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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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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灵香:“……”
小灵香撇撇嘴,背着手晃来晃去,说:“那就……听到了一点点!”
“这么点!”
她说着,还比划了一下。
林让无奈的看向小灵香,说:“香儿,我是细作的事情,你如何看待。”
小灵香歪头想了想,随即突然捧起自己圆圆的小脸盘子,一脸笑容说:“那公子怕是这世上最——好看的细作啦!”
林让:“……”
魏满从嬴子云那里出来,便去了府署大堂,准备批看一些文书。
他刚坐下来没多久,段肃先生便从外面走了进来,说:“主公。”
魏满见他段肃先生走进来,便知道他肯定有什么要紧事儿禀报,毕竟段肃先生耳聪目明,人脉又多,总是能防患于未然。
魏满刚刚收服了嬴子云,心情甚是愉悦,便将手中的文书放下来,笑着说:“先生来了?请坐。”
段肃先生拱手说:“主公,方才段肃偶然经过,便瞧见陈营麾下谋主攸远,前去找了奉孝先生。”
魏满眯了眯眼睛,没想到段肃是来说这个事情的。
在魏满眼中,林让是陈继麾下,攸远也是陈继麾下,攸远去找林让,能有什么事情?
魏满笑说:“难不成,陈继又给奉孝先生,派了什么任务?”
段肃先生说:“这倒不是,这二人似乎因着什么事情,有些不愉快。”
“不愉?”
魏满说:“具体是什么事情,你可知道?”
段肃先生有些为难,说:“这……段肃不知,奉孝先生和攸远,素来都十分小心谨慎,因此段肃不敢贸然前往,因此……段肃不知,还请主公责罚。”
魏满摆手说:“无妨。”
他刚要再说其他,便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说:“段肃先生不知,卑臣知晓。”
魏满与段肃二人都吓了一跳,往大堂门外看去,只见一个白衣青年站在门口。
那年轻人身材单薄高挑,一身白衣犹如谪仙一般,面容清冷到了极点,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是林让!
他们正在背地里讨论林让,哪知道林让自己便出现了。
而且大义凛然!
段肃先生一愣,反而像是被抓包了一样,登时觉得脸皮有些烧烫。
段肃先生赶紧拱手说:“段肃告退。”
不等魏满答应,段肃先生便赶紧退出了府署大堂,一溜烟儿的跑了。
魏满:“……”
林让站在门口,拱手说:“魏公,卑臣有要事禀报。”
魏满淡淡的说:“进来罢。”
他说着,林让便一脸坦然的走进了大堂,来到魏满面前站定。
魏满笑眯眯的,装作方才自己根本没有背地里讨论旁人一般,笑着说:“陈营谋主攸远,是你的老友,这趟他送信过来,你们定然有许多话要说罢?”
魏满这般试探着,林让十分坦然,说:“魏公此言差矣,卑臣与谋主攸远,并无深交,不只没有深交,谋主攸远还想要在魏公面前,揭露卑臣。”
魏满:“……”这话题没方法聊下去了,本想循序渐进,奈何林让单刀直入!
魏满咳嗽了一声,说:“哦?揭露?不知先生有什么事情,能让攸远揭露的?”
林让淡淡的说:“不瞒魏公,此事魏公一看便知。”
林让说着,便从袖袍中拿出一样东西来,像是一张小羊皮卷子,被裁开了两半,边角的地方有些毛茬儿。
魏满不知是什么东西,结果林让递来的小羊皮,展开一看……
是券书!
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着,林让乃系陈继营中的谋士,此次前来魏营,便是因着林让生得犹似当年火焚而死的列侯,所以陈继让他前来“勾引蛊惑”,以邪辟之术,控制魏满。
林让,分明就是个细作!
魏满早就知道林让是细作,但他知道和看到券书,感觉是不一样的。
魏满越看越是生气,尤其上面还提到了列侯,魏满心中登时仿佛燃起了熊熊烈火一般,气的他头发胀。
“嘭!!!”
魏满狠狠将券书拍在案几上,怒目注视着林让。
而林让则是一脸平静,淡然的回视着魏满,眼神中并没有一丝的惧怕之意。
魏满冷声说:“这券书上所写,可是真的?!”
林让淡淡的回话说:“回魏公,具是真的。”
魏满一听,气的额角青筋暴怒,眼珠子赤红一片,死死盯着林让,说:“你伪装的正好,如今又立了大功,正如鱼得水,怎么现在突然找孤来坦白自己的细作身份?”
林让淡淡的说:“不瞒魏公,是谋主攸远找到卑臣,扬言卑臣在魏公营中混迹的甚好,因此威胁卑臣,要在魏公面前,揭露卑臣的底细。”
魏满真是给林让死气了,好歹编个借口,找个好点的借口,林让竟然直言不讳。
因为攸远要揭露林让,所以林让才来主动坦白?
如果攸远不揭露林让,林让是不是就不来向自己坦白了?
魏满这叫一个气,使劲忍耐着,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平复自己的心虚。
端起一方之长的架子,冷声说:“孤问你,这券书上写着,陈继让你凭借自己的样貌,来蛊惑勾引于我,可有此事?!”
林让坦然的说:“是,正有此事。”
魏满更是生气,感觉自己的肺都要炸了,林让也真是坦白,就不会撒谎吗?
魏满眯着眼睛,站起身来,慢慢的走近林让,林让毫无畏惧,站在原地一直没有动弹。
“嘭”一声,林让便被魏满狠狠的桎梏在了墙边。
魏满居高临下的盯着林让,仔仔细细的浏览着他近在咫尺的表情,不落掉一点子。
魏满慢慢低下头来,靠在林让的耳畔,声音低沉沙哑的说:“那日庆功宴上,你口口声声说要孤,又对孤吐露爱慕之意,是不是也因着陈继叫你以邪辟之术蛊惑与孤?”
魏满声音沙哑的质问着林让,林让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抬起头来,目光中隐露着一丝丝的狐疑和奇怪,目光有些探究。
魏满被他打量的头皮发麻,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分明是自己质问林让,为何林让反客为主了?
就听林让声音冷淡,却夹杂着一些疑惑,说:“魏公……为何问这个?难道不应该质问卑臣,有没有将营中重要的军报送出去么?”
魏满:“……”孤难道找错重点了么?
第376章这是要明抢
魏满为了挽回自己的颜面; 使劲咳嗽了一声,抬手捏住林让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林让十分坦然的与魏满对视。
魏满眯了眯眼睛; 俊美的容颜带着一丝冷酷与肃杀,冷声说:“怎么,如此坦白; 便不怕孤杀了你?”
林让微微仰头,注视着居高临下的魏满,他虽没有魏满身材高大,但气势一点子也不输; 声音平静的说:“怕魏公舍不得。”
“轰隆!!”
魏满脑子里瞬间便炸开了; 舍不得?
自己会舍不得……
舍不得舍不得舍不得……
魏满满脑子都是“舍不得”三个字; 一时间冷酷的面容竟然有些龟裂。
林让看着魏满的表情变化,脸色变青; 又逐渐变黑; 最后还有点惨白,简直五颜六色; 变化莫测……
林让想了想; 又说:“开顽笑的。”
魏满:“……”开……开什么?
林让扳着一张面瘫脸; 十分淡漠的说:“香儿说让卑臣多开些顽笑; 魏公以为不好笑么?”
魏满“呵呵”冷笑了一声,反诘说:“你说好笑么?”
怎么可能好笑; 方才那一瞬间; 魏满差点被林让的话给洗脑了; 还真以为自己舍不得林让。
林让开顽笑之后,重新回答魏满的话,说:“卑臣的确不怕魏公杀了卑臣,因着卑臣还有一个条件没有开,魏公难道忘了么?”
是了,林让还有一个条件没开。
日前魏满曾经答应,令林让开三个条件,只要他能帮助魏满攻下郯州。
前两个条件已经用了,第三个条件还保留着。
林让淡淡的说:“卑臣的第三个条件,便是想要效力于魏公,请魏公向陈公要人,将微臣调配到魏公营下。”
魏满一听,不由冷笑出来,林让这条件开的倒是好。
向陈继要人?
陈继那铁公鸡的模样,可谓是一毛不拔!
向他要人能简单了去?倘或讨要一个普通人也便罢了,但这林让,如今帮助魏满夺下了郯州,已经变得不那么普通,陈继还不狮子大开口?
向陈继要人绝对十分困难,更何况,这不是普通的要人,陈继手中压着林让的“卖身契”,也就是身为细作的券书,一旦陈继不欢心,把券书公之于众,那么林让便变成了一个人人喊打的奸臣,反而还会连累魏满。
魏满眯了眯眼睛,此时林让便说:“魏公……不会食言而肥,如今郯州已经打下,便不想完成卑臣的第三个心愿了么?”
魏满被他憋得没有办法,如果不答应,魏满便是食言而肥的小人,天下名士谁还敢归顺?
魏满沉吟了一番,心想着也好,林让也算是个有才之人,若是将林让放在陈继营中,自己也不放心。
再者……
若真的把林让给要了回来,林让变成了自己的人,那要杀要剐,怎么处置,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魏满只这么一想,登时觉得心思爽得很,整个心窍都通透了去。
魏满便擒起一个轻佻又“狰狞”的微笑,说:“好,孤答应与你便是。”
林让拱手说:“多谢魏公。”
魏满“呵——”的一笑,微微压低一些,靠在林让耳畔,轻声说:“届时……你可勿要后悔才是。”
林让很快从议会大堂回来了,魏满答应了,会找机会跟陈继说要人之事。
小灵香打听了一番,笑眯眯的说:“香儿就说,魏公是爱见公子哒!公子你看,魏公根本没有难为你嘛!”
林让想了想,说:“希望如此。”
小灵香歪着头,说:“魏公已然答应了公子,公子为何还闷闷不乐呢?”
林让淡淡的说:“问题便在陈公身上。”
陈继这个人小心眼子的很,而且是个伪君子,不知会出什么坏主意,林让觉得,魏满此番要人,陈继必然不会轻松的松口。
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小灵香一听,笑眯眯的说:“嗨呀!有什么幺蛾子,还有魏公顶着呐!”
此时此刻的魏满:“……阿嚏!”
郯州府署已经基本平静下来,经过这几天的安抚,各个地方的太守也基本全部归顺。
如此一来,魏满十分欢心,便想起来那日里进入府署之时,林让遍地捡宝贝的事情。
当时林让捡起了一颗夜明珠,感叹了一声好大。
虽面无表情,可以说是冷酷无情的感叹,好像没什么诚意,但魏满没来由的便觉得,林让的感叹很是真实,看来是很喜欢那颗夜明珠了。
其实林让这个现代人,以前从未见过如此大的夜明珠,所以感叹了一声而已。
魏满以为林让喜欢这种东西,当即便招手令从者过来,说:“去拾掇拾掇府署之中的珍宝,尤其是郯州牧私藏的宝物,汇总在箱子里,送到孤面前来。”
“敬诺。”
从者很快便离开去汇总,没多久便端了三个大箱子过来,放在魏满的房舍中。
魏满打开箱子看了看,多半是一些顽意儿,什么金子银子也有,还有林让喜欢的夜明珠。
魏满随便在箱子里和弄了两下,因着他已经做过了大将军,还什么珍奇宝贝没有见过?早对这些见怪不怪了,但他知林让喜欢,便从里面挑挑拣拣,亲自挑选了一些不错的顽意儿。
他挑选了一些,汇总到一个小箱子里,抱着就想去找林让,一条腿都踏出门去了,突然惊醒过来。
不对……
自己这么兴高采烈的去找林让,这是什么意思?
若叫旁人看见了,岂不丢脸面儿?
不能去,绝不能去!
魏满又退了回来,但箱子里的珍宝,都是自己千挑万选的,若是不送给林让,又觉心中总是空落落的,缺些什么。
于是……
“公子!公子!”
“公子!你快看呀!”
小灵香抱着一个沉甸甸的大箱子,她身材娇小,还在长身体,那箱子对她来说极大。
蹦蹦跳跳的边从外面跑了进来,一路大喊着:“公子!你快来看鸭!”
林让在舍中看书,被小灵香吵得实在不行,便放下手中的医典,站起身来,说:“看什么?”
小灵香把大箱子“箜!”一声放在案几之上,然后踮着脚,“咔嚓!”将箱子打开。
一瞬间里面几乎能绽放出夺目的光彩,简直闪瞎人眼。
小灵香“哇——”了一声,感叹说:“好多宝贝呀!”
林让一看,奇怪的说:“这么些值钱的顽意儿,你从哪里弄来的?”
小灵香笑着说:“是魏公赏赐哒!方才香儿去膳房偷食,不不,去膳房帮忙!正巧遇到了魏公。”
这个正巧,魏满足足在膳房等了一个时辰,才碰到了在林让身边伺候的小灵香,把早已经准备好的珍宝交给小灵香。
小灵香笑着说:“魏公说啦,上次见公子似乎很是欢喜这些,便叫香儿拿来给公子……哇!公子,这个真好看!哇,公子你,那个珍珠好大好圆!”
小灵香拿起一个,就感叹一个。
林让则是拿起其中一只夜明珠,在手中把顽了两下,不由想起那日进入府署之时,定然是魏满在意了自己的感叹,所以特意送过来了。
林让想到这里,不由无声的轻笑了一声,勾起唇角,只是微微一笑,却被小灵香捕捉到了。
小灵香拍着手说:“哇!公子笑得好甜呐!”
两个人正说话间,陈继营下的谋主攸远,正巧从附近路过,便听到了小灵香感叹的声音。
隐约听到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攸远便走过来瞧一瞧。
小灵香抱着箱子进来,没有空手,所以没能关门,进来之后兴致勃勃的给林让看宝贝,因此也没有关门。
这会子谋主攸远便十分自来熟的走了进来,一眼看到箱子里的宝物。
攸远一看,心中登时又是心动,又是愤毒,冷笑的讽刺林让,说:“真是了不得,在主公营下,你便只是喝酒顽女人,如今到了魏公营下,才华多到施展不开,魏公还给了你这么些好东西?”
他说着,走过来就要抢林让手中的夜明珠,说:“你能来魏营,好歹是我引荐的功劳,怎么,不该孝敬孝敬我么?”
林让本不在意这些珍宝,但这夜明珠分明是魏满特意送给自己的,乃是一片心意,林让自然不会给他。
林让一缩手,冷冷的看着谋主攸远,说:“谋主这是要明抢么?”
“明抢?”
谋主攸远一笑,说:“对你这种不识抬举的叛徒,明抢?我便替主公,教训教训你!”
攸远说着,便要抬手去打林让。
想当年攸远也是八厨之一,因此除了谋略之外,还有些武艺傍身,他抬起手去打林让,小灵香一看,登时不干了,别看她瘦瘦小小的,还是个小姑娘,但虎父无犬子,小灵香也是从小习武长大,蹦起来就去阻拦攸远……
魏满将箱子交给小灵香之后,心中还有些不安,心想着小灵香那么不靠谱,会不会没有把自己的心意送到?
心意?
魏满一惊,什么心意?根本没有新意,不过是奖赏林让帮自己打下郯州罢了,自己这个主公赏罚分明。
魏满这么想着,便自言自语的说:“罢了,孤前去看看,若林让不稀罕那些物件儿,孤便赏赐给士兵,也免得浪费了去。”
他说着,终于说服了自己,抬步往林让的房舍而去。
还未走到,便远远的听到谋主攸远的大喝:“我今儿个便教训教训,你这个以邪辟之术魅惑与人的叛贼!”
“啪!!”
攸远的手还未打下去,一声脆响,突然被人一把抓住,猛地向后一拧。
小灵香虽然会武艺,但身材太小,还没来得及阻止,攸远已经被人一拧,“嘭!”一声向后摔去。
“啊!”
攸远一下撞在地上,撞得后腰直疼,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刚要破口大骂,登时便看清楚了刚才摔自己之人。
“魏……魏公……?”
魏满突然出现,将林让护在身后,眯着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攸远,冷声说:“在我魏满的地盘子上,你的谱子未免也太大了一些罢!”
第377章懂得真多
林让与小灵香都没想到魏满会突然出现。
小灵香看着魏满突然出来为公子出头; 好像从天而降一般,又气势冲天,不由捧着脸“哇”了一声。
而林让则是摸了摸夜明珠; 没有被抢坏。
谋主攸远一时有些受惊,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说:“这……这; 误会,误会啊,魏公……”
魏满冷冷一笑,说:“误会?好; 你听好了; 现在便带话回陈营去; 告诉你的主公,奉孝先生的底细; 孤早已经清楚。”
“什么……”
攸远出了一头冷汗; 林让身为细作的身份,竟被魏满识破了?
而且魏满一点子也没有难为林让的模样; 反而还护着他!
魏满冷声又说:“就告诉陈公; 孤准备从他那里; 讨要奉孝先生; 是什么价码,请他来开。”
魏满说罢; 呵斥说:“还不快滚?!”
“是是!”
攸远不敢停留; 赶紧夹着尾巴便跑了出去……
魏满想要找陈继要人; 陈继很快便着人回信了,要人可以,也可以把自己手上的半份券书交给魏满,但有一个条件,便是让魏满来燕州,也就是陈继的地盘子会盟。
会盟之事,古来有之,当年义军会盟魏满便参加了。
陈继还说,此次会盟除了讨要林让之外,还需要商讨一下如何瓜分郯州的事情。
陈继之前派了岱州刺史虞子源过来助阵,所以陈继大言不惭的便说,郯州也有他一份,如今郯州已经打下来,需要瓜分一下才是。
魏满便同意了会盟的事情,地点由陈继来定,定在燕州一个十分偏僻开阔之地。
今日魏营将领们,便要齐聚府署,探讨一下如何会盟。
议事堂中坐的满满当当,所有人几乎都来了,魏满坐在上手,说:“对于会盟之事,各位意见如何?”
夏元允蹙了蹙眉,说:“会盟地点在燕州之内,对于我营来说,十分不利,但幸而地势开阔,适合屯兵,可以带大兵开到,也不怕陈公有所动静。”
魏满点点头,说:“与孤想到一处去了,这关键之事,便在于如何屯兵,如何驻兵,如何带兵。”
众人均是点点头。
魏满挑起一个微不可见的笑容,说:“子云。”
“卑将在!”
嬴子云连忙站起身来,大步出前,拱手作礼。
经过几日的细心调养,嬴子云的身子骨又素来健壮的很,所以恢复的甚好,嬴子云又恢复了往日一脸正气的模样,身着白色介胄,端端一个俊美的白衣小将。
魏满笑着说:“子云归属我魏营时日已久,但手下还未有正式的兵马,便趁着这次会盟之机会,孤便遣五千兵马,分配与你营下,另……此次会盟,你子云来全权负责队伍的警备工作,如何?”
嬴子云一听,不由有些诧异,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嬴子云不过是武德身边调遣而来的士兵,借调三个月而已,魏满不只是给他兵权,而且还让他全权负责这次会盟的警备工作,这岂不是将自己的性命,都交在了嬴子云的手中?
嬴子云久久不能回神,就在此时,林让似乎要和魏满打配合,突然站起来,一反常态的说:“魏公,嬴将军年少,亦没有沙场阅历,况只是借调三个月,并非魏营正式将领,魏公交与嬴将军兵马,已然是莫大的荣耀,倘或将整个会盟的警备工作都交给嬴将军来做,是否……有些不妥?”
林让那“嘴脸”,活脱脱一个奸臣,简直便是“本色出演”!
魏满一听,“哈哈”笑起来,与林让配合的天衣无缝,说:“什么不妥?孤怎么未决不妥?”
他说着,看向嬴子云,眼神十分之信任且器重,说:“子云跟随孤的时日虽然不长,但孤坚信,子云是一个重义守信之人,孤将兵权交与子云,孤将自己的性命交与子云,十足放心,并不觉的有何不妥。”
众人一看,均是面面相觑,这……
这似曾相识的打配合之感,仿佛在哪里见过……
而嬴子云不知魏满的真实为人,面对林让的故意刁难,更觉魏满用人不疑,哪能看出魏满那“虚伪”又“假惺惺”的面目呢?
嬴子云当下十分感动,抱拳拱手,铿锵有力的说:“谢主公信任,子云敢以项上人头担保,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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