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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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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满赶紧捂住鼻子,就连林让也默默的抬起手来,捂住了鼻子,这真的是臭气难忍。
陈仲路说:“魏满!你竟如此羞辱于我!”
魏满笑着书:“哎,陈公,您这是何出此言呢?您身为后将军,又是陈家的后代,自来便是养尊处优,因此不知道我们这些人的苦,我们军中特别的穷困……”
没错,穷困得金子从山上蔓延到山下。
魏满又说:“亏了你的兄长,也没人愿意卖给我们粮食,我们营中的粮食,少的可怜儿!”
是了,可怜儿,只是堆满了粮仓,全都爆出来,实在没地方搁置,然后全都捐给了难民。
魏满贱兮兮的说:“所以这块饼子,都是稀罕物,是后将军您今晚的伙食,您若是不捡起来食了,恐怕便要饿肚子了。”
就在此时,魏满正在卖苦的时候,突听牢房外面传来牢卒的声音,嘻嘻哈哈的笑着。
“吃!来吃啊!”
“喝喝喝!幸酒!”
“这酒不错!”
“要我说,这肉不错,我这辈子还从未吃过牛肉,这牛肉顶香了,今日咱们也开开荤!”
陈仲路:“……”
陈仲路知道魏满是故意羞辱自己,气的一脚将饼子踢了出来,吼叫着说:“魏满!你休想羞辱与我!”
魏满耸耸肩膀,林让淡淡的说:“难道后将军没看出来,主公已经羞辱完了。”
魏满:“……”
魏满觉得自己羞辱人的法子已经够多的了,但是自己的法子再多,也比不上林让的一句话。
方才魏满说了那么多,好像还没有林让这一句话足够羞辱。
陈仲路一听,先是一愣,随即“哇哇”大叫起来,气得在原地蹦跳跳脚,就差用个脑袋去砸墙了。
陈仲路恶狠狠地说:“我是朝廷钦封的后将军!魏满,你不能对我如何!你没有权利囚禁与我!你别得意,魏满,你想过没有,你如今混的风生水起,越是厉害,小皇帝便越是忌惮你!”
一提起小包子,魏满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陈仲路似乎戳中了魏满的痛楚,继续进攻说:“你忘了四年前的事情了么?!你被革去了大将军的称号,发放到地方去!魏满,人主如今已经记恨上你了!你若是囚禁与我,人主不会放过你的,我不怕死,因着我会拉你来陪葬!!!”
陈仲路说的对,他不怕死,因为魏满不可能杀他了。
陈仲路是陈家的嫡子,名声响当当,而且还是后将军,后将军的职位仅次于大将军、骠骑将军,和临时设立的车骑将军,地位崇高无比。
如果魏满杀了他,必然会招致众怒,到时候墙倒众人推,恐怕没人不想瓜分魏满手中的兵权。
魏满阴沉着面目,林让却十分镇定,说:“谁说我们想要囚禁陈公?而且主公从来也没想要置陈公于死地,是陈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林让说完,又说:“主公的意思,是请陈公过来做客几天。”
他这话一说完,魏满都佩服起林让来,这脸皮子,怎么能比自己还厚呢?
“做客!?”
陈仲路气的恨不能用眼珠子出气,眼睛赤血通红,好像要吃小孩子一样。
林让点点头,面不改色地说:“是了,做客。”
陈仲路险些给他气笑了,说:“做客?!这样算是什么狗屁做客!”
林让歪头想了想,那动作在陈仲路眼眸中,当真是十分“做作”!
但在魏满的眼睛里,当真是可人的不得了,恨不能扑上去狠狠亲吻林让两回。
林让又说:“我们非但没有拘禁后将军的意思,反而还想保护后将军您的安全,如果后将军想离开这里,无妨,主公这就放您出来。”
“什么?”
陈仲路狐疑的眯着眼睛,不知林让是什么意思。
林让要放他出来,这其中必然有诈!
陈仲路不相信林让的话。
林让挑起一边的嘴唇,微微一笑,在陈仲路的眼中笑的何其狰狞。
林让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股冷酷的劲儿,说:“这样罢,后将军如是想走,我们立刻放你走,不过有一点子,后将军您如此狼狈,还受了伤,一个人离开必然不太方便,我们便通知你的兄长过来,接后将军离开,您看如何?”
陈仲路的兄长,那不就是陈继么?
林让要让陈继过来接陈仲路?
谁不知道陈继与陈仲路势不两立,若是陈仲路落在陈继手里,还有命活?
【4更】
“你……”
陈仲路听到林让的说辞,差点气得翻白眼,说:“你正阴险狡诈之人!”
林让一脸坦然,说:“万万不及后将军,后将军万勿谦虚。”
陈仲路气得不轻,恶狠狠的瞪着林让,说:“你这个邪辟之人!你也不得好死!”
“嘭!!”
他的话刚说完,魏满已经像是猎豹一样,突然冲出去,一把拉住陈仲路的衣领子,猛地一拽,陈仲路根本没有防备,整个人登时撞在牢房的栅栏上。
他的鼻子本来就被削破了,如今一撞,更是鲜血直流,不止如此,大门牙还撞在了栏杆上,差点给撞得松动,淌了一嘴的血。
陈仲路吓了一跳,想要反抗,但是魏满的手劲儿太大,根本挣脱不开。
魏满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陈仲路,冷笑一声,声音沙哑到了极点,说:“陈公,你怕是……还不清楚现在的情况,是么?”
陈仲路不由打了一个寒颤,此时此刻的魏满,便像是从黄泉中爬出来的恶鬼,脸色铁青,还带着一股阴森森的可怖。
魏满又说:“你如今来到鲁州府署做客,做客就要有做客的礼貌,难道不是么?随随便便对主人家指点,这是做客的道理么?”
魏满眯起眼睛,继续说:“倘或再让孤听到,你多说一个字儿的废话,便斩断你一根手指……”
“不,一节一节的斩断。”魏满狰狞一笑,说:“否则孤恐怕你的手指都不够斩的。”
陈仲路的眸子收缩,紧紧咬着后牙根,似乎惧怕到了极点,不过还是硬撑着。
魏满一松手,陈仲路差点直接坐在地上。
魏满便退回到林让身边,说:“陈公大可以自己选择,如果是想现在出城,我们便通知燕州牧陈继。或者……”
魏满眼眸一转,说:“或者通知你的麾下,带足了银钱来赎你?”
陈仲路一听,魏满竟然要自己的麾下来赎人!
林让想了想,说:“我们也不想难为后将军,按照后将军这身价,已经可以比肩三公,不若这样儿,就让你的麾下,带一万万钱过来,我们便可以放走后将军,如何?”
陈仲路恶狠狠地说:“一万万钱?!你还不若去拦路抢劫!”
一万万钱可不是小数目,当年魏满的父亲捐了一个太尉的职务,用的就是一万万钱。
要知道三公的粮俸才是一千石,捐一个三公,需要一千万钱,而林让狮子大开口,竟然让陈仲路的麾下,拿一万万千来赎走陈仲路。
是,陈仲路是有钱,但是他的有钱程度,可远没有当年魏满的父亲富裕,想要拿出一万万钱的确没问题,但无异于割肉。
不然陈仲路怎么说,你还不如去抢劫。
林让十分坦然的摊了摊手,说:“这不是正在抢么?”
陈仲路:“……”
陈仲路呋呋的喘着粗气,已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林让好了,他不过说了一句感叹言语,结果林让竟然反过来反诘他。
陈仲路从未见过如此之人,气结的差点晕倒在地上。
魏满就喜欢见林让“欺负”旁人,因着林让欺负旁人的时候特别有趣儿,无论是表情还是肢体语言,都比平日里要生动许多,当然,在一般人眼中,可能根本发现不了林让的表情和肢体语言有什么变化。
比如陈仲路。
陈仲路就见林让一脸冷酷无情的盯着自己,目光冷冰冰的,好像石雕一样。
林让就是用这样的面容,又开口说话了。
林让说:“说实在的,我们家主公根本看不上你这点子小钱儿。”
魏满点头,伸手抱臂,十分坦然的说:“无错。”
不是林让与魏满说大话,千真万确,因着他们上个月刚刚找到了宝藏,那可是能堆成山谷,填满河流,富可敌国的宝藏!
魏满都怀疑,当年的大宦官是把整座山包给掏空了,将金银珠宝源源不断的灌进山中似的,那些金银,他们足足掏了十天,才该运送完毕。
已经过了一个月财大气粗的生活,说实在的,魏满真的看不上一万万钱那些小钱。
林让又说:“但无论我们主公看不看上您的这点子小钱,都要给予后将军最起码的尊重,不是么?难道后将军您自己都觉得,自己根本不值一文么?”
陈仲路算是给气疯了,马上,就差一点点儿,便要被气疯了。
林让这面无表情的模样,再加上他冷傲的语气,配合着他挑衅一般,充斥着冷幽默的言辞,比轻佻的魏满还能气人。
陈仲路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不……
见过,当年的列侯就是这样。
怪不得魏满便会如此宠爱奉孝先生,此人当真和列侯一模一样。
陈仲路眯着眼睛,暗暗打量着林让,林让坦然的回视着陈仲路,丝毫没有畏惧。
林让顿了顿,说:“后将军该感谢我们对你的尊重。”
陈仲路捂住自己的心口,一个额踉跄,赶紧靠在身后的墙壁上,这才没有摔倒在地,忍了又忍,又怕魏满真的言出必果,砍掉自己的手指头。
魏满故作不耐烦的说:“快点子,后将军自己选罢,我们也不逼你,就这两点子,到底是让你兄长来接你,还是让你的麾下来赎你。”
魏满催促着,陈仲路满头大汗,当然不能让陈继来接自己,如果陈继来了,那便是自己的死期!
但如果让麾下来赎人,陈仲路又十分不甘心。
他一世英名,官居后将军,竟然被魏满这小儿如此愚弄,陈仲路的面子与骨子都受不了。
魏满笑着说:“也行,后将军自己不选,那孤便替你选,不如就让你的兄长过来接你,这俗话说了,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陈公如果看到后将军如此狼狈不堪,必然会可怜儿可怜儿后将军的。”
他说着,便对林让说:“我们走。”
林让十分配合的转头与魏满往外走。
陈仲路害怕极了,生怕他们真的去找陈继,陈继一直想要杀自己后快,如果魏满给他送信,陈继必然杀了自己,到时候魏满岂不是借着陈继的手,除掉了自己?
陈仲路立刻大喊着:“我……我叫麾下来赎人!”
魏满就知道他会如此选择,淡淡一笑,转过头来,说:“后将军不后悔了?不改口了?”
陈仲路怎么可能改口,这可是唯一一条生路了。
其实魏满早就知道他会这么选,而且魏满也不想去与陈继交谈,要知道除了陈仲路,魏满与陈继也是势不两立的。
魏满点点头,招手说:“拿笔墨来。”
牢卒很快捧上笔墨过来,丢在牢房中。
魏满居高临下的盯着陈仲路,说:“现在便写信,与你的麾下,告诉他们,带一万万钱来。”
陈仲路虽觉得十分屈辱,但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提起笔来,在锦帛上写信,心中万分不甘,恨不能把笔杆子给掰断了。
魏满又说:“孤等不了太久,半个月之内,若是你的麾下还不送银钱来赎你,那就别怪孤……去找你的好兄长,让他过来赎你了。”
陈仲路写完,林让又说:“劳烦后将军再写一条,就写后将军是心甘情愿留在鲁州府署做客的,与人无关。”
“什么!?”
陈仲路吃了一惊,自己明明是被迫留在这里的,林让却睁着眼睛说瞎话,让自己写假的字据。
必然是害怕自己得了救之后,到处宣扬魏满的阴险。
陈仲路并不想写,林让淡淡的说:“后将军,事已至此,能捡一条命,已经是我们主公神仙心肠,何必挑肥拣瘦的呢?”
林让说的话很糙,但陈仲路一听,登时有些颓然,是了,就是这么回事儿,话糙理不糙。
陈仲路被魏满活抓,魏满为了自己的声誉,不杀陈仲路,已经是陈仲路命大了,根本不好挑肥拣瘦,若是真的惹怒了魏满,魏满一个反了,没命的必然是自己。
陈仲路满脸的憋屈,黑着脸色,颤悠悠的又写了一个券书,就按照林让的意思,也是一式两份分开,一人拿一半。
魏满叫来了魏子廉,让他把移书送出去,好叫陈仲路的麾下过来赎人。
等一切都安排妥当了,魏满便哈哈大笑起来,说:“陈仲路啊陈仲路,你竟然也有今日?”
他说罢了,对身边的牢卒说:“既然后将军这么配合,咱们也不能亏待了贵客去,来人,再给后将军拿一块饼子来,算是夜宵。”
陈仲路听了,浑身气的瑟瑟发抖,眼睛赤红能喷出火来,但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手指,也不敢吭声。
魏满与林让便不在牢房中闻臭气,赶紧走出了牢房。
魏满心情极好,笑起来说:“痛快!当真是痛快!没成想陈仲路也有近日,昔日里陈仲路多方看孤不起,如今倒算是给他一个教训!可惜了……”
可惜了,魏满不能杀了陈仲路,现在朝廷里都是弹劾魏满权利滔天的人,很多地方郡守也因着害怕魏满,而应承陈继,一起弹劾魏满。
这情况正中了小皇帝下怀,此时风声太紧,魏满不好多做什么动作。
否则真该一剑杀了陈仲路。
魏满虽有些可惜,不过如今能惩治陈仲路一番,也算是大快人心。
魏满心中激动,便靠近林让一些,想要搂住林让,哪知道林让动作很快,瞬间退了一步,与魏满拉开距离。
魏满:“……”
林让一脸嫌弃的看着魏满,淡淡的说:“魏公的手,方才碰了后将军,上面都是泔水味儿。”
魏满:“……”那也是因着冲冠一怒为林让啊,方才陈仲路谩骂林让来着。
结果现在林让反而嫌弃自己……
第387章明升暗降
【1更】
一箱箱金子堆得合不拢盖子,车辙在地上撵出深深的印记。
伴随着“咕噜噜”的声音; 车队从鲁州城池的大门外开了进来; 仿佛连成了一条长龙。
那是陈仲路的麾下; 赎人的车队。
辎车中载着各种各样的珍宝,不断的往前行进; 车队的先头已经到达了府署大门; 车队的尾巴还没有进入城池大门。
魏满与林让站在府署门口; 笑眯眯的看着陈仲路的麾下; 魏满说:“辛苦你跑这么大老远; 看来你对你们主公,还真是忠心耿耿啊?”
那麾下赶紧作揖行礼,态度非常良好; 生怕自己送来了金银,但是魏满却不放人,因此姿态特别的卑微,赔笑说:“看魏公您说的; 小人早就仰慕魏公; 今日一见,果然惊如天人,实在敬佩的很呢!能见到魏公,何来辛苦一说呢?”
魏满被他拍马屁拍得也算是身心舒坦;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而且魏满也不能真的杀了陈仲路; 自然是要钱不要人; 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也免得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魏满笑着说:“等孤派人轻点了物资,一会子便叫你见到你们主公。”
麾下赶紧拜谢,说:“多谢魏公!多谢魏公!”
魏满本想让魏子廉去清点金银的,不过显然林让更有兴趣,因此便走下府署的台矶,令人打开箱子,一箱一箱的看。
一箱全都是五铢,堆得满满的铜币,一箱全都是美玉,整齐的摆列着,还有一箱全都是珍珠,颗颗个头十足。
林让看了几眼,除了魏满点名要的钱财之外,这个麾下还带来了一些见面礼儿,可谓是礼多人不怪了。
魏满看着十分满意,便挥了挥手,说:“来人,请后将军出来,跟他的麾下,认认亲罢。”
魏满一声令下,姜都亭亲自押着陈仲路从里面走了出来。
陈仲路的鼻子已经结了血痂,看起来特别的滑稽,正个人比之前瘦了不少,毕竟天天关在牢里没什么好吃的,而且还要劳心担忧,不瘦才怪呢。
陈仲路之前的身材有些臃肿,尤其他已经是个中年男子,身材更容易走形,如今瘦下来一些,倒是比之前耐看了不少,就是这精神状态不怎么好。
魏满却睁着眼睛说瞎话,笑着说:“怎么样?孤没有亏待你家主公罢?”
那麾下满脸尴尬,赔笑硬着头皮说:“是是是,多谢魏公。”
魏满说:“谢就不必了,人你们带走罢。”
“是是是!”
麾下一听,魏满轻松放行,感激感恩涕零,根本不介意魏满那“骚气冲天”的态度,一打叠的千恩万谢,说:“多谢魏公!多谢魏公!”
他说着,赶紧去扶陈仲路上马,说:“主公,快行上马罢!”
陈仲路手上脖子上叩着枷锁,根本不好上马,一上马登时歪了,差点载下马背,非常狼狈。
魏满便在一边笑眯眯的说:“陈公,当心啊。”
陈仲路恨得牙根痒痒,又害怕魏满会反悔,因此一个字儿也不敢多说,赶紧催马快跑,恨不能把他的麾下甩在原地,自己已经奔出了城门。
“主公!主公……等等卑臣啊!”
那麾下连忙在后面大喊,骑上马就去狂追,一行人把辎重全都放下,赶紧调头出了城池大门,不敢停留片刻,火速撤退。
魏满看到这场面,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还特意登上城门楼,去看陈仲路的糗样,感叹的说:“陈仲路这厮,如今这个模样,孤也是好几年未曾见过了,还记得当年……”
还记得当年林让和魏满联手,擒住过陈仲路,陈仲路因为不满小皇帝登基,因此自己想要跑路,破坏登基大典,便被林让与魏满联手抓住,当时的陈仲路,也与现在一般尴尬。
林让看着陈仲路飞奔而去的背影,微微一跳嘴唇,说:“恭喜主公,又得到了一批金银。”
魏满一笑,说:“还真别说,这些金银,如今孤真的看不上眼里,因着……”
他说着,突然靠近林让,用沙哑的嗓音低声说:“因着……孤已经得到了这天底下最珍贵的瑰宝,不正是你么?”
魏满一言不合突然飙上了情话,说的那叫一个深情款款,不过在林让这个不解风情的人耳朵里,听起来就有些肉麻了。
魏满说完,满心期待的看着林让,准备看到林让动情的模样,结果……
结果林让转身便离开了,甩给魏满一个很冷漠的背影。
“晚间不是还要办接风宴?主公快些入府署罢。”
魏满:“……”
大败陈仲路,又敲诈了这么多的银钱,魏满自然要慷慨一些,搞一场规模浩大的庆功宴,宴席早就准备了,就等陈仲路一走,他们便开席。
如今夕阳西下,正好是吃宴的好时机。
众人尽数集聚在府署大堂,共同举杯,魏满举起羽觞耳杯,笑着说:“各位,今日咱们能大挫陈仲路威风,都是各位的功劳,今日孤敬各位,咱们无醉不归!”
众人举杯,回敬说:“敬主公!”
魏满很是豪爽的将酒一口饮尽,还不忘了提醒身边的林让,低声说:“你可少饮一些,最多一杯。”
林让淡淡的说:“是了,让有分寸。”
林让向来是一杯正好,两杯就倒,饮酒太多也伤身伤胃,第二日还是自己难受,所以林让不会饮太多酒。
倒是吴敇,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坐在席位上自己闷头饮酒。
魏满一看,说:“今日真是新鲜了,吴少将军竟然与庐公子分开了,平日里不是都形影不离的?”
林让转头一看,果然如此,吴敇一个人饮酒,庐瑾瑜已经站起来去旁的地方给人敬酒去了。
没一会子,庐瑾瑜便绕到了林让和魏满跟前,敬酒说:“瑾瑜敬主公,恭喜主公大破陈仲路,陈继那边的粮草也初显不济,他日再破陈继,指日可待。”
庐瑾瑜就是会说话,魏满一听,欢心的说:“那就……承庐公子吉言了。”
二人正说话,林让冷不丁的说:“庐公子,你与吴少将军吵架了么?”
庐瑾瑜难得僵硬一下,随即笑起来,说:“未曾有的事儿,让先生担心了。”
他说完,赶紧转头就走了。
林让看着庐瑾瑜的背影,眯了眯眼睛,低声说:“看来吵得还挺凶……”
庐瑾瑜敬酒一圈之后又回了自己的席位上,不过没多久,似乎因着酒气上头,便趴在席位上休息,竟然兀自睡着了。
酒宴一直持续到三更之后,众人吃饱喝足便开始散席,零零星星的人群往外走去,纷纷回到自己的房舍休息。
众人走的都差不多了,林让与魏满也想回去歇息,不过才走出大堂没多久,林让一摸腰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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