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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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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满的腰带还没系上,立刻将舍门大开,说:“奉孝先生去了城门?去城门干什么?”
小灵香鄙夷的看了一眼魏满像肠子一样耷拉着的腰带,说“香儿也不知道,不过公子杀气腾腾的,骑着无影马出去了,肯定是往城门去的。”
“坏了……”
魏满脑海中“噌——”的一下,瞬间想起了什么,林让定然是有起床气,陈继天还没亮就鬼嚎,把林让给嚎醒了,林让会不会拿着手术刀去解剖了陈继?
魏满这么想着,便想立刻冲出去,去找林让,但他冲出舍门,突然意识到,不对……
有起床气的那个是列侯。
在枕头下面放手术刀的那个也是列侯。
睡不够就喜欢解剖的那个也是列侯……
全都是列侯,为何魏满第一个想到的却是林让?
自己已经把两个人混淆在了一起么……
魏满想到这里,腿肚子像是灌了铅一样,小灵香见他发呆,就说:“魏公,快走鸭!万一公子惹怒了陈继,若是中了冷箭可怎么好鸭!”
魏满一听,再由不得多想,赶紧把自己腰带系上,都没穿介胄,抓起倚天宝剑,便飞身上马,喝马立刻向东城门狂奔而去。
小灵香站在后面儿,看着魏满飞奔而去的背影,说:“哎鸭!看起来好着急呐!”
林让飞奔到城门口,直接登上城门。
士兵们没有阻拦,因着他们都认识林让,那可是庐公子的好友,魏公身边的军师,第一大红人。
士兵们除了没有阻拦,还一脸诧异,这……
这军师大人,为何披头散发,没有束发,而且还只穿着白色的中衣,就急匆匆的跑到城门来。
果然是军机要务不等人啊!
林让气势汹汹的杀上城门,一低头就看到了陈继。
陈继也看到了他,立刻破口大骂,说:“奉孝!你这个卑鄙小人!你这个以邪辟之术,魅惑魏满的妖人!!还从孤的手中骗取了券书!你不得好死!!”
林让冷酷的一笑,黑色的鬓发垂在林让的面颊两侧,一点子也没有让他看起来柔和,反而更加冷酷不敢逼视。
林让的嗓音带着一股清冷,还有晨起的沙哑,说:“陈公何出此言呢?吾乃天下名士,乃系魏营谋士,陈公如此口出狂言,没有根据的谩骂辱没于卑臣,难道是一个主公,该做的事情么?”
陈继冷笑说:“名士?!你算什么名士!不过是长得与昔日里的列侯有些相似,便想利用自己的姿色,辟邪魏满而已!你算什么名士?!”
林让并没有被陈继那些“污言秽语”扰乱,而是淡淡的说:“陈公此言差矣,陈公口口声声说我辟邪侍宠,倘或有证据,那便拿出来,倘或无有证据,切勿口出狂言,引人笑话!”
“你说什么?!”
陈继大吼着:“奉孝!券书已经被你拿走了!你当初作为细作,辟邪蛊惑魏满,是留下券书的!”
“券书?”
林让微微一笑,居高临下的看向陈继,说:“什么券书,卑臣怎么本人倒是不知情呢?若是真有券书,陈公不防拿出来。”
“你……你……”
陈继气的浑身哆嗦,券书已经被林让骗走了,眼下他手上根本没有券书了,林让简直堂而皇之的说瞎话。
林让还说:“陈公没有证据,就出口诬蔑卑臣一个名士,这听起来像话么?事情若是传出去,恐怕对陈公的名誉不好,这天下名士谁还敢追随您这样的主公,唯恐今天效命,明天就被随随便便的按了一个什么邪辟的名头,是也不是?”
陈继气坏了,还要破口大骂,林让早有准备,立刻翻出一筐鸡子来,他来的路上顺手从膳房带出来的。
“啪!”
论砸鸡蛋,林让是个中高手,一个鸡子砸下去,若不是陈继躲得快,就要砸在他的头上。
饶是陈继躲开,也因着城楼太高,鸡子砸下来迸溅肆意,瞬间飞溅在了陈继的身上,蛋白蛋黄混成一滩,黏糊糊的别提多恶心了。
陈继只觉面上一凉,滑溜溜黏糊糊的液体顺着自己的脸上滑下来,气的他浑身发抖,几乎是“花枝乱颤”,提起手来恶狠狠的一抹。
林让眼看没砸中,还挺遗憾,摸了一个鸡子又要去砸,就在此时,魏满已经赶到,赶紧大步跑上来,一把搂住林让,不让他再砸鸡子。
林让奇怪的看着魏满,魏满赶紧说:“别砸了,鸡子是稀罕物,平头老百姓都吃不上,没道理一顿请他陈继吃两颗。”
林让想了想,点头说:“也对。”
【3更】
陈继听着他们的话,气得又是“花枝乱颤”,大喊着:“魏满!!三天期限已到,你若是不投降,便开门应敌!”
魏满嗤笑了一声,说:“陈公,你是不是被鸡子砸坏了脑袋?为何不投降便要开门应战?我们守自己的城,您要是攻城,不怕死的,便直接打来便好了。”
陈继之所以让魏满开门迎敌,那是因为城门坚固。
城池的城门乃是实心大木拼凑而成,不止如此,外面还浇灌了一层防火的金属层,如此一来想要烧掉这座大门,怎么也要用上三天三夜。
而且城池的大门之间有一条缝隙,一旦有人在外面放火,士兵就会从城门的缝隙中泼水救火,也就是说,城门想烧起来那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这么坚固的城门,攻城车也很难撞开,如果是用云梯冲车等等,吴文台的士兵骁勇善战,还没到跟前,恐怕已经被射杀了。
陈继气不过,说:“魏满!有本事便与孤单枪匹马一战!”
魏满笑着说:“有种你上来,下去打算什么英雄好汉?”
陈继:“你下来啊!!”
魏满:“你上来啊。”
“你下来!”
“你上来。”
陈继在楼下骂战,但无论怎么骂,魏满就跟没有羞耻心似的,根本不理会,从来都是一句,“你上来啊”。
陈继的激将法对于魏满不管用,对于林让来说,那就更不管用了,林让一脸淡漠的看着陈继叫阵,一点子表情也没有。
陈继从早上骂到了中午,一看魏满就是不应战,他实在气不过,便说:“好!你不应战,孤现在就冲开城池大门!”
陈继说着,立刻回身让人做准备,下令说:“开始攻城!!”
他的话刚说完,谋主攸远便从后面挤了过来,连忙对陈继小声说:“主公,万万不可啊,此时千万不能作战!”
“为何不可?”
谋主攸远说:“主公,您与魏满小儿骂战了如此之久,麾下士兵站了一上午,都有些疲惫,如今日头高升,本该是造饭的时候,此时的士兵没有士气,而且……”
他说了这么多,其实都是铺垫,重点在后面儿呢。
谋主攸远说:“而且……而且方才那奉孝贼子狡猾的很,一直辱骂主公诋毁名士,这……营中几个名士,均有些人心惶惶,恐怕难以一战啊。”
陈继没想到会这样,说:“那怎么办?!”
谋主攸远说:“不若请主公整顿回营,咱们回去造饭,令士兵吃饱喝足,动员士兵,明日再来一战!”
陈继虽不甘心就如此撤兵,但也没有办法,若是第一盘便没有打胜,恐怕会影响军心。
陈继硬着头皮说:“好,撤兵!”
魏满见他们像潮水一般退散离去,还在城门楼上笑着朗声说:“慢走!”
魏满嘴上占了便宜,心情极好,却听林让淡淡的说:“主公,可放开卑臣了么?”
魏满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他方才上城门楼来,阻止林让砸鸡子,就顺势搂住了林让,意思是桎梏着他,哪知道……
哪知道后来一顺手儿,便一直搂着,都没撒手,也没发觉。
魏满赶紧松开手来,眼看着林让只穿了中衣便跑出来,赶紧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盖在林让头上,从头兜到尾,说:“如此莽莽撞撞,这隆冬天气,天寒地冻的,你身子骨也不好,竟穿的如此淡薄便出门来,若是生病了有你好看。”
陈继第一天前来骂街,嗓子哑了,无功而返。
第二天林让刚刚起身,小灵香便冲了进来,十分焦急的说:“公子!公子!不好了鸭!”
林让十分淡定的说:“为何不好?”
小灵香焦急的说:“公子!陈继打来了鸭!已经兵临城下了,看起来士气十足,想要一举攻入城池呢!”
林让气定神闲,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说:“香儿放心便是了,城池坚固,陈继就算想要打进来,也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能耐,而且主公与吴将军可不吃素的。”
城门。
陈继大军来势汹汹,浩浩荡荡的开来,冲车与攻城车互相掩护,冲向城门,妄图打开城门杀进去。
魏满已经登上了城楼,笑容满面,似乎根本不当一回事儿,那边吴敇也登上了城楼。
魏满说:“吴公呢?”
吴敇笑着说:“我爹?我爹说了,这等子小打小闹,便有我来坐纛儿就可了,没成想魏公什么事儿都亲力亲为,还亲自来了。”
魏满一笑,说:“也是,孤这不是怕陈继看不到孤,会觉孤小瞧羞辱于他么?”
“攻城!!”
“攻城——”
陈营士兵潮水一般冲向城门,吴敇立刻挥手,说:“弓箭手。”
弓兵立刻换上,从城楼往下射箭,还伴随着巨石,瞬间全都砸落下去。
攻城本就极难,尤其还是对抗训练有素的队伍,一个吴文台已经够让陈继头疼,更别说还有一个阴险狡诈的魏满了。
谋主攸远一看这场面,攻城车垒得很高,可是根本无法抵达城门,上面运送的士兵就被打了下来,更别说登上城门了。
而冲车单枪匹马,也无法冲开大门,来来回回很久,一点子成效也没有。
谋主攸远赶紧对陈继说:“主公,今日形式不好,快快收兵罢!”
陈继眯眼说:“收兵?若是这么收兵去了,岂不被魏满嘲笑了去?”
谋主攸远说:“可若不现在收兵,攻城一旦拖久,损兵折将的必然是主公啊,得不偿失!”
陈继没有办法,最后只能咬牙撤退,再一次离开了。
林让在城中,很快就听到了外面鸣金收兵的声音,魏满与吴敇心情不错,两个人大步走进了府署。
魏满说:“召集诸位,大堂议会。”
虽今日打了一场胜仗,但是陈继也算是百折不挠了,如是天天这么应付下去,也是件苦恼的事儿。
众人齐聚府署,便是想要谈谈这个事儿,想办法解决一番。
“主公不必担心。”
随着一声清朗的嗓音,林让从议会大堂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蹦一跳的小灵香。
林让走进来,坐在席上,说:“主公何苦为这种事情担心?”
魏满笑着说:“先生一定是有什么计策了?”
魏满说罢了,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自己的笑容看起来会不会太……油腻,且宠溺了?
为何自己要露出这样的笑容?
魏满赶紧收拢了笑容,瞬间严肃起来。
林让没有注意魏满瞬间变脸,十分坦然的说:“陈仲路记恨吴将军,兵马已然就在路上,想来不日便会抵达。诸位想想看,陈继与陈仲路虽然是兄弟,但二人素来不和,一旦大军见面,狭路相逢,会有什么后果?”
吴敇一拍案几,笑着说:“狭路相逢,那当然是你死我活了?”
魏满眯眼说:“这也不一定,陈继与陈仲路对鲁州都垂涎三尺,若是这二人假意合作,合兵攻打鲁州,我们又该如何应变?”
陈继与陈仲路虽然不共戴天,但是军阀都是虚伪的,为了一个目标,他们可以暂时摒弃前嫌,一同合作。
等打下了鲁州,再整一个你死我活也不迟。
魏满恐怕陈继与陈仲路会联手攻城。
林让却一点儿也不着急,说:“的确如此,二陈很可能为了攻破府署城门,而选择暂时联手,但他们内地里必然是谁也不相信谁的,都会提防对方两手,那么……主公不防送他们一些见面的贽敬,加深一下二陈之间的芥蒂,让他们……无法联手!”
魏满“哦?”了一声,说:“如何加深他们的芥蒂?”
就在魏满发问之时,姜都亭突然推开议会堂大门,“轰——”一声,从外面走了进来。
姜都亭一身黑红介胄,衬托得他身材魁梧高大,器宇轩昂,进来之后立刻拱手,说:“主公!陈仲路的军队有动向,陈仲路亲自带兵,已经逼近鲁州。”
众人一听,全都眯了眯眼目。
林让气定神闲的说:“主公,如是想要挑拨二陈,眼下便是最好时机。”
魏满说:“好,你不防道来。”
林让把计划与众人说了一遍,其实相当简单,眼下陈继正在扎营,因着魏满闭门不战,陈继心中有火,而且打了一次败仗,必然郁结于心。
林让提议,让姜都亭单枪匹马前去挑衅,激怒陈继。
姜都亭虽是高手,但他只有一个人,陈继定然会派兵穷追不舍。
林让便说:“便有劳姜将军,将陈继的追兵,引到陈仲路的军队面前。”
试想想看,陈仲路听说吴文台反叛,鲁州沦陷在魏满手中的消息,如何能不气愤?
日夜兼程的赶路,已经进入了鲁州地界,突然看到前方杀出来一队人马,来势汹汹,陈仲路会怎么想?
为了安全起见,也必然会片甲不留,以免后患无穷。
陈仲路错杀了陈继的人,这个梁子还能不结下?
魏满眯眼笑起来,说:“好!”
姜都亭却有些疑惑,说:“这……可是都亭要如何辱骂羞辱陈继,陈继才会派兵来追杀都亭?”
羞辱人可是个技术活儿,若是太假了,陈继必然不会出兵。
姜都亭单挑是一把好手,可这羞辱人……
林让突然微微一笑,来到案几边,将笔墨展开,然后拿起毛笔来,在一块锦帛上提笔,十分豪迈的写下了八个大字。
这笔触简直成大家风范,笔走龙蛇,行云流水……
张牙舞爪,看得众人眼皮一跳,心想这名士奉孝先生的书法,当真是……
当真是别具一格啊!
林让的书法想来就那么回事,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这八个字的内容。
——大尾巴狼,缩头乌龟!
【4更】
深夜。
隆冬的黑夜异常的萧条,尤其是驻军营地附近,为防敌人火攻,营地四周的树木全都被砍断,光秃秃的一片,说不尽的悲壮与苍凉。
“噼啪!”
陈营之中的篝火轻微的发出爆破的声音,将整个营地打得灯火通明。
虽然已经是深夜,但营地并不寂静,陈继连吃了几次瘪,心中憋气,生怕魏满前来偷袭自己,因此营中的守卫是平日里的三倍,士兵们团团的将营地护卫起来。
陈继本人也没有休息,此时坐镇幕府大帐,脸色十分难看,“嘭!!”一声,狠狠的拍了一下案几,将上面的文书笔墨,一股脑全都扫在地上。
“哐当——”
谋主攸远垂头站在一边,吓得缩了缩脖颈,生怕自己被连累了去。
陈继狠狠地说:“魏满!!魏满这小儿,孤当时就不应该轻信他!”
陈继说着,抬头去瞪攸远,说:“都是你!当时是你非要利用魏满,说有券书在手,便能让魏满帮助孤打下鲁州!现在看来,根本是养虎为患!!”
“咕咚!”
谋主攸远赶紧双膝一曲,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说:“卑臣知错,卑臣知错,主公饶命啊……这,卑臣也不知魏满小儿竟如此狡诈,还请主公息怒!”
陈继说:“现在呢?该如何是好?”
谋主攸远眼眸转了转,说:“主公,您听卑臣一言,这鲁州陷入魏满之手,最焦心的其实不是主公,而是陈仲路。”
是了,陈仲路。
“鲁州对于主公来说,不过是扩充势力与地盘而已,但对于陈仲路来说,失去了鲁州,就是失去了势力的核心,魏满便像是一把刀子一样,狠狠的扎在了陈仲路的心窍里,您说,陈仲路能甘心么?”
陈继眯起眼睛,稍微冷静下来一些,说:“你的意思是……”
谋主攸远“哼哼”一笑,说:“主公可以私底下联络陈仲路,与陈仲路结盟,一同攻打鲁州,魏满的兵马的确强壮,但是吴文台离开了陈仲路,粮草都是问题,魏满的辎重又远在齐州,只要主公与陈仲路联手,必然可以切断魏满与吴文台的辎重支援,到那时候……还不是关门打狗?”
陈继想了想,说:“好是好,但那陈仲路,不过也是竖子庸狗,不足与之同谋。”
谋主攸远一笑,说:“主公,您怎么理不清楚这个理儿呢?只是假意与陈仲路联手,一旦攻下鲁州,陈仲路这条胳膊,怎么拧得过主公的大腿呢?”
陈继与陈仲路是兄弟关系,陈继是庶出长子,陈仲路是正室嫡出,按理来说陈仲路应该占据优势,但是其实不然,陈继在家中深受器重,无论是兵力还是声望,都比陈仲路要高出一截。
一旦打下鲁州,陈继与陈仲路的结盟必然瓦解,到那时候就是你死我活之时,陈仲路的兵力不敌陈继,鲁州兜了一圈,还会落入陈继的手中。
陈继一听,便笑了起来,说:“妙了,这倒是个好法子,你这就去……”
陈继刚要让谋主攸远,去联系一下陈仲路,与他们攀谈结盟的事情。
但是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士兵们慌乱的大喊着:“有刺客!!”
“刺客!在这边!快抓住他!”
“是姜都亭!”
陈继“腾”的站了起来,说:“姜都亭?!”
谋主攸远赶紧说:“主公,千万勿要出帐,姜都亭必然是魏满小儿派来的刺客,那姜都亭就是一个蛮夫,武艺却十分出众,主公小心着了他的道儿啊!”
“噌!”
攸远的话才说完,就听到一声弓箭的响声,有什么东西射在了营帐外面。
陈继赶紧掀开帐帘子,这么一看,竟是一张锦帛字条,被弓箭扎着,挂在了幕府的大营牙旗上。
牙旗高大,那字条正正好儿,不偏不倚的钉在上面,字条便顺着牙旗散落下来。
上书八个大字……
——大尾巴狼
——缩头乌龟
牙旗是整个军营的灵魂所在,自古以来,旗帜无论对于团体还是对于个人来说,都是需要拼劲全力去维护的尊严。
此时此刻,陈继的牙旗之上,竟然又挂了一面“旗帜”,上面还下了这样羞辱性的词语。
“姜、都、亭!!”
陈继气的大吼出声,使劲砸了一下高耸的牙旗。
谋主攸远一看,生怕牵累自己,赶紧对士兵说:“还等什么!去追啊!”
姜都亭就一个人,单枪匹马过来挑衅,攸远赶紧令人去追,派了一队骑兵,大约二十来人,紧追不舍。
姜都亭跃出营地一看,营中火光冲天,都不需要仔细听,就能听到陈继大吼自己名字的声音。
姜都亭一笑,故意策马等了一会子,便听到身后传来“踏踏踏”的马蹄声,还有士兵们喝马的声音。
姜都亭自言自语的轻声说:“来了。”
话音刚落,马蹄声越来越近,有人在后面大喊:“姜都亭!”
“姜都亭在那里!”
“追——主公有令,杀无赦!”
姜都亭一抖马缰,喝马直冲而去,按照计划,不紧不慢的吊着那二十骑兵。
“嗖——”
就在此时,身后的骑兵竟然还放冷箭。
夜色黑漆漆的,冷箭绽放着寒光,快速向姜都亭的后脑袭来,姜都亭猛地一矮身,伏在马背之上,冷箭顺着他的介胄直接划过去。
与此同时,姜都亭的双刃戟一摆,“当!!!”一声巨响,冷箭竟被姜都亭瞬间阻拦了下来,长戟的戟刃一兜,一挑。
冷箭借力绕着戟刃一转,“噌——”一声兜了回去,凌空一个翻转,直接向那些士兵面门扎去。
“啊!!”
“咚——”
似乎有一个士兵中了冷箭,瞬间从马上折下来,掉在地上,后面的士兵跑得奇快无比,来不及减速,登时混乱成了一片。
姜都亭哈哈一笑,似乎觉得十分爽快,还要稍微勒马马辔头,等一等后面慌乱的追兵。
姜都亭一路狂奔,眼看着就要到达陈仲路的扎营地点,姜都亭故意回身,放了两支冷箭,激怒那些士兵。
陈继的士兵气的哇哇大叫,大喊着:“别跑!!”
“要追上了!”
“杀——!”
“杀啊——”
陈仲路坐镇军中,突听外面杀声冲天,一时有些发慌,还以为是魏满的军队,赶紧便站起身来,说:“什么人!?”
麾下将领赶紧去探查,但是夜里雾大,看不清楚是什么人,只能听到一阵阵的杀声,从四面八方冲来。
陈仲路大惊,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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