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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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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樾说着,还去催促姜都亭,说:“咱们走罢。”
姜都亭也不疑有他,还以为是杨樾纠缠林让纠缠的太狠,所以林让找的借口罢了,便没多说。
他哪里知道,并非杨樾纠缠的太狠,而是姜都亭武艺太高,一进来唯恐魏满露馅儿,所以才把他们拒之门外的。
姜都亭与杨樾二人,很快便结伴离开了。
林让在门口看了看,这才关闭了房舍的大门,走了回来。
他一走回来,立刻来到木箱旁边,“咔哒”一声打开木箱,往里一看。
空了。
魏满不知踪影,竟抽空跑了。
林让看着空荡荡的木箱,一时间心底里竟然冒上了一股失落的情绪,不知怎么的,心脏还有些痒痒的感觉。
就在林让凝望着木箱出神之际,突然有人从后面贴了上来,低声说:“这么出神,不会再想孤罢?”
林让吓了一跳,回头一看,那人距离林让有些近,林让一转头,两个人险些撞在一起。
对方赶紧退后一步,拉开距离。
正是方才消失的魏满。
魏满原来并未离开,姜都亭与杨樾一走,他再也忍耐不住,赶紧从箱子里跑出来,不然感觉整个骨头都要被折弯了。
魏满一出来,又对林让冷嘲热讽,说:“怎么,看来你在郯州还挺吃香?又是第一飞将,又是吴邗太守,怎么全都来你舍中叙话,还是大半夜的,可真是有闲情逸致呢。”
魏满根本没有察觉,自己这口吻到底有多酸,一股酸涩的味道,好像生吞了一斤檕梅似的。
不,十斤!
林让以前没有感情这个情绪,如今虽有了感情,但对于此道是个生瓜蛋子,并不了解,浑似一张白纸似的,还在不断的自行摸索。
所以只是觉得魏满的话怪怪的,但是具体如何古怪,也听不出来。
林让便没有跟他说这些无所谓的,而是皱眉说:“魏公贸然前来郯州,实在太冒险了。”
魏满听到林让开口,就觉自己肯定会被气炸,果不其然,当真差点气炸。
也不看看自己过来郯州冒险,是为了谁,一心想看看他是死是活,是否被虐待羞辱,结果呢。
结果林让开口就是数落自己。
魏满冷笑一声,说:“我乃齐州中,孤愿去哪里,还要与你报备,令你批准不成?”
魏满又说:“孤来郯州,乃是探听郯州虚实,你可勿要自作多情了去才是。”
林让点点头,说:“卑臣自不会如此,卑臣为何要自作多情?”
魏满:“……”为何林让每说一句话,自己都会被气的半死?
林让说:“魏公打算何时离开?”
魏满冷声说:“与你何干?”
林让淡淡的说:“魏公身在郯州,如是被人发现,卑臣身为齐州使者,自然与卑臣有关。”
林让说的头头是道,又说:“倘或主公不离开郯州,那么主公所在郯州府署的时日,必须听卑臣安排。”
“听你安排?”
魏满冷嘲热讽的说:“你是何人,孤为何听你安排?再者说了,你本是陈营的谋士,这可是你自个儿说的,孤为何要听一个外人安排?当真是笑话了。”
林让十分淡漠的看着魏满,他就知道,魏满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后退的倔驴子,绝对不会轻而易举的听从旁人的意见。
但是林让不怕。
林让风轻云淡的说:“魏公如不听卑臣安排,也无有什么干系,卑臣不过生着一张嘴罢了,一个不留神,把姜将军喊了回来,您说会如何?”
他说着,故意做出往外看的动作,说:“想必姜将军还没走远罢?”
魏满一听,威胁!
明晃晃的威胁!
魏满气的脸色铁青,说:“你……你敢威胁于孤?!”
林让淡淡的说:“非常时期,非常手段,还请魏公不要介怀。”
魏满:“……”
魏满被撅了好几下,只觉十分没有面子,又不敢回绝了林让,生怕他顽真的,喊了人过来鱼死网破。
魏满转念一想,自己假意答应他,先安抚了林让再说,又不做数儿,等过了这时候,林让不过一个小小的谋臣,要捏咕他,还不容易么?
魏满眼眸中全是算计,唇角挑起一个轻佻的笑容,十分好说话的说:“好,孤便依你。”
林让点点头。
魏满沾沾自喜起来,林让也不过如此,自己诓骗于他,他却浑然不知,还不是被自己顽弄于股掌之间?
就在此时,林让突然走到案几边,伸手拿起案几上的毛笔,塞在魏满手中。
魏满一阵狐疑,看着手中的毛笔,说:“这是何意?”
林让冷酷无情的注视着魏满,淡淡的说:“卑臣不信魏公言辞,因此还是立下券书比较稳妥。”
“你……你说什么!?”
魏满吃惊纳罕的说:“券书?!你让孤堂堂一方之长,立下券书?”
魏满没成想,林让还有如此釜底抽薪之做法,一时间都懵了。
林让十分坦然的点点头,直白的说:“魏公素日里最善花言巧语,十句话九句不可信,因此立下券书才是正经。”
魏满握着笔的手都在抖,抖得墨水差点滴落下来,说:“你……你……你好,好啊,当真是好……”
魏满虽脸色铁青,但到底没有办法,一连串“好”之后,咬牙切齿的捏着毛笔,恶狠狠的立下了券书,丢给林让。
说实在的,林让看不到太懂这些文绉绉的文字,不过他顶着名士的名头,所以魏满不知他“不识字”,因此没有讹诈林让。
等一切都写好了,魏满刚把券书扔过去,就听到“叩叩!”的声音,又是敲门声。
魏满吃了一惊,压低声音,说:“怎么还有人来你舍中叙话?”
林让给了魏满一个稍安勿躁的冷漠眼神,让他躲在内里,自己走过去开门,说:“是谁?”
来人恭敬的说:“小人是府署的仆役,给先生送来沐浴的热汤。”
他这么一说,魏满松了口气,原不是来找林让促膝长谈之人,而是送热汤的仆役。
林让便打开门,将仆役放进来,让他将热汤搬进来,安置好,仆役便很恭敬的退了出去。
林让关门的时候说:“热汤明日再收拾走,一会子我便睡下了。”
“是,小人知道了。”
仆役很快离开,恭恭敬敬的好像对待上宾一般。
林让将们关上,回身走进内里,魏满便大马金刀的坐在席上,看着袅袅热气的热汤。
林让走进来,十分坦然的将外袍摘下来,搭在一面的屏风上。
魏满戒备的说:“你做什么?”
林让一脸平静,看了一眼热汤,说:“沐浴。”
“沐浴?”
魏满更是吃惊,看着已经退去外衫的林让,随即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冷笑的看着林让,心说,这个陈营来的谋士,果然是个细作,竟主动在自己面前宽衣,岂不是要蛊惑自己?
魏满这般想着,就听林让对魏满说:“魏公若是想要留在府署过夜,请便罢,外间儿都是魏公的。”
他说着自己走进内里,准备沐浴洗漱去了。
魏满见他坦然的走进内里,突然有一种自己想多了的感觉,原林让不是想要当面退衣,蛊惑自己?
魏满十分狐疑,不知林让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影影绰绰的倒影,魏满心中一动,既然林让想要沐浴,必然要退下衣衫,刚才那券书,自己便可以偷偷窃过来。
没有了券书,看他林让还如何嚣张。
魏满这么一想,只觉十分在理,便放轻了声音,悄无声息的摸进了房舍的内间。
内外间的阻隔只有一个无门的门拱,还挡着一方屏风,魏满偷偷的转过屏风,刚要去找券书,一抬头……
赫然看到林让根本没有沐浴!
林让衣冠还算整齐,只是退掉了外袍,解开了衣带,散开了鬓发罢了,配合着白色的衣袍,黑色长发披肩,整个人犹如谪仙一般。
冷淡、漠然的盯着做贼似的魏满。
魏满:“……”为何这么长工夫,林让还没沐浴?
林让刚刚解开头发,他的头发绑的有些乱,缠在一起,解开的时候很疼,因此费了些工夫。
刚才魏满听到那窸窸窣窣的旖旎之声,其实是林让正在与自己的长发做斗争的声音。
哪知道魏满这就偷偷摸摸的进来了。
林让淡漠的看着做贼心虚的魏满,冷淡的说:“魏公这是做什么来了?”
魏公眼目转了一圈,支吾的:“孤……”
他的话还未说完,林让便说:“魏公难不成要偷看卑臣沐浴?”
魏满:“……”
第336章算计的光芒
魏满怔愣在原地; 说:“孤……”
他怔愣了良久,原来是因着这么长时间,林让竟然还未有沐浴; 也不知磨蹭什么。
二来则是……
二来则是林让这般披头散发的模样,魏满看在眼中,心窍猛颤; 不知怎么的,又想起了昔日里与林让相处的点点滴滴,只觉眼前之人,与林让的影像莫名的重合在了一起。
是那么契合; 想要将人狠狠的拥在怀中。
林让见魏满怔愣; 不回答自己; 便有些奇怪,说:“魏公?”
魏满这才回过神来; 说:“孤……孤怎么可能有这样奇怪的癖好; 你勿要瞎说!”
林让上下打量着魏满,说:“那魏公为何进来?”
魏满:“……”
自己进来想偷券书。
林让换上了一副了然却冷淡的面孔; 说实在的; 魏满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能看出林让的冷淡之中掩藏着了然。
林让一直以来都是那副冷冷淡淡的面容; 好像刻意在模仿列侯似的; 但他眼神的深处,掩藏着一丝丝波动; 魏满看的真真切切。
林让说:“魏公可是进来盗窃的?”
“盗……”
魏满险些又给林让气死; 哈哈一笑; 说:“盗窃?孤身为齐州牧,坐拥数十万兵马,还需要盗窃?开顽笑!”
林让却用一副看透了魏满的模样,淡然的说:“魏公难道不想盗取券书?”
魏满对答如流,面不改色的说:“不想。”
他说着,心中却在想,这什么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但魏满不能输了颜面,便说:“孤……孤是来……来拿一床被子的。”
魏满说:“外间儿天寒地冻的,也没有火盆子,如今已经深秋,也没有榻,只有一张席子,难不成连床被子也不给孤了?”
林让想了想,便转身从榻上抱起一床被子,“嘭!”一声扔在魏满怀中。
被子很柔软,甚至……
甚至还带着一丝丝林让身上的药香。
昔日里林让最喜欢身上熏一些苍术的味道,不过如今现在重生而来,还没条件熏香,所以林让身上的药香,纯粹是摆弄草药留下来的。
毕竟这些日子林让都在给姜都亭治疗,所以染上了药香。
魏满闻着被子上淡淡的药香,看着林让淡然的面孔,心里的火气就像给点了油一样,“呼呼”的往上冲,那叫一个气啊!
自己说要被子,林让就仍给自己被子,连个挽留也没有,那意思就是让自己睡外间的席子上?
魏满这齐州牧,从来都是他给别人吃瘪,没自己吃过,如今倒是一次性吃了许多。
魏满怔愣在原地,林让便把他推了出去,推到外间。
魏满抱着被子,站在外间门口,木呆呆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席子,浑然有一种小白菜的苍凉之感。
就在此时,长发披肩的林让转过屏风,淡淡的看着魏满。
魏满还以为他于心不忍,哪知道林让却劈手扔来一个头枕,丢给魏满,说:“魏公晚安。”
魏满:“……”
深秋已然很冷,外间没有火盆子,也没有榻,就直接躺在席上,盖着一床被子,幸而魏满身强体壮,普通人第二天绝对要嘴歪眼斜,轻则害了风寒,重则落下病根儿。
魏满睡到半夜,真真儿的觉得忍不下去了,倒不是寒冷不可忍耐,而是心中那口恶气。
自己身为一方之长,多少人想要巴结奉承,而林让呢,一个陈营来的小小谋臣,竟然对自己爱答不理,甚为冷淡,还让自己睡席子?
魏满单手一撑,直接从地上翻身而起,偷偷往里间看了一眼,林让似乎已经睡熟了,背对着外面,侧卧在榻上,呼吸十分均匀,偶尔时不时动一下。
原是因着寒冷,被子被他不老实的踢掉在了地上,所以蜷缩着,随便抓了几把,没有抓到被子,便冷得直打哆嗦,但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魏满一看,心说真笨。
他慢慢轻声走过去,站在林让前面儿良久,随即似乎放弃了什么,抬起手来,将掉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来,轻轻抖干净,然后盖在林让身上。
林让得到了被子,稍微舒服一些,舒展了一点点,不过似乎还是觉得冷。
魏满一看,心说我都帮你盖被子了,这榻这么宽阔,没道理让魏公我睡在外面的地上。
于是魏满便轻声上了榻,也把自己的被子盖好。
林让前半夜睡得有些冷,后半夜倒是颇为舒坦,身边似乎烧了暖气一般,暖洋洋的,吸引着林让。
第二天清早,林让因为睡得很饱,早早便挣开了眼目,眯着眼睛醒盹儿,这么一看,登时有些奇怪。
魏满……?
魏满为何睡在自己的榻上,昨日不是把他赶到了外间儿么?
其实不是林让狠心,让魏满深秋睡在地上,而是林让心里实在“奇怪”,他不了解那种奇怪。
明明自己就在魏满眼前,而魏满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细作,不相信自己,所以林让其实是赌气,才让魏满睡在外面地上。
林让还没醒过盹儿来,眯着眼目注视着魏满,越看越觉得好看。
四五年了,魏满却没有留胡子,面上刮得干干净净,以前只觉魏满与“叔叔”长得十分相似,如今这么一想来,原来叔叔根本就是魏满,怪不得生的一模一样……
魏满其实早就醒了,他生性机警,更别说身在郯州老巢,魏满只是浅睡,林让一动他就醒了。
但魏满并没有睁开眼目,在林让睁眼之时,他立刻闭上了眼目,心中思忖着,便试探试探这个林让,不知他看到自己熟睡会干些什么,若他图谋不轨,自己便一剑斩了他!
魏满闭着眼目,很长一段时间,林让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一切都归为静悄悄。
如不是魏满耳聪目明,能听到林让的呼吸声,恐怕还以为他又睡了。
不过林让并非又睡了,因为他的呼吸并不绵长,有的时候还挺错综,一看便是在思虑什么,思绪千回百转。
魏满正兀自奇怪林让到底在打什么坏主意,就在此时,他突然感觉到一股暖流正在靠近自己。
魏满吃了一惊,连忙睁开眼睛,就在这一刹那,林让清秀俊美的面孔放大到了魏满跟前,然后……
然后魏满唇上一阵温热,竟被林让给强吻了!
林让还以为魏满睡了,定定的看着魏满的容颜,只觉越看越是中意,心中升起一股,非要归为己有的占有欲来。
林让当即也没有委屈自己,他生来不知委屈自己是什么意思,便凑过去,亲在了魏满唇上。
“嗬——”
魏满狠狠抽了一口冷气,好端端一双略微狭长的桃花眼,瞬间就要变成圆溜溜的杏核眼了,吃惊纳罕,震惊不可思议的看着林让。
想他一方之长被人强行非礼,恐怕还是头一次。
魏满吃惊纳罕的很,一时间都忘了反应,忘了狠狠推开林让,林让轻轻一吻,那面容十分餍足贪婪,随即还挑唇一笑。
林让本就不善于微笑,他只挑起了左边的唇角,一瞬间仿佛是邪笑一样儿,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恶霸”气息。
“你!”
魏满反应过来,想要一把推开林让,但又觉得这样的做法有失气势,可就在他思索之时,突听“叩叩!”的声音。
门外传来仆役的声音,说:“先生?奉孝先生,您醒了么?小人是来收拾热汤的,也给先生打来了洗漱的热水。”
魏满还没来得及发作,又不能被人发现,因此忍耐着一张铁青的脸。
林让这回是真的醒了过来,十分木然的看了一眼魏满,刚才是他没醒过盹来,强吻了魏满。
不过既然已亲过了,也没什么办法,上次魏满亲过了不是也没认账,顶多算他们扯平了。
林让很是坦然的起身说:“等一等。”
林让起身来,披上衣袍,魏满赶紧躲在柜子后面,“吱呀”一声舍门打开了,仆役们鱼贯而入,这一大清早的,一堆的人来伺候林让。
仆役、侍女等等,数不胜数,捧着布巾的,端着水盆的,拿着洗漱用品的,少说也有五六个人,那阵仗大得很。
魏满偷偷的从柜子后面去看,因着这些仆役侍女根本不会武艺,所以魏满并不怎么担心。
他心中不由有些发酸,好嘛,在郯州真是好吃好喝,怪不得圆润了不少,这般被人伺候着。
仆役将洗漱的东西安排妥当,然后撤掉了昨夜里的热汤,又端上来一些早膳。
早膳里面竟然还有一壶好酒,散发着浓郁的酒香。
不止如此,早膳还是双人份儿的,按着两双筷箸。
仆役说:“先生,姜将军说了,请先生先行洗漱更衣,一会子姜将军过来,与先生一并子用早膳。”
魏满藏在屋子里一听,真是好啊!这一大早上的,姜都亭竟然要和林让一起吃早膳?
还饮酒!
真是无时无刻不腻在一起。
魏满兀自生气,暗搓搓的往外看了一眼,正巧看到了案几上摆着的饭食与那壶好酒。
突然眯了眯眼睛,眼目中绽放出轻佻,且充满算计的光芒。
若自己在这壶酒中下药,迷晕了姜都亭的话,就算姜都亭武艺再高,不也得乖乖束手就擒,被自己抓住。
虽这办法有些不厚道,但一旦两军对垒,死伤必然众多,魏满心想,自己这种做法,也是为了天下苍生啊……
第337章放开幸酒
魏满计上心头; 就听到林让打发了仆役与侍女,从外面走了回来。
魏满眼目一转,似乎在想什么坏主意; 支开林让,才能在酒水中下药。
林让不知魏满在想什么坏主意,从外面走进来; 便说:“一会子姜将军便会过来,魏公还是离开府署的好。”
魏满不屑的冷笑一声,说:“怎么,你与姜都亭一大早上便饮酒幽会; 害怕我打扰了你们去?”
林让根本不理会魏满的“嘲讽”; 冷淡的说:“魏公若是不走; 一会子姜将军来了,卑臣可无法护魏公周全。”
魏满冷笑说:“什么?护孤周全?孤还需要你来保护不成?”
他说着; 也不想和林让斗嘴; 因着他知道,林让虽面无表情; 但这嘴上的功夫甚是厉害; 一大清早的; 自己不就在这事儿上吃了亏么?
魏满的目光便改落在了水盆之上; 当即眯了眯眼睛,装作不小心走过去; 袖袍“哐当!!!”一带; 将水盆直接打翻在地。
一时间水盆里的水溅了二人满脸都是; 林让一脸木然的看着故意为之的魏满。
魏满则是找茬儿的说:“你这水盆摆的太不是地方儿,看,撞掉了罢,还不快拾掇起来?”
魏满想要趁着林让拾掇水盆的工夫,自己往酒水中下药。
但是林让根本没有半丝动弹,木然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水盆,又看了一眼魏满,冷淡的说:“这水盆是魏公打翻的,魏公自然自己拾掇。”
“你让孤拾掇?”
魏满诧异不满的说:“你可知孤是什么人,你让孤拾掇?好大的脸面儿!”
林让淡漠的说:“不管是什么人,既然是魏公打掉的水盆,自然要魏公拾掇。”
魏满:“……”
林让的态度十分绝然,没有任何转圜余地,而且魏满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得低头。
如此一来,魏满碰掉了水盆,还要自己拾掇。
他心中十分不甘,不断咒骂着林让,心说不管生得有多像列侯,到底不是列侯,心思竟如此恶毒,如是真正的林让,绝不会让自己收拾水盆……
魏满这么咒骂着林让,想到此处,突然脑子里一抽,仔细想了想,若是真正的林让……
或许,或许也会让自己拾掇罢。
魏满登时望着地上一片水迹,陷入了混沌的迷茫之中。
真的很像,无论什么,一颦一顾,甚至一个小小的眼神,当真……
像极了。
林让一脸冷漠无情的在一边洗漱,幸而洗漱的水盆子一共有两个,一个温水,一个凉水,魏满撞掉的是凉水,林让一般用不上。
林让催促的说:“魏公莫要磨蹭,一会子姜将军便来了。”
姜将军!
姜将军、姜将军、姜将军!
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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