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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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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让便让虞子源假意接受邀请,准备赴宴,到时候郯州牧绝对会扣押虞子源。
魏满便能找到一个,除了为父报仇之外,更加大义凛然的借口,去攻打郯州。
不止如此,还有一石二鸟的好计策,郯州牧一旦扣押了虞子源的兵马,兵马众多,定然无法在一时间服从管教,届时便让城池之中的细作偷偷放走虞子源,带领兵马暴动,从内打开城池大门。
这样郯州便不攻自破了……
魏满、林让、杨樾、姜都亭等人全都列队在城池之下,大军黑压压的一片。
他们确实没有做好准备,就犹如武德思虑的,的确有些仓促,连夜将大军开过来,其实士兵们很是疲惫,没有什么状态,如果真刀实枪的打仗,必然没有什么太多的把握。
但问题就在于,他们不是来打仗的。
魏满是来施压的!
真正打仗的人,此时此刻就在城内了,不正是打开城门的虞子源么?
杨樾骑在马上,抓着马辔头,使劲抻着脖子去看,仰头望城门里看,隔着厚厚的城门,杨樾什么也看不到,而且城门高的很,除非变成长颈鹿,否则杨樾还是什么也看不到。
杨樾着急的说:“虞子源怎么还没动静,不会是投靠了郯州牧罢?”
杨樾其实心中担心虞子源,但是面子抹不开,因此非要“诋毁”虞子源一两句才觉得好受一些。
就在此时,“轰——!!”一声巨响,外漆着金属的城池大门,轰然一声从内打开。
光辉从黑压压的城门缝隙内慢慢泄露出来,就仿佛是长大巨口的野兽,一点点不断打开。
虞子源一身黑甲,骑在马上,身后是他的军队,便立在那高大的城门之下。
“是虞子源!”
“城门开了!”
“太好了!”
魏满一看立刻喜上眉头,对林让说:“你的计策成功了,城门开了!”
林让眯眼笑了笑,不过笑的没什么诚意,似乎一点子也不“心动”,完全在意料之中似的。
魏满立刻挥手说:“传令下去,暂不攻城,向城内喊话,投降不杀!”
“是!”
城门突然大开,城中的士兵本以为他们死定了,哪知道城门大开之后,魏满的齐州军反而没有扑进来,而是稳稳当当的列队在城门外,与他们遥遥相望。
还有震天的喊声,齐声大喊着:“魏公仁义,投降不杀——”
“魏公仁义,投降不杀!”
“投降不杀!投降不杀——”
城中的将领和士兵们都懵了,魏满这是想要他们投降?
郯州军们一个个面面相觑,似乎不敢轻信什么投降不杀的言论。
有人从城头上向下大喊着:“我们如何信你!?魏公不是扬言只要攻下郯州,便准备屠戮城池么?如今我们如何相信?!”
魏满一听,蹙了蹙眉,他的确说过这种话,当时郯州牧杀了他的父亲与庶弟,魏满一时气愤,便许下了承诺,发誓一定要屠城,给他的父亲弟弟陪葬。
如今事到临头,魏满被郯州士兵一质问,分明像是打脸一般。
就在此时,林让突然勒马往前走了走,然后面不改色的朗声说:“魏公从未说过屠城如此言语,想必是郯州牧为了重伤魏公,将魏公诋毁成了一个背信弃义,狠辣手段的奸臣!郯州牧可以扣押名士,难道做不出诋毁旁人的事情么?”
城内的士兵们一听,立刻面面相觑。
“是啊是啊,主公竟扣押了虞子源。”
“我听说虞公爱民如子。”
“屠城的事情,不会也是主公诋毁的罢……”
城内窃窃私语的声音几乎泄露出来,林让一脸镇定,面不改色,面容极其正义坦然。
魏满侧头看了林让一眼,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林让这说的,魏满险些都要信了邪,觉得自己才是那朵被郯州牧诽谤诋毁的小白花儿!
第361章可敢应战
城池大开; 郯州牧惊慌失措,说:“死守!!给孤死守到底!传令下去,谁也不许投降!”
“若是投降; 立刻将他的亲人斩杀刀下!”
“孤看谁还敢投降!?”
武德听着郯州牧嘶声力竭的大喊声,不由蹙了蹙眉。
如今的郯州牧已经气急败坏了,先是扣押名士; 失去了名声,还扬言要杀士兵的亲属,虽是对待逃兵的一时气话,但亲属总是无辜的; 郯州牧这样的说辞; 只会令人心寒。
武德方才还想要拼死一搏; 此时一看这场面,怕是连最后拼死一搏的希望也没有了; 瞬间灰飞烟灭。
武德眼眸一动; 眯了眯眼睛,拱手说:“主公; 武德请命!”
方才武德就在请命; 郯州牧已经答应了他的请命; 让他冲锋陷阵; 只是还没发号施令,就被大开城门的事情给打断了。
议事堂中将领很多都是跟着郯州牧的麾下; 竟没有一个自行请命的; 唯独武德。
郯州牧听到武德的声音; 看到武德抱拳的坚定模样,登时像见了亲人一般,握着武德的手,说:“好好好!孤没有看错你,你若是能帮助孤抗击魏满贼子,等凯旋之时,孤就将郯州让与贤弟,如何?”
郯州都内忧外患了,此时众人听着郯州牧的许诺,竟然没有一点点的心动之感,若是放在平日里,穷小子白白拣了一个大州,必然令人羡慕嫉妒。
但如今……
魏满攻陷郯州指日可待,他们只是拼死顽抗罢了,根本毫无意义。
武德却“欣然接受”,铿锵有力的说:“主公抬爱,德受之有愧,还请主公下令,德带兵出城,为主公分忧解难!”
“好!”
郯州牧大喝一声,说:“说得好!武德,孤便令你,即刻带兵出城!”
“德,领命!”
武德答应下来,一抱拳,立刻招手,带着自己的亲信退出了议事堂,毫不拖泥带水,准备出城与魏满一战。
武德大义凛然的出了城门,在其他同僚看来,那便是大义凛然的送死,都到眼前这光景了,武德竟然还跑出去做冤大头,实在可笑的很。
将领们都有些嘲笑武德,毕竟武德是个平头穷小子,别管他祖上与皇家有什么什么关系,早就出了五服了,因此很多人看他不起。
如今见他出门送死,心中更是嘲讽无限。
武德带着亲信出门,刚刚踏出议事堂的大门,郯州牧便亲手关闭了议事堂的大门,然后悄声对几个信得过的麾下说:“快,收拾细软,点起精锐,随孤从下南门离开。”
麾下们一听,好家伙,主公果然是让武德去送死的,自己想要趁着武德托住魏满的时机,收拾细软跑路。
众人虽然不耻郯州牧的做法,但此时绝不是逞英雄的时刻,便赶紧答应下来,准备一起跑路。
武德带齐人马,离开府署,眼看着已经乱成一团的城池,受惊的百姓,还有不知所措的士兵们,眯了眯眼睛,扬手说:“随我出城!”
齐州军在城外大喊投降不杀,城中的百姓与士兵听了,都有些动摇,就在此时,武德的兵马已经轰然而至,他有郯州牧的领牌,立刻开出城门,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魏满眯着眼睛,突然看到有人从城门开出来,是一队兵马,人数不算多,而且其中大多是面黄肌瘦的男子。
魏满一看便笑了,这年头里很多“难民军”,各个地方为了招兵,什么都做得出来,难民军虽然看起来不好看,但是数量十分可观。
魏满不屑的说:“来者何人?!”
武德驱马赶到跟前,十分有礼节的拱手作礼,说:“敝人姓武,单名唤德!”
魏满根本没听说过武德这个名头,不知他是谁,眼看着武德出城,便笑着说:“郯州牧派你前来送死?”
而一边的林让可是听说过武德大名的,武德此人虽如今名不见经传,但在日后,谁能猜到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穷小子,便能与魏满分庭抗礼呢?
林让听武德自报大名,便细细的打量起武德来,只恨距离太远,看不清楚武德的真实容貌。
魏满本不怎么在意武德,不过一个无名小卒,而魏满年纪轻轻,连大将军都做过了,能将他放在目中?
魏满不屑的一笑,这一转头,登时便看了林让专注又好奇的目光。
林让仔仔细细的盯着武德看,那眼神何其专注,透露着一股浓浓的兴趣。
“咯噔!!”
魏满心窍一颤,这林让为何一直盯着武德去看?也不见得有多俊美,撑死了算是个端正普通之人,与孤真是差远了。
魏满这般想着,根本没想到自己的想法酸溜溜的,一股子烧心的感觉。
武德朗声说:“今日武德不才,想与魏公一战!不知魏公可敢应战!?”
魏满心头正酸溜溜的,一听武德的言辞,便冷笑一声,说:“你一个无名小卒,想与孤一战,恐怕还嫩了一些!”
魏满羞辱着武德,武德却并不着恼,反而还是文质彬彬,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
此时林让便说话了,声音很小,仿佛在自言自语,说:“不知武德与魏公,谁的武艺更胜一筹?”
虽然日后魏满与武德会有几次对抗,但这二人均身为主公,所以并没有真正的厮杀,都是麾下的对抗。
林让的确有些好奇,这二人要是真正对上,到底谁的武艺比较出众。
魏满听到林让“暗搓搓”的话,登时冷笑一声,立刻开口了,说:“好!既然你这无知小儿想要来送死,孤便送你一程!也好了却了你的心愿!”
魏满说着,转过头来看着林让,挑唇一笑,颇为自信的说:“看好了!”
他说着,立刻打马冲出了阵营。
绝影马犹如闪电一般,瞬间冲出,扑向武德。
魏满将手搭在腰间的倚天宝剑之上,“嗤——”一声,似乎十分志得意满,在与武德只差三步之时,这才一把引剑而出。
武德眼看着魏满突然杀来,连忙引出自己的兵刃,武德用的是一手双剑。
“当!!!”
金属的铮鸣之声冲天而起,一瞬间魏满与武德的兵刃快速相击在一起,然后又迅速分开。
魏满眯起眼睛,将眼中略微吃惊的神色掩藏起来。
本以为武德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喽啰,被郯州牧遣出来送死的无名小卒罢了,哪知道对方竟然还有些斤两。
两个人碰了一招,均感觉虎口发麻,一阵阵的手臂打颤,魏满与武德臂力惊人,这一碰之下,都感觉到了一丝丝吃力。
魏满狰狞一笑,看着武德眼神不由来了几分兴趣,说:“好!今日孤便与你战个痛快!”
他说着,立刻引马再次冲上去,武德不敢怠慢松懈,双剑一摆,勒马迎上。
林让本想看看魏满与武德正面较量,到底谁胜谁负,哪知道那两个人打起来叮叮当当,就跟砍树一样,一时间无法分出高下来。
林让的耳朵听着金属的铮鸣声,被“砍”得直疼,便提抬起手来,捂住自己的耳朵。
魏满英姿飒爽的征战武德,哪知道不经意的一瞥,林让并没欣赏自己的英伟雄姿,而是捂着耳朵,那一脸嫌吵的表情,纵使大体基调是冷漠,但浓郁的嫌弃眼神,看在魏满眼里,差点把他气的吐血。
魏满怀疑,林让是武德派过来的细作才对!
魏满一个分神,差点着了武德的道儿。
武德本能趁势突进,哪知道却在此时,武德“哐!!”一声巨响,直接将手中的双剑扔在了地上,随即拱手对魏满朗声说:“魏公武艺出神入化,德自是不敌!甘拜下风!”
魏满:“……”
还没开始真正较量,武德突然投降了?
魏满收住自己的倚天宝剑,眯着眼睛打量武德。
武德则是拱手,言辞十分恭敬的说:“不瞒魏公,日前德收到了郯州牧的移书,移书上言明,齐州牧魏公阴险恶毒,霍乱朝廷,狡诈天常,令人愤毒,郯州牧还扬言,说魏满想要屠戮郯州百姓,血洗郯州,因此德便一时听信了郯州牧的一面之词,领兵援助。”
武德突然罢手,而且还说了这许多话,魏满不由眯起眼目来,一脸了然的笑着说:“怎么,原来武将军不是来叫阵的。”
武德不是来叫阵的,也不是来冲锋陷阵的。
郯州牧以为武德是个死脑筋,迂腐的很,想要武德做愣头青,堵住城门,好自行收拾细软,争取时间跑路。
哪知道郯州牧想错了,他怕武德想得太简单了。
武德借口出门应敌,率领自己的大兵出城,其实是唯恐反了郯州牧,郯州牧会将自己扣留,因此找了一个借口。
其实武德是来……
归降的。
郯州牧先是失去了杨樾的两万兵马,然后失去了姜都亭这一员大将,紧跟着扣押了虞子源,得罪了岱州,如今城门都被打开了,这一场仗该如何打?
武德虽面子上仁义爱民,但心中的城府并不少,他在心中默默的核算了一遍,怎么也没有打赢魏满的可能性。
武德将兵刃一扔,拱手说:“但如今一见,德才知郯州牧乃是信口雌黄,齐州魏公,不止器宇轩昂,雄气壮节,且武艺高超出神入化,如今又不肯残杀郯州百姓与将领,实乃豪杰之楷模,明明是胸怀天下的真正英雄!”
魏满:“……”一般孤自己都不这么夸自己。
众人听着武德的话,登时面面相觑起来,没成想武德突然来了这么一出翻转。
唯独林让十分淡定的看着武德恭维魏满,似没什么太多的表情变化……
第362章只管开口!
武德生怕魏满拒绝自己的投诚; 因此拱手又说:“德昔日里错信郯州牧,被其愚弄,险些错怪好人英雄; 但常言道,不知者无罪,希望魏公能体谅德的过失……如今德愿意归顺魏公; 从此往后,肝脑涂地,粉身碎骨!”
魏满听到此处,终于确定了; 武德雄赳赳的带兵开出城池; 原来并非来打架的; 而是投降的。
武德又说:“若魏公能接受德之投诚,德愿意助魏公一臂之力; 攻入城池; 杀他郯州牧一个措手不及!”
魏满眯了眯眼目,仔细打量着武德这个人。
他本以为武德只是个小喽啰; 小卒子; 但是如今一看; 似不尽然。
武德带兵出城迎战; 实则归降,这一点子做的就很聪明。武德带兵出城; 其实就是假动作; 虚晃了郯州牧; 让郯州牧降低对自己的戒备心。
虽武德的兵马弱了一些,但这人心中主次分明,而且有城府,有手段,十分恭迎,知道服软儿,若是稍加培养,说不定日后不可限量也是有的。
魏满又有些犹豫,此人城府深沉,完全不像林奉的愚忠,也不像姜都亭的直来直去,这为人处世的风格,倒是叫他想起了一个人来。
那便是陈继。
陈继在百姓眼中,是个受人爱戴的君子,但其实陈继为人多虚伪,很多事情都暴露出来陈继的为人。
这个武德,看起来文质彬彬,俊美端正,说话有理有据,也有爱民如子的美称,其实呢,和陈继多有相似。
唯独不像的地方,可能便是这名不见经传的武德更胜一筹,因为陈继优柔寡断,好谋无断,最后总是做不出决断来,而武德呢?
武德在临危之时,果断率领军队出城,瞒过了郯州牧的耳目,前来投效。
这武德若是假以时日,恐怕要比陈继有出息的多。
魏满又在想,若是养虎为患,恐怕不妙。
林让突然驱马而来,近前一些打量着武德的容貌,这一看,果然更是不俗。
自有一种端正君子之感。
林让淡淡的说:“武将军名声在外,素有侠名,魏公若是能收留武将军,倒是一桩好事儿。”
林让嘴上虽这么说,但其实内心里又有另外的计较,这武德日后是一把好手,招兵买马扩张势力,与魏满分庭抗礼,给魏满造成了不少威胁。
如果魏满能将武德手留在自己营中,不让武德乱跑,那么这样一来,未来的轨迹会不会改变?
魏满可不知林让心里的小道道儿,他不知道林让就是他日思夜想的那个列侯,他也不知林让本不属于这里,林让心中清楚他们每一个人既定的轨迹……
魏满见林让“痴迷”的打量武德,还以为林让看上了武德的俊美,心中十分不屑,冷笑了一声。
魏满虽暗自吃醋,但他自己根本不知情,而且也不会因着吃醋这点子事儿,便坏了大计。
魏满淡淡的对武德说:“武将军如此人才,若愿意归降,孤自然欢心的很。”
武德一听魏满松口,立刻也松了一口气,赶紧抱拳,唯恐魏满反悔,慷锵有力的说:“主公!”
身后的士兵立刻山呼:“拜见主公!”
魏满很是享受这种被拜见的感觉,令他有一种高高在上之感。
魏满却话锋一转,说:“但攻城之事,便不劳烦武将军了。”
因为虞子源就在里面,他们的计策万无一失,根本不需要武德来抢这个功劳。
虞子源的兵马就在内里接应着,魏满率领大军扑向城门,因着郯州军看到了武德的归降,所以很多士兵也放弃了抵抗,想要归顺魏满,还能赢得一线生机。
“哐!”
“哐哐!”
城门上的士兵们立刻将手中的兵刃全部扔在地上,示意归降,魏满的军队缓缓开入城中,没受到任何第一点子的阻碍。
城中夹道站着很多百姓,百姓们漠然的看着开入城中的齐州军队,一个个脸上都是死灰之色。
魏满看到这场面,心中一动,便故意朗声说:“来人,传孤的命令下去,凡我齐州士兵,均不可动城中百姓一分一毫,不取财务,不杀无辜,开仓放粮!”
魏满这场秀,可谓是做到了极致,士兵们立刻答应,快速传令下去。
一声一声的传令弥漫在整个城池之中,齐州士兵很快搬来了粮食,准备放粮。
满面木然的百姓们耳听着魏满的言辞,这才稍微省过一些似的,包着一层死灰的脸面,终于缓缓的离开了缝隙……
此时此刻,郯州府署之内。
郯州牧急火火的冲进自己的房舍,赶紧把细软全都收拾起来,如今魏满兵临城下,如果此时不退出城去,那么别说是城池失守,整个郯州必然就要完蛋了。
郯州牧打算退出城池,退守其他城池,继续守住郯州,绝不能让魏满得逞。
郯州牧动作飞快,将能带的全都塞在包袱里,准备背走,然而包袱实在太过沉重,刚一提起来……
“豁啷!!”一声巨响,包袱的带子竟然扯开了,一瞬间里面的珍宝细软,“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洒了一地不说,还迸溅的四处都是。
郯州牧赶紧手忙脚乱的弯腰去捡地上的珍宝,胡乱扯开包袱,把捡起来的珍宝继续往包袱里塞去,他一面捡,便一面顺着散乱的珍宝往舍门口走。
魏满与林让带着大军进入城池,很快便引领着往郯州府署而去,林让和魏满都去过郯州府署,因此根本不需旁人带路,已算是熟门熟路。
轰然巨响,府署大门被撞开,齐州军从外面直涌而入,府署内的将领们还不知道城门的士兵,和城内的百姓全都归顺了魏满,一个个瞠目结舌。
“魏满!?”
“是齐州军!”
“魏满打来了!”
将领们这才惊慌失措,但是已无回天之力,武德想要在魏满面前表露自己的忠心,因此立刻带兵冲上去,将那些将领们全都扣押起来。
将领们瞪着武德,大喊着:“武德?!竟是你这个细作!”
“卑鄙小人!投靠了魏满!”
“没成想你美名在外,竟是个背信弃义的贼子!”
武德面上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任何被羞辱的愤怒来,对魏满恭恭敬敬的拱手说:“主公,此地有德来看守,万无一失,还请主公放心。”
魏满点点头,他正有此意,当务之急,是抓住郯州牧,毕竟擒贼先擒王。
魏满便带着林让、姜都亭与杨樾等等,快速越过府署的天井,直冲进去。
等魏满众人走远一些,武德的面子上才出现了一丝丝的裂痕,挑唇一笑,看着那些被扣押的将领。
嗓音幽幽的说:“诸位将军口口声声称德背信弃义,难道当德不知,诸位准备以德为饵,拖延魏公,自行逃跑,难道就不是背信弃义之辈了么?!”
武德声音不高,但掷地有声,那几个将领一听,登时一脸死灰,他们原本以为武德是个穷小子,没什么见识,也不体面,没想到武德这般聪明,一眼便什么都看穿了……
林让与魏满一同往郯州牧的房舍走去,府署外面虽然混乱,但越是往里走,便越是清净,没什么人烟。
“豁啷——”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打在了地上,碎了一片。
随即有一些亮晶晶的东西,从房舍之中滚了出来,就好像一只珍宝泉眼一般,源源不断的泄露出来。
林让一看,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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