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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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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满一面心急,一面又狐疑,为何林让醉了,姜都亭却半点子事儿也没有?难道自己的药有问题?
犹豫再三,魏满不知要不要跟上去,为了一个林让,若是暴露了自己,这里可是郯州府署,后果不堪设想。
但若不跟上去……
魏满感觉自己的心脏,早晚会被怒火给炙烤熟了。
“啧!”
魏满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再不犹豫,立刻冲出房舍去……
却说姜都亭抱着林让离开了房舍,故意放慢了脚步,想要等着里面儿藏身的人跑出来。
没等一会子,果然有人跟了出来,能听到隐约的脚步声。
于是姜都亭挑唇一笑,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便继续抱着林让往自己的房舍而去。
他为了让魏满追上来,故意放慢脚步,一路慢悠悠,不紧不慢的走到自己的院落,还特意“嘭!!”一声巨响,撞上舍门,生怕魏满不知自己进了哪一间房舍似的。
魏满“偷偷”跟在后面儿,完全不知自己已然暴露了。
其实姜都亭一进去没多久,便听到有人在箱子里,魏满本藏得很隐蔽,而且故意屏住呼吸,姜都亭虽是高手,但想要发觉,也是难上加难。
但问题就在于,魏满因着心思波动,所以呼吸突然暴露了出来,被姜都亭立时便发现了端倪。
魏满来到姜都亭下榻的院落,便听到“嘭——”一声,关门的声音,魏满眯了眯眼睛,没有立刻轻举妄动。
他来到姜都亭的窗子下面,屏住呼吸仔细去听里面的动静。
便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在……
解衫袍的响声。
然后是“啪!”的声音,伴随着碎裂的声音,那是头冠与玉扣掉在地上,摔裂的声音。
魏满听着这些响声,心中不停的暴怒着,一撮一撮的火气,一叠一叠的冒上来,此起彼伏,压下去这撮儿,那撮儿便冲天而起。
魏满忍耐再三,突然有一种“崩溃”的感觉,什么老谋深算,什么足智多谋,什么阴险多疑,统统崩溃,“啪嚓”一声在魏满的心中崩裂撕碎。
“哐!!!”
魏满一下破开姜都亭的大门,直接闯进去,倚天宝剑已然抽出鞘来,想要将孟浪的姜都亭直接砍于剑下。
只不过……
魏满一闯进去,便看到林让卧在榻上,双颊殷红,怀中抱着一个头枕,兀自睡得正香。
而姜都亭呢?
“呵!”
魏满突听背后响起轻笑声,立刻戒备的转过头来,只见姜都亭根本没有站在榻边,而是远远的坐在旁边的案几之畔。
姜都亭手中还掂着一只羽觞耳杯,地上滚着耳杯的碎片,原来方才摔裂的根本不是什么玉冠和带扣,而是耳杯。
而撕烂的也不是什么衫袍,而是帷幔……
姜都亭顽味的笑看魏满,笑着说:“久违了,魏公。”
魏满立时眯起眼目,眼中带着一股浓浓的杀意,冷声说:“姜都亭,你竟然戏弄于孤?”
姜都亭面无表情的说:“尔为鱼肉,我为刀俎,为何不敢?”
他说着,还啪啪啪的抚掌,说:“这一场请君入瓮,当真是精彩,精彩啊!魏公可比都亭预测的,要来的快很多。”
魏满听着姜都亭的“调侃”,其实魏满心中也暗自心惊,自己竟对这个假冒的林让,如此上心,那种上心的程度,已然超越了自己的心防底线……
姜都亭笑眯眯的说:“既然魏公不请自来,看来齐州与郯州这一仗,都不需要打了,都亭抓住了魏公,还怕齐州军不降么?真真儿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魏满始终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面对姜都亭的威胁,一点子也不见慌乱,反而镇定的紧。
魏满悠闲的看向姜都亭,面上挂着轻佻戏谑的笑容,悠闲的说:“你以为,今日你抓住了我,林奉还能活么?”
林奉……
姜都亭一听到这二字,仿佛被触动了逆鳞一样,“嘭”一声,直接踹翻了案几,站起身来,大踏步走向魏满,说:“你敢动他分毫?!”
魏满见他走过来,也不动弹,就站在原地,眼看着姜都亭发怒,反而更加轻松起来。
因着魏满知道,他已经拿捏住了姜都亭的死穴。
但凡是人,就会有死穴,倘或暴露给敌人,那将是最大的失策。
姜都亭随是第一高手,却难成大事儿,因着他的秉性太容易暴露死穴。
魏满游刃有余的说:“孤可不是下三滥之人,而且忠奸分明,自不会对忠心耿耿于孤之人下狠手,不过姜将军想一想,倘或你动孤分毫,如此忠心于孤的林太医,可会放过你?”
姜都亭没有说话,眼神已经阴霾到了极点,仿佛是乌云密布的天空,压抑着一场肆虐的大雨。
魏满“呵”的轻笑一声,说:“别说林太医不会多看你一眼,恐怕日后你与他之间,便只剩下你死我活了罢。”
姜都亭额上青筋暴怒,双手攥拳,手背青筋一条条凸起,似乎正在忍耐着什么。
因为魏满说得对……
魏满还笑说:“你若无所畏惧,那请便罢。”
“你!”
姜都亭已经忍耐不住,他这个人便是爆脾性,不若魏满能忍,听到魏满这“贱兮兮”的话,当即一步踏前,举起拳头就要去揍魏满。
但是姜都亭始终没有下手,他的拳头已经抬起来,却颤抖着在半空僵硬住,似乎在做什么剧烈的斗争一样,慢慢的放了下来。
魏满就知会是如此,人一旦有了死穴,那便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
就如同姜都亭一样,就算他再厉害,戴上了嚼子,也就是一只不能咬人的猘儿……
魏满正自得意着,刚要开口奚落姜都亭,哪知道身后榻上正在醉酒的林让,突然被他们吵醒了。
姜都亭踢翻案几,魏满冷嘲热讽,二人正斗智斗勇,林让蹙了蹙眉,他醉的厉害,晕乎乎的,耳边“嗡嗡嗡”仿佛两只大苍蝇,不醒都难。
他头晕的爬起来,都未看清魏满的模样,“啪!”一声,一个响亮且清脆的耳刮子就打在了魏满后脑勺上。
魏满:“……”
魏满根本没反应过来,已然挨了一记,虽不疼,但十足震撼,震撼的连对面动怒的姜都亭都愣住了。
始作俑者的林让,还一脸不耐烦的说:“啧,吵什么吵……”
第340章大魔王版林让
魏满被打的都懵了。
他不用照铜镜; 都知道自己此时“傻愣愣”的模样,呆若木鸡。
因着姜都亭也是如此表情,一脸震惊; 呆若木鸡的看着霸气侧漏的林让。
二人一瞬间都忘了还在“约架”。
林让爬起来,不耐烦到了极点,眯着眼睛; 打过之后才看清楚是魏满。
便一把拉住魏满的衣领子。
他平日里都是文绉绉的模样,林让此人身材单薄,又是文士出身,所以给人一种欺骗性的外表; 总觉得林让手无缚鸡之力; 特别的“文静”。
但林让骨子里可一点子也不“文静”。
林让一把拽住魏满的衣领子; 好像要打架一般,冷冰冰的“瞪”着魏满; 说:“你这个大猪蹄子。”
魏满:“……”为何总是说自己是猪蹄子?
孤长得与猪蹄子哪一点子相似?
魏满怕被姜都亭看了笑话; 连忙说:“你先放手……”
林让不放手,又说:“不相信我; 还强吻于我。”
姜都亭一个怔愣连着一个怔愣; 呆立在原地; 似乎消化不了林让突然扔来的“大瓜”。
魏满竟做出如此下作不堪之事?真应该让林奉好好儿的看看他家主公的丑恶嘴脸!
姜都亭鄙夷的看了一眼魏满。
魏满连忙去捂林让的嘴; 不让他继续爆料,说:“都说了是误会; 孤……”
魏满没说完; 林让已经抢白的打断了魏满的话; 十分豪气的拍着自己单薄的胸口,“砰砰”有声的说:“我超——生气的。”
魏满:“……”
林让又使劲点着魏满的脑袋,一点一点的,戳的魏满头直歪,点一下说一个字。
“你以后跪榴莲,我都不会原谅你。”
魏满:“……”榴莲为何物?
林让说罢了,只觉不解气,又用冷酷无情的目光,死死的凝视着魏满。
魏满登时后背一阵发麻,不知林让这个醉鬼,还会干出什么出格儿的事来。
不过魏满转念一想,自己的脸面都要丢光了,林让还能干出什么事儿来?也没什么更出格的事情的了罢?
魏满岂知道,他太小看林让了。
而且还是醉酒加成的,“大魔王”版本林让……
林让豪气的抬起手来,“嘭!!”一声,借着自己站在榻上,有身高基础,一把将魏满壁咚在了旁边的墙壁上,然后突然压过头来,狠狠啃在魏满的唇上。
“嘶!”
魏满只觉刺辣的一痛,这根本不是亲,而是啃,林让怕真的当自己是大猪蹄子了!
林让狠狠的强吻过去,还使劲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的嘴巴,一脸嫌弃,嘴角挂着冷酷无情的微笑,用淡漠到了极点的表情,对魏满说:“看什么?我亲完也不会认账的。”
魏满:“……”
姜都亭:“……”
姜都亭先是吃惊,然后更吃惊,随即是十足吃惊。
最后变成一脸戏谑,要知道魏满吃瘪的样子可不多见。
魏满因着丢了面子,十分难堪,林让根本不给他找回面子的机会,对魏满说:“瞪我做什么?瞪我便叫人了……”
他说着,立刻张开嘴巴,似乎就要叫人。
林让要喊,吓得魏满与姜都亭二人都是一身冷汗。
要知道魏满身为齐州牧,突然出现在欲要开战的郯州,被人发现之后那是必死无疑,因此魏满自然心惊胆战。
而姜都亭呢?
姜都亭本是郯州牧请来的救兵,按理来说,如果魏满被抓,应该喜闻乐见才是。
但姜都亭也很是心惊胆战,因着如果魏满被抓,林奉绝对“记恨”自己,姜都亭方法才也只是吓唬吓唬魏满,并没有要真的扣留魏满。
两个人全都快速扑过去,捂住林让的嘴巴,不让他大喊出声。
林让刚“唔!”了一声,就被捂住了,没了声音。
魏满将林让抱在怀中,眼看着姜都亭过来碰林让,那心中有股子占有欲突然作祟,不知为何特别生气,便想起了方才姜都亭说的那些暗昧言辞,还抱着林让离开,带回了自己房间。
魏满当即一把打开姜都亭的手,低声呵斥说:“谁叫你碰他的?”
姜都亭被打了一下手背,没有防备,叫魏满得了逞,冷笑说:“怎么?先生是你何人?我为何碰不得?”
魏满理直气壮的说:“他是孤营中之人,自然只有孤能碰得。”
姜都亭不屑的说:“据都亭所知,先生应该是陈营众人罢,与你齐州牧何干?魏公可别太自作多情了去。”
这一声自作多情,差点气裂了魏满。
魏满刚要呵斥姜都亭,便听到“踏踏踏”的脚步声,似乎进了院落,往这边来了。
魏满虽功夫没有姜都亭出众,但也算是人中龙凤,而姜都亭更是一等一的高手,二人均听到了脚步声,登时全都屏气凝神。
姜都亭立刻蹙眉说:“是郯州牧来了,快躲起来。”
郯州牧若是发现魏满,后患无穷,虽魏满不想听姜都亭的话,但也没什么办法,立刻捂住不停“扑腾”的林让,带着人躲在了柜子之后。
姜都亭则是整理了一下房舍,就在此时,果然听到“叩叩叩”的声音。
郯州牧的嗓音响起,说:“姜将军,您在里面儿么?”
姜都亭走过去,将门打开一半,笑着说:“可有事儿么?”
郯州牧态度十分恭敬,说:“是这样儿的,老哥哥想与姜将军谈谈排兵布将之事,不知可否入舍一叙?”
姜都亭立刻拦住,说:“这……似乎不太方便。”
郯州牧十分狐疑,见他不开门,便打眼往里面看了一眼,这一眼不了得了,案几翻在地上,羽觞耳杯碎了好几盏,地上还有撕破的布条。
十分激烈似的。
就在此时,喝醉了酒的林让还不老实,魏满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出声,林让也是个有脾性的人,立刻狠狠一咬。
魏满:“!!”
魏满疼的一个激灵,但不敢出声,林让一边咬,还一边“唔唔”的抗议。
如此一来,郯州牧便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响。
郯州牧一联想,登时便想到了最近姜都亭与奉孝先生的传闻。
郯州牧立刻了然的一笑,看向姜都亭,姜都亭知他误会了,不过也没有否认什么。
魏满心惊胆战,连忙对林让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勿要出声。”
林让看着魏满,使劲摇了摇头,似乎跟魏满对着干,一定要出声似的。
魏满也不敢松手,又低声说:“勿要出声,只当孤求你还不成?”
林让见魏满如此低声下气,想了想,眼珠子转起来都慢吞吞的,十分温吞,对魏满招了招手,还拍了拍魏满的手背,似乎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魏满犹豫了一下,生怕自己一放手林让就大喊起来,那自己这大风大浪都挺过来的一方之长,岂不是要在阴沟里翻船?
魏满十分犹豫的慢慢松开手来,林让并没有任何喊叫,十分配合,魏满这才吁出一口气来,心想着林让可能已经酒醒。
而此时此刻的林让,其实并没有酒醒,他的眼神中还氤氲着水雾,面颊殷红,醉的厉害,如果不是魏满扶着,必然东倒西歪。
他对魏满招了招手,示意附耳过来。
魏满不敢有违,立刻附耳过去,准备听林让的“圣旨”。
林让便用极轻极轻的嗓音,说:“这个时候……你不想让我说话,就应该……用你的嘴巴,堵住我的嘴巴。”
林让说着,食指还点了点魏满的下唇。
魏满一怔,听着林让的酒醉胡话,突然不可抑制的联想到了昔日里与列侯相处的点点滴滴。
当时……
当时他们前往大鸿胪的营地,准备偷偷验尸,藏在暗处之时,魏满就对林让说过,你应该用自己的嘴巴,堵住我的嘴巴。
如今被一个长相与列侯极其相似之人说出口,无论面容、嗓音、眼神,甚至是极其微小的小动作,都像极了……
魏满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被麻痹了,这世上为何有如此相像之人?
即使是假的,对,即使是假的,只是这么一刻,魏满也想体会那种失而复得的欣喜与狂喜之感。
魏满一把拥住林让,眼神阴霾愤毒,仿佛要把林让活活瞪死一般,整个人都充斥着暴怒的占有欲,恶狠狠的低声说:“你自找的!”
他说着,义无反顾的低下头去。
只是在这一瞬间,魏满还未施展身为数十万大军主公的威风,就听“啪!!”一声,面颊竟火辣辣的。
被林让又……
又抽了一记耳刮子!
门外的郯州牧一脸了然的看着姜都亭,就在此时,突听“啪!!”的一声,似乎是什么响亮又清脆的声音?
郯州牧没什么武艺,因此听不到屋舍中谈话的声音,但这声耳刮子的声音实在太响亮了,郯州牧听得一愣。
姜都亭耳聪目明,里面小声的说话声他是听得一清二楚,当即还要十分无奈的,帮助里面的人打圆场儿,搪塞郯州牧。
姜都亭面不改色的说:“东西未放好,想必掉了。”
魏满委屈的捂住自己的面颊,低声说:“为何打孤,你又打孤。”
林让眯着眼睛,断断续续的说:“渣……说我不是林让,还想亲我,渣子!”
魏满:“……”脸疼。
第341章男朋友
姜都亭只觉; 如果自己与郯州牧再站在这里说话儿,可能不过多久,魏满必然就要暴露了。
而暴露魏满之人; 不是自己,正是林让无疑……
姜都亭本不想帮助魏满,奈何不得不帮助他; 便对郯州牧说:“都亭舍中不是很方便,不若……咱们移步厅堂,坐下来一叙?”
郯州牧不疑有他,连忙说:“是是是; 大可大可; 请; 不会耽误姜将军太长工夫。”
姜都亭便点点头,与郯州牧出了房舍; 还回身将门关紧。
魏满听着姜都亭与郯州牧渐去渐远的脚步声; 这才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林让闹腾够了,因着酒气精疲力尽; 十分耗神; 便直接睡了过去; 这会子才真正消停下来。
魏满“吁——”的松出一口气来; 这辈子就没有这么紧张过。
魏满赶紧把人一扛,直接扛起来; 林让睡了过去; 也没有什么反应; 便老老实实的让魏满“抗麻袋”。
魏满不敢耽误,唯恐姜都亭去而复返,赶紧带着林让出了房舍,从郯州府署偏僻地方离开。
魏满带着林让偷偷潜出郯州府署,找到了藏起来的绝影马,赶紧把林让抱上马,飞快打马狂奔。
林让睡得正好,感觉十分颠簸,绝影虽然是万众挑一的良驹,但在马背上睡觉,自没有在榻上睡得安稳舒坦。
林让嫌弃的皱了皱眉,还翻了个身,差点子从马背上掉下来。
魏满眼疾手快,一会把捞住林让,十分无奈,虽面上都是不耐烦,但动作小心仔细,将人搂紧一些,还把自己的外袍退下来,盖在林让身上,给他裹得严严实实。
魏满策马一路飞奔,直接出了城,来到了野外,直奔郯州附近安置的探子营地。
这个营地乃是魏满派出来探查郯州情况的营地,营中除了精兵探子之外,还置办了不少粮草,之后若是真的打起来,可以做辎重屯粮的要地。
可谓十分隐蔽。
“来者何人?!”
夕阳西下,天色已然混沌昏黄,魏满带着林让飞扑而来,到了跟前,立刻被守门的士兵拦住。
“是主公!”
“主公回来了!”
“快放行!”
“通知夏将军与段肃先生!”
士兵门赶紧打开辕门,沉重的辕门轰隆隆的大开,魏满策马飞奔而入。
听闻魏满安全归来的夏元允和段肃,十分着急,赶紧从营中迎了出来。
他们一出来,便看到主公的坐骑之上,竟然还有其他人。
定眼一瞧,原是派出去送战书的“奉孝先生”。
没成想主公去了一趟郯州府署,竟然把林让给带了出来。
魏满来不及下马,立刻指挥着夏元允与段肃,说:“姜都亭那小儿,不时便会来偷袭粮草,另外快马加鞭告知魏子廉,运送战马的队伍小心戒备,必要之时改道,以防姜都亭偷袭。”
魏满可没忘记,当时姜都亭找到林让饮酒,请林让出谋划策,林让“毒计”连连,每一条都是坑害自己的计策,实在令人愤毒。
夏元允一听,立刻拱手说:“是,元允这就去办!”
魏满吩咐完,十万火急,夏元允与段素先生都要离开,便在此时,魏满似乎想到了什么更要紧的事情,突然说:“对了!”
夏元允与段肃先生连忙回来听命,就听魏满语气古怪,干巴巴的说:“令人端一碗醒酒汤到孤营中。”
夏元允:“……”醒……醒酒汤?
魏满吩咐完,赶紧抱了林让下马。
段肃先生有些迟疑,似乎闹不清楚主公到底是个什么心思,日前还痛恨林让痛恨的咬牙切齿,今日却……
段肃先生试探的说:“主公,可需要将这陈营的细作,关起来?”
魏满眯了眯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说:“关起来……”
林让头疼欲裂,自己又宿醉了。
就算是浴火重生,林让的酒量仍然是一杯刚好,两杯就倒,三杯饮下第二天绝对痛不欲生……
林让揉着自己额角,脑仁儿疼得厉害,胃中也不舒服,翻滚着胃酸,不知为何,手臂还特别的酸。
林让一抬起手,就听到了“哗啦哗啦——”的声音。
像是锁链的声音……
林让起初以为是自己的幻听,哪知道那锁链的声音无比真实,眯着眼睛定眼一看,真的是锁链。
黑色的铁索,足足有半个手臂粗,叩住自己的双手手腕,蜿蜒向外,不止如此,脚腕也叩着锁链……
林让仔细的打量着周围,自己身上虽然叩着锁链,但这里却不是阴暗潮湿的牢房。
四周十分常亮,像是一处大帐,而且规格很高。
“哗啦——”
就在此时,帐帘子被人从外打开,一缕阳光泄露进来,刺得林让眼目有些不适。
他抬起手来,遮住自己的眼目,来人逆着阳光,实在难以看清楚容貌。
只能隐约看到他高大的身材,一身黑色华贵的长袍,腰间别着名贵的宝剑,整个人挺拔有力的从外面走进来,带着一股沉稳与自信。
帐帘子很快闷响一声,又放了下来,林让这才看清楚了来者的容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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