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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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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让站在营门口送行,直到杨樾的身影看不到了,还没有收回目光来。

    魏满便口气古怪的说:“走得如此远了,还舍不得?”

    他说着,又看似很随意的说:“你与杨樾,许下了什么诺言?”

    林让这才回过神来,淡淡的看了一眼魏满,又淡淡的说:“即是卑臣与杨公之间的诺言,与魏公无有什么干系,自然不方便告知魏公。”

    林让说罢了,转身直接进了营门。

    魏满:“……”

 第348章不可谓不毒

    魏满看着林让扬长而去的背影; 只觉自己的肺好像在膨胀,立马就能原地爆炸一般。

    魏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迈开大长腿; 跟上前面的林让,不甘示弱的说:“即使如此,那你如何说服的杨樾; 这可以告诉孤罢?”

    林让想了想,点头说:“自是可以。”

    毕竟这事儿与魏满有关系,所以告诉魏满是正经儿。

    林让说:“其实很简单,杨公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

    魏满一听; 不屑的心中冷笑一声; 杨樾不是不明事理之人?那这世上; 恐怕全都是心善正直之人了,还有什么坏胚?

    林让又说:“卑臣的确与杨公晓之以理; 杨公便答应了。”

    其实说服杨樾很简单; 因着杨樾虽然也心高气傲,但完全没有姜都亭那么高的心气儿; 所以说服杨樾; 只需要将现实摆在眼前就可以了。

    其一; 杨樾的兵马虽然众多; 但他的地盘子在赵梁,长途跋涉来援助吴邗实在不划算; 这其中粮草兵马的供给; 郯州牧是绝对不会出手的; 必然是杨樾与他兄长杨琸来出钱,合不合算是个问题。

    其二,这可是僧多粥少的事情,郯州牧为了抗击魏满,不只是请了杨樾一股人马,还请了第一战神姜都亭,另外诸多地方势力一起反抗魏满。如此多的势力夹在一起,到时候真是答应了,怎么分赃便成了问题。

    这其三吗……

    林让淡淡的看了一眼魏满,说:“这其三……卑臣让杨公自行考量,是郯州牧更阴险一些,还是魏公您更阴险一些。”

    “阴……”

    阴险?!

    魏满登时都给说蒙了,阴险?何出此言呢?

    这不是在劝降,为何突然变出了阴险?

    林让继续说:“卑臣与杨公说,魏公为人更为阴险一些,而且更加记仇,倘或得罪了魏公,怕是一辈子的事儿,因此不若得罪郯州牧。”

    魏满:“……”

    林让说完,转身要走,魏满站在原地思索了良久,满脑子都是阴险阴险阴险……

    魏满这才反应过来劲儿,林让这是在阴损自己罢?

    骂人不带脏字儿!

    魏满立刻抬步追上去,说:“你等等!”

    林让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营帐门口,回头看着魏满,说:“魏公,时辰夜了,还有什么旁的事儿么?”

    魏满说:“就这样,便劝服了杨樾?孤当真不信,那杨樾谨小慎微,又贪图小便宜,你还给他开了什么条件,孤总要知道,不是么?”

    林让想了想,说:“也无什么其他条件了,只不过答允了杨公,事成之后,卑臣愿意随杨公回吴邗,小住一年。”

    小住……

    一年!

    魏满登时想到了杨樾离开之时,那得瑟的劲头,还说与林让定了什么许诺,让林让不要忘记了,看起来就是小住一年的许诺。

    林让说完,给魏满做了一礼,便转身进入了营帐。

    魏满站在营帐外面良久,一年……

    林让要去吴邗郡住一年,这么长时间?

    魏满越想越觉得浑身不爽俐,不行,绝对不行!

    “呼啦!”一声,魏满直接掀开林让的帐帘子,闯进了他的营帐中。

    林让此时正在退下外袍,看到魏满进来,奇怪的说:“魏公可是还有什么要紧事吩咐?”

    魏满立刻说:“谁答允你去吴邗一年的?还小住,不行,太久了!”

    林让说:“并无人答允,既是卑臣去小住,也不挨旁人之事,还需要旁人答允么?”

    魏满说:“你现在在我魏军营中,便要听孤的话,所以孤不答允,你便不能去。”

    林让奇怪的看着魏满,说:“即使如此,魏公答允了便是,卑臣为了说服杨公,已然许诺了,若是反悔,恐怕对郯州战事不利,再者……”

    林让淡淡的说:“再者,其实卑臣也未去过吴邗,很想领略一番吴邗的风土人情。”

    魏满一听,心中警铃大震,林让说起吴邗,竟如此向往?

    魏满故意说:“什么风土人情,不过是一些未开化的刁民罢了!”

    魏满这么说,其实也有些道理,当时的吴邗并不发达,甚至没有融入中土文化,所以被中原人视为野蛮人。

    其实在吴邗当地人眼中,中原人也十分野蛮罢了。

    林让听着魏满的诋毁,仍然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说:“想来定是民风淳朴自然,世间难寻的桃花源了。”

    魏满可不认识什么陶潜,什么桃花源等等,眼看林让还是如此向往,简直“气急败坏”的说:“都说了是蛮夷之地,未开化。”

    林让一脸淡漠的看着魏满,魏满与他说不通,只想深深的叹气。

    林让则是说:“魏公,卑臣想要安歇了。”

    这意思很明显,林让是准备送客了……

    魏满一看,很是尴尬,自己不请自来,闯进了林让的营帐之中,如果此时被林让就这般轰出去,那若是传开了,自己这个主公的颜面何存?

    还不得用自己的脸面儿墩地?

    魏满咳速了一声,支支吾吾也不离开,想要找借口留下来,说:“孤……其实……”

    林让认真的看着魏满,说:“魏公,可是嗓子不舒服?”

    魏满:“……”不,不是嗓子,头疼,肺胀,而已……

    魏满绞尽脑汁,突然灵光一现,果然什么都难不住魏满,便说:“是了,孤是想问问你,该如何擒住姜都亭,这才擒住了第一次,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林让点点头,的确如此,魏满与郯州开战在即,如果不能策反姜都亭,那么将面对与姜都亭兵戎相见的场面,这也是林让不愿意看到的。

    林让坐下来,也请魏满坐下来,两个人对坐在席子上。

    因着林让的帐子是后来安置的,而且他的身份本就不高,所以安置的只是一个很普通,甚至略小简陋的帐子,席子只有一张,魏满是个讲究之人,自不会坐在地上。

    而林让因着深秋地上凉,也不会坐在地上,于是二人对坐在一起,这样一来,魏满身材高大,腿也长的很,就容易与林让的膝盖碰在一起。

    瞬间变成了真真儿的促膝长谈。

    而且还是在秉烛的加成之下……

    烛光影影绰绰的照在林让的面颊上,魏满一瞬间看的入迷,有些发痴,这世上怎么能有如此相像之人,分明便是列侯本人……

    林让却不知魏满已经想入非非,淡淡的说:“魏公想要第二次擒住姜都亭,这有何难?”

    魏满说:“哦?你有什么高见?”

    林让表情始终淡淡的,一脸淡漠,说:“魏公不若直接拿捏住姜将军的软肋,狠狠按下,姜将军自然会束手就擒。”

    魏满一听,不知怎么的,反正后背一阵发麻,那股麻嗖嗖的感觉还直冲头顶,总觉得林让说这话之时,一股冲天的冷气扑面而来,凉飕飕的……

    林让解释说:“姜将军最大的软肋是什么?想必魏公心中十分清楚,自然是林奉无疑。”

    魏满沉默不语,林让便说:“魏公不防制造一个林奉落单的机会,用林奉做这个诱饵,引得姜将军上钩。”

    魏满蹙眉说:“如此做法,并不君子,孤乃一方之长,如何能如此作为?恐怕引人笑话!”

    魏满说的十分正义,林让则是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说:“魏公在姜将军的酒水中下药,便是君子所为了?”

    魏满:“……”

    魏满一脸吃惊的瞪着林让,林让怎么会知道?转念一想,不对,当时姜都亭喝了加药的酒,并没有晕倒,一点子事儿也没有,反倒是林让给饮醉了。

    这么一想……

    原来林让当时早就看穿了自己给姜都亭加药,说不定是林让做了什么手脚,因此姜都亭才会饮了酒无事的。

    魏满可以说是后知后觉了,当场被林让戳破了“卑鄙下流”的鬼面具。

    魏满咳嗽了一声,硬着头皮说:“不过……大约可以一试,你且说来听听。”

    林让也没有为难魏满,直接说:“魏公不防故意令林奉落单,出去送信,然后买通郯州牧身边的从者,给郯州牧吹吹风,便告诉郯州牧,林奉乃是姜将军最大的软肋,只要拿捏住了林奉,姜将军必然会为郯州卖命,死不变节,如此一来,魏公以为,郯州牧会如何做法?”

    魏满一听,眼中闪烁着一些精光,说:“郯州牧那伪君子的模样,必然会发兵偷袭林奉。”

    林让点点头,说:“无错,如果这事儿又恰巧被姜将军听说了呢?”

    郯州牧偷袭落单的林奉,恰巧被姜都亭听说,依照姜都亭那火爆的脾性,必然勃然大怒,与郯州牧撕开脸皮。

    林让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容,并非冷笑,也并非哂笑,而是一丝胜券在握的笑容,笑得旁人莫名后脖子发凉。

    林让说:“届时,魏公只等姜将军与郯州牧的兵马两败俱伤,再趁乱引兵包围,一来可以抓住姜将军,二来也可以令姜将军与郯州牧撕开脸皮,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岂不是一石二鸟的妙计?”

    妙!

    的确是妙计!

    但这锦囊妙计每个字儿都充斥着一股阴险的气息,不可谓不毒啊。

    魏满盯着林让细细的看了看,总觉得林让这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似乎莫名有些骇人……

 第349章相拥而眠

    魏满当下与林让合计了一番; 怎么具体实施这个计策。

    第一自然要保护林奉的安危,虽魏满打算用林奉做诱饵,但他并未想要舍弃林奉。

    毕竟一直以来林奉都忠心耿耿; 且林奉还是列侯的义子,多多少少魏满都十分照顾于他,于情于理都不能让林奉有事儿。

    林让便建议魏满; 派遣林奉,装作是使臣,送信给陈继,假意催促陈继发兵屯粮; 一起攻打郯州。

    这样一来; 郯州牧听说了移书的内容; 必然十分着急,二来想要拿捏住姜都亭的软肋; 威逼姜都亭帮助自己做事儿; 这两点都将促使着郯州牧偷袭林奉。

    林让给魏满解说了一遍,二人又蹙在一起; 一起看周边的地形图; 规划林奉从哪条路前去送信比较安全。

    魏满眯着眼睛; 看着地形图; 说:“便定这条路线,孤还是觉得这条路线比较……”

    保险。

    魏满的话还未说完; 就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撞了一下; 侧头一瞧; 先是看到了一头乌发,随即才看到林让白皙的面颊。

    林让竟然睡着了,一脸的困顿之色,身子一歪,靠在魏满的肩膀上还不自知,睡得正香。

    魏满浑身一僵,只觉被火燎了一样,想要推开林让,但手都碰到了林让,最终没有忍心推开。

    他实在无法下手……

    魏满眼看着林让的眼目下面一片乌青,就知道他必然累得很,虽身在郯州府署的时候好吃好喝,但那终归是敌人的大本营,总要时刻准备着尔虞我诈,必然难以歇息的消停。

    林让一副“憔悴”模样,魏满心中不知为何,竟心疼怜惜的厉害,反正左右无人,魏满的眼神中便透露出一股挣扎,又无措的情绪。

    魏满盯着林让良久,终于慢慢起身,回身搂住林让,将人抱起来,轻轻放在榻上。

    林让一挨着榻,立刻翻了个身,踏实的睡了起来。

    林让一翻身,压住了魏满的衣摆,魏满有些无奈,伸手去拽,不过林让死死压着,就是不松开。

    如魏满使劲去拽,肯定能把衣摆拽出来,但问题是如此一来,林让必然会吵醒。

    魏满本就是个多虑之人,当即便跪在榻上,仔仔细细的思虑这个问题,到底是要吵醒林让,拽回衣摆,还是干脆不要吵醒林让,让他好好休息?

    如果不吵醒林让,自己便要在这里夜宿了。

    这营帐又破又小,十分简陋,不该是魏满这种身份高贵之人歇息的地方。

    再者说了,林让不过是陈继派过来的一个细作罢了,如果这个细作对自己图谋不轨,该当如何是好?

    魏满这么想着,便觉得,是了,还是应该抽出下摆,尽快离开营帐,回去自己的大帐下榻才对……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营帐的缝隙中泄露了进来,因着营帐的帘子没有放好,所以隐约有些阳光与深秋的晨风钻了进来。

    洒在魏满俊美的面容之上……

    魏满眯着眼睛,感受着阳光的眷恋,吐息着身畔淡淡的药香,只觉这个早晨有一两分的惬意……

    惬意?

    魏满一惊,脑袋里“轰隆!!”一声巨响,登时睁开眼睛,便看到了狭窄的营帐顶棚。

    而魏满本人,躺在硬邦邦,且拥挤的榻上。

    这里不是魏满的主公大帐!

    魏满侧头一看,就看到了那淡淡药香的来源,来源是……林让。

    魏满与林让二人躺在一起,不止如此,魏满还亲昵的拥着林让,因着晨间的风冷,林让蜷缩起来,将脸面埋在魏满的肩窝上,嘴里嘟囔了一声,说:“好冷……”

    “轰隆隆——”

    魏满感觉自己的脑袋彻底炸了,昨日里自己明摆着决定要拽回下摆,无情的离开,才不管林让会不会被吵醒。

    可今日……

    今日一早起来,自己怎么还躺在林让的帐子里,如此简陋不堪的帐子!

    魏满整个人都懵了,僵硬的不敢动,生怕吵醒了林让,如果然令林让知道,自己昨日晚上夜宿在这里,恐怕不妥,被人嘲笑议论都是次要的问题,若是传到了陈继的耳朵里,恐怕会以为自己中了他的诡计。

    魏满当即屏气凝神,连忙翻身准备起来,但是不巧,林让竟然压住了自己衣裳。

    魏满深吸了一口气,站在榻边上拽了两下,拽不动,林让抱的死紧。

    魏满便悄悄的,蹑手蹑脚的将自己的外袍退下来,干脆不要了。

    他这么一退袍子,昨日里夜宿没摘头冠,黑玉头冠被蹭的有些松散,“啪”一声滑下来就要掉在地上。

    魏满眼疾手快,一把接住,稳稳的将头冠握在手中。

    只不过头冠滑落,鬓发难免有些散乱。

    魏满根本顾不得这么多,连忙抱着自己的头冠,也不管外袍了,“哗啦!”一声,冲出营帐。

    魏满冲出来,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抬头一看。

    就听“嗬——”的一声。

    魏满暗自抽了一口冷气,他虽十分惊讶,但那抽气声不是自己发出来的,而是站在对面,无意间撞见魏满狼狈模样的夏元允……

    夏元允与段肃先生二人已经起身,夏元允准备校场晨练,段肃先生则准备去药房给夏元允配些伤药。

    哪知道这么巧了,校场和药房,全都要路过林让的帐子,那二人便与衣衫不整,模样狼狈的主公魏满,撞了一个照面儿。

    夏元允吃惊纳罕的看着魏满,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眼……

    外袍没了,头冠掉了,行色匆匆,十分狼狈,又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而主公跑出来的营帐,还是林让下榻的营帐,也就是说,主公昨日夜里头,夜宿在了林让帐中。

    而且看模样,绝对发生了一些不可名状之事……

    夏元允登时老脸通红,还是段肃先生反应迅速,拉着夏元允说:“主公,卑职们什么也没看到,这就先告退了。”

    说罢了,二人便快速的离开了。

    魏满哪知道这么寸,竟然被撞见了,眼看着那二人误会了,赶忙抬起手来,说:“孤……”

    他的话还未说完,夏元允与段肃先生便溜的无影无踪。

    魏满:“……”不用当没看见也行,孤可以解释!

    林让睡了一个好觉,只觉昨日夜里头并不是那么冷,暖洋洋的,仿佛抱着一个大型“暖宝宝”一般,十分舒坦。

    林让醒过来,伸了个懒腰,低头看了看,原来自己昨夜里和衣睡了,怪不得如此暖和,并不觉寒冷。

    林让起身来,就听到“哗啦——”一声,一件外袍突然从榻上滑下去,掉在了地上。

    将外袍捡起来,林让仔细的看了看,微微蹙眉说:“这外袍如此宽大,似不是我的……”

    林让将外袍扔在一边,洗漱完毕,便出了营帐,准备往药房而去。

    段肃先生在药房里做伤药,正巧看到了林让进来,眼神转了转,与往日里稍许有些不同。

    日前段肃先生对林让,可谓是不冷不淡,甚至是很有敌意,因着林让一来齐州,便对着夏元允“大献殷勤”,而且还装作自来熟的模样,段肃先生是个容易吃醋的主儿,自然对林让有所敌意。

    不过如今段肃先生看出来了,他们主公怕是要陷在林让这个大坑里,段肃先生是个看得懂眼色,会揣摩人心之人,而且他又不是个死节的名士,是一个“唯利是图”的毒士,自然对林让的态度不一般了。

    段肃先生十分亲和的迎上来,笑着对林让说:“先生,可是想要配什么药?”

    林让并未觉得段肃先生近日的态度如何亲切,毕竟在林让眼中,大家的态度其实差不多,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林让便坦然的说:“我身子有些不爽俐,似是……”

    害了风寒。

    林让醒来之后,只觉身子有些发沉,脖子有些发硬,这都是害了风寒的先兆,毕竟营帐在野外,野外的深秋之风到底很硬。

    林让想要防患于未然,所以便来药房配点药吃。

    哪知道段肃先生不等林让说完话,便一脸了然的笑着说:“是了,我知道了。”

    林让:“……”这就知道了?

    看来段肃先生的医术精进了不少。

    果然在学术这种事情上,不进则退,看来自己还是要尽快努力才行。

    林让默默的想着,他可不知,自己的想法与段肃先生的想法直接擦身而过,而且还来了一个大劈叉!

    段肃先生以为昨日里主公在林让营中过夜,发生了一些不可名状之事,因此林让身子不爽俐也是有的。

    段肃先生从药柜里直接拿出一盒小膏药,塞在林让手中,满是微笑的说:“先生用这个便好,不妨事儿,若是平日里要用,药房还有很多。”

    段肃先生说着,正巧有人来好他,便与林让辞了,赶紧离开了药房。

    林让奇怪的看着段肃先生,总觉得今日的段肃先生特别爱笑,而且笑的不怀好意似的?

    段肃出了药房营帐,药房之中便只剩下林让一个人,他将段肃给自己的小药盒打开,看了看里面的药膏。

    淡淡的浅粉色,颜色清新又有些稚嫩。

    还散发着一股股幽幽的桃花香气,说不出来的情人心脾,好闻得紧。

    只不过……

    林让蹙了蹙眉,嗅了嗅那药膏,自言自语的说:“让有些害了风寒,为何段肃先生要给让拿消炎去肿的外伤伤膏?”

 第350章“魂牵梦绕”

    郯州府署之内。

    “杨樾!!”

    郯州牧气的脸色发青; 整个人都在不停的颤抖着,恶狠狠的“嘭!!”一声,拍在案几上。

    似乎觉得不解恨; 更是“嘭”一脚,将案几直接踹翻在地,上面的物件儿“哗啦啦”的全部掉在地上; 摔了个七零八落。

    郯州牧咬着后槽牙,说:“杨樾!!这个杨樾,当真是该死!竖子!”

    杨樾去魏营饮酒,回来之后也不含糊; 便准备带兵撤离郯州。

    郯州牧一听; 大惊失色; 赶紧好言相劝,低声下气的许诺杨樾了许多好处; 只要他们一起攻下魏军; 便如何如何。

    但是杨樾铁了心,就是不打; 今日一大早; 已经带兵撤离了城池; 扬长而去。

    郯州牧听说了这件事情; 勃然大怒,将房舍砸的七零八落的; 说:“速去; 请姜将军前来!”

    姜都亭也听说了杨樾离去的事情; 其实他并不怎么意外,毕竟杨樾这个人,虽十分勇猛善战,但他骨子里贪小便宜,见风使舵,哪边利益多,自然就靠拢哪边。

    其实绝大多数佣兵者,都是这种心思,毕竟他们手中握的并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性命,而是麾下数万人的性命,再连带着他们妻儿子女,身为主公,自然要负责任。

    姜都亭并不吃惊,听说郯州牧勃然大怒,便起身前去一同议事。

    郯州牧见到姜都亭来了,赶紧迎上来,说:“姜将军!您可是来了,怕是您也听说了罢,这吴邗太守杨樾,竟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今日一早,杨樾那竖子便引兵出城了!实在是可恶,可恶啊!”

    姜都亭表情淡淡的,一脸冷酷平静的模样,说:“杨樾此人,谨小慎微,而且贪图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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