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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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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都亭一听,眯着眼睛抬起头来,他的额头上都是冷汗,涔涔的淌下来,已经汗湿了介胄。

    姜都亭沙哑着声音说:“这是圈套?”

    魏满挑眉说:“孺子可教,看来你姜都亭也不算有勇无谋,虽后知后觉,但也算是有些小聪明了。”

    姜都亭忍耐着疼痛,喘着粗气去看林奉,说:“你竟引我上钩?”

    林奉并不知情,也是在刚刚魏满出现之时,他才看出来,原来这一切都是主公布下的陷阱,目的自然是抓住姜都亭无疑了。

    林奉被他这么一说,脸色登时有些苍白,声音颤抖的说:“奉……”

    “不是林奉的注意。”

    就在此时,有人突然冷冷清清的说了一声,随即便是“沙沙沙”的脚步声。

    一个身材瘦削,穿着月白衫子,披着白领毛披风的清俊男子,从月色中走了出来。

    林让一面走出来,一面冷淡的说:“不是林奉的主意,是我的主意。”

    姜都亭看到林让,轻笑了一声,说:“原来又是先生。”

    林让低头看着肩膀染血的姜都亭,面无表情的说:“事实证明,姜将军果然不是自立门户的料子。”

    姜都亭险些被林让气死,他被魏满再一次擒住了,如今还受了这么重的伤,林让竟在一边说“风凉话”。

    魏满笑眯眯的说:“孤不会食言,说过放你三次,便是三次,这次孤也放你走。”

    姜都亭挣扎着站起来,冷淡的甩开林奉的手,说:“魏公总有一日,会后悔今日放走都亭。”

    他说罢了,“嗤——”一声,将长戟从将领的脖颈中一把拔出,随即翻身上马,动作干脆利索,毫不拖泥带水,似没受过伤一般。

    林奉想要开口阻止他,姜都亭肩膀上的伤口不浅,如果用力会造成大出血,就算他身强体壮,若是医治不及时,很可能落下病根。

    只不过姜都亭没给他这个机会,已经翻身上马,带领自己的兵马,喝马离开。

    林奉面容有些焦急的看着姜都亭的背影,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魏满还冲着姜都亭摆手,说:“姜将军,如今已经是第二次,可千万别第三次犯在孤的手中啊。”

    姜都亭冷声说:“不劳魏公费心。”

    他说着,便驱马而走。

    只是没走出几步,突听“嘭!!”一声,姜都亭身子一歪,竟然从马背上摔落下来,摔在地上,登时陷入了昏迷,一动不动。

    “将军!”

    “主公!”

    “主公昏倒了!”

    林奉大吃一惊,再顾不得旁的,赶紧冲过去,费尽全力的扶起姜都亭。

    林让快速走过来,看了一眼,镇定的说:“失血过多,需要抢救,赶紧抬回营地。”

    他说着看向魏满。

    魏满震惊的说:“看孤干什么?”

    林让淡定的说:“夏将军没有跟来,这里能抬动姜将军之人,恐怕非魏公莫属。”

    魏满当然不乐意抬姜都亭,但又没有旁的办法,姜都亭身材本就高大,如今还穿着介胄,旁人的确抬他不动。

    魏满十足不甘心,但也不敢耽误,赶紧一把拽起姜都亭,将人伏在马背上,众人一并子回了营地。

    回营地之后,林奉立刻解开姜都亭的介胄,查看他的伤势,流血很多,而且姜都亭的伤口里都是毛刺,进了很多污秽,想必是那将领的长戟上有勾破介胄的倒刺,才会如此血肉模糊。

    伤口止血虽然容易,但若不清理干净,必然化脓,倒时候也救不回来。

    林奉着急的不行,额头上热汗滚滚,手忙脚乱。

    林让看了一眼姜都亭的伤势,并没有太多着急,而是将药房中的一个箱子打开,那里面放置着林让的手术刀。

    这一套手术刀是魏满亲自打造的,之前答应过林让锻造一套,当时魏满将这事儿忘在脑后,过了很久才记起来,林让很是喜欢这套手术刀。

    自从列侯去世在大火之中,便没有人再会用这套手术刀。

    但手术刀意外的没有任何锈迹,光滑锋利的很。

    自是魏满天天都来擦拭,林让看到过好几次,魏满总是喜欢深夜之时,一个人跑到药房来,拿出手术刀来默默的擦拭。

    林让突然打开箱子,众人吃了一惊,不等大家吃惊纳罕,林让已经将手术刀摆放整齐,然后快速消毒,动作麻利的剪开黏在姜都亭伤口附近的衣袍……

    魏满吃惊的看着林让,林让的动作非常流利,不打一个磕巴,似乎精于此道。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无论是面容,神态,甚至是医术,都与另辟蹊径的林让如此相像?

    四五年都过去了,没有一个人会用林让的手术刀,即使是善于外科的华旉先生,也用不习惯列侯的手术刀。

    而眼前的林让呢?

    不过是陈继营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谋士,竟然能将列侯的手术刀,用的行云流水,如此自信。

    魏满怔怔的看着林让,眼前这个年轻名士的影子,仿佛与列侯的影子慢慢重叠在了一起,是那么相似。

    甚至一模一样……

    林让根本没有注意魏满的观察,专心的给姜都亭做着手术,将他的伤口处理干净,还做了缝合处理,止血包扎。

    姜都亭昏迷了整整一天,第二天傍晚才慢慢醒了过来,因为失血的缘故,身上还有些无力。

    但姜都亭的恢复能力极好,体力也好,睡了一觉之后,面色已经好转了不少。

    姜都亭睁开眼目,便听到耳边传来“哗啦哗啦”的水流声。

    他侧头一看,竟是林奉!

    林奉背对着姜都亭站着,正在营帐角落浸湿一块布巾,动作很是认真,将布巾又从水盆子里拿出来,拧干一些,随即转身走了回来。

    姜都亭见林奉走回来,连忙闭起眼目,装作没有醒过来的模样。

    林奉拿着布巾,坐回榻边上,小心翼翼的给姜都亭擦拭着面颊,然后一点点的往下擦拭,又开始擦拭姜都亭的脖颈。

    林奉擦拭了一遍之后,慢慢的抬起手来,搭在姜都亭的面颊上,温柔小心的抚摸着,似乎姜都亭是一件陶做的摆件儿,十分易碎。

    林奉一面抚摸着,一面低声说:“你什么时候才会醒来,我当真很担心你……”

    姜都亭听到这里,便挣开眼目,嗓音沙哑的说:“你当真担心于我?”

    林奉不知他已经醒了,吓了一跳,震惊的看着姜都亭,手中的帕子“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姜都亭挑唇一笑,说:“想必林太医一直在此照顾都亭,是么?”

    林奉被他一说,面上有些烧烫,立刻便要离开榻边,说:“我……”

    他说着,姜都亭的动作却更是快,一把抓住了林奉,不让他离开。

    林奉生怕姜都亭撕裂了伤口,不敢动与他执拗,赶紧站定在姜都亭身边。

    姜都亭低声说:“嘘……不要说别的,告诉我,你一直在此照顾我,是么?”

    林奉看着姜都亭有些发白的脸色,还有那淡淡苍白的嘴唇,登时心绪不宁,心窍颤抖的厉害,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姜都亭一看,便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只觉这些伤口都浑不做一回事儿了。

    姜都亭盯着林奉的嘴唇,眯了眯眼,微微撑起身来,似乎想要去吻林奉。

    林奉见他起身,赶紧去扶,说:“你不要动,小心撕裂了伤口!”

    姜都亭便笑着说:“可都亭现下就想与林太医亲近,这可如何是好?”

    林奉一听,面上更是烧烫,姜都亭轻声说:“林太医若不与都亭亲近,都亭的伤口恐怕会更疼,林太医可忍心了去?”

    林奉知道他没有个正经儿,但不知怎么的,心窍便有些发麻,不由自主的慢慢靠过去,便要主动吻上姜都亭的嘴唇。

    就在这一霎那……

    “咳咳!”

    伴随着“哗啦”一声,帐帘子突然打起,魏满大步从外面走进来,十分之大摇大摆,笑着说:“姜将军醒了?那当真太好了。”

    他说着,还对被吓得一脸手足无措的林奉说:“林奉啊,你可以下去了。”

    林奉方才差点主动吻了姜都亭,魏满突然杀出来捣乱,吓得林奉赶紧站起身来,连忙埋头退出了营帐。

    姜都亭:“……”

    林让进入营帐之时,林奉正好被火燎了一般快步出去,差点与林让撞在一起。

    林让奇怪的看向逃跑的林奉,不明所以。

    林让从外面进来,检查了一下姜都亭的伤口。

    便听魏满十分闷骚且得意的说:“姜将军,这可是第三次了,孤放你走你不走,又被孤抓回来了……这第三次,来的还当真是快啊?”

 第353章又去小树林

    姜都亭没想到; 这便算是第三次了。

    姜都亭方才被打断了好事儿,如今又被魏满奚落,便凉凉的说:“魏公算的一笔精明的好账; 说话哪天魏公不带兵了,不若去做商贾,或许也能大赚一笔。”

    魏满笑眯眯的说:“这便不劳烦姜将军操心了; 毕竟……咱们俩谁先不带兵,可不好说啊。”

    姜都亭冷笑一声。

    林让木然的看了一眼魏满,又看了一眼姜都亭,只觉这二人活脱脱像是两只隔空互挠的小野猫……

    魏满十分得意的说:“姜都亭; 这可是第三次; 孤照样放你做; 但也是最后一次,下一回……你可千万别犯在孤的手里; 可听清楚了?”

    姜都亭冷声说:“这也不劳烦魏公操心了; 有没有下回,还是未定之数。”

    他说着; 挣扎着从榻上起身; 捂着自己的伤口; 便要离开。

    魏满没想到姜都亭竟是个硬骨头; 而且十分倔,刚躺了一天; 不顾自己的伤口; 就要离开。

    姜都亭套上介胄; 翻身上马,淡淡的看了一眼魏满与林让二人,随即喝马快速离开,带着他的精兵们,飒沓而去……

    魏满望着姜都亭消失的背影,远远的只剩下一溜儿马蹄的扬尘,其余什么也看不到了。

    不由冷声说:“这姜都亭,当真是个白眼儿狼,孤已经放了他三次,姜都亭竟没有半点子归降孤的意思,哼,孤倒要看看他硬骨头到什么地步!”

    林让淡淡的说:“卑臣以为,姜将军如此倒是挺好。不说长相英俊,身量高大,生得器宇轩昂,单说姜将军重感情这一点子,欠下的人情便一定会偿还,乃是真性情之人。”

    怎么回事……?

    魏满一听,心中不由狠跳了好几下,林让竟如此夸赞姜都亭。

    长相英俊?能有孤英俊?

    身量高大?孤也很高大。

    器宇轩昂?他那小家子模样,算得什么轩昂?

    魏满心中不断吐槽着林让的眼光和品味,林让的目光冷漠无情,却带着一丝丝“向往”,说:“尤其是姜将军的紫金冠,当很是好看得很了。”

    魏满:“……”紫金冠?

    怎么又是紫金冠?

    难不成……魏满暗暗寻思着,自己也该令人去打造一顶紫金冠戴戴看?

    可那花哨的顽意儿,当真衬自己么?

    魏满这么想着,登时脑中“轰隆”一声,仿佛炸开了锅,有一种恍然的感觉,不对,孤为何要佩戴紫金冠?难不成那细作觉得紫金冠好看,孤就一定要戴么?

    姜都亭带着精兵离开魏营,快速往郯州城池扑去。

    其实他走的这么急,并非是因为魏满的“排挤”,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缘故,那便是郯州牧了。

    郯州牧派人夜袭林奉,想要抓住林奉,要挟姜都亭,这笔恶账,姜都亭还没清算呢。

    姜都亭这个人,与魏满一样,都是多疑,且小心眼子之人,尤其姜都亭还是个暴躁脾性之人,绝对不能容忍郯州牧动自己的底线与逆鳞。

    姜都亭带着麾下一路扑赶回去,与驻扎在郯州之外的兵马汇合,大军浩浩荡荡的,方才天明,便杀到了郯州城池之下。

    守城的将领一看到姜都亭,吃了一惊,连忙跑去寻得郯州牧。

    郯州牧还未从梦中醒来,只听得将领们大喊着:“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

    “主公,大事不好了!姜都亭打来了!”

    “姜都亭的大军压境了!”

    “主公,快醒醒罢!”

    郯州牧是被吵醒的,吓得他顾不及穿戴整齐,拽着自己的衣袍和头冠,赶紧跑到城门楼上,往下眺望。

    这一看过去,黑压压的一片,全都是兵马。

    虽姜都亭的兵马没有杨樾的多,但凑在一起,也有少一万的数量,而且个个都是精锐,说以一当百的确是大话,但以一当十是绝对没问题的。

    郯州牧吃了一惊,赶紧朗声说:“姜兄弟,这是怎么回事啊?”

    姜都亭看到郯州牧,眯眼冷笑,他虽面色还有些苍白,但目光肃杀,透露着一股子狠劲儿。

    姜都亭冷声说:“郯州牧派人夜袭林奉,想要活捉林太医,拿捏住我姜都亭的把柄,可有此事?!”

    郯州牧没成想这事儿被姜都亭知晓了,而且还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怪不得姜都亭的大军开出了城去。

    如今杨樾已经反了郯州,若是姜都亭也反了郯州,那么郯州的兵马便少的可怜儿了。

    郯州牧立刻说:“怎么会有这样之事?姜将军怕是错怪了老夫,勿要听信那些流言蜚语啊!说不定,是魏营的细作想要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情分!”

    姜都亭一脸狰狞笑容,说:“你郯州牧身为一方之长,敢做却不敢当,是什么大丈夫作为?今日我姜都亭就在此处,你想要拿捏与我,便亲自下城,与我堂堂正正一战!”

    姜都亭又说:“你若是应了,我姜都亭的项上人头,任你索取!”

    姜都亭的言语如此豪气,声音震彻城池,郯州牧却不敢动弹。

    他已经得到了消息,派出去的将领非但没有拿捏住林奉,反而被姜都亭一记长戟,直接戳穿了喉咙,恨不能直接把脑袋瓜子戳下来。

    郯州牧并不是个小年轻儿,孙女都有了,自不敢与姜都亭单挑,因此并不下城,说:“误会,误会啊!”

    姜都亭不听他花言巧语,郯州牧不下城来,他便“唰——”的一声,一摆长戟,锋利的戟刃迎着深秋的晨光,映照着一丝凛冽。

    姜都亭沙哑着声音说:“郯州牧背信弃义在先,我姜都亭今日便反了你郯州,从今往后,势不两立!”

    先是杨樾“知难而退”,离开了郯州,随即是姜都亭因着林奉的事情,与郯州牧撕开了脸皮,也反叛了郯州。

    如今这般下来,郯州内部已然十分空虚。

    魏满很快便听说了,姜都亭城下叫阵,郯州牧闭门不战的趣闻。

    魏满哈哈大笑着说:“好!好得很,孤倒是要看看,如今的郯州牧,要如何与我齐州魏军作战!当真是自不量力!”

    魏满得到了消息,第一时间便想到了林让,毕竟这一石二鸟,既能生擒姜都亭,又能令姜都亭与郯州牧反目的计策,可是林让想出来的。

    魏满当即快步走出营帐,满面欢喜微笑,心中直想着,要快点把这好事儿告知林让才行,林让若是另说了计划进行顺利,必然也会十分欢……心……

    想到此处,魏满的脑子里登时像是卡了壳子一样,脚步也随之僵硬了起来,慢慢放慢了步子。

    震惊的想着,为何孤要与林让分享这事儿?

    虽计策是林让想出来的,但林让夸下海口要帮助自己夺下郯州,这是他应该做的。

    魏满内心纠结成一团,若不是军营中人来人往,到处都是巡逻的士兵,魏满恐怕此时已经抱头蹲在地上,大吼着发泄一通才好。

    魏满僵硬在原地,夏元允便从旁边路过,奇怪的说:“主公,可是……身子不爽利?”

    魏满咳嗽了一声,说:“无妨,见到奉孝先生了不曾?”

    夏元允说:“哦,奉孝先生,元允方才见到先生与杨公去了后面的小树林儿……”采药。

    林让与杨樾……

    去了小树林儿。

    魏满心中登时“咯噔”一声,都没等夏元允的话说完,立刻拔步就走,气势汹汹,仿佛杨樾才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

    夏元允:“……”主公为何突然如此动怒?

    魏满心中笃定,这杨樾是个好色之人,便是贪图林让的颜色,因此那二人相处便没有什么好事儿,更别说是单独相处在小树林那种地方了。

    魏满大步进入树林,快往里走去,就听到“嗷呜嗷呜”的声音,似乎是小蛮的叫声。

    魏满赶紧走过去,果然一眼便看到小蛮。

    小蛮在地上撒了欢儿的打滚儿,活脱脱一只二狗子,果然是“地主家的傻儿子”没跑了。

    小蛮兀自撒欢儿,林让蹲在一边,身材单薄,背上背了一个竹篓子,正在刨土采药。

    魏满放眼望去,并没有看到杨樾,不由松了口气。

    魏满走上前去,来到林让身边,演技很是浮夸的说:“先生也在此处?当真是巧了,孤不过随便走走,没想到遇到了先生。”

    魏满自尊心也是强,硬着头皮来了一个巧遇梗,幸而林让对这种事情不怎么在行,因此没看出来。

    林让淡淡的“嗯”了一声。

    魏满试探地说:“杨公呢?怎么不在此处?”

    林让又淡淡的“嗯”了一声,说:“杨公有事儿,先回去了。”

    魏满松了口气,原是如此。

    魏满心情瞬间阴转晴天,眼看见树坑中有一朵白色的小花,便笑起来,一脸温柔多情的说:“没成想这深秋的天气,竟还有花开的如此娇艳?”

    他伸手去采,感叹的说:“这花素雅的很,倒像极了先生。”

    林让正在采药,突听魏满的话,回头去看,不由稍微睁大了一些眼睛,似乎有些吃惊呐喊的表情,说:“魏公别……”

    别采那朵花。

    林让的话还未说完,魏满已然将花采下来,还感叹说:“这花……竟还带着朝露,水灵灵的。”

    林让看着魏满的面色,登时变得十分古怪,冷漠的眼神瞥斜了一眼在一旁撒欢儿的小蛮。

    小蛮翻着肚皮躺在地上,“嗷呜”了一声,咧开大嘴巴,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魏满,似乎占了什么便宜似的。

    魏满一愣,先是看林让,又去看小蛮,最后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野花。

    这花……似是刚被小蛮浇灌过,甚是新鲜,怪不得会有“露水”。

    魏满脑袋里登时“轰隆!!”一声。

    原林让那古怪的眼神,冷漠之中竟是浓浓的嫌弃……

    魏满手里的花“吧嗒”一声就掉在了地上,使劲用帕子擦着手,气急败坏的说:“小蛮,你这浑小子,给我过来!过来!别跑!”

    小蛮:“嗷呜嗷呜!”

 第354章以身饲虎

    魏满没想到自己的一世英名; 就折在野花上了,气得他头皮发麻,浑身发抖。

    奈何小蛮反应迅速; 一喊它,立刻飞窜出去,还对着魏满吐舌头; 活脱脱的挑衅。

    而林让则是一脸浓浓的嫌弃,定定的看着魏满,只要魏满走过去一点子,林让就后退一点儿。

    魏满有一种浓浓的错觉; 自己在林让眼中; 或许根本不是那个位高权重的一方之长……

    魏满赶紧杀回营中去净手; 反反复复的洗了好几次,恨不能把手皮都给搓下来。

    魏满刚净了手; 便听到营帐外面有动静; 撩开帐帘子一看,原是林让采药回来了; 背着竹篓子; 当然; 还有小蛮……

    小蛮看到魏满; 立刻嗷呜嗷呜的叫起来,对着魏满摇头摆尾的; 浑似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魏满死死盯着小蛮; 小蛮却不怕他; 躲在林让身后,“狗仗人势”的很,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魏满便对林让说:“先生,孤……”

    他的话还没说完,林让已经越过魏满,直接走了,走路的速度似乎比平日里还要快一些。

    魏满:“……”

    又是那该死的,嫌弃的眼神。

    后来整个营地都知道,林让好像有意躲着魏满,不只是段肃先生这玲珑剔透的心肝儿看出来了,就连夏元允、召典等等都看出来了,只觉不同寻常。

    今日众人将在幕府议会,准备探讨如何拉拢姜都亭,如何对抗郯州军的事情。

    魏满早早便来到了幕府,他是第一个到的,其他人还没有过来,段肃先生是第二个到的。

    段肃先生吃了一惊,没成想一向压轴出场的魏满,竟然头一个便来了,赶紧对魏满作礼。

    魏满点点头,大约应了一声。

    段肃先生因着心中疑惑,便有些迟疑,说:“这……主公,您与奉孝先生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魏满:“……”误会的明明是林让!

    段肃先生又十分迟疑,措了半天辞,这才说:“如今奉孝先生三擒姜都亭,对主公有力,倘或先生当真做错了什么,卑臣私以为……主公还是容忍为先啊。”

    魏满心中狠狠的叹了口气,说:“不,奉孝先生并没有得罪与孤。”他只不过嫌弃孤而已。

    罪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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