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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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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岱这般说辞,显然是想要趁机给曹操使绊儿。 

    大鸿胪赶紧又说:“曹盟主,老夫也不是想要难为与您,老夫深知曹盟主为人,为天下社稷,百姓安居,曹盟主可谓是费尽苦心,我等也不是助纣为虐之辈,如今董卓有意求和,我等是为了天下百姓,才这般奔波游走,还请曹盟主知晓此点,不要心存敌意。” 

    张让眼看局面有些不稳,便插话说:“大鸿胪说的的确在理。” 

    大鸿胪没成想张让替自己说话,当下有些吃惊的看着张让,心想着,难道张让这佞臣阉党,一看局面不对,竟然直接倒戈过来了? 

    曹操也看了一眼张让,但是他并没有觉得张让是想要倒戈,反而想知道张让要如何羞辱大鸿胪。 

    果然,曹操对张让的了解可谓是相当透彻的。 

    就听张让淡淡的说:“大鸿胪觉悟如此之高,真当是我等楷模,但让想要请问大鸿胪,大鸿胪口口声声是为天下苍生,并非助纣为虐,那董卓扣押幽州牧李公之子的时候,大鸿胪身在何处,为何不奔走解救?” 

    “这……” 

    大鸿胪登时语塞,不知情的还以为吞了炭的是他大鸿胪,而并非刘和。 

    张让又说:“刘公身为宗亲之后,品性高洁,为人谦恭,德行兼备,大鸿胪不可能不知情罢?刘公子深陷囵圄,被董卓残害吞碳,大鸿胪为何不做理会?难道大鸿胪怕不是个假把式,只会说,不会练么?” 

    张让用冷酷的语气,冷漠的表情,冷淡的言辞,将大鸿胪嘲讽了一个透透彻彻。 

    不止如此,还成功的将刘虞拉入了曹操的阵营。 

    刘虞心底里最大的心结是什么? 

    当然是爱子的嗓子,董贼逼迫刘和吞碳一事,刘虞永远也不会忘记,而且每每想起,都会愤毒难消。 

    刘虞听到张让提起此事,自然迁怒于董卓的使者,立刻站在了曹操的阵营。 

    曹操的阵营里还有济北相鲍信。 

    广陵太守张超因着手中兵马很少,平日里依附于兄长张邈,而那死掉的胡母班,不只是河内太守的妹夫,还是张邈的旧交好友,所以张超一时有些摇摆不定。 

    臧洪此时便轻轻的在张超手心里扣了两下。 

    张超一个激灵,吓得突然踏前一步。 

    他手心里麻嗖嗖的,还痒的难耐,都说十指连心,果不欺人,张超心窍都跟着麻痒起来,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那日里因着张让的一推,与臧洪偶然亲在一起的场面。 

    他下意识的踏前一步,仿佛被烫了一样,甩开臧洪。 

    哪知道反应过来之时,众人全都看着他。 

    张超一向随风倒,如今却“大义凛然”的跨步出来,登时被人另眼相看起来。 

    张超则是头疼难忍,狠狠瞪了一眼始作俑者的臧洪。 

    张超尴尬的“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说:“虽我……虽我张超是个贪生怕死之辈,但、但……但我最看不上眼的,便是这种虚伪假惺惺的穷酸之人,今日你大鸿胪想把我们义军之人带走,也要问问我张超同不同意!” 

    张超恨的牙根痒痒,但赶鸭子上架,也只能如此了,总不能灰溜溜的退回去,实在丢人。 

    张超把心一横,便站在了曹操的阵营之中。 

    这下子好了,阵营不断的扩大起来。 

    大鸿胪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曹盟主,义军非要如此么?” 

    曹操冷声说:“若非要如此,也是大鸿胪您逼迫的。” 

    大鸿胪说:“那贵营的士兵军纪不严,打死了人,这话该如何说道儿?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罢。” 

    张让淡淡的说:“大鸿胪此言差矣,胡公到底是怎么去世,我们并不得而知,全凭各位两片嘴皮,到底是不是我营中士兵打死,还有待考证。” 

    大鸿胪气愤的说:“那依列侯的意思,待要如何?!” 

    张让冷淡的看着大鸿胪,语气也冷冰冰的,只说了两个字。 

    “验尸。”

 第262章 以求真相

奸臣套路深…第262章 以求真相


    “验尸?!” 

    大鸿胪登时吃了一惊; 震惊的看着张让。 

    从战国后期开始,其实便已经开始出现“法医”了,只不过当时鉴定尸体的工作,由最下等的奴隶来完成。

    到汉代之后,法医领域已经相当“发达”; 宋代之时,“仵作”这个名词正式出现,只不过与之前相同的是; 法医仍然是最下等的求生行当。 

    大鸿胪身为贵胄; 以前根本不接触这些事情; 只知道“验尸”是一种很卑微的行业,地方有令史; 下属奴隶负责验尸,因为地位太过低等,是他们这些大人物根本不曾接触过的。 

    大鸿胪一听验尸; 登时都懵了; 说:“这里没有令史与验尸的奴隶,谁来验尸?” 

    张让冷淡的看着大鸿胪; 说:“让请命。” 

    “什么?” 

    大鸿胪更是吃惊; 吃惊的险些将自己的下巴甩在地上。 

    不止如此,其他人也都是一脸吃惊; 无论是曹操; 还是其他诸公; 都震惊不已。 

    堂堂列侯; 人主之义父,曹盟主宠信的宠臣,竟然提出亲自验尸? 

    要知道验尸都是最下等的奴隶才会去做的事情,别说是士大夫们鄙夷,就连普通百姓,也觉得验尸低人一等,不愿说与人听。 

    而且在古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是深入骨髓腠理的教育理念,在三国演义中,夏侯惇被流矢舍中眼目,拔箭之时将整颗眼球拔出,便因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所以坦然吞晴。 

    可想而知,在现代人看来疯癫的事情,在古代人心中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而作为一个古代的法医,也需要拆骨烹尸,这可是对死者的大不敬,被很多人所鄙夷。 

    如此高高在上的列侯,竟然注定提出要验尸,而且是亲自验尸,如何能叫人不惊讶咋舌? 

    曹操皱了皱眉,低声对张让说:“别勉强自个儿。” 

    张让则是淡淡的说:“并不勉强。” 

    因着法医这个职业,可是张让的……老本行。 

    对于张让来说,尸体比活人更亲切,因为无论这个尸体生前有多么狡诈多端,但死了之后,都不会说谎,全都摆在面前,只需要张让去简简单单的发觉,便可以了。 

    因此张让与尸体相处,比与活人相处,要自在的多。 

    他从不鄙夷自己的职业,也没有任何偏见。 

    张让在大鸿胪吃惊的目光下,说:“胡公在离开营地之前,底气十足,面色红润,仅仅挨了一拳,且大鸿胪有所不知……” 

    他说着,走到曹洪面前,突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去解曹洪的衣带。 

    曹洪也吓了一跳,只觉张让也太主动了一些,远观还以为是个冰雪傲然的冷美人儿,没成想竟也有如此粗暴火辣的一面儿,不知平日里兄长是如何吃得消的。 

    曹操眼皮一跳,克制着杀过去阻拦张让的冲动,虽他吃味儿的很,但深知张让如此做法,自有自己的道理。

    曹操这般一想,突然很是头疼,自己从何时开始,竟如此为张让“着想”了,处处都考虑他的做法,没有一点子怀疑,就连吃味儿也生生的自己吞,这感觉…… 

    酸爽的厉害。 

    张让突然扯开曹洪的腰带,将他的衣衫退下,让曹洪面对着众人,众人立刻看到他身上受伤的痕迹。 

    张让淡淡的说:“曹洪昨日因触犯了军规,受了责罚,一夜未曾用食,还围着校场跑了一百圈之多,试问在这种体力透支的情况下,曹洪如何一拳打死,率领禁军保卫雒阳与皇城安慰的执金吾呢?” 

    民间曾流传过这样一句话,“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 

    后汉书曾记载,说东汉的开国皇帝刘秀,在发迹之前很困苦,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做执金吾,娶管仲的后裔美女阴丽华。 

    因此可见执金吾这个官位,可以说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高官厚禄了。 

    胡母班年少英俊,而且乐善好施,与张邈一样,曾有“八厨”贤名,后来被举荐为执金吾,位列九卿,可以说位极人臣。 

    如此一个重要的职位,自不可能让草包来做,胡母班英名在外,也不是个草包。 

    被曹洪一拳打死,这听起来是决计不可能的事情。 

    大鸿胪听着张让的分析,心中狂跳不止。 

    张让拱手说:“因此……让请命,亲自验尸,以求真相。” 

    大鸿胪抬起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似有些着急,说:“执金吾一直好端端的,被人扶回营中,突然暴毙身亡,定然是被曹洪打死,还能有什么变数?列侯如此想要验尸,难不成是老夫讹诈你们?” 

    张让口气淡淡的说:“正是如此。” 

    大鸿胪这一招以退为进,本对那些爱脸面之人,是屡试不爽的,毕竟他是大行令,一直在掌管外交,也知道言辞的重要性。 

    哪知道这一招如今面对张让,简直便是自讨没趣儿,只能认栽! 

    张让并不是有意羞辱大鸿胪,他的秉性就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张让觉得执金吾胡母班死的蹊跷,正巧大鸿胪这么问,他便这么答,也没觉得自己说错什么话。 

    大鸿胪则是被气的浑身发抖,如此“混不吝”之人,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大鸿胪虽气的浑身发抖,但竟然没有狠下心来说“来啊,验尸啊,谁怕谁”之类的话。 

    反而经过验尸一事,态度有些软化。 

    曹操一看,眯了眯眼睛,只觉大鸿胪心中有鬼,若不然为何不让验尸,恐怕执金吾并非是被打死,而是另有原因,大鸿胪却要借机发挥,叩他们一脑门子屎浆! 

    大鸿胪说:“我们使者,也并非因着想要与盟军为难,才来到此处的,今日曹洪可以不交出来,毕竟老夫也知道,曹洪乃系曹盟主的从弟,曹盟主袒护,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乃人之常情。” 

    大鸿胪这么说,显然又在搞事情。 

    随即又说:“若不然如此,咱们大家都退一步,老夫此趟前来,也是为了邀请曹盟主,入雒阳会盟,只要曹盟主能迎着人主回雒阳坐镇,日后里曹盟主别说是车骑将军,那便是金印紫绶也……” 

    他的话还未说完,突听一阵冷笑,有人突然走了出来,他一面笑,一面负着手大步踏出。 

    那人身材十分矮小,不过八九岁的模样,一张肉肉的小脸,整个人看起萌萌的,但偏偏板着一张脸蛋儿不苟言笑,像个小大人一样。 

    小包子负着手,从营帐中走出来,身后还跟着曹昂与士兵们,那派头可谓是十足了。 

    小包子一身黄袍,走到众人面前,他一现身,曹操等人立刻全都跪下来作礼,山呼着:“拜见人主!” 

    小包子突然走出来,大鸿胪一时有些慌张,赶紧也率领众人跪拜下来,口称:“拜见人主,人主万年!” 

    小包子都没有让大鸿胪起身,而是冷冷的看着大鸿胪,说:“大鸿胪。” 

    “老臣在!” 

    大鸿胪赶紧应声,说:“请人主吩咐。” 

    小包子淡淡的说:“父皇在世之时,大鸿胪便已经位列公卿,到如今年事已高,可谓是我汉家瑰宝啊。” 

    大鸿胪突听小包子夸赞自己,赶紧说:“老臣惭愧。” 

    “不……” 

    小包子抿着肉嘟嘟的小嘴唇,一眯眼睛,幽幽的说:“你不惭愧,一点子也不惭愧,如今年纪大了,反而越活越回去,竟不知什么是惭愧了!” 

    “老臣……老臣……” 

    大鸿胪吓得瑟瑟发抖,叩头说:“老臣知罪,老臣知罪!” 

    小包子像模像样的说:“你知什么罪?” 

    大鸿胪一听,有些犹豫,支支吾吾的说:“老臣……皇上,老臣远在雒阳,也是迫于无奈,并非有意助纣为虐,老臣的家眷,还有满朝文武,全都捏在董贼手中,老臣也是……也是迫不得已啊。” 

    小包子冷冷一笑,“哼”了一声。 

    那模样的确十分威严,但叫张让有一种想要捏捏他小肉脸的感觉。 

    小包子说:“就算你忍辱负重,但恐怕大鸿胪已经忘了这汉家是谁的天下!朕在酸枣坐镇,未曾封官,是谁给你的权利,许诺曹盟主金印紫绶的?” 

    金印紫绶,那可是国相的标配。 

    能许诺国相之人,必然是皇帝本人了。 

    而刚刚大鸿胪为了拉拢曹操,口不择言,一时间犯了如此大的忌讳。 

    小包子冷冷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大鸿胪,说:“朕乃汉家人主,是董卓他配分封,还是你韩融配得起分封?!” 

    小包子的话音一落,大鸿胪“嘭”一声就瘫在了地上,吓得满头冷汗,涔涔的落下来。 

    大鸿胪求情说:“人主,人主!老臣只是……只是……老臣也只是想要迎接人主回宫,因此一时心急,口不择言,但并未有半点子不忠心于人主之意啊!” 

    小包子一脸威风凛凛的模样,紧紧蹙着“川”字眉,皱着小脸蛋儿,板着肉嘟嘟的嘴唇,一脸“朕很愤毒”的模样儿,吓得大鸿胪叩拜连连。 

    结果小包子一转头,还对张让做了一个鬼脸,吐了吐舌头,登时便破了功。 

    曹操咳嗽一声,说:“若大鸿胪答应验尸,随时可以来找本盟主,除此之外,任何事情,咱们怕是都谈不拢的,既然谈不拢……” 

    曹操冷笑一声,阴霾的说:“那便不必谈了。” 

    他说着,又说:“来人,全都撵出去。” 

    “是!” 

    大鸿胪好不容易才进入了酸枣营地,结果又要被人撵出去,当即想要求绕。 

    曹操则是盯着大鸿胪,面上带着笑容,声音却越发的冰冷刺骨,说:“若下次有人再胆敢擅闯我酸枣义军营门,来一个,杀一个!” 

    他说着,“嗤!”一声,将佩剑反手直接扎在大鸿胪脚前。 

    “嗬——” 

    大鸿胪抽了一口冷气,低头一看,那尖峰距离自己的鞋尖,不过半个手指头的距离……

 第263章 准备受刑

奸臣套路深…第263章 准备受刑


    大鸿胪很快被赶出了营地; 最后也没有松口验尸的事情。 

    大鸿胪一走,曹洪松了口气,哪知道“外人”走了,“自己人”又开始闹事儿。 

    兖州刺史刘岱突然说:“曹盟主,趁着人主也在; 虽大鸿胪已然离开,但此事乃是因曹洪而起,就算旁人不责问此事; 想必盟主也会给咱们也一个交代罢?” 

    刘岱显然是找事儿; 明摆着的。 

    因着刘岱被困雒阳城的一个月里; 备受董卓折磨,因此对曹操怀恨在心; 想要趁机报复曹操。 

    曹洪乃是曹操的从弟,而且家中富贵的流油,如果能挖掉曹洪; 不仅仅是打击了曹操; 自然也是挖掉了曹操的一条金脉,如此一来; 岂不是一石二鸟之计? 

    刘岱便撺掇着; 让曹操给大家一个交代。 

    曹操登时脸色阴霾起来。 

    刘岱又说:“曹盟主,这执金吾之死; 别管是董贼那面儿的诡计; 还是另有什么缘故; 倘或不是他曹洪不守军规; 也不至于今日如此!咱们义军现在,正在反抗董贼暴行最关键的节骨眼儿上,好不容易才击溃了胡轸的叛军,士气高昂,若为了这丁点子的小事儿,便坏了军中规矩,恐怕……” 

    刘岱说的这话儿,好像是自己击败了胡轸的叛军一样,那面身为功臣的刘虞都没有说话,刘岱反而说道起来了。 

    曹洪殴打执金吾,的确不守军规,因此曹操脸色虽然难看,但并没有立刻发作。 

    如今大鸿胪来挑拨一圈,的确是被张让与小包子合力化解了,但显然大鸿胪走了,还有后遗症,那便是心存异心之人,仍然想利用此事挑拨离间。 

    曹洪不服管教,若是说大了,便是曹操治军不严,很可能因着一点子小事儿,阴沟中翻船,坏了身为盟主的名声。 

    典韦一看这场面,立刻走上前来,“咕咚!”一下双膝跪在地上,说:“典韦治军不严,纵容麾下破坏军规,理应受罚,请主公责罚!” 

    曹洪眼看着典韦跪在众人面前,当即走过去,说:“曹洪一人做事一人当,愿受责罚,诸公也看到了,曹洪身上有伤,昨日里主公与典校尉已经责罚过我,是我不服管教,与主公典校尉无关。” 

    刘岱一听,哈哈大笑,说:“怎么,你还是个有骨气之人?” 

    曹洪没有说话,刘岱则说:“还等什么,请军法罢!” 

    他说着,一脸小人得志的看向曹操。 

    曹操没说一个字儿,只是阴沉着这一张脸,突然转身,面无表情的扬长而去,进入了盟主营帐。 

    张让眼看曹操离开,便也转身离去,剩下曹洪跪在地上,准备受刑。 

    张让跟着曹操走进营帐,放下帘子之时,还能听到杖刑的声音。 

    曹操一进去,当即“哐当——!!”一声巨响,直接将地上的案几踹翻,上面的文书笔墨一股脑全都翻了下来,摔了满地都是。 

    张让冷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残骸”,说:“主公不是也想责罚曹洪,有刘岱代劳,主公为何看起来并不欢心?” 

    曹操一阵头疼,说:“曹洪再混,那也是我的从弟,刘岱一个外人打他,我自不欢心。” 

    张让点了点头,似乎有些明白这个道理,虽在张让眼中其实并没什么区别,反正都要受刑,但他见得多了,知道这种情绪叫做“护犊子”。 

    简单来说是自己打就可以,别人打就不可以,其实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好像一个道理? 

    张让冷淡的说:“但依让看来,若是主公责罚曹公子,顶多伤在皮肉,刘公代劳责罚曹公子,则除了伤在皮肉,还伤在自尊之上,反而是刘公代劳,更能让曹公子吸取教训,万勿再犯。” 

    话是如此,张让说的很有道理,曹操打曹洪,那只有皮肉之苦,说不定根本不能让曹洪长记性,毕竟曹洪那秉性从小被娇惯长大,一次两次都没什么记性。 

    但刘岱打他就不一样了,伤的不是皮肉,而是脸皮。 

    但明白是一回事,理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张让说:“方才大鸿胪的反应,十分蹊跷,大鸿胪不允许让去验尸,显然有所隐瞒,恐怕并非被曹公子打死。” 

    曹操点点头,说:“的确如此,这大鸿胪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无非是想要替董卓讲和罢了,我义军屯兵许久,眼下又溃败了胡轸,绝不能再次溃散,他董卓就做他的春秋他们去罢!” 

    曹操当下令营中整顿,而且还议会研究如何进攻董卓,故意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看看董卓和他的使者们之间,能有多少分的信任。 

    曹操去幕府议事,晚上才回到了营中,刚一回来,还没坐稳,典韦便大步跑过来,但并非是去找曹操的。 

    典韦进来之后,都没给曹操作礼,似乎没看到他一般,赶紧冲过去就去抓张让。 

    典韦一把抓住张让的手,急切地说:“列侯,快与我来,曹公子害了热,伤口也烂的厉害,还请列侯救一救曹公子。” 

    张让一听,赶紧提了药箱子,连忙与典韦走了。 

    曹操听罢了只觉心中火气旺盛,一时有些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去探看曹洪。 

    看了火气更大,不看心里又不踏实。 

    左思右想之后,狠狠叹了一口气,赶紧也跟着冲出营帐,前去探看曹洪。 

    曹洪现在是士兵,没有自己的营帐,那么多人挤在一起,现在天气也转暖了,越发的热起来,大家一身臭汗,衣衫也不换,典韦怕曹洪伤口溃烂,便将他带到了自己的营帐。 

    于是众人跑到典韦的营中,只见曹洪趴在榻上,似乎没有什么意识,昏昏沉沉睡着。 

    典韦都不敢给他盖被子,后背的衣衫都烂了,血肉模糊成一片。 

    曹操一看,当即眼珠子赤红,额角青筋甚至爆裂,嗓音沙哑的说:“刘岱这个竖子!” 

    他说着,转身便要出去,却被张让“啪!”的一声,一把拉住了手臂。 

    张让拉住曹操,曹操还以他要安慰自己一两句,哪知道张让把一个空盆子递到曹操手里,说:“主公要出去,正好儿帮忙打一盆清水回来。” 

    曹操低头看着手中的盆子:“……” 

    一腔热血都崩溃了! 

    曹操只好认命的端着盆子出去打水,张让则是把药箱摆开,拿出曹操送给他的手术刀来,将曹洪背后的衣衫划开,小心翼翼的将那些粘着血迹的烂衣衫拨开,才好清理伤口。 

    典韦在一面看着,心里焦急不已,但是不知能干什么。 

    “嘶……” 

    曹洪虽在昏睡,没什么意识,但似乎疼的很,疼的一抽一抽的,微微颤抖着,一下子出了很多冷汗。 

    张让手脚很是麻利,将曹洪的血污全都擦干净,然后给他清理伤口,将杖责与鞭笞的毛刺全都挑出去,确保没有东西留在伤口里,这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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