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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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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满这么想着,便看到了小灵香。

    小灵香没有在帐子中,而是在外面转圈圈。

    魏满奇怪的说:“你家公子不在里面儿?你在外面做什么?”

    小灵香看到魏满,眼眸一动,灵动的大眼睛里闪烁着一丝丝“诡异”的光芒,说:“香儿……香儿出来透透气鸭!魏公您也知道的,我家公子吹气笛子来,那是要人命哒!”

    魏满与小灵香找到了共同语言,说:“是了,就是这么回事儿。”

    小灵香便说:“所以,便是为了大家的耳朵,魏公您也赶紧进去劝一劝公子鸭!”

    魏满说:“你公子在里面儿?”

    小灵香使劲点头,把头点的一晃一晃的,头发都在晃,诚恳的眨着大眼睛,说:“在在在!在里面儿!”

    魏满点点头,说:“孤这就进去,教训教训……”

    他说着,“哗啦!”一声掀开帐帘子,小灵香见他进去,窃笑着一溜烟儿便跑走了。

    魏满掀开帐帘子,突然觉得有点子不对劲儿,因着帐帘子里面,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而且帐中温度有些高,弥漫着一股水汽的朦胧之感。

    林让……

    在沐浴!

    魏满站在营帐门口,登时有一种手足无措之感,只觉被小灵香坑了,怪不得小灵香在门外逡巡,而且方才还一脸坏笑,原来是想要坑害于自己。

    “魏公?”

    林让的营帐就那么大,没有主公营帐宽阔,还能放屏风隔断视线。

    林让的营帐里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因此此时看的就无比清晰。

    林让奇怪的看着魏满,说:“魏公怎么突然造访?”

    魏满撇开头去,赶紧咳嗽了一声,不去看湿漉漉的林让,说:“孤……孤没什么,孤先回去了,你沐浴罢。”

    他说着,便要“逃跑”,哪知道林让突然说:“等一等。”

    魏满本应该爽快离开的,哪知道听到林让的声音,脚步登时顿住了,像是镶在了地上一般,怎么也挪不开。

    林让淡淡的说:“若是魏公无事,可否稍微等一等,卑臣有几个书本上的问题,想要请教魏公。”

    魏满一阵语塞,只觉营帐中有些热,一定是沐浴的热水闹的。

    魏满点点头,背着身坐在席上,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

    “哗啦——”

    “哗啦……哗啦……”

    “哗啦——”

    身后便是水流的声音,不断的波动,听着声音,魏满甚至能想象出,那涟漪的旖旎模样。

    魏满不由额头上又一阵阵冒汗,太热,当真是太热了。

    魏满故作一脸不耐烦的说:“洗完没有?水汽熏得营帐里湿乎乎的,十分难受,快些洗完了,叫人把盆子抬走。”

    “是了。”林让倒是好脾气,也没有说什么。

    就听到“哗啦!”一声水响,这声音有点子大,魏满不需回头,便知道应该是林让沐浴完毕,已经从浴桶中出来了。

    随即便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衣衫抖动的声音。

    魏满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越来越多,不知思绪飘到了哪里去,盯着营中的烛火,竟然有些出神。

    就在此时,有什么东西突然盖在了魏满的额头上,魏满吓了一跳,“啪!!”一声,直接抬手纳住。

    魏满一抬头,便看到了林让,林让此时穿着一身白衣,比平日随和很多,头发也湿漉漉的披散下来,没有擦干,更没有束好,身上飘散着一股沾染了湿气的苍术香味儿。

    他抬着手,手腕被魏满紧紧握住,手中拿着一块帕子,正在给魏满擦汗。

    魏满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出了这么多汗……

    魏满握着林让的手腕,林让弯腰低头看着坐在席上的魏满,淡淡的说:“魏公出了许多汗,如今正是严寒天气,若是不擦汗,很可能害了风寒。”

    “是……是么。”

    魏满赶紧放开林让的手,将帕子拿过来,自己擦额头上的汗珠,又说:“你要请教什么,快些说,孤有些乏了,还要回去歇息。”

    林让点点头,从旁边拿过一卷简牍过来,展开来,就见简牍上圈了几个字儿,自然是林让不认识的“生僻字”了。

    林让把简牍拿过来,微微弯腰,附身在魏满身边,他湿漉漉的鬓发便稍微碰到了魏满一些。

    魏满感觉到了水汽,嗓子一紧,赶紧往旁边挪了挪,稍微躲开一些。

    哪知道林让也跟着挪了挪,稍微凑过来一些。

    微凉的气息洒在魏满的耳畔,林让的声音虽然冷漠,但在这漆黑的夜色中,竟显得分外的惑人。

    林让低声说:“魏公,这个字是什么意思?”

    魏满的眼目虽然盯着简牍,但是根本无心去管那些字眼是什么意思。

    “魏公?魏公?”

    “魏公?”

    林让唤了几声,魏满这才如梦初醒,“咳!”的咳嗽了一声,说:“你说什么?”

    林让弯着腰半天,似乎有些累了,便直接坐下来,与魏满坐在同一张席子上,凑近魏满,指着简牍上面的文字,说:“这个字。”

    魏满见他又凑过来,鬓发上幽香的苍术味道十分浓郁,扑面而来,莫名令魏满有些“火大”。

    魏满眯了眯眼目,一侧头,便撞进了林让的眼目中,那眼目清澈清冷,犹如一泉寒潭,但仔细一看,便能看的清清楚楚,这寒潭之下,竟掩藏着汹涌的暗流,能将人瞬间吞噬。

    而且心甘情愿……

    魏满的眼神瞬间深沉起来,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兽一样可怖。

    “嘭!!”

    不等林让反应过来,他已经被那种野兽狠狠的扑在席上。

    两个人一并子跌下去,魏满还不忘了伸手垫了林让一下。

    林让的黑发瞬间散开,铺散在地上,衬托着他白而透明的肤色,和那一成不变的冷静面容。

    相对于林让的冷静淡定,魏满则显得有些“暴虐”,他眯着眼睛,狠狠盯着林让,嗓音沙哑的说:“你……是故意为之罢?”

    林让一脸冷漠的模样,仰视着魏满,并没有立刻说话。

    魏满则是靠近一些林让,嗓音更是沙哑低沉,说:“你是故意的罢?故意款留孤,故意问孤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

    林让想了想,生僻字自己的确不会,但奉孝先生好歹一个文士,说出来魏满肯定不相信。

    不过……

    有一点子魏满说对了,自己是故意的。

    林让十分坦然的回视着魏满,毫无诚意的说:“啊,被魏公发现了。”

    魏满险些给林让气死,林让说话真的毫无诚意,而且一点子也不羞愧,都被自己发现了,竟还这般坦然,仿佛方才做那些不着边际事情之人,是自己一般。

    魏满眯起眼目,恶狠狠的盯着林让,他的眼目仿佛变成了兽钳,将林让这个无助受伤的幼兽,狠狠的钳在里面,不得逃脱。

    “这是你……自找的。”

    林让本应该是一个受伤的幼兽形象,但魏满哪知道,这个幼兽落入了自己的兽钳,却一脸坦然,甚至好像有些小欢心?

    魏满的嗓音充斥着一股暴躁,说:“死到临头了,竟还如此欢心,孤看你真是不知死活……”

    他说着,便一低头,狠狠的吻在林让唇上。

    “哗啦!”

    魏满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哪知道就在此时,帐帘子突然被人打了起来。

    随即一个略微带笑的声音说:“就知道主公在此。”

    姜都亭!

    魏满吓了一跳,姜都亭突然从外面闯进来,简直把魏满抓了一个正着!

    魏满赶紧松开林让,抬头一看,姜都亭十分悠闲的抱臂靠在营帐的门框上,挑唇一笑,说:“卑将是来禀报要事的,在哪来都找不到主公,卑将便想了,那主公必然在奉孝先生这里……并非有意打扰主公。”

    姜都亭说的根本没什么诚意,魏满气的赶紧站起来,恶声恶气的说:“什么事?”

    姜都亭淡淡的说:“庐昂重金收买的细作,已经请到了营中,此时正与庐昂饮酒,主公可要前去会一会?”

    魏满:“……”就这点子小事儿,细作根本是自己人,还需要遍天下的寻自己?!

    林让淡然的从席子上坐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袍子和鬓发,魏满看了一眼林让,登时有些扼腕,这大好的机会,就被姜都亭给一脚踢翻了。

    魏满实在不甘心,揪住姜都亭走到一边去,咬牙切齿的低声说:“姜都亭,你是不是故意的?”

    姜都亭幽幽一笑,说:“诶,主公哪里的话,是您让都亭监视庐昂的一举一动,都亭也是奉命行事。”

    他说着,还拍了拍魏满的胸口,一笑,说:“且……都亭这不是怕主公一时冲动,对先生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儿么?”

    魏满:“……”

    【3更】

    魏满气的头发恨不能站起来,简直就是怒发冲冠的典范。

    林让此时已经收拾妥当,脸都没红,一副很是坦然的模样,说:“既然那细作来了,前去看一看也是好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林让说着便要走,魏满赶紧拦住他,横了他一眼,说:“你的头发湿着,就敢这么跑出去?把自己的身子骨当成熊了?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

    魏满一边“责骂”着林让,一面儿却摘下布巾来,将林让拉过来,轻轻的给林让擦头发,动作十分小心谨慎,生怕把林让的鬓发弄坏一般。

    林让十分“乖巧”,都没吱声,就点点头。

    魏满还说:“你可勿要以为孤是在乎于你,孤只是怕你拖累要事罢了。”

    魏满这么说着,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姜都亭似乎都看不过眼了,便说:“都亭门外相候了,主公什么时候与先生温存够了,出来也不迟。”

    魏满:“……”温、温存?

    庐昂重金请来了鲁州府署的一个细作,据说这个细作乃是吴文台的亲侄儿,也就是吴敇的堂兄弟,也姓吴,但是素来不服气吴敇。

    早年吴文台抵抗佟高之时,便让自己的儿子,与侄儿庐瑾瑜去南方避难,不要趟这趟浑水,若不是当时的列侯,也就是林让想要见一见吴敇与庐瑾瑜,吴文台是决计不会让他们出山的。

    而这个细作,从一开始便跟随着吴文台,是吴文台手下的一名大将,又是吴文台的亲侄儿,可谓是视若己出,把很多兵权都放在这个侄儿手中。

    直到……

    直到吴敇杀了出来,亲侄儿也抵不住亲儿子,吴文台渐渐把兵马权利转移到吴敇的手中,如此一来,侄儿便十分恼火。

    庐昂听说了侄儿与吴敇不和的事情,心生一计,派探子重金收买侄儿,将他请到了营帐中,请他饮酒作乐,想让吴文台的这个侄儿,给自己做细作,里应外合,攻打鲁州府署。

    庐昂与吴文台的侄儿,可谓是“一见如故”,这个侄儿一口便答应了给庐昂做细作。

    而且庐昂并不怀疑,为何?

    当然是因着侄儿总是抱怨吴敇,说吴敇没有本事儿,仗着是吴文台的亲儿子,便一上来压了自己这个老人头等,十分不服。

    如今城中缺水缺粮,怨声载道,吴敇还总是搞偷袭,激怒魏满的军队,大家人人自危,害怕得很,侄儿便对吴敇的做法更是不满。

    庐昂觉得,这个侄儿必然与吴敇交情很差,利用这一点,便可以轻而易举的挑拨离间。

    庐昂笑着说:“是了是了,饮酒!幸酒!吴将军大才,哪里是吴敇这个毛头小儿能比拟的?真不知吴文台怎么想的,想必是老糊涂了!”

    “无错!幸酒!”

    两边一人一杯的幸酒,庐昂因着侄儿答应了作为细作,十分欢心,两个人畅谈了一下“理想”,如何如何打开城门,如何如何夺下鲁州,如何如何奖赏侄儿,如何如何处置吴敇等等。

    酒过三巡,庐昂酒力不支,“咕咚!”一声,竟然歪在案几上,直接睡了过去。

    吴文台的侄儿挑了挑眉,伸手去拨庐昂,说:“庐公?庐大人?”

    吴文台根本没有一点子动静儿,已经睡死过去。

    就在此时,突听“哗啦!”一声,帐帘子被打了起来,魏满与林让、姜都亭犹入无人之境。

    三个人从外面走近来,看了一眼睡死在案几上的庐昂,魏满笑着说:“庐公这酒力,看起来不行啊。”

    吴文台的侄儿站起身来,对魏满拱了拱手,微微一笑,说:“魏公放心,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庐昂得了细作,十分欢心,没过两天,这个细作便传来了消息,说鲁州府署最后一点子粮食也没有了,百姓抢掠府署,府署的士兵困苦不堪,已然是一盘散沙。

    庐昂一听,当即十分欢心,催促着魏满,说:“魏公!便是这个时机,不若我们一起发兵,一鼓作气,攻入鲁州府署,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魏满装作很是犹豫的模样,庐昂便说:“魏公,您还犹豫什么!?这是天大的好机会,细作已然答应了,等咱们过去,便打开城门,请咱们入城,城中鲁军已经不堪一击,只等着送死了!”

    魏满“纠结”了一阵,这才下定了决心,蹙眉说:“好,孤便发兵,攻打鲁州府署!”

    黄昏下的城池大门,笼罩着一股苍凉与混沌之感,吴字军旗在寒风的撕扯中,勉强屹立不倒,仿佛最后荼蘼的挣扎一般。

    “轰隆隆!!”

    金戈铁马的声音从远方不断涌来,黄昏的天边激起滚滚尘土,铁骑大军踏着震碎山河的轰隆声,像是海浪一般快速扑来,一个浪头便已至跟前。

    仍然是姜都亭催马叫阵,城头上一点子声息也没有,便跟上一次一模一样。

    庐昂看到这场面,瞬间有些受惊,生怕吴敇突然出现在城门楼上,然后投下火石,将他们的军队重创。

    庐昂显然是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戒备的厉害,不敢立刻上前,只是催促着魏满上前。

    魏满幽幽一笑,心说吴敇打得就是你。

    魏满很是大度的派兵上前,士兵们“轰隆隆”推着攻城车,眼看这边要攻击城门。

    就在此时……

    “快看!”

    “城门上有人!”

    “是什么人?!不会是吴敇罢!”

    众人大喊了一声,庐昂吓得赶紧去看,这一看重重的嘘了一口气,因为城楼上的人根本不是吴敇,而是庐昂收买的细作!

    细作站在城楼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扬了扬手中的旗帜,随即“轰——!!!”一声巨响,魏军还没有攻击城门,城门竟然轰然大开。

    “城门开了!”

    “城门真的打开了!”

    “自己打开了!”

    庐昂兴奋的看着慢慢打开的城门,细作真的做到了,将城池的大门打开,不止如此,城池里也没有涌出鲁州军,安安静静的。

    庐昂一看,立刻大喊着:“还等什么!!随我杀进去!”

    “杀——”

    “杀啊!!”

    “杀进去!片甲不留!!”

    庐昂带着他的一千五百人马,快速涌入城池大门。

    魏满与林让则是落在后面一些,并不着急,魏满笑着说:“无妨,就让庐昂先自己个儿顽一顽。”

    城门打开,庐昂带兵涌进去,一进去登时有些发懵。

    “这……这……”

    “这城中怎么无人?”

    “鲁州军都去了何处?”

    “怎么连百姓也不见?”

    士兵们面面相觑,细作赶紧从城楼上走下来,看着这荒凉的城池,说:“庐公,这吴文台因为缺粮端水,所以惧怕了庐公,听说庐公将要攻城,因此弃守了府署,疏散百姓,从防守松懈的西门跑了。”

    庐昂一听,虽没拿到吴文台的项上首级,不过既然得到了鲁州府署,那也算是大功一件,完成了陈继的军令。

    庐昂皱眉说:“来人,立刻给我顺着西门追赶,将那些败寇给我押回来!”

    “是!!”

    庐昂占领了鲁州府署,将自己的一千五百人马分散开来,守在府署各个角落。

    魏满与林让这才悠闲的策马进入,魏满拱手说:“恭喜庐公,成功拿下了鲁州府署。”

    庐昂此时志得意满,哈哈大笑着,说:“诶,有赖魏公援手,卑将一定会禀明陈公的!”

    魏满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就在此时,细作突然催马跑来,大喊着:“庐公!!好消息啊,我们在西门抓到了正欲逃跑的庐瑾瑜!”

    “庐瑾瑜!?”

    庐昂一听,面色登时狰狞起来。

    庐瑾瑜!那不正是吴文台的好侄儿么?虽不是亲侄儿,但庐瑾瑜与吴敇是发小,吴文台待他是极好的。

    前几次庐昂被坑,多半是庐瑾瑜搞的鬼。

    庐昂是个记仇,且小心眼子的人,一听到抓到了庐瑾瑜,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

    庐昂能抓到庐瑾瑜,其实……

    正是庐瑾瑜的主意。

    为了让庐昂相信,吴文台是因为缺水断粮,而弃守鲁州幕府,所以庐瑾瑜提议,一定要让庐昂抓到一个俘虏,这才能打消庐昂的疑心。

    否则鲁州大军撤离府署,这叫庐昂听起来,实在没有“安全感”。

    而这个俘虏,必须位高权重,而且与庐昂有仇。

    吴敇当然是第一人选,但是鲁州军还要等着吴敇来指挥,所以庐瑾瑜便自行提议,让自己作为俘虏人质。

    吴敇当然第一个反对,庐瑾瑜虽智谋超群,但说真的,他的武艺并不是顶尖的,若是落入庐昂手中,庐昂记恨,指不定会做出什么阴险之事,吴敇是绝不放心的。

    但庐瑾瑜也有理由,自己可以随机应变,而且魏满与林让还在,也绝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走!”

    “快走!”

    士兵们推搡着庐瑾瑜,庐瑾瑜双手被绑在身后,推得有些踉跄,“嘭!!”一声,直接摔在地上。

    庐昂一看,“哈哈哈”大笑起来,说:“好!好哇!让我看看,这不是庐公子么?竟落在了我的手心里?!”

    林让看到庐瑾瑜摔在地上,立刻就要上前。

    “啪!”

    魏满一把拉住林让,不让他动晃,醋溜溜低声说:“怎么,这就心疼了?不过摔了一下,你若去帮忙,庐瑾瑜露陷了,下场只会更惨。”

    【4更】

    庐瑾瑜跪在地上,他没穿铠甲,为了伪装成偷偷逃走的模样,特意穿上了很质朴的衣裳。

    这衣衫衬得庐瑾瑜有一种纤细的错觉,甚至有些单薄与无助。

    庐昂看到这样的庐瑾瑜,“哈哈哈”大笑起来,十分猖狂,说:“庐瑾瑜!你也有今日?!”

    他说着,走近两步,一把钳住庐瑾瑜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说:“前些儿不是好生张狂么?!敢得罪我庐昂?!你怕是不想活了!好哇!今日你落在我的手中,我便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来人!!”

    庐昂一声令下,狠狠甩开庐瑾瑜,说:“给我上刑!现在就上刑,我倒要看看,这庐瑾瑜是不是硬骨头!”

    “是,主公!”

    庐昂的手下冲过来,钳住庐瑾瑜,便有士兵拿着一条横满倒刺的鞭子走过来,递到庐昂手里。

    庐昂掂量了两下,笑得十分狰狞,说:“听说你生在宦官世家?家中素来钟鸣鼎食,从小衣食无忧,是养尊处优长大的公子哥儿,好哇,我便看看,你这细皮嫩肉儿的,能不能抗下三鞭子!”

    军营中的三鞭子,可不像宫斗戏里的打板子,打个一百大板还能活着。

    尤其鞭子是带倒刺儿的,这一鞭子下去,必然皮开肉绽。

    庐昂狞笑一声,说:“给我扒了他的衣裳,我要打在肉上!否则便没有意思了!”

    “是!”

    士兵应声,一个个笑着走过去,说:“哎,真别说,这庐瑾瑜生得犹如美妇一般。”

    “叫我说,十个美妇人也顶不住他一个啊,你看这面相。”

    “就是,而且养尊处优,可比什么美妇人要娇气的多了。”

    魏满一看,不由蹙了蹙眉,刚想要阻止,哪知道身边的林让动作更快,一步上前,站在了庐瑾瑜面前,阻止那些士兵过来。

    庐昂瞪眼说:“奉孝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与庐瑾瑜是一伙儿的?!”

    魏满真是替林让捏一把汗,你说林让平日里如此淡定的一个人,简直雷打不动,八风不动的一个人,怎么一摊上庐瑾瑜的事儿,竟然如此冲动了呢?

    魏满心里酸丢丢的,你说这林让,摊上自己的事儿,怎么不见如此冲动?

    难不成是因着庐瑾瑜更俊美一些?

    魏满心中冷笑一声,孤不服!

    林让挡在庐瑾瑜身前,庐瑾瑜也有些吃惊,没成想林让这么明目张胆的袒护自己,这若是露了馅儿……

    但众人的担心其实是多余的,因着林让从不做冲动的事情,冲动对于林让来说,实在太遥远,且虚无缥缈了。

    林让这个人,以前没有感情,如今终于尝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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