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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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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满欣赏着林让早起的模样,又想到昨日里林让对自己“吐露真情”,似乎十足痴情与自己,不由觉得林让越看越是可人。
转念一想……
不对,自己怎么会觉得林让可人?
魏满连忙推开林让,翻身而起,故作冷淡的说:“昨日叫你不要饮酒,你却把孤的话当做耳旁风,又饮断片了罢?”
林让整理着自己的衣袍与鬓发,已经醒了过来,收拢了眼神中呆呆的模样,恢复了一脸平静冷漠。
林让说:“卑臣并未断片。”
魏满吃惊的说:“你还记得昨晚之事?”
林让点点头,坦然的说:“正是,卑臣说出的话,做出的事,自然负责,必不会像魏公一般。”
魏满:“……”还趁机阴损自己?
魏满不信的说:“你可记得你昨晚说过什么好话,做过什么好事儿?”
林让又点点头,仍然无比坦然的说:“卑臣说,既然得不到魏公的心,不如得到魏公的人。”
魏满:“……”如此羞耻的话,他竟当真记得。
魏满已然后悔问起这个问题,毕竟林让毫无“羞耻心”,羞耻的反而是魏满。
林让坦然的说完,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不耻下问”的说:“只是……”
魏满看着林让的表情,暗暗觉得有些不妙,总觉林让或许会语出惊人,但又觉是错觉。
就听林让说:“只是……卑臣还是记不太清楚,昨日卑臣与魏公,谁是主导的一方了。”
魏满:“……”还是断片了!
因为昨日林让与魏满压根儿什么也没发生,林让一脸热情似火的生扑过来,结果就抱着魏满纯睡觉,再没有一点子旁的……
魏满刚想与林让解释,他们昨晚根本没什么。
结果就在此时,天不随人愿,突然有人一路大喊着:“主公!主公!”
原是夏元允。
魏满每次听到夏元允大喊自己,便觉准没什么好事儿。
夏元允一路大喊着往主公营帐跑去,当然里面肯定没有人,因为魏满一晚上都呆在林让的营帐中。
魏满赶紧打起帐帘子,为避免夏元允大喊的整个营地都听见,连忙说:“孤在这里。”
夏元允看到主公,又、再一次从林让的营帐中走出来,已经没有第一次那般惊愕,赶紧跑过去,似乎有重要事情禀报。
“何事?”
果然便听夏元允说:“主公,昨日才投效主公的武德……跑了!”
第365章任君挑选
“跑了?!”
魏满有些吃惊; 这个武德,不是昨日里才主动归降自己的么?
怎么如今却突然落跑了。
没错,武德跑了。
昨日里武德的确归顺了魏满; 但武德心中有些疑虑,魏满此人太过阴险狡诈,有很多关于魏满心狠手辣的传闻。
这可不只是敌对的重伤; 很大一部分是真实的。
武德身为降臣,便要考虑考虑身为降臣的保质期了……
昨日里魏满一剑杀了郯州牧,这给武德的冲击很大,武德唯恐变成了第二个郯州牧; 因此不敢停留; 保命要紧; 便趁着酒宴人多热闹,偷偷溜了出去。
武德也没有带自己的三千兵马; 而是直接溜出了营地; 跑路去了。
魏满一听,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说:“孤已经说过了; 投降不杀; 孤是这样暴虐之人么?是这样食言而肥之人么?”
魏满问完; 只见林让与夏元允全都定定的看着魏满,谁也没说话。
魏满:“……”差点子忘了; 林让与夏元允全都是“实诚人”; 这种话; 魏满应该去问段肃先生,绝对能得到满意的回答。
问了林让与夏元允,那便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疼!
魏满深吸了一口气,只好自己把肝火压制了下去,说:“令人去寻,快。”
“是!”
夏元允赶紧应声得令,立刻带人冲出营地,跑出去寻找武德。
林让则是觉得,想要找到武德恐怕有些困难,其一是因着武德昨天晚上趁乱走的,都已经走了一夜,按照脚程估摸是追不上来。
当然还有其二。
武德如此谨慎小心,自然会选择一个大家都寻他不到的路线去走。
林让挑了挑眉,倒是觉得这个武德,果然与众不同……
魏满打下了郯州府署,占领了城池,很快兵马便入驻城池,准备站稳府署,稳固整个郯州。
郯州由七个城池组成,府署所在的城池已经归顺了魏满,其余还有六郡,吴邗郡包括在这六郡之中,杨樾自然不与魏满作对。
于是这便剩下了五个郡,郯州牧已经暴毙而亡,其余五个郡的太守也不敢执拗,纷纷准备启程来归顺魏满。
如今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守住郯州府署,等候其余五个太守过来拜见,倘或谁不听使唤,再敲打谁不迟。
众人入驻了郯州府署,各郡太守纷纷而来,有些人心中不甘,不愿意归顺魏满,但迫于魏满的“淫威”,也不敢不归顺。
魏满素来便有肃杀之名,这些人唯恐惹怒了魏满,便听说了,这魏满身边有个谋臣,唤作奉孝先生。
那便是林让了。
林让虽是陈继营中之人,但很是懂得魏满的心思,经常与魏满同吃同住,甚至同塌而眠,关系好得很。
不仅如此,魏满之所以能如此顺利,不动干戈的便攻下郯州,还是林让出谋划策。
林让可谓是最大的功臣,魏公眼前的红人!
如果能讨好了这个林让,让林让在魏满面前多说几句好话,岂不是能事半功倍?
太守们纷纷来到郯州府署,第一个去见的不是魏满,而是……
林让。
林让这几日,忙得很。
因着许许多多的太守、将军、主簿、谋主,都想要见自己,一天到晚,每个时辰恨不得都要去会见,没有松口气儿的时候。
而且这些人,无论是太守、将军、主簿还是谋主,见到自己之后,都是一个模样儿。
无非是送酒,送美人儿。
林让有些奇怪,自己一杯就倒,生的也算是正派,如何变成了贪杯好色之人?
仔细一想这才明白,原来是林让未重生之前,奉孝先生赋闲在陈继营中,身为一个名士,却被如此冷落,所以一直郁郁寡欢,便以饮酒取乐来麻痹自己。
久而久之,奉孝先生的名头便不怎么好,传出了贪杯好色,生活不检点的各种传闻,千奇百怪无所不有。
因此这些太守,很自然的便想当然,送了无数的美酒与美人前来。
林让眼看着面前这许多的美酒与美人,登时有些无奈。
林让这辈子,最喜爱的是什么?
答案当然是手术刀。
不少女孩喜欢口红彩妆,口红的色号从来不嫌多,其是林让也差不多,林让喜欢手术刀,手术刀的型号也从来不嫌多,不同型号的刀柄,配合不同型号的刀片,那组装起来便多了去了。
太守们不可能贿赂林让手术刀,他们根本不知手术刀是什么。
林让默默的心想,送点珍馐美玉也罢了,送这么多酒来,自己饮不完,送这么多人来,自己还要养活……
“先生?先生?”
林让被太守殷勤的声音唤回了神,重新审视着眼前形形色色,环肥燕瘦,应有尽有的美人们儿。
不只是环肥燕瘦的女子,还有或高壮挺拔,或清瘦素雅,或涂脂抹粉的男子。
更有甚者……
这群美人儿之中,竟有一个年纪不过十岁出头的小姑娘!
林让一看这小姑娘,巴掌大的小脸面儿,生得十分圆润,下巴尖尖的,标准的一张美人鹅蛋脸,容貌不俗,因着年纪还小,体态没有张开,若是再过几年,绝对能出落成一个端端的绝色美女。
但如今这小姑娘实在太小,林让没成想,太守还找了这样的小姑娘来送给自己。
林让冷漠的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面颊,自己长得……
真的如此不堪么?
太守眼看着林让总是去打量那小姑娘,还是以为林让喜好年纪小的,便殷勤的说:“枭儿,来来,快见过奉孝先生。”
那小姑娘目光十分灵动,拿眼看着林让。
太守又一个劲儿的夸赞着叫“枭儿”的小姑娘,说:“这枭儿,别看她年纪小,但资质是极好的,丝竹弹唱,一教便会。”
太守对小姑娘说:“快给先生说说,你会些什么曲儿。”
那小姑娘仍然看着林让,突然开口,声音脆生生的,犹如银铃一般,说:“我会烧菜!还会开弓射箭!”
小姑娘说完,太守一愣,吓得面无人色,让她说会什么讨好男子的曲子,那小姑娘却口出狂言,烧菜上不得台面,开弓射箭那是女子该做的事情么?
太守勃然大怒,就要去打小姑娘,口中喝骂着:“你这小崽子,我……”
太守还没打下去,林让赶紧一把拦住太守,冷冷的将他的手一甩,护住那小姑娘。
小姑娘与太守均吃了一惊。
林让便冷声说:“即是太守送与我的人,便没有旁人动手的道理,是么?”
太守一听,只觉林让狂妄至极,但又不敢反驳,一打叠的说:“是是,是是是!”
林让冷淡的说:“这枭儿我收下了,其余人还请太守带回去罢。”
那太守不敢有违,送礼没道理讨一身晦气,赶紧带着其余众美人儿退了出来。
林让独留下那小姑娘,仔细的打量着她,说:“你多大了?”
小姑娘站在旁边,似乎不怎么害怕认生,眼神灵动的很,说:“我今年二六年岁。”
才十二岁,怪不得如此显小。
林让又说:“你是哪里人?父母在何处,家中还有什么人,我一会子找了人来,送你回家。”
小姑娘一听,惊讶的说:“你要送我回家?不留我伏侍你?”
林让坦然的摇头说:“自是送你回家。”
小姑娘一听,眼眸转了转,说:“我孤苦伶仃一个人,家中不曾有人,家乡遭了难,跟随难民流离失所,被那太守捡到,这才来到此间。”
林让听那小姑娘说的头头是道儿,但她眼目转动,显然没有说实话,半真半假。
林让想了想,说:“既你无依无靠,那便先跟在我身边,等到……等到你哪一日,想起自己的父母兄弟了,再告知与我,也不迟。”
小姑娘一愣,没想到自己的谎话瞬间便被戳穿了,当即抿了抿嘴唇,不言语了。
林让不知这小姑娘底细如何,为何不说真话,但他也不想多问。
林让又说:“你可有什么名讳?枭儿是你本名?我平日该如何唤你?”
小姑娘脆生生的说:“我叫灵香。”
林让一听,登时有些纳罕的看着小姑娘。
林让重生而来,熟悉未来的发展轨迹,虽他有很多细节记得并不清楚,但这样知名的人物,林让还是一听便能知晓的。
怪不得小姑娘一直隐藏自己的身份,因着她的父亲,她的两位兄长,还有她未来的丈夫,可都不是普通人!
小姑娘虽自报了名字,但没有说出姓氏,自然也是有意隐藏,若林让猜的不错,这小姑娘应该姓吴,乃系日后的吴氏郡主,也是日后吴氏政权开国皇帝的亲妹妹,大名唤作吴灵香。
当年义军会盟,林让与吴敇、庐瑾瑜交好,吴敇的父亲还曾说要将女儿许配给林让,这个女儿,便是吴灵香了。
吴灵香的父亲乃是破虏将军吴文台,吴灵香的大哥,乃是吴氏政权的奠基者吴敇,吴灵香的二哥,乃是吴氏政权的开国皇帝,而吴灵香的未来夫婿,便是日前才落跑,如今还默默无名的武德。
小姑娘不知自己的底细已经暴露,林让只是诧异了一下子,便又平静下来,收拢了目光。
林让素来与小姑娘的大哥吴敇,还有吴敇的发小庐瑾瑜关系不错,如今看到了他们的妹妹,自要照顾一些,也不点破,便点点头,说:“我唤你香儿便是。”
灵香不知自己已经露了底细,还脆生生的说:“是了,公子!”
魏满这些日子有些忙,自从林让对自己吐露心声,扬言要自己的身之后,魏满有好几日没见到林让了。
哪知道再听说林让之时,竟是听旁人嚼舌根子,说林让艳福不浅。
“哎,你们不知道,最近奉孝先生收了不少美人儿!”
“是啊,什么模样儿的都有,真是任君挑选!”
“不止呢,我听说,这些美人儿之中,竟还有一个年纪不过二六的小女子,据说吹拉弹唱样样精通,生得也是倾国倾城,深得先生的喜爱,如胶似漆,日日与她缠绵,恨不能寸步不离的守着那美人儿!”
魏满一听,脑袋里“轰隆!!”一声,说好的对自己痴情不已呢?
还日、日、缠、绵?!
第366章男神
魏满听说林让纳了一个小姑娘在房中; 登时放不下心去。
他本以为林让对自己痴情不已,必然不会做这档子事儿,但哪知道; 士兵们传的实在太过邪乎,让魏满心中无底儿。
不只是没有底儿,而且还有些发慌; 心窍晃得太厉害,难受的很。
魏满一狠心,便拔步往林让的房舍去,心想着如今的林让好歹是替自己办事儿的人; 先不说他到底是陈营还是魏营之人; 只要在自己这里; 那便要奉公守法才是。
又不是不让林让收人,只是他收个小姑娘都闹得风风雨雨; 这决计不行!
魏满给自己找了一百种借口与理由; 便气势汹汹的往林让的房舍而去。
魏满到了门口,却留了一个心眼儿; 毕竟他方才是道听途说; 因此便停留在门口侧耳倾听; 以免真的冤枉了林让去。
他贴着门板; 听到里面传来一个脆生生的小女孩声音,笑着说:“公子!让香儿伺候你更衣罢!”
林让的声音淡淡的说:“也好。”
魏满心头一紧; 什么?这青天白日的; 竟然就要行苟且之事?果然还真是日日缠绵。
魏满还没来得及阻止; 便听到“嘶啦!”一声,似是迫不及待撕扯衣衫的声音。
的确是衣衫撕坏了,但并不是迫不及待……
灵香乃是破虏将军吴文台的小女儿,又系吴敇的妹妹,因此从小便宠爱有加,灵香家中一门虎将,吴灵香从小也十分喜爱习武,大哥吴敇和庐瑾瑜经常亲自教导与她,久而久之,这灵香便养成了不喜女红,却喜舞刀弄剑的性子。
若是放在之前那个太守,或者当时一般人眼睛里,灵香便是个怪胎,明明生得如此美貌,从小便是个美人胚子,却没有一点子的美人儿模样。
但吴家可不这样认为,父亲吴文台也爱极了灵香的灵动,只觉女儿舞刀弄剑就是好,大哥吴敇也不反对。
灵香从小便习武长大,如今十二岁,武艺已然不错,别看她年岁小,但不容小觑。
灵香武艺这般出众,手劲儿也大,平日里在吴家,那可都是大小姐,被团团的侍女丫鬟伺候着。
而如今不知什么缘由流落在外,从未做过伺候别人的活计,口中说帮着林让更衣,其实呢……
“嘶啦”一声,直接把袍子给撕了!
林让看了看自己挂在肩头上的破裂袍子,幸而他习惯一脸的淡漠。
灵香吓了一跳,也不知这袍子它为何如此不结实,绝不是自己的错。
灵香吃惊的用纤细的小白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还瞪大了眼睛,一脸卖萌的模样,林让也是没辙。
毕竟他心中犹如明镜儿一般,自己收留的是吴氏大小家,如今的灵香郡主,日后的吴氏公主,身份非比寻常,而且年岁又这般小,放在现代家庭里,还是被人宠着的掌上明珠,只恨造化弄人,小小年纪就要流落他乡。
屋里其实十分和谐,但魏满听着只觉太不和谐,当即就要踹门而入,狠狠的教训林让。
结果哪知道就在此时,司马伯圭突然“杀”了出来,说:“主公!”
魏满一个激灵,连忙回身对司马伯圭做噤声的动作。
司马伯圭眼看着魏满扒在林让窗外,眼神依然平静冷漠,透露着大将之风,不过眼中有些淡淡的鄙夷……
司马伯圭本是玄州牧武安的麾下大将,但因着与玄州牧武安不和,所以在义军会盟之时,企图挟持武安的儿子武和离开会盟营地,结果被林让与魏满抓了一个正着。
当时司马伯圭险些就被正法,最后林让给了他一次机会,令司马伯圭归降魏满,连带着司马伯圭的弟弟司马越,也一同归降了魏满。
如今四五个年头过去了,当年的司马校尉,如今已经变成了司马将军。
没成想的是,杨樾、姜都亭等人都离开了魏满,而当时魏满最为不放心的司马伯圭,好似一头喂不熟的野狼一般的司马伯圭,却始终没有叛变魏满,跟随于魏满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
司马伯圭大步跑过来,似乎有什么急事。
魏满赶紧做噤声的动作,小声说:“什么事?”
司马伯圭说:“主公,城外有人叫阵。”
“叫阵?”
魏满登时便笑了,真的是被逗笑了,整个郯州几乎都要归顺于魏满了,竟然还有人跑出来叫阵,这不是找死么?
魏满说:“什么人这么大脸面儿?”
司马伯圭说:“此人伯圭识得,昔日里还曾在伯圭麾下某事,名唤嬴子云。”
之前也说过,司马伯圭与落跑的武德,其实是同门师兄弟的关系,武德乃系司马伯圭的师兄,他们师出一门,后来武德依附于司马伯圭,为司马伯圭卖命,当时也有地方豪杰带领义军找到了司马伯圭,便是这个嬴子云了。
嬴子云与武德一同归顺司马伯圭,这二人关系甚是亲厚,后来嬴子云的兄长去世,嬴子云回家办丧,其实多半是借口,一去便没有再回来,算是半隐居了起来。
而武德渐渐发展出了一些兵马,便带领这些兵马四处援助,最终来到了郯州。
如今嬴子云突然前来真叫阵,便是因着听说魏满扣留了他昔日里的主公武德,所以带领义军来要人了。
魏满甚是不屑,“呵——”的冷笑一声,说:“不过是个黄毛小儿,孤……”
“嘭!!”
魏满的话还没说完,哪知道林让的舍门突然便被推开了,门板“吱呀——”一声,冲着魏满高挺的鼻梁就拍过去。
幸而魏满眼疾手快,“嘭!”一声拦住了门板,才没有撞在自己鼻子上。
林让从里面走出来,面色冷淡,眼神平静,眼中却闪烁着贪婪的精光,散发着无尽的寒意。
魏满:“……”莫名有一种后脖子发麻的感觉,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林让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半大的小姑娘,只到林让胸口附近,不用看都知道,绝对是林让新收的小丫头,叫什么枭儿香儿的。
林让似乎没看到魏满一般,对司马伯圭说:“司马将军,那嬴子云可是常山人?”
司马伯圭诧异的说:“先生如何知道?”
林让又说:“当年嬴子云归顺于司马将军,司马将军可问过他一句,为何天下英雄都想要归顺陈继,而嬴子云却愿意归顺将军?”
“这……”
司马伯圭一向是冷酷着一张面瘫脸的,只有对着弟弟司马越的时候,才稍微会谈露出一些无奈来,如今却被林让两句话,弄得瞠目结舌。
司马伯圭说:“先生又是如何得知?仿佛亲眼所见了一般。”
林让听司马伯圭肯定,当即便笑了起来,那一抹笑容仿佛暮春之风,带着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和煦又沁人心脾。
魏满一看,心中警铃大震,这林让,不会刚刚收了一个小姑娘,又看上了那城外叫阵的混小子罢?
魏满哪知道,这城外叫阵的混小子,可是林让心目中的男神。
要说林让心目中的男神,那一共有两个,其一便是工于音律,文成武就的第一美丈夫庐瑾瑜了。
这还有一个男神,并不是第一战神姜都亭,而是魏满所说的混小子,嬴子云了。
当年嬴子云带着义军归顺司马伯圭,回答司马伯圭说,天下大乱,百姓深受倒悬之苦,我们义军经常讨论追随一个什么样的人,自然是能施展仁政之人,并不是因为想要疏远陈继的关系,而投靠了将军。
当时的司马伯圭还十分傲气嚣张,被嬴子云这几句话说的通体舒坦。
但如今想想看,嬴子云竟是那个慧眼之人。
在当年陈氏鼎盛之时,在当年陈继还作为一个谦谦君子之时,嬴子云已经看透了陈继,不仅是难成大事,而且并不君子。
林让早就想要见一见嬴子云了,只可惜嬴子云隐居多年,如今听说嬴子云送上门儿来,自然心中欢喜的很。
林让的欢喜已经表露在了脸上,魏满越看越觉得醋心,心想着前些日子还朝自己吐露心声,不久就收了一个小姑娘,如今还看上了一个年轻小伙子,真是岂有此理!
林让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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