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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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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突然说:“会不会……是鬼怪作祟?不然,执金吾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便暴毙身亡了呢?”
小吏迟疑的说:“这……小人便不知情了。”
他与何氏说了这么多句话,欣赏了何氏许多表情,已经心满意足,又想着赶紧去看尸体,便说:“女官,时辰已然不早,天都夜了,这酸枣乃是是非之地,还请女官早早回去歇息罢。”
何氏一听,连声说:“是呢,多谢大人提醒,那小女这便告辞了。”
“小人恭送女官。”
小吏赶紧作礼,何氏转身要走,哪知道刚走了两步,突然“啊呀!”一声,直接摔在了的地上。
“女官?”
小吏一阵吃惊,赶紧跑过去,不过不敢去碰何氏,生怕唐突了美人,说:“女官,您这是怎么的?”
何氏蹙着双眉,说:“我的腿……我的腿扭了一下,疼得很,站不起来了,能劳烦大人扶小女一下子么?”
小吏一听,登时心如擂鼓,恨不能赶紧一亲芳泽,可是给小吏一筐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如此作为。
因此小吏只好悔恨的说:“这……这怕是不妥。”
何氏似乎恍然大悟,说:“是了,都是小女子想的偏颇,那能不能劳烦大人,帮我去寻我的侍女过来,不远,就在那面儿。”
小吏立刻说:“当然当然,还请女官等待片刻,小人这就去寻。”
他说着,不敢怠慢,赶紧大步往前方跑去。
张让看着有些奇怪,这何氏似乎有些古怪,先是套话小吏,紧跟着又突然摔倒,让小吏去找自己的侍女,像是想要支开小吏一般。
张让微微蹙眉的看着何氏,曹操则是心中警铃大震,何氏的侍女,那不是卞姑娘么?
若是让人看到卞姑娘晕倒在营帐中,肯定会惊动整个军营的,到那时候……
小吏离开之后,何氏便坐在原地,也没有起身,轻轻揉着自己扭伤的腿,似乎在等待小吏归来。
却在此时,她突然抬头看向一个方向,是营地的角落。
张让与曹操见她突然专注的看过去,不知是什么意思,不知看到了什么,便也顺着看过去。
这一看之下,登时便看到了天边有星星点点的火迹,似乎是着火了?
而那个方向并没有什么士兵巡逻,因此都没人发现着火,曹操与张让赶紧偷偷潜过去查看情况,就看到一个偏僻的营帐,冒着火星。
一个与曹操张让一般,穿着黑色劲袍,蒙着脸的黑衣人站在营长附近,手里还捏着火种。
黑衣人点燃了营帐之后,便狰狞一笑,将火种直接丢在易燃的帐篷上,因着他没有发现曹操与张让,还以为自己纵火成功,随即转身便走,快速离开。
曹操眯着眼睛去看那营帐,周边没有任何士兵巡逻,守卫不严密,营帐不大,绝对不是停放辎重和粮食之处。
如果是辎重粮食的营帐,周边肯定有很多士兵巡逻,不可能如此松懈。
而营帐已然起火,里面黑洞洞的没有任何声息,所以应该也不是住人的营帐。
曹操脑海中一闪而过,说:“尸体!”
曹操与张让快速冲到着火的营帐跟前,还未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就看到地上弥漫着一股股水流,正从营帐中流出来。
原是营帐里放着很多冰块,火一烧起来,冰块登时便融化了。
要知道冰块在东汉年间,那可是稀罕物,穷人家根本用不起冰块,只有贵胄富贾才用得起。
这时候正是初春反寒的季节,哪里会用得了这么多冰块。
除非……
是保存尸体所用。
果然,曹操一眼就看到了盖着白布的尸体,是执金吾的尸体没错了。
张让立刻对曹操说:“去把尸体背出来。”
曹操一愣,指着自己说:“背……背尸体?”
第268章 挟持
奸臣套路深…第268章 挟持
曹操出身贵胄; 从未背过尸体; 那都是贱民和奴隶才做的事情。
突听让自己背尸体,曹操一脸不可置信。
张让其实是因着曹操体格高大; 所以才让他去背尸体的; 毕竟执金吾胡母班身材高大,体格非常的魁梧。
张让这身板儿; 不是看不起自己,背起来可能很困难,里面又着了火,因此背出来,肯定更加困难。
如此一来; 便想要曹操去背。
曹操不可置信的看着张让,张让见他发愣; 便说:“算了,还是让来罢。”
他说着; 便要冲进营帐去背尸体。
曹操“啪!”的一把抓住张让; 说:“你去哪里?”
张让说:“背尸体。”
曹操登时一脸悔恨,说:“罢了,还是我来罢!”
他说着一个闪身; 动作迅速; 趁着火势还没有弥漫; 赶紧冲进营帐; 将白布一掀。
曹操登时深吸了一口气; 果然是执金吾; 死的不能再死了,已经透透的。
倒不是曹操害怕尸体,也不是他没见过尸体,曹操可是上过战场的将领,怎么会害怕这些儿?
只是这尸体一股子怪味儿,不知道是不是已然尸臭了。
曹操深吸了一口气,登时追悔莫及,那股子怪味儿钻进曹操鼻子里,当时差点窒息,只觉得十分不能容忍。
曹操不只是要闻怪味,还要去背尸体,那自然是要与怪味亲密接触的。
他一狠心,赶紧把执金吾胡母班背上,快速往外冲出来。
张让则是在外面扑火,其实火势不大,张让尽力抑制火势,好让曹操带着尸体出来。
曹操背着尸体跑出来,已然忍耐到了极点,“咕咚!”一下便把尸体仍在地上,这才敢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险些要憋死了。
张让则是责怪的说:“轻些儿,撞坏了尸体,验尸的难度会增加。”
曹操现在只觉浑身都是尸体味儿的,难忍的厉害,还管他撞不撞坏尸体?
曹操刚扔下尸体,就在此时,突听张让说:“当心!”
与此同时,“呼——”一声,一股冷风从后背席卷而来,竟然是那个黑衣人去而复返了。
黑衣人放了一把火,确认烧了营帐,之后本就离开了,哪知道他去而复返,又折返了回来,在背后偷袭曹操。
曹操耳聪目明,虽打不过吕布这第一高手,但总归也是从小的练家子,听到声音立刻反应,抬起手来“啪!!”一声挡格下黑衣人的偷袭。
黑衣人手上有兵刃,“唰——”的一转,就要去削曹操的面门。
曹操挡着脸,因此黑衣人看不到他的容貌,却能看到曹操眼目一眯,眼眸中似乎流露出了一丝丝笑意。
曹操当即手腕一翻,直接从黑衣人手中夺下兵刃。
黑衣人没想到曹操反应这么快,而且动作狠辣凌厉,就犹如一头猛虎恶狼一般。
曹操夺下黑衣人手中的短刀,并且“嘎巴”一声,直接一拧黑衣人的手腕。
“嗬!!”
黑衣人吃痛,疼的钻心,手腕一下就断了,奇异的耷拉着,脸色登时惨白无比,横腿一扫。
“啪!”
曹操抬臂挡格,虽黑衣人出的是腿,但力度踢在曹操手臂上,竟然纹丝不动,稳稳当当,根本没有一点点将曹操踢出去的势头。
黑衣人更是吃惊,这几招下来,黑衣人登时明白,自己与曹操的差距太大,根本无法硬拼。
黑衣人当即想要逃跑。
“想跑?”
曹操故意伪装沙哑着声音,低沉的说:“说来就来,说走便走,天底下哪有这般便宜之事?”
曹操说着,当即从后背追上去,一把抓住黑衣人背心。
黑衣人受制,使劲挣扎,回手去打曹操,曹操登时一拽,臂力惊人,竟然将人整个甩起来。
“嘭!!!”一声砸出去,险些直接砸进帐篷的火海之中。
那黑衣人“哇”的吐出一口血来,面巾都染红了,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眼眸一动,立刻就扑向地上的尸体,似乎要毁坏尸体。
他这一动,张让立刻发现,他距离最近,瞬间抢过去,直接将黑衣人撞开。
张让是牟足了力气撞的,用尽了全力,黑衣人受了伤,被他一撞,当即二人全都扑出去。
曹操心中一惊,赶紧想要抢上,张让这种做法,无异于自投罗网!
虽那黑衣人不敌曹操,而且似相差很远,但其实黑衣人武艺出众,可以说已经是一等一的好手儿。
张让根本不会武艺,主动靠近黑衣人,分明就是自投罗网。
黑衣人果然被撞开之后,一把拉住张让,大有泼妇打架的势头,拽住张让的头发,向后一拉。
“嗬……”
张让被拽的轻呼了一声。
曹操登时眼眸充血,一双虎目睚眦尽裂,说:“放开他。”
黑衣人喋喋的笑起来,说:“你很能打嘛?打啊!”
黑衣人挟持着张让,拽着张让的头发,另外一手因为骨折,根本无法用力,但张让手无缚鸡之力,看起来羸弱极了,根本反抗不了。
曹操沙哑着声音,嗓音阴霾到了极点,说:“我再说一遍,放开他。”
黑衣人说:“放了他,好!你先自断一只手,然后拉下你的面巾,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曹操冷笑一声,说:“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黑衣人说:“好,看来你还是舍得,并不在乎,那我就……”
黑衣人说着,拽住张让头发的手改为扣住张让的脖颈,用力一掐。
“咳!”
张让只觉气息凝滞,登时面红耳赤,一张白皙的脸登时被掐的血红一片,想要咳嗽,但是根本咳不出来,整个人仿佛进入了一种混沌的局面。
黑衣人看到张让那羸弱的模样,不由喋喋的说:“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啊!!!”
黑衣人还在狞笑,结果突然一阵大吼,可谓是嘶声力竭,刚才还一脸无助羸弱的张让,手心一动,突然从袖子中退出一把精巧的刀子。
是曹操为他打造的手术刀。
张让捏着刀子,以迅雷不急掩耳的动作,“嗤!”的一声扎在黑衣人的腿上。
黑衣人吃痛,立刻松开张让,张让还有后招,刀子一转,直接抹向黑衣人的脖颈。
黑衣人吓得一身冷汗,向后猛退,险些跌在的地上,脖子上一凉,竟然划出了血来,虽没有伤到要害,但同样鲜血长流。
黑衣人没成想张让如此“心狠手辣”,本以为抓住了软柿子,哪知道这柿子其实是个石头做的。
黑衣人不敢停留,退开几步,赶紧一个翻身,跃上营地的围栏,快速逾墙而走。
曹操也顾不上去追那个刺客了,赶紧冲到张让面前,说:“怎么样?受伤了没有?!快叫我看看!”
张让被他从上到下的“缕”了好几遍,冷淡的说:“无事。”
他说着,还拿起手术刀来,轻轻的擦了擦上面的血迹。
曹操只觉他擦拭血迹的手法,又精致又好看,而且还熟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颓然美感。
而且还让人后背阵阵发麻。
就在这时,突听到有人大喊着:“着火了!!”
“快救火!”
“有刺客有刺客!!”
这面儿的火势越来越大,自然吸引了很多人来。
而且小吏找到了卞姑娘,发现卞氏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卞氏被救醒之后,曹操与张让潜入的事情自然爆了光。
一时间营地里乱七八糟,“踏踏踏”的脚步声四起。
“快!这边!”
“快救火!”
“抓刺客!别让刺客跑了!!”
曹操岩眼看着那些人便要冲过来,立刻抓住张让,说:“走,快离开这里。”
张让却拉住曹操,说:“现在不能走。”
“不走?”
曹操说:“不走就被发现了,留在此处就等于找死!”
张让却说:“咱们好不容易进来,如今必然惊动大鸿胪,若是下次想要验尸,恐怕难上加难了,眼下绝不能走。”
士兵的跫音越来越近,曹操当真是服了张让,从未有人对验尸这般执着过。
张让当然执意要验尸,不然就将错失机会。
张让赶紧拽住曹操,跑到旁边没人的营帐后背躲起来。
他们二人挤在营帐后面,刚一过去,很多人立刻全都围拢过来。
“着火了!快救火!”
“水!快救火!”
“是执金吾的遗体!”
“刺客呢!?快去追刺客!封锁营门,谁也不许出营,别让刺客跑了!”
士兵们很快全都是忙开,救火的救火,封锁应门的封锁应门,一时间营地乱成一片,士兵们跑来跑去。
曹操与张让二人缩在营帐后面,情况十分紧急,士兵们指不定就会搜索过来。
因着营地出现了刺客,所以士兵们是挨个营帐的搜索,从远处而来,早晚会搜到他们这里,这是毋庸置疑的。
曹操当即便看向张让,用眼神示意他,看罢,你不让走,现在好了,肯定会被发现。
曹操给张让打了好几个眼色,不过张让都是一脸漠然,好像看不到曹操的眼色一样。
其实曹操并不害怕,按照他的功夫,虽不能夸张到万军从中取敌人首级,但带着张让越出营门,还是没有问题的。
曹操想要逗一逗张让,故意就凑过去一些,说:“你看……”
他的话还没说完,已然被张让一把捂住了嘴巴,不让他说话,还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曹操一看,莫名觉得被张让捂着嘴巴的动作,令人兴奋不已。
曹操低声轻笑说:“这个时候,你应当用嘴巴捂住我的嘴巴,我便真的不能发声了。”
曹操说着,就接收到了张让的目光,凉飕飕的扫了他一眼,宛若手术刀的锋芒……
第269章 “亲密接触”
奸臣套路深…第269章 “亲密接触”
手术刀一样的目光实在太锋利了; 因此曹操不敢造次,只好默默的闭上嘴巴,老老实实的。
士兵们一个营帐一个营帐的搜索,很快就要搜索到他们跟前,就在此时; 突听一个惊慌的声音说:“执……执金吾的遗体怎么在此?”
原是何氏在这不远,因此听到了声音; 过来看看,一眼便看到了被曹操扔在地上的尸体。
执金吾的尸体本盖着白布; 安放在营帐中,哪知道竟然“自己”跑了出来; 还歪歪扭扭的趴在地上。
看起来的确十分诡异了。
何氏惊呼说:“这……这不会是诈尸了罢?!”
何氏这么一说,士兵们当即慌乱起来; 一个个全都看向地上的尸体。
尸体扭曲的趴在地上,方才曹操只是一甩扔在地上,也没多管,如今一看; 头戳在地上,僵硬的呈现出一个角度; 而且双手也拧着; 这个动作就好像尸体要从地上爬起来,不断挣扎一样。
大家被何氏这么一说; 都觉尸体指不定要起尸了; 吓得惊慌失措; 小声谈论起来。
“尸体自己跑出来?”
“不是刺客偷出来的么?”
“谁知道呢,会不会是执金吾觉得自己死的太冤枉啊?”
“天呢,真的是诈尸了么?”
“胡闹!”
此时大鸿胪连忙赶过来,呵斥了一声议论的众人,说:“营中遭遇刺客,尔等守卫失职,还不快快将火扑灭,再说三道四,闲言碎语,便将你们统统军法处置!”
士兵们一听,这才不敢多说什么,赶紧去救火。
因着何氏的话,周围混乱了一时,曹操便拉着张让,趁着众人不备,大鸿胪训斥士兵之时,赶紧转移到了之前检查过的营帐之中。
二人进去之后,蹲在木箱子之后。
很快士兵们又开始检查四周,果然检查到了刚才他们藏身的地方,那地方避无可避,但此时张让与曹操早就离开。
士兵们没有发现他们,也没有再次检查之前的营帐。
外面乱哄哄的,火扑灭了,士兵们还要巡查营地封锁应门,小吏过来亲自转移执金吾的尸体。
曹操听到动静,稍微打起一点子帐帘子,悄悄往外看去。
就见那小吏也是怕得很,似乎很相信那些怪力乱神的说辞,令士兵抬着尸体,说:“送到北面去。”
这里是营地的南门附近,送到北面,就是横穿了整个营地,小吏又说:“你们两个把尸体送过去,就守在帐门口,不许离开。”
两个士兵似乎有些不愿意,小吏便说:“这是大鸿胪亲自下的命令,我也知你们不容易,只能辛苦劳烦了。”
张让眯了眯眼睛,暗暗记住那两个士兵的面容,这倒是极为方便了,到时候那两个士兵守在北营的帐子门口,他们只要分辨出这两个士兵,就能找到执金吾的尸体,岂不是方便了很多?
曹操似乎和张让想到了一处,因此二人也不着急从藏身之处出来,静等着外面平静下来。
因着今日外面有些冷,又是深夜,这帐子没什么人烟,便更是冷清,张让似乎觉得有些吃不消,冷的微微战栗。
曹操便立刻凑过去,把人搂在怀中,一面揩油,一面十分正义的说:“天气这般寒冷,咱们稍微挤一挤。”
因着曹操体温偏高,张让体温偏低,因此靠进曹操怀中,只觉十分温暖,张让竟一时“不忍心”拒绝,便老老实实的靠着曹操,将他当暖炉来用。
不止如此,曹操的心跳声十分强健有力,张让靠着他,听着曹操的心跳声,那声音似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染力,总之让张让很是安心,给人一种心平气和之感。
而曹操呢?
见到平日里的“冷美人儿”如此乖顺、乖巧、听话,登时有些想入非非,搂着张让渐渐有些不老实,心跳也从刚开始的安心,变成了紊乱。
那“梆梆梆”的声音时快时慢,时而漏了一拍,时而又快了一拍。
张让有些奇怪,抬起头来看向曹操,说:“主公身子可是不舒服,何时患了心疾?”
“心疾?”
曹操被他问的直发懵,自己什么时候得了心病?
曹操心想,自己哪里不好,心眼儿肯定是好的,也不是说自己心善,而是曹操那心窍,天生比别人多了一窍,因此灵活的很,平日里算计人,怀疑人都溜溜儿的,怎么会有心疾呢?
张让便说:“主公的心跳紊乱,似有早搏之感。”
曹操一听,当即就轻笑了起来,说:“这怎么会是心疾?”
张让只觉曹操的心跳和自己差不多,有的时候无端紊乱,就仿佛是公孙越的心脏一样。
张让听他说不是心疾,奇怪的说:“这不是心疾?那是什么,主公竟也懂得医术?”
曹操被他那专注的模样逗笑了,说:“什么医术?我哪里懂的医术,但不懂医术的人,自然也知道,恐怕唯独你不知道。”
张让见曹操似乎“很懂”,便诚心请教说:“那这是为何?”
曹操当即便说:“自是因着我……”
曹操这句自是因着我欢喜与你,还未说完,就听到“踏踏踏”的脚步声,似是有人来了。
曹操当即神情一敛,表情登时严肃了起来,与方才轻佻的模样大相径庭,连忙眯起眼睛,抬起手来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张让不要出声儿。
果然有人走过来,不过并非是朝他们这边而来,只不过是路过。
二人屏住呼吸,那士兵很快离开,曹操便将方才说道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曹操低声说:“快走,咱们现在去验尸,一会子天亮,营地里活动的人就该多了。”
张让点点头,二人从营帐中摸出来,很快往北面而且去,一眼就认出那两个守在营门口的士兵们。
那二人吊儿郎当,还在聊天,似乎因着派他们来守死人,十分不欢心,难免抱怨几句。
“你说,这执金吾不会真的诈尸了罢?”
“有可能,不然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跑出来了?寻遍了营地也没见着刺客的影子。”
“女官的侍女不是说有刺客么?”
“指不定是谁想要轻薄与她,因此故意扮成了那模样儿罢!”
“也是有理,真别说,那侍女生的小模样儿十分可人,据说她之前还是有名的讴者舞伎呢。”
“要我说,那舞伎虽美,却比不上女官一半儿!”
“这是自然的,你说那女官,是不是仙女下凡,不然怎么能美颜如此,我这辈子竟是没见过这般美貌的姑娘……”
那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发散开来,曹操低声对张让说:“你在这儿守着,我去解决了他们。”
曹操说着,当即一个箭步冲出去,那二人还在比对是卞氏更美,还是何氏更美,其中一个士兵突然“啊!”的低呼了一声,当即就被曹操一把撂倒。
另外一个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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