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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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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主公!”

    魏满正说着,看了看左右,便说:“奉孝先生呢?”

    夏元允说:“哦是了,先生回来之后,便说东西丢了,所以在寻找呢。”

    魏满心头一突,说:“什么东西?”

    夏元允也不知情,说:“好似是什么头冠?”

    魏满:“……”

    在树林之时,林让捡了姜都亭的头冠,当时说是喜欢,想要留下来当“战利品”。

    魏满听了一耳朵,心中不知怎么十分酸的慌,因此临走的时候,悄无声息的把头冠“偷”了过来,然后扔在地上,使劲踩了两脚,将红缨毛都给踩烂了,这才转身离去。

    当时天色太黑,林让根本没有注意,回了营中这才发现头冠不见了,因此赶紧寻找。

    魏满咳嗽了一声,往营帐走去,便看到林让低着头,一路寻找,似乎恐怕自己掉在了路上。

    眼看着林让就要找出营地,魏满赶紧走过去,伸手拦住林让。

    林让没有注意,差点一个猛子扎进魏满怀中,一抬头,这才看清楚是魏满,便拱手说:“魏公。”

    魏满不以为意的说:“不过是个破烂的头冠,还是那姜都亭竖子猘儿戴过的,稀罕什么?”

    魏满又十分大度的说:“你若想要头冠,找工匠去打便是,倘或……倘或你更中意孤的,拿去也行。”

    魏满说得一脸不在乎,慷慨的厉害。

    哪知道林让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魏满头上的黑玉冠,似乎提不起什么兴趣,淡淡说:“卑臣私以为,还是姜将军的紫金冠,美甚。”

    魏满:“……”

 第346章亲自下厨

    魏满被林让气了一个好歹; 他本不是什么慷慨大方之人,好不容易慷慨一次,还是看在林让给自己立了大功的份儿上。

    结果魏满被狠狠的拒绝了。

    魏满气的牙直酸; 一句话不说,转头便走,还冷哼了一声。

    林让淡淡的看着魏满离开的背影; 然后又默默的低头去找头冠。

    他可不知道,姜都亭的头冠早就被魏满给踩烂了,找也找不到……

    魏满独自去生闷气,第二天一大早上起来; 便又找不到林让的踪影。

    旁的谋士总是鞍前马后的巴结自己; 看看人家段肃先生; 拍马屁的学问十分独到,从来都是恰到好处; 而且才华横溢; 谋略出众。

    再看看林让。

    真是一对比就一肚子火气。

    魏满睡了一夜,气儿没消化下去便罢了; 竟然更为生气了。

    魏满走出营帐; 不由自主的来到了林让的营帐边转了转; 发现里面儿没人。

    魏满刚想离开; 夏元允正好路过,大咧咧的说:“主公在寻奉孝先生?先生一大早便出去了; 不在帐中。”

    魏满不过随便走走; 顺便看看; 哪知道夏元允一语道破天机,立刻否定说:“谁说孤来寻他?这营地都是孤的,不能随便走走?”

    夏元允:“……”

    这营地的确都是主公的,但主公的营帐在北面,林让的营帐因为是后加的,所以在偏僻的西南面,这和主公住的营帐来了一个大对角儿,主公晨练遛弯儿,竟走了这么远。

    还是不是特意来寻……

    夏元允“乖乖”的闭了嘴巴,只觉自己多说多错,段肃先生说的没错,自己就是嘴太笨了。

    魏满咳嗽了一声,说:“那你可知……奉孝先生去哪里了?”

    夏元允有些迟疑,说:“这……先生一大早去了膳房。”

    “膳房?!”

    夏元允点点头,说:“今日吴邗太守杨公便要来营中做客饮酒,奉孝先生说了,要去膳房亲自给杨公,烧两道拿手菜食。”

    魏满一听,心中更是气了。

    为了拉拢杨樾,至于亲自下厨烧菜么?

    烧什么菜?

    要知道在那个时代,一个好端端的名士,都是远庖厨的,谁也不愿意亲自下厨,而林让却为了一个不相干的杨樾,还要亲自下厨。

    杨樾摆明了不安好心,林让还如此傻兮兮。

    魏满腹诽着林让,将他前前后后数落了一个遍,但碍于面子,也不想去找林让。

    直到正午十分,吴邗太守杨樾,真的如约赴约,来到了营地门前。

    吴邗太守杨樾带了不少人,但没有带进营中,都安排在了附近,随即自行进入了魏军大营。

    魏满笑眯眯的迎上去,笑得那是一脸亲和,说:“杨公,久违了!”

    杨樾看着魏满,眼神不冷不淡的,抱拳回礼,目光四周逡巡,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当然了,杨樾正在寻找林让。

    他之所以会来赴宴,那当然是为了见林让一面儿,杨樾到了营帐,却没看到林让,自然十分不快,而且很是戒备。

    杨樾说:“魏公,不知这奉孝先生在何处?先生约我饮酒,怎么却不见先生?”

    魏满见他一直叨念这林让,心中十分不痛快,只觉杨樾窥伺的是自己的人。

    魏满心中一突,吓了一跳,安慰自己想,陈继把林让派过来,为他所用,如今林让是齐州的使者,自然是自己的人,这么说也说得过去。

    杨樾一个吴邗太守,非要和自己……营中的人勾三搭四,魏满自然不舒坦了。

    魏满安慰了一下自己的心惊,笑得一脸“和煦”,说:“奉孝先生为杨公亲自下厨,还未归来,请杨公稍座一会子。”

    “亲自下厨?”

    杨樾一听,登时喜上眉梢,毫不掩饰自己的欣喜,说:“果然这奉孝先生与我便是投机,我们才见过两面儿,先生便如此好待于我。”

    魏满:“……”啧……

    魏满请杨樾坐下来,若不是想要杨樾罢兵,他也不至于如此耐着性子。

    魏满满脸假笑,故意炫耀自己的战况,说:“杨公可曾听说了,昨日夜里头,孤的齐州军,将姜都亭给抓了住,当时那姜都亭可谓是灰头土脸,什么第一战神,也不过如……”

    此……

    魏满的话还未说完,就在此时,林让从膳房已经走了出来,亲自端着一个小鼎,里面装着肉食,后面还跟着数个仆役,将菜肴安放在案几上。

    杨樾看到林让,登时“腾!”的站起身来,连忙窜了过去,似乎一点子也没听到魏满的话,根本没有在意魏满的炫耀一般。

    魏满:“……”

    杨樾窜过去,连忙帮林让拿东西,说:“烫不烫?沉不沉?累不累?我帮你拿罢!”

    魏满脸色阴沉的看着杨樾献殷勤,杨樾亲自端了小鼎放在案几上,浑似没有看到魏满一般,浑似整个宴席上只有林让一个人一般。

    对林让殷勤备至的说:“有劳先生亲自下厨,这我如何当得起呢?真是折煞于我了。”

    林让淡淡的说:“来者是客,既然是卑臣请杨公做客,自然要拿出一些诚意来,是么?”

    杨樾似乎十分喜欢听林让说话,眼眸中满满都是林让,笑着说:“真香!甚香!这是什么滋味儿,闻起来竟如此喷香,不用尝便知道,绝对是珍馐美味,我杨樾有幸食到如此美味,当真是死而无……”

    憾……

    杨樾的话还未说完,低头一看案几上的饭食……

    为什么一个个黑乎乎?

    为什么一个个干巴巴?

    为什么一个个丑兮兮?

    小鼎里是一坨黑色又粘稠的东西,隐约可以辨认里面好像夹杂着老太太脸皮一样干皱皱的肉条。

    旁边还有几道菜,菜根都没削掉,整颗扔在里面,一道汤上飘着黑乎乎的油沫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把墨汁打翻在了汤里。

    杨樾:“……”

    杨樾的笑容尴尬在了面上,说:“这……我观信上说,说……先生会做糖醋里脊,怎么不见糖醋里脊?”

    杨樾纯属是在没事儿找话聊天,以免自己的模样太过尴尬,哪知道……

    林让十分淡然的指着那黑漆又粘稠的肉条,淡淡的说:“杨太守,这糖醋里脊,不正在您面前么?”

    杨樾:“……”糖……

    糖醋里脊?!

    怎么和当年列侯研制的糖醋里脊不太一样?

    杨樾哪里知道,其实糖醋里脊就是糖醋里脊,虽各地的做法不一样,但林让的做法,从来都一样。

    只不过杨樾当时吃的糖醋里脊,那是他交给厨子,厨子做出来的,而如今的糖醋里脊,是林让亲自下厨掌勺的黑暗料理。

    杨樾满头都是冷汗,哪知道聊天聊到如此尴尬。

    魏满见他没有讨到好处,登时心中畅快,“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十分不给面子。

    林让则是一脸木然的看着杨樾。

    杨樾赶紧咳嗽了好几声,收起自己吃惊纳罕,外带探究的目光,随机应变的说:“这……这糖醋里脊颜色浑厚,看起来十分霸气,当真是……赏心悦目,赏心悦目!”

    魏满不屑的冷笑一声,还霸气呢。

    众人坐在一起用膳,林让亲自给杨樾夹了一筷子糖醋里脊,杨樾登时受宠若惊,欢心的跟什么似的。

    魏满眼看着林让夹了一个黑漆漆的肉条,送到杨樾碗中,心中登时又是酸,又是涩,还告诫自己,不用着恼,这糖醋里脊一看便是假冒货,而且食了不知会不会有性命之忧。

    杨樾是个自来热络之人,林让虽然话不多,但和杨樾谈的挺好,还在魏满面前互相夹菜,来回“秀恩爱”。

    不知情的还以为魏满是客人,杨樾才是主人呢。

    魏满心中腹诽着杨樾,咳嗽了一声,重新炫耀自己,说:“杨公可曾听说了……”

    杨樾:“先生,您尝尝这个。”

    魏满被打断了一下,继续说:“昨日夜里头,我齐州军……”

    杨樾又说:“先生,这酒甚是甘甜。”

    魏满额头上青筋乱蹦,耐着性子说:“我齐州军成功俘虏了第一飞将姜都亭。”

    魏满感觉自己再也忍耐不下去了,杨樾这才听了清楚,震惊的回头看着魏满,“吧嗒”一声,黑漆漆都是糊咔吧的糖醋里脊一下掉在了案几上。

    杨樾浑似第一次听说一样,震惊的说:“当真?”

    杨樾终于听到了魏满的话,魏满炫耀了好几次,可算是炫耀出去了,暗自松了一口气,说:“如何能有假?不过孤仁义为怀,把姜都亭又给放了,不信你大可以问问先生。”

    林让颔首说:“确有此事。”

    杨樾一听,登时有些后背发麻的感觉,姜都亭这样的猛将,都能犯在魏满的手里头,那自己呢?

    想来今日魏满是想要给自己来一个下马威。

    杨樾眯了眯眼睛,就在此时,魏满放下筷箸,笑容幽幽的,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说:“如此,杨兄弟也酒足饭饱了,咱么不若……谈一谈郯州之事,如何?”

    杨樾就知道魏满铺垫够了,便要开始发难了。

    杨樾眼珠子一转,说:“是了,弟弟也是为了郯州一事,今日才来赴宴的,有幸食到了先生的手艺,这下面儿也合该谈一谈正事儿了。”

    魏满便说:“不知杨公对与郯州之事,意下如何啊?”

    魏满志得意满,稳操胜券,只觉杨樾胆小甚微,绝对不敢跟自己叫板。

    哪知道杨樾却说:“这……今日我杨樾来此赴宴,赴的本是奉孝先生的邀请,因此接下来谈论郯州一事,杨樾也想与先生单独谈谈。”

    杨樾说罢了,又强调说:“单独……去先生的房中一叙,如何?”

    魏满心中登时警铃大震,只觉杨樾不干好事儿。

    哪知道林让面无表情,半点子也不疑心,坦然的说:“自然。”

 第347章十分“亲近”

    在魏满看来; 杨樾就是一脸好色的模样,恐怕将林让当做了列侯,因此垂涎林让的美色; 想要将他占为己有。

    而林让却一点子戒备心也没有,特别的无有自觉。

    林让说了一句“自然”,魏满登时接口; 说:“自然不可!”

    杨樾:“……”

    林让奇怪的看着魏满,说:“魏公,为何不可?”

    魏满连连给林让打眼色,林让却看不太懂似的; 仍旧奇怪的看着魏满; 说:“魏公; 可是眼目干涩,为何眨的如此艰难?”

    杨樾一听; 可算是扳回一盘了; 让魏满刚才因为糖醋里脊笑话自己,如今风水轮流转。

    杨樾也“哈哈哈”大笑起来; 恨不能拍着案几狂笑。

    魏满脸上无光; 只觉林让不开窍的厉害; 恨不能敲开他的心窍看看; 到底是实心儿的,还是空心儿的。

    不不; 一定是石头做的!

    魏满实在没办法; 干脆站起身来; 对杨樾尴尬的笑了笑,随即抓住林让,将人也拽起来,拉到一面儿去单独谈话。

    林让被他拽的踉跄,差点摔在魏满怀中,魏满赶紧把人搂住,生怕他磕到一点子。

    魏满将人抱住,这才突然意识到自都做了什么,为何如此关切心疼这个假冒的细作?

    魏满当即像是被火燎了一般,立刻将林让一推,缩回手去。

    拉也是魏满,推也是魏满,林让被他一时弄得都糊涂了,险些摔在案几上,还是杨樾扶了林让一把,关切的说:“先生,没事儿罢?”

    林让摇摇头,说:“多谢杨公。”

    魏满一看,虽是自己方才推开了林让,但到头来看到杨樾去扶林让,心中十分不舒坦,黑着脸说:“过来。”

    两个人便走到一边去谈话。

    魏满说:“你难道没看出,那杨樾对你不安好心么?”

    林让一脸平静的注视着魏满,说:“魏公所说的不安好心,是指……?”

    魏满简直恨其不争,说:“孤便实话与你说了罢,那个杨樾,平日里便是纨绔子弟,别管是男子女子,只要生得合他眼缘儿,便想占为己有,你与他若是单独相处,杨樾是个练家子,你却手无缚鸡之力,可知道后果?”

    魏满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林让的关注点却有点歪,惊讶的说:“原来卑臣的模样,合乎杨公的眼缘儿。”

    魏满:“……”这是重点么?!

    魏满气的不轻,林让便说:“请魏公放心,杨公虽看起来轻佻,但此乃魏营之中,杨公还是有些分寸之人。”

    魏满心想也是,十分高傲的说:“你可万勿误会了去,孤并不是担心与你,而是怕你碍了孤的大事,知道了么?”

    林让点点头,说:“是了,卑臣知晓,那卑臣现在便去劝说杨公,定然幸不辱命。”

    魏满眼看着林让冷酷无情的离开,心中又生起一股怒火,怎么也扑不灭,让你知道你就知道了?听不懂旁人的好赖话么?!

    真真儿是气煞人了!

    魏满正在生闷气,林让便答允了杨樾,二人站起身来,往林让的营帐而去。

    “哗啦!”一声放下帐帘子,厚重的帐帘子阻碍了魏满的视线,遮住了那二人的身影,再看不到了……

    魏满眼他们走进去,登时心急如焚,也不知为何,心脏真的犹如被烈火焚烧一般,急得他来回来去的转磨。

    魏满告诫自己,自己可不是担心林让,而是担心计划,万一林让嘴笨,无法劝降杨樾,那么二杨十万军队支援郯州,想要攻打郯州那便困难了。

    是了,没错,便是为了自己的宏图大业,也要去偷偷看看他们二人,是否背地里搞鬼。

    要知道林让可是陈继营中的谋士,突然来到自己这面儿,为自己效力,十分可疑,万一是陈继与二杨设下的连环计测,如何是好?

    魏满便悄无声息的走到了林让的营帐外面,靠近一些,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动静儿。

    杨樾的功夫不如魏满,魏满因此不用担心被发现,只需要屏气凝神便可以。

    魏满靠近营帐,便听到杨樾笑着说:“先生一笑起来,当真天地变色,果然美艳绝伦,先生应当多笑笑才是呢。”

    魏满心中冷笑一声,让你们去谈郯州的事情,背地里竟是说一些没谱儿的调笑。

    林让一个普通男子,比起列侯差得远了,说什么美艳绝伦,怕是杨樾他没见过世面么?

    林让:“阿嚏!”

    杨樾:“阿嚏——”

    魏满一下子背地里骂了两个人,营帐中的林让与杨樾,全都应声打了喷嚏。

    杨樾便笑着说:“先生,如今深秋天气,这天寒地冻的,你穿的颇为单薄,看看,都害了风寒罢,不若……咱们坐得近一些,也能暖和一些,您看呢?”

    魏满更是冷笑,什么狗屁道理?这也说得通?

    却听林让的声音淡淡的说:“言之有理。”

    魏满:“……”

    杨樾的声音明显带着笑意,说:“先生,您的手好生凉,我帮你捂一捂罢?”

    魏满只觉得自己的拳头已经隐隐发痒,安耐不住的想要冲进去狠狠抽杨樾。

    就在魏满怒火冲天之时,魏满感觉自己的拳头突然有点凉飕飕的,低头一看,竟是小蛮!

    小蛮不知何时跑了过来,趁着魏满专心听墙根儿,趴在了魏满旁边,还伸出大舌头来舔魏满的手掌。

    或许是魏满刚刚用膳完毕,没有净手便来偷听,因此手上有些肉味儿,小蛮便馋了,过来加餐。

    魏满嫌弃的看着小蛮,赶紧擦了擦自己手掌,推了两把小蛮,压低声音,说:“去,一面儿顽去,勿要捣乱,快走。”

    小蛮是一只聪明的“狗子”,它虽听不懂魏满的话,但能看懂魏满的肢体语言,魏满明显哄它走呢。

    于是小蛮撒了欢儿似的,并不离开,反而开始“嗷呜嗷呜”的大叫起来。

    不愧是魏满的“亲儿子”,魏满被小蛮吓了一个激灵,赶紧一把捂住小蛮的“狗嘴”,不让它叫唤。

    聪明的小蛮却以为魏满在跟它顽耍,立刻更是撒欢儿,声音比方才还大,“嗷呜!嗷呜——”的喊了起来,还扯着脖子,打着挺的叫喊着。

    魏满吓得一头冷汗,想他堂堂一方之长,若是偷听墙根儿被发现了,岂不是很没脸面儿?

    魏满死死捂住小蛮的嘴巴,就想要把小蛮拖走。

    哪知道就在此时,“哗啦!”一声,帐帘子被打开了。

    林让与杨樾二人从里面走出来,看着魏满。

    魏满:“……”

    魏满立刻“哈哈”一笑,说:“小蛮吃多了,孤在‘遛狗’,并没有偷听什么,你们可勿要误会了去。”

    杨樾一脸冷笑,并不点破。

    而林让则是个实诚人,从来不给旁人留什么颜面,直白的说:“魏公,主公应该有主公的德行,偷听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魏公必然是不会做的,对么?”

    魏满感觉自己额角上青筋直蹦,眼皮狂跳,只好灰溜溜的拉着小蛮离开。

    小蛮一边走还一边蹦跶,因为看到了林让十分欢心,魏满则是一脸铁青,数落着小蛮,说:“你这狗子是傻么?叫你别喊,还喊?”

    小蛮:“嗷呜嗷呜!”

    魏满又说:“今日晚食没有了,叫你饿着肚子张张教训。”

    小蛮:“嗷呜嗷呜嗷呜!”

    魏满听墙根的计划失败了,但是仍然十分不放心,便拉着小蛮遛弯,就在附近转来转去,不远不近的守着,心想一旦杨樾想要为非作歹,营帐中传出林让的呼救声,自己必能第一时间赶到,绝对不会叫杨樾得逞。

    时辰就这般一点点溜走,眼看着午食之后,二人就进了营帐谈话,日头慢慢偏西,太阳都要落山,黄昏的缇红光芒遮蔽了大地,杨樾若是再不走,就可以在这里夜宿过夜了。

    而营帐中还传来杨樾“哈哈哈”震天的笑声,仿佛里面还没有谈论尽兴似的。

    魏满感觉自己的忍耐已经达到了顶点,就在此时,“哐啷”一声,杨樾掀开帐帘子,豪爽的走了出来。

    魏满看到杨樾“红光满面”,一脸“餍足”的从林让的营帐中走出来,心中又是狐疑,又是猜测,可谓是惊魂不定。

    杨樾笑着说:“先生当真是快人快语,我杨樾佩服的很!”

    林让淡淡的说:“杨公谬赞了。”

    杨樾又说:“今日日头夜了,我也不方便在这里落脚,还等着带着兄弟们回城。”

    杨樾是带兵来赴宴的,不可能夜宿在魏满的营地中,别说杨樾的兵马不能进入魏军营地,杨樾的心也没有足够大睡在别人家营地,唯恐第二天找不到自己的脑袋。

    杨樾依依不舍的说:“若不是今日晚了,当真想与先生畅聊一阵子,秉烛长谈!”

    林让说:“杨公若想与卑臣秉烛长谈,又不是难事儿,只等杨公的军队退出了郯州,杨公便可再来做客。”

    魏满一听,这二人关系似乎十分“亲近”,都已经讨论下一次做客了。

    而杨樾呢?

    杨樾笑说:“好,你我便一言为定!等日后我的军队退出郯州,可别忘了……先生对我的承诺。”

    承诺?

    魏满似乎抓住了重点。

    魏满眯着眼睛去看杨樾,杨樾却仿佛是故意的,并不说是什么承诺,出了营门,跨上骏马,带领着精锐士兵,一路飒沓而去。

    林让站在营门口送行,直到杨樾的身影看不到了,还没有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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