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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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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到张让,就更是悔恨,大好的机会便浪费了,真是令人心痛! 

    曹操只好搂着张让,将人搂在怀中,这才稍微缓解一些心疼之感,闭眼睡了。 

    第二日一大早,曹操便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昨日晚上提心吊胆的,也没睡好,才睡熟没多久,听到声音立刻醒了,还以为府署中遭了贼。 

    睁眼一看,原是张让。 

    张让已经穿戴整齐,此时正蹲在地上,白色的衣袍勾勒着张让优美的脊椎线,从后背这般看过去,只觉小腰不盈一握,却又有一种坚韧之感。 

    这一大早上,曹操看的便是热血沸腾。 

    哪知道张让突然转过头来,眼神冷漠无情的盯着曹操,说:“主公,可看到让的玉佩了。” 

    “玉……玉佩?” 

    曹操说话直打磕巴,赶紧说:“什么……玉佩啊?” 

    张让便说:“华旉先生所赠玉佩,让一直佩戴在身上,昨日沐浴之后,便突然不翼而飞。” 

    曹操:“……”何止是不翼而飞,还一生二了! 

    曹操心中一凛,只觉自己以后,很可能每天都要面临分手危机……

 第298章 骚操作

奸臣套路深…第298章 骚操作

    “主公!” 

    就在此时; 吕布突然大步冲进了房舍之中; 说:“主公; 董贼麾下李傕; 已经兵临城下; 扬言要攻陷阳人城,为牛辅报仇!” 

    曹操一听; 吕布来得真是及时。 

    不; 应当说董贼兵马来得当真及时! 

    就如同曹操所料无错,南阳太守张咨派人送去了牛辅的项上人头; 如此一来; 董卓勃然大怒,便派遣了麾下李傕; 准备趁着曹操的大军还未到来之时,猛攻阳人城。 

    说起李傕这个人; 多人并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比起三国时期的第一飞将吕布; 第一男神赵云,第一军师诸葛亮等等,李傕仿佛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说起这个李傕; 便要说起毒士贾诩。 

    历史上记载; 董卓被吕布背叛刺死之后,董卓的麾下全都十分害怕; 想要投降王允。 

    但这时候贾诩便站出来说; 如果你们投降了王允; 无非一死,还不如兵临城下,和他们拼了,尚能博取一丝生机。 

    当时贾诩的计策不可谓不毒,李傕等人听从了贾诩的建议,拼死一搏,没成想的是,他们竟然劫持了小皇帝,成为了第二个董卓,把持朝政足足四年! 

    在这四年里,李傕作威作福,俨然便是太上皇,后来因为和自己的兄弟们意见不和,大打出手,打来打去,最终兵败,被人斩首示众。 

    李傕乃是董卓麾下的部将之一,可以说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才干,唯一的才干,便是听从了贾诩的建议。 

    不过李傕此人骁勇善战,在三国演义中,还给李傕多加了一个名头,那就是统领董卓最为精锐的部队,飞熊军。 

    张让一听是李傕,便眯了眯眼睛。 

    曹操冷笑一声,说:“来得好!” 

    果然是来得好,曹操正愁解释玉佩的事情,李傕来讨打,自然来得好。 

    况且他们已经做足了万全的准备,粮草目前十分充足,根本不怕李傕打上门来。 

    再者,曹操他们镇守阳人城,李傕想要攻城,肯定难上加难。 

    曹操立刻挥手说:“随我来!本盟主亲自应敌!” 

    于是张让便看到曹操火急火燎,风风火火的走出了房舍,“打架”去了。 

    张让从未见过攻城战,之前他倒是见过几场战役,对此尤其敢兴趣,便也想跟着去看看热闹。 

    曹操与吕布亲自应敌,二人军披甲上阵,孙坚等人便镇守城门,登上城头观战。 

    张让也想上城楼观战,孙坚便一同邀请张让,请张让登城门。 

    张让登上城门,如今时辰还早,早春之风凛冽刺骨,尤其是在登高之处,寒风咧咧,吹拂着阳人城的曹字战旗。 

    大旗招展,腥红一片,而城下轰然开门,便看到曹操一身黑甲,吕布一身黑红介胄,曹操手搭腰间宝剑,吕布则横摆方天画戟,二人骑马带兵迎出。 

    李傕的兵马已经摆兵布阵整齐,李傕一身铠甲,如山一般坐在马上,遥遥的看着曹操与吕布。 

    李傕将手中兵刃一摆,说:“吕布叛贼,背叛董公,识时务便速速投降,否则格杀勿论!!” 

    吕布冷笑一声,他平日里不苟言笑,却十分喜欢冷笑,笑容之中带着浓浓的嘲讽,抬起手来擦拭自己的方天画戟,说:“想杀我吕布之人,何止千万,便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儿了!” 

    曹操则是很不给面子的拆台,说:“何止千万?看来……你还挺惹人嫌的。” 

    吕布:“……” 

    吕布一阵语塞,方才自己的威严竟瞬间荡然无存,哪有主公给麾下拆台的? 

    还是临场拆台。 

    李傕没成想,那两个人倒是先自己吵上了,不由一愣,还未有可乘之机,可以趁机挑拨一下。 

    不过他不知道,曹操与吕布本就是损友。 

    李傕大吼着:“投降不杀——阳人城的百姓听着,弃暗投明,归降董公,投降不杀——否则格杀勿论,一个不留!!” 

    李傕的士兵们立刻高声大喊:“投降不杀!投降不杀!” 

    “若不归降,格杀勿论!” 

    李傕又说:“如有冥顽不灵者,董公之令,就算血洗阳人,也在所不惜!!” 

    李傕十分嚣张,董卓士兵们的喊声震彻整个阳人城,看起来是想要动摇曹操的军心。 

    张让在城门上低头往下看了看,便眯起眼眸来,对身边的孙策低声言语了几句。 

    孙策惊讶的说:“这……” 

    张让说:“去便是了。” 

    孙策很快离开,不一会子,带着一众士兵,竟然提了一筐鸡子回来了。 

    张让拿起一颗鸡子,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牟足全力扔了出去。 

    “投降不杀,投降不杀!” 

    “血洗阳人城——血……” 

    “啪嚓!” 

    士兵们的话还没说完,突听一声脆响,原是张让从城头上丢下了一颗鸡子。 

    也就是生鸡蛋。 

    因着张让力气太小,扔出鸡蛋之后,差点砸在曹操头上。 

    曹操看着近在咫尺的臭鸡蛋,不由一愣,眼皮狂跳。 

    李傕的士兵没想到被从天而降的鸡子给打断了。 

    随即便是“扑簌簌——啪!”的声音,张让让力气大的士兵,从城门上投下鸡子。 

    “啪!” 

    “啪嚓——” 

    “噼啪!” 

    那些士兵的力气可比张让要大的多,尤其是孙策与典韦,一身的怪力,正愁在城门上没有用武之地。 

    牟足了力气去扔那些叫嚣的士兵。 

    鸡子一下子砸在士兵的头盔上,登时劈裂,“哗啦——”一横,滑下粘腻的蛋黄和蛋白来。 

    那些士兵们登时都懵了,从不知还有这样的骚操作。 

    张让用扔臭鸡蛋的办法,打断了那些士兵的叫嚣,楼上还有人高呼着:“鸡子太贵了,你们不配被扔,滚回去罢!” 

    “滚回去罢!” 

    “董贼的庸狗,哪里来滚哪里去!” 

    曹操没想到张让还有这么多“骚操作”,瞬间将李傕的士兵都弄懵了。 

    李傕勃然大怒,不过他也知道吕布武艺出众,不敢于吕布单挑,便指向曹操,说:“曹操小儿,你身为叛军盟主,可敢与我一战!?” 

    曹操知道这是激将之法,不过并没当一回事儿,“嗤——”一声将佩剑引出鞘来,绝影如电一般,飞扑而出,直取敌间。 

    李傕一看,立刻也挥舞着手中的兵刃,快速迎上来。 

    李傕只觉自己捡了一个软柿子捏,曹操出身名门,又自来有风流之名,不好学上进,必然没什么真本事儿,不过是凭借自己的运气罢了。 

    如今李傕便要给他教训看看,哪知道“当——!!!”的一声巨响,曹操的宝剑与李傕的兵刃一接,当即便是一声巨响。 

    李傕只觉虎口发麻,登时手掌震裂,鲜血长流,染红了手中长兵。 

    曹操则是狰狞一笑,挑起唇角,眯起眼目,嗓子里发出“呵——”的一声,犹如黄泉土中爬出来的恶鬼一般,将宝剑一摆,“当——”又是一声,直接刺在李傕的兵刃上。 

    李傕的兵刃有一段镂空的装饰,也是为了刺入皮肉之时减少阻力,平日里锋利无比,哪知道被曹操的尖峰一下扎中。 

    随即李傕便觉兵刃被曹操带着一卷,愣是要在自己手中卷出火来! 

    李傕大吼一声,立刻松手,长兵脱手而出,被曹操一个剑花,挽的嗖嗖声风,一下甩了出去,直接飞入敌军阵营,狠狠扎在地上。 

    士兵们立刻大喊着散开,瞬间一片混乱,刚摆好的阵型都给破坏了。 

    李傕失了兵刃,不敢与曹操正面对战,立刻打马往回跑去。 

    曹操一看,狰狞一笑,说:“跑?!” 

    他说着,催马追上,李傕只顾快跑,大喝着:“杀!!给我杀!!” 

    他往回跑去,却让士兵们冲出来阻断曹操,为自己争取时间,以免被曹操生擒。 

    众人眼看着李傕的士兵冲向曹操,可阳人城的士兵还在后方,似乎根本来不及冲过去解救曹操。 

    张让一皱眉,立刻说:“放箭!” 

    孙坚眯了眯眼睛,下令说:“弓箭手!” 

    弓箭手瞬间补上,从城门上快速放箭下来,一时间箭如雨下,曹操伏在马背之上,快速穿梭在箭雨之中,似乎是牟足了力气要生擒李傕。 

    李傕眼看着曹操犹如一头猛虎猎豹,不要命一般的从后面追上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吓得面无人色。 

    李傕当即灵机一动,立刻摘下自己身上的弓箭,猛地搭弓,却不是要射杀曹操。他知道在这种快速移动的情况下,本就不好瞄准儿,若是射杀曹操,恐怕会被他躲避,还会错失自己的逃跑时间,反而容易被追上。 

    李傕眯起眼睛,突然将弓箭往上一抬,登时瞄准城门之上的张让。 

    张让一身白衣,站在城门之上,十分明显扎眼,李傕眯眼瞄准,曹操立刻警备。 

    “铮——!!” 

    就在李傕松手射箭的一刹那,曹操拔身而起,在马背上借力跃起,将手中的佩剑“嗖——”的一声甩出去。

    “当!!” 

    佩剑正好击打在冷箭之上,李傕的冷箭被一下打偏,“哆!!”的一声射在城门墙头。 

    只是这光景,李傕已然抓到了空隙,快速回身逃跑,大喊着:“撤兵!!” 

    李傕的士兵瞬间犹如泉水一般撤退下去,曹操眯了眯眼睛,似有些不甘心,不过他们这面与李傕的第一仗,可谓是打的漂亮,李傕落荒而逃的模样,足够大家伙儿笑上一个月的。 

    曹操等人从城门开入,张让赶紧从城楼上跑下来,说:“受伤不曾?” 

    张让虽表情冷冰冰,但曹操能看得出来,他是极为关心自己的。 

    曹操手背上有些擦伤,李傕并不是百无一用,其实功夫了得,刚才他的兵刃蹭到了曹操的手背。 

    曹操甩了甩手背,笑说:“嗨,无妨,没什么大事儿,不过一些小伤。” 

    曹操一脸很爷们儿的模样,张让松了口气,点点头,便说:“那便好……让可以与主公讨论方才的问题了,方才主公走的匆忙,还未回答让,可看到让的玉佩了?” 

    曹操:“……”怎么还想着玉佩呢!? 

    曹操打了一个磕巴,突然急中生智,头一歪直接靠在了张让肩膀上,说:“嘶……不、不大好,李傕的兵刃上怕不是淬了毒,我心口疼得很……没、没力气说话了……”

 第299章 “腻歪”?

奸臣套路深…第299章 “腻歪”?


    张让赶紧接住曹操; 还以为曹操真的中了毒; 扶着他往舍中走去; 赶紧为曹操包扎。 

    曹操全程专做十分虚弱的模样; 倒在席子上; 一副要死不活的。 

    张让给他检查了一下伤口,发现伤口并没什么事儿; 只是简单的擦伤; 根本没有中毒。 

    张让给他清理之后,上药包扎; 说:“请主公放心; 并未中毒,只是很轻的擦伤。” 

    曹操:“……”自己当然知道。 

    张让给他包扎好; 便说:“主公,玉佩……” 

    他的话还没开口; 这时候吕布又从外面进来了; 说:“主公; 义军的应急粮草,已经从城外运来,还请主公前去主持。” 

    因为担心被劫粮的问题; 因此义军的粮草分为数股力量; 一批一批的运送过来,如果一旦被劫粮; 后面的部队也还有对策。 

    若是全都放在一起; 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第一批运送的粮草; 最为少,也就轻便,因此脚程快得很,今日便到了阳人城。 

    乃是广陵太守张超运送而来。 

    曹操听说粮草来了,十分欢心,更欢心的是,吕布来的果然太是时候了,把张让找玉佩的话,又给打断了。

    张让见曹操要走,便说:“让与主公同去罢。” 

    曹操一听,立刻说:“不必了!” 

    张让狐疑的看着曹操,说:“为何不必?” 

    曹操心中的思虑有很多,其一,张让跟着自己,若是在问起玉佩可怎么办? 

    其二,第一批粮草是广陵太守张超押送,张超可是自己的潜在情敌,虽说没什么太大的潜力,但张超殷勤得很,曹操就怕他缠的太厉害,张让会“心软”。 

    因此绝对不能让张让多见张超。 

    于是曹操便说:“你身子骨儿不好,便不要这般劳累了,快去歇息罢,这些子碎事儿,就由我来便是了。”

    曹操说罢了,逃命似的跑了。 

    张让看着曹操离开的背影,眯了眯眼睛,只觉曹操似乎隐藏着什么,心中有鬼似的…… 

    曹操跑出房舍,松了口气,赶紧去看粮草。 

    哪知道粮草的确是押送来了,但广陵太守张超,一来便不见了人影儿。 

    此时此刻的张超,早就从府署的大堂溜了出来,把事情全都扔给了功曹史臧洪,自己一个人跑去找张让了。

    张让在房舍中坐着,因着无事可做,便把药箱子拿出来,准备配些伤药。 

    行军打仗,用的最多的药怕就是伤药了,张让唯恐不够用,赶紧多配一些。 

    “吱呀……” 

    只听一声门响,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张让还以为是曹操去而复返,没成想却是好几日不见的张超。 

    张超跟着大部队援救孙坚,但是因着张让跟了先头部队,所以已经许久不见。 

    张超笑眯眯的走进来,只觉分开这些日子,张让越发的明艳动人起来,那气质是不必说了。 

    张超便笑眯眯的走进去,说:“列侯,想我不想?” 

    这句话,其实曹操也问过,而且还问过不少次,想当年他们才相识之时,曹操便问过。 

    奈何张让不是一般人。 

    张让一脸冷漠的看着张超,淡淡的说:“不想。” 

    张超:“……”脸面……好疼…… 

    张超干笑着说:“没、没关系,我想列侯便是了。” 

    张让很不给面子的说:“为何要想让?” 

    张超:“……”聊、聊不下去了。 

    不怪张超聊不下去,其实是因着张让今日心情不好。 

    毕竟从昨天晚上开始,曹操便一直躲着张让。 

    他们本来要做情侣恋人之间才做的那档子事儿,张让虽误会自己与曹操曾经做过两次,但都没什么意识,说起来这才是真正的第一次。 

    张让以前也没做过这种事情,所以说实在的,有些不知苏措,哪知道曹操却突然开溜儿,一晚上不回来不说,第二天还匆匆离开,每次都找借口。 

    借口拙劣的张让都能一眼看出来。 

    张让心情很是不好,难不成……曹操是鄙夷自己宦官的身份? 

    张让微微蹙着眉头,张超看到美人儿蹙眉的画面,只觉十分养眼,便说:“列侯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儿?不若说出来听听,我也好为列侯分忧解难啊。” 

    张让想了想,自己一个人想不通,不若问问张超也是好的。 

    于是张让便幽幽的说:“若是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其中一个人便开始躲躲闪闪,这是何意?” 

    “嗨!” 

    张超一拍腿,笑着说:“我还当列侯为难什么事情,这不是明摆着么?那个躲闪之人,必然是腻歪了!” 

    “腻歪?” 

    张超说:“是啊,腻歪!列侯不懂感情之事,也难免不知,这人啊……尤其是男人,总觉得旁人的是最好的,求不得的也是最好的,一旦坑蒙拐骗的弄到了手,那便会很快失去兴趣,就腻歪了!” 

    张让似乎不太理解,不过他好像看过什么研究,说女人是占有欲大于征服欲,而男人是征服欲大于占有欲,所以也有一定的道理。 

    张让说:“当真如此?” 

    张超不以为然的说:“自然,千真万确!我跟你讲,我那是深有体会……” 

    张超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一个幽幽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自己耳畔,低声说:“是吗?看来主公也是这种,一旦得到手,便容易腻歪的人。” 

    “嗬!!” 

    张超吓得抽了一口冷气,回头一看,差点子与来人亲在一起,原是臧洪来了! 

    臧洪不知何时,消无声息的站在了张超背后,全都给听了个清清楚楚。 

    不止如此,张让明明看到了,却没提醒张超。 

    张超不知怎么的,只觉有些心虚,改口说:“我……我的意思是说,这种渣子,我……我见得多了,见多识广。” 

    臧洪没说话,只是微笑又恭敬的看着张超。 

    张让想了想,说:“那该如何确定,对方是否腻歪了呢?” 

    张超一抚掌,说:“这还不好办么?” 

    曹操跟着去看粮草,把粮草分配了下去,下一批粮草几日之后也会到达,这批粮草乃系曹洪亲自带领,粮草的数目可比之前要大得多。 

    因此曹操正在与吕布典韦等等商量,该如何派兵迎接。 

    典韦便拱手说:“主公,卑将请命!” 

    曹操看了看典韦,心想他臂力惊人,而且有勇有谋,并非是个傻大个儿,关键时刻也不会拖后腿,由他去迎曹洪,再合适不过了。 

    于是曹操便点了点头。 

    众人商议之后,大家刚要离开府署大堂,曹操突然说:“等一等,咱们再商议一下其他事宜。” 

    众人又坐了回去,继续商议。 

    这一商议,哪知道从天亮商议到了天黑,午食和晚食都在府署的大堂里吃的。 

    大家伙儿都有些奇怪,曹盟主今日为何如此勤奋?恨不能把好几年之后的事情都防患于未然了…… 

    其实曹操不是勤奋,他是“不敢”回去,只盼着曹洪赶紧到阳人城,曹洪一来,便让他去寻有把门儿的能工巧匠来,修复张让心爱的玉佩。 

    曹操与众人忙碌了一天,已经深更半夜,可谓是精疲力尽,怎么算张让也该睡下了,便松了口气,准备往回去。 

    曹操来张让的房舍门口,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好像是睡了,张让的呼吸很是平稳。 

    于是曹操便轻声推门进去,确保不会吵醒张让。 

    曹操推门进去,借着暗淡的月光看了看,张让躺在榻上,已经睡熟,不知为何,今日张让穿的里衣似乎有些…… 

    有些过于清凉…… 

    曹操当即“咕噜”咽了一口唾沫,只觉有的看没的食,十分心疼自己。 

    他赶紧把头盔和宝剑轻轻卸下,然后悄无声息的摸到了榻边上,俯身下去,想要偷偷的亲张让一下子。 

    哪知道就在此时,熟睡的张让突然睁开了眼目。 

    一双眼目在暗淡的月光下,简直熠熠生辉,寒光凛凛! 

    曹操吓得不轻,没成想张让竟然是装睡在骗自己…… 

    曹操想要立刻逃跑,却被张让一把抓住,紧跟着“咚!”一声,曹操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张让竟然将自己给…… 

    生扑了! 

    张让扑着曹操,居高临下的眯着看着曹操。 

    曹操也不知为何,只觉张让今日的目光,像是要处决自己一样,犹如手术刀一般锋利。 

    手术刀…… 

    曹操一撇头,果然,张让的头枕下面,还压着手术刀。 

    张让的目光像是手术刀,头枕压着手术刀,曹操登时有一种要被张让就地正法的错觉。 

    张让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曹操,似乎在观察他,眼看着曹操目光之中出现了“慌乱”和“心虚”的情绪。

    曹操连忙说:“这么晚了,还没歇息?” 

    张让冷淡的说:“等你。” 

    曹操心头一紧,说:“等……等我?不必如此辛苦,下次我若是没回来,你便先歇息罢。” 

    张让却说:“不,让想……做个实验。” 

    “实验?” 

    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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