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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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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唰!”

    “簌簌!”

    随着曹操的剑光欺近,草丛突然也发出一声轻响,那其中果然藏着一个人影,人影好似知道曹操准备攻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突然拔身而出。

    曹操的剑光堪堪擦着那黑影的脖颈而过,“唰!”的一声将黑影的一缕鬓发直接削掉,剑尖微微染血。

    与此同时就听到张奉“嗬!”的一声低吼,他尚未看清来人动静,已经觉得脖颈上一紧,被人一把锁住了喉咙,“嘭!”摔下马背,后背直接撞在了树干上,等反应过来之时,已然变成了质子。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快,张让只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定眼再看之时,就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黑甲年轻人钳制着张奉。

    那年轻人一身铠甲,头盔也不知去向,鬓发被曹操削断,长发披散而下,稍微遮住了他阴霾冷硬的面容。

    年轻人腹部开了一个血窟窿,一只手钳制住张奉,一只手紧紧压住自己的腹部止血,那伤口并不是曹操伤的,看起来是早些受的重伤。

    “吕布!?”

    曹操看清来人,不由惊讶。

    而吕布看清手下钳制的质子,不由也是一愣,对张奉沙哑的说:“是你?”

    吕布奉董卓之命,前来通缉曹操张让等人,不过刚入陈留地界,竟然被当地军阀太守,也就是曹操口中的酒肉好友张邈,带兵偷袭了。

    张邈素来就有反董卓的意思,吕布乃是董卓的义子亲信,张邈知他进入陈留,立刻布下天罗地网。

    吕布腹部挨了一剑,与亲信走散,没成想在这种情况下,竟然巧遇了曹操张让,还有张奉三人。

    曹操一看吕布这狼狈模样,突然笑起来,说:“吕都尉,你也有今日?”

    曹操那模样,分明想要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

    吕布虽劫持着张奉,但并没有打赢曹操的信心,眯着眼睛,目光一转就看到了张让。

    曹操之前为了袭击草丛,已经下了马,张奉是被吕布甩下马的,而张让,唯独他一个人,此时好端端的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那鼎立的三个人。

    吕布眯眼看向张让,口气很冷硬,说:“日前在雒阳上东门,你答应了布一个人情,可还记得?”

    张让淡淡的说:“自是记得。”

    吕布说:“今日便是你偿还人情的时候,我要你放我一马。”

    曹操一听,轻佻的笑了起来,掂了掂自己手中的佩剑,笑说:“诶,这话说的,张让肯放你一马,我可不肯,我若放你,岂不是放虎归山?”

    吕布冷笑一声,说:“那日在雒阳,布便不该放虎归山。”

    曹操笑说:“你也后悔自己做过的错事,那我也不好步了你的后尘,不是么?”

    曹操一脸戏谑无赖的模样,似乎今日笃定就要摘了吕布的项上人头。

    张让听着他二人冷言相击,略微一思考,说:“好,我当应你,今日放你一马。”

    曹操瞪了一眼张让,说:“我可不曾答应!你放你的人,我杀我的人,我们互不相干!”

    张让见到曹操无赖,全无一点儿担忧之色,只是淡定的平视着曹操,说:“曹校尉,让的第二个条件,便是请你……今日放吕都尉一马。”

    曹操一听,当即差点一口气厥过去,那被开了一个大窟窿失血过多的人,浑似自己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吕布:闪亮登场!

    曹老板:吐血三升,气到贫血……

    让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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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拍两散

    “放……”

    曹操冷笑一声; 似乎听到了什么有趣儿的事情一般; 说:“放他一马?你可知他是谁?”

    曹操哪能不知吕布是谁,他的意思摆明了是质问张让。

    但张让是个十足十的“实诚人”,很平静的答说:“吕布。”

    曹操:“……”

    曹操深吸了一口气,抹了一把脸; 在原地转磨一样转了两圈,说:“他是董卓的义子!你若救他,便是救了董卓的爪牙!”

    曹操说的大义凌然,一脸正气。

    张让仍旧一副很平静的模样,看了一眼被吕布挟持的张奉,说:“奉儿不还是我的义子么?”

    他的话虽只说了一半; 但是意思很明显了,张奉虽然是张让的义子; 但他实际上却是曹操的人。

    张奉眼见主公和义父吵架,战火突然弥漫到了自己身上; 下意识的没有开口参与战争。

    吕布则是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张让,又看了一眼曹操,冷声说:“勿要多话; 一句话; 放还是不放?!”

    曹操笑着说:“你一个阶下囚,竟还这么大谱子; 我今日若是放了你,岂不是很没脸面儿?”

    张让对曹操说:“昔日吕布对我等有救命之恩,倘或在上东门之时; 吕布没有放行,此时我们也亦不必站在此处说话。”

    他说着,又说:“而且吕布乃董卓义子,曹校尉如此善于利用旁人义子,倘或我们救了吕布,曹校尉不正好把眼线插入敌人老巢么?”

    曹操听张让这么说,的确有些道理,但张让那语气,明显是奚落自己在他身边安插眼线,难听的厉害。

    曹操不由眯眼想了想,策反董卓的义子的确是好事儿,那也要看可行不可行。

    张奉和吕布虽都是义子,但张奉为人温和,而且隐忍听话,当年张奉一家入雒阳谋生,不小心得罪了大宦官张让家中的仆役,结果一家全部惨遭仆役毒手,恰巧曹操路过救了张奉一命,只有张奉一个人存活了下来。

    因此曹操才利用张奉和张让有仇一事,将张奉安插在了张让身边儿,而且张奉知恩图报,忠心于曹操。

    反观吕布呢?

    吕布就是一头野狼。

    而且他还是一头孤狼,不服管教,野心勃勃。

    很多人养狗,但几乎没人养狼,因为狼是养不熟的,从吕布杀义父丁原,投靠董卓一事就能看得出来,吕布的野心根本喂不熟。

    人是不可能与狼为伍的。

    所以吕布和张奉虽都是义子,但本质并不相同,张让所说的策反,只有很小的可行性,十分之难。

    除非以身饲狼,否则这匹狼,很难与人合作。

    张让见曹操还是不为所动,干脆说:“更何况,我不能让伤患死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曹操听张让这么说,到底没有办法,毕竟张让已经提出了第二个条件,他就算再不情愿,也不好当众反悔。

    宝藏和卫家的家资还在张让手里,忍一时海阔天空风平浪静。

    曹操这么想着,便说:“好,我答应你,今日放他一马!”

    曹操这么说着,心里却想,我只说今日放吕布一马,没说明日,吕布受了这么重的伤,没有个三四天恐怕连起身都是问题,没有个十天半个月伤口根本不得恢复,没有个一两月根本无法复原。

    吕布身受重伤,曹操却健全的很,曹操武艺不差,这种情况下,吕布想要打过曹操,就好像平日里曹操想要赢过吕布一样。

    曹操心里给自己画着小道道儿,心想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反正我是答应你,也没有食言。

    张让眼神平静,不过看着曹操的目光十分之了然,似乎已经把曹操看透了一样。

    曹操咳嗽了一声,赶紧别开头去,以免真的被张让发现端倪。

    吕布听曹操松口,登时泄了口气,这一松劲儿,感觉全身脱力,力气仿佛被人抽干了一样,猛地昏厥过去。

    张奉感觉一股重量压下来,赶紧托住昏厥的吕布,不过吕布身材高大,张奉那身板儿根本架不住他,“嘭!”一下,两个人一起跌在了草丛中。

    张让赶紧前去检查,手脚麻利的给吕布按住腹部的伤口止血,皱着眉说:“奉儿,可有带伤药?”

    张奉被吕布这么一压,蹭了满身的血,颈间也一片温热,抖手一抹血迹十分之多,看来吕布受伤不轻,除了表面上的伤口,还有许多其他伤口,方才一直都是在硬撑,不过强弩之末而已。

    张奉赶紧说:“带了!”

    他赶紧把伤药拿出来,递给张让。

    张让解开吕布的黑甲,将黑甲褪下来,把伤药洒在伤口上,这里条件太差,只能做一些紧急处理。

    吕布伤口很深,腹部几乎要来个对穿,伤药的粉末撒上去,立刻就被鲜血冲散,反复了好几次,张让弄得满手血粼粼一片。

    张奉在一边帮忙,脸上满是肃杀,额头上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相对比张让的冷静,张奉的紧张,曹操就显得十分清闲了,插着手靠在一边的树干上,嘴里还叼了一根草,笑眯眯的说:“我看是救不活了,这样罢,再过去一点儿那个山头不错,咱们捡块上风上水的地皮,给他刨个土坑儿,埋了罢?”

    曹操一个人自娱自乐,张奉是没工夫理他,张让是根本不搭理他,于是曹操又说了几句,也觉得没趣儿,就没在说什么。

    张让将吕布的伤口压紧,死死包扎住,这才松了口气,说:“暂时止血,还要快些将吕都尉带回去医治才行。”

    张奉点了点头,两个人扶着昏厥的吕布站起来,但吕布身材过于高大,张让和张奉都不是高壮的类型,两个人合力架着吕布也十分吃力。

    而且这般较劲儿,若是不小心抻裂了伤口,吕布已失血过多,很有可能救不回来。

    张让方才救人处理伤口都没有出一滴汗,冷静异常,不过如今轮到体力活计的时候,就超出了张让的能力范畴,一瞬间竟出了一身薄汗。

    张让的目光掠向曹操,曹操知道他在看自己,叼着嘴里那根儿草,哼哼一笑,插着手说:“别看我,我可不管,吕都尉跟个牛犊子似的,我也背不动。”

    张让目测了一下曹操的身材高矮,又目测了一下吕布的身材高矮,曹操和吕布差不多高矮胖瘦,总之比自己和张奉要高得多,而且曹操是习武之人,身上都是“腱子肉”,他们三个人里头,只有曹操能背的动吕布。

    张让就说:“有劳曹校尉背吕都尉上马。”

    曹操说:“都说了别看我,我不管,我已经放他一马,已经是神仙心肠……”

    他说着,突然一笑,对张让又说:“这样罢……咱们不是说好的?三个条件,前两个你已经用完了,不如把第三个也一口气用完算了,你就用第三个条件要求我,背吕布上马,如何?”

    张让冷漠的看着曹操,说:“曹校尉若是执意耍无赖,那让也耍无赖,这样才公平。”

    曹操一笑,从小到大都是他耍无赖,从未见过耍无赖能耍的过自己的,就算是他弟弟曹疾,也总是被曹操狠治,真别说,这在耍无赖上,曹操倘或承认自己第二,便没人敢坐第一个这个宝座!

    曹操上下打量了一眼张让,不屑的说:“你?你这么个正经儿人,还会耍无赖,你无赖一个我看看!”

    曹操刚放下大话,张让已经用“风平浪静”的口吻说:“曹校尉要执意如此,那宝藏和军资咱们就一拍两散,让今日也不必跟着曹校尉回卫宅了,眼下就带吕都尉离开此处,令曹校尉眼不见、心不烦,如何?”

    “你!”

    曹操一听,刚刚他还夸下海口,难以想象张让这种正经人耍无赖是什么模样儿,如今这么一听,曹操险些原地气炸了,只觉气的脑袋里“嗡——嗡——”的乱响。

    果然一本正经的人,不正经起来才叫人害怕……

    曹操断喝说:“你敢威胁与我?!”

    张让淡淡的说:“我敢。”

    曹操深吸了一口气,气得嗓子眼儿都要涌起一股腥甜了,连忙压下呼吸。

    明明已经要气到爆炸,不过转瞬间,曹操突然又喜笑颜开,笑的十分轻佻不正经,说:“好好好,为了一个吕布,你我闹成这样,不值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都依你还不行?”

    曹操说的好像张让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一脸宠溺温柔,千百叠的答应着张让,然后走过去,动作粗暴的将吕布拽起来,背在背上。

    “嗬!”

    吕布虽在昏厥之中,但曹操的动作实在太过粗枝大叶,不由抽了一口冷气,疼的皱了皱眉。

    张让淡淡的说:“轻些。”

    曹操满口答应,说:“好好,我轻轻的,吕都尉是个娇气的姑娘家,我轻轻的还不行?”

    他虽这么说,但是动作也不算轻,将吕布甩在马背上,翻身上马,立刻喝马朝卫家而去。

    张让和张奉也翻身上马,跟着曹操一同往卫家而去。

    众人到了卫家,却不能走正门。

    他们本就是伪装成商贾的通缉犯,已经很“招摇”了,再带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回去,卫老知不知道无所谓,反正卫老清楚他们的底细。

    可卫家其他人呢?倘或被多事儿的仆役看到,或者被嫉妒张让的卫家旁支看到,少不得又闹出什么事端来。

    张让便说:“翻墙进去。”

    他说着,看向曹操,低声说:“有劳曹校尉背他进去。”

    曹操指着自己鼻子,说:“为何又是我?”

    张让回头看了一眼张奉,自己不会武艺,张奉武艺平平,只能用暗器护身,而曹操好歹是舞刀弄枪飞鹰走狗出身的,曹操不背,还有谁能背?

    曹操十分不满,冷嗤一声,不过还是背上吕布,翻墙进去。

    张让和张奉则是从后门进入卫家,直接进了院落和曹操汇合。

    张让说:“将人带到我舍中。”

    把吕布送到张让房中?

    曹操一听,立刻回绝道:“不可!”

    张让有些狐疑,看向曹操,说:“为何不可?”

    曹操方才脑袋一热,一口就拒绝了,把吕布送到张让房中,方便医治,没什么说不过去的。

    但曹操也说不上为何,心里却不太愿意。

    曹操咳嗽了一声,顺口说:“这人我背了一路,当然送到我舍中,哪有你抢走的理儿?”

    张奉:“……”

    张奉默默心想,主公的心思明显不在于此,难道是为了不让张让和吕布过多亲近,结成党派?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3更,这是第1更~

 没得救了

    张让对于曹操的胡搅蛮缠; 一脸木然; 说:“都可,我无所谓。”

    于是曹操就把吕布背进了自己的房舍,将人放在榻上。

    张让赶紧走过去,检查吕布的伤口。

    方才只是简单的应急处理; 眼下还要将包扎重新拆开,清洗伤口,重新上药。

    “嗬……”

    张让用小刀将吕布的衣衫划开,将他的伤口袒露出来,吕布被动了一下,疼的抽了一口冷气; 鲜血随着抽气的动作一挤,当即汩汩犹如泉涌。

    方才在荒郊野岭; 也没有灯火,看的不是十分真切; 如今这么一看,张让不由蹙了蹙眉。

    吕布的腹部开了一个口子,是刀伤; 肩背的地方还埋了一只箭头!

    张奉一看; 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箭头折断在吕布的血肉中,箭杆已经被掰断; 切面参差,木杆的倒刺嵌在肉里,一片模糊。

    张奉这个见多识广的太医令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有些不忍心看。

    张让稍微眯了一下眼睛,说:“奉儿,打盆清水来,再拿一颗参丸给吕都尉含在舌下。”

    曹操站在一边,看了一眼这伤口,不由挑挑眉,说:“这下子好了,我虽放他一马,但他这伤口,果然是没得救罢?别说失血过多了,他这箭头嵌的太深,周边又都是毛刺,就算是将箭头割出来,毛刺若不处理干净,保不齐伤口就会生了脓毒,这脓毒一生,早死晚死不说,还要多受些罪。”

    曹操站在一边说“风凉话”,但他说的也不全是风凉话。

    东汉末年的医学还不发达,汉朝保留着巫医,可见当时无论是统治者还是普通百姓的迷信心理都很严重。

    曹操是个习武之人,看惯了这种伤口,若有人受了这等严重的伤,多半也不会处理,免得多受苦楚。

    张让没有说话,但是动作很利索的开始准备东西。

    虽然这年代的医学并不发达,但张让可是医生世家出身,而且专攻法医,年纪不大,工作经验却十分丰富。

    倘或比武艺,比力气,张让或许不行,但若是比用刀,张让有这个自信,还没有几个人能比得过自己。

    尤其是手术刀。

    张奉打来清水,张让挥了挥手,让曹操站在一边不要碍事,然后选了几把顺手的刀子作为手术刀,先消毒备用,又准备齐全了药材和布巾等等。

    曹操干脆坐在一边,一面休息,一面悠闲的看着张让动刀,心想着不消一顿饭工夫,估计自己就要给吕布上香了。

    只是曹操才这么想着,就蹙了蹙眉,收敛了玩世不恭的表情,有些严肃的看着张让。

    张让手执小刀,手臂非常的稳,眯着眼睛,借着烛火,快速的下刀将吕布的伤口切开。

    “嗬!”

    吕布急喘了一声,因为疼痛,突然醒了过来,不过醒过来之后,只是睁开了一下眼睛,瞬间又昏厥了过去,丧失了知觉。

    张让在吕布的伤口处起了一个十字刀,手法稳健,而且干脆利索,十分迅速,毫不拖泥带水,没两下就将深嵌在吕布肩背中的箭头剔了出来。

    然后又快速的给吕布清理伤口,将伤口上的毛刺全都夹出来。

    曹操一看张让这动作,忍不住眯了眯眼睛,眼神有些深沉。

    他从不知道,身为大宦官的奸佞张让,竟然还会用刀,而且看他的手法,又不似一般医病的大夫,有些另辟蹊径,却熟练稳健。

    看着张让用刀,似乎自有一种灵动的错觉,配合着泼辣刺目的鲜血,突生出一股诡异的美感。

    没一会儿,张让便把吕布的伤口处理干净,他稍微松了口气,说:“奉儿,给他把箭伤包扎起来。”

    “是。”

    张奉赶紧过来接手,眼中也满是惊讶,他从未想过,义父的医术竟然如此高超,不仅两三下就见箭头剔了出来,而且还把毛刺全都清理的干干净净,简直就是一丝不苟。

    张奉立刻给吕布包扎了伤口,与此同时,张让又处理了吕布腹部的大伤口,没一会儿全都包扎妥当。

    张让包扎好伤口,抬起手来用袖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因为精力集中,虽然时间不长,不过还是有一种脱力的感觉。

    张让寻思着,这身体也真是羸弱到了极点,他们做法医的,并不太要求体格,但和外科医生一样,要的就是体力,纯粹就是个体力劳动者,若是体力跟不上,一切也都是白搭。

    如今张让穿成了一个宦官,貌名字都没有改变,体格却差了很多。

    张让一晃,脑中一白,突然就要摔倒。

    曹操连忙一步踏上去,猛地将人接在怀里,道:“你怎么了?”

    张让只是暂时性的昏厥了一下,也许是他方才一直跪在榻边施救,突然站起身来有些受不住。

    张让扶着自己额头晃了晃,道:“无妨。”

    曹操将信将疑,扶着他慢慢坐下来,试探的笑着说:“你还挺能个儿,箭头是取出来了,不过……你有几成把握将吕布从鬼门关拽出来?”

    这种伤势对于古代来说,或许很致命,但是对于张让来说,其实并不算什么,如今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而且吕布体格不错,恢复的肯定也快,只要肯配合,绝不是问题。

    张让淡淡的说:“不说十足,总有九成把握。”

    “九成?”

    曹操一听,没成想张让这么有自信。

    不过他方才也看到了,张让握刀的动作的确充满了自信感,那种清高又自信的感觉十分张狂,让平日里云淡风轻的张让,透露着一股锐利的锋芒,令人挪不开眼目……

    曹操本想让吕布自生自灭,那样自己便不动手,也免得伤了“和气”,不过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曹操眯了眯眼睛,朝着榻上的吕布看去。

    就在这时候,吕布咳嗽了一声,似乎慢慢转醒了,他眼皮颤动了两下,缓缓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在榻边正在清洗布巾的张奉。

    水盆里一片殷红,鲜血染红了布巾,张奉的手掌显得异常白皙,侵染在血水之中……

    吕布方才醒来,因为失血,身上无有力气,只得躺在榻上,声音沙哑的说:“是你救了我?”

    张奉听到声音,只是瞥斜了一眼吕布,口气很淡的说:“我可没有这么善的心肠,是义父救了都尉。”

    两个人一说话,曹操就发觉了,立刻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吕布,笑着说:“吕都尉,你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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