹操对曹洪摆了摆手; 笑着说:“不送了。” 

    曹洪根本不敢让他们送; 赶紧抱着自己的衣衫跳起来就跑; 跑出营帐,结果因着曹洪刚刚跑了一百圈; 体力还有些透支,被营帐帘子绊了一下,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直接朝着地上摔去。 

    就在此时; 突然一只大手伸手过来,一把抱住了曹洪。 

    曹洪被那掌心的温度烫了一记; 探头一看; 竟是典韦! 

    典韦还没有离开,他本已经想要离开; 但听到曹洪跌倒的惊呼声; 立刻抢了回来; 一把搂住曹洪。 

    两个人四目一对; 典韦有些尴尬,说:“曹公子,你的伤势……” 

    曹洪想起之前典韦绝然的模样,便冷声说:“不劳典校尉关心了。” 

    典韦有些局促,松开了手,也不知怎么的,他只觉得曹洪的体温凉丝丝的,带着一股春日里的料峭,说不出的令人心神摇动。 

    典韦咳嗽了一声,说:“曹公子我背你回去罢。” 

    曹洪瞥了一眼典韦,心中一动,想着典韦这“大美人儿”,是在向自己示好么? 

    曹洪看着典韦那俊美的容貌上有一些局促和不安,当即心中麻痒难耐,便故意说:“背我?也不是不可以……” 

    典韦一听,赶紧诚恳的蹲下来,准备背着曹洪回去。 

    便听曹洪又说:“我现在饿了,劳烦典校尉去弄些吃食与我。” 

    典韦却立刻说:“不行!” 

    曹洪:“……”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岔了。 

    典韦强调说:“曹公子有错在先,我已经下了军令,今日不允许曹公子与犯错的士兵用食,身为一军校尉,又怎能出尔反尔呢?” 

    “你……” 

    曹洪差点被气死,说:“你这呆子!” 

    他说完,气的转头便走,不再理会典韦。 

    第二日一大早,酸枣义军的营地门口便有些嘈杂的声音。 

    曹操昨日夜里睡得很晚,刘岱突然找到他去幕府议事,其实并没什么正经的事情,便是找曹操不痛快而已。

    如此一来,曹操歇下的晚,今日起来也没什么事情,自然起的也晚一些。 

    曹操醒过来,还有些没睡醒,发觉张让也没有起身,其实是他一直搂着张让,手劲儿奇大无比,张让没办法起来罢了。 

    曹操眯着眼睛醒盹儿,凑过去一些,突然想到了昨日在帐外听到的话,曹洪问张让,他以为谁最俊美。 

    不过张让没有回答,后来便把曹洪给撵了出去。 

    曹操睡眼惺忪,满面都是慵懒,眸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迷人气息,声音也比往日里更加沙哑,微笑着对张让说:“张让,在你心中,谁最俊美?” 

    张让听到曹操这么问,突然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看得童话故事,恶毒的王后问魔镜,魔镜魔镜,谁是这个世上最美丽的女人? 

    张让想也没想,冷淡的说:“周……” 

    他的话还未说完,曹操已经突然凑过来,直接吻住张让的嘴唇,不让他把第二个字说出口。 

    一吻结束,便用沙哑性感的嗓音,低沉的说:“我就知道,在你心中自是主公最为俊美。” 

    张让:“……” 

    于是曹操自说自话,自问自答完毕,便起身去洗漱去了。 

    张让还在榻上,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只觉平日里司空见惯的亲吻,今日仿佛更加令人迷惘,心窍中那种漏了一拍的早搏之感,突然又席卷而来,而且像是狂风暴雨一般,敲打着张让的心脏…… 

    “主公!” 

    就在曹操穿戴之时,公孙瓒突然从外面大步走进来,蹙着眉说:“主公,营门口董卓的使者来闹事儿了,请主公过去看看。” 

    闹事儿? 

    曹操冷笑一声,说:“董卓派来的人,还真是没个成算,整日里闹事儿,走,去会会他们!” 

    酸枣义军营地,使者执金吾胡母班堵在营地门口,似乎想要强行闯入。 

    真是巧了,竟然还碰上了曹洪执勤,曹洪手执长戟站在营门口,横戟阻拦着胡母班进入,冷声说:“盟主有令,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 

    胡母班认识曹洪,因着曹洪家里有钱,可以说富得流油,十分出名。 

    胡母班便对曹洪说:“怎么?曹公子什么时候竟有这种癖好,跑到这里来守大门了,这是有瘾不成?!” 

    曹洪昨日里才打过架,心情本就很不爽俐,如今听到胡母班这么说,当真想要狠狠揍他。 

    胡母班说:“我今日来此,便是来求见人主与曹盟主的,并非惹是生非,我们远道从雒阳而来,又同是汉家臣子,就算是曹盟主,也没有道理不让我们拜见人主,今日若不让我进去,便不走了!” 

    曹洪冷笑一声,说:“胡公爱走不走,若是不走,便赖在这里也行,只一点,盟主有令,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 

    胡母班被曹洪那“气焰”弄得很是生气,冷笑一声,说:“好哇!曹洪,不过是一条狗罢了,是了,顶多是一条银钱多了一些的狗,为何如此嚣张?!” 

    曹洪一听,心中的火气噌噌的往上冒,极力的克制着自己,胡母班又说:“我看你捐的银钱还是不够多,不然曹盟主为何让你守在大门儿,做杂碎呢?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啊!”的大喊了一声,登时跌倒在地上,原是曹洪一时气不过,怒气冲头,直接给了胡母班一拳。 

    胡母班跌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脸,当即便不起来了,就半躺在地上,说:“你们酸枣之人,还自称义军,我们使者前来会盟,你们却如此嚣张,今日若是不给个说法,不让我见盟主,便不走了!” 

    胡母班倒在地上,营门口骚动不已,曹操与张让很快就走了出来。 

    曹操冷着脸,说:“何事?” 

    众人一看曹操来看,赶紧把方才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胡母班还躺在地上,说:“曹盟主,我们来者是客,而且还带来了会盟的诚意,你营中士兵却如此无礼怠慢,是不是应当重罚!?” 

    众人看向曹洪,曹操则是冷笑一声,说:“客?本盟主怎么没看到客?客在何处?” 

    胡母班一愣,说:“曹盟主,我等乃是雒阳而来的使者,便是交战,也要尊敬使者,曹盟主如此说法,会不会有些偏颇了?” 

    曹操淡淡的说:“董贼侵占雒阳,荼毒百姓,侍奉董贼者便是豺狼虎豹,根本不能算作是人,不是人,又何谈什么使者,何谈尊敬不尊敬了?” 

    他说着,看了一眼曹洪,果然是护犊子的,又说:“我营中士兵奉命行事,再正确也不过,为何责罚?” 

    胡母班的脸色十分难看,说:“曹盟主,我们同为汉家臣子,岂是我们愿意侍奉董卓?如今董卓占领雒阳,唯有咱们将人主迎回雒阳皇城,才能站稳根基,重夺政权,而且如今三番两次交战,已经死伤无数,倘或盟军真的要挥师举兵雒阳,到时候雒阳城的百姓该如何是好,生灵涂炭在所难免啊!” 

    曹操冷冷一笑,“啪啪啪”的拍掌,说:“好!说得好!说的当真好听!” 

    曹操连说了三个好,睥睨着躺在地上的胡母班,一瞬间,胡母班突然有一种错觉,自己仿佛躺在的并非是军营外的土地上,而是任人宰割的砧板之上。 

    曹操突然收起了冷笑,面色有些狰狞,语气阴霾的说:“胡公说道的比唱的还要好听,但胡公就可以保证,董贼接了人主回雒阳,不是准备劫持人主吗?你当我们义军,都是食干饭的竖子么?” 

    胡母班被曹操说的毫无颜面。 

    曹操冷声说:“胡公,趁着本盟主还好说话,现在立刻离开,否则,本盟主叫人撵你走,到时候颜面不好看的会是谁,你自己心中清楚。” 

    胡母班脸色尴尬到了极点,没成想曹操如此不给自己留颜面,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被人搀扶起来,捂着自己被打青的颜面,转身离开了。 

    曹操眼看着胡母班离开,眯了眯眼睛,突然说:“曹洪,与我来。” 

    曹洪一听,赶紧灰溜溜跟着曹操往营帐去,知道自己又办了错事儿。 

    曹操、张让与曹洪三个人来到盟主营帐中,放下帐帘子,曹操便对曹洪说:“你这个心里跟明镜儿一般的人,怎么到了关键时候,总是沉不住气。” 

    曹洪心中犯怵,一来是他娇生惯养惯了,二来也是曹洪的自尊心很强,三来曹洪昨日里才受了气,还不曾发泄。 

    胡母班故意激怒曹洪,想要趁机混入军营,曹洪一时忍不住,拳头瘙痒难耐,便狠狠揍了胡母班。 

    曹洪低声说:“子廉知错了。” 

    曹操看样子是很生气,今日一定要教训教训曹洪才行,让他断断这纨绔子弟的架子,免得往后里出了大事儿。 

    曹洪一看,从兄是真的动怒了,连忙看向张让,想让张让帮忙求情。 

    张让则是坐在席子上,对着药典调配药材,根本不看曹洪一眼,任由曹洪给他丢眼色过去,都无动于衷。 

    曹洪眼睛都快抽筋儿了,张让才注意到曹洪,很冷淡的放下药典,对曹洪说:“曹公子,可是眼目不舒服?” 

    曹洪:“……” 

    曹操冷笑说:“今日谁也别想救你。” 

    便在此时,突听“哗啦!”一声,典韦大步从外面冲进来,一脸热汗,死死皱着眉,声音沙哑的说:“主公,大事不好!” 

    曹操说:“还能有什么更不好的?” 

    典韦阴沉的说:“主公,胡母班刚回营地便……死了。”

 第261章 袒护

奸臣套路深…第261章 袒护


    “死了?!” 

    曹操纳罕的说:“怎么死的?” 

    典韦说:“听说是被曹公子……打死的。” 

    曹洪立刻一个反驳说:“不可能; 我就打了他一下,又不是娇滴滴的姑娘家,一拳就给打死了,绝对不可能。” 

    张让眯了眯眼睛,说:“执金吾离开之时; 声音很是洪亮,看起来底气十足,而且执金吾乃将领出身; 应该不会这么容易便被打死。” 

    曹洪说:“没错!列侯都这般说了; 是这样儿; 我只打了一拳,怎么可能一记便被打死了; 也是在太过不堪。” 

    张让又说:“但若执金吾身患旧疾,引发了病根,也的确可能一拳被打死。” 

    曹洪一听; 当即便被噎住了; 明明以为张让是为自己说话的,结果还泼冷水。 

    曹操抹了一把脸; 说:“如今情况如何?” 

    典韦说:“还不清楚; 卑将听说了消息,立刻便赶回来禀报主公; 其余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 吕布已经走进来; 大约拱手抱拳; 说:“主公。” 

    曹操看到吕布那表情,就知道带来了坏消息,说:“说罢。” 

    吕布说:“董贼的使者已经叫嚣着让主公将曹公子交出去,交与他们处置,说是曹公子打死了使者,理应问斩,告慰执金吾。” 

    曹操就知道会这样,大鸿胪韩融虽不是个将领,但心里头的弯弯绕绕必然很多,有这样机会,怎么能不咔嗤曹操呢。 

    曹洪一听,当即便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打得胡母班,我自承担!” 

    “承担什么?” 

    曹操冷喝一声,说:“你准备怎么承担?” 

    曹洪低声说:“陪他命便是了。” 

    曹操冷笑一声,说:“赔命?!董卓要的是你这条贱命?” 

    曹洪一听,登时没了声,虽曹操说的难听了一些,但确实如此,董卓肯定会借机做文章,煽动民心。 

    酸枣义军与董卓不同,就是因着要掌握民心,如果不得民心,便不是义军,而是叛军。 

    如此一来,只会失势。 

    曹洪一时没了话,跪在地上,垂着头,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 

    张让最为冷静,淡淡的说:“曹公子切不可逞匹夫之勇。” 

    曹洪点头说:“是。” 

    典韦着急的说:“如今怎么办?大鸿胪只怕会立刻便要来问责的。” 

    正说话间,果然听到外面一阵吵闹的声音,是大鸿胪韩融来了。 

    大鸿胪带着一队士兵,已经直闯了酸枣义军的营地,长驱直入。 

    曹操立刻迎出营帐,皮笑肉不笑的说:“大鸿胪大驾光临,不知所谓何事?” 

    大鸿胪韩融走上前来,说:“曹盟主,贵营中的士兵,将我执金吾一拳打死的事情,曹盟主不会不知情罢?” 

    曹操故作惊讶的说:“竟有此事?我营中的士兵,竟有一拳能将执金吾打死之人,那真是旷世奇才了,本盟主竟不知收留了这般的人才,怕是神仙下凡罢?如若当真如此,本盟主肯定会委派此人,悄悄混入雒阳,干脆一拳将乱政的董贼打死,不就完事儿了?” 

    大鸿胪韩融一听,当即面上无光,被说得简直丢人。 

    大鸿胪韩融说:“曹盟主不必顾左右而言他,盟主必然心中清楚,贵营门卫曹洪,不听军令,出手打死执金吾,今日必须给老夫一个交代!” 

    “执金吾?” 

    曹操吊儿郎当的冷笑说:“执金吾是谁封的?我怎不知胡母班乃系雒阳执金吾,人主就在营中,难道是皇上册封的执金吾?” 

    大鸿胪被他这么一说,登时就僵住了,当然不是小包子册封的执金吾,执金吾上任都很久了,是董卓册封的执金吾。 

    曹操说:“既然大鸿胪也回答不上来,是谁册封的执金吾,那么何来执金吾一说?” 

    大鸿胪韩融被曹操瞬间憋了好几次,一张老脸都涨红了,气的头发恨不能全都树起来。 

    大鸿胪冷声说:“曹盟主,您若是这般偏袒从弟,恐怕会引起百姓非议啊!老夫也是为了曹盟主着想,还请交出曹洪,以正军法!” 

    大鸿胪说着,挥了挥手,身后的士兵立刻冲上来,准备去抓曹洪。 

    曹操则是突然“嗤——!”一声拔剑出鞘,长身站在那些士兵面前,脸色阴霾的说:“本盟主今日倒要看看,谁敢在我酸枣营地动手撒野!” 

    曹操引剑站立,一瞬间冲上来的士兵都有些发憷,互相对视了一眼,一时不敢上前,全都逡巡在原地。 

    曹操冷声说:“想从我酸枣营中带走人,也要问问我说中的剑,它愿不愿意!” 

    曹操拔剑相向,营中又都是嘈杂之声,其他诸公也全都走出来看情况,众人围拢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今日的事情可谓是大消息,诸公们也都略有耳闻。 

    大鸿胪见曹操发作,又见诸公全都走出来,当即便说:“曹盟主,你如此袒护曹氏中人,不能给我一个说法,就不怕义军诸公们不服气么?” 

    大鸿胪韩融显然是想要挑拨离间。 

    他知道酸枣义军虽然兵力可观,但其实并不齐心,这么多将军蹙在一起,谁都想要独大,谁都不想卖力,谁都想要趁机吞并旁人,谋取利益,这便是军阀的心思。 

    大鸿胪是个大行人,一直掌管出使的任务,对于谈判这种活计,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十分善于利用人心。

    大鸿胪拿捏到了义军的短处,自然要开始攻击。 

    在场众人之中,有不少心存异心之人,听到大鸿胪这般说,便纷纷应和起来。 

    其中叫嚣的最严重的,当然是刘岱了。 

    刘岱去雒阳送信,就是曹操的意思,一去一个月,被董卓扣押羞辱,曹操不但不救他,反而送来了催命符。

    如此阴险狡诈,刘岱如何能不记恨于他? 

    因此趁着这个机会,便装作和事佬的说:“盟主,依卑将看,不若将曹洪交出去,也好息事宁人,若不如此,恐怕军心不稳,民心不安啊。” 

    刘岱这般说辞,显然是想要趁机给曹操使绊儿。 

    大鸿胪赶紧又说:“曹盟主,老夫也不是想要难为与您,老夫深知曹盟主为人,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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