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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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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让听着武德拍马屁,一脸的淡漠,若是旁人听到了拍马屁,总是伸手不打笑脸人的,但这点子对于林让并不适用。

    林让漠然的盯着武德,武德直说的口干舌燥,林让都没有半点子反应。

    等武德已经词穷,林让便轻飘飘的说:“武将军可能找错了人,因着眼下我还是陈营中人,并不效力与魏公麾下,所以……只怕是爱莫能助了。”

    林让说罢了,又说:“武将军,请罢。”

    武德眼看着林让就要送客,赶紧又说:“先生,德虽与先生阵营不同,但……终归救了灵香姑娘一命,好歹看着这个面子上,帮一帮德,难道不可么?”

    林让想了想,武德说的是实话,他的确救了小灵香,否则小灵香现在已经被淹死,真的丢在水中祭奠了水神。

    林让便说:“若有一日,武将军犯在我的手中,我定饶武将军一次。”

    说罢了,直接掀开帐帘子,请武德离开。

    武德吃了一惊,没成想林让如此“狂妄”,当即语塞,嗓子里仿佛塞了鸡毛一样,根本说不出话来,只得悻悻然离开了。

    他其实哪里知道,林让可是知道未来轨迹之人,这种人放在古代就是先知,就是大巫。

    如今的武德不过一个穷小子,还未曾白手起家,因为林让的这么一闹,武德也没有办法按照原定的轨迹,从郯州牧手中继承郯州。

    按照原定的轨迹,魏满攻打郯州,郯州牧病逝,最后因着自己的儿子们都不入仕,没有继承人,因此便将自己的郯州牧位置,让给了德望出色,却没什么兵权的武德来管理。

    如此一来,武德便开始治理郯州,从郯州出发,渐渐攒积权势。

    如今的武德已经偏离了原定的轨道,离开了郯州,他想要白手起家,便有些困难。

    若是林让犯坏,真的断了武德的仕途,也未可知。

    武德并不知道其中的小道道儿,因此以为林让仗着魏满的宠爱,便肆无忌惮,说一些大话儿来。

    武德悻悻然的离去,只觉还要再想办法才好,于是便转头入了陈继的营帐……

    武德离开之后,魏满这才从柜子里走出来。

    魏满眯眼说:“这武德已然发现孤在这里,指不定会朝陈继告状,孤先行离开了。”

    林让淡淡的说:“武德做事儿,从来都会给自己留有后路,绝不会如此莽撞,再者,武德一心想想要归顺于魏公,绝不会把自己的后路封死,去告知陈继的,不过……”

    魏满听他分析的有道理,便说:“不过什么?”

    林让又说:“不过……卑臣猜测,武将军离开之后,必然又去见了陈公。”

    魏满眯眼说:“难不是去告密的?”

    林让摇头说:“不是去告密,多半是去服软的,打通了多条道路,武将军的选择才会更多,‘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武将军必会将魏公与陈公多多比较,最后才做决定。”

    魏满想了想,的确也是。

    如今时辰夜了,魏满把包子留给林让,叮嘱林让食了。

    其实林让晚膳用了不少,根本不饿,但魏满大老远儿带来的,还是热乎乎的包子,揣在怀中不知道多烫,林让到底还是欢心的。

    林让便把包子留了下来,催促说:“魏公还是早些回罢,明日还有会盟议会,不要耽搁的歇息。”

    魏满听他催促自己回去,其实他本要回去了,但林让一催促他回去,他便生出了逆反心理,偏偏不想回去,有些依依不舍。

    魏满不好将自己的“矫情”心理表现出来,便爽快的说:“是了,那孤回去了。”

    林让突然却说:“且慢,卑臣还有一句话,想要叮嘱魏公。”

    魏满有些奇怪,见林让招手,似乎想让自己附耳过去,那必然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且需要小心谨慎。

    于是魏满不疑有他,赶紧低头附身过去,准备听林让的悄悄话儿。

    哪知道……

    悄悄话没有,唇角却被人轻轻一吻,那温热的触觉,一触即逝,几乎以为是错觉。

    林让的声音带着一股冷淡,声音微微有些低哑,说:“魏公好眠。”

    魏满:“……”

    魏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着他此时的心跳“梆梆梆!当当当!空空空!啪啪啪!”乱七八糟混合在一起,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搅混了水一般。

    魏满晃晃悠悠,差点直接掀开帐帘子走出去。

    林让一看,赶紧阻止他,魏满可是偷偷溜进来的,而且这里是陈继的营地,又不是魏满的营地,若是被人发现还能了得?

    魏满这才发现自己晕了,赶紧从侧面偷偷溜走,七拐八拐,一路心不在焉的回了自己的营帐。

    魏满“打着晃儿”的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一掀开帐帘子,便看到了小灵香在帐中,还没歇下来,肯定是等着魏满回来,问问情况的。

    小灵香急忙说:“魏公,公子可还好鸭?”

    “公子晚膳用了吗?”

    “食了些什么?”

    “陈公有没有待公子苛求?”

    小灵香一打叠的问完,抬头一看,魏公不知中了什么邪,正兀自发呆,目光一会子柔情似水,一会子阴霾深沉,一会子又有如野兽一般,充斥着掠夺之意。

    还抬起手来,不断的摸自己的唇角,似乎在回忆什么,最后嘴角挂上了一丝丝“傻笑”。

    小灵香一看,不由叹口气,背着小手,一路摇头,从营帐中退了出来,令魏满独自回味去……

    第二日一大早,众人便齐聚会盟大营的幕府,准备再次开启会盟议会。

    魏满等人先到了幕府,陈继显然是准备再来一次下马威,因此姗姗来迟,等了有一会子,陈继才带着他的麾下,走进了幕府之中。

    陈继走在前面儿,林让、谋主攸远跟在后面,后面还有一些麾下将领。

    陈继一看到魏满,便十分不好意思,但十分没有诚意的说:“老弟,真是不好意思,你看看,老哥哥起晚了,年岁大了便是如此,不如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魏满幽幽一笑,说:“陈公何必如此说呢,快入座罢。”

    陈继笑眯眯的便坐了下来,还招呼着林让,说:“奉孝先生,来来,坐这边,与孤坐在一起。”

    魏满淡淡的看了一眼陈继,就知道他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的,脸上并没显露出什么太多的表情。

    众人很快便开始会盟,魏满单刀直入的说:“此次会盟,一共两个要事,陈公想必也听说了,孤想要从陈公那处讨要奉孝先生,陈公只管开个价罢。”

    陈继却不紧不慢,挥了挥手,说:“诶,咱们兄弟俩,那是十数年的交情了,说什么开价,伤了感情。”

    林让淡淡的听着,陈继这个话直白的翻译起来,不就是谈钱伤感情么?

    简直便是年度大瞎话。

    陈继不忙,似乎想要抻着魏满,毕竟魏满很想把林让讨回去,他若是抻着,后期可能要价更高,更容易开价。

    陈继便说:“来来,咱们先饮一杯,然后沥酒设誓。”

    他说着,转头对林让说:“奉孝先生,来给大家斟酒罢。”

    林让没有拒绝,也由不得他拒绝,很快站起身来,抱着酒钟走过去,挨个与大家斟酒。

    魏满眼看着林让走过来,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昨日夜间,分别之时的那个亲吻,虽只是蜻蜓点水,而且只是亲在唇角,但没来由让魏满心跳加速。

    魏满眼看着林让慢慢的走过来,心跳不由自主的又飙升了起来,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自然一些。

    相对比魏满内心戏如此之丰富,林让则是淡定的厉害,走过来给魏满斟酒,一切都相安无事。

    只是在林让站起来的一刹那间,魏满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一热,林让竟然……

    偷偷的勾了自己的小手指一下!

    【6更】

    “梆梆!”

    “梆梆梆!”

    “梆梆……”

    魏满的心跳瞬间不规律起来,不止如此,还跳得犹如敲鼓一样,不,是被旁人用棍子狠狠的敲打才是,敲得他之懵。

    林让这是故意的?

    调戏自己?

    还是在暗示自己什么?

    魏满尽量让自己平静,不着痕迹的瞥了林让一眼,林让的表情在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甚至可以说……

    冷、漠、无、情!

    林让没什么特别的小动作,只是稍微勾了一下魏满的手指,便转身离开,继续给其他人斟酒去了。

    魏满紧紧的盯着林让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子,都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

    这时候林让倒酒完毕,已然坐了下来,陈继便笑着说:“啊呀,老弟,真是对不住啊。”

    魏满很是奇怪,陈继一上来便赔礼道歉,这是什么开端,难道又想耍什么花样儿?

    果不其然,陈继便说:“其实老哥哥也很想将奉孝先生送与老弟,但天不随人愿,老哥哥才记起来,之前孤已经许诺了,将奉孝先生送给旁人,这也不好出尔反尔罢。”

    魏满一听,好家伙,随便扯出一个旁人来了,连名字都不说清楚,也太没有诚意了罢?

    魏满冷笑一声,说:“陈公,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反正都已经坐在这儿了,孤与陈公会盟的诚意还是可见的,陈公不防开个价罢,咱们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如何?”

    陈继似乎已经抻着魏满抻够了,憋宝也憋够了,说:“好!既然老弟都这么说了……”

    挥了挥手,便有士兵立刻送上一张地图,“哗啦!”一声展开,扑在案几之上。

    陈继笑着点了点地图,说:“咱们先不要着急瓜分郯州,虽郯州已经打下来,但这郯州嘛,多是老弟的兵马,老哥哥也没出太多力气,虽这最大的功臣是我陈营的奉孝先生,但老哥哥怎么好沾你的便宜呢?”

    魏满听着他的话,眯了眯眼睛,一时有些狐疑,不知这个陈继打什么歪主意。

    毕竟陈继突然这般好说话,不要瓜分郯州,这就是最大的不对劲儿。

    果然就听陈继又说:“如果老弟能帮助孤一件事儿,这事成之后,郯州归属老弟,孤一分不取,不止如此,还会双手奉上奉孝先生的券书,如何?”

    魏满心中冷笑,陈继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怎么不去卖唱?

    不过面子上却说:“这等好事儿,陈公请明示罢。”

    陈继便抬起手来,“噌——”一声,画了一个圈,直接在地图上,圈出一块地来,随即食指中指并拢,“砰砰!”点了两下那块地的正中间。

    林让虽然识字不太多,看不懂生僻字,但他识得地图上的字。

    ——鲁州!

    陈继划出来的地盘子,乃是鲁州。

    他将整个鲁州圈了出来,随即笑着说:“老弟请看,便是这鲁州!”

    陈继幽幽的说:“只要老弟与孤合作,将这鲁州打下来,鲁州归孤,郯州归属老弟,咱们一人一半,如何?”

    魏满一听,心中真的连冷笑都笑不出来了,说:“陈公可知这鲁州,是谁在镇守?”

    陈继说:“吴文台。”

    没错,吴文台!

    吴文台是谁?

    破虏将军!打仗不要命,几次冲锋陷阵,险些死在沙场,可谓是骁勇善战,所向披靡。

    吴文台更是小灵香的父亲,日后吴氏政权奠基人吴敇的父亲,追尊皇帝的人物儿!

    在之前林让也与吴文台多有交情,吴文台还曾经想把女儿许配给林让,不过后来知晓了林让乃是宦官身份,老丈人是做不成了,却没有半点子看不起林让的意思,反而让自己的大儿子吴敇,和自己的侄儿庐瑾瑜,与林让交好。

    林让也十分欣赏吴文台的骁勇善战,吴文台此人,虽横了一些,但直来直去,也是难得直爽之人。

    如今小灵香就在他们营中,陈继竟然狮子大开口,让魏满帮助他去攻打吴文台!

    林让眯了眯眼睛,陈继这可谓是狮子大开口啊。

    魏满一笑,说:“陈公,您这……这是什么条件,陈公未免也太没诚意了罢?谁不知道吴文台此时正镇守鲁州,乃系鲁州刺史,整个鲁州在他的治理之下,固若金汤,孤要如何帮陈公打下鲁州?况且……”

    魏满又说:“况且这吴文台,虽不是名士,但素有侠名,百姓甚为爱戴,孤若是帮助陈公攻打吴文台,日后脸面儿该往什么地方搁置?”

    魏满说的都是大实话,吴文台人家在鲁州好好儿的,也没杀魏满的父亲,虽魏满野心勃勃,想要一步步控制整个武家天下,但吴文台甚为骁勇,魏满还没有去碰这个硬壳的道理。

    陈继拍了拍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似乎早就知道魏满会拒绝自己。

    毕竟吴文台是个刺儿,不好惹,打起仗来不要命,陈继也是考虑到这个问题,惧怕吴文台的威严,所以才找魏满来帮忙的。

    陈继轻轻的撵着自己手上不存在的灰土,说:“既然这样儿,孤也不好强求了老弟去,日前与孤索要奉孝先生之人,便提出与孤合作,攻打吴文台,既然老弟不同意,那孤只好……”

    陈继威胁的意味已经非常明显了,便是用林让的事情,要挟魏满。

    魏满眯了眯眼目,他生平厌恶的便是被人要挟,眼神中登时掩藏起一股杀意。

    陈继见他没有立刻说话,便游说:“那吴文台虽颇有侠名,但不将旁人放在眼中,实在狂妄自大,若不给他一点子教训,他日里必然肆意妄为,一定会做出什么违背天常,荼毒百姓之事!老弟,你我身为一方之长,决不可坐视不管啊!”

    林让听了不由想笑,只觉的陈继这话当真是戳中了自己偏歪的笑点了。

    着实好笑的很了。

    陈继的意思是,我觉得他以后会做坏事,所以我现在便要打他。

    这个借口找的也太做作了。

    魏满沉吟了一阵,陈继催促说:“老弟若是已然不肯,那哥哥也只有……”

    他说着,便站起来,对林让说:“看来这奉孝先生,与魏公到底没什么交情啊。”

    魏满眯着眼睛,终于开口了,说:“攻打吴文台的事情,不是一拍板子便能决定的,再者吴文台如此骁勇善战,孤也要多多考虑一些才是。”

    “是了!”

    陈继听他松口,赶紧应和说:“是这么回事儿,老弟做事就是仔细,什么都要思虑很久,这是好事儿。”

    他说着,又改口对林让说:“奉孝先生啊,你不若今日便去魏公营中,你这些月一直跟在魏公身边,突然回了孤这边,魏公想必有许多体积话,想要与你说说,今日孤便给你准假了。”

    陈继倒是好,想让魏满“花钱买套餐”,还给了一个“限时试用”的机会。

    便让魏满一见到林让,就扒不开眼睛去,指不定明日便同意了自己的开价。

    魏满笑了一声,说:“那就多谢陈公了。”

    陈继说:“不妨事儿的,咱们兄弟之间,还说什么谢不谢的,这是两面讨好的事情,就等着老弟开口答允呢,那咱们今日便先散了,改日再谈?”

    魏满站起身来,说:“那便改日再谈。”

    于是两边进入幕府没多久,便又散了,林让这次不用跟着陈继离开,而是站在了魏满的队伍里。

    魏满声音低沉的说:“与孤来。”

    林让没有说话,但垂着头,随着魏满一路走出幕府营帐,出了会盟大营,直接往魏满的营中而去,最后进了魏满的营帐。

    林让走进营帐中,天色还早,但今日有些阴天,而且深秋的日头不是太好,帐中昏暗暗的。

    主公营帐与林让下榻的营帐规格便不一样,魏满的营帐帐帘子很厚,垂下来密不透风。

    “嘭!”一声,不只是将深秋的烈风隔断在了外面,还将日光也隔断在了外面,瞬间昏暗起来。

    林让刚进来,还没站定,便感觉肩膀被人狠狠推了一下,“嘭!”一声,直接被魏满钳在了营帐的角落。

    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壁咚。

    魏满眯着眼睛,目光阴沉,却灼灼然的注视着林让,里面仿佛掩藏着两团火焰,无比炙热。

    魏满死死盯着林让,想到昨日夜里,林让对自己的小动作,还有方才斟酒之时,林让竟出手调戏与自己,不由低低一笑。

    魏满的嗓音低沉,沙哑到了极点,说:“你的本事儿……是越来越大了,嗯?”

    他的鼻音很是低沉,林让听了,侧过头来,目光冷淡的看着魏满,不过眼神中有些微微闪动,仿佛平静水面下的暗流一般。

    魏满低笑着说:“你方才对孤做什么小动作来着?”

    林让听到这里,有些奇怪的看着魏满,说:“魏公的意思是……?”

    魏满见他不承认,还想狡辩,笑着说:“怎么?还不承认?你方才可是趁着斟酒之时,碰了孤的手指?”

    林让听他这么一说,露出一点点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很是淡然的看着魏满,说:“魏公误会了,卑臣方才是看到魏公手指上挂着一根断线,应该是衣衫上剐蹭的,所以给魏公掸了一下罢了。”

    魏满:“……”这误会大了……

 第380章勾了魂儿

    【1更】

    魏满瞬间都懵了; 饶是他见过大世面; 也立在原地; 一时回不过神儿来。

    原来林让不是在撩自己; 而是自己手指上挂了一根断线; 这误会这么大; 自己如此之尴尬; 该如何挽回颜面的好?

    魏满“呵呵、呵呵”的笑了两声,说:“孤又没多想,是你想多了; 你可勿要想的太多了!”

    林让奇怪的看着魏满,明明是魏满说自己做小动作,结果现在魏满又说他没有多想; 怎么看也不是没多想的模样啊?

    魏满为了自己的颜面; 不自作做多情; 赶紧岔开话题; 说:“孤叫你过来,其实有要事相商。”

    林让一脸淡漠的看着魏满,这种话似曾形式,当时还在郯州,林让和小灵香去找吴邗太守杨樾; 结果杨樾就被魏满叫走了; 魏满的借口便是有要事相商; 而且还是军机要务!

    林让狐疑的打量了两眼魏满。

    魏满使劲咳嗽一声; 说:“孤要与你说的; 便是破虏将军吴文台之事,难道不是要事?”

    林让一听,原是自己错怪魏满了,的确是要事。

    便点点头,说:“的确是要事。”

    魏满在林让眼中,虽平日里不正经,没个正形儿,但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上道儿的。

    而且这四五年都过去了,魏满其实已经慢慢稳重了起来,现在问起身边的人,不会有一个人说魏满轻佻无威仪的,都说他稳重、持重、老成,甚至手腕狠辣,运筹帷幄。

    魏满也就是因着林让太过与列侯相似,所以才不由自主的放松了自己的戒备警惕,在林让面前又显出了本性深处的轻佻。

    魏满一说起正事来,便微微蹙眉,都说工作中的男人是最帅的,这句话当真不假。

    魏满蹙着眉,神情有些深沉肃杀,声音也低哑了一些,说:“破虏将军吴文台此人,孤接触过不少,吴文台骁勇善战,素来便有侠名,孤若是贸然攻打吴文台,没有任何顺理成章的借口,那么必然招至天下诟病。”

    当年佟高带兵入京,把持朝政,义军从四面八方汇聚会盟,不就是因着佟高名不正言不顺么?

    魏满是个聪明人,心中跟明镜儿一般,如何能参不透这种浅显的事情。

    魏满又说:“倘或这般,对孤的声名有碍。而且……”

    魏满在帐中微微踱步,说:“而且如此贸然去打吴文台,吴文台若是疯起来,谁也拦不住他,如今吴文台的麾下,长子吴敇也已经长大成人,变成了一员虎将,孤便是想要贸然攻打,也需要考量考量才是。”

    魏满忌惮的吴敇,林让也认识,当年义军会盟,因着吴文台与林让关系要好,便让他的儿子与侄儿千里迢迢赶过来,拜见林让。

    吴文台的长公子吴敇,那是吴氏骁勇善战的一员虎将,与他爹的并行一模一样,生性洒脱不羁,打仗永远冲锋在第一线,乃是吴氏政权的奠基者。

    不过吴敇这个人,可谓是英年早逝,因着喜爱打猎,在游猎之时中了冷箭,早早便英年早逝了,去世之事,将自己的霸业托付给了二弟。

    而吴文台的侄儿,那就更是声名显赫了,如今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已然成为了天下名士,乃是赫赫有名的江东美丈夫庐瑾瑜。

    庐瑾瑜与吴敇是发小,两个人几乎形影不离,庐瑾瑜文武全才,工于音律,计谋出尘,为吴氏镇守鲁州立下了赫赫战功。

    吴文台一个人已经是一头狼了,而狼还是群居的动物,他的手下猛将如云,文武兼备。

    陈继也正是因着一这点子,所以不敢自己攻打吴文台,如果贸然出兵,必然损伤惨重,而且打不打得下来也是个问题。

    但如果不出兵,陈继又窥伺着吴文台的鲁州,鲁州可是个好地方,虽地盘子不是太大,但靠近各大州的中部,只要夺下鲁州,那么便可以作为陈继的兵力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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