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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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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让这个人,以前没有感情,如今终于尝试到了普通人的情感,但是因着他习惯了那种“木然”,所以并不喜欢冲动。

    林让站出来,是有准备的。

    面对庐昂的质问,林让十分淡定的说:“庐公此言差矣,卑臣这么做,都是为了庐公着想。”

    “嗤——”

    庐昂嗤笑一声,说:“为我着想?”

    林让淡淡的说:“正是了。”

    “庐公想一想,您刚刚夺下鲁州府署,只是一个府署,又不是整个鲁州,鲁州各郡太守听闻,必然人心惶惶,而这个时候,庐公您就因为夺下了鲁州府署,而肆意妄为,鞭策庐瑾瑜,这种行为可行么?”

    林让继续又说:“庐瑾瑜虽归顺在吴文台麾下,的确无错,但庐瑾瑜以弱冠之龄,便名扬天下,那是知名的名士,天底下多少英雄豪杰想要请庐瑾瑜归降,如今庐瑾瑜落在庐公手上,庐公并不招揽也就罢了,竟还要鞭策,这要是传出去,庐公的颜面何存?不止如此,各郡太守也会因为惧怕,而疏远庐公,甚至帮助吴文台翻盘,到那时候……”

    林让眯起眼眸来,冷淡的看着庐昂,说:“到那时候,庐公该如何对陈公交代,庐公可担待得起?”

    林让这几句话说下来,庐昂的脸色登时浑浊了起来,就仿佛是泥塘里的水,突然被林让给搅浑了,一时间“飞沙走石”起来。

    庐昂显然听信了林让的说辞,有些动摇了。

    魏满一听,好家伙,这林让真是能瞎白话!

    庐昂狐疑的说:“那既然咱们抓到了庐瑾瑜,难不成,还要好吃好喝得供起来?”

    林让淡淡一笑,说:“庐公所言甚是。”

    “什么!?”

    庐昂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林让说什么?

    林让继续说:“自然要好吃好喝得供着庐瑾瑜,不止如此,还要礼贤下士,给庐公子住最好的房舍,为庐公子准备最珍惜的美味,令庐公子不受一丁点子的委屈。”

    庐昂觉得自己的耳朵真的出现问题了。

    魏满:“……”

    魏满差点给气笑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庐公子庐公子庐公子!林让这绝对是以权谋私!

    就连庐瑾瑜本人,也吃惊的看了一眼林让。

    而林让的辩才出众,别看他冷漠脸,但侃侃而谈,说:“庐公子乃是吴文台手下第一军师,庐公此时若是盛情款待庐公子,说不定庐公子会将吴文台的消息透露给庐公,岂不事半功倍?且……就算庐公子是个忠臣,不愿反叛吴文台,但若是吴文台听说了庐公礼贤下士,款待庐公子的事情,想必也会心有疑虑,到那时候,岂不是简简单单的斩断了吴文台的左膀右臂,何乐而不为呢?”

    庐昂一听,还真是被林让给忽悠住了。

    庐昂眯着眼睛想了想,说:“奉孝先生所言极是,好!来人,便给庐公子选一个最好的房舍,请庐公子移步下榻!”

    魏满:“……”最好的房舍明明是孤的!

    士兵们“请”庐瑾瑜站起来,然后恭恭敬敬的开路,带着庐瑾瑜前去下榻。

    庐瑾瑜回头看了一眼林让,目光十分冷淡,但似乎在对林让表达感谢。

    林让面容十分冷静,淡漠的看着庐瑾瑜被带走。

    庐昂因着刚刚夺下鲁州府署,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而且他十分欢心,自己一出手,便打下了鲁州,打跑了骁勇善战的吴文台,必然要大摆宴席。

    庐昂笑眯眯的说:“传令下去,大摆宴席,我要足足将这宴席摆上十天十夜!”

    他说罢了,便对魏满一拱手,没什么诚意的说:“魏公,我这儿还有些忙,那就少陪了。”

    说罢,转身便扬长而去,看背影,十分的志得意满。

    魏满不由冷笑一声,声音很低很低,阴测测的说:“早晚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魏满说着便侧头去看林让,哪知道林让还“呆呆”的看着庐瑾瑜离开的方向,没有回神。

    魏满一看,气的要死,心里酸溜溜的说:“看什么?走了。”

    林让这才回过神来,很是淡漠的感叹说:“人言常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原这句话竟是错的,无成想庐公子便是不穿华丽衣袍,也如此锋芒夺目。”

    魏满:“……”林让发呆半天,竟然就感叹这些有的没的?

    魏满气的冷笑出声,“呵——”了一嗓子,调头就走,不想再跟林让受气。

    庐昂大摆宴席,魏满便提出,既然已经占领了鲁州,陈继便该兑现承诺,将林让的券书归还。

    而且魏满保证,只要林让的券书到手,他们便立刻撤离鲁州府署,让庐昂没有后顾之忧。

    魏满这举动,简直便是用整个鲁州,买下了林让,可谓是一掷千金!

    庐昂自然欢心了,魏满的兵马太多,如果趁机占领鲁州,自己也没有办法,但是魏满既然这么立下了承诺,他便放心多了。

    于是庐昂赶紧给陈继修书一封,告知鲁州之事。

    陈继听说了消息,也非常欢心,立刻发动他的大兵,准备亲自往鲁州一趟,坐镇府署,占领整个鲁州。

    陈继浩浩荡荡的发兵而来,队伍的脚程自然有些慢,于是陈继便派遣了先头部队,携带着券书一起,先到达了鲁州府署。

    “报——!!!”

    陈继的士兵冲进来,庐昂早就在等待了,赶紧让他进来。

    士兵跑进来,将一封书信交给庐昂。

    魏满看到,那封书信里不只是有书信,而且还夹杂着一卷券书。

    魏满不由眯了眯眼目,故作沉着的说:“庐公快看看,陈公是如何回信的?”

    庐昂赶紧把书信展开来看,是陈继的亲笔信。

    信上写着,陈继将带领大部队,后续赶来,亲自镇守鲁州,因为脚程偏慢,所以特意让人先送来了券书。

    魏满愿意用鲁州换取林让,陈继觉得这是个稳赚的买卖,便把券书直接交了出来。

    庐昂说:“陈公有言,还请魏公恪守承诺,拿到券书之后,立刻撤兵鲁州,不可耽误时日,若是陈公率领大兵赶到之时,魏公还没有撤离鲁州,那就别怪陈公,要与魏公兵戎相见,不顾年多年的兄弟情分了!”

    庐昂这么说着,将券书递给魏满。

    魏满一听,面容上挂着一丝略显狰狞的笑意,将券书接过来,“哗啦!”一声,展开来浏览。

    果然是林让的券书,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陈继让林让如何如何蛊惑魏满,取得魏满的信任。

    魏满眼睛眯了眯,双手捏着券书,一分!

    但听“嘶啦——!”一声脆响,魏满臂力惊人,券书竟瞬间被他撕做两半。

    魏满似乎并不如此作罢,紧跟着又使劲“嘶啦!”一声,登时将“脆弱”的券书撕得七零八落。

    伸手一甩,券书的碎片便飘悠悠的落在了地上,仿佛一只只翻飞的蝴蝶一般。

    魏满冷冷的看着庐昂,似乎在宣布主权一般,声音低沉冷酷,带着一股肃杀之气,说:“从今日起,奉孝先生……便是我魏满的人!”

    【5更】

    魏满折腾了这么一大套,终于将林让从陈继的营中挖了过来。

    在庐昂的眼中,这无异于荒唐之事,只觉魏满被林让的美色迷住了眼目,甚是不屑。

    其实有的时候魏满也在想,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费尽心思的将林让从陈继那面儿挖过来。

    难道是因着……

    因着答允林让的那一个条件么?

    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是,只是一个条件而已,他魏满是政客,是军阀,唯独不是名士,说话算数这种事情对魏满来说,实在不值一提。

    魏满却完成了林让的要求,回首往昔,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便在魏满感叹之时,林让已经拱起手来,声音淡漠冷静,却十分清亮的,说:“拜见主公。”

    林让只说了四个字,仅仅四个字,可以说是惜字如金了,但魏满突然觉得,这一切似乎都值了,完全无需去考虑众多。

    券书已经到手,并且毁坏,魏满与林让便再无后顾之后,如今要做的……

    便是反击战。

    鲁州这么大一块肥肉,魏满的齐州与鲁州又接壤,如果魏满能拿下鲁州,那么齐州、郯州、鲁州便会连成一片,到那时候,京师以东的部分,大片便会尽收魏满之手,给北面的陈继,与南面的陈仲路造成极大的威胁。

    面对这样的鲁州,魏满已经带兵驻扎进来,怎么可能轻言放弃呢?

    庆功宴还在大摆特摆,魏满“言而有信”,拿到券书的当天晚上,便准备连夜撤退。

    庐昂没成想魏满这么言而有信,心中欣喜若狂,便假装十分恭敬的,将魏满一行人送到府署门口。

    庐昂笑的十分谦卑,但看得出来,他的眉目之间都是心悦之色,带着一股欣喜若狂之感,用林让的话说,高兴得怎么不上天呢?

    庐昂一打叠的笑,说:“哎呦,这大黑天的,魏公连夜上路,可要注意一些啊,多谢魏公替咱们打下鲁州,来人……”

    他说着,士兵立刻捧上来两个大箱子,“嘭!”一声放在的地上,庐昂亲自将箱子打开。

    “咔嚓!”

    里面都是各种各样的珍宝,庐昂也算是下了血本儿。

    这大黑天的,隆冬的黑夜暗淡,没什么月光,箱子一打开,竟是将府署门口一丈距离,照得灯火通明,其中一个箱子,大大小小都是夜明珠。

    虽不及之前魏满说送给林让的那个夜明珠大,但个头也都十分可观。

    庐昂笑着说:“魏公仗义援手,便叫魏公如此离开,实在是我等的不是,陈公有言,一定要感谢魏公才是,这两箱子珍宝,乃是卑臣的私家当,不值什么,还请魏公笑纳,日后陈公必然还会奉上诚意。”

    魏满是看不上这些子的,但是那边林让的眼目突然便睁大了一些,看着那些亮闪闪的夜明珠,似乎十分喜爱。

    而且都放在眼前了,不拿白不拿,魏满便笑着说:“庐公,有心了。”

    庐昂笑着说:“不敢不敢,那魏公……卑臣这……刚刚驻守鲁州府署,实在忙不开身,就不远送了。”

    魏满十分虚伪的一笑,说:“不必送了,请罢。”

    庐昂迫不及待的送走魏满,结果魏满还没上马,就在此时,突听“踏踏踏”的马蹄声,一匹快马从东城门方向快速扑来。

    伴随着急促的马蹄声,众人还能遥遥的看到士兵手中高举着令符,一看便是军机急件。

    “报——!!”

    “主公!”

    那士兵还未下马,已然急促大开口大喊这:“主公,大事不好!后将军陈仲路的大军,杀过来了!!”

    “什么!?”

    庐昂吓得一惊,陈仲路!

    陈仲路是谁?当然是燕州牧陈继的弟弟。当年抗击佟高,二陈的名头那是响当当的,但如今二陈已经反目,按理来说,吴文台是陈仲路的麾下,鲁州也是陈仲路的地盘子,陈继突然派兵而来,陈仲路自然不能丢了自己的地盘。

    士兵又一打叠的说:“主公,陈仲路的大军,五万之众!不止如此,陈仲路还亲自坐纛儿,已经杀过来了!”

    陈仲路自己做主军中,五万兵马,虽不算太多,但这绝对是先头部队,不是全部部队。

    而庐昂呢?

    庐昂手中只有一千五百兵马,这是能上阵杀敌的,还有三千五百明摆受了伤,如果硬推上战场,也勉强算是人头数。

    但无论如何,五千对五万,这简直就是鸡蛋砸石头!

    庐昂吓得面无人色,口中说:“别……别慌!勿要慌张!”

    其实最慌张的反而是庐昂本人。

    庐昂的眼神乱晃,突然瞥见了正准备离开撤兵的魏满,瞬间仿佛见到了亲爹一般,连忙跑过来,扶着魏满的衣袍,说:“魏公,如今陈仲路打来,您看看……这是不是请魏公帮忙御敌,怎么……怎么也要等到陈公大军开到,再离开,您看行么?”

    庐昂说的十分客气,他想让魏满留下来帮他打陈仲路,等到陈继的大军开到了,魏满再离开。

    魏满十分为难的说:“这样儿……可陈公有言在先,若是孤接到了券书,还不离开,陈公一到,便要与孤兵戎相见,孤与陈公这么多年的兄弟交情,怎么可如此毁于一旦呢?”

    庐昂连忙说:“不会不会!决计不会!魏公您听我说,卑臣担保,陈公一定不会误会于魏公,魏公留下来,那是为了坚守鲁州府署,而并非另有打算,因此请魏公一定,一定要留下来,帮忙力抗陈仲路。”

    魏满左思右想,十分苦恼,最后啧了半天,这才说:“好罢,孤与陈公交情不浅,若是事到临头袖手旁观,指不定被陈仲路耻笑不敢与他交锋。”

    “是是是!”

    庐昂一听,魏满答应了,简直喜极而泣,说:“正是这个道理儿!多谢魏公,多谢魏公!”

    魏满豪爽的说:“罢了,这些虚话咱们也不多说了,孤这就点兵,准备迎战陈仲路的先锋部队!”

    庐昂只有一千五百兵马,因此想要缩在魏满身后,让魏满帮忙出头,他想的很好,不管陈仲路的先锋派遣了谁过来,只要不是陈仲路本人就行,他们必然能支撑到陈继赶来。

    庐昂方松了一口气……

    “报——!!!”

    还是方才那个配置,这回士兵举着令符,从西城门一路狂奔而来,大喊着:“主公!吴……吴……吴——吴文台!杀回来了!!”

    “什么?!”

    庐昂几乎只会说“什么”,因为已然吓傻在了原地。

    吴文台从西城门杀回来了,陈仲路的先锋马上就要开到东城门,两面夹击城池,这鲁州眼看着就要不保。

    庐昂连忙对魏满说:“魏公,您看这……这……”

    他的话还未说完,林让已然一副奸臣嘴脸,冷酷的一笑,说:“庐公,您不会仗着我们家主公心善,便想让我们主公两边抗敌罢?一面是常胜将军吴文台,一面是后将军之麾下,一个西城门,一个东城门,我们魏军就算是帮忙,也无暇分身,庐公您不如说说,您到底想选择哪边抵抗。”

    哪边?

    庐昂觉得,如果都让魏满派人去抵抗,的确说不过去,魏满也不会愿意,这太得寸进尺了,恐怕魏满一个恼怒,最后什么都不答应了。

    但让庐昂选择抵抗哪边,庐昂也很为难。

    陈仲路的先锋来势汹汹,吴文台又是打仗不要命的狂人,很难选择。

    庐昂纠结了半天,最后咬牙一想,吴文台手下强将如云,吴文台是个狂人,他儿子吴敇是个不要命的猘儿,自己三次折在他手中,唯恐会丧命,还是对抗陈仲路的麾下好一些。

    庐昂权衡了利弊,最后说:“有劳魏公往西城门,对抗吴文台!”

    魏满心中一笑,就知道庐昂耍小聪明,想占自己便宜。

    他被吴敇打怕了,怎么可能选择吴敇的军队对抗。

    庐昂哪知道,自己多方权衡之后的选择,反而正中魏满下怀,魏满打开了一个圈套,便静等着庐昂来钻。

    当下两边也不废话,立刻点兵,就开出东西城门,准备应敌。

    魏满亲自出征,带着军队浩浩荡荡的开出西城门,吴文台的军队吴敇为先锋,队伍肃杀整齐,在黑暗之中,火把星星点点,呈现一片燎原的冲天气势。

    魏满带着大军快速开出,恢弘的开向吴敇的军队,直到城门楼看不到的距离,这才勒马停下来。

    两边军队整齐划一,但竟没有半点子要开打的样子。

    吴敇悠闲的骑在高头大马上,驱马而来,见到魏满与林让,魏满便说:“来了?”

    吴敇点点头,说:“庐昂那小子,果然中套了,剩下的便按计划行事。”

    魏满幽幽一笑,说:“等庐昂的军队与陈仲路的先锋打得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咱们便杀过去,这叫什么?坐收渔翁之利,不过如此。”

    吴敇想起了什么,蹙眉说:“瑾瑜可还好?”

    为了令庐昂信以为真,庐瑾瑜自请作为俘虏,被关在府署已经好几日,吴敇怎么可能不担心。

    林让淡淡说:“请吴少将军放心,庐公子并无委屈。”

    魏满听到林让口中提起庐公子,就觉得十分碍事儿,便打断他们的话头儿,说:“担心什么?好吃好喝着呢,再者说了,庐瑾瑜机灵着,还用担心?”

    【6更】

    魏满的口气酸溜溜的,有点怪异,哪知道吴敇听了,反而以为魏满在夸赞“他们家瑾瑜”一般,笑起来像个大男孩,说:“是了,瑾瑜平日里便是聪慧如此。”

    说罢了,又一阵傻笑。

    魏满:“……”这是传说中战场上不要命的猘儿?摆明了是只傻狗儿!

    跟小蛮差不离。

    是夜已经天黑,大家便坐下来,点了篝火,免得太过寒冷,开始烤肉吃饼子,一边吃一边谈天说地,静等着那面厮杀。

    厮杀的声音隐隐穿过城中,泄露出来,听起来还挺激烈。

    魏满一笑,说:“打得挺欢实。”

    吴敇说:“可不是?”

    正这时候,便有人快马加鞭飞奔而来,原是魏满的从弟魏子廉,还有将军召典。

    二人前去探看,飞马而来,魏子廉满面喜色,拱手说:“主公,庐昂与陈仲路的先头麾下,在东门打得难解难分,均已损兵折将,两败俱伤!”

    魏满一笑,说:“好!”

    魏满长身而起,伸手握住腰间佩剑,说:“这时候,也该轮到孤做渔翁了!”

    魏满当即跨上绝影马背,林让也翻身上马,吴敇说:“穿过城中之时,先将瑾瑜搭救出来。”

    林让便说:“卑臣也跟随吴少将军去搭救庐公子罢。”

    吴敇是没什么意见的,魏满却不干了,立刻说:“你跟着凑什么热闹?随孤一起去围了庐昂与陈仲路的兵马。”

    林让淡淡的说:“卑臣一介文人,并不会舞刀弄枪,若是随主公去围剿庐昂与陈仲路的兵马,唯恐给主公拖了后腿,不若跟随吴少将军前去营救庐公子,等主公将局面稳住,再行过去,岂不是更好?”

    林让说的有理有据,魏满心里却不是滋味儿,自己就说一句,你说这么多?

    魏满不是很愿意,但转念一想,刀剑无眼,林让不会武艺,若是围剿的时候混乱,真的伤到也是得不偿失。

    勉强点了点头,嘱咐说:“救了庐瑾瑜出来,立刻与孤汇合。”

    “主公放心。”

    林让淡淡的应声,便进了吴敇队伍,随着吴敇喝马进入城池。

    城池上的士兵乃是庐昂的队伍,但是天色太黑,他们看到了林让,还以为是魏军,结果打开城门之后,才大惊失色,发现不好,后面跟着的明明是吴敇!

    鲁州军的吴敇!

    “是吴敇!!”

    “快关城门!”

    “关城门啊,来不及了!”

    士兵们一阵大喊,慌张得手忙脚乱,但城门一旦打开,想要关闭便难上加难。

    吴敇的队伍像是潮水一样涌入城中,“哐!!!”一声,使劲撞开城门。

    城内士兵们本就单薄,眼看着这么多鲁州军冲进来,庐昂又不在此指挥,登时群龙无首,四处奔波逃命,立刻溃散不成。

    吴敇痞笑一声,说:“接管城门,快!”

    “是,少将军!”

    城池的西城门又变回了吴敇的人马,吴敇与林让二人,快马扑向府署,直接撞开大门,冲了进去。

    “吴敇……是吴敇来了!”

    “快跑!”

    “快去通知主公啊!”

    府署里的士兵一看到吴敇,也吓得惊慌逃窜,吴敇迫不及待的冲向庐瑾瑜被关的房舍,“当!”一脚,直接将门踹开。

    却见庐瑾瑜端端正正的坐在席上,竟然……

    正在练习书法。

    庐瑾瑜握着毛笔,气定神闲,面色坦然,果然没有任何憔悴之相,完全不像是受了委屈的俘虏,反而像是座上宾一般。

    吴敇赶紧抢上去,说:“瑾瑜!你可伤到了哪里?”

    庐瑾瑜对林让拱手,说:“多亏了奉孝先生。”

    众人将庐瑾瑜搭救下来,并且占领了府署,随即立刻拨马,往东城门冲去。

    东城门口,庐昂的军队与陈仲路的麾下正在搏命,两边打得不可开交,可以说是你死我活。

    庐昂的头冠被打掉,举着大刀“啊——”的怒喝直冲,砍倒敌方的数个士兵,但已然快成强弩之末。

    庐昂连忙大喊着:“快!!去找魏公,去求援军!东城门要坚持不住了!”

    “庐公,可是在唤孤?”

    庐昂的话音刚落,传令官还没有突出重围,前去报信,众人就听到一个沉着冷静,嗓音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魏满!

    随着魏满的嗓音,“轰隆隆——”的马蹄声从四面八方包抄而来,荒凉的东城门口,激起无数尘土,尘土混合在黑夜之中,让冬日的夜晚更显肃杀悲壮。

    “是……是魏公的大军!”

    “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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