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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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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有一些亮晶晶的东西,从房舍之中滚了出来,就好像一只珍宝泉眼一般,源源不断的泄露出来。
林让一看,面无表情的走上前去,弯腰捡起地上的一物,语气冷淡无奇,说:“啊,夜明珠,好大。”
魏满:“……”虽然是感叹的字眼,但林让说的也太过平淡无奇了罢?
林让顺着那些散乱的珍宝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捡。
“啊,一块玉佩,可惜摔裂了。”
“啊……还有头钗。”
“啊!!!”
林让一边走一边捡,一路捡到了房舍门口,最后那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却不是林让喊出来。
而是……
站在房舍内,同样弯腰去捡地上珍宝的郯州牧大喊出来的。
郯州牧正在慌乱的捡拾珍宝,没成想竟在舍门口碰到了什么人,瞪眼一看,震惊的说:“是你?!”
林让并没有郯州牧那么诧异,因为这一切都是林让策划的,他是“主谋”,自然不诧异。
郯州牧见到了林让,仿佛见到恶鬼一般,抬手指着林让,说:“你这个……嗬——”
他的话还未说完,突听“嗤——!!”一声,紧跟着郯州牧倒抽了一口冷气,话音全都堵在了嗓子眼儿里,呼吸不畅,嗓子滚动了好几下,竟然涌出一口血来。
“哇——”
郯州牧一口吐了出来,鲜血险些吐在林让身上。
定眼一看,原是魏满见到郯州牧,已经一句话不说,满面肃杀狰狞,一把抽出倚天宝剑,“嗤!”一声直接扎进了郯州牧的腹部,宝剑削铁如泥,剑锋全部没入,直接扎了一个对穿。
魏满的动作阴狠,完全不给郯州牧反应的机会,与此同时,魏满一把搂住林让,捂住他的眼目,似不想让林让看这血腥的一幕,带着林让微微一旋,退后两步。
随着魏满后退的动作,鲜血堪堪从二人身边划过,郯州牧大睁着眼目,手中还捧着细软珍宝,身子一歪。
“啪嚓!!”
连人带珍宝,一股脑全都砸在地上。
叮叮当当的珍宝洒落声,仿佛是什么动听的丝竹之音,伴随着绽放的血花,染红了一片泼辣……
魏满捂住林让的眼目,不让他去看这场面,下意识几乎将人搂在怀中,声音低沉沙哑的说:“清理尸首,大军准备驻扎郯州府署。”
“是!”
魏营幕府。
郯州牧已死,魏满不仅仅手刃了仇人,郯州牧的去世更代表着郯州的失守,假以时日,整个郯州便要收归在魏满麾下。
魏满如何能不欢心?
魏满已经传令下去,犒赏大军,今日无醉不归!
而这次夺下郯州府署,最大的功臣自然便是林让了,日前魏满还觉得林让夸下海口,尽说大话,哪知道不消多久,林让真的一步步瓦解了郯州的兵马。
魏满心情十分愉快,坐在幕府上手,举着羽觞耳杯,十分豪气的对林让说:“奉孝先生乃此次攻下郯州府署的最大功臣,先生若有什么想要的赏赐,只管说出来,孤今日把话放在这里,但凡是先生想要的,孤都给得起!”
魏满面容俊美,声音洪亮,语气豪爽,可谓充斥着无尽的王者气魄。
林让面无表情,端坐在席上,眼神“痴痴”的看着魏满,似乎有些反应迟钝。
嗓音缓缓的说:“卑臣……想要魏公。”
林让的声音不大,掷地有声,瞬间令推杯换盏的宴席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的妖法一样,呆在原地,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魏满:“……”谁给林让喝酒了!?
第363章酸!
魏营。
魏满成功攻占郯州府署; 整个城池基本都已经在魏满的掌控之中,郯州牧又已死,根本无人敢与魏满叫板。
如此一来; 郯州牧的麾下便立刻全部投诚,改投了魏满营下,城中的百姓也因着魏满仁义; 没有任何反抗。
魏满成功打下郯州府署,剩下只是平定郯州其他城池便可以,那些城池群龙无首,失去了他们的头领州牧; 必然不会怎么较劲。
如今半个郯州已经在魏满的掌控之中; 魏满如何能不欢心?
夜色初上; 魏营充斥着欢声笑语,宴席摆满了整个幕府大帐; 仍然摆不下; 已经蔓延出了幕府。
林让回了营帐,先去洗漱了一番; 换了干净的衣裳; 这才准备参加今日的庆功宴。
林让身为此次最大的功臣; 刚刚一走进幕府大帐; 立刻就被很多将领“包围”住。
“先生真是料事如神!”
“是啊,神机妙算!”
“先生果然了得; 这还没有多久; 竟妙计拿下了郯州府署; 我等不得不佩服啊!”
众人围着林让,这时候刚刚投诚前来的武德,也走过来凑热闹,拱手对林让说:“昔日德便听闻了先生的大名,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林让淡淡的看了看武德,武德似乎也发现林让正在打量自己,因此便给自己正了正底气,让自己说出来的话更加可信。
说实在的,这个年头何止是武德没有出名,没有成就他的霸业,就连奉孝先生,也还赋闲在陈继的营中,整日里受气。
此时的林让和武德一样,都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儿,说好听了,一个是名士,一个是将军,说不好听了,天下英雄名士如此之多,谁听说过他们?
武德却把林让吹捧的天上有地下无,往日里没听说过没关系,现场编纂,嘴巴可谓是甜到了家。
林让这般注视着武德,武德还以为林让看穿了自己的虚而委蛇,刚想要说些什么。
不过林让其实并不在乎这些,虚而委蛇的话他听的多了,何止是武德会说,十个人有九个人都会说,而且还有一个精于此道。
林让根本没当回事儿。
林让打量武德,纯粹是因着好奇,魏满正巧这时候从幕府外面走进来,他欢心的很,脸上挂着随和俊美的笑容,仿佛是一只展翅开屏的花孔雀一般,施展着自己的魅力。
哪知道一走进幕府,那笑容登时就凝固在了面颊上,仿佛夹生一样儿……
魏满见林让“痴痴然”的看着武德,心中警铃大震,至于为什么这般紧张戒备,魏满自己也想不清楚。
魏满一步跨过来,不等武德说完,一把抓住林让的手腕,说:“先生,孤有要紧事儿,想与先生单谈。”
林让点点头,不疑有他,便被魏满给拽走了。
武德看着林让与魏满的背影,不由眯了眯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魏满一时冲动,便把林让叫走了,叫到了一边儿去,却没什么可说的,需要临时编纂。
林让坦然的说:“魏公寻卑臣,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
“这……”
魏满绞尽脑汁,想了很久,一时间想不到什么事情要吩咐,但若是说不出来什么事情,岂不是很没有脸面儿?
魏满灵光一现,突然说:“是了!自然是十分要紧之事。”
林让点点头,木然的说:“还请魏公吩咐。”
魏满便十分正义的说:“孤便是特意来嘱咐你,一会子宴席上,你滴酒都不许沾!可听清楚了?”
林让喝酒之后,撒酒疯可不是吹的,十分之狂野,就连魏满也降他不住。
这一点子……
其实和当年的列侯也十分相似。
魏满一想起来,只觉头皮发麻,这不是要紧事儿是什么?
魏满又说:“一会孤便让人撤掉你席上的酒水,记住了,滴酒也不许沾,可知道了?”
对于魏满反反复复的谆谆教导,林让十分坦然的点头,说:“是了,卑臣酒量不佳,必不会饮酒误事的,还请魏公放心便是。”
魏满心中吐槽着林让,你不是酒量不佳,你那压根儿没有任何酒量可言。
魏满嘱咐了林让,宴席很快便开始了,魏满身为魏营的主公,自然要主持局面,一瞬间变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
林让坐在下手的席上,看着魏满众星捧月一般高高在上,其实心里挺为他欢心的。
只不过……
林让这个人常年没有过多的表情,也是习惯了,他虽心中“欢心”,但脸上依旧平静。
在旁人看来,便是一脸的高深莫测。
岱州刺史虞子源之前都未与林让有过正面交集,这次攻陷郯州府署,是林让出谋划策,虞子源带兵施行,可谓是配合的天衣无缝。
虞子源便走过来,端着羽觞耳杯对林让说:“奉孝先生大才,子源敬您。”
日前林让穿成了大宦官,可比虞子源要大一些,如今穿成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鲜肉”,瞬间又比虞子源小了不少。
不过除了年纪小了不少,外貌神态举止,一点子都没有变化。
虞子源也是听说了竟有这种奇事,才专程过来敬酒拜会的。
林让因着承诺了魏满,不能饮酒,所以他的羽觞耳杯里放的都是普通的饮水。
林让便端起耳杯来回敬虞子源。
林让虽面容冷淡,但他并非是刻薄之人,昔日里便与虞子源相处的很好,今日再见面,有一种阔别老友的感觉,自然多谈了几句,当下是相谈甚欢。
魏满坐在上手,虽被众星捧月,不过目光却偷偷跟随着林让,一刻也不曾离开,他见到林让对虞子源露出笑容,只觉酒水变成了苦酒,也就是……醋!
魏满食不知味,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心有同感,那便是吴邗太守杨樾了。
杨樾饮着酒水,只觉酸溜溜的,醋心的很,这虞子源忒也不是东西了,自己好歹也是他昔日里的主公,如今他摇身一变,虞子源从功曹史变成了岱州刺史,刺史可比太守高了一头。
而且人家虞子源是掌管岱州,一个大州,而杨樾则是掌管吴邗一个郡,大州是由数个,甚至是七八个郡组成的。
虞子源的身份自然比杨樾要“高大”了不少。
但即使高大,杨樾心想,虞子源怎么也该过来和自己熟络熟络才是,哪有这般忘恩负义之辈?
杨樾这么想着,只觉很是不甘心,“嘭!!”一声拍案而起,一脸气愤,端着羽觞耳杯便走了过去,气势汹汹的往虞子源与林让那处走去。
刚走过去,便听到林让说:“我还未食过岱州的美食,若有机会,必然回去找虞公叨扰。”
虞子源十分亲和的笑说:“说什么叨扰,到时候子源必然一尽地主之谊。”
他说着,又说:“你我一见如故,何必唤虞公这么生分,子源虚长你不少,不若叫一声子源大哥,也随意一些。”
林让并没觉得如何,便顺其自然的说:“子源大哥。”
杨樾正好走过来,一听,又要去岱州做客,又哥哥弟弟的,登时心中酸不溜丢的。
杨樾走过去,刚要与虞子源搭话,哪知道虞子源突然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来,就跟没有看到杨樾,仿佛他不过一缕空气一般,淡淡的说:“子源还有事儿,便先告辞了。”
虞子源说罢了,从杨樾身边直接越过去,目不斜视……
杨樾:“……”
杨樾的手举起来一半,刚要给虞子源敬酒,哪知道虞子源这么不给脸面儿,害得杨樾尴尬到了极点。
杨樾面上青了紫,紫了黑的,浑身直打颤。
林让不知杨樾与虞子源暗潮汹涌的小道道儿,便对杨樾说:“杨公,可是身子有什么不适?”
杨樾回过神来,“哈哈、哈哈哈!”的尴尬大笑,说:“什么?不适?当然无有,我好得很呢!特别、特别的爽利!”
“喝酒!”
“咱们幸酒!”
杨樾便坐在了林让旁边,与林让一同饮酒。
杨樾一杯接一杯,林让则是不饮的,不过两个人的羽觞耳杯长得都是一个模样,杨樾喝的有点多,一边抱怨虞子源,一边给自己倒酒,一个没留神,便将酒水倒进了林让的耳杯中。
林让方才没有注意,正巧口渴,端起耳杯一饮而尽,只觉酒气冲头,不由眯了眯眼睛,说:“好辣……”
杨樾也端起耳杯,饮了一口,明明方才给自己斟了酒,怎么还没饮,耳杯就空了?
魏满不知林让饮了酒,虽只是一杯,不过林让天生对酒精太过敏感。
一杯不至于醉倒,但反应已经有些慢了,不若平日里那般敏捷。
酒过三巡,众人便闲了下来,该敬酒的全都敬过了,魏满便举起耳杯,豪爽的说:“先生想要什么赏赐,孤今日把话放在这里,但凡是先生想要的,孤都给得起!”
魏满一说完,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林让身上,也都想知道,他到底会讨一些什么奖赏。
魏满满含微笑的注视着林让,对上了林让“痴痴然”的眼神,心里咯噔一声,不知怎么的,有一个念头……
林让是不是饮酒了?
无论是微微殷红,比平日里更有人气儿的面颊,还是湿漉漉,像是堪堪诞生的小鹿一般,氤氲着雾气的眼眸,似乎都证实着魏满的推测。
便听林让温吞吞个的说:“卑臣……想要魏公。”
魏满:“……”
在场众人一片寂静无声,魏满心中犹如擂鼓,“砰砰砰”的狂跳不止。
眼看着众人瞠目结舌,魏满反应神速,立刻站起来,“哈哈哈”充斥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大笑,说:“是了,先生是想要孤……的这把倚天宝剑,是也不是?”
魏满说罢,便将宝剑摘下来,爽快的说:“既然是先生欢喜,这有何难,孤今日便割爱……”
他的话还没说完,哪知道林让不要这台矶,还冷漠的一脚踹开了魏满苦心给他铺下的台矶。
林让一脸冷漠,却十分执拗的说:“不,卑臣的意思是,想要魏公……”
他的话还没说完,还未能给在场众人第二次深深的震撼,魏满已经眼疾手快,突然冲过来,一把捂住林让的嘴巴。
“唔!”
林让被他捂住嘴巴,十分不欢心,使劲摇了摇头。
魏满哈哈干笑着说:“先生,什么?你累了?好好,孤扶你回帐中歇息。”
众人:“……”
第364章恋、恋人?
不等林让说话; 魏满已经火急火燎的捂住林让的嘴巴,将人一抱,硬“绑着”林让离开了。
林让也不挣扎; 乖乖的随着魏满便走,两个人直接进了林让的营帐,魏满眼疾手快; “哐啷”一声将帐帘子放下来,这才狠狠松了一口气。
魏满松开林让,林让一脸坦然的注视着魏满,面颊仍然微微殷红; 眼尾也勾着一丝丝红意; 看的魏满心头“梆!”一声猛跳。
林让语速缓慢的说:“我……没有饮醉。”
魏满:“……”不太信任的眼神。
林让似乎读懂了魏满眼神中的不信任; “砰砰”两声,拍了拍榻牙子; 说:“过来坐。”
魏满:“……”这是招呼主公的言辞与态度么?
林让见他不动; 便说:“坐。”
魏满不与醉鬼较劲,便走过去; 坐在旁边。
林让仍然用缓慢的语速说:“我没有饮醉; 只是稍微有些上头; 我现在还清醒的很。”
魏满狐疑的看着林让; 还是将信将疑。
林让便说:“我们来谈一谈。”
魏满抱臂说:“谈什么?”
林让便用眼睛瞧着魏满,那“小眼神儿”; 瞬间能将魏满给夹死; 也不知怎么的; 魏满心中登时升起一股极大的负罪感来……
林让说:“你日前都答应与我,已然是我的人了,如今却推三阻四。”
林让说着,豪爽的拍了拍自己单薄的胸口。
魏满一听,惊讶的说:“孤答应你什么?孤怎么不记得,何时孤便成了你的人?”
林让做出了一副回想的模样,不过表情还是一脸冷漠,说:“你明明答应做我……男朋友。”
魏满说:“男朋友?确有此事,不过你说男朋友是友人,因此孤才答应,怎么变成你的人了?”
林让想了想,突的“嫣然”一笑,说:“骗你的。”
又说:“男朋友是恋人的意思。”
虽恋人这两个字,魏满也不太懂,但恋人的字面意思,比男朋友直白多了,魏满吃惊的说:“恋、恋人?!”
魏满吃惊过后,说:“那也是你诓骗孤在先,能做什么数?”
林让十分大度的一摆手,说:“好,就算是我诓骗你在先。”
魏满:“……”林让这态度,越发的坦然了。
林让继续说:“那你刚才在大家面前说,什么都赏赐于我,为何不作数?”
魏满一时语塞,这是真的回答不上来。
当时魏满没有多想,谁知道林让他不按套路出牌呢?
谁家主公赏赐家臣的时候,不是说,你想要什么,只管开口。
然后家臣便卑微恭敬的说,能为主公效力,是卑臣应该做的,怎么敢图谋回报呢?
而林让呢?
林让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要主公!
魏满只觉自己脑子都要炸掉了,被林让一句话给气炸了。
要不是知道林让的为人,没有恶意,恐怕还以为林让是当场给自己难堪,不可谓不毒啊!
魏满语塞,的确是自己答应的,但是……
林让“呵——”的冷笑了一声,说:“罢了。”
魏满一听,心中狐疑,这么好就松口了?
这不像是林让的作风。
别看林让平日里一副风轻云淡,清心寡欲的模样,但他其实是个狠人,攻打郯州的这些计策都是林让献上的,足证明林让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魏满可不相信他这么轻而易举的便放弃了。
就在魏满多疑之时,林让果然还有后话,突然说:“既然我得不到你的心,便要得到你的人。”
魏满:“……”什么?得到什么?
魏满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见林让突然“暴起”,一脸要行刺的模样,冲过来,“咕咚!”一声,竟然生扑了魏满!
二人一下子跌在榻上,林让大马金刀,艺高人胆大,一副要强抢良家妇女的模样,就去扯魏满的带扣。
魏满连忙拦住,震惊的说:“你还是饮醉了罢!”
却说杨樾因着不小心给林让饮了酒,心中有些担心,魏满把林让突然带走了。
依照魏满那小心眼子,林让如此当众给他“难堪”,魏满不会心狠手辣,干脆将林让杀人灭口罢?
杨樾心中忐忑,便偷偷溜出了幕府大帐,往林让的营帐走过去,想要探听一下究竟,若是魏满真的下狠手,自己也好出来搅浑水。
倘或真的饮这一杯酒,便断送了林让的性命,杨樾于心何忍啊?
杨樾赶紧走出来,因着大家都在饮酒,所以营地里比较安静,除了基础巡逻的士兵,其余不见人影儿。
杨樾畅通无阻的来到林让的营帐外面,他也不通传,便悄悄的蹲在外面偷听里面的动静儿。
就听到“嘭!!”一声,还伴随着“啪嚓!!”的声音,里面似乎在打架?
杨樾一听,登时忐忑起来,倘或真的动起手来,十个林让也拗不过魏满那“糙汉”啊!
杨樾刚要出去搅浑水,哪知道紧跟着便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似不是打架,何止不是打架,反而亲热的紧。
平日里看起来冷冷冰冰的先生,没成想竟热情如火……
杨樾仔细听了听,登时心中醋心的很,自言自语的说,怎么长得好看之人,都喜欢了魏满去?
以往列侯便是如此,当时杨樾求而不得,只得放弃,后来好不容易遇到了林让,与列侯生得是一模一样,而且气质也像,哪知道着“美人儿”竟然又喜欢上了魏满。
杨樾摸了摸自己的面颊,说:“我便这么不如魏满么?”
他的话刚说到这里,就听一个声音在自己耳畔,幽幽的说:“杨公现在才参悟么?”
杨樾吓得一个激灵,回头去瞪来人,仔细一看,竟是虞子源!
虞子源站在杨樾背后,因着他身材高大,所以微微低下头来,正好对着他耳畔说话。
不知是不是饮了酒的缘故,杨樾只觉面颊火辣辣的烧烫,赶紧抬起手背蹭了蹭,说:“你怎么在这里?”
虞子源并不回答杨樾的话,只是仗着身高,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杨樾,眼神也冷冰冰的,带着一种说不上来感觉的无所谓。
虞子源没有回答,反而淡淡的说:“杨公还真是痴情不改,昔日里对列侯一片深情,如今又钟情于奉孝先生,只可惜……”
虞子源顿了顿,突然笑了一声,像是在嘲笑,但不知嘲笑的是谁。
幽幽的说:“还真是求而不得。”
他说罢了,没有停留,转身便大步离开。
杨樾一头雾水,赶紧追在后面,说:“虞子源!你等等!”
林让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早,刚睁开眼目,便看到自己枕着魏满胸口。
林让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眼眸氤氲着丝丝雾气,眼神也呆呆的,十分可人疼。
魏满欣赏着林让早起的模样,又想到昨日里林让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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