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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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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满心中狠狠的叹了口气,说:“不,奉孝先生并没有得罪与孤。”他只不过嫌弃孤而已。
罪魁祸首是小蛮……
一想到这里,魏满登时深深的无奈起来,为何自己这拥兵数十万的将军,要被林让一个文弱书生嫌弃?
正说话间,魏营中的将领们陆陆续续进入了幕府,这期间林让竟然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要知道林让乃是陈继营中的谋士,来到魏营很可能是个细作,尤其他长得还那么像列侯,大多数人对林让都十分不信任。
不过今日里,幕府议会,林让竟然走进了幕府。
而且一脸淡漠的来到了府中,找到了一个席位坐下来,可谓是万千瞩目。
林让自己却没觉得有什么,端坐下来没有言语。
魏满眼看着众人都将目光放在林让身上,偷偷的打量,不由咳嗽了一声,说:“咳!既然诸位都到齐了,那就开始议会罢。”
魏满此次招诸位将领前来议会,首要任务便是如何收服姜都亭。
魏满已经三次擒住姜都亭,并且放了姜都亭三次,但姜都亭并没有归顺的意思,还是很傲慢的带兵离开了。
幸而姜都亭也没有回到郯州去,反而到了郯州城下和郯州牧叫板。
姜都亭与郯州牧决裂,这是魏满喜闻乐见的。
魏满说:“如今姜都亭与郯州牧决裂,我们大可以利用眼下的机会,拉拢姜都亭,不知各位有什么好法子?”
众人都沉默的想了想,法子……
好像没什么。
因着姜都亭这个人,比较倔,牛脾气十足,若是姜都亭肯回来,那这几年早就回来了,姜都亭出去单干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若说头几年拉拢拉拢还可以,说不定姜都亭干不下去就回来了。
但是如今……
姜都亭的羽翼丰满,现在才拉拢人,或许为时已晚。
众人都有些沉默不语,倒是段肃先生有个办法,但是又不太好说出口。
段肃先生瞟了两眼在场的林奉,林奉坐在席上,垂着头一直没说话。
段肃先生深知,林奉与姜都亭的干系,虽说当时姜都亭出去单干,已经与林奉断绝了来往,但是这两个人实乃藕断丝连,还缠绵的很呢。
段肃先生当然看出来了,林奉或许就是姜都亭的软肋,如果让林奉去游说姜都亭的话,可能事半功倍。
但……
问题就在于,林奉如今在场,如果这般说出来,似乎有些尴尬。
段肃先生是个玲珑心窍之人,因此做事之前要先想一想,润色一下自己的言辞,只觉这话还是不要说的好,待得林奉离开之后再说,或许好一些。
他这般思索着,哪知道林让是个不会看人“脸色”之人,当即便淡淡的说:“魏公,不如请林太医前往一试,或可管用。”
段肃先生:“……”
在场众人:“……”
林奉:“……”
“唰!”的一下,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扎在了林奉身上,一瞬间林奉简直如坐针毡,头皮发麻,都不敢抬头了。
魏满揉了揉自己的额角,的确是这么回事儿,能在众人面前说出这句话的人,也只有林让了罢?
魏满这么想着,突然心里一惊,不知为何,自己会用这么熟稔的想法去寻思林让,好像他们熟悉很久很久,魏满十分了解他的秉性一般……
魏满眯着眼睛,林让却没有想这么多,继续说:“魏公不防派林太医送信与姜将军,就说请姜将军前来饮酒。”
饮酒,又是饮酒。
之前请杨樾,就是来饮酒。
林让说:“一来可以请姜将军过来商讨会盟,二来饮酒的消息也可以传到郯州牧的耳朵里,让郯州牧明白眼下的情势。”
魏满沉吟了一声,办法是好的,但是……
魏满看向林奉,淡淡的说:“林奉,你可愿前去送信?”
林奉被点了名字,赶紧站起来,面无表情,心中却隐隐有些麻嗖嗖的感觉。
说实在的,他自然想去,虽姜都亭离开了魏营,林奉又是魏营中人,忠心主公,但林奉始终放不下姜都亭。
如今姜都亭为了自己受伤,林奉当然想去探看探看姜都亭,
正好有这个机会,林奉便一脸本分的垂首说:“卑职领命。”
魏满立刻着林奉作为魏营的使者,前往姜都亭的营中。
不止如此,还随行送去了很多伤药和补品,原是慰问了。
此时此刻,姜都亭的大营中。
姜都亭正在气头上,魏满这个狡猾的老狐狸,竟敢用林奉来钓自己上钩,受伤是小,若林奉真有个好歹,他姜都亭便拆了魏营,誓不罢休!
“报——!”
士兵快速冲进来,跪在上,恭敬的说:“主公,魏营使者前来拜见。”
姜都亭冷冷的说:“不见!”
那士兵迟疑了一下,说:“这……”
姜都亭说:“怎么,我这个主公,说话不管用了?”
士兵连忙说:“不不,卑将不敢,只是……这前来的使者,好似是魏营的林太医。”
士兵说罢了,赶紧说:“那……卑将现下就去回了。”
姜都亭:“……”
姜都亭立刻站起身来,说:“等一等。”
林奉跟着使者队伍,来到了姜都亭的营中等待,士兵很快回来了,说是他们主公现在有事情在忙,无法接见林奉,让林奉在幕府营中稍待片刻。
林奉便独自坐在幕府中等待了一会子。
这一等,直接从天亮等到了天黑。
林奉心中清楚,怕是姜都亭在给自己脸子看,毕竟他们阵营不同,林奉代表的是魏满的阵营,如今还想要拉拢姜都亭,多等一等,也是应该的。
一直等到了深夜,就在林奉快要睡着之时,帐帘子“哗啦!”一声,从外面掀了开来。
一个身穿白色劲袍的高大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身量挺拔,走路如风,大步走进幕府,随即放下帐帘子。
厚重的幕府帐帘发出“哐!”一声,将帐外深夜的月光全都隔绝开来,一时间,营帐中又只剩下影影绰绰的烛火。
是姜都亭。
姜都亭站在帐帘门口,没有立刻走过来,而是微笑说:“什么风,把林太医给吹来了?”
林奉垂着头,很冷淡的说:“卑职奉主公之命,前来邀请姜将军,入魏营一叙,主公摆下酒宴,还请姜将军赏脸。”
姜都亭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故意“嘶——”了一声,说:“真是对不住,都亭受伤未愈,似乎不好饮酒。”
林奉一听,姜都亭是有意为难自己了。
林奉便看着姜都亭,说:“奉孝先生已经说服主公,攻下郯州绝不会屠城,这不是姜将军所希望的么?姜将军为何不趁此机会,回归魏营。”
姜都亭有些吃惊纳罕,他日前“夸下海口”,对林奉说过,这个世上再没有能动摇魏满决定之人,而如今,林让竟然说服了魏满,不去屠城,这简直便是不可思议之事。
姜都亭眯了眯眼目,说:“想要我去赴宴,也不是不可以,但……”
姜都亭说着,突然一步欺上去,“嘭!”一声,将林奉直接桎梏在幕府营帐的案几上。
幕府中的案几又宽又阔,上面铺着羊皮绘制的地形图,这可是姜都亭自己一点一点绘制出来的,他亲自跑马丈量,亲手绘制,准确率惊人,姜都亭行军打仗,一直都带着这张地形图。
林奉躺在厚厚的羊皮上,吃了一惊,隐忍安分的面容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诧异的看和姜都亭。
姜都亭压低声音,嘴角挂着一丝笑意,说:“但……要看林太医的诚意。”
林奉听他暗昧不明的话语,当时便觉面颊烧烫。
姜都亭“呵——”的一笑,说:“林太医,可万勿弄脏了我的地图……”
林奉天未亮便走了,一直到了天黑还没回来,魏满难免有些担心,说:“这林奉还不回来,怕不是姜都亭那疯狗,为难了他去?”
林让蹲在上,给小蛮喂肉干儿,看着越发深沉的天色,一脸平静的淡淡说:“或许明儿个早上才能回来。”
第355章吃错了药罢
姜都亭第二日午时便来赴宴了; 前去邀请姜都亭的使者林奉,也一同归来。
魏满等魏营将领站在营门口准备迎接,魏满既然要拉拢姜都亭; 便准备做足了颜面。
哪知道姜都亭的队伍源源而来,并没有看到姜都亭本人骑马走在前方,反而看到了一只辎车。
辎车“骨碌碌”的行驶在平坦的土路上; 行的很慢很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牛车,并不是马车呢。
魏满奇怪的看着那辎车,说:“姜都亭搞什么名堂?坐车来的么?”
要知道姜都亭乃是虎将出身; 可以说一辈子都离不开戎马; 今日竟然转了性子; 改为坐辎车过来,这是什么道理?
牛车; 不; 辎车缓缓的在魏营辕门前停了下来,停车时候也极慢极慢; 慢得人神共愤。
停下来之后; 谱子也是极大无比的; 士兵立刻送上来脚踏子; 垫在辎车旁边,打起车帘子。
“哗啦!”一声。
那可谓是千呼万唤始出来; 姜都亭终于从辎车中探身而出; 不过并没有立刻下车; 而是回手一打横,竟然抱着一个人从辎车中慢慢走了下来。
众人定眼一看,原是林奉!
林奉似乎还在熟睡,“乖巧”的窝在姜都亭怀中,根本没有醒过来,他面容稍显憔悴,眼尾挂着一抹嫣红,但凡长眼睛的人都知道,林奉这一晚上绝对是以身饲虎去了……
魏满眼皮直跳,额头上青筋乱蹦的看着姜都亭,刚要开口说话,姜都亭便十分得瑟的“嘘……”了一声,笑意满满的说:“轻些,别吵醒了林奉。”
魏满:“……”
姜都亭到了魏营,不过没有立刻赴宴,直到等林奉醒了才过去赴宴。
林奉困倦的厉害,他才睡下没有多久,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魏营,而且如此“丢脸”,只觉一张脸恨不能烧没了!
已经将近黄昏,宴席才真正开始,姜都亭走入宴席大帐,便看到魏满一脸假笑。
魏满赶紧站起来,迎上两步,大笑着说:“姜将军!久违了,久违了,来来,快请,请!”
魏满与姜都亭握住手掌,两个人一副老乡见面,哥俩儿好的模样,实则暗暗捏住对方的手,较量手劲儿。
二人面上谈笑风生,结果都出了一脑门子的冷汗,魏满自然不敌姜都亭的手劲儿,毕竟第一战神不是白叫的。
但姜都亭其实也是强弩之末,毕竟他伤在肩膀,稍微一用力,只觉手臂无力,为了颜面与魏满较劲,差点把伤口又给崩裂了。
两个较劲之后,魏满“哈哈”大笑着,说:“姜老弟,请!没想到咱们这么快便见面了,想当年,唉,不饶人啊,那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想当年姜老弟第一次投靠哥哥我的时候,也曾落魄得很,姜老弟还记得么,当年在赵梁,你可是奄奄一息,若不是哥哥我救你,姜老弟恐怕现在已经给流干了血,死了!”
当年在赵梁,姜都亭奉命来拿魏满与林让,被赵梁太守,也就是杨樾的兄长偷袭,奄奄一息,差点丧命,的确是魏满救了姜都亭。
魏满当时不赞成救治姜都亭,不过林让用了自己第二个条件,让魏满救治姜都亭,后来阴差阳错的,姜都亭便留在了魏营。
虽说魏满这样说,有些“臭不要脸”,但也没什么本质错误,魏满的确救过姜都亭。
姜都亭听魏满谈笑风生,就知道他在奚落自己,脸色登时黑了不少。
魏满见他脸色黑了,就知道自己戳中了他的伤口,心中冷笑一声,心说,不过一个牙都没长齐的小猘儿,敢跟孤斗?
魏满笑说:“诶,看孤,今日不说这个,来来,请坐,上酒!”
魏满十分豪气,众人这才全部落座,林让也坐下来,林奉就坐在他旁边,一坐下来,没留神登时“嘶!”抽了一口冷气,当真是疼的很。
林奉脸上红的都能滴血,方才抽气的声音太大,好些人全都好奇的打量自己,当真是丢人。
林让淡淡的看了一眼力林奉,眼神中没有什么好奇,反而一阵了然。
林让虽没吃过猪肉,但也看过猪走,当即便想起来那日段肃先生送给自己的“外伤”膏药,还有一点点桃花香味的那种。
当时林让想要找点感冒药,结果段肃先生误会与他,便将清凉去肿的外伤膏药送给了林让。
林让自己是没有用武之地的,虽这外伤膏药“正经”的很,平日里的跌打损伤都可以用,但林让也不上战场,也不受伤,只是个文职,根本用不到。
便“好心”的将外伤药膏拿出来,放在林奉面前的案几上,说:“此药正好与林太医对症。”
林奉:“……”没……没脸见人了……
魏满坐下来,双方便开席了,魏满笑着说:“姜老弟,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魏满关心姜都亭的伤势,姜都亭心中还有点子狐疑,这魏满什么时候如此好心,竟然担心起自己的伤口来了?
便听魏满笑着说:“哎,想当年,姜老弟的伤口也很深,你说奇了怪的,姜老弟平日里号称第一战神,飞将军在世,结果每每遇袭都受伤,而且伤势颇重,这天下第一的名号真是……啧啧!”
魏满故意没把话说明白,姜都亭气的握着羽觞耳杯直发抖,魏满便是故意寒碜自己,说自己浪得虚名。
其实姜都亭并非浪得虚名,但干他们这一行的,带兵打仗,只是自己有真本事,那是远远不够的。
毕竟姜都亭只有一个人,再英勇,也不可能以一当百。
姜都亭气的狠狠瞪着魏满,魏满达到了目的,哈哈哈又大笑起来,看起来今天心情很是不错,说:“不说了,不说这些,咱们说说旁的。”
姜都亭眯着眼睛,心说果然来了罢。
今日魏满是劝降的,说了这么多没用的话,终于要说到点子上了么?
哪知道魏满不按套路出牌,笑着说:“说起来,咱们认识这么些年,老哥哥我救了你不少次呢,是不是?”
姜都亭一听,脸色更是黑了,魏满就知道给自己脸上贴金,怎么不说自己也救过他?
当年在沙场上,姜都亭也算是屡立奇功了,尤其二人并肩作战之时,姜都亭也救过魏满,可以说是互相扶持。
结果魏满却只在自己脸皮上贴金。
原来说了半天,还在夸赞自己,没有说到正事儿上。
姜都亭心中有些着急,这魏满不知今天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么喜笑,而且净说一些没用的废话,也不谈正事儿。
姜都亭本想等魏满给自己一个台矶,然后谈点条件,便带兵归降了魏满。
哪里知道魏满却对此事只字不提,根本不给姜都亭谈条件的机会。
姜都亭有些狐疑,便试探的说:“魏公,不若咱们说说公事儿,眼下郯州……”
他的话还未说完,魏满大手一挥,豪爽的说:“诶!姜老弟,孤今日宴请老弟,咱们只喝酒,不谈公事,来来,幸酒!”
姜都亭:“……”魏满今日吃错了药罢?!
姜都亭哪知道,今日魏满不按套路出牌,好不容易把姜都亭请过来,却只字不提归降的事情,其实都是林让出的主意。
昨日夜里头,魏满又去了林让的营帐,也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不想走。
魏满本在药房里擦拭列侯留下来的手术刀,莫名便想到了林让,林让那日里替姜都亭做手术,动作熟练,行云流水,充斥着一股自信与果敢。
魏满心中有些蠢蠢欲动,便去了林让的营帐,他只是想去偷偷看看林让,哪知道却被林让发现了,后来便留在林让营中说话。
二人说起姜都亭,林让顺便给魏满提了一个计策。
便是今日见到姜都亭,绝对不要提任何关于归降的事情,即使姜都亭提出来,魏满也不要接话,一定要二两拨千斤的转移话题。
为何如此?
当然是因着姜都亭这种秉性,他不喜欢欠旁人人情。
魏满擒了姜都亭三次,又放了姜都亭三次,第一次姜都亭不甘心,第二次姜都亭不甘心,第三次姜都亭演变成了面子抹不开。
如果姜都亭归顺了魏满,那瞬间还了人情。如果姜都亭不归顺魏满,如今他与郯州牧已然撕开了脸皮,必然不会帮助郯州牧,只有一条路,要么作壁上观,要么与魏满合作。
姜都亭为了林奉的事情,绝对不可能作壁上观,于是只剩下最后一条路,那就是与魏满合作。
这样说来,归顺,要与魏满合作;不归顺,还是要与魏满合作。
林让便问魏满,魏公觉得,姜都亭归顺好,还是不归顺好?
答案当然是不归顺了,反正都是打郯州,不归顺还牵着人情,有便宜不捡,怎么是魏满的作风?
魏满只觉林让这法子,十分“阴损”,但莫名又有趣儿的很。
魏满今日便吊足了姜都亭的胃口,总是打岔,根本不谈正事儿。
不过魏满这个人,就是有些“欠”,他岔开话题总是戳姜都亭的短处,两个人一个没留神,登时吵了起来。
“嘭!”
姜都亭狠狠一拍案几,冷笑说:“怎么,魏公光说不练,恐怕引人笑话罢?不若这就与都亭出帐,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魏满幽幽一笑,说:“姜老弟来者是客,又受了重伤,孤怎么好……欺负人呢?”
姜都亭:“勿说那么多废话,一句话,打不打?”
魏满:“打,若孤不应战,旁人只会当孤是怕了你。”
姜都亭:“请罢,魏公!”
魏满:“请,飞将军!”
第356章力不从心
众人看着魏满与姜都亭因一句话不和; 登时变成了两只鹌鹑,都有些沉默不语。
二人站起来便要走出营帐去打架,哪知道姜都亭临出营帐之前; 突然“邪魅”的一笑,对身后的林让说:“先生,你觉得都亭与卫公二人; 谁会胜出?”
姜都亭显然是挑衅。
要知道姜都亭本人可是飞将军,公认的第一战神,武艺出神入化,单挑无人能及。
而魏满呢?
虽然兵法出神入化; 常常用兵如神; 军队纪律严明; 可谓是所向披靡。
但论单挑技术,魏满是远不如姜都亭的。
姜都亭这么问; 便是故意挑衅; 想让林让支持自己,这样一来; 便能在气焰上压了魏满一头。
虽魏满不承认; 但除了段肃先生; 就连姜都亭都看出来了; 魏满对林让有些不同寻常。
不同寻常的关心,不同寻常的将林让放在心尖尖儿上……
姜都亭十分自信的看向林让; 想让林让“出言羞辱”魏满。
哪知道林让十分淡漠的放下筷箸; 擦了擦嘴巴; 声音冷清的说:“自是魏公会胜出。”
姜都亭吃了一惊,纳罕的看向林让。
难不成……林让也会拍马屁?
魏满一听,也十分震惊,心中千回百转,难不成……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林让竟暗自痴迷于自己,所以才会觉得自己可以打赢姜都亭?
不过显然,这二人的想法都错了。
林让十分淡定的说:“姜将军的武艺,自是出神入化,若是放在平日里,绝对能够战胜无疑,但是今日……姜将军本就负伤在身,还未痊愈,日前失血过多引起了诸多不适,卑臣观姜将军面色,恐怕昨日房事过度,面色暗沉无光,乃失血导致的脾肾阳虚之症,今时若再比武,唯恐力不从心。”
林让的话十分淡漠,平静冷淡的说了出来,字眼都平板扳的,一时间众人陷入了深沉的沉默之中。
他们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第一飞将,力……不……从……心……
姜都亭:“……”现场打脸,还不如方才不多问一句。
人果然不能有坏心眼儿,要遭天谴的。
魏满一听,当即“哈哈哈”笑了起来,恨不能笑得岔气儿。
姜都亭自是不服气的,哪个男子被说成力不从心能服气了去?再者说了,林奉还在场面,姜都亭就是不争馒头也要争口气,把颜面赢回来。
让林奉知道,他家主公不如自己。
魏满与姜都亭二人很快出了营帐,来到校场比武,林让并没什么兴趣去看,因为结果已经没什么悬念了。
林让并没有立刻跟上去看比武,而是对段肃先生说:“段肃先生,卑臣有个不情之请。”
段肃先生一看,赶紧态度良好的笑着说:“奉孝先生请讲。”
林让淡然的说:“段肃先生才华横溢,文采斐然,因此卑臣想请段肃先生拟草一篇文书出来,就说第一飞将姜将军应约赴宴,与齐州牧魏公相谈甚欢,二人把酒言欢,忆起了许多共患难互扶持的往事……”
段肃先生:“……”林让说的真是刚才发生的事情么?
林让说:“姜将军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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