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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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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子云当下十分感动,抱拳拱手,铿锵有力的说:“谢主公信任,子云敢以项上人头担保,定不辱命!”

    嬴子云还是太年轻,太正直,没几句话,便被魏满套得牢牢的,别说是三个月了,经过这次会盟,估计便跑不远了。

    会盟在及,众人便收拾行囊,准备离开郯州,前往燕州。

    明日便要启程,林让收拾着行李,小灵香一看,连忙说:“公子,这夜明珠好看是好看,但……但也太沉了罢!公子随身带着这顽意儿做什么?”

    林让淡淡的说:“这是魏公送与我的,自然要带上。”

    小灵香一看,笑着说:“公子你好痴情呀!”

    她说着,突然嘟起嘴来,说:“这个魏公,前些日子还送公子好顽意儿,怎么过了两日,不又来找公子了,见了面儿也一直躲着,哼。”

    林让哪知道魏满怎么想的。

    其实魏满这些日子心里也纠结死了,总是想着林让,但又不能多想,总觉自己若是真的看上一个细作,当真是对不起列侯。

    魏满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像是着了魔一样。

    林让没什么办法,继续收拾行李。

    小灵香便凑过来一些,笑着说:“公子,既然魏公不来,咱们便过去罢!”

    林让奇怪的说:“过去?过什么去?”

    小灵香笑得十分狡黠,说:“公子,想要知道魏公到底喜不喜欢公子,这实在太过容易了,上次杨公误事儿,咱们这次便直接试探魏公,不搞那些弯弯绕绕!”

    林让更是奇怪了,说:“如何……直接试探?”

    小灵香对着林让眨了眨眼睛,没有直说,而是拉着林让,丢开行囊,让他端坐在席上,然后来到林让身边,拆开林让的发冠。

    林让赶紧阻止,说:“勿拆,这若是拆开,还要束很久。”

    林让十分怕麻烦,不想重新束头发。

    小灵香说:“啊呀,束什么发冠,看香儿哒!”

    小灵香将他的头发打散,披肩而下,又从柜子里一股脑掏出衣裳来,平铺在榻上,从里面挑选了一件月白色的纱衫。

    把衣衫拿过来,就让林让换上。

    林让说:“这衣衫是外衫,里面儿还要套一件。”

    小灵香小手一挥,说:“不不,不要套一件儿,依香儿之见,这刚刚好!”

    林让拿起衣衫打量了两眼,只觉这外衫过于轻薄了一些,而且……

    这深秋天气,日头也要落山了,这么换上会不会有些冷。

    “公子!”

    小灵香赶紧把林让的魂儿唤回来,说:“公子,快换上呀,别呆了!”

    林让不知小灵香搞些什么名堂,还是换上了外袍。

    小灵香一看,刚刚好,便又跑到膳房去,给林让挑了一坛好酒,两道下酒的小菜,放在托盘中个,让林让端着。

    然后推着林让便往魏满的房舍走去。

    一边走,一边嘱咐的说:“公子,一会子见了魏公,你便请魏公饮酒。”

    林让十分坦诚的说:“可我不能饮酒,我酒量很差。”

    小灵香恨铁不成钢的说:“啊呀公子!谁叫你真的去饮酒了,公子您穿成这样儿,如今又夜黑风高的,还端着酒水去找魏公,魏公若是当真爱慕与公子,是个男子便不能再忍!”

    林让莫名眼皮一跳,只觉小灵香懂得真多……

    小灵香催促着林让,两个人来到了魏满的房舍门前,示意林让敲门,自己便一溜烟儿躲在拐角的墙后面。

    林让想了想,还是面无表情的抬起手来,敲了敲房门。

    “叩叩!”

    天色已然晚了,明日还要启程前往燕州,魏满本打算今日早些歇息,已经沐浴完毕,准备燕歇了。

    哪知道这时候竟然有人前来敲门。

    魏满翻身而起,蹙眉说:“谁?”

    林让冷清的声音从门外响起,说:“是卑臣。”

    魏满有些狐疑,不知林让半夜过来,是为的什么,难道有什么要紧事儿与自己说?

    恐怕是明日启程会盟之事。

    魏满这么想着,赶紧走过去,“吱呀——”一声打开门来。

    舍门一打开,便看到一律冷淡的月光从空中泄露下来,微微打亮了一些夜空,让寂静的夜空蒙上一层淡淡的氤氲。

    而就在这般氤氲的黑夜之中,林让按着一袭月白色的纱衫,深秋天气,还是入夜之后,竟穿得如此清凉!

    不止如此,长发披肩,没有束起来,平日里那冷酷无情的面容,在这般朦胧的夜色中,竟蒙上了一层温柔似水的假象……

    “梆梆!”

    魏满的心窍狂跳,仿佛被人狠狠抽了两棍子一样,死死盯着眼前的年轻男子,目光瞬间阴霾袭来,仿佛是食人的野兽。

    林让没有注意魏满的眼神变化,学着小灵香方才嘱咐的话,冷淡平静的说:“魏公……可想一同饮酒?”

    “梆梆梆!”

    魏满的心跳更是狂野不羁起来,整个心脏仿佛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不安分到了极点。

    随着心跳加快,魏满的脸色也阴沉到了极点,仿佛在忍耐自己的暴躁。

    一句话没说,“嘭!”一声,魏满突然大力关上房门,将林让“拍”在门外。

    林让:“……”

    为何魏公一副内急到无法忍耐的模样?

    小灵香一看,魏满竟然关门走人了?

    气得她连忙跑出来,“砰砰砰”的使劲拍门,说:“魏公!魏公你开门呀!公子又不会吃了你!”

    小灵香拍了一阵,魏满根本没有声息,就在小灵香想要放弃之时。

    “吱呀!”

    舍门突然打开了,魏满从里面迅雷不及掩耳的冲出来,“唰!”一声,兜头将一件厚厚的披风,罩在林让身上,随即还使劲“嗖嗖”一系。

    把林让裹成了一只活脱脱的粽子。

    “嘭!”又是一声。

    身法迅捷的一步踏回房舍,第二次重重扣上舍门。

    小灵香:“……”

    林让:“……”

 第378章嫁给他

    【1更】

    小灵香第二次靠谱计划也失败了。

    第二日一大早; 全军便即出发,浩浩荡荡的从郯州往燕州去,与陈继会盟。

    林让起的很早; 小灵香帮他把头发束好,握拳说:“公子,无妨的; 咱们可以继续努力!”

    林让:“……”

    一切都准备妥当,林让来到府署门口,准备启程,便看到了魏满。

    魏满的精神状态似乎不是太好; 眼皮下面弥漫着一圈乌青; 看起来像是彻夜失眠一般。

    魏满看到林让; 似乎吓得一个“激灵”,登时就跨上绝影马去; 再不多看林让一眼; 赶紧勒住马缰,催马快走。

    林让还没说话; 已经被远远甩在后头; 总觉得必然是有什么恶犬在追魏满一样……

    林让只好上了辎车; 和小灵香一起; 歇在辎车上,很快队伍就启程了。

    车队骨碌碌的启程; 因着时间富裕的很; 所以教程并不是很快。

    早上启程; 到了日头昏黄之时,魏满便下令安营扎寨,原地休息,明日再即启程。

    林让从辎车上步下来,还未回自己的营帐,便听到“踏踏踏”的马蹄声从远处狂奔而来。

    马蹄声大作,众人立刻全都戒备起来,嬴子云手握亮银枪,眯着眼睛去看远处飒沓而起的尘土。

    众人仔细看了一眼,那尘土逼近营地,这才看清楚,有人不由高呼出声,说:“是魏公子!”

    姓魏,听名字就知道,与魏满是一家子人。

    的确如此,来人正是魏满的另外一个从弟,魏子廉。

    魏子廉家中富得流油,但恰好正逢乱世,所以为了自保,魏子廉便选择投军,投在魏满麾下,也好有个照应。

    不过事实证明,魏满这个人是“六亲不认”的,魏子廉四五年前投在魏满麾下,林让也认识魏子廉,关系还算不错。

    当时魏子廉并没有因着魏满,而得到什么特别的军级,从最最基层坐起,甚至还做过守门的士兵,还因为“一拳打死”大鸿胪的使者,而受连累。

    这次魏子廉是因着受了魏满之命,前去寻找马源,毕竟他们打仗的,第一需要粮食和兵力,第二就需要马匹。

    魏子廉自己家中就有马场,不过随着魏满的军队不断扩大,自己家中的马场已然不够用,便被魏满派去“谈生意”,收购马贩的马匹。

    魏子廉策马而来,林让仔细观察了一阵子,发现魏子廉似乎比四五年前要黑了一些,估摸着是经常在外奔波所致,毕竟魏满这个人,根本不知道疼弟弟,他不坑弟弟就是好事儿了。

    除此之外,似乎没有什么过多的改变。

    魏子廉还是之前那个模样,虽长相一般,与俊美的大哥魏满比起来,显得微不足道,与强壮的从兄夏元允比起来,也显得不足为惧,但自有一种气质。

    魏子廉快速冲过来,翻身下马,拱手说:“主公!”

    魏满许久未见到魏子廉,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怎么追到了这里?”

    魏子廉笑着说:“嗨,子廉本想去郯州与主公汇合,哪知道还未到郯州,便听说主公带着人马,准备往燕州与陈继会盟,这便快马加鞭的改道儿,没成想还真的叫子廉追上了主公!”

    魏满许久未见魏子廉,甚是想念,便说:“走,咱们进营帐叙话。”

    二人还未离开,魏子廉正巧一抬头,登时看到了林让,瞠目结舌的说:“这……这……列侯!?”

    魏子廉还未见过林让,因此不知道林让的“身份”,乍一看果然与火焚而死的列侯一般无异,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亦或者那冷淡的眼神。

    魏子廉这么一出口,众人的表情都有些各异。

    魏满便说:“此人乃是陈继营下,借调过来的谋士,名唤奉孝先生。”

    魏子廉吃惊纳罕不已,说:“不不不,这世上哪有这么相像之人,必然是列侯无疑!”

    魏子廉如此肯定,林让一听,这是个上道儿的,笃定了自己就是列侯,不像是魏满,整日里猜疑来猜疑去的。

    于是林让便不吝惜的送给了魏子廉一个笑容。

    “梆!”

    魏子廉见林让一笑,没来由有些红了脸,只觉得林让笑起来也太好看了一些,虽然笑得……有些假。

    魏满一看,心中酸不溜丢的,一把抓住魏子廉,说:“子廉啊,咱们兄弟许久未见,来来,入营帐说话。”

    魏满强硬的把魏子廉给揪进了营帐之中,“豁朗!”一声放下帘子,不叫他再看林让。

    魏子廉则是抓住魏满的袖子,激动的说:“大哥,那就是列侯罢!”

    魏满蹙眉说:“还没天黑呢,说什么梦话,你又不是不知,列侯他……”

    已经去世了。

    魏满说到这里,心情似乎不好。

    魏子廉则是说:“大哥,你想想看啊,若不是列侯,这天底下怎么可能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再者说了,他的一颦一顾,弟弟就都觉得像是列侯,容貌可以伪装,那性子与眼神儿呢?弟弟不了解列侯的为人,大哥您肯定了解啊,像不像?像不像?”

    像!

    简直一模一样!

    魏满也觉得很像,但他自来多疑,而林让又带着一层陈继麾下谋士的身份,这样一来,魏满就更不相信林让了,恐怕他是来蛊惑自己的细作。

    只是……

    只是一个细作,也伪装的太像了,就连自己这种与列侯朝夕相处之人,都看不出破绽在何处。

    魏子廉便说:“诶,大哥,弟弟在四处收购骏马之时,听说过一些奇闻异事,就有那种可以死而复生之人,大哥你说,奉孝先生,是不是就是死而复生的列侯?”

    魏满一时间沉默不语,因为他也不知道是也不是。

    心中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告诉自己,是,绝对是!他就是列侯!

    但又有一种疑心和担忧,告诉魏满,不要相信,怎么可能是列侯呢,决计不是,或许会中了圈套。

    他已经失去了列侯,再也输不起什么……

    魏满有些头疼欲裂,一时想不好,魏子廉刚刚回来,自然要和魏满多聊一些,二人一同用了晚膳,便一起谈天说地。

    就在此时,突然有士兵冲过来,说:“主公!大事不好了,营中的战马,全都……全都生病了!”

    魏满眯起眼睛,说:“生病了?”

    士兵说:“正是啊主公,还有无影马,病得好像很厉害,不思饮食,谁喂都不食东西。”

    无影马可是昔日里列侯的坐骑,魏满珍惜的厉害,走到哪里都要带着无影,但是无人能驾驭无影。

    魏满赶紧说:“随孤去看看。”

    众人出了营帐,赶紧往马场而去。

    马场外面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似乎都是闻讯而来的,魏满与魏子廉排开人群走过去,便看到有人蹲在马场的地上。

    仔细一看,原来是林让!

    林让蹲在马场的地上,伸手抚摸着无影马的鬃毛,无影也趴在地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蔫蔫儿,不见平日的雄伟活份。

    林让抚摸无影马的鬃毛,无影马竟然不像往日里那般抗拒,对林让很是亲和似的,还主动把自己的头在林让手中蹭了蹭。

    林让手中抓着草,递到无影马跟前,无影马乖乖的张开马嘴去咬,结果吃了几口,似乎发现里面夹着其他东西,难吃的厉害,便打了一个响鼻,不想吃了,还撇过头去。

    林让赶紧安抚,抚摸着马头,说:“乖,食罢,食过便不会生病了,很难受是不是?”

    无影马似乎有些抗拒,不过因着林让的话,竟然慢慢低下头来,又试探的吃了两口那马草,一脸很是嫌弃的模样,最终还是硬着头皮把马草都食了。

    看管马匹的官吏看到魏满,赶紧过来回话,说:“主公,马场的马匹已然无大碍了。”

    马匹全都生病,并不是什么人搞了小动作,而是因着这一片的草有些问题,吃下去之后马匹便会精神不济,不思饮食,看起来蔫蔫儿的。

    方才兽医已然检查过了,林让也过来看了看,只要吃了药就没事儿,但这里面无影马最是倔,怎么也不肯配合吃药,林让只好亲自上阵。

    林让看着无影吃完了药草,抚摸着无影的马头,低声说:“真乖。”

    小灵香蹲在一边,似有些羡慕的看着林让,说:“公子,香儿也想摸摸无影,可以吗?”

    魏满在一边看着,心想怎么可能?无影也不是他的马,你问他有什么用?

    无影平日倔的很,自从无影从火海中叼着那只骨笛冲出来之后,脾性更是倔的很,不再叫旁人骑不说,连碰也不能碰。

    魏满这么心想着,就看到林让抓起小灵香的手,很轻松的放在了无影的马头上面,轻轻的摸了两下。

    “嗬!!”

    魏满还没吃惊,旁边的魏子廉先倒抽了一口冷气,十分夸张的说:“这……大哥,奉孝先生真的是列侯死而复生罢?这无影马,竟然只听他的话,也是绝了!”

    魏满眼看着无影马对林让十分亲近,心中登时波澜万千,难道真的如同魏子廉的话一般……

    林让,便是死而复生的列侯?

    【2更】

    魏满虽看到了种种疑点,但说实在的,他实在不敢相信。

    毕竟魏满生性多疑,而且他是眼睁睁看着林让火焚在武山之中的。

    如果林让真的浴火重生,那么四五年了,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他都不来找自己。

    反而要以陈继营中谋士的身份,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魏满一时想不通,越想越觉不可能。

    魏子廉见他面色阴沉又纠结,低声说:“大哥若是不信,试一试这个奉孝先生便可。”

    魏满狐疑的看了一眼魏子廉,说:“回去说话。”

    两个人见马匹没事,便又回了营帐细谈。

    魏满说:“你方才说试探,如何试探?”

    魏子廉笑着说:“在行军打仗,治理州郡上面儿,大哥您是能人,第一把手,可在这种事情上,还是要听弟弟的。”

    魏满没好气的说:“平白来得那么多废话,再废话,便叫你去洗马!”

    “好好好!”

    魏子廉素来与魏满关系很好,毕竟二人从小是长在一起的,儿时一同顽耍,一同耍皮,魏满还教导魏子廉,如何逃过父亲的逼迫习学等等,也算是无话不说了……

    魏子廉笑着说:“这还不好办?这列侯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这奉孝先生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一对比不就知道了?”

    人都是有小习惯的,或许人前会伪装,但人后便会放松。

    魏子廉又说:“奉孝先生身边,不是有个小侍女,把她叫过来,问问她先生平日里的喜好,这么一对,不是一清二楚了么?”

    魏满想了想,到的确是这么回事儿。

    但是……

    魏满脸上有些僵硬,露出一丝丝难色,说:“这……列侯没什么特别的喜好。”

    魏子廉:“……”

    魏子廉忍不住鄙夷的看了一眼魏满,自己的主公,说:“感情……主公您什么也不知道?”

    魏满咳嗽了一声,说:“列侯那冷冷清清的人,不爱财,不爱美色,也不贪图名利,于吃食上,自也没什么太多的喜好,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儿么?”

    魏子廉还是一脸鄙夷,似乎不相信。

    魏满便憋出了一句,说:“是了,列侯喜欢清淡。”

    魏子廉还是准备将小灵香叫过来,问一问他奉孝先生的喜好。

    小灵香正在膳房偷吃,便看到有人向自己招手,仔细一看,是魏满的从弟,今日刚回来的那个,叫做魏子廉来着。

    小灵香蹦过去,笑得甜甜的,一脸乖乖女的模样,说:“纨绔哥哥,你找香儿呀?”

    魏子廉:“……”纨、纨绔哥哥?

    魏子廉谆谆教导的说:“小妹妹,你不能这么说话的,哥哥是军中的将军,那是有名号的,不是纨绔,你可知道啦?”

    小灵香笑着说:“可香儿素来听说,纨绔哥哥最细沾花捻草,还喜爱生得美貌,身段婀娜的大姊姊,这不是纨绔是什么?”

    魏子廉刚要纠正小灵香,这都什么乱七八糟,谁在诬蔑自己的名声?

    结果一抬头,正巧撞见了路过的召典。

    召典抱了一捆柴过来,深秋的天气,他没有穿战甲,只是穿着一身短打,还赤着两条手臂,黝黑的肌肉勃然而出,看得魏子廉心头狂跳。

    还有更加狂跳的是,召典好像听到了小灵香的话,什么纨绔哥哥,喜欢美貌婀娜的大姊姊等等……

    魏子廉:“……”

    魏子廉一阵心虚,赶紧说:“小妹妹,主公寻你,咱们赶紧过去罢!”

    他说着,推着小灵香便一溜烟儿的跑了。

    召典看着魏子廉的背影,眯了眯眼睛,继续抱着柴火往前走去。

    小灵香进了主公营帐,眨巴着大眼睛,说:“啊?魏公您问我家公子喜欢食什么?这还不简单嘛?”

    小灵香掰着白嫩嫩的小手指,数着说:“我们家公子呀,喜欢吃甜口的,糖醋里脊特别喜欢,但公子说这糖醋里脊也很讲究,他不喜欢……不喜欢……”

    小灵香说着,歪着头仔细想,似乎想起来了,恍然大悟的说:“哦!公子说了,他不喜欢番茄口儿的糖醋里脊,只要糖衣的。”

    虽小灵香也不懂什么叫番茄,但还是记住了。

    小灵香侃侃而谈,似乎有说不完的话,继续说:“公子还喜欢松鼠鳜鱼,除了这甜口儿的呀,我家公子还喜欢辣的,什么水煮鱼、毛血旺、辣子鸡等等等等,虽这些香儿也没食过……哦哦是了,还喜欢清谈口儿的,大煮干丝、蟹粉狮子头、文思豆腐羹、三套鸭……”

    小灵香数完,又说:“公子不喜欢食姜!一定不要让公子看到姜!炒菜的时候可以放进去佐味,但是出锅的时候一定要捡出来,否则公子看到了,那个……那个什么强迫症,就要发作啦!很阔怕哒!”

    魏满:“……”

    魏子廉:“……”

    两个人听得那是云里雾里,什么松鼠鳜鱼、毛血旺的,他们根本听不懂,但能听懂的是,小灵香真的很熟悉林让的口味,简直如数家珍。

    魏子廉又对魏满鄙夷了一番,他与列侯朝夕相处那么久,竟然不知列侯的口味如何。

    魏满不由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林让与列侯,都是那种冷清的性子,自己完全不知列侯的口味,而小灵香却知道林让的口味。

    他一直觉得,自己之所以不知道列侯的口味,是因着列侯冷清,根本没什么口味。

    但这又怎么可能呢?

    只要是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偏好,都有自己厌恶的东西。

    魏满根本不了解这些,是因着他根本没有去了解。

    魏满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口口声声说,有多么多么爱慕列侯,其实呢,列侯在的时候,他们一起的话题,永远是怎么帮助魏满打败佟高,攻入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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