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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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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龙园虽然草木众多; 但是也有水流山涧; 还有瀑布; 适合灭火。
董卓并没有选择濯龙园; 而是选择了毫不起眼的承风殿。
承风殿在南宫比较偏僻的地方; 是自古以来汉家皇帝的娱乐场所,因着皇宫中的娱乐场所多的数不胜数,皇帝们又很会取乐,所以承风殿自有他其他的“娱乐”功用。
炼丹。
从秦皇开始,长生不老之术便迷惑着每一个皇帝,汉家的皇宫中也有很多修道炼丹的地方。
承风殿就是其中之一。
承风殿中有大量的丹炉,要知道那个年代炼丹,用的可都是硫磺硝石等等,黑火/药的发明,便从炼丹而来。
早在战国时代,便有记载,将这种技术运用在民间,但也只是运用在开凿等等方面。
东汉这个年代还是标准的冷兵器时代,黑火/药并没有真正的发挥其实力,再加之提纯技术不行等等,黑火/药真正运用在军事作战上,则是在唐朝。
虽如今还没有黑火/药作战,但人们已然发现了,大量的炼丹器具,加之火焰燃烧,是可以引发爆炸的。
承风殿那么大规模的炼丹场,如果一旦发生爆炸,再加之地面上的油,后果不堪设想。
张让看到黄昏之中,隐隐约约的一丝火光,赶紧催马调头,直接扑向承风殿。
承风殿中,有人“哈哈哈”的大笑着,他身材魁梧,有如山一般,满脸络腮胡,穿着一身丞相的官袍,头戴官帽,手中举着火把,正狂笑不止的在承风殿中转圈。
张让一看……
董卓!
果然是董卓!
承风殿中丹炉正在燃烧,九个巨大的丹炉,烈火熊熊,映照着董卓狰狞可怖的脸色。
“烧!!”
“烧罢!”
“烧死他们!天下是我的!我的!!我就算死,也要拉着你们陪葬——”
董卓大笑不止,似乎听到了张让的脚步声,最后一句话,突然转过身来,指着张让,说:“陪葬……让你们,都来给我陪葬!!”
张让眯着眼目,冷眼看着董卓,他看到董卓就在承风殿中,反而比方才冷静了很多。
董卓情绪十分激动,手中火把“哗哗”作响,大吼着:“反正我也逃不掉了!!我不甘心!我才是万万人之上的丞相,曹操!?曹操庸狗算是个屁!还有你这个阉人!怎么可能将我打败?!我不甘心!!!”
“今天……”
“一个也别想跑!”
“整个雒阳城,无论老少,都要与我陪葬,哈哈哈——”
“陪葬?”
张让轻飘飘的说出了这两个字,反诘说:“董公,您就真的甘心么?”
董卓听到张让的话,停止了大笑,眯着眼目,恶狠狠的盯着张让,说:“不——我不甘心!!都是你们,都是你们这些宵小之辈,但你们放心,我董卓从不知什么是认输!”
张让继续淡淡的说:“董公还差一步,别说掌控整个汉家天下,改朝换代,君临天下都有可能,董公……就真的甘心死在这里么?就算有人给你陪葬,你能甘心么?”
董卓看着张让,眼眶尽裂,眼睛里恨不能喷出火来,冷冷的盯着他,说:“住口!!你停在那里,不要再走过来,这地上都是油!我会与你同归于尽!”
张让却一步步,不断的走向董卓,继续用轻飘飘的口气说:“我张让不过是个阉人,死了能有什么?而董公您呢?这大好的天下都是您的,你死了,便要黄泉底下,看着别人坐拥天下。”
“住口——!!”
董卓大吼着,已经被张让成功激怒了。
张让此时却说:“董公既然如此不甘心,那么想过没有,董公今日本可以不必死,只要劫持于让便可。你素来清楚,曹操已经被让蛊惑,你若挟持于让,曹操必然心疼,不会与你为难,而让身怀宝藏,董公大可以利用这些宝藏……东山再起!”
“东……”
“东山再起……”
“东山再起!!”
董卓突然大吼起来,眼目尽裂,突然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手握着火把,一手紧紧掐住张让的脖颈,说:“对……东山再起,我不能输给曹操这个小儿!!不能,绝不能!东山再起,只要我得到了你,便是得到了富可敌国的宝藏,招兵买马,东山再起!”
他说着掐住张让,张让只觉“嗬……”的一下,险些被他一把掐死了,呼吸不畅,眼目泛白,眼前一阵阵的冒金星。
董卓桎梏着张让,将人一把拽上无影马背,举着火把大喝:“出城!!出城去!谁敢拦我!!”
士兵们还在找水冲洗地面,就听到董卓的大喝中,众人不由全都大惊失色,说:“是董贼!”
“董贼劫持了列侯!!”
“他手里有火把!”
“后退,后退!!”
董卓挟持着张让,挥舞着手中的火把,众人不敢和他硬碰硬,生怕他真的拧下张让的脖颈。
张让对比董卓来说,实在太纤细了,董卓只要稍微使劲,张让肯定会被他掐死。
众人便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董卓,挟持了张让,直接从北面冲出,想着北邙山而去。
“快!!”
“快追!!”
“通知曹盟主!”
“快去追列侯!务必将列侯安全带回来!”
曹操带领着亲信冲向濯龙园,濯龙园中地势崎岖复杂,曹操带兵来来回回搜查了许多遍,根本没有看到董卓的人影。
他带兵冲到了上西门,上西门紧闭,典韦亲自把手,说:“未曾见到董卓人影。”
曹操只觉奇怪,就在此时,突然有人快速冲来,一路打马大喊着:“主公!!”
原是公孙瓒。
公孙瓒从远处冲来,根本不及近前,已经高声大喊着:“主公!!董贼在承风殿,劫持了列侯,正往谷门而出,奔走北邙山!”
“什么?!”
曹操一听,脑海中登时“轰隆——”一声,炸的七零八落。
公孙瓒赶紧把张让发现地上是油的事情说了一遍,董卓本想利用承风殿的炼丹炉,引爆火源,烧毁整座宫殿,甚至雒阳城。
没想到被张让识破了诡计,张让为了不让他引爆承风殿,便主动提出来当做人质,已经被董卓挟持而去。
“追!!”
曹操大喝一声,说:“追,还等什么?!追,不能让董卓进北邙山!”
北邙山地势复杂,当年十常侍挟持皇帝进入北邙山,就是因为北邙山地势非常复杂,进入之后很难寻找。
曹操气的头皮发麻,眼珠子血红血红,脑袋里一直嗡嗡作响,张让落入了董卓手中,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董卓如此暴虐,而且曹操把他逼得走投无路,这一切的邪火,董卓必然会全都洒在张让身上。
曹操一时间竟不敢去想,手脚一阵阵发麻发冷,跨上绝影,催马快跑,直接从厦门而出,冲向北邙山。
曹操率领大部队,快速冲向北邙山,期间与夏侯惇等人汇合,一起快马加鞭的扑过去。
曹操来到北邙山之时,便听到追着董卓的先头部队大喊着:“火!!”
“着火了!”
“列侯!列侯还在里面!”
“扑簌簌”的火焰像是一条愤怒的巨龙一般,不断吞吐着蛇信,冲天飞舞,一路席卷着北邙山的树木杂草。
正是暮春时节,春草横生,树木发芽,一切都如此春季盎然,给大火平添了不少助燃的条件。
大火冲天,发出呼啸之声,被北邙山的春风一吹,“呼——!!”一声巨响,打着转儿的盘旋而上。
“火……”
曹操赤红着眼目,瞪着那熊熊燃烧的火焰,猩红的火焰几乎与他肩上的披风融为一体。
曹操突然大吼一声:“张让!!!”
他说着,便催马直冲烈火之中,后面典韦、公孙瓒、夏侯惇等等,全都扑出去阻拦曹操。
“主公!!火势太大了!”
“别进去!”
“进不去的!火势太大了!”
剧烈的火焰燃烧着,顺着狂风咧咧的攀爬而上,仿佛在灼烧着曹操的心脏。
曹操竟一把甩开力大无穷的典韦,冲向火焰,众人合力拦住曹操,大喊着:“主公!!主公冷静,冷静下来!万勿辜负了列侯的一片心意啊!”
“心意……”
曹操眼望着连成一片的北邙山大火,那火焰,仿佛要烧到天际,才肯罢休。
曹操声音沙哑到了极点,说:“张让……张让你当真是个狠心之人。”
大火依然在燃烧着,众人极力扑救,但山火一旦燃烧起来,仿佛无休无止一般。
一匹被烧的鬃毛焦黑的白马,“踏踏踏”的从那大火之中飞驰而出,是张让的坐骑无影。
无影口中叼着一把边角碎裂的骨笛,骨笛烧的也有些焦黑,无影将骨笛轻轻的丢在曹操的身边。
发出“喀拉”一声响。
从那之后,再没有什么,从北邙山的大火之后侥幸逃脱……
“张让……”
“张让!!”
“张让,你当真是个狠心之人……”
张让感觉到了火焰的热度,这并不陌生,他是第二次,陷身火海之中。
不,不是第二次,而是第三次。
在张让还很小的时候,他便因为大火差点殒命,不过那时候,有个“叔叔”不顾危险,冲进火海中,救了张让一命……
张让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曹操的喊声,嘶声力竭,带着一股无助与绝望的竭力。
他只觉很累,很疲惫,根本睁不开眼目,也不知怎么的,好像突然看到了病房,好像做梦一样。
幼年的张让头上缠着纱布,一脸安静的躺在病床之上,而在小小的张让身边,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那男人手背有些烧伤,一直守在张让的身边,握着张让的手,轻声说:“张让,快点醒来罢,醒过来罢,看看我……不管你在哪里,不管你记不记得我,我会一直这样守着你……”
张让看着那个说话的男人,他那轻佻的桃花眼中带着无限的温柔,轻轻抚摸了一下张让的面颊,随即将一只缺了边角的白色骨笛,放在了张让的病床枕边。
张让怔愣的看这一幕,怔愣的看着那只骨笛,嗓音有些颤抖的说:“叔叔……”
原来……
曹操并非是与把自己从火海中救出的叔叔,长相一模一样,其实曹操本就是那个舍命救过自己的“叔叔”。
张让看到这里,很想赶快醒过来,伸手去拉曹操,但他没有力气,只觉脑中昏昏沉沉。
一阵浑浑噩噩席卷而来,猛地,张让登时再一次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先生!先生!快醒醒啊!”
“大事不好了!”
“奉孝先生!快醒醒,大事不好!”
张让听到耳边吵闹的声音,他的头很重,如同宿醉一般,沉得厉害,脑袋里还不停的“嗡嗡”作响。
他勉强睁开眼睛,便看到一个人影冲到自己面前,惊慌大呼着:“郭先生!奉孝,快醒醒,你如何醉成这样?!在军中饮酒,可是处斩的大罪!”
“校尉们素来不服气与你,听说你昨夜在军中饮得酩酊大醉,欲要向主公治罪与你!”
郭先生?
奉孝?
张让眯着眼睛,脑袋里轰轰作响,这里没有病房,没有骨笛,也不见曹操。
只有营帐外迎风咧咧招展的……袁绍大旗。
这里竟是与曹操对立的,袁绍营地。
张让震惊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自己与董卓火焚在北邙山中,奇迹般的再一次生还。
身旁歪歪斜斜的放着一个水盆子,张让赶紧侧头去看,只见清水之中倒映着一个清秀单薄的面孔,无论是眉眼还是身量,都与张让本身一模一样,未曾有丝毫改变。
但面前之人,却一打叠的高呼着自己的名讳……
——郭嘉。
第318章太像了
林让只记得眼前一片火海; 浓烟和剧烈的灼烧感都令他窒息,没成想昏厥之后,还能再次醒过来。
如此真实……
四周是一个破旧单薄的小帐子; “呼呼”的秋风席卷着枯败的落叶,发出野兽一般的肆虐低吼声,直灌入帐子中; 吹得帐子的承重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仿佛随时都会不堪重负的坍塌……
林让刚刚从昏迷醒过来,只觉的头重脚轻,耳朵里全都是“嗡嗡——”的轰鸣声,眼前有些发花; 勉强将四周的环境扫视了一遍。
“奉孝!?奉孝先生?你到底怎么了?”
林让听着身边的喊声; 看到一个穿着古代衫袍的中年男子冲着自己说话; 脑袋里还有一时的混沌。
奉……孝?
林让记得,奉孝先生乃是小说中魏满营下的著名谋臣; 不过奉孝先生此人出山之时; 并未投效在魏满营下,而是投效在与魏满对立的陈继营下。
陈继为了博得礼贤下士的嘉名; 广收名士; 请了当时隐居的年轻名士; 奉孝先生出山; 只可惜奉孝先生投效陈继之后,陈继并无重用; 而是将人“雪藏”起来; 竟赋闲六年之久。
后来奉孝先生才被魏满赏识; 成为魏营谋士,封洧阳亭侯,官职祭酒,为魏满出谋划策,立下赫赫战功。
魏满见到奉孝先生之时,曾言“使孤成大业者,必此人也”。
——能帮助我成就天下霸业的,就是这个人啊。
可惜了儿的,奉孝先生一生短暂,跟随魏满不过十五年,便即英年早逝……
林让身侧的水盆清清楚楚的倒映着自己的容貌,无论是形容和身形都与原先的自己没有任何改变,只是脸色更加惨白了一些,微微蹙着眉,似很不舒服的模样。
营帐外咧咧飞舞的陈继大旗不断招展着,林让盯着那飞舞招展的大旗,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心窍快速的跳动了两下,那种心跳的感觉,是以前从未经历过的,他隐约觉得心脏有些失重,心跳也不规律的快速起伏着,一种奇怪的情绪席卷而来,铺天盖地犹如潮水一般……
林让登时有些手足无措,点漆一般的眸子晃动了好几下,其中似乎有些迷茫,又有些慌张无错。
慌张……?
林让突然一怔,自己会慌张。
是了,他虽从未感觉过慌张这种情绪,但他见过无数人慌张,无论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他见过无数的慌张表情。
而水盆中,此时此刻,正倒映着林让这样无措的表情。
“梆梆!”
林让的心头被狠狠砸了一记,自己竟体会到了慌张的情绪,也就是说……
上一次他冲入火海,穿成了人人喊打,买官卖爵,鱼肉百姓,十恶不赦的大宦官,老天爷跟他开了一个顽笑,大宦官的头部也因为重创,仍然无法令林让体会感情这种东西。
而如今……
如今心窍不规则的跳动着,林让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那种,无法控制,却令人热血逆流的情绪。
林让抬起手来,死死按住自己的心口。
“奉孝!奉孝啊!你这是怎么的?”
“快!我去叫军医来给你看看!”
“军中不能饮酒,你心中再如何不顺,也不能触犯军规啊!如今好几个看你不顺的校尉,已然准备撺掇着主公,来治你罪了!”
林让被那中年男子的声音唤了回来,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中年男子。
林让知道,自己竟然浴火重生,又回到了那个军阀混战,兵戈乱起的年代,但如今的林让,虽与自己以前的形容没有半点子差别,却被叫做了“奉孝先生”。
而且此地并非魏营,而是与魏满对立的陈继营地。
昔日里在京师,魏满与陈继曾是八拜之交的好友,不过随着时间推移,两个人因为尔虞我诈,关系越走越远,陈继家中势力浑厚,一跃成为了义军会盟最有可能可能成为盟主的人选。
不过后来谁知道造化弄人,因为林让的介入,原定的轨迹竟慢慢的被林让所改变,最后陈继落选义军盟主,反而是当时不被人看好的魏满,一跃成为义军总盟主,随即是车骑将军,又晋升骠骑将军,带领义军攻入京师……
无论如何,魏满与陈继都是两个对立面。
如今的林让,一睁开眼睛,却莫名变成了“奉孝先生”,而且出现在了陈继的营中,成为了陈继麾下的一名谋士。
那中年男子还在对林让说话:“奉孝,你……”
他的话还未说完,“嘭!!”一声,已经有人毫不客气的踢开帐帘子,直接从外面闯了进来,好几名身着黑甲的彪形大汉从外面直闯而入。
那中年男子吓了一跳,林让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林让如今虽已经体会到了普通人的感情,不过他对此并非一个“熟练工种”,还是门外汉,对于这诸多变化的感情,还在试探的习学之中,而林让又习惯了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因此一时间根本改不了以往的“冷酷”作风。
林让微微蹙着眉,板着一张清冷的面容,凉凉的看着闯进来那几名彪形大汉。
彪形大汉恐怕就是中年男子口中所说的军中校尉了。
校尉冷笑一声,说:“奉孝先生,怎么?如今酒醒了?!昨夜里饮得好不痛快嘛?!”
他说着,话锋一转,登时厉声喝骂,说:“你可知道,军中私自饮酒,是什么罪过!?哼哼,今日便叫我抓住了你,还能如何抵赖?!”
林让只是淡淡的看着那校尉,并没有被校尉粗鲁的呼喝声震慑住,甚至连表情都不曾改变一点子,最多稍微蹙眉。
而林让之所以蹙眉,并不是因着那校尉的呼喝声,而是因着林让胃里有些不舒服。
据林让所知,“自己”昨天晚上应该是饮高了,烂醉如泥,怪不得如今胃里不舒服,有一种翻江倒海的感觉,胃脘隐约灼烧疼痛,胃酸亦一定过度,摆明了是饮酒过度,引起胃炎的症状。
不止如此,还有宿醉一般的疼痛席卷着林让的头部,耳朵也有些不适,一直在不断的耳鸣着,听到校尉的呼喝声,便犹如怪兽的声响一般。
那校尉眼看着林让如此“嚣张”,登时勃然大怒,气的眼珠子赤红充血,一副要斩了林让后快的模样,说:“好好好!好一个奉孝先生!你不过是军中的主簿,说句大白话儿,主公收你入营,只是想得到收纳人才的美称罢了,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人物儿?!来人,押走,今日我便请主公,斩了他的项上人头,以正军法!”
中年男子见士兵们来抓林让,赶紧阻拦,说:“校尉!校尉,有话咱们慢慢说,奉孝先生也是……也是因着心情不佳,他入营已有经年,却未曾得到主公重用,这才会不得志而饮酒,还望校尉海涵,海涵……”
“我啐!”
那校尉才不管这些,说:“一个只会饮酒顽女人的货色,还什么得不得志,主公的天下,是我等用血汗,一血一肉打下来的,他一个文弱的穷酸书生,知道个屁!”
“来人!抓起来!”
陈营幕府之中。
陈继坐在幕府的最上首席位,身边跟着他麾下的将军与谋士们,案几上摆放着一张羊皮绘制的地图。
陈继眉头紧蹙,说:“各位,想必各位也听说了,魏满意欲报复仇,进攻郯州,各位可有什么看法?”
他的话音一落,麾下众将军们立刻蹙在一起,不断的议论起来。
“魏满便是一个猘儿,当年他侥幸成为义军总盟主,又不知走了什么运,一路带兵攻入京师,可谓占足了势力!”
“是啊是啊,所幸那大宦官林让已然焚于火海之中,也算是斩断了魏满的左膀右臂。”
“那已然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如今的魏满羽翼丰满,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刺头彘儿,他的兵力充足,若是叫他夺下郯州,恐怕往后里魏满便会用郯州作为进攻中原的辎重地,后患无穷啊!!”
林让被士兵们押解而来,不着痕迹的观察着四周,很快就被推搡到了幕府大帐外面。
因着里面乱七八糟的乱喊着,嘈杂一片,所以林让都不需要偷听,便能将里面的议论声听得一清二楚。
郯州?
大宦官。
四五年前……
林让立刻捕捉到了一些重点,不由心窍狠狠的一震,他虽面无表情,但心底里却有些惊讶。
四五年前。
林让只是一闭眼,再一睁眼,不仅仅是变成了魏满对立麾下的谋士奉孝先生,竟然一晃四五年都过去了……
幕府之中还在激烈的讨论着。
“谁不知魏满此时兵强马壮,麾下强将如云,郯州牧截杀魏满之父,与魏满有杀父之仇,魏满此次对于郯州,必然势在必得!”
“是啊是啊,魏满早便想要下手郯州,如今郯州牧还如此糊涂,竟半路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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