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奸臣套路深-第17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帐帘子很快闷响一声,又放了下来,林让这才看清楚了来者的容貌。

    是魏满……

    魏满走进来,戏谑的看着躺在自己榻上,却浑身叩满锁链的林让,轻佻的说:“如何,孤的榻,睡得可舒坦?”

    原来这里是魏满的营帐。

    林让已经醒了酒,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与淡然,完全不像昨日那么洒脱霸气,只是冷淡的瞩目着魏满。

    魏满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林让,说:“怎么,不记得昨日的事儿了?”

    林让饮酒之后总是断片儿,自然不记得自己“殴打”,扇魏满耳刮子的事情了。

    魏满也不会将这种丢人的事情说给林让听,毕竟丢人的是自己。

    魏满便说:“看你留在郯州府署,十分畅快,是么?”

    他说着,讥讽的一笑,说:“是否都忘了,自己是哪个阵营的人?”

    林让对答如流的说:“卑臣乃系陈营谋士,不曾忘怀。”

    魏满:“……”

    魏满气的差点子浑身发抖,心中安慰着自己,不气,不气,犯不着生气。

    林让想了想,又坦诚的说:“郯州府署的条件十分优渥,住的的确舒坦一些。”

    魏满:“……”不气……不气……

    险些气煞孤了!

    魏满虽安慰着自己,但当真是气,气的脸色铁青,感觉自己的血管马上就要爆裂开来,一不小心都能与林让同归于尽了!

    魏满冷笑一声,说:“看你给姜都亭那猘儿出谋划策头头是道,你若是能帮孤攻下郯州,孤便饶你不死,如何?”

    林让想了想,说:“卑臣替魏公出谋划策可以,但卑臣有条件。”

    魏满听罢了“哈哈”一笑,说:“条件?!好啊,你这个阶下囚,还敢跟孤讲条件,孤还没治你的罪过,你帮姜都亭出谋划策,坑害我军粮草与战马,孤现在便斩了你的脑袋,你信还是不信?!”

    林让十分淡漠的看着魏满,都不用说话,眼神中似乎隐露出“不相信”三个字。

    魏满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看出来的,明明林让面无表情,一点子波澜也没有,从那双像极了列侯的眸子,便能看出林让的那些小心思,小波动。

    是那么熟悉……

    魏满心窍有些发颤,自说自话的咳嗽了一声,说:“不过……看在你还算是有些魄力,和胆识的份儿上,什么条件,你姑且说来,孤听一听。”

    魏满自动给自己下了一个台阶,他恐怕林让一开口,自己没了台矶,失足再摔个半残,那便不好了。

    林让淡漠的说:“三个条件。”

    “三个?!”

    魏满吃了一惊,林让这是狮子大开口,一下还要开三个条件。

    他这般忖度着,心中有不可抑制的又想到了列侯。

    昔日里列侯也开了三个条件,第一个条件是时时刻刻都要看到自己这张脸。

    第二个条件是搭救姜都亭。

    魏满都做到了,没有食言而肥。

    而列侯呢?

    列侯还未开除第三个条件,便被吞没在了火海之中……

    魏满心中一阵苦笑,这第三个条件,怕是自己穷极一生,也无法完成了罢。

    魏满不由回忆了很多,不知为何,眼前这个“细作”的一举一动,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能让魏满回忆起诸多过往,心绪难平……

    魏满沉默了一阵,说:“你大可以开条件了,至于答不答应……孤说了算。”

    林让点点头,思虑了不一会子,便平静的看着魏满,嗓音淡漠,一成不变的说:“这第一个条件……”

    “便是请魏公,做卑臣的男朋友。”

    魏满一愣,男朋友?

    闻所未闻。

    单是朋,或者是友,魏满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不知为何要加一个“男”字。

    魏满微微蹙眉,说:“这……男朋友,为何物?”

    林让则是突然挑唇一笑,他一笑起来,仿佛春风拂面,瞬间能融冰雪,天地都要为之变色,可谓是风华绝代,不可方物。

    但林让只挑起了单边的嘴唇,因此春风一般和煦的笑容之间,竟然夹杂着一丝丝的“邪佞”之气。

    魏满不由后背一阵发凉,只觉这深秋的寒意愈发浓烈了……

    林让淡淡的说:“魏公不妨先答应,卑臣才好告之。”

 第342章三个条件

    魏满听林让这么说; 自然心中多疑,不信任的瞥斜着林让,说:“你若不告诉孤男朋友是何物; 孤是不会答应与你的。”

    林让想了想,也对,魏满性子多疑; 如今又不相信自己就是林让本人,依照他那秉性,是绝对不会松口的。

    于是林让“深思熟虑”之后便说:“朋友便是友人,魏公如此聪慧绝顶; 如何能不知男朋友为何物?”

    林让故意如此“一知半解”。魏满被他一恭维; 便想着; 朋友是友人的意思,这点子他知道; 同门为朋; 更不用说友了,但为何前面加一个男字?

    难道是他们家乡的方言?

    很多地方的方言很是“古怪”; 若不是当地人; 或许都听不懂; 在朋友前面加一个男字; 也说得过去。

    魏满这般一想,又不想被林让当做鄙陋之人; 便打肿脸充胖子; 说:“是了; 孤知道,这种粗浅的问题,孤如何会不知呢?”

    林让算准了魏满的性子如何,就知道刨一个坑在前面,魏满绝对义无反顾的跳下去。

    而且自己是没有骗人的,朋友就是朋友,只不过男朋友可不是魏满想的那么简单。

    魏满心想,这林让必然是想要和自己套近乎,因此才想让自己做他的男朋友!

    决计无错。

    魏满便松口说:“好,孤答应你,做你的男朋友。”

    他这么一说,林让终于笑了一下,与方才那种风雨欲来的笑容完全不一样,笑起来带着一丝丝温和,看得魏满心中猛跳,只觉心脏几乎变成了一只兔子,不停的蹦跶着……

    魏满咳嗽了一声,说:“其他条件呢?一口气说了罢。”

    林让淡淡的说:“这第二个条件,便是倘或魏公夺下郯州,无论如何也不能屠城,不得伤害百姓分毫。”

    魏满一听,不由“哈哈”笑起来,但笑容愈发的冷漠,眯着眼睛注视着林让,说:“不得屠城?不得伤害百姓,先生作为一名名士,当真是好高尚啊!”

    魏满的表情和语气都充斥着一股子讥讽,冷眼看着林让,“嘭!!”一声拍在案几之上,说:“你可知道,那郯州牧都对孤的父亲做了什么?!他纵容属下,杀了孤手无寸铁的父亲,还有庶弟!这笔仇不共戴天!”

    魏满说罢了,根本不给林让说话的机会,继续说:“你们这些自诩正派之人,根本不清楚那郯州牧的嘴脸,郯州牧打着正义的幌子,残杀我的父亲与庶弟,如今到头来,每一个人却都在责备孤狠心,仿佛是孤杀了他的父兄一般!这算是什么名士的道理?!若天底下明白人都是如此,孤干脆当一个装聋作哑之人罢了!”

    魏满说着,眼珠子瞬间充血赤红,整个人仿佛是吃了死人肉一般,从上到下又充斥着一股暴虐的气息。

    林让淡淡的看着这样的魏满,终于开口了,说:“卑臣不是要责备魏公。”

    魏公不屑的冷笑一声,说:“那是如何?”

    林让语气平静,十分坦然,仿佛在说一句很平常的话,说:“微臣是心疼魏公。”

    心疼?

    魏满足足吃了一惊,登时侧头去看林让,只觉他的话不可思议。

    一个陈营的细作,竟然来心疼自己?

    魏满是一个强者,是一个霸主,想要成就自己的霸业,不,甚至是皇图,就是这样的魏满,还需要旁人来心疼?

    他总是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一切,这样的魏满,没有人会心疼他,甚至没有人敢心疼他。

    而林让突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语气淡然,并不像在说谎,如同问了一句今天吃什么一样简单,自然。

    魏满吃惊的看着林让,眼神中的纳罕再也抑制不住,盯着林让,想要知道他到底在说真话还是假话。

    林让平静的说:“魏公本有大好前程,为何要为了一个郯州牧,而让自己背负永远也洗刷不掉的污点?”

    很多人觉得魏满是奸雄,其实魏满这一辈子,没做过什么大奸大恶之事,反而有勇有谋,可圈可点。

    但他这辈子也做过一件最大的错事,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污点,便是屠城郯州。

    林让早就知道未来的轨迹,因此更不希望魏满“重蹈覆辙”,如果可以避免屠城郯州这样错觉的决定,魏满便能更得人心,日后的宏图霸业也指日可待。

    林让说的无错,他是心疼魏满的。

    林让又说:“那郯州牧可值得魏公用一辈子的名誉来对他?他根本不值。魏公口口声声鄙夷郯州牧伪君子的做派,倘或魏公下令屠城,那么又和自己厌恶的伪君子,有什么区别?不过一丘之貉罢了!”

    的确,这只不过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区别,本质是一样的,又有什么资格鄙夷嘲笑旁人?

    魏满定定的看着林让,眯着眼睛,似乎正在思索什么,其实魏满仇视郯州牧,不只是因着郯州牧杀害了自己的父亲和弟弟。

    魏满也是在气自己,他想保护的人,全都没有保护好。

    当年列侯去世在山林大火之中,魏满颓靡了很长时间,后来郯州牧杀害魏满的父亲与弟弟,魏满心中那种憋屈了许多年的怨恨,终于爆发了出来。

    他想要报复。

    也狠自己,无论佣兵多少,无论如何位高权重,他想要保护的人,永远也保护不了,不止如此,还会给他们带来无限的危机……

    林让见魏满脸色阴霾,便从怀中拿出券书来,这是他们在郯州府署立下的字据,只要魏满在郯州之内,便要听从林让的安排。

    林让突然把券书拿出来,放在魏满面前,说:“魏公是言而有信之人,想必不会不答应卑臣的条件罢?”

    魏满眯着眼睛,说:“你敢威胁于孤?”

    林让十分淡漠的说:“情非得已,还请魏公见谅。”

    他虽说着让旁人见谅,但语气可一丁点儿也没有让旁人见谅的感觉。

    魏满冷笑一声,说:“如今你已经离开了郯州府署,身在孤的魏军大营之中,别说是券书了,这个营中,包括你在内,都是孤的,不过一张小小的券书,孤想撕烂,你还能阻拦不成?!”

    林让听着魏满那霸道的话,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太多表情,不过听到他说“包括你在内,都是孤的”之时,其实心底里还蛮欢心的。

    魏满这样霸道蛮不讲理的宣言着,哪知道……

    哪知道林让笑了一下?

    笑的好看是好看,只是为何要在这种时候笑?

    而且不是冷笑,不是哂笑,不是讽刺,真正的笑,笑容之间隐露着一种温柔与满足。

    魏满登时头疼不已,若是这般,真的无法再聊下去了!

    林让对魏满说:“只要魏公答应不会屠城,不会滥杀无辜,卑臣愿意立下军令状,助魏公复仇,夺下郯州,取郯州牧项上人头。”

    魏满见他信誓旦旦,虽心中狐疑,但不知怎么的,看着他那张面容,便下意识的想要信任他,依赖他。

    魏满说:“军令状?你好的胆子,魄力倒是不小。”

    林让坦然的说:“还请魏公应允。”

    魏满也是较上劲儿了,便说:“好!孤就答应你,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但孤可与你说好了,郯州军虽没有多少兵马,但他已拉拢救兵,除了你已经见过的赵梁杨氏兄弟二人的十万兵马,另外姜都亭的数万兵马之外,还请了其他救援,你可有这种把握攻下郯州?”

    林让一脸平静,那态度在人眼中看来时分桀骜不羁,说:“不劳魏公担心,卑臣敢立军令状,便不会食言而肥。”

    “好!”

    魏满说:“孤就依你,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通天彻地的本事,敢如此猖狂嚣张!”

    他说罢了,又说:“第三个条件,你也一口气说了罢。”

    林让想了想,却说:“卑臣一时还未想好。”

    魏满一听,心中突的一下,猛地便想到了列侯,列侯的三个条件,也只是提了两个,第三再无提出的机会,魏满到如今还十分介怀。

    魏满深深的凝视着林让,不知怎么的,也生怕林让再无提出第三个条件的机会,隐隐有些后怕。

    就在此时,夏元允已经来到了营帐外面,朗声说:“主公!元允有事禀报!”

    魏满便说:“进来罢。”

    夏元允从外面走进来,没成想林让也在魏满营中。

    而且……

    林让坐在榻上,身上却缠绕着漆黑色的锁链,这……

    这配置莫名有些令人脸红心跳。

    夏元允不敢多看,赶紧垂着头,说:“主公,通知魏公子赶到送马的队伍已经派出,另外关于转移粮草之事,军中将领们给出了两个囤积粮草的方案与地点,还请主公过目。”

    因着姜都亭问计于林让的事情,魏满心中十分惧怕,生怕姜都亭真的来偷袭他们,所以想要将粮草运送到更为隐蔽的地方。

    众人效率是非常高的,一晚上已经策划好了运送粮草的方式和地点,准备万无一失。

    魏满便十分傲慢的对林让说:“你还帮着姜都亭那厮出谋划策,如今还不是被孤识破了?”

    林让淡漠的看着魏满,说:“魏公何出此言呢?卑臣是在帮助魏公,卑臣与姜将军献计之时,魏公就在附近,这计策难道不是说给魏公听得么?卑臣是在给姜将军下套,魏公……看不出来么?”

    魏满:“……”

 第343章借口“勾引”

    魏满一阵尴尬。

    他当时就顾着气愤林让与姜都亭亲近来着; 所以根本没有想到,当时自己也在场,所以林让其实是说给魏满听的。

    想想看; 林让在魏满面前故意让姜都亭去偷袭魏满,这结果是什么?

    结果当然是魏满请君入瓮,等着姜都亭乖乖钻套了。

    都说谈恋爱的人智商会下降; 其实谈恋爱却不自知的人,智商才会脱轨。

    魏满显然是这样的人……

    魏满尴尬不已,连忙“哈哈、哈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说:“是了!孤怎么会不知呢; 孤早就知道; 方才……方才不过是逗逗你罢了!”

    林让淡漠的看着尴尬的魏满; 淡漠的说:“哦。”

    魏满:“……”这个哦,是在鄙夷孤么?

    林让又说:“既然魏公已然同意卑臣的条件; 那么卑臣现在就帮助魏公; 攻破郯州,这一地步……便是腐蚀姜将军。”

    魏满狐疑的说:“腐蚀?”

    林让点头说:“姜将军乃天下第一飞将; 很多武士都会听闻姜将军的名头; 从四面八方归顺而来; 对郯州牧来说; 姜将军便是一块漂亮的牌匾,魏公不防先摘了他们的牌匾。”

    魏满听着觉得有趣儿; 便说:“哦; 如何先摘掉他们的牌匾?”

    林让便对夏元允说:“夏将军; 可否将改道屯粮的地点和路线,给卑臣看一看?”

    夏元允一听,有些戒备,虽这个人生得与列侯一模一样,而且行事作风也一模一样,夏元允是厌恶不起来的。

    但林让到底是陈继营中之人,他怕林让真的是一个细作,因此不敢给林让看如此机密的文书。

    魏满便摆摆手,说:“给他。”

    夏元允立刻递过去,说:“先生。”

    林让接过文书,手上的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魏满一看,锁链如此沉重,好像很是碍事儿。

    其实魏满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他只是想要给林让一个下马威罢了。

    昨日夜里头,段肃先生问魏满,需不需要把林让关起来,当时魏满便想了,不关起来,有失自己的体面。

    但若是关起来,林让这小身子板儿,就怕吃不消,再害了病等等……

    于是便想到了这样的下马威办法,把林让枷锁加身,锁在自己的营帐中。

    但这般看起来,有点……

    魏满咳嗽了一声,装作很无所谓的走过去,将林让的锁链“咔嚓”一声解开。

    林让正在专心的查看运送粮草的地形图,根本没有关心锁链的问题,很淡然的配合着抬起手来,让魏满将锁链打开。

    魏满突然有一种错觉,锁链加身的林让不像个阶下囚,反而像是个大爷一样!

    魏满打开了锁链,负气扔在一面儿,锁链沉重,发出“哐啷!”一声,林让似乎嫌弃魏满杂音太大,还冷冷瞥了魏满一眼。

    魏满:“……”这张狂的书生,方才是不是瞪自己了?

    林让看过了运送粮食的地形图和屯粮地点,说:“这两个地点,一个隐蔽,当地势崎岖,树林茂密,虽是深秋无太多树叶,但天干物燥容易引火,另外一个相对开阔,又容易被人发现。”

    夏元允点点头,蹙眉说:“正是如此,本如今眼下的地点就是最好的屯粮之地,不过……”

    眼下他们的营地是最好的屯粮之地,隐蔽又避免了过多的树木,可能引火烧身的意外等等,但姜都亭或许会来偷袭,不得不防。

    魏满听到此处,不满的说:“偷袭的伎俩,不也是你给姜都亭那猘儿提的?”

    林让便说:“姜都亭武艺高超,魏公当时藏身在箱子中,想必姜将军已然知晓。”

    魏满眯了眯眼睛,心中暗想,林让说的无错,当时姜都亭抱着林让离开,显然是发现了自己,想要引君入瓮。

    所以林让提出偷袭计策的时候,魏满和姜都亭其实都已经发现了对方。

    如此一来……

    林让眯起眼目来,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说:“卑臣提出计策之时,姜将军知晓魏公就在附近,那么魏公您说,姜将军会乖乖的钻入圈套么?”

    魏满说:“你的意思是……?”

    林让语气平静,却十分笃定的说:“卑臣有一计,可擒姜将军……”

    林让献计,魏满便立刻让夏元允去配合计策,夏元允拱手称是,很快速离开了营帐,自行去安排布置去了。

    夏元允离开之后,魏满便说:“这对于郯州,只是消化一个姜都亭,是万万不够的,姜都亭虽然骁勇善战,但远没有二杨的十万兵马之众,你待如何对付二杨?”

    说起二杨,虽远远不及陈继兄弟,但说实在的,这四五年间,陈继兄弟因为不和,所以二陈是在走下坡路。

    而二杨呢?

    常言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就是这么个理儿,赵梁太守杨琸,与吴邗太守杨樾的关系好得很,俩人是同母同父,没有陈继庶出过继的那么多劳心事儿。

    杨樾的大哥很会做秀,想当年也是京城八厨之一,乐善好施,在这里方面是一把好手。

    而吴邗太守杨樾,虽没什么治理才能,但他为人豪爽,虽有一些小心眼子,但平日里待麾下是极好的,兄弟们打成一片,久而久之,二杨的队伍扩张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壮阔。

    发展到如今,已经有十万大军。

    要知道当时地方割据,带兵的将领们数不胜数,能有十万大军,已经足够逐鹿中原了。

    姜都亭武艺再厉害,能敌十万大军?

    杨樾这次被他兄长派过来援助郯州,就是想要与魏满,一决高下!

    魏满的军队数量虽比杨樾要多,但魏满单方势力,陈继虽然想与他一起攻打郯州,但完全是想捞好处,根本没有动真格儿的念头,到如今还没给他派来兵马和粮草。

    因此魏满这边算是单打独斗。

    而郯州牧呢?郯州牧不只是找了第一飞将姜都亭,找了想与魏满一决高下的杨樾,还找了号称是皇家后裔的武皇叔。

    这么多股兵马集结在一起,势必令魏满头疼。

    林让想了想,说:“吴邗太守杨公,为人不拘小节,其实心思并不坏,魏公不防书信一封,请杨公来营中饮酒,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魏满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说:“你与带兵的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你这先生,怕是个狂人罢?”

    对于魏满的“嘲讽”,林让很是平静,说:“魏公此言差矣,虽杨公是带兵之人,但吴邗太守与赵梁太守这二杨,均有一个毛病,那便是谨小慎微,赵梁太守杨琸耳根子颇软,禁不起旁人念叨,在他耳边念叨最多的人,当然便是亲弟弟杨樾,而吴邗太守杨樾呢……”

    林让似乎回忆起了与杨樾颇多的过往,笃定的说:“杨樾喜好贪小便宜,最大的爱好,怕就是不劳而获了。”

    这世上,没有人不喜欢不劳而获的。

    当然,这世上,也没有哪个人可以真正的不劳而获。

    或许有的时候真的会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但这种好事儿可遇不可求,倘或太过于执着,反而会连累了自己。

    林让说:“杨樾此人不喜费力,魏公只需请他过来饮酒,与其说明厉害关系,告诉他帮助郯州牧抵御齐州军,乃是最费力不讨好之事,杨樾必然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