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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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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家的旁支说:“哎!这话怎么说的?!你杀了人,还如此嚣张!我们卫家待你不薄,竟如此恩将仇报,简直就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曹操眼睛一眯,当即伸手搭住自己腰间佩剑,脸上尽是杀气,拇指一顶,“啪!”一声,佩剑已经出鞘,冷声说:“即使如此,您们一定要把脏水泼在我的头上,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不也是杀?”

    他的话音一落,刚刚叫嚣的卫家众人当即吓得魂不守舍,赶紧往后退去。

    张让一见,按住曹操的手背,说:“不可。”

    曹操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不过目光仍然阴测测的打量着那些落井下石的卫家旁支。

    张让说:“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请各位再听我一言。”

    卫家旁支说:“你还有什么可要狡辩的?!”

    “无错!你便是施暴的凶手,还要狡辩到何时?!”

    张让一时间被众人的唾骂声包围着,却不见一丝动怒,仍然十分平静,看着那寡妇,说:“夫人口口声声说,我意图对你施暴,非礼于你,可有此事?”

    “没错!”

    寡妇一口应承下来,说:“不是意图,你这禽兽就是对贱妾施暴了!呜呜呜……贱妾名节已毁,如今是活不下去了,也不怕指认了你!”

    寡妇说着,还绘声绘色的开始胡编乱造,说:“贱妾半夜睡不着,出来透气儿,哪知你这禽兽竟然窝在贱妾舍外,见贱妾出来,便捂住贱妾口鼻,硬生生将贱妾掳劫到这偏僻之所,意图……意图……呜呜呜,贱妾的清白这就叫你毁了,我今日便跟你拼命,呜呜呜……”

    寡妇说的有模有影儿的,好像张让真的是那个不堪的禽兽一般。

    卫家众人一听,更是讨伐张让,说他禽兽不如,猪狗不如等等。

    张让却面不改色,不见生气,不见紧张,一脸平静的说:“那就错了。”

    “什么?”

    寡妇连声说:“他还想狡辩!这个畜生还要狡辩,呜呜呜!”

    张让继续说:“我说……这就错了,而且大错特错。先前的短刀,夫人可不承认,好,也有可能是我们夺取了卫家的短刃,反过来杀害了仆役,但你说我对你施暴,这就大错特错了,因为……”

    张让顿了顿,面上仍然没有一丝的波澜变化,风平浪静的说:“因为我是个阉人。”

    “什……什么!?”

    张让的话音一落,寡妇惨叫声一声,睁大了眼睛瞪着张让。

    而其他卫家旁支则是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盯着张让上下打量。

    曹家的人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因此并不诧异,张让何止是阉人,他还是十常侍之首,位居列侯,非一般的阉人可能比拟!

    寡妇听到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整个人都懵了,卫家的旁支面露惊讶之余,脸上又露出了不屑的神色,打量着张让,又回头去看寡妇。

    这下子热闹大了。

    寡妇再三肯定,说的有模有影儿,张让对她施暴,张让也再三询问,寡妇都一再肯定,如今突然来了一个大反转。

    张让平静的说:“倘或有人不信,大可以跟我去验明正身。”

    张让十分坦然,说:“如此一来,夫人说我施暴于她的事情,也就不攻自破了。”

    “不!!”

    寡妇哪想到竟然变成了这样,不过仔细一想也对,在之前的酒宴上,自己对张让多次暧昧抛媚眼,甚至撩拨,但是张让都无动于衷,还令寡妇当众出丑。

    现在一想,或许张让打一开始,就对寡妇的暧昧毫无感觉,不然怎么会如此镇定冷静?

    寡妇大惊失色,说:“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卫老一看这场景,气的浑身打抖,寡妇一直都在扯谎,看来张让说的才是真的,他儿子才死了一年,寡妇口口声声说要给儿子守丧,哭天喊地的留在卫家,结果却私底下与仆役私通,败坏门声。

    如今东窗事发,竟然还推卸给旁人,险些让大家错怪好人。

    卫老气的使劲跺了两下拐杖,发出“咚咚!”的声音,沉声大喊着:“给我……给我把她抓起来!”

    寡妇立刻害怕了,说:“不!不是这样儿的,贱妾记错了,记错了,是他们一起施暴于贱妾,那阉人只是帮凶,帮凶!”

    寡妇现在才改口,显然拙劣的很,为时已晚,连卫家的旁支也不敢站她这面儿了,一个个闭嘴不说话。

    寡妇被几个仆役抓起来,眼看着自己已经没有希望,突然眼目暴凸的嘶喊着:“既然如此!咱们谁也别想活!你们根本不是做生意的商贾,也不是卫家的远方从亲!我要揭发他们!我要告发他们!他们是曹……”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3更,这是第2更~~

 抓包

    寡妇显然是想要鱼死网破; 当着众人的面揭露曹操等人通缉犯的身份。

    曹操眼睛一眯,当即起了杀心。

    就在这时候; 卫老大喝一声:“堵住她的嘴!这妖妇,还不把她给我带下去,关在柴房里!”

    卫老大声喝骂; 仆役们根本不敢有违,立刻冲上去七手八脚的堵住寡妇的嘴; 不让她出声。

    “他是曹……唔唔唔!!”

    寡妇的话还未说完; 已经被堵住了嘴巴,曹操的名讳根本未曾喊出来,已经没了声音; 一句也听不清楚了。

    卫老突然大喝一声,阻断了寡妇的话,其实也是有原因的。

    一方面卫老想要资助曹操起兵; 因此不能让众人知晓曹操的身份。

    二来也是为了自保; 卫老将曹操等人奉为上宾,卫家每个人都知道,如果这时候寡妇喊出了曹操是朝廷通缉犯的身份,那么卫老肯定也脱不开干系。

    因此卫老无论于公于私,都不能让寡妇坏了大事儿!

    寡妇挣扎着; 但她终究是个女子; 力气怎么能拗得过家丁仆役,就被捆了起来,直接带往柴房去了。

    卫老赶紧对众人说:“都散了; 散了罢,家丑不可外扬,今日之事,谁也不能说出去,倘或有人多说一个字儿,就从我卫家滚出去!”

    卫老阴测测的说:“我卫家,可不养吃白饭的闲人!”

    卫家旁支登时吓坏了,他们知道卫老是说给他么这些墙头草听的,因此灰溜溜不敢多说,赶紧全都作鸟兽散去。

    卫老等众人都散了,这才对曹操拱手说:“真是对不住,闹出这样的事儿来,是老朽管教无方,无颜以对啊!”

    曹操虽十分愤毒,但还要借助卫老的家资,因此不好多说什么,当下收敛了怒气和阴霾,脸上带着笑容,说:“这也不是卫老的过失,卫老何必将责任全都揽在身上呢?”

    卫老又是一连串儿的赔礼,说:“如今这地界,你们也不方便久留了,今日夜了,大家伙儿先歇息,明日一早,老朽变把家中的资底全数变现,准备给各位。”

    曹操一听,闹出这事儿虽然不愉快,但卫老也因此痛快了不少,便笑着说:“有劳了。”

    卫老说:“老朽这就叫大夫来,给二位看看伤情。”

    曹操说:“不必了,我们自个儿带了医师,就不必劳烦卫老,卫老也去歇息罢。”

    卫老点点头,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一步三叹气的拄着拐便离开了。

    曹操扶着张让往回走,两个人进了房舍,张奉立刻迎上来,说:“主公,义父,你们受伤了?”

    吕布一看,他耳聪目明,寡妇的声音又喊得大,因此听到了七七八八,冷笑说:“那寡妇如此水性杨花,还企图诬陷旁人,布这就去摘了她的项上首级!”

    曹操冷笑一声,说:“什么时候由得吕都尉多管闲事儿了?若是要杀人,我自会动手。”

    张让见曹操和吕布一见面,又开始吵架,忍不住头疼,慢慢撑着案几坐下来,对曹操说:“曹校尉,让为您包扎伤口罢。”

    曹操说:“包扎什么?你那伤口先处理一下才是,流了满面的血。”

    张奉赶紧拿着药箱,跪在张让面前,为他小心的处理伤口。

    曹操一看,因为伤口在额头上,张奉凑过去有些近,清理着张让伤口里的泥土和石屑,两个人仿佛十分亲密,张让的嘴唇恨不能碰到了张奉的下巴。

    因为疼痛,张让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透露出一股羸弱的美感。

    曹操心里没来由生气了一股烦躁,十分不耐烦的摆手说:“算了算了,让我来,张奉你笨手笨脚的。”

    张奉正在给张让清理伤口,没来由突然被“责备”了,想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太医令,那可是大夫之中的佼佼者。

    虽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张让义子的身份,张奉才能荣升太医令,但张奉到底是有真才实学的,并非是个花架子。

    张奉突然被主公盖上了一个“笨手笨脚”的标签,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正愣在原地,渺茫的看着曹操。

    而身为主公的曹操,则是走过来,满脸无奈的从张奉手中拿过清理包扎的东西,看似不情愿的坐在张让面前,说:“我来给你清理伤口。”

    张让不疑有他,就点点头,老实的坐着没动。

    曹操也学着张奉的模样,靠的很近很近,还抬手轻轻捏着张让的下巴,让他微微仰头。

    张让微微仰头,半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虽然不卷翘,但十分浓密,仿佛羽扇一样,轻微的颤抖了两下。

    那一瞬间,曹操突然特别想低下头来,狠狠撕咬张让略微缺乏血色的嘴唇。

    当曹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之时,吓了一跳,不由一怔。

    “嘶……”

    张让被他使劲一按,正好按在伤口上,疼的一个激灵,挺直的脊背打了一个抖。

    曹操方才一个失神,就失手按在了张让的伤口上,听到他呼声,这才回了神,赶紧说:“意外意外,我重新来。”

    张让没什么太多表情,疼痛也只是皱皱眉,淡淡的说:“曹校尉的包扎技术,好像也没有奉儿强。”

    曹校尉:“……”

    曹校尉被张让质疑了“技术”问题,有些脸黑,不过还是轻手轻脚的给张让清理上药。

    等清理好了,张让就让曹操坐好,也给他清理手上的伤口。

    曹操方才怒火中烧,伸手去抓短刃,手心都给刺破了,尤其是掌心关节的地方,都是伤口,一动就会抻裂。

    张让微微低头,仔细的给曹操清理的伤口,不愧是专业出身,曹操并未感觉到任何痛疼。

    不过曹操总觉得这么干坐着,有些奇怪,便故意“嘶……”的抽了一冷气,还说:“你怎么也如此笨手笨脚,轻些,若疼死了我,看谁还能如此舍命救你。”

    曹操故意“卖弄”自己的救命之恩,张让并未听出曹操话里有话,因为曹操救他是事实,张让也没有那些虚的虚荣心或者自尊心等等。

    于是张让便说:“多谢曹校尉相救。”

    曹操说:“你知道便好。”

    他说着,瞥了一眼吕布,话里有话的又说:“你现在可知,谁待你好了?”

    张让抬头看了一眼曹操,没说话。

    曹操摆出一副大人大量的模样,说:“罢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什么,毕竟……方才我也有错。”

    曹操之前和张让单方面的大吵了一架,虽张让没放下心上,而且十分不解,但曹操总觉很是尴尬,想要和自己的“宝藏”缓和关系,因此便趁这个空当,就当给自己台阶下了。

    曹操当即放软了声音,用款款的温柔软语,低声沙哑的说:“方才也是我不对,你勿要放在心上,你知我脾性一向比较急,原谅我一个,好是不好?”

    张让本就没有介怀,听着曹操温柔的话音,也没有被动摇,更没什么心神荡漾的感觉,只是淡淡的说:“曹校尉言重了,让并未生气,因此也无需原谅曹校尉什么。”

    曹校尉:“……”张让这话说的,好像方才曹操的左手和自己的右手吵架了一般。

    张让话说到这里,突然说:“对了,曹校尉,那卫家的遗孀已然知晓了咱们的身份,而且我听那遗孀和仆役的话,似是从……令弟那里听说来的。”

    “曹疾?”

    寡妇知道了曹操的身份,这一点曹操也知道,他搭救张让的时候听寡妇说了,但他并不知道是谁透露了消息。

    如今听张让这么一说,眯了眯眼睛,稍微有些诧异,没有再说话。

    曹操不置可否,没有说话,其实原因有两个,第一是他在思考。

    曹疾的确有可能,曹疾一直以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谁知他能干出什么好事儿?

    因此曹操相信张让的话。

    但曹操生性多疑,又不信任张让说出来的话。

    曹操又想了,张让和曹疾“有仇”,这一路上曹疾多次找张让的麻烦,而且还意图羞辱张让,虽都被自己化解,但谁知张让会不会……

    怀恨在心。

    倘或是这样,张让借此机会陷害曹疾,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曹操一半相信张让,一般又不相信张让,他虽心底里对张让有些隐隐约约的不同感触,但多疑的天性使然,再加之张让乃是十恶不赦的中常侍大宦官,曹操难免多想一二。

    曹操没说话,眯着眼睛思量了一下,只是对张让说:“你受了伤,肯定还在眩晕,快歇下罢。”

    张让见他不说话,自己也没多说,只是看了一眼曹操,然后和衣躺下,闭目休息……

    深夜。

    房舍中悄无声息,众人的呼吸绵长,看起来似乎都已经安歇。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一个黑影从席上翻身而起,不是曹操还能是谁?

    他轻手轻脚起身,避免惊扰了躺在旁边的张让,出了舍门,轻轻将门掩上,冲着关押寡妇的柴房而去。

    曹操深更半夜的来到柴房,便是想要验证张让所言。

    曹操这个人多疑,不相信旁人的话,只愿相信自己的见闻,因此才要自行来找寡妇对峙,验证一番。

    “吱呀——”

    曹操推开柴房的舍门,就看到寡妇被五花大绑的捆在柴房里,嘴巴上还堵着布条。

    寡妇一见到曹操进来,登时疯狂的摇头,嗓子里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似乎是惧怕曹操杀人灭口。

    曹操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站在寡妇面前,眯着眼睛,冷眼打量着寡妇,一双虎目之中都是阴霾和冷漠的神情。

    还夹杂着一丝丝麻木。

    仿佛注视蝼蚁一样的麻木……

    曹操并没有立刻拿掉寡妇嘴里的布条,只是冷淡的说:“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若你不回答,或者搪塞与我,诓骗与我,或者回答的我不甚满意,你知道……我会如何做法?”

    “嗤——”

    曹操冷声说着,慢慢从腰间拔出自己的佩剑,然后矮身蹲在寡妇面前,捏住寡妇的下巴,在寡妇惊惧的目光下,缓缓凑过去。

    曹操的眼神阴冷,充斥着漠然,嘴唇靠近寡妇的耳朵,沙哑的低声说:“我会……扒光你的衣衫,划花你的脸蛋儿,然后在一剑剖开你的肚子,让你的肠子流光,五脏六腑从腔子里蹦出来,然后慢慢的……被疼痛折磨而死。”

    “唔!”

    寡妇使劲摇头,哀求的看着曹操,似乎在恳求曹操饶她一命。

    曹操则是捏着她的下巴,突然又笑的温柔,说:“你可听清了?”

    寡妇赶紧点头,不敢有违。

    于是曹操这才摘下寡妇口中的布条,寡妇得了声音,也不敢喊叫,连忙梨花带雨的说:“贱妾愿意伏侍曹校尉!做牛做马也在所不惜,贱妾侍奉的好,请让贱妾侍奉曹校尉!千万不要伤了贱妾的性命啊!”

    曹操垂目打量着寡妇,又瞧了瞧她不整齐的衣衫,冷笑说:“就你也配?”

    寡妇一时语塞,曹操说:“我问你,你是从何人口中得知,我便是曹操的?”

    寡妇不敢迟疑,赶紧回答,说:“是从令弟的口中得知!贱妾不敢撒谎,不敢有半句谎言啊!求曹校尉高抬贵手,饶命啊!饶命啊!”

    曹疾……

    曹操一听,果然是曹疾。

    张让没有说谎。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突听有轻微的脚步声而来,曹操立时戒备。

    “吱呀——”

    随着柴房的门被推开,曹操立时反应,长剑瞬间出鞘,一下搭在来人的脖颈上。

    借着淡淡的月光,曹操这才看清楚,自己的长剑泛着冰冷的寒光,正搭在一个纤细的脖颈上。

    来人站在柴房舍门口,并未走进来,曹操的长剑一搭上来,他立刻驻了足,随着曹操的动作,微微扬起下巴,以免长剑削到自己。

    而这个动作,就令来人更显得冷淡孤高。

    是张让!

    曹操有些吃惊,没成想竟是张让。

    他本暗自出来,就是不想惊动张让,好自己验证一番张让的说辞。

    哪知道还是惊动了张让,而此时,张让就像是抓包一样,出现在了柴房门口。

    在冷淡的月色下,张让一双漆黑的眸子,犹如与日月争辉的明星一般璀璨,淡定的直视着曹操。

    张让的声音平静,说:“你不信我。”

    他说着,又看了一眼神色骇然的寡妇,最后把目光落在曹操身上,说:“现在可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作者:曹老板夜会寡妇,大型捉奸现场!

    曹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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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法处置!

    曹操没想到张让竟跟了过来; 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心虚。

    曹操侧头看了一眼那寡妇,没来由的就想起了张让醉酒的话……

    “糟老头子坏得很,喜欢寡妇。”

    曹操登时有些头疼; 连忙抬手压住自己额角,张让这话简直魔音绕耳,萦绕在曹操的脑海中; 怎么也挥之不去。

    曹操下意识的说:“我可不是看上了寡妇; 对她并未有半丁点儿的意思。”

    他说着; 突然想到自己刚才说要扒光寡妇的衣衫等等,距离还有点近,不过那并非是出于暧昧**的心里,而是想要威胁寡妇。

    曹操又补充说:“的确……稍微离得有点近。”

    曹操说罢了这些,就看到张让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己,曹操这才意识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简直是驴唇不对马嘴,而且极其的丢人。

    张让听不懂曹操的话; 一脸奇怪的说:“曹校尉; 你在说什么?”

    曹操完全不想把自己刚才的话重新说一遍,赶紧说:“总之,先离开这里。”

    他说着; 回手就将布条塞进寡妇嘴里,寡妇被重新堵上了嘴巴,立刻“唔唔唔”的挣扎起来; 使劲的瞪着眼睛,示意他们不要走,救救自己。

    只是曹操一脸冷漠,根本不理会寡妇,伸手拉着张让,便走出了柴房。

    两个人走出去,悄悄回到了下榻的院落里,张让还在奇怪刚才曹操的话,就说:“曹校尉,您刚才说什么?”

    曹操揉了揉自己的额角,说:“什么都没有,时辰晚了,快去歇息,这里的事情已经闹大,并非久留之地,咱们还要尽快离开这里。”

    曹操催促着张让去休息,张让也没再多说什么,直接进了房舍。

    曹操也跟上来,不过在进房舍之前,突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曹疾的房舍。

    曹疾的房舍大门紧闭,里面传出震天的打鼾声。

    曹操回想起寡妇的话来,是曹疾透漏了他们的身份,张让没有说谎。

    曹操并没有立刻去找曹疾,只是眯着眼睛,盯着曹疾的舍门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进了房舍,轻轻掩上门……

    卫家突然闹出寡妇与仆役通奸的丑事儿,卫老爷子脸上无光,而且事情闹得大了,很多人都知晓此事,因此卫老爷子也不敢让曹操他们在自己宅邸再久留,唯恐有变。

    倘或一旦被人知晓卫家收留朝廷钦犯,董卓必不会放过他们,到时候卫家都要倒霉。

    卫老爷子很快变卖了家资,将自己的家资田地等等,兑现成了银钱,交给张让。

    曹操拿到了银钱,也不想久留生事,因此就准备带着众人启程,用这些银钱,在陈留开始招兵,谋划自己的大计。

    卫老知道事态的严重,所以也没有款留他们多住几日,便为众人送行。

    这一日天色灰蒙蒙的,还没有大亮,众人已经准备好了行囊,从卫家启程,离开卫家去别的地方。

    卫老身边并没有带任何从者,也没有带任何卫家的旁支,而是独身一个人,将众人送到卫家的后门。

    众人停留在卫家的后门舍门口,卫老又递上来一些干粮,递到张让手里,说:“老朽的钱财如今已经不多,空留着一座老宅糊口,也没什么好给众位的,这些干粮,请各位路上带着用,也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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