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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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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役按照常规去采买粮食,哪知道却碰了壁,一但听说是鲁州府署的魏军想要采买粮食,粮贩不是不卖,就是将粮价抬得很高。
段肃先生说:“卑臣怀疑,是有人在暗中操作,故意与我军为难。”
魏满刚刚接到了义子的邸报,心中十分狐疑陈继,但如今没有证据,也不好说是陈继的事情。
林让便说:“主公,卑臣请命,去隔壁小郡亲自探查一番,正好军中药材欠缺,卑臣一同前去采买。”
魏满想了想,托了陈继的福,如今自己正在风口浪尖儿上,他不放心林让一个人出门,恐怕有什么意外,便说:“孤随你一起去。”
林让与魏满准备轻装简行,什么人也不带,就这样出门去,也能减少目标,避免引起旁人注意。
魏满不由就想起了日前在赵梁屯兵之时,他也与林让一同上街去探查过,当时为了掩人耳目,林让穿着一身女装。
那模样真是好看的紧。
魏满灵机一动,笑着说:“林让啊,为了避免被人发现端倪,你这次也穿女装,可好?”
林让一点子也没有抗拒,点点头,说:“主公说的甚是有道理。”
魏满一听,心中惊喜无限,又能看到林让的女装了,实在养眼的很,一想起来,心窍便像是被小羽毛挠了一般,酥酥痒痒的。
没等魏满痒完,林让却面无表情的说:“只是……主公也说过,让上次穿过女装,为了掩人耳目,这次轮到主公穿女装,岂不是更好?”
魏满:“……”
【5更】
林让让自己穿女装……
魏满现在脑子里只有这个想法。
魏满眼睛一动,婉转的说:“这……仿佛不太行,你看孤,身材过于结实高壮了,别说一般的女裙不合身,就是能穿上,也定然五大三粗,走在街上恐怕会惹人注意,这倒适得其反了,没起到掩人耳目的作用,反而被人多加关注。”
林让一听,好像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儿,魏满的身材看起来虽不怎么纠结,但其实肌肉很多,这要是穿起女装来,恐怕会吓坏两个。
林让想到此处,便感叹说:“说起来,庐公子若穿女装,必然毫无破绽了罢,毕竟庐公子最是俊美。”
魏满:“……”
为何突然说起了庐瑾瑜那小子?
魏满满肚子的苦酒,沉沉浮浮,无助的飘扬着……
魏满赶紧拉着他,说:“那算了,咱们轻装简行,换身不惹眼的衣裳,这就走罢。”
魏满生怕林让想要叫上庐瑾瑜,拉着林让便走。
两个人出了府署,便往隔壁的小郡赶去,因着为了掩人耳目,魏满与林让并没有骑绝影马,也没有骑无影马,只是换了很是普通的坐骑。
两个人穿着普通的衣裳,换上了普通的坐骑,慢悠悠的往小郡赶去,就当做路过歇脚的商贾,成功混入了小郡。
隔壁一直在打仗,这里的小郡却没有被殃及,看起来经济十分景气,街上的商贩不少。
说实在的,林让来到这里之后,很少出来“逛街”,看到这些难免觉得有些意思。
而魏满发现,林让很喜欢“逛药铺”。
谁出门逛街不是找些新鲜顽意儿,古顽玉石等等,而林让竟然喜欢逛药铺。
魏满拉着他,说:“咱们去那边走走,那边有个粮铺。”
林让似乎有些依依不舍,还回头使劲看那家药铺,虽眼神十分冷漠,但魏满心里一突,怎么会有一种林让在对自己撒娇的错觉?
两个人走进粮铺,装作商贾随便买了一些粮食,粮食的价格正常,并没有出现虚高抬价的情况,看来抬价的问题真的是针对魏军。
魏满蹙着眉,从粮铺中走出来,说:“只是不知是谁在捣鬼。”
那粮铺的老板其实也不知是谁在捣鬼,但是有命令不让他们卖给魏军粮食,否则就要抬高价格,粮铺只是个小粮铺,这兵荒马乱的,谁的话都要听,因此具体情况也不知情。
魏满又说:“去那边再走走。”
二人顺着大街一直往前走,就听到“哇——哇——”的声音,似乎是小孩子的啼哭声。
回头一看,还真是。
一个襁褓中的小婴儿,估计也就不满一岁,正放声大哭着,而小婴儿此时包裹在襁褓中,襁褓竟然吊在一只长戟的戟头上。
一堆军兵开过去,为首的那个头领,戳着长戟,晃着襁褓中的婴儿,正哈哈大笑着,说:“有趣儿有趣儿!这娃儿哭起来着实招人喜爱!”
林让微微蹙了蹙眉,魏满冷笑说:“这些盗贼,竟然抢了旁人的孩子来作乐。”
身后跟着的士兵还一连串儿的恭维,说:“是了是了,哭声甚是响亮,您看这襁褓,绣工多好,可能还值点钱儿。”
又一个士兵说:“只是……校尉,咱们带着一个孩子,回去营中,会不会被主公训斥?”
那校尉嗤了一声,不屑的说:“榆木脑袋,耍够了,出了城,咱们把娃儿随便一扔,不就行了?”
“是是是!校尉说的好!”
林让越听越觉得这些人愤毒,就算自己以往没有感情,也绝不会随意宰割一个孩子的生死。
他们把孩子带出城,随便一扔,这么大点儿的孩子,岂不是过不得一天便要冻死了?
林让淡淡的说:“他们是谁家的军队?”
魏满说:“虽没穿正经的介胄,但一看便知道,是陈仲路的,他们的戟头上都有标记。”
林让“呵——”了一声,说:“原是后将军的军队,主公,咱们跟上去看看?”
魏满就知道,林让想要“多管闲事儿”,把孩子救下来。
这隆冬天气,虽然已经渐渐回暖,准备开春儿,但夜里始终冷的很。
若是孩子真的被丢在野外,决计活不过今日。
魏满虽觉恻隐之心乃是可有可无之物,但既然是可有可无,有也无妨。
魏满便点了点头。
周围的百姓很多,但是看他们手拿长戟,因此不敢上前招惹,只好一个个忍气吞声的看着他们把小婴儿给挑走了。
那伙军兵真的开出了城去,校尉还挑着襁褓使劲的忽悠,就差直接兜着圈子的甩了。
那行人出了城,便说:“快走罢,一会子便要天黑,快与大部队汇合,咱们还要赶着回营呢。”
“是,校尉!”
林让一听,轻声说:“若是这些人与大部队汇合,想要救下孩子便困难了。”
他说着,拍了拍魏满的肩膀,说:“上!”
魏满:“……”有一种林让其实在叫小蛮,而不是叫自己的感觉。
魏满十分无奈,不过宠溺一笑,说:“是,遵命。”
他说着,突然拔身而起,“唰——”的一横,长剑一摆,剑尖一勾,“当——”一声,挑起地上几块石子。
“啊!!”
“怎么回事儿!?”
“谁在那里!”
魏满根本不现身,毕竟陈仲路的人可能认识自己,石子“噼啪”的一声,直接打在那些士兵的头上,因着没有介胄保护,一个士兵抬手一抹,竟然流血了!
“什么人在哪里?!”
“滚出来!”
“再不滚出来,爷爷我就……哎呦!”
他的话还未说完,“啪!”一声,又一个石子打过来,这回石子有点大,而且直接打进了他哇哇大叫的嘴里。
“嗬!!”
那校尉抽了一口冷气,疼的脑袋发麻,“呸!”一声,低头一看,竟然吐了满嘴的血,还被打掉了两颗大门牙!
“校尉!校尉您没事儿罢!”
“校尉,咱们还是快走罢!敌人在暗,咱们在明,实在不利啊!”
“是啊校尉,下次再教训这小孙儿……啊呀!”
那士兵还想说几句体面话,结果也被应声打了一记,疼得根本不敢再开口。
那校尉也知道,对方功夫太厉害,绝对在他们之上,大部队还在前面,没能汇合之前,不能和对方硬碰硬。
一挥手,很横的说:“走!”
士兵们赶紧追着校尉往前跑去,一群人狼狈至极的跑掉,襁褓便丢在一边的地上,孩子还在“哇哇——”大哭,竟没有一个理会的。
林让赶紧走过去,将孩子抱起来,那孩子哭得有些呛着,林让赶紧去哄,不过他本就是个面瘫脸,不习惯做什么表情,也不会哄孩子,没什么经验。
魏满走过来,说:“你怎么这样哄孩子,绷着个脸,孩子当然怕你,笑起来,笑一个。”
林让想了想,扯着嘴角,呲了一下牙。
“哈哈哈哈!!!”
他一呲牙,孩子没笑,魏满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那叫一个畅快,前仰后合的。
林让被他笑话了,脸色当真冷漠的可以,把孩子直接塞在魏满怀中,说:“那有劳主公来抱孩子,主公娇妻美眷无数,儿子便有二十五个,女儿还有六个,可以说是种马标配了,主公有这种经验。”
“胡说。”
魏满赶紧说:“瞎扯,一个也无有,孤可没有娇妻美眷,哪来的孩子,你可勿要往孤的头上盖这大帽子。”
魏满知道林让说的是他所了解的自己,那个没有林让出现的自己,生怕林让多想,自己好不容易抱得美人归,还没下口,绝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魏满便凑过去一点子,赔笑说:“我心中只有你一个人,这么多年来,你还不清楚么?”
林让把他推开,说:“赶紧进城罢,还没打探粮食的事情,也不知是谁丢了孩子,早些送回去才好。”
魏满笑眯眯的跟上去,说:“好嘞。”
两个人又进了城,准备四处转转,看看谁家丢了孩子,这襁褓的布料和绣工都是金贵之物,应该是什么大户人家。
“小少爷!”
“是小少爷!”
突听又人大喊起来,林让回头一看,一个高大的舍门里冲出几个仆役来,看着魏满怀中的小婴儿,一连串的大喊着。
那些仆役赶紧跑过来,说:“恩公!是恩公救了我们家小少爷!方才小少爷被一伙恶霸抢走了,没成想还能再见到小少爷!”
林让没成想这么快就找到了孩子的家人,那些仆役请他们进舍门来坐,又说:“请二位恩公稍待,我家老爷马上就赶来。”
仆役的话还未说完,那老爷已经从舍中大步跑了出来,原来是老来得子,怪不得如此宝贝着,抱住那婴儿,又是哭又是笑的。
“多谢恩公!多谢恩公啊!”
那富贾连忙对林让和魏满作揖,深深的作揖了两次。
林让见他年纪至少也在五十岁左右,肯定比自己年长,便伸手去扶那富贾,说:“不必如此。”
那富贾被扶起来,一抬头,不由“嗬——”的抽了一口冷气。
他倒不是看到了林让,而是瞥见了旁边的魏满,说:“魏……魏……魏……”
富贾连续喊了三声,魏满一看,不由笑起来,说:“没成想,在这种小郡里,竟还有人识得孤?”
【6更】
富贾显然认识魏满。
魏满一看,也不遮掩了,说:“孤方才救了你的孩儿,不若……咱们坐下来,安安静静的谈一谈?”
那富贾一看,面色登时有些惨白,似乎有些难言之隐,不过左思右想,似乎又怕了魏满,只好点头答应,遣散了所有仆役,让人抱着孩子先退下去了。
“轰——”一声,关闭了舍门,一时间大堂之中只剩下富贾、林让与魏满三个人。
魏满一脸十分亲和的说:“你怎么识得孤?”
富贾先是第三次作揖,恭恭敬敬的说:“小民拜见魏公。”
然后才说:“实不相瞒,小民与魏公的从弟魏公子,曾经做过几次马匹生意,当时遥遥的见过魏公的雄姿一面儿,只是小人卑微,没成想今日魏公大驾光临,真是……真是蓬荜生辉。”
魏满一笑,说:“蓬荜生辉?孤看不像罢,若不是你惧怕于孤,你恐怕方才就要将我们赶出去了,我们可从那些恶霸手中救下了你的独子,你就这般感激于恩人?”
“这……这……”
富贾赶紧作揖道歉,一咬牙,说:“魏公乃小儿的救命恩人,知恩图谋乃是祖上祖训,切不可违背,再者……今日之言小民若是不说,恐怕便是恩将仇报了。”
魏满与林让也不催促富贾,富贾缓了缓,这才说:“与魏公说实话,前些日子,也就是不久之前,燕州的陈公,突然送来了消息……”
燕州的陈公,那自然是陈继了。
陈继送来了消息,不让小郡的粮贩子向魏满售卖粮食,如果售卖,必须用极高的价格,否则一旦被知晓,便来问斩!
很多小商贩并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只是听说不能向鲁州府署售粮,这兵荒马乱的年代,都是多一事儿不如少有事儿,不让卖就算了。
商贾是城中的大户,除了做马匹生意,就是粮食生意,因此陈继的人特意来找过他,警告过商贾。
魏满一听,冷笑一声,说:“还真是陈继捣的鬼!”
富贾无可奈何的说:“求魏公可怜,咱们做小本买卖的,也都是刀口上讨生活,如今世道不容易,都不给活人走路的机会,小民也不是故意为难魏公,小民有多少个脑袋,敢为难于魏公啊,实在是……实在是……”
魏满抬起手来,打断了富贾的诉苦,说:“行了,孤已经知晓了,无妨。”
富贾听他松口,登时狠狠松了一口气。
然后面上却又为难起来,颇有些期期艾艾的说:“魏公……魏公本是小儿的恩公,小民应该答谢魏公才是,按理来说,今日时辰晚了,马上便要天黑,理应请魏公歇息下榻,只是……只是……”
魏满都不用听完,便明白了,富贾定然是怕事儿,不想让他们下榻在此,毕竟陈继的人特意来警告他,不知会不会监视,富贾是惹不起陈继的。
林让倒是“善解人意”的,站起来便说:“那我们便不叨扰了。”
魏满已经打听到了售粮的事情,而且林让都站起来了,也没计较,魏满难得大度的也站起身来,说:“得了,别送了。”
富贾没想到魏满这么好说话,素日里都流传着魏满乃是从黄泉中爬出来的恶鬼,这样的说法。
他的士兵骁勇善战,铁骑遍布,很多百姓都惧怕魏满。
但今日一看,似乎不是这么回事儿,意外的好说话。
富贾听到魏满说的那句“别送”,登时有些无地自容起来,但自己不过一个小民,有太多太多的不敢,他不能拿一家子人开顽笑。
那富贾便屈膝跪在上,以头抢地,默默的恭送魏满与林让离开。
他们从富贾的舍中出来,天色已经黄昏了,马上日头就要落下去。
魏满说:“你倒是好心眼子,只对孤一个人铁石心肠。”
林让奇怪的说:“让怎么对主公铁石心肠了?”
魏满凑过去说:“这还不够铁石心肠?你一去四五年,孤为你牵肠挂肚,如今倒是回来了,却张口闭口庐瑾瑜。”
林让想了想,说:“庐公子……”
他的话还未说完,魏满便一把捂住林让的嘴巴,生怕他又说庐瑾瑜有多俊美等等。
魏满赶紧拉着他走,说:“快走罢,再不出城,一会子门禁便出不去了。”
二人从城中出来,骑了马往鲁州府署赶去。
其实路程并不遥远,如果赶路,半夜估计就能到达府署,这里毕竟不是魏满的地头,其实魏满也没打算在富贾家中过夜,还是回了府署才安全一些。
二人快马加鞭的往回赶去,这一路上都十分顺利,只是赶了一会子,突听马匹打响鼻的声音。
魏满赶紧按住马匹,让马缓行,林让也拉住马辔头,说:“前面有许多人?”
魏满侧耳倾听说:“人数不少,而且……”
魏满眯起眼睛,冷笑一声,说:“真是狭路相逢,冤家路窄啊。”
前面的那些人,竟是他们在城门口教训的士兵。
魏满听到那些士兵在谈话了,说的就是魏满。
“啐!不知是那个孙子,竟然偷袭老子!”
“校尉消消气儿。”
“越想越是咽不下这口气,不行,咱们必须得带着兵,回去给那孙子一点教训。”
“这……那厮在暗处,咱们也没看明白是谁,回去若找不到可如何是好?”
“是啊校尉,再者……咱们还要跟着大部队运送粮食回去,若是回去晚了,主公必然怪罪啊!”
魏满倾听着,不由一笑,说:“原来这是陈仲路派来购买粮食的队伍。”
陈仲路的粮仓被陈继一把火给烧了,因此他的粮食也十分短缺,便让人到处收购粮食。
看样子,他们收购了不少粮食。
林让的眼眸瞬间便亮了,不过表情依然十分冷漠,说:“主公……想不想大赚一笔?”
魏满挑了挑眉,说:“你是说……?”
林让眯眼说:“劫粮。”
魏满笑起来,说:“跟孤想一起去了,可他们人数众多,孤虽然能打几个,但抢下来粮食,又怎么运走呢?”
林让对魏满招了招手,魏满附耳过去倾听,只觉热乎乎的气息吹拂在耳畔,又是痒,又是难耐的,偏生还要按耐这些性子听法子……
陈仲路的士兵显然是想要在原地扎营,毕竟他们人多,而且还运送了满满两大车粮食。
魏满按照林让的计划行事,其实他们的计划相当简单,偷偷给那些士兵的晚饭中下点料儿,让他们清清肠子。
林让这回来小郡,是采办药材来的,因此药材十分齐全,想让他们跑肚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魏满武艺远在这些士兵之上,偷偷给他们下了药,等待着时机成熟,这空当里,便把两辆装满粮食的辎车偷偷捆在一起。
那些士兵们嘻嘻哈哈的说话,根本不知道辎车被动了手脚。
魏满护送着林让,天色又黑,两个人来到辎车边,魏满将林让一把抱上辎车,让他坐好,然后又将自己的马匹也拴在子车上,变成四马并驾的模样。
这样一来……
“啪!!”
魏满突然一抽马鞭,马匹得了命令,立刻拽着辎车飞奔起来。
“啊!粮车!”
“有人劫粮!!不好了!有人劫粮!”
“快追啊,有人劫粮!”
“啊……肚子……肚子好疼。”
“肚子……这是这么回事儿?”
那校尉发现粮车突然跑了,气愤的大喊着:“还等什么!?快给我追!少了粮食,咱们都得死!!”
“追啊!”
校尉大吼着,不过士兵们却无法从地上爬起来,一时间竟然全都腹中绞痛难忍。
“还等什么?!”
“追啊!”
“爬起来!”
校尉斥责着手下,结果这个时候“咕噜!”一声,自己的肚子也发出了奇怪的声音,绞痛席卷而上,忽冷忽热,根本没有力气去追辎车。
魏满没成想粮车这么顺利的便到了手,身后虽充斥着大吼声,但根本虚张声势,根本没人能追上来。
魏满狂抽马鞭,带着林让和辎车,一口气飞奔出老远,也不停留,直接驾入鲁州地界,这才稍微缓住马速。
林让从辎车中探出头来,淡淡的说:“看这脚程,马上就能进入城池了。”
魏满点点头,刚要说话,突然眼珠子一转,一抹诡计涌上心头……
平日里在府署,不是庐瑾瑜捣乱,便是吴敇捣乱,还兼具姜都亭这个人面兽心,见旁人好他心里不如意的家伙,更有小灵香时不时蹦出来坏事儿。
魏满已经数不清楚被打断的次数了,心想着……
这荒郊野岭的,除了自己与林让,再没有第二个人,还有谁能杀出来捣乱?
而且四周黑漆漆的,在野外做那档子这事儿,也别有一番滋味儿。
魏满这么一想,故意停住了辎车。
林让奇怪的说:“不走了么?”
魏满说:“不走了,已经进入鲁州,陈仲路的士兵追不上来了,咱们停下来歇息一个晚上,明日再走。”
魏满说着,还一本正经的撒谎,说:“孤看这片山林不好走,怕是马车磕了碰了,再泄了粮食,还是明日天亮之后再走罢。”
林让不疑有他,便点点头,说:“也可。”
魏满眼看奸计得逞,立刻迫不及待的钻进辎车中,“嘭”一声,将林让壁咚在辎车的地板上。
林让一仰,头冠一下散落下来,“咕噜噜”滚在一边,黑发有些松散,也瞬间披散下来。
魏满看到这场面,似乎再难忍耐什么,突然吻了下来,林让并没有拒绝,十分配合。
这让魏满更是忍无可忍,声音沙哑的说:“林让,我们……”
他的话刚说到这里,就听到“踏踏踏”的马蹄声,竟然从四面八方逼近,像是包围而来一样。
魏满一惊,连忙撑起身来,一把抓住自己已经扔在一旁的佩剑,手臂上的肌肉都绷紧起来,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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