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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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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更】
魏满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得了便宜还要装乖,对林让说:“诶,先生,你看看这都是什么话,人家杨将军节俭,怪孤平日里把你给宠坏了。”
杨镇东见他们还配合起来了,只觉得脸皮子生疼,魏满不给他任何反扑的机会,拱手说:“不好意思,那杨将军,孤便少陪了。”
说罢了,领着林让、姜都亭与林奉便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便是小皇帝接见齐州牧魏满的日子。
天色还灰蒙蒙的,寝宫之中紧紧闭着门窗,没有一丝光线,宽阔的龙榻上,鼓起一个不大的小鼓包。
锦被团成的小鼓包晃动了两下,小皇帝蜷缩在里面,将被子盖在头顶,盖得严严实实,似乎不想起床。
“人主,人主,该起身了。”
“人主,一会子齐州牧便要觐见了。”
“人主,镇东将军已经到了,请求拜见。”
内监们唤了半天,小皇帝就是没有动静,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的。
就在此时,“吱呀——”一下,大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人身材高大的年轻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那年轻人身量高大,而且有一种魁梧之感,没有穿介胄,但一看便是武将出身,面容带着一股正气与儒雅,从外面跨入寝宫,竟不需要任何通报。
内监们见到那年轻人,全都狠狠松了一口气,赶紧低声说:“魏侍中,您可是来了!”
从外面走进来的年轻人,便是魏满的义子,当年只有十六岁的魏子脩,而如今已经二十出头,比起当年,已经褪去了少年的青涩之感,更添一股稳重。
魏子脩从外面走进来,那内监一打叠的说:“只有大人您可以唤人主早起,这镇东将军在外面已经等候多时了,还请侍中大人唤人主起身罢。”
魏子脩没说话,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可以退出去了。
内监们很是听从魏子脩的话,立刻退了出去,“嘭!”一声关闭了殿门。
魏子脩慢慢走过去,站在龙榻旁边,轻轻的碰了碰那锦被堆成的小鼓包,低声说:“人主,人主该起身了。”
小皇帝藏在被子里,使劲鼓秋了两下,似乎想要逃避早起,但是魏子脩孜孜不倦的唤醒着他,小皇帝的睡意似乎也被吵飞了,便踹开锦被,稍微睁开了一丝眼目。
小皇帝如今十三四岁的年纪,渐渐长开了不少,不似往日里小肉包一般的容貌,反而清秀俊美了许多,小时候双眼就略微有些狭长,如今的双眼更是狭长了一些,眯着眼睛的时候,眼眸中仿佛饱含着与他年纪并不相符的算计与城府。
魏子脩的嗓音很是温柔的说:“人主,卑臣伺候您更衣。”
“嗯。”
小皇帝点了点头,从榻上坐起身来,便张开手臂,让魏子脩帮自己换上衣袍。
魏子脩一边替他换衣袍,一边整理着衣角,单膝跪在地上,给系上腰带,又为小皇帝扣上冕旒。
这一系列的过程,魏子脩表现的非常娴熟,因着这种事情他做过千百遍,这四五年之间,他从未离开过京城,甚至从未离开过皇宫,可以说除了就寝,魏子脩就没离开过小皇帝的眼皮子。
魏子脩动作温柔,小心仔细的给小皇帝整理着龙袍,小皇帝站在青铜明镜面前,照了照自己的样貌。
他身材高挑纤细,面容俊美出尘,或许是继承了母妃的一切优点,生得清逸脱俗,但总有一种……
冷漠拒人千里的感觉。
小皇帝淡淡的说:“子脩。”
“卑臣在。”
小皇帝顿了顿,又说:“朕知道,你虽时时刻刻,恭恭敬敬的伏侍于朕,但其实心里头是恨朕的,对也不对?”
魏子脩都没有抬头,依然给小皇帝整理衣角,小皇帝又说:“但朕也没有办法,朕要守住这天下,要守住祖宗留下来的基业,你可能理解朕?”
魏子脩终于整理好衣袍,站起身来,他已然是个青年人,而小皇帝还是个少年,魏子脩可以轻而易举,居高临下的看着小皇帝。
魏子脩的眼神十分平静,带着一股儒雅与正气,口气还是那般温柔,但骨子里却有一股疏离和戒备,淡淡的说:“卑臣明白人主的良苦用心……但并不认同,毕竟魏公乃是卑臣的父亲。”
小皇帝看着魏子脩,并没有说一句话。
很快二人准备妥当,离开寝宫,准备接见魏满。
二人进入大殿之时,杨镇东已经在了,他是迎接魏满的使者,今日一早特来复命的。
杨镇东等了很久,目的就是来诟病魏满的,昨日里魏满和林让给他难堪,杨镇东吃了瘪,心里实在过不去,今日便早早进宫,想要在魏满面见之前,给他穿足了小鞋,让皇上责备魏满。
杨镇东一见到小皇帝,便突然拜下来,说:“皇上!老臣无能啊!”
小皇帝已经习惯了这些“戏精”上身的臣子们,别看他平日里十分宠信杨镇东,但也只是想要拉拢他们而已,并不是真正的信任杨镇东。
这些年来,小皇帝已经摸清楚了一个真理,谁也不能相信,否则就是自取灭亡……
小皇帝便说:“杨公可是有什么苦楚?”
杨镇东抹着莫须有的眼泪,凄苦的说:“昨日里,卑将奉命迎接魏公,特意按照人主的旨意,给魏公举办了一个隆重的接风宴席,哪知道……哪知道魏公不领情便罢了,竟还……竟还辱骂人主,卑将实在是看不过去啊!”
他说着,还似有若无的瞥了一眼魏子脩。
杨镇东知道,魏子脩是魏满的儿子,魏满没有亲儿子,只有他这么一个干儿子。
魏子脩的眼眸都没动一下,似乎没听见一般。
小皇帝很是烦躁他哭哭啼啼的模样,虽心中烦躁,不过面子上却十分亲和的说:“杨公不必哀伤,这其中个必然是有什么误会,一会子见到了魏公,诸位把话说开了,也就是了。”
他说着,都不给杨镇东诉苦的机会,便说:“魏公怎么还未进宫?来人,去看看。”
“是。”
内监很快便迎出去,准备迎接魏满,但是左等右等,等了好一阵子,这才急匆匆的跑回来,满头大汗的说:“皇上!”
小皇帝没有看到魏满,笑的一脸和煦,说:“怎么,魏公还没到么?是出了什么岔子?”
那内监有些为难的说:“魏公……魏公还在馆舍,没有……没有进宫。”
“什么?”
小皇帝微笑的面容似乎也保持不住了,眯起眼睛,说:“魏公为何还不进宫?”
杨镇东一看,立刻撺掇着说:“是了,魏公为何还不进宫?这天底下,哪里有让人主等待的道理?他一个臣子,好大的谱子啊!”
内应说:“馆舍有人来传话,说……说魏公昨日吃了杨将军的接风宴之后,突然便病倒了,大夫说是中了毒!”
“中毒?!”
何止是小皇帝,杨镇东都已经吓得跳了起来。
中毒?自己绝对没有投/毒,如果魏满吃了接风宴中毒,自己绝对逃不开干系,杨镇东怎么会做如此蠢钝的实情呢?
内应赶紧说:“医师说,并不是下/毒,但因着吃了馊坏的吃食,所以引起了中毒,魏公病榻缠身,今日不能进宫觐见。”
杨镇东听罢了,着急上火的说:“皇上!这是诬陷啊!昨日里魏公根本没有吃接风宴!”
杨镇东一时情急,赶紧摘清楚自己的关系,等他把这话说出口,登时心里“咯噔”一下子,感觉大事不好。
小皇帝让杨镇东宴请魏满,结果魏满昨日里没吃接风宴,刚刚杨镇东还在诟病接风宴的事情,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欺君大罪么?
小皇帝眯了眯眼眼目,收敛了笑容,别看他年岁小,却颇有些威严的模样,冷声说:“这到底怎么回事,杨镇东,你现在还想诓骗于朕吗?!”
“咕咚!”
杨镇东立刻双膝一软,直接跪在地上,磕头说:“卑将不敢,卑将不敢啊!”
杨镇东怕自己越抹越黑,便赶紧说:“卑将也是看魏满实在太过猖狂,不将人主看在眼中,因此……因此昨日的接风宴里,特意将魏满的吃食,替换成了……换成了……隔夜的菜肴,但魏满绝对没有吃一口,还羞辱了人主与卑臣,便离开了,绝对不可能因着馊掉的食物中毒,他一口也没吃啊!”
“嘭!!”
杨镇东说完,小皇帝已经一拍案几,直接站了起来,冷笑说:“杨镇东,你好啊,朕拨给你银钱,让你打典魏公的接风洗尘事宜,你做了什么?将银钱私吞,口口声声打着心疼朕的旗号,故意怠慢魏公,你当真以为……朕什么都不知情吗?!”
杨镇东害怕极了,他只是因着昔日里的事情,想要整治魏满一番,他觉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魏满如今削了兵权入京,肯定要被自己捏圆了揉瘪了的欺负。
哪知道今日魏满竟然借口中毒,不来拜见。
杨镇东立时便被魏满给坑害了。
杨镇东赶紧拜下来磕头,说:“人主饶命,人主饶命啊!”
小皇帝摆了摆手,冷淡的说:“自去领罚。”
杨镇东如蒙大赦,赶紧松了口气,恭恭敬敬的退出了大殿。
等杨镇东一走,魏子脩眼眸一动,对小皇帝拱手说:“人主,卑臣请命,前往馆舍,请魏公陛见人主。”
小皇帝幽幽的看了一眼魏子脩,方才的震怒已经像是翻书一样掀了过去,换上了淡淡的笑容,半真半假的说:“子脩,何必叫你多跑一趟呢,朕的身边儿,是一刻也离不开你。”
魏子脩没有言语,不过目光却阴沉了下来,他知道,小皇帝之所以这么说,并非因为离不开自己,而是因着想要拿捏住自己,威胁魏满,不叫自己找到任何逃脱的机会……
第388章狐狸精林让
魏子脩明白小皇帝的意思; 如今是非常时机,如果魏子脩出宫; 很可能跟着魏满跑了; 从此天高皇帝远,再不回来。
小皇帝还需要为魏子脩这个人质,便淡淡的说:“这样儿罢,朕……亲自前往馆舍探望魏公。”
魏子脩有些奇怪的去看小皇帝; 不过不动声色。
小皇帝的面容很是真切; 微微蹙眉,一脸的关心,说:“魏公乃是朕的恩人,又因着朕管教不严,才令魏公缠绵病榻; 于情于理; 朕都不能不亲自去探望; 是么?”
魏子脩默默的说:“人主英明。”
魏满躺在榻上; 假装生病; 那叫一个惬意; 回禀的从者已经把小皇帝斥责杨镇东的事情说了一遍。
魏满冷笑说:“这么大的事儿; 只是斥责; 看来……人主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小皇帝虽表面看起来风风光光,但是魏满这些年也打听了一些; 自从他离开之后; 杨镇东与他的侄儿杨倞便逃窜进了京城; 伙同佟高之前的手下,一起谋事。
这几个人以前本就是“同事”,杨镇东在投降魏满之前,就是佟高的手下,而这个佟高的余部名唤虢氾,以前乃是马贼出身,后来跟随佟高,颇有些打仗的才能。
以至于很多人都觉得,虢氾的打仗能力,超越了吴敇的父亲,吴文台。
杨镇东与这个虢氾,表面看起来很好,于是几个人一拍即合,便效忠了小皇帝。
小皇帝当时需要兵权,所以并没有将他们都杀死,掌控了京师的兵马。
可小皇帝真的掌控了京师的兵马么?掌控着京城命脉的人,明明是虢氾和杨镇东他们。
小皇帝这些年表面高高在上,其实就像是一个不能亲政的娃娃一样,下什么指令,都需要虢氾与杨镇东过目。
因此毒/害一方之长这么大的事情,也只是口头批评而已。
魏满正想着,那边儿林让突然走了进来。
魏满笑眯眯的说:“怎么,一刻都离不开孤?就知道你想……”
你想孤了。
魏满的孔雀开屏还未开完,林让已经面无表情的打断,说:“主公,人主准备亲自来馆舍,探看助攻,主公这种脸色,可不像中毒到无法进宫面圣的模样。”
魏满摸了摸自己的脸色,笑着说:“怎么?难不成你还会施妆?想要给我孤画一画?”
林让也对着魏满一笑,露出他洁白洁白,冷白色的小虎牙,小虎牙的尖尖很锐利,一笑起来,有一种……
说不出来的鬼畜之感。
魏满虽不知道什么是鬼畜,不过他莫名后脖子一凉。
林让淡淡的说:“主公,让并不会化妆,但有一件事情,比化妆要简单的多……”
“哗啦!”
他说着,一抖手,伴随着轻响,一个小布包突然展了开来。
魏满震惊的说:“针灸!”
林让点头,信誓旦旦的说:“就是针灸。”
林让纤细的手指拔出一根针来,眯眼一笑,说:“主公放心,只消一根针,便能让主公面露病入膏肓之神色!”
“林让!”
魏满腾家伙直接从榻上蹦了起来,身手那叫一个矫健,毕竟是练家子,“嗖——”的窜到舍门口,一把拉开门就准备逃窜。
他可没忘记,自己四五年之后第一次见到林让的时候,因着以为林让是假冒的,所以十分生气,气性太大,一下子给气晕了过去。
当时林让就是给自己扎针扎醒的,当然不是斟酒太厉害,而且给疼醒的,天知道当时魏满昏厥的时候还疼的刻骨铭心,一睁眼就看到自己浑身冒血。
“吱呀!”
魏满眼疾手快,一把拉开舍门,就准备逃窜,结果定眼一看。
“主公,往哪里啊?”
姜都亭!
姜都亭守在舍门口,因着他身材高大,而且十分魁梧,正正好儿将舍门给堵了一个严严实实,不叫魏满出来。
魏满回头看了一眼林让,眼神颇为“委屈”,那意思是林让竟然联合外人来更坑害自己。
林让淡淡的说:“主公,别磨蹭了,一会子人主便到了,请主公上榻罢。”
魏满:“……”
“啊……嘶!”
“轻轻轻……轻点子!”
“扎死孤了!”
于是小皇帝一行人来到馆舍之时,一进入房舍,便看到四周拉着窗帘,将阳光挡得一个严严实实,不透一丝光线。
不止如此,魏满躺在榻上,面色苍白,一头冷汗,有气无力,整个就是一个林妹妹!
小皇帝一看,登时吃了一惊,还以为魏满是故意装病,给自己下马威,没成想真的病成了这样儿?
小皇帝蹙了蹙眉,说:“去,立刻把杨镇东给朕叫过来,让他当面给魏公赔不是。”
魏满躺在榻上,这时候就开始飙自己的演技了,“咳咳咳”的咳嗽了好几下,说:“多谢人主探望,赔不是就不用了,毕竟人家杨将军说了,是人主节俭惯了,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不如人主,竟吃不习惯如此节俭的食物,是臣的死罪!”
小皇帝脸色难堪到了极点,这时候绝对不能把自己拉下水去,立刻便说:“魏公您有所不知,都是那杨镇东自作主张,平日里由他嚣张惯了,才会任性如此,朕定然好好责罚与他,请魏公放心修养便是了。”
正说话间,杨镇东便到了。
杨镇东走进来,给小皇帝行礼,不屑的瞥了一眼榻上的魏满,心想我看你会装,还怎么装!
怎么这么一看,登时心里“咯噔”一声,魏满这脸色,怎么看起来像是只剩半条命?
可他昨日里明明没有吃宴席,就算是吃了筵席,也不过是隔日的饭菜而已,也不至于病入膏肓罢?
“嘭!!”
小皇帝狠狠的拍了一下案几,说:“杨镇东,你看看自己做的好事儿!”
“这……这……”
杨镇东都懵了,说:“人主,明鉴啊!卑将并没有……”
林让在一边冷冷的说:“杨将军,身为男儿,做得出来,就要敢认,昨日里可是您用馊臭的饭食,假冒人主之名义,来戏弄魏公的?”
杨镇东连忙说:“饭食……”
他的话还未说完,林让已经又说:“人主方才已然明鉴,说是你滥用私权,公报私仇,杨将军,您还有什么狡辩的么?”
杨镇东一看,林让已经把他的话头堵死了,如果自己狡辩,那岂不是当场打了皇上的脸面儿?
说起杨镇东,小皇帝虽然惧怕他,但是他也惧怕小皇帝,毕竟小皇帝是名正言顺的,而杨镇东名头不对之外,其实他没多少兵权,当年的兵权全都被魏满给吞了,来到京城之后,完全是因着与虢氾友善,所以才爬到如今的高位。
说起来,小皇帝真正惧怕的是虢氾。
杨镇东不敢言语了,小皇帝面不改色的说:“杨将军做事偏颇,理应赔礼,还不快去,恭恭敬敬的给魏公赔礼,请魏公原谅。”
杨镇东的肺都要气炸了,只觉得胸口一阵憋闷,顶得难受,不止如此,额头上青筋狂蹦,只觉咽不下这口气,但又能怎么样呢?
杨镇东期期艾艾的往前走了几步,眼神十分恶毒的盯着魏满,那架势,恨不能将魏满大卸八块才是。
就在此时,“嗷呜——”一声,竟然有什么庞然大物,从斜地里直接扑了出来。
“嘭!!!”
一声巨响。
杨镇东被那黑银扑的直接后仰过去,砸在地上,撞翻了旁边的摆设,瞬间人仰马翻,四仰八叉。
杨镇东吓了一跳,根本没反应过来,那黑影之庞大,扑过来的速度之快速,都是闻所未闻的。
“小蛮!”
林让立刻低声唤了一声,说:“不要咬人。”
原是小蛮!
小蛮此次也跟随进京,小蛮虽平日里十分不靠谱,但它可是一头狼,因着小蛮感觉到了杨镇东的恶意,杨振东一直瞪着魏满,小蛮自然生出一股护卫的架势来,从斜地里直接扑了出来。
杨镇东后背剧痛,砸在地上都麻木了。
定眼一看,是一头巨大的黑狼,玄黑的毛皮仿佛锦衣一般,光鲜润亮,上面还绽放着一种奇异的玄红光芒,冰蓝色的眼珠子狠狠的盯着杨镇东,好像他才是自己的口粮一样。
小蛮的嘴巴张开,露出锋利的獠牙,对着杨镇东的脖子调整了一下角度,尖锐的牙齿差一点点就咬穿了杨镇东的脖颈。
不过林让一唤,小蛮立刻回了头,很不屑的松开了杨镇东,蹦蹦跳跳,犹如一只二哈一样,跑到了林让跟前,登时坐下来,用大脑袋使劲去蹭林让。
杨镇东捡了一条性命,吓得跌在地上不敢动晃,只觉双腿发麻,还在不停的颤抖……
小皇帝有些诧异,他之前便注意到了林让,因着林让的面容与昔日里的列侯真的一模一样,乍一看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
小皇帝起初只以为是魏满找来的替身,毕竟魏满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一个儿子,也没有娶亲,连个小妾也没有,任是谁都知道,魏满痴情于当年的列侯,因此未曾对任何人动心。
有一个相貌与列侯如此相似的人站在身边,其实小皇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替身,没有多想。
但林让开口说话之后,小皇帝便发现自己错了,这个替身,不只是容貌生的相似,连说话的风格也是一模一样。
后来小蛮突然杀出来,差点咬断了杨镇东的脖颈,林让喊了一声,就跟拿捏住了小蛮的机括一般,这是何其神奇的事情。
小皇帝当年也跟着魏满,因此知道小蛮的性子,别看小蛮平日里像是一头狗狗一样,特别喜欢吃,特别喜欢撒欢儿,但它毕竟是一头狼,而且越长越大,越来越魁梧,还保持着狼的习性。
小蛮是一头不听话的狼,除了魏满与列侯的话谁也不听,但如今林让叫了小蛮一声,小蛮竟然松了口。
小皇帝眯了眯眼睛,突然觉得,这个林让,似乎不同凡响……
小皇帝侧目打量着林让,魏满似乎发现了他的目光,便不着痕迹的想要将林让遣走,生怕小皇帝太聪明了,看出什么端倪来。
魏满虚弱的说:“咳咳咳……奉孝,你给孤端一杯水来。”
“是,主公。”
魏满特意叫了林让的“名讳”,林让便走出房舍,去端水来。
小皇帝的目光仍然跟着林让,都没有松开一点子,直到林让出了房舍,背影再也看不到了。
魏满支开了林让,便对小皇帝说:“人主,您看时辰也不早了,卑臣不过是一介臣子,怎么好让人主探望,这已经是大不敬,还请人主移驾回宫罢。”
小皇帝年纪虽小,但心里也跟明镜儿一般,清楚的很,笑了笑,很是亲和的说:“魏公您说的哪里话儿?朕虽然贵为九五之尊,但是当年跟随魏公的时日,当真是历历在目啊,若不是魏公,哪里来的如今的朕?所以朕来探望魏公,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难道不是么?”
魏满心中冷笑,你不恩情将仇报,孤便已经很是欢心了。
小皇帝垂头看了一眼杨镇东,杨镇东还跌在地上瑟瑟发抖,小皇帝的眼神阴霾,轻轻瞥了一眼,有一种睥睨的感觉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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