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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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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看到“树林”两个字,就忍不住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吕布,狠狠瞪了一眼吕布。 

    吕布被瞪得莫名其妙,他还以为是因着自己昨日夜里“征用”曹操的营帐做“好事儿”,所以曹操怀恨在心,现在还在记恨自己。 

    其实吕布不知道,曹操记恨他的地方多了去了。 

    之前曹操发现吕布与张奉在小树林里“偷情”,因此一提起小树林,曹操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种不堪的事情。 

    曹操想到了吕布与张奉,又难免想到了张绣与他的婶子邹夫人,如此一来,偷情偷情偷情的词汇就在他的脑子里打转,一直疯狂的打转。 

    曹操便冷笑一声,对张让说:“还说你不识得女官何氏,她都约你子时去树林相会了。” 

    张让不知树林有什么具体意义,毕竟他脑子里没有这根筋。 

    张让淡淡的说:“让的确不识得何氏。” 

    曹操说:“那她为何要三更半夜的约你相会?” 

    曹操这醋劲儿上来了,摆着一张冷脸。 

    吕布一看,登时轻笑了一声,低声说:“看来这个貂蝉女官,竟还很是有趣儿。” 

    张奉站在一面,听到吕布的话,便斜眼看了吕布一眼,那眼神冷冰冰的,似乎有刀子从里面射出来。 

    张奉说:“吕将军的眼神倒是不错的,想来是看上了这貂蝉女官?” 

    吕布没说话,侧头看着张奉,张奉冷笑一声,说:“只可惜了,这貂蝉女官,是董卓遣来嫁给主公的女官,可不是您吕将军,吕将军的希望怕是要落空了。” 

    吕布听到此处,不由“呵——”的笑了一声。 

    张奉横了他一眼,说:“笑什么?” 

    吕布淡淡的说:“布之所以说这个貂蝉女官有趣儿,便是因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身上也没有功夫,手中也没有利刃,却能轻而易举的顽弄人心,将众人的心绪拿捏在手掌之中,难道不是么?” 

    吕布这般一说,张奉突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这个貂蝉女官的确不简单,她似乎什么都没做,但却又好像做了很多。 

    曹操一向十分“宠爱”张让,什么话都听他的,简直是毫无底线,如今却因这貂蝉女官的一个小条子,说话冷冷的。 

    这么一想,只觉得这何氏,的确有两把刷子。 

    吕布的手背在身后,负手而立,很是挺拔,稍微撇头,低声在张奉耳边,说:“张太医请安心便是,我吕布可不是见异思迁之人,何况……张太医的滋味儿,每次品尝都有所不同,布食髓知味,自然不肯罢休,岂能多看旁人一眼?” 

    张奉听着,脸面“腾!”的一红,转头看向趴在地上啃骨头的小蛮,说:“小蛮,咬他。” 

    小蛮却一副愣头愣脑的模样,关键时刻绝对听不懂人话,抱着骨头“嗷呜嗷呜嗷呜”,吃的肉屑横飞,一脸黏糊糊,顺滑的皮毛都黏在了一起,十分凶残似的。 

    曹操本冷冷的对张让说话,只觉心中吃味到了极点,险些要爆炸了,也不知何氏与张让在营帐中偷偷摸摸都做了什么。 

    进去那么长的工夫,出来的时候,曹操还隐约听到什么一句“尽在不言”,好像含情脉脉似的。 

    曹操也冷漠无情的嘲讽着张让。 

    那知道张让十分镇定,比起冷漠无情来,还是张让更胜一筹。 

    张让淡漠的说:“主公,这条子岂是何氏递与让的?难道主公不记得了,这条子分明是何氏先递与主公的。” 

    曹操:“……” 

    是了,当时掉在地上了,这么一想,何氏好像是想趁着瑟瑟发抖,钻进自己怀里之际,把条子塞给自己的,哪知道后来十分尴尬,竟然掉在地上。 

    所以何氏才退而求其次,借着张让问诊之际,交给了张让。 

    张让眼神冷冷的,好像手术刀的刀锋一样注视着曹操,淡淡的说:“何氏夜会,分明邀请的是主公罢?” 

    曹操:“……”莫名心虚。

 第274章

奸臣套路深…第274章 18CM

    今夜子时; 树林相会。 

    何氏约了曹操今日晚上相会,曹操只觉何氏有些古怪,便说:“不知何氏到底捣什么鬼,咱们还是提防一些的好。” 

    当即曹操便开始派兵布将,天黑之后; 让吕布带人往树林去,提早安排埋伏在树林里。 

    如果何氏是一个人来的; 到时候他们便现身,如果何氏不是一个人来的; 带来了大队人马准备埋伏他们,那么曹操便不现身。 

    吕布很快领命; 就去准备这件事情。 

    因着是子时,也就是三更半夜; 这几日张让跟着曹操忙来忙去,前些日子大早上被刘岱吵醒,后来又跑到大鸿胪营地,彻夜未眠; 当时验尸处于高度紧张兴奋的状态,并不觉得; 如今连轴转便不行了。 

    尤其张让体格虚弱; 不像曹操,壮实的很; 像一头牛一样; 连续六七天不睡都没问题; 张让与他可不能比。

    曹操干脆处理公务,没有睡觉,等着子时出门。 

    而张让则是天黑便睡了下,准备一会子再爬起来,免得后半夜又睡不了,困乏的厉害。 

    张让迷迷糊糊的睡着觉,做了一个怪梦,好像梦到了曹操与貂蝉女官子时相会,两个人约在小树林里见面儿。 

    曹操就对张让说,半夜太辛苦了,若是张让起不来,曹操一个人去也就是了,反正有士兵们埋伏着,也不怕何氏搞出什么乱子来。 

    因为是睡梦中,所以场景有些混乱,不知怎么的,场景就一转,跳脱的厉害,便转换到了黑暗的树林里。 

    昏昏暗暗的月色,朦朦胧胧的小树林儿,曹操急火火的走进树林里,立刻与何氏抱在一起。 

    何氏娇笑说:“主公,你怎么才来,想煞奴家了!” 

    曹操奸笑说:“还不是那阉党,难缠得很,我得将他甩开,才能与你见面儿。” 

    “主公。” 

    “蝉儿。” 

    时辰已经接近三更,曹操刚批阅完一卷文书,放在一旁,站起身来活动了一眼,眼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便轻轻走到榻边,晃了晃张让,低声说:“张让,醒一醒,子时……” 

    “啪!!” 

    曹操的话还没说完,张让突然挥起一巴掌,牟足了全力,直接给了曹操一个五指扇红。 

    曹操:“……” 

    曹操只是叫张让起床罢了,没想到张让的起床气愈发的大了,竟然直接给了曹操一个大耳刮子。 

    曹操愣在原地,默默捂着自己的脸,一脸“委屈”的表情。 

    此时此刻,张让睡得迷迷糊糊,挣开眼睛,这才发现刚才是做梦,因着梦境,自己竟然甩了曹操一个耳刮子。 

    张让有些吃惊,也十分纳罕,不知自己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赶紧翻身而起,查看曹操的面颊。 

    曹操吓得根本不敢让张让查看,生怕他起床气还没散开,再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这回便对称了! 

    张让说:“主公,你的脸……” 

    曹操很是大度,揉了揉自己的面颊,说:“无妨无妨。” 

    幸而曹操皮糙肉厚,这一巴掌若是打在张让脸上,那恐怕立刻就留了印子,曹操一身小麦色的皮肤,并不会留下痕迹来。 

    只是不知张让做了什么梦,起床气竟如此之大。 

    曹操也不敢多问,“战战兢兢”的看了张让两眼。 

    张让皮肤本就白,如今他眼皮子下面浮现出一层的乌青,一看便是睡眠不足,透的很清楚。 

    曹操知他这些日子忙得厉害,跟着自己东奔西走,十分辛苦,便迟疑了一下,说:“要不然……你若困得紧,便别去了,我一个人去见何氏,也无不可,反正已经做足了完全的准备,又亲信埋伏着,不……” 

    不会发生什么乱子。 

    曹操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张让的眼神,实在耐人寻味,仿佛是十八厘米的手术刀,狠狠的刺了过来。 

    曹操说的话,简直和张让的梦境一模一样…… 

    张让眯着眼睛打量曹操,随即说:“无妨,让为主公分忧,是分内之事。” 

    曹操:“……”今日的张让似乎十分善解人意? 

    于是众人收拾停妥,赶紧去了小树林,子时一到,何氏便即现身,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甚至不曾带一个侍女。 

    何氏一个人,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子,曹操确定她没有带着人之后,这才对张让打了一个手势,两个人便走出去。 

    何氏见到他们走过来,立刻说:“曹盟主,列侯,二位当真是守信之人。” 

    曹操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的说:“你递条子,到底所谓何事?” 

    何氏似乎与平日里那温柔婉转的模样,一点子也不一样,反而看起来干练极了。 

    说话也不拖泥带水,说:“小女求见二位,是想禀报执金吾的死因。” 

    曹操故意装作糊涂,说:“哦?执金吾?你们使者不是说,执金吾是被我营中的士兵一拳打死的么?难道……还另有缘故?” 

    何氏说:“不瞒曹盟主,执金吾并非是被曹公子打死的,应是中毒而死。” 

    “中毒……” 

    曹操听她说的如此直接,眯了眯眼睛。 

    何氏又说:“执金吾从盟主的义军营地归来之时,神清体壮,并无异常,但小女偶然听见执金吾在帐中与人争吵之声。” 

    曹操眯眼说:“争吵?” 

    何氏点头说:“是了,争吵,执金吾营帐之中,当时还有一人,不过小女并未注意,所以不知对方是谁,但的确听到争吵之声,后来过不多久,执金吾便被毒死了!” 

    张让听了何氏的言辞,淡淡的说:“女官是如何得知,执金吾是被毒死的,与人争吵,一时冲动杀人的话,也可能有其他多种办法。” 

    何氏似乎早就料到张让会这般问自己,对答如流的说:“因着小女是亲眼所见,执金吾中毒之后,呕吐不止,疯疯癫癫,全身抽搐而死,死相十分狰狞。” 

    张让听了,只是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曹操便说:“我如何信你?你又为何与我等说这些事情?” 

    何氏一听,当即“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对曹操与张让二人行了大礼,还叩头说:“因着小女知道曹盟主与列侯都是好人,请求二位大发善心,救一救小女罢!救一救小女罢!” 

    她说着,突然哭了出来。 

    何氏生得本就貌美,一哭出来可谓是梨花带雨,泪水稀稀落落的堕下来,眼眶与鼻尖都红彤彤的,看起来极为可怜儿。 

    当真是叫人我见犹怜。 

    何氏哭的十分委屈,说:“小女本是太后之妹,因着被董贼看重,便要强抢小女,好不容易脱离了董贼的苦海,却被送来酸枣,献媚于盟主,这非小女之愿啊!” 

    何氏一面磕头,一面又说:“小女并非想要助纣为虐,也不希望蛊惑人心,这一路上欲要逃跑数次,可那大鸿胪一心为了谄媚董卓,趋炎附势,竟将我死死看住,不让我离开使团一步,小女也是被逼无奈……” 

    何氏哭的抽抽涕涕,说:“执金吾突然暴毙,小女虽不懂什么事儿,但私以为,大鸿胪的嫌疑很大,大鸿胪为了巴结董贼,早已叛变了汉室,恐怕……恐怕是想要杀了与自己意见不和的执金吾胡公,然后……然后嫁祸给曹盟主,好让曹盟主失去民心啊!” 

    何氏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委屈,还卷起手臂来,给曹操和张让看自己身上的伤痕,继续说:“董贼暴虐无常,经常打骂与我,大鸿胪趋炎附势,市侩小人,还请二位大人,救我脱离苦海,小女做牛做马,也无以为报!” 

    曹操眯着眼睛打量何氏,想要看看她到底是真哭,还是假哭,哪知道就在此时,张让却突然动了。 

    张让走上前来,伸手托起地上的何氏,将她扶了起来。 

    不止如此,还掏出帕子,给何氏轻轻的抚慰着面上的泪痕。 

    何氏从未见过列侯如此“温柔”,虽还是冷着一张面容,却温柔小心的很,动作很仔细,很轻柔的将何氏眼眸边的泪痕轻轻沾掉,似乎生怕碰坏了何氏娇嫩的皮肤一样。 

    张让如此温柔贴心,何氏一时间经有些怔愣,迷茫的看着张让,泪水从眼眶中滚出来都不自知。 

    何氏羞得不行,微微垂低面颊,张让却态度十分“强硬”,那动作犹如霸道总裁一般,突然用手勾起何氏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何氏一抬头,险些与张让亲在一处,更是羞得不行,面红耳赤。 

    曹操一看,气的浑身发麻,感觉躯壳都在发抖,张让这是在做什么? 

    自己还在场呢,竟然被何氏直接勾走了魂魄? 

    还说他不喜欢美人儿,平日里一副假正经的模样,果然不是什么正经人,这宦官心口不一,坏得很! 

    曹操气的发麻,想要冲过去分开张让与何氏。 

    只不过他还没冲过去,张让已然放开了何氏,转而“温柔”的说:“没成想你受了这么多苦,也着实不容易,你先回去营中,盟主定会想方设法救你。” 

    何氏一听,感激涕零的说:“多谢盟主,多谢列侯!” 

    张让又说:“只一点子,千万别引起了旁人的怀疑,给自己惹来危险才是。” 

    何氏地声说:“是,多谢列侯关心。” 

    张让说:“还有,若大鸿胪还有什么风吹草动,尽快来禀报我们。” 

    “小女遵命。” 

    张让点点头,又给何氏擦了擦眼泪,并且把帕子交给了何氏,何氏对那帕子简直爱不释手,很快娇羞的离开了。 

    曹操气的头皮发麻,感觉自己马上都要爆裂开来,冷哼了一声,刚要斥责张让被美色眯了眼目。 

    哪知道何氏一走,张让顿时落下脸来,那方才的“温柔”果然都是错觉。 

    张让的声音十分冷清,低声说:“她说慌了。”

 第275章 狗腿子

奸臣套路深…第275章 狗腿子

    张让上一刻还“含情脉脉”“温柔似水”; 下一刻却突然冷言冷语。 

    曹操顾不及吃醋,纳罕的说:“说谎?” 

    张让点了点头,说:“一共有三点,何氏必然说谎了。” 

    “其一……” 

    张让举起食指,说:“氰/化物中毒的确可以引起呕吐等等的反应; 但是不会疯疯癫癫,何氏显然是想要渲染中毒的迹象; 但她并不了解氰/化物中毒。” 

    张让又举起一个手指,说:“其次大鸿胪韩融; 的确依附董卓,替董卓办事儿; 但主公不妨想想大鸿胪的为人,他到底是想要巴结董卓; 趋炎附势呢,还是因着害怕董卓的势力,所以才屈服于董卓呢?” 

    大鸿胪韩融声名在外,在他没有替董卓办事之前; 大鸿胪可谓是人人尊敬的汉室元老。 

    但董卓攻破雒阳之后,大鸿胪因着顾虑太多; 并不能像曹操等人一样; 直接离开雒阳另谋他法,所以只能屈服于董卓的威严之下。 

    可以说大鸿胪其实是一个汉室的忠臣; 他拥护汉家血统; 这一点坚定不移; 但却在关键时刻无为,畏惧。 

    这一类人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在董卓杀入雒阳之时,反对董卓的人能有几个,皆因着董卓兵力强盛,所以不敢反抗。 

    就连当时最有威望的袁绍,手握兵马的袁绍,也不敢明面上反抗董卓。 

    更别说韩融这些手无缚鸡之力,只凭借着嘴皮子混迹官场的文臣了。 

    恐惧是普通人正常的反应,并不是谁都如同张让一般“无惧”。 

    曹操眯了眯眼睛,登时想到了之前何氏的说辞,她说韩融贪图富贵,趋炎附势,依附董卓,为了讨好董卓,所以看守着何氏,不让她逃跑,一心逼迫何氏嫁给曹操。 

    张让举起三根手指晃了晃,说:“还有另外一点,一个人在说谎的时候,大脑之内其实是在构建一些图文与形象,眼球的反射运动向右上看。而回忆已经发生的事情,眼球的方向是向上看,然后向左运动,眼动是反射性的行为,就仿佛是被火烫了会所缩手一样,如果没有经过严格训练,一般情况下是无法伪装的。” 

    曹操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张让说的他一句也听不懂,但看着张让那“正义”的面容,听着他冷静的嗓音,似乎很有道理一样。 

    曹操眯了眯眼睛,说:“所以说……女官何氏不简单,咱们还是要小心行事才是。” 

    张让点了点头。 

    众人后半夜回了营地,很快便去歇息,张让睡得太晚,早上都没有起身,曹操醒了之后,便轻手轻脚的自己穿戴,准备去幕府议事。 

    他可不敢在张让熟睡之时叫醒他,说不定又会被扇一个大耳刮子。 

    曹操能够“吸引蛊惑”张让的长处,可就是这张面容,旁人若身为替身,恐怕都会觉得十分熬心,而曹操竟浑然不同,只觉是老天爷赐给自己的机会。 

    或也是善于抓住时机这一点子,让曹操才会与众不同,在这个混乱的年代,从一个佣兵几千的小军阀,一跃而上,不断并吞,成就了日后的曹魏政权。 

    曹操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营帐,今日要去幕府议事,不用叫张让也可以,因此便让他多歇息一会子。 

    张让睡得饱了,这才从睡梦中醒来,只觉精神头终于恢复了一些,迷茫的睁眼一看,发现已然日上三竿。 

    张让坐起身来,小蛮见他醒了,立刻“嗷呜嗷呜”的冲过来,想要与张让顽耍。 

    小蛮十分“乖巧”,叼着张让的衣衫跑过来,一脸殷勤劲儿,特别的狗腿子。 

    小蛮这般乖巧懂事儿,它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啃东西,獠牙总是闲不住。 

    如今小蛮没有撕烂张让的衣衫,说明它刚刚吃饱,肚子绝对不饿,但又如此殷勤,只有一个理由,张让一看就知道。 

    小蛮想要张让带着它出去顽。 

    张让早就摸清楚自己这只“狗子”的脾性了,便揉了揉小蛮的大脑袋,说:“走罢,所幸今日无事,带你出去转转。” 

    小蛮似乎能听懂张让说带他出去顽,当下欢喜的直打挺儿,立刻拱着脑袋跑出营帐,撒欢儿的大叫着。 

    张让带着小蛮出来的时候,幕府正好议事完毕,一群人从里面走出来,张让便准备等一等曹操,一会子一起去用午食。 

    正这时候,哪知道兖州刺史刘岱正好路过,他今日也没有参加幕府议事,并非是和张让一样睡大发了,而是不能参加。 

    因着刘岱立军令状,小惩大诫,被罚去庖厨做伙夫,三日期限还没有过去,所以不能去幕府议事,而是推着一车粮食,灰溜溜的往庖厨送去。 

    曹操之前特意嘱咐过庖厨,一定要“苦其筋骨”,好好的劳动劳动刘岱,不能叫刘岱钻了空子。 

    因此刘岱进入了庖厨,根本没办法耍威风,就跟伙夫们一起干活儿,伙夫们吃什么,他吃什么,伙夫们烧火,他也烧火,伙夫们炒菜,他也炒菜。 

    这才过了一天,刘岱已经灰头土脸,哪成想好死不死,推着粮车经过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幕府散会。 

    大家伙儿从里面走出来,山阳太守袁遗第一个看到刘岱,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说:“刘公,辛苦啊!” 

    刘岱把头恨不能贴在胸口上,但袁遗还是看到了他,气的刘岱不轻,也不作答,推着车赶紧走,感觉颜面都给丢光了。 

    那边东郡太守桥瑁,刚好从营帐中走出来,便看到了这一幕。 

    东郡乃系兖州管辖,因此严格来说,桥瑁也是刘岱的下属。 

    东郡太守桥瑁便走过去,站在了刘岱面前。 

    刘岱刚刚因着袁遗的嘲讽生气,如今又见桥瑁拦住自己的去路,火气那叫一个噌噌的往上冒,仿佛是火上浇油一般。 

    东郡太守桥瑁低声说:“刘公,咱们义军能走到今日,已经实属不易,如今抗击董贼,方才得到了一点点成效,还希望刘公能放下成见,大家一心,军心稳定,才好举兵雒阳,驱赶董贼啊。” 

    刘岱一听,桥瑁是自己的属下,却仗着东郡兵多,来教育起自己了? 

    桥瑁并没有奚落他的意思,又说:“刘公此时当以大局为重,若是能放下成见,我桥瑁原做和事佬,在盟主面前,为刘公求情,盟主为人宽宏大量,一定不会心怀芥蒂的。” 

    刘岱那火气更大了,心想桥瑁算什么,一个老不死的,竟然趁机来挖苦自己。 

    刘岱当即一个字儿也不说,把火气全都撒在好心的桥瑁身上。 

    “嘭!!”一声,直接挤开桥瑁,推着粮车过去。 

    桥瑁年事已高,被他这么一挤,又无有防备,当即就要摔倒。 

    张让旁观了一个全过程,一步走过去,托住桥瑁。 

    桥瑁这才没有摔倒,闹出笑话来,赶紧拱手说:“多谢列侯。” 

    张让淡淡的说:“无事。” 

    曹操便从幕府中走出,一眼便看到张让牵着小蛮,就知道小蛮想要出去顽,平日里小蛮在营帐中是不挂着绳子的,但他个头太大,怕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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