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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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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让心中有些疑惑,但仍然面无表情,说:“迁坟?”
因着林让的表情变化实在太小太小了,所以那老者根本没有听出林让的言辞是问话,还以为是肯定句。
老者将林让手中的玉佩接过来,仔细的比对,说:“是了,果然是来迁坟的人,跟老朽来罢!”
那老者说完,就准备往前走,魏满眼眸一动,心中暗暗有些计较。却说魏满已然知道,林让根本不是大宦官,虽林让还是林让,但大宦官的确溺死在了水中,怪不得前后反差如此巨大。
所以林让不知玉佩里的底细,这老者突然这般说,魏满心中便一动,难道……
这玉佩真的有玄机,里面蕴藏着富可敌国的宝藏?
魏满一想到此处,赶紧走上前去,十分殷勤的将那老者扔在地上的柴捡起来,亲自负在背上,十分亲和的说:“对对,老人家,我们就是来迁坟的,我帮你背着罢,您前面儿带路。”
魏满笑得一脸“虚伪”,林让淡淡的看了一眼魏满。
魏满仍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哎,老人家,你们在这里不容易啊,这山林荒凉得很呐!是祖祖辈辈都在这里谋生么?”
魏满看似像是拉家常儿,其实在下套。
那老者可没有魏满那么多花花心肠,便一面引路,一面说:“老朽的祖辈不住在这里,老朽是后搬过来的,前些年闹饥荒,有个富贾,给了老朽和村子里的人一大笔钱财,叫我们迁徙到这面儿来,这山上有个坟场,据说是那富贾的祖坟。”
富贾没有发达之时,他家的祖坟就在这里,后来发达了,便想要挪动祖坟,但是请了术士看过,说挪动祖坟忌讳太多,必须有人在这里日日供奉许多年,这才能挪动祖坟,否则坏了生气,那是要祸及后代的,子子孙孙不得安宁!
老者又说:“那富贾一听,便不敢迁坟了,因此就请了我们来这里侍奉祖坟,待到几年之后,自然有人前来迁坟。”
魏满眯着眼睛去听,迁坟?
这迁坟可是大忌讳,谁会把祖宗挖出来,这些话也就是骗骗单纯的村民,对于魏满来说,根本不会相信。
那个“富贾”花了大价钱,买了一些村民过来守墓,若这墓里没有玄机,魏满就把自己的脑袋切下来。
魏满给众人打了一个颜色,大家便跟着老者往里走。
一直穿过村子,到了村子的后山,如今已经入夜,老朽不上山去,只是给了他们几个火把。
“那富贾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可上山冲撞了祖坟的生气,因此老朽也不能送你们上山了。”
魏满一打叠的谢过老者,便与众人一并向山上而去。
初春入了夜,还是冷的紧,再加上山中寒气比较重,更是冷的瑟瑟发抖。
魏满赶紧将自己的披风摘下来,假装十分体贴的模样,给林让裹在肩上,说:“夜间寒气重,披上一些,暖和些儿。”
他说着,又凑近林让,笑着说:“不然这般,咱们挤一挤,一起披着,更是暖和。”
他的话还未说完,林让已经淡淡的说:“不用了,披风已经十分暖和。”
魏满:“……”林让也太不解风情了。
那面儿魏子廉因着惧怕鬼神,一直拉着召典的手,说实在的,魏子廉太主动了,害得召典难得有些不好意思。
魏子廉压低了声音,说:“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还要走到哪里啊……”
魏满回头瞪了他一眼,说:“好好儿说话,别装神弄鬼的。”
魏子廉颇为委屈的说:“大哥,我这不是怕惊扰了鬼祖宗们么?”
他的话刚说完,林让便说:“果然有坟冢。”
众人快走几步,便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坟冢,冢是高于地面的一种类型,将坟修建于地上。
这个坟冢看起来破破烂烂的,旁边戳了一个石碑,也破损的厉害。
魏满有些奇怪,说:“这……会不会太破烂了一些?”
大宦官搜刮民脂民膏这么多年,他的宝藏能填平大海,怎么会建这么破烂的坟冢呢?
林让淡淡的说:“进去看看。”
魏子廉挣扎着说:“还要……还要进去?万一真的是坟冢,那就太罪过了。”
召典十分善解人意的说:“无妨的魏公子,火把给你,魏公子留在此间,我等马上便归。”
魏子廉:“……”
魏满轻笑了一声,招呼大家便进了坟冢,林让还回头看了一眼魏子廉,面无表情的说:“魏公子,你知道么,虽鬼火是假的,但这山林之间,特别容易出现一种鬼怪。”
“什……什么?”
魏子廉吓得脸色都苍白了。
林让仍然面无表情的说:“狐狸精。”
林让说完,转头便跟着魏满进入了坟冢。
魏子廉:“……”先生是在讲冷笑话么?
“等……等等我啊!”
魏子廉大喊着,也一并跑进了坟冢之中,赶紧拉住召典,缩在召典后面。
魏满当头走进去,用火把照明,不屑的说:“瞧你那点胆子。”
坟冢里面什么也没有,看起来就跟个毛坯房似的,里面光秃秃的,这根本不像是坟冢,更像是个山洞,随便开凿了几下。
坟冢里直接摆着几口棺材。
棺材也十分破烂,两边的地上摆着一溜儿的陶土罐子。
魏子廉一看,失望的说:“陶土罐子?根本不值钱,若是山下没有供奉的村民,我觉着这坟冢也不会被盗,也太寒酸了一些。”
魏满去检查了几个棺材,他要开棺查看,魏子廉第一个不同意,口口声声说生怕惊动了死者。
其实便是不敢开棺材,怕被恶鬼颤上。
林让一直没说话,蹲在角落里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地上的几个陶土罐子。
火光映照在林让的面颊上,林让的侧脸看起来忽明忽暗,冷漠刺骨的表情仿佛被无限放大了一般,还有那清冽的眼神,带着一股冰霜一般的寒冷。
魏子廉干咽了一口口水,低声说:“先生……不会是中邪了罢?”
就在此时,林让突然说:“这个罐子可能有问题。”
魏满一听,赶紧跑过去查看,说:“怎么回事?”
林让说:“这个陶土罐子上有玉佩的花纹,整个坟冢都没见过这种花纹,只在这个罐子上看到了。”
果然如此,罐子的肚子上,雕刻着一个很小的花纹,看起来仿佛是磕坏的痕迹一般,还蒙了一层灰土,若不是林让观察仔细,谁也发现不了。
魏满赶紧试了试那罐子,挑唇一笑,说:“是个机括。”
他说着,便轻轻一拧。
“轰——轰隆隆——”
随着罐子拧动,一个棺材突然动了,棺材的内部发出奇怪的声音。
魏子廉突然大喊着:“棺……棺材!棺材发光了!”
众人转头去看,不怪魏子廉大惊小怪,棺材真的发光了。
这棺材根本没有封泥,棺材盖与棺材也不是十分契合,掩着一层缝隙,因此里面突然出现了光亮,光亮便从缝隙里露了出来。
那光线幽幽的,还有些发绿……
方才发出野兽一般“吼叫”的棺材,也正是这个棺材。
魏满当即便走过去,“嗤——”一声抽出倚天宝剑,“卡!”一下直接卡在棺材的缝隙中,使劲一转手腕。
“轰!”
棺材盖子瞬间被魏满翘了起来,召典一看,十分配合,大步过去,使劲一推。
“轰——隆——”
棺材盖子应声掉在地上,里面的光芒更胜,散发着诡异的亮度,几乎不需要火把,已经可以将整个坟冢点亮。
林让向棺材中低头看了一眼,突然唇角挑起一个微笑,他笑起来并不温柔,反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清冷感,而且只挑起了一边唇角。
更有甚者,那幽绿的光芒映衬着林让的笑容,让他看起来……
诡异的紧。
魏子廉低声说:“是什么东西在发光?”
林让淡淡的说:“像是人头……”
“人头?!”
魏子廉大喊一声,吓得他汗毛倒竖,说:“发发发……发光的人头?!”
林让淡定的大喘气,继续说:“像是人头那么大的夜明珠。”
【6更】
“夜明珠?!”
魏子廉心情大起大落,已然没了个成算。
这诡异的坟冢之中,如果有个发光的人头,或者有个像人头一样大小发光的夜明珠,你相信哪种?
魏子廉这种害怕鬼神之人来说,肯定相信前者!
魏满低头一看,则是“哈哈哈!”一声笑了出来,笑的魏子廉后脖子更是发麻。
魏满说:“看来咱们不虚此行。”
魏子廉被他们都说懵了,奇怪的看着魏满与林让。
召典胆子也大,探头一看,“嗬——”的抽了一口冷气,魏子廉还以为他被吓坏了,哪知道召典震惊的说:“还真有这么大的夜明珠?”
魏子廉一听,更是不信,觉得他们是集体诓骗自己,魏子廉家里富得流油,什么宝贝没见过,像人头那么大的夜明珠,他真的没有见过。
魏子廉不相信,硬着头皮捂着眼睛走过去,低头稍微看了一眼,只是一看,登时也“嗬——”的抽了一口冷气,说:“夜……夜明珠?!”
真的是夜明珠,怪不得棺材会发光,陶土的罐子是个机关,一拧动,连带的是棺材底部的压棺石。
压棺石突然打开,下面还有暗层,里面的东西表显露了出来。
那发光的便是夜明珠!
除此之外,众人还能从压棺石的开口看到,下面还有金灿灿的光辉,被夜明珠照耀的直反光。
“金子,还有金子!”
魏子廉震惊的说:“天呐,这些银钱,比我的小金库不知多了几百倍!”
当年林让和魏满诓骗佟高,用魏子廉的小金库充数。金库里的金沙流淌出来,便馋坏了佟高,令他信以为真,可见魏子廉家里家底丰厚,已经富得流油。
而这里银钱,只能从上往下看到冰山一角,却可见一斑!
这些银钱,必然就是当年大宦官留下来的宝藏了,都是他掌权这些年来的民脂民膏。
林让挑唇一笑,对魏满说:“看来,陈继想要用太高粮价的办法,叫咱们空虚缺粮,是不可能的了。”
魏满哈哈一笑,说:“是了,谁让咱们有的是银钱呢?”
众人是来勘探地形准备挖水渠,“灌溉”陈仲路的,没成想,竟然连带着陈继的问题也给解决了。
众人当即一合计,魏子廉和召典留下来看着坟冢,魏满和林让回去叫人,过来搬运金银。
魏满整整出动了嬴子云的一个营士兵,足足五千人,浩浩荡荡的前来运送金银。
从坟冢掏出来的金银,仿佛变成了山林中的河流,从山头一直蔓延到山脚,随着辎重车队,不断的运送向鲁州府署,蜿蜿蜒蜒,金金点点,黑夜看来,便宛如天上银河,美不胜收。
大军连夜运粮,士兵们虽然辛苦,但从未见过这么多金银,一个个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到了早上之后,粮食才运送了三分之一左右,那坟冢便好像是恶龙的宝藏一样,取之不竭。
魏满安排了林奉与姜都亭前去督军,自行先回了鲁州府署,将灌溉挖渠的路线敲定,反正现在有钱了,拨了一大笔钱去修建水渠。
等魏满安排好了这些,林让便递上来一张榜文。
魏满低头看,放榜!
榜文上写得清清楚楚,魏军广收粮草,甭管是精米,还是去年的陈米,只要是粮食,什么都收,而且是高价收粮,天价收粮,非常之气派。
魏满一看,不由笑起来,说:“好,便依照你的主意来就是了。”
林让也不含糊,立刻将榜文交给了段肃先生,让他去放榜,然后又让段肃先生亲自带着人,往隔壁的小郡去收粮食。
专门找上富贾的家门,也不难为他,就用最高的价格,收走富贾家里所有的屯粮。
富贾一夜之间从富贾变成了巨富,没成想一堆粮食,赚的却是金子的价钱,已然懵的不分东南西北。
陈仲路这几天忧心忡忡,还以为依照魏满的性子,会带兵扑来偷袭他们,一连准备了十日,却不见魏满有所动静。
魏满可不是个大度之人,有仇不报不是魏满的风格,但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人。
陈仲路有些奇怪,便听士兵过来禀报,说:“主公,最近两日,魏营中的人的确有些异动。”
陈仲路立刻说:“什么异动?”
士兵回话说:“魏营突然广发榜文,要收粮食,昨日里竟然用高价把隔壁小郡的粮食……全都收走了。”
“什么?!”
陈仲路似乎怀疑自己的耳朵,说:“全都收走了?”
士兵点头说:“是啊主公!全都收走了,而且还是高价,一石粮食,卖成了一石金子的价钱!”
陈仲路嗤笑一声,说:“这魏满小儿,怕不是被咱们踩了农田,给踩得痴傻了罢?”
陈仲路说完,还哈哈大笑起来,那士兵一看,也跟着哈哈赔笑起来,一时间笑的是人仰马翻……
除了陈仲路,已经回到了燕州的陈继,也听说了这件事情。
谋主攸远从外面小跑进来,对陈继作礼,说:“主公。”
陈继眯了眯眼眼睛,说:“如何?魏满小儿准备何时打道回府?他们的粮食,不够几个月了罢?孤听说,陈仲路还去偷袭了魏满的田场,是也不是?”
陈继正自得意着,谋主攸远便说:“这……确有此事,不过……”
陈继说:“怎么?魏满还能顽什么花样儿?”
“不过。”
谋主攸远说:“最近这些日子,魏满突然有所异动,遣了很多士兵收购粮食,而且都是用高价收购,如今这遍地的商贩,都赶着去鲁州做买粮食去了。”
“哼!”
陈继冷笑一声,说:“不用去管,魏满的那个从弟,名唤魏子廉的,是个纨绔子弟,家中有几个小钱,恐怕魏满就是仗着这个魏子廉,因此才如此嚣张,大肆收购粮食,想给孤做做脸子,孤倒要看看这个魏子廉,他家里的银钱,能不能像泉水一样,冒个不停,还能翻出天去?”
“是了!”谋主攸远说:“卑臣也如此以为。”
陈继说:“罢了,魏满这等胡闹的事儿,日后便不用对孤禀报了,孤可没心思陪他顽耍,你再去送一道文书进京城,继续弹劾魏满,我就不信小皇帝还能坐得住。”
“是主公,卑臣敬诺!”
谋主攸远很快退了下去,如此一来,整整过去了一个月,一个月之内,陈继再也没听到魏满的动向。
这日里陈继正坐在院儿中赏花饮酒,心想着魏满这小儿,已经撑了这么久,想必也快要不行了。
他若是死要面子,不离开鲁州,自己便挥师打过去,抢占了鲁州。
他若是做缩头乌龟,乖乖回了齐州,自己也便省了心。
就在此时,谋主攸远突然从外面快步跑进来。
陈继一看,笑着说:“攸远,孤正在找你……”
他的话还未说完,谋主攸远已经惊慌失色的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主公!”
陈继脸色一沉,说:“可是小皇帝不听话,不准备查办魏满?”
“不不不,不是人主!”
谋主攸远急切的说:“不是京城的消息,是鲁州!”
陈继心中一动,难不成是陈仲路抢在自己之前,想要占据鲁州,捡了这个瓜捞儿?
谋主攸远大喊着:“燕州、燕州的屯粮运转不开了!”
陈继一听,心中十分奇怪,为何运作不开?今年风调雨顺的,按理来说粮食收成应该不错,也没有天灾人祸,前些日子还好端端的,怎么来得如此突然?
而且这和鲁州有什么关系?
攸远说:“因着魏满高价收粮,所有地方的粮贩全都跑到鲁州去做生意,不管是商贾还是百姓,都把粮食卖给魏满,因此导致咱们燕州,根本囤不倒粮食!”
“什么?”
陈继一下拍案而起,说:“魏满还在高价收粮?”
“是,千真万确!”
陈继愤毒不已,眼目赤红,额角青筋暴怒,说:“这如何可能?就算有一个魏子廉,魏满也不可能如此富裕,出手如此阔绰!”
阔绰……
说的就是如今的魏满。
鲁州府署已经进入黄昏,余光洒在府署的大门之上,映照着府署之前长长的人龙。
这些都是前来贩卖粮食的商贾,有的是平头百姓,有的是富贵人家,排着队的与魏满做生意。
魏满安排了好些人在门口收粮,一时间竟还是忙不过来。
林让从府署中负手慢慢走出来,立在门口,似乎也在欣赏收粮的长龙。
就在此时,魏子廉大步跑过来,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
魏满无奈的说:“你便从未好过。”
魏子廉挥手说:“大哥,先生,粮仓挤爆了,粮食已经堆不下了,全都流在了外面儿,如何是好?”
林让挑了挑眉,淡然的说:“这岂不简单?”
魏满与魏子廉全都看向林让,林让便轻飘飘的说:“开仓放粮,接济百姓。”
魏满:“……”
于是高价收粮的队伍旁边,又出现了一条长龙,那是……放粮舍粮,接济百姓的队伍。
一面高价收粮,收来之后却立刻放粮,舍给百姓,那场景真不知该用如何稀奇的词眼来描绘了。
林让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声音也很冷淡,没什么诚意的感叹说:“这就是财大气粗的感觉罢。”
第386章后果自负
【1更】
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水渠已经挖好; 就差最后的灌溉。
因着他们肯出钱; 所以水渠修的那是又快又好; 完全不像是一次性的水渠,林让也想了; 毕竟这周边的村落; 竟然闹洪水; 这水渠日后也能用得上; 因此并不能修的太简陋。
召典前来禀报,说:“主公; 水渠之事已经差不多完工,咱们什么时候水淹陈仲路?”
这点子,林让也不知道; 因着林让是个学医的; 他对天文地理不是很了解; 古代名士不都善于天文地理奇门遁甲么; 这门技术林让是一窍不通的。
不过幸而他们还有段肃先生。
段肃先生可是真正的名士,并不像林让这种“冒牌货”。
段肃先生笑了笑,说:“主公; 咱们不必着急,再等一等,这几日有雨; 春水会涨的更高。”
魏满点头; 说:“一个月都等了; 这几天为何不等?”
林让也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段肃先生让等两天,没想到这天夜里头竟然就下上了雨,大雨磅礴,敲打着窗子,雨水直往房间里冲进来。
这雨下了整整一夜,第二天黄昏又开始下雨,一连下到了第三天夜里头,林让都快怀疑段肃先生是龙王附身了。
一直这么下了几天,春水果然涨上去了,差点涝了,也幸亏是他们挖了水渠,多余的雨水全都顺着水渠溜走,积攒了起来,水池中的水已经积攒了老高,再也积攒不下。
魏子廉与召典赶紧进来禀报,魏子廉兴奋的说:“大哥,水池中的水积得太多了,咱们什么时候下手?”
魏满也想立刻动手,不过林让却说:“水淹军马,到底是损阴德的事情,非到必要时刻不能做。”
魏满有些狐疑,说:“何时才是必要时刻?”
林让微微一笑,说:“若陈仲路肯迷途知返,我们便不用水去淹他的士兵和粮草。”
林让说着,便让魏满代笔,写一封书信给陈仲路,说:“大意就是让陈仲路上门来,为他踩坏农田的事情道歉,如果不道歉,后果自负。”
魏满一听有些头大,这是……让陈仲路迷途知返?
陈仲路接到这样的书信,肯定不会过来道歉,反而会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
陈仲路手中拿着魏满亲笔书写的书信,将书信递给旁边的谋士们来看,说:“你们快看看!看看!魏满这小儿,收了几天粮食,真是把他的胆子给收大了去!能个儿了不少!”
谋士们一看,也均是哈哈大笑起来。
“这魏满竟让主公登门道歉?”
“怕是病入膏肓了罢?”
“是了,别说他们鲁州府署,主公定不会去了,再者说了,主公欢心,踩烂他们一点子农田,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就是啊!”
众人纷纷恭维奉承起陈仲路来。
说起着各地的势力,陈仲路手下,没有陈继人才辈出,可这陈继手下辈出的人才,最后全都投奔了魏满,再加上陈仲路骄傲自满,自视甚高,没什么太多的作为,所以名士更不愿意聚集在他的手上。
能聚集在他手上的名士,没有几个真把式,全都是阿谀奉承的主儿,反而是有真本事之人会被排挤,没有说话的分量。
陈仲路哈哈大笑,根本不把魏满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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