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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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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条细线就变得格外有价值。
张让用镊子捏着那条细线,皱了皱眉,说:“主公可问到了什么味道?”
曹操使劲嗅了嗅,一股子血腥味儿,还有尸臭味儿,毕竟刺客已经死了一天半了,还是扔在荒郊野岭,春季万物复苏,说实在的,刺客的面目和伤口都被蝼蚁啃了,看起来斑驳又可怖。
虽尸体已经缝合好,但是伤口仍然会飘散出血腥味儿来。
曹操根本闻不到其他的,一吸气差点晕过去,咳嗽着说:“只有些血腥臭气,其他的什么也没闻到。”
张让却眯了眯眼睛,说:“主公不觉得,这股味道似曾相识么?”
曹操捂着口鼻,含糊的说:“到底是什么味道?”
张让说:“若让没有猜错,这条细线可能是帕子上的拉丝。”
“帕子?!”
曹操一阵震惊,不过这年头用帕子的可不只是女子,男子也会用,毕竟他们没有纸巾,一般都会用到帕子,尤其是讲究的贵族们,难不成直接用袖子抹么。
张让淡淡说:“一股似曾相识,又喷香的女人味儿。”
“女……”
曹操听张让这么一说,只觉昏暗的环境下,张让的表情竟有些“邪魅狷狂”。
女人味儿?!
曹操说:“这是女子的帕子?你是说,杀死刺客的人是个女人,杀死执金吾的人,也可能是个女人?”
张让点点头,说:“是了,让或许已经知道凶手是谁。”
曹操立刻说:“是谁?”
张让没有说话,只是突然挑了一下嘴唇,而且还是挑起了一边的嘴唇,笑起来那便更是“邪魅狂狷”,还带着意思稳操胜券的游刃有余之感。
那种表情当真是又绚烂,又锋芒,像是天上的明星,可与日月争辉,若此时此刻不是在验尸房这种诡异的地方,曹操恐怕立刻就要吻上去,狠狠的掠夺张让这份毕露之锋芒。
只可惜……
对着一具脸都给蝼蚁啃了的尸体,曹操当真是没有这个心理承受能力。
张让轻笑一声,并能没有回答曹操的问话,反而说:“那么便有劳主公,亲自去将这个凶手……抓回来了。”
第278章 相思之苦
奸臣套路深…第278章 相思之苦
“踏踏踏!”
大鸿胪韩融的营地前一片混乱; 只听大队人马的脚步声而至,随即就被曹营的士兵团团包围住。
“大人!大人!”
仆从也顾不得礼数,冲进大鸿胪的营帐,说:“大人!大事不好了!”
大鸿胪正在看书,把典籍放下来; 说:“怎么回事?”
仆从面色惨白,焦急的说:“大人; 您快去看看罢!义军……曹盟主带兵把咱们包围了,好多人; 当真是好多人!”
大鸿胪韩融一听,“噌!”的一声站了起来; 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他说着赶紧大步走出营帐,果然一走出去; 便看到了黑压压的一片,到处都是兵马,整个营地都被包围了。
他们是使团,因此带来的兵马并不多; 多办都是仆夫,而不是士兵; 士兵数量自然不能与曹操相比。
曹操突然带了这么多人过来; 大鸿胪能不吓坏么?
大鸿胪韩融赶紧迎出营地,说:“曹……曹盟主; 这是怎么的?”
曹操骑在马上; 垂目冷冷的看着大鸿胪韩融; 说:“大鸿胪,今日我们是来抓人的。”
“抓人!?”
大鸿胪韩融的听得云里雾里,根本不知什么情况,但看到这么多士兵,心里却隐约又觉得害怕,生怕曹操顽混的。
大鸿胪赶紧说:“这……曹盟主,不知我这营地里有什么人,得罪了曹盟主,还请曹盟主高抬贵手,高抬贵手啊!”
曹操冷冷的说:“高抬贵手?恐怕这次不行,因着我要抓的人,就是杀死执金吾的凶手,还有杀人灭口,毒杀刺客的凶手。”
“什么!?”
大鸿胪一听,更是震惊不已,杀死执金吾的凶手?
大鸿胪也听小吏说了,执金吾不可能被曹洪一拳打死,另有缘故,但竟没想到,这个凶手就在自己营中。
大鸿胪说:“还请曹盟主赐教,这凶手是什么人?”
曹操并没有立刻回话,就在此时,何氏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走出来查看情况,惊讶的说:“这……这是怎么的?”
曹操眯了一下眼睛,说:“来啊,把凶手给我拿下!”
士兵们一听,立刻哄然而动,冲过去直逼何氏。
不过他们并没有动何氏,而是在尖叫声中,押解了何氏的婢女卞氏。
卞氏被士兵抓起来,吓得大喊,说:“这……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抓小女?!”
大鸿胪也吃了一惊,说:“曹盟主的意思,这个侍女就是杀害执金吾的凶手?”
卞氏受惊,大喊着:“什么凶手?不不……小女不是凶手啊!小女什么也没做,小女是无辜的!曹盟主,曹盟主开恩啊!”
因着卞氏是他们营地的人,虽只是一个侍女,但也是他们的人,如果使团里出现了残杀是执金吾的凶手,大鸿胪绝对逃不开干系。
而且当时执金吾胡母班暴毙之时,大鸿胪也没搞清楚情况,直接跑到曹操的营中兴师问罪,如此一来若是被打脸,岂不是很疼?
大鸿胪便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侍女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如何能杀害执金吾呢?”
卞氏立刻说:“曹盟主!开恩啊!小女是无辜的,小女完全不知情,请曹盟主明察!”
“明察?”
曹操冷笑一声,说:“人证物证聚在,你还想抵赖?有人听到执金吾死前与人争吵,执金吾的手臂被抓伤了,那个伤口,便是你留下来的罢?”
卞氏一愣,说:“这……这……”
卞氏支支吾吾,似乎有话想要辩解,但是却不敢明着说。
大鸿胪心中警铃大震,赶紧说:“不知这人证是谁?还请曹盟主将他带出来,也好当面对质啊。”
曹操似有若无的看了一眼何氏,执金吾与人争吵之事,自然是何氏偷偷告知。
不过曹操并没有将何氏供出来,而是说:“卞氏杀死执金吾,嫁祸我义军,这件事情我必会查清楚,今日便把卞氏带走审问,他日等事情了解,自会来朝大鸿胪讨个交代!”
他说着,拱了拱手,便调转马头,准备打马而走。
卞氏被士兵押解着,大喊大叫的挣扎,说:“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是凶手啊!我没有杀人,是有人诬陷我!诬陷我!我没有杀人啊!曹盟主,曹盟主您开恩,明鉴啊!”
曹操并不管卞氏大喊大叫,而是说:“带走!”
眼看着曹操的士兵将卞氏押解离开,大鸿胪虽然想要阻拦,但是根本阻拦不了,毕竟兵马便不对等,如何能与之对抗。
大鸿胪眼睁睁看着曹操把卞氏带走,当即着急的对身边的仆从说:“还不快去查查!那指认卞氏的人证,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何要如此血口喷人!”
“唉!”
大鸿胪韩融又叹了口气,说:“若这帽子扣在了咱们头上,到那时候,别说是谈和了,咱们能不能活着走出酸枣都是问题。”
大鸿胪着急之时,刚刚被抓走侍女的何氏,却微不可见的松了一口气……
夜深慢慢浓郁,树林里生气一股淡淡的雾气,遮蔽着视线。
一个人影慢条条的走入树林深处,那人影身材曼妙婀娜,似乎是个女子一般。
人影走入树林深处,很快树木“哗啦!”一动,一个黑衣人突然从树后面闪了出来,声音带着一丝质问的戾气,说:“办事为何如此不利?竟让曹操发现了刺客的尸体?”
那曼妙的人影赶紧回话,说:“请大人放心,帮小女转告主公,虽曹操发现了刺客的尸体,但小女已然成功洗脱了嫌疑,如今曹操深信不疑,卞氏才是杀人凶手。”
那黑衣人说:“主公遣你过来,为的便是让义军与董卓两败俱伤,如今你利用执金吾挑拨义军与使团的计策失败了,主公待你不薄,你该如何谢罪?”
人影赶紧跪下来求饶,说:“请大人再给小女一次机会,主公大恩,小女定然竭尽全力以报,不是小女不想以死谢罪,只是还未报答主公大恩大德,因此小女不敢言死……请主公与大人放心,小女已经想到了下一步计策,保证可以让义军与董贼……两败俱伤!”
那黑衣人冷冷的说:“若不是主公救你,你早年便已经惨死在南阳,主公让我转告你,不要总想着自己太后之妹的身份,也不要在董贼那处讨了宠爱,便不知自己姓甚名谁,董贼能杀死少帝与何太后,同样可以碾死你一个小小的貂蝉女官。”
“是。”
黑衣人又说:“这是主公最后给你的一次就会,好生把握,务必要使义军与董贼两败俱伤,如此一来,无论是关东还是雒阳,全都不攻自破,主公……自会记得你的好处。”
那曼妙的人影跪在地上,说:“是。”
黑衣人说完,不再犹豫,立刻消失了踪影,仿佛不曾出现在树林的黑暗之中一般。
而那曼妙人影等黑衣人走了,这才慢慢的站起来,朝着大鸿胪的营地走去。
她阴沉的脸色慢慢从树林的阴影中显露出来,暗淡的月光洒在她的面颊之上,露出她羞花一般的容貌……
——貂蝉女官,何氏。
曹操抓了卞氏,带人回了营地,吩咐士兵将卞氏押解入牢房,等候审问。
“小女不是凶手!”
“曹盟主!曹盟主!小女不是凶手啊!”
“小女不会杀人啊!”
“曹盟主……曹盟主……”
张让正在药房配药,便听到了外面吵闹的动静,不用看都知道,必然是曹操抓了卞姑娘回来。
卞姑娘的声音十分洪亮,而且尖锐,穿透力十足,张让摆弄药草的动作都顿了一下。
没一会子,“哗啦!”一声,帐帘子就被掀了起来,曹操从外面大步走进来。
时日已然天黑,曹操去了大鸿胪的营地抓人,快去快回,这一来一回难免出了一身的汗。
曹操手搭宝剑,抱着头盔,从外面走进来,肩上腥红的披风咧咧而动,迎着帐中暗淡的光火,只觉曹操有一种高大挺拔,威风凛凛之势。
曹操走进来,对张让说:“凶手抓来了,什么时候过去审一审?”
张让淡淡的说:“先放着,不着急。”
曹操奇怪的说:“为何不着急?”
张让十分冷静的说:“因为……卞氏不是凶手。”
“不是凶手?!”
曹操刚坐下,“腾”家伙又站了起来,吃惊纳罕的说:“卞姑娘不是凶手?”
张让很镇定的点头,说:“自然不是。”
曹操越听越是呐喊,说:“你不是说,那手帕勾丝上香喷喷的,难道不是卞氏的手帕?”
日前卞氏见到曹操的时候,往他身边扔了一块紫色的手帕,就是香喷喷的,一股子浓郁的香味儿。
后来被小蛮叼走撕坏了,小蛮很喜欢撕扯那块布条条。
相对比曹操的震惊,张让十分冷静的说:“用手帕的女子,又不只是卞氏一个人。”
而且张让已然让小蛮测试过了,小蛮对勾丝的味道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完全没又露出凶狠的目光。
曹操登时有些头疼,自己废了这么大力气,去抓卞氏,结果抓回来之后,张让才说卞氏不是凶手。
曹操揉了揉自己额角,说:“那我们为何要把卞氏抓过来?”
张让挑了挑眉,淡淡的说:“自然是为了配合真正的凶手,放松凶手的警惕。”
张让说罢了,看了一眼曹操,又说:“另外……让以为,卞氏甚是想念主公,将卞氏带过来,也好解一解卞氏的相思之苦。”
曹操:“……”这语气,很是耐人寻味。
第279章 强行按头
奸臣套路深…第279章 强行按头
曹操听着张让说什么; 卞氏对自己相思之苦。
于是便笑说:“张让,你怕不是吃味儿了罢?”
说罢了,十分欢喜的笑了起来,说:“是不是突觉十分爱慕与我,不可自拔; 所以看到卞氏对我心生爱慕,便恨得咬牙切齿?”
曹操说完; 还“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得一脸自娱自乐。
等曹操笑完; 这才看到张让一脸淡漠的盯着自己。
曹操:“……”
其实张让也并非一脸淡漠的盯着曹操,而是正在思考曹操说的话。
吃味儿?
因着卞氏爱慕曹操; 所以自己心里不舒服?
张让隐隐约约觉得曹操说的很对,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但自己从未爱慕过任何人,他并非是铁石心肠,应该说他生了一副铁石一样的脑袋,所以根本无法理解旁人的七情。
张让从未对谁有过这种奇异的心疾。
被曹操这么一说; 突然心跳变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曹操被张让盯得后背发麻; 赶紧说:“开顽笑的; 你不会生气了罢?气性这么大。”
曹操赶紧岔开话题,说:“那卞氏怎么办?就这么关着她?”
张让被曹操这么一打岔; 也没有思考刚才难解的问题; 而是淡淡的说:“卞氏关在义军营地也好; 起码能确保她的安全,试想想看,凶手一心想要嫁祸给卞氏,若是让她留在大鸿胪的营中,估摸着活不了多少天,主公便会接到卞氏畏罪自杀的遗书了。”
曹操觉得有些道理。
张让说:“不过卞氏既然已经来了营中做客,会一会倒是好的,也免得卞氏一个人无趣儿。”
无趣?
卞氏被关在牢里,怎么会无趣呢?
曹操觉得,无趣儿的可能是张让才对。
张让的药材已经配好了,这漫漫长夜也没什么事儿可做,所以才想要去见一见卞氏罢?
“放我出去!放小女出去!”
“小女没有杀人啊!”
“小女不过一个弱质女流,如何能杀人啊!”
“曹盟主!小女要见曹盟主,小女冤枉啊!”
就在卞氏大喊大叫的时候,牢房门被打开了,有人从外面走进来,随着“踏踏踏”的脚步声,卞氏眼睛立刻一亮,大喊着:“曹盟主!曹盟主您终于来见小女了!”
卞氏首先看到了曹操,曹操一身铠甲,还没有褪去,从牢房外面走了进来。
不过很快,卞氏又看到了另外一个人,那便是一身长袍的张让了。
张让跟着曹操从外面走进来,卞氏一看到张让,喊声立刻就凝固了,脸色也有些僵硬。
卞氏愣了一下,随即才对着曹操说:“曹盟主,小女是冤枉的,小女与执金吾无冤无仇,不可能杀了执金吾啊!”
张让冷淡的说:“无冤无仇?有人听到执金吾与人争吵,争吵之人是你罢?另外执金吾的手臂上有抓痕,也是你留下来的罢?”
卞氏一听,脸色登时变化,更是僵硬无比。
曹操见她脸色僵硬,显然是有所隐瞒,便说:“卞氏,还不如实招来么?”
卞氏登时红了眼眶,说:“小女……小女如实禀报便是,当真不是小女杀了执金吾,小女隐瞒此事……也是,也是有苦衷的!”
曹操说:“你的苦衷是什么?”
卞氏抽抽噎噎的说:“那……那天执金吾从曹盟主这边归来,心情很是不好,小女……小女偶然遇到了执金吾,执金吾心情本就不好,见到小女,有意为难小女,竟然……”
卞氏一脸羞愧悲伤的表情,说:“那执金吾竟然将小女强行拉入营帐,欲图非礼小女。”
曹操一听,恍然大悟,怪不得卞氏一直不说,她越是不说,旁人就越觉得她是凶手。
卞氏说:“当时……当时小女抵死不从,奋力反抗,这才在执金吾的手臂上留下了抓痕,但这抓痕很浅,只是见了一些血,执金吾身量高大,怎么可能、可能被小女杀死呢?!”
卞氏怕他们不信,又说:“当时小女大声呼救,因着声音太大,执金吾便怕了,恐怕引起旁人注意,这才放松了警惕,小女挣脱开来,便立刻跑了,离开之时执金吾还好端端的!千真万确!”
张让眯了眯眼睛,似乎抓住了重点,说:“你确定,自己有大声呼救。”
卞氏使劲点头,说:“是了,小女的确有大声呼救,不敢诓骗二位啊!当时因着声音很大,所以执金吾才有所忌惮,放开了小女。”
何止是张让,曹操也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
之前何氏偷偷来见面之时,的确说了执金吾与人有争吵,不过她当时的说辞是,不知道与执金吾争吵之人是谁。
而卞氏说自己大声呼救。
要知道卞氏可是女官何氏的贴身侍女,何氏竟然听不出卞氏的嗓音,这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果然,何氏在说谎,加上之前的三条理由,这已经是第四条理由。
何氏的目的自然只有一个,那就是洗脱自己的嫌疑。
但何氏并不知道,自己的嫌疑,只会越描越黑,最后变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卞氏又说:“小女真的没有撒谎,决计没有撒谎,小女是无辜的,是被冤枉的,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小女……曹盟主您要明察啊,执金吾身量高大,小女不过是个舞伎,如何能对执金吾怎么样?小女走时,执金吾仍然好端端的,岂知后来便……便暴毙了!”
张让想要问的已经都问清楚了,现在他心里更加确定了凶手是谁,只是还不清楚凶手的目的。
张让准备转身走人,曹操也跟着准备离开。
卞氏突然开口说:“列侯,列侯请留步!”
张让顿住脚步,回头看着卞氏。
曹操也有些惊讶,卞氏之前一直向自己求饶,怎么突然叫住了张让呢?
卞氏说:“小女有几句话,想要对列侯私下里言明。”
曹操皱眉说:“什么话?”
卞氏不答,似乎只想对张让一个人说。
曹操不愿意出去,张让则是淡淡的说:“还请主公移步,让听了卞氏的话,这就跟上。”
曹操虽不是很同意,但卞氏关在牢房中,而且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张让看起来羸弱,但其实是个“用刀高手”,而且狠得紧,所以曹操其实挺放心张让的。
他不放心的是,张让和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共处一室”,这个“室”就算是牢房,却仍然十分不叫人放心。
曹操见张让都这么说了,便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牢房,出去等候。
等曹操走了,张让这才回过头来,冷声对卞氏说:“卞姑娘,眼下已无左右,有话请直说罢。”
卞氏上下打量着张让,看了半天,这才低声说:“列侯……怕是心仪曹盟主罢?”
张让一听,难得有些怔愣,奇怪的看向卞氏,不知卞氏为何会如此说,而且说的还如此笃定,当真是奇怪至极。
卞氏笑了笑,说:“小女虽只是个舞伎讴者,但因着从小从事声色之业,最会的便是察言观色。别看列侯一副冷冰冰的摸样,但心中定然是爱慕曹盟主的,对么?”
张让并不知自己的心绪,毕竟他的脑袋里根本没有那根筋,旁人只是迟钝而已,张让连“迟钝”这二字,都“不配”!
因此张让听到卞氏“强行按头”的话,简直是又惊又讶,只觉这个卞氏果然不简单,能让自己这般吃惊的人,当真不多见。
卞氏迎着张让的目光,淡淡的说:“可是……列侯有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份,与曹盟主的身份?”
张让蹙了蹙眉,卞氏说:“虽列侯贤名在外,但当年犯下的累累血债,十常侍的恶名就能被抹杀了么?列侯可知道,曹盟主想要袒护列侯,需要承担多少旁人所不能?如今义军联盟,正是曹盟主最关键的时刻,列侯……您就忍心看着自己,亲手毁掉曹盟主么?”
张让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卞氏,卞氏又说:“小女并非出于什么私心,而是因着十分敬重曹盟主,也为了报答曹盟主当年的救命之恩,所以才不忍心看到列侯与曹盟主‘两败俱伤’,若列侯也是为了曹盟主好,还请列侯……”
她的话还没说完,张让已然淡淡的开口,打断了卞氏的话,说:“你当真……不是出于私心?”
卞氏一愣,有些许的讶异。
张让又说:“依让看来,卞姑娘的确是出于私心。”
“列侯……”
卞氏低垂下目光,遮掩住自己的眼神,淡淡的说:“列侯您错怪小女了,小女的确是为了列侯与盟主好。”
张让点点头,说:“好,无论是为了谁好。但你太不了解让了……”
卞氏奇怪的看向张让。
张让用淡漠的口吻说:“让虽未爱慕过谁,但倘或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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